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节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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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可兰在森兰出现，余璐颇为惊奇。
顾可兰这个名字，余璐以前倒是也听说过。在高中时候，她知道那是副市长的女儿，全校学习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不过就算是那个时候，顾可兰也是个很低调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声不响的，余璐对她也没什么印象。
那个时候，她余璐才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至于顾可兰，不过是老师眼里的乖宝宝，没几个人会注意她。然而现在，当她再次出现在余璐眼里的时候，余璐却发现自己想不注意她都不行。
她一进入森兰就直接主管慈善机构。数百万的钱压根不求回报的往水里扔，就是求个好名声；她来了森兰之后立即是部门主管，虽然她什么都不会，一切都由秘书代劳，可是位置却非常稳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和杜立鼎和李希盈关系都很好，在公司里面的地位非比寻常。
余璐记得李希盈当年是怎么给自己下马威的，一直认为李希盈心狠手辣，不能得罪。可一个能够让李希盈主动讨好的人，余璐也有些明白了什么。再仔细想想，顾可兰和杜立鼎同学的年头也未免太长了一点，这样的老交情也让她觉得，这两个人只怕关系匪浅。
她对杜立鼎一定意义重大，否则不至于如此——要知道，就连杜立言都没有这样一进公司就立即独当一面。
自从在公司里面见到了顾可兰，她是谁就一直在余璐的脑海里面萦绕不去。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她对于可能是杜立鼎女朋友的人也颇为关注，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证明去找杜立鼎问个清楚。再次和杜立鼎见面的时候，她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提出来了问题。
当然，她还不至于傻到为此和杜立鼎大吵大闹，甚至就连提起来这件事情，她都是在私下里见面时，忙碌过后当做闲话提起来的。
“九哥，那个顾可兰，应该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余璐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她知道这种时候杜立鼎不可能翻脸，她也说不定能够问出来什么。
果然，杜立鼎楞了一下，眉头微皱，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看余璐轻掩薄被的样子，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味道。
“别乱想了，那不也是咱们高中同学吗？对老同学照顾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这个照顾太过火了啊……”
“有什么过火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你告诉我，我也有个准备才好。再见到她是立即退避三舍，还是给她敬茶行礼，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少胡说八道一点，比什么都强。”
也许是追问的太急了，杜立鼎的话有些强硬了。余璐嘟嘟嘴，虽然杜立鼎什么都不说，她还是听出来了，至少杜立鼎没有矢口否认。
“你不会是真想让她当老婆吧？我听人说，那些富豪的老婆们就是没事弄点慈善啊，艺术啊，或者是宗教啊什么的，倒是也和顾可兰的事业很相近啊。”
余璐也听人说过，那些富豪们的老婆大多数从事的好像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没事做点慈善，或者是弄些艺术品投资，再者就是和各路巫婆神汉建立交情——对那些人来说，似乎获取一个有爱心，懂艺术的好名声，以及没事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就是她们生活的全部。
那样的生活看起来很美，只是似乎并不多么有趣。余璐自己对那样的生活没有任何兴趣，可这似乎就是顾可兰现在在做的事情。
“就算是，又怎么了？”
杜立鼎的反问，让余璐歪歪头，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也没什么，只是你才21岁吧？这么早就急着找老婆结婚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那你觉得我该多少岁再结婚？”
“三十岁也不晚啊，尤其是像你这种富豪，有的四十多岁还不结婚呢。”
“你拿我当张夕阳了吗？”这一次，杜立鼎终于笑了起来，他走过去，随手拨弄了一下余璐的头发，然后捧住了她的脸，“你啊，别老胡乱猜想。老老实实演戏就挺好，何必想那么多？”
余璐想要说话，可是却被杜立鼎轻轻的摇头制止了。
“你放心，我要是真的准备和人正经谈恋爱了，肯定会事先告诉你一声的。到时候咱们也好聚好散，也不枉相交一场。至于说现在，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真的闲得慌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机会让你去演戏。”
余璐的胡思乱想，杜立鼎只是略微感慨了一下。她的试探和心思实在太过浅显，杜立鼎一看就能明白。女孩子的这些小心思，让他觉得有些无聊又无奈。他可不想被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缠绕，将来要是真的谈恋爱，有些事情自然也是当断则断。
只是这话他不好明说：他和余璐的关系特殊，还是不谈感情问题为佳。
好在，他知道余璐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因此也直接就把话题引导了那上面。
“什么机会？”这一次，余璐一听就来了精神。
“你知道冯钢炮冯导吧？他似乎要拍一部贺岁片，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上映，华仔，葛大爷和湾湾的那个奶茶主演的。他想要找个女二号，本来定的是花艺的演员，但是你要是想演的话，我也可以让你去试试。”
“冯导？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么多知名导演了？张导也就罢了，你怎么认识冯导的？”
“认识他还有什么难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偶尔吃饭碰见一次，然后他就主动的缠上我了。他那个人，说话三句话不离开拉投资拍戏，只要我肯给他投资，这根本不算个事。”
杜立鼎话语间，也透出一丝不屑：对于冯导那个人，他着实有些看不上，这也是实话。
中国导演之中，若论能力，冯导也算不错。虽然他的电影在艺术性上肯定不如那些玩文艺片的大牌导演，但是他的冯氏喜剧独树一帜，也算是贺岁档的常青树之一，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也算是开辟了一条自己的道路。
只是这个人虽然才华不错，可是为人却有些让人诟病。也许是因为在京圈混久了，身边的能量人士见多了的缘故，他这个人也缺乏了一些艺术工作者的气质，倒反而是非常精通察言观色。说他奴颜婢膝也许有些太过，但是作为一个导演，实在让人没法尊重。
“冯导倒是也算大导演了……只是你这么看不上他，还让我去演他的电影？”
“我看不上他可以，你行吗？你一个小演员别挑肥拣瘦的。而且我虽然不太瞧得起他的为人，但是他的电影票房不错，对于这样又有才华又没道德的人，敬而远之未免有些浪费。”
“你不会是想要把他拉拢到公司吧？你还真准备在影视产业大动干戈啊？”
余璐有些惊讶的追问了一句，杜立鼎却不回答了。
是否把冯导拉拢一下，他还没下定主意。退一步讲，就算是真的拉拢，也不是冲着冯导的能耐，而是冲着背后的花艺。
冯导这些年拍电影一直靠的是京圈的关系，先是王朔再是花艺，他们的合作一直都没有断过。而他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花艺现在能够拿的出手的导演其实就他一个，他可以算是花艺的顶梁柱了，要是把他挖走了，花艺剩下的演员不少，但是真正有水平的导演可就真不多了。
要是那样，对花艺绝对有极大的打击作用——杜立鼎把花艺看做自己未来的对手之一，如果进入了这个领域，这两个做事风格截然不同的公司必然会有矛盾，杜立鼎自然也始终没有断了对他们下手的想法。只是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具体操作，他还需要再想。
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和余璐说。看他沉默了，余璐也识趣的闭嘴了，“演冯导的电影倒是也不错……只是我还是想去试试演墨镜王的电影，似乎更有品味一些。”
“你放心，冯导的电影上映了，墨镜王那边给也开不了机，有的是时间让你准备。”对此，杜立鼎只是嘲笑了一句，墨镜王拍戏时间长那是出了名的，“而且你别觉得演冯导电影就丢人了，要是依着我，我还想去联系一下张大胡子，让你去演个金庸剧什么的呢。”
“我好歹也是谋女郎出身，你让我去演电视剧是不是太掉价了？”听到这个，余璐简直啼笑皆非，“人家都往电影圈子里钻，我怎么还越混越回去了？”
“我不知道电影和电视剧哪个更有地位，但是我知道，至少在咱们东亚这一亩三分地上，电视剧演员比电影演员更亲民。认识小燕子的肯定比认识玉娇龙的多，这都是不用想的——其实欧美也差不多，安妮斯顿演个老友记，还不是一下子弄的粉丝无数，都超过电影演员了？电视剧更加亲民，看的人更多，这是很大的优势，只是赚钱可能少点。但你一个小演员，又不缺钱，想要扩大自己的名声，最好还是去演电视剧……光看哪个地位高没有意义，地位再高，没人认识你，你也赚不到钱——你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吗？”
“我怎么规划，也不想去演电视剧。”
对此，余璐吐槽了一句，看余璐一脸不认同，杜立鼎也不再说了，“算了，随你便吧，我也不指望你事业有成。真要是想拍电影，就在这条道上一直走吧，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就行，我现在已经够累的了。”
“你有什么麻烦？不会是英雄宣传的事情吧？”
“你真把森兰当影视公司了？我们还有别的业务好不好？我操心也是操心那真正重要的，比如说，游戏业务。”
对于顾可兰在森兰出现，余璐颇为惊奇。
顾可兰这个名字，余璐以前倒是也听说过。在高中时候，她知道那是副市长的女儿，全校学习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不过就算是那个时候，顾可兰也是个很低调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声不响的，余璐对她也没什么印象。
那个时候，她余璐才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至于顾可兰，不过是老师眼里的乖宝宝，没几个人会注意她。然而现在，当她再次出现在余璐眼里的时候，余璐却发现自己想不注意她都不行。
她一进入森兰就直接主管慈善机构。数百万的钱压根不求回报的往水里扔，就是求个好名声；她来了森兰之后立即是部门主管，虽然她什么都不会，一切都由秘书代劳，可是位置却非常稳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和杜立鼎和李希盈关系都很好，在公司里面的地位非比寻常。
余璐记得李希盈当年是怎么给自己下马威的，一直认为李希盈心狠手辣，不能得罪。可一个能够让李希盈主动讨好的人，余璐也有些明白了什么。再仔细想想，顾可兰和杜立鼎同学的年头也未免太长了一点，这样的老交情也让她觉得，这两个人只怕关系匪浅。
她对杜立鼎一定意义重大，否则不至于如此——要知道，就连杜立言都没有这样一进公司就立即独当一面。
自从在公司里面见到了顾可兰，她是谁就一直在余璐的脑海里面萦绕不去。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她对于可能是杜立鼎女朋友的人也颇为关注，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证明去找杜立鼎问个清楚。再次和杜立鼎见面的时候，她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提出来了问题。
当然，她还不至于傻到为此和杜立鼎大吵大闹，甚至就连提起来这件事情，她都是在私下里见面时，忙碌过后当做闲话提起来的。
“九哥，那个顾可兰，应该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余璐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她知道这种时候杜立鼎不可能翻脸，她也说不定能够问出来什么。
果然，杜立鼎楞了一下，眉头微皱，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看余璐轻掩薄被的样子，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味道。
“别乱想了，那不也是咱们高中同学吗？对老同学照顾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这个照顾太过火了啊……”
“有什么过火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你告诉我，我也有个准备才好。再见到她是立即退避三舍，还是给她敬茶行礼，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少胡说八道一点，比什么都强。”
也许是追问的太急了，杜立鼎的话有些强硬了。余璐嘟嘟嘴，虽然杜立鼎什么都不说，她还是听出来了，至少杜立鼎没有矢口否认。
“你不会是真想让她当老婆吧？我听人说，那些富豪的老婆们就是没事弄点慈善啊，艺术啊，或者是宗教啊什么的，倒是也和顾可兰的事业很相近啊。”
余璐也听人说过，那些富豪们的老婆大多数从事的好像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没事做点慈善，或者是弄些艺术品投资，再者就是和各路巫婆神汉建立交情——对那些人来说，似乎获取一个有爱心，懂艺术的好名声，以及没事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就是她们生活的全部。
那样的生活看起来很美，只是似乎并不多么有趣。余璐自己对那样的生活没有任何兴趣，可这似乎就是顾可兰现在在做的事情。
“就算是，又怎么了？”
杜立鼎的反问，让余璐歪歪头，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也没什么，只是你才21岁吧？这么早就急着找老婆结婚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那你觉得我该多少岁再结婚？”
“三十岁也不晚啊，尤其是像你这种富豪，有的四十多岁还不结婚呢。”
“你拿我当张夕阳了吗？”这一次，杜立鼎终于笑了起来，他走过去，随手拨弄了一下余璐的头发，然后捧住了她的脸，“你啊，别老胡乱猜想。老老实实演戏就挺好，何必想那么多？”
余璐想要说话，可是却被杜立鼎轻轻的摇头制止了。
“你放心，我要是真的准备和人正经谈恋爱了，肯定会事先告诉你一声的。到时候咱们也好聚好散，也不枉相交一场。至于说现在，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真的闲得慌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机会让你去演戏。”
余璐的胡思乱想，杜立鼎只是略微感慨了一下。她的试探和心思实在太过浅显，杜立鼎一看就能明白。女孩子的这些小心思，让他觉得有些无聊又无奈。他可不想被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缠绕，将来要是真的谈恋爱，有些事情自然也是当断则断。
只是这话他不好明说：他和余璐的关系特殊，还是不谈感情问题为佳。
好在，他知道余璐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因此也直接就把话题引导了那上面。
“什么机会？”这一次，余璐一听就来了精神。
“你知道冯钢炮冯导吧？他似乎要拍一部贺岁片，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上映，华仔，葛大爷和湾湾的那个奶茶主演的。他想要找个女二号，本来定的是花艺的演员，但是你要是想演的话，我也可以让你去试试。”
“冯导？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么多知名导演了？张导也就罢了，你怎么认识冯导的？”
“认识他还有什么难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偶尔吃饭碰见一次，然后他就主动的缠上我了。他那个人，说话三句话不离开拉投资拍戏，只要我肯给他投资，这根本不算个事。”
杜立鼎话语间，也透出一丝不屑：对于冯导那个人，他着实有些看不上，这也是实话。
中国导演之中，若论能力，冯导也算不错。虽然他的电影在艺术性上肯定不如那些玩文艺片的大牌导演，但是他的冯氏喜剧独树一帜，也算是贺岁档的常青树之一，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也算是开辟了一条自己的道路。
只是这个人虽然才华不错，可是为人却有些让人诟病。也许是因为在京圈混久了，身边的能量人士见多了的缘故，他这个人也缺乏了一些艺术工作者的气质，倒反而是非常精通察言观色。说他奴颜婢膝也许有些太过，但是作为一个导演，实在让人没法尊重。
“冯导倒是也算大导演了……只是你这么看不上他，还让我去演他的电影？”
“我看不上他可以，你行吗？你一个小演员别挑肥拣瘦的。而且我虽然不太瞧得起他的为人，但是他的电影票房不错，对于这样又有才华又没道德的人，敬而远之未免有些浪费。”
“你不会是想要把他拉拢到公司吧？你还真准备在影视产业大动干戈啊？”
余璐有些惊讶的追问了一句，杜立鼎却不回答了。
是否把冯导拉拢一下，他还没下定主意。退一步讲，就算是真的拉拢，也不是冲着冯导的能耐，而是冲着背后的花艺。
冯导这些年拍电影一直靠的是京圈的关系，先是王朔再是花艺，他们的合作一直都没有断过。而他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花艺现在能够拿的出手的导演其实就他一个，他可以算是花艺的顶梁柱了，要是把他挖走了，花艺剩下的演员不少，但是真正有水平的导演可就真不多了。
要是那样，对花艺绝对有极大的打击作用——杜立鼎把花艺看做自己未来的对手之一，如果进入了这个领域，这两个做事风格截然不同的公司必然会有矛盾，杜立鼎自然也始终没有断了对他们下手的想法。只是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具体操作，他还需要再想。
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和余璐说。看他沉默了，余璐也识趣的闭嘴了，“演冯导的电影倒是也不错……只是我还是想去试试演墨镜王的电影，似乎更有品味一些。”
“你放心，冯导的电影上映了，墨镜王那边给也开不了机，有的是时间让你准备。”对此，杜立鼎只是嘲笑了一句，墨镜王拍戏时间长那是出了名的，“而且你别觉得演冯导电影就丢人了，要是依着我，我还想去联系一下张大胡子，让你去演个金庸剧什么的呢。”
“我好歹也是谋女郎出身，你让我去演电视剧是不是太掉价了？”听到这个，余璐简直啼笑皆非，“人家都往电影圈子里钻，我怎么还越混越回去了？”
“我不知道电影和电视剧哪个更有地位，但是我知道，至少在咱们东亚这一亩三分地上，电视剧演员比电影演员更亲民。认识小燕子的肯定比认识玉娇龙的多，这都是不用想的——其实欧美也差不多，安妮斯顿演个老友记，还不是一下子弄的粉丝无数，都超过电影演员了？电视剧更加亲民，看的人更多，这是很大的优势，只是赚钱可能少点。但你一个小演员，又不缺钱，想要扩大自己的名声，最好还是去演电视剧……光看哪个地位高没有意义，地位再高，没人认识你，你也赚不到钱——你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吗？”
“我怎么规划，也不想去演电视剧。”
对此，余璐吐槽了一句，看余璐一脸不认同，杜立鼎也不再说了，“算了，随你便吧，我也不指望你事业有成。真要是想拍电影，就在这条道上一直走吧，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就行，我现在已经够累的了。”
“你有什么麻烦？不会是英雄宣传的事情吧？”
“你真把森兰当影视公司了？我们还有别的业务好不好？我操心也是操心那真正重要的，比如说，游戏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