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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太上皇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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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姜璇来普济庵的,除了碧云,碧蓝两个外,还有彩云几个姜家的家生子。

    彩云这段时间隐隐知道姜璇有什么动作,没想到竟然是离开。

    她眨巴着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姜璇,“姑娘,你要去哪里?”

    姜璇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说,“一直都没跟你说,就是怕你这样,你放心,我不过是出去走走,等我想通了,就会回来的。”

    彩云将泪水逼了回去,紧紧抓着姜璇的手,哽咽地说,“姑娘,从前我做了错事,姑娘不但没有将我赶走,还让人帮我娘治病。

    姑娘,彩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我只知,姑娘对我好。

    无论您去哪儿,彩云都要跟着。”

    彩云越说越激动,整个脸都胀红了。

    姜璇内心一片动容,过了好一阵,才道,“我也不是一去不回,你在院子里帮我好好的看院子,还有,把这信带给父亲。

    你别怕,父亲不会责罚你的,至于其他人,更不会。”

    父亲一切都以她的意愿为前提,定然不会责罚跟她来普济庵的这些下人。

    至于林翊那里,他并不是烂杀之人,何况她留了信件,相信他会酌情考虑的。

    再加上那个婆子回城禀报的那些事情,够他忙一阵子了。

    彩云愣了一下,急急道,“奴婢不是怕被责罚,奴婢是朕的想跟着姑娘,侍候姑娘。姑娘在哪,奴婢就去哪。”

    姜璇拍拍她的手,人心就是如此,真心也是可以换回真心的。

    “彩云,姑娘我只是一时想不开,想走走,你在家里,帮我照看好院子,还有我还有别的事情让你帮忙,这件事情,碧云和碧蓝都做不了的。”

    彩云是府里的家生子,认识的人多,姜家还有许家埋下的钉子,这段时间都没能挖出来。

    所以,她需要彩云帮忙,按照她准备的东西,一一排查。

    彩云抹抹眼睛点点头,“那我听姑娘的吩咐留在家里,只盼姑娘早去早回。”

    姜璇无言地拍拍她的肩。

    ……

    许氏那边,姜璇离开后,姜珠儿差点崩溃了。

    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无论她头颅昂的多高,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如同活在地狱里一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外面的繁花似锦,都不是她的。

    她就和一个多余的人一样,在这个庵堂里发霉。

    老天爷怎么这样对她?

    为什么不是天塌地陷,所有人都死去,只有她一个人留下呢?

    外头的天空明朗靓丽,只是在她眼里,却如同灰蒙蒙的地狱。

    她身在地狱,只能仰望天堂。

    所有的美好都不是她的。

    那天她之所以会豁出去想要勾引皇帝,就是因为外祖父把她接到许家后,听到下面的婆子偷偷的说当今陛下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又说他之所以不喜欢云纱公主,就是因为云纱公主虽然美丽,但和皇后娘娘的性格截然不同。

    她偷偷的在暗处听那两个婆子说皇后娘娘如何如何,觉得姜璇的性格倒是和皇后娘娘的差不多。

    她觉得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不成功便成仁。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可是这一次,老天爷好像也没有听见她的心声。

    她不仅没让陛下另眼相看,甚至还把好好的腿给弄伤了。

    刚刚姜璇还说要把她从姜家逐出去,她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没有姜家的名头护着,以后会怎么样都不知道。

    她绝对不要从姜家出去。

    她埋在许氏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着。

    “娘,珠儿不想离开姜家,不姓姜,我还能姓什么呢?我不能做野种。”

    姜珠儿满脸斑斑泪痕,抓着许氏的手,指甲都要抠到肉里去了。

    许氏抱着她,不住地摩挲着她的头颈,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过边上的纸,写着,

    “你听娘说,你的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你有自己高贵的姓氏,姜算什么?

    要不是有姜崇。姜家,在娘心里连狗屎都不如。”

    “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姜珠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纸的字,她怎么一点也看不懂?

    她知道她的出生见不得光,可母亲这样嫌弃姜家,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她还是很喜欢姜崇这个父亲的,哪怕他不理她。

    小时候她会欺负姜璇,就是因为父亲在的时候,眼里只能看到姜瑜和姜璇,将姜璇抱在手里,甚至有一次她还看到姜崇把姜璇驾在肩膀上,驼着她摘树上的果子。

    她羡慕极了。

    许氏摸了摸她的脸,又在纸上写了几句,

    “你爹是贵族,你血统高贵,听娘的,你别问了,好好的养伤,娘想法子送你出去……”

    姜珠儿到底没经过什么事,心性简单,皱起眉头,“娘,连外祖父家都不管咱们了,谁还会管?”

    听到姜珠儿说许家,许氏也是皱起眉头。

    她的父亲,说是喜欢她,可是该抛弃的时候还是把她抛弃了,那次珠儿能被接到许家去,也是她要求的。

    可到底事情还是被珠儿给搞砸了。

    要不是许家,她和珠儿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更不会被那鬼东西控制着。

    想到那东西,许氏心里涌上一股戾气,整个人都要发狂了。

    原来只是她,现在连珠儿都离不得那东西。

    她轻抚着姜珠儿的小脸,从边上拿出一个小缸,又拿了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把刚刚写的那些字放到蜡烛上点燃,放到小缸里,看着它们燃烧殆尽。

    许氏安抚好情绪崩溃的姜珠儿,让她睡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屋外的廊下站着。

    廊下挂着一个空鸟笼,这个鸟笼跟了她好久了。

    里头并没有养鸟,从前是挂在许氏的院子里,有人曾好奇的问过她,为什么挂一个鸟笼。

    许氏满脸娇羞的回答说是姜崇送的。

    实际上,姜崇对这个鸟笼一无所知。

    他从来没正眼看过许氏,如何会送东西给他?

    虽然只是个空笼子,但许氏倒是经常在鸟笼里添鸟食和清水,有时候会有野鸟飞来停留片刻,吃吃食,喝点水。

    除了野鸟,平时也会有一只漂亮的白鸽飞来。

    许氏将笼子里的清水和鸟食添满,静静的立在一边。

    过了许久,中间来了一只小麻雀,在笼子边上扑棱了许久,才吃了几口食物,只是许氏动了动脚,那小麻雀受了惊吓,扑棱棱的飞走了。

    再过了一会,那只经常来的白鸽飞了过来,落在鸟笼的架子上。

    许氏慢慢的抬手轻抚着它洁白的羽毛,然后从袖中抽出一张小小的纸条,卷起绑在它的脚上。

    用了食后,那白鸽又飞走了。

    许氏看着它飞远,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屋子,用炉子烧了一壶水,静静的坐在桌边等候着。

    一直到夜幕降临,外面寂静无声,偶尔有远处普济庵大殿的尼姑做法事的声音传来。

    屋子里的空气很沉闷,兼之屋子里的人是人心惶惶,就难免显得有些凄凉和孤寂。

    天空又下起雪来,已经过了年,算是春雪。

    如果按照百姓的说法,春雪下了,那今年是绝对不会干旱的,所以这雪,对于百姓来说,是喜闻乐见的。

    就在这大雪纷纷扬扬之时,一个老者匆匆的在普济庵隐秘的小道上蹒跚而行。

    人,是跟着普济庵的观主进来的。

    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目的地,就是许氏的院子门口。

    廊下的灯光打在老者的脸上,露出许老伯爷的脸。

    看着东屋的窗棂上映照出来的灯光,他背着手往里而去。

    许老伯爷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姜老太爷和他是一辈子的朋友,临了却被他捏着把柄,最后反目成仇。

    他们俩的遭遇其实是差不多的。

    他掌控不了自己的子女,而姜老太爷驾驭不了他的儿子。

    所不同的是,他的儿女都是愚蠢透顶,将老太爷的儿子则是野马,不按常理出牌。

    只不过,最后的结局仍是殊途同归。

    他推开屋子的门,里头许氏听到声音,回过头站起身来,见到许老伯爷的身影,许氏惊讶万分,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她上下打量着许老伯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没想到父亲会过来,以为最多也就是哪个兄弟来一趟,或者是侄儿许彬过来。

    她都已经想好,谁来该用什么方式说话了,只千算万算,没算到父亲会过来。

    许氏咬着牙,虽然本能上感觉不好,但面前的人是父亲,最疼爱她的父亲。

    “父亲,我要离开这里。”许氏在纸上写着。

    许老伯爷看着眼前憔悴不堪的女儿,身上的衣服是粗布衣裳,头发随便的用一根银簪子挽着,哪里还有伯府姑娘,将军府夫人的贵气?

    他不禁闷叹一口气,这个女儿他是真的放在心坎上疼的。

    无奈,看起来精明,实则是个蠢货。

    当年死活要嫁给姜崇,为了嫁给他,不惜上了野男人的床,珠胎暗结,设计姜崇。

    想到这些,他不觉再叹一声,“你忘了当初能来这里,就是和姜家说好,一辈子青灯古佛的。”

    “当初就说了让你好好对待姜崇的孩子,你既然都能对姜瑜好,可为什么不能对姜璇好?”

    “一个姑娘,不过一份嫁妆就打发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许氏泪眼婆娑,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愤恨的纸上写着,“父亲不是伯爷吗?不是尚书吗?为何还不能收拾那个死丫头,让我在这里受罪,您忍心吗?”

    “今日姜璇那个小贱人过来说姜家要把珠儿逐出去,那怎么行?”

    许老伯爷胡须高高翘起,“父亲不能一辈子帮你收拾烂摊子,千错万错,你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两个孩子。”

    “姜崇头顶绿了这么多年,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还想如何?他只是把姜姓拿回来,没将事情捅出去已经是为了面子忍下了。”

    “要我说,你当初就不应该生下那两个孩子。”

    许氏目光一黯,咬咬唇,“说来说去,都是女儿的错。”

    “我能生下来,难道没有你的功劳吗?你想要和姜家的关系更近点。”

    许氏的字写的很凌乱,一股郁气萦绕在上头。

    若不是自己的女儿,许老伯爷当真是想两巴掌打醒许氏,然后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这么多年,你做的错事还不够多吗?我哪次不是帮你善后,帮你杀人,帮你善后,帮你逼迫姜崇娶你,什么都帮你做了,难道还不够吗?

    到老了,还要受你的埋汰吗?”

    许氏没想到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你帮了我?难道你不该帮我吗?你是我的父亲,父亲照应女儿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许氏能够说话,这会她的声音定然是尖利无比的。

    可惜,她只能把愤恨发泄在纸上,甚至纸都被她给弄破了。

    “你住嘴吧。”许老伯爷恼羞成怒。

    许氏抬眼看着许老伯爷,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你将珠儿接出去,就是让她断了腿回来。

    你明知道我离不开阿芙蓉膏,可你还是狠心的不给我。

    我为什么会离不开,不都是你们害的吗?

    无论我要做什么,都是你们欠我的!”

    许老伯爷撩起眼皮,阴森的看向许氏,“你都知道什么?”

    许氏平气凝神的看着许老伯爷,慢慢的写着,字迹工整,“阿芙蓉膏是怎么来的,我都知道!”

    “还有你背后的人,我也知道!”

    “珠儿为什么会断腿?为什么会昏头去勾引皇上,难道不是你派那些下人在暗中嚼舌,却故意让珠儿听到吗?”

    许老伯爷这是第一次正视这个女儿,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

    他笑了笑,觉得自己从前的一片父爱都是笑话。

    那两个碎嘴的婆子确实是他授意的,没想到珠儿和云纱公主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只是,他没想到,爱逾性命的女儿,竟然这样的污蔑自己。

    所以,别人家事歹竹出好笋,自己这里就是根子上都烂掉了。

    这么一想,许老伯爷甚至是笑出声来了。

    他抬起手,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用尽力气,扇了许氏一个大耳光。

    许氏毕竟是女流,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就是到了庵堂里,那也是什么都没做。

    这一耳光,足足把她扇废了出去,怕在地上时,又疼有惊,头也晕了,口鼻出血,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怔怔的看着许老伯爷,忘记害怕。

    “这就是我的好女儿,竟然敢来威胁我?你染上阿芙蓉膏怪谁?

    你生了野种又怪谁?

    如果不把你送到这里来,你的命早就没有了。你知道不知道?

    否则,还轮到你来威胁我?”

    许氏牙齿都被打松了,还咬到舌头,说不出话来,她爬到桌边,颤抖着手,写了一句话。

    许老伯爷看了,揪着她的衣领,“你说的是真的?”

    许氏眼里都是怨恨,这一巴掌,把她对父亲的最后一点感情也打没了。

    她点点头,眼神定定的看着许老伯爷。

    许老伯爷颓然的松开手,许氏摔在地上,依然倔强的看着老伯爷。

    “怪不得你不肯说两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查也查不到,原来如此……”

    “你想让我把孩子送到他那里去?”

    许氏点点头,送过去,珠儿还能有条活路,未来还可以繁花似锦。

    留在这里才是死路一条。

    ……

    姜璇把留给姜崇的信,以及给林翊的信给了彩云,然后带着碧云还有碧蓝,回到了歇脚的院子。

    姜虎留下的护卫守在院门口。

    主仆三人,在室内悄悄的撬开窗户,后头是一个小小的园子,再过去就是围墙。

    碧云的功夫最好,她先上了墙头,之后才帮着姜璇和碧蓝两人翻了出去。

    出了墙,后头是一条小路,三人下了闪,一直到山脚下,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这里。

    马车是碧云在车马行租的,算好时间,让车马行的人停在这里。

    这一片都是农田,这会放眼过去,一望无际的空旷。

    没有人家,姜璇心头安定下来。

    碧云坐车夫赶车,姜璇和碧蓝上了马车。

    天上飘着小雪,路上泥泞,跌跌撞撞的行了半个时辰,马车才终于上了平坦的官道。

    天色越发的阴沉,风越来越大,血越飘越大,黑峻峻的天仿佛压在头顶,触手可及。

    碧蓝撩起帘子,忧心的问姜璇,“姑娘,这会还能赶路,就怕雪越下越大。”

    真是诸事不顺,姜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上马车之前,主仆三人就换了装束,一身棉袍,头发在头顶用冠束起来。

    风声呼啸,马车朝前走。

    这样的日子,官道上的行人也不少。

    姜璇靠在车厢壁上,不知道林翊收到她的信会不会生气,就算他生气,她也不会回去的,就当是一报还一报。

    外头有马飞奔而来,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忽然一道古怪而又低沉,阴森冰凉的声音飘入姜璇的耳朵里,这声音姜璇熟悉极了。

    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这样的声音她没办法忘记,虽然听起来是标准的中原话,可那嗓子如同受过伤一般。

    姜璇身子一震,她记忆大部分都恢复了,自然知道那不是梦,而是她真实的经历。

    她手心都捏出汗来,慢慢的坐直,撩起车帘一角,那马刚好从她们的马车飞奔而过。

    马上的那道身影,让姜璇不禁将帘子甩了下来。

    一样的声音,一样魁岸高大的身形,这分明就是当初那个将她掳到南燕的人。

    外头人经过姜璇他们的马车,见到赶车的碧云,虽然着的男装,但到底是女子,看起来很孱弱。

    过去后,后面的侍卫调笑道,“这东离的男子怎么个个都是这样弱不禁风的,看起来和个弱鸡一样。”

    “少主还让我们不要出去惹事……”

    那高大的男人微愠,“这里是东离,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可别误了少主的大事。”

    他们说话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只不过姜璇三人都是学武的,耳力比常人要好一些罢了。

    姜璇说不出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让碧云调转马头,跟上刚刚过去的那队人马。

    碧云闻言,掉了马头,马车的速度自然比不上骑马的速度,幸好那些人也不是特别的快,姜璇的马车远远的跟在那些人的身后。

    他们的衣服,姜璇是认得的,是南燕的衣服,如今南燕唯一留在京城的人马,就是慕容寒那一队还未离开的使臣队伍。

    原本,去年来京朝贺的其他国家的使臣早就离开,唯独南燕的没有离去。

    她隐约听姜崇说过是因为南燕的一位使臣病了,这位使臣的身份还很高,好像是一位王爷,也就是慕容寒的叔叔。

    如果真的是慕容寒的叔叔病了,那么,刚刚那一队人又是什么人?

    那个魁岸高大的骑马男子,分明就是慕容寒的叔叔慕容会啊。

    姜璇没想到她竟然在官道上碰到了慕容会,那个当初差点杀了她的男子。

    那队人马并未进城,而是在城外十里的地方,转了个弯,然后就失去了踪迹。

    那不过是条小道,姜璇不敢贸然的进去,她不确定是不是慕容会他们发现自己跟在后头,所以故意拐进去的。

    又或者他们没发现,本就是要走那条小道的。

    不管如何,她们三人都赢不了慕容会一行。

    “姑娘,我们走不走?”碧云在外头问道。

    姜璇抚了抚额头,现在她真是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想要离开,但又想弄清楚慕容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阴谋。

    不离开,她又意难平。

    她叹了叹气,决定还是先离开,到了下一个驿站,写封信给林翊,反正,她有那方小印,相信传封信应该不成问题的。

    只是,还没等她们离开,风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仿佛是雷鸣,又仿佛是万马奔腾之声。

    她挑起帘子,探头向外张望,只见黑压压的十来骑排列整齐气势汹汹地本来,快如流星。

    虽然隔的远,天光也暗淡,看不清楚来人的相貌衣饰,但是看那整齐的队列,应该是训练有素,非比寻常的。

    京城这样的队伍并不多,她缩了缩头,难道是父亲发现了她的离开,追了过来?

    她本来想着父亲要发现自己的离开怎么也得到傍晚,到时候天寒地冻的,又晚了。

    他再派人来追自己一时也追不上了。

    到时候自己上了船,就更不好追了。

    她没想到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她本想缩在马车里,但想着也无济于事,能做就要能当。

    她又撩起帘子,那十来骑已经到了跟前,将马车团团围住,当先一人不是姜崇,也不是姜虎那几个姜崇贴身侍卫,而是林翊身边的常远。

    只见常远骑在马上,到马车边,面无表情的说,

    “姑娘,太上皇说了,今日天气不好,让您赶紧回府,若是想出去玩,等春暖花开,他会带你去的。”

    不待姜璇回话,常远又道,“小的送姑娘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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