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节 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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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你对李希盈似乎不太满意？”
等到和李希盈谈完了事情，杜立鼎让李希盈先行离开了。他把杨晓阳留了下来，也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怎么都好说，倒是你——九哥，平时你可是一向都很有主意，怎么今天那个小丫头说了几句，就把你说的动心了？”
杜立鼎的问题，反而是招来了杨晓阳的反问。对此杜立鼎皱皱眉，也开口说了话。
“是啊。其实按照我本来的构想，我是希望通过建立一个讨论游戏的地方，以游戏为主要议题，逐步发展我们的SNS的……”
在杨晓阳面前，杜立鼎也毫不隐瞒的说着自己原本的计划。他担心杨晓阳是不喜欢李希盈的主意，因此也给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和国外不同，对国内音乐市场杜立鼎并不看好，一方面中国音乐文化确实不如美国，底蕴不足另外一方面国内盗版行业太过猖獗，牵扯太多。在客观条件上，国内和国外有很大的差别，杜立鼎自然不准备使用肖恩帕克原本的手段。
因此，在考虑如何制作SNS网站的时候，杜立鼎本来考虑的也是发挥森兰所特有的优势，用游戏作为SNS的主要内容：比起来音乐，游戏的麻烦比较少，而且森兰也可以聚拢起来更多的发烧友，这也是个更可行的计划。
“游戏的法子不错，但是其实游戏的玩家和大学生重合度挺高的。而且比起来游戏，大学生群体还要更好一些，毕竟大学生这个群体至少女人比较多……”
这计划其实也不差，但是现在杜立鼎也觉得似乎以大学作为宣传方向更好：比起来游戏玩家这个群体，大学生群体显然更具备普遍性，利用好了这个群体，应该比利用好了游戏玩家的群体更好。
游戏玩家终究是个有些狭窄的人群，大部分都集中在男性不说，游戏在这个时代也有一些争议性，本身也不是一个向炫耀的好话题。
而SNS网站两大推动力一个是炫耀，一个是约炮，如果这连个都没法达到的话，就算是初期有了大量的用户，后续想要做大也还是面对很大的难题。
当然，按照杜立鼎自己的想法，先把SNS网站搞起来，第二步再考虑如何把它的作用挖掘出来也不是不行。但是李希盈的建议却不失为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直接在初始阶段就搞定这个问题显然更好。
现在这个时代和以后很不一样：二十年后互联网已经是个颇为大众化的东西，所有年龄阶段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在接触互联网，大概没有哪个年龄段可以在互联网人口比例之中超过30%。但是在2000年这个时候，大部分的用户还都是年轻人——没有移动端，没有网购，没有用来方便用户的输入法和各类网站，互联网对于年纪大的用户并不友好，这还是年轻人的天下。
先在用户集中的地方发动宣传，这是个很好的想法，杜立鼎也觉得李希盈说的对。
“先把大学生群体抓在手里，然后就可以通过大学生向外界扩散。我跟你说过，SNS网站的首要意义就在于炫耀，而大学扩招是99年，80后很多都会涌入大学校园，抓住了大学校园，就等于把他们抓在了手里。我们的平台在他们之中推广更好，我得承认在此之前我考虑的不如她详细。”
对自己的错误，杜立鼎没必要在杨晓阳面前隐瞒，只是说到了这个，他稍微也有些抱歉，“只是这件事情要突然变动，可就要麻烦你了。别的东西都好做，但是地推想要向学校转估计挺麻烦吧？也难怪你不喜欢她的建议。”
“我？没有，我觉得她说的挺对。咱们公司下一步宣传确实应该向着校园转移。我正在想着回去之后就召集人手，先从帝都的校园为出发点，把这事办起来……”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杜立鼎打断了杨晓阳的话，对杨晓阳他没什么好顾忌的，“你对李希盈不是很满意，是不是？”
“我也说不太好……你觉得她挺重要？”
“当然——你不是也看到了么，她对我们的建议蛮不错的。那个小丫头挺有想法，你不觉得么？”
“我当然知道，那个小丫头有野心，有脑子，而且还有胆量，我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除了这些之外，她长得也不错。”
“你什么意思？”
杨晓阳话里有话，杜立鼎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只是杨晓阳话里的意思却让杜立鼎楞了一下。
“九哥，我有话就直说了——有人跟我说让我别管你的私事，怕我说多了咱们大家都不好看。但是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那个叫李希盈的野心太大，我怕要是她要是真的做了你的女朋友，你降服不住她。”
杨晓阳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直接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一点没有保留。
“你怎么想起来这么一句？”
杜立鼎哑然失笑，他怎么也没想到杨晓阳会说这个。
“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这个意思么？”
“你关心这个干吗？”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杨晓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九哥，我知道这事轮不到我多嘴，本来我也不想多说。可是对这个小丫头，我是真的有些担心。她这才进公司几天，已经管到我的头上了，这野心实在太大，而且一点都不遮掩。她这种人，要是一心一意为公司效力自然是好事，可是要是动了什么歪心思，想要走捷径掌控公司，那就不定用什么招数了。她长得又漂亮，又对你胃口，我担心她对你下手，你会把公司交给她管着。”
对于李希盈，杨晓阳今天是头一次这么在意。此前他只是嫌她管的太多，但总归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她竟然可以影响杜立鼎的想法，这让杨晓阳觉察到了威胁。这个女孩野心足够大，而且竟然还能够影响到杜立鼎……这两者联系起来，让杨晓阳总觉得有些不安。
一直以来，他都对杜立鼎言听计从。可是要是杜立鼎听了别人的谗言又该怎么办？杨晓阳愿意为了杜立鼎赴汤蹈火，因此也最为在意杜立鼎会不会犯糊涂。
“晓阳，你真是……算了吧，我听你的——你放心，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她是顾可兰的朋友吧？她怎么可能那么做。”
杨晓阳的担心让杜立鼎始料未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晓阳竟然憋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李希盈不是很合群的性子，杜立鼎也担心她在公司里会惹麻烦。然而他本来以为杨晓阳就是和她有些嫌隙，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杨晓阳对工作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担心自己，这让杜立鼎既好笑又感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颇为高兴，杨晓阳还是很听话的，不至于为这么点事和李希盈记仇耽误工作；但他也很感慨，杨晓阳关注的是自己会不会被人蒙骗，也真是足够忠心了。
就冲着他够义气，他也不愿意让杨晓阳担心，怎么也得给他一个定心丸。他也确实没这个心思，保证自然也是脱口而出。
“她们女人的感情可不像咱们兄弟那么铁，指不定能干出来什么事情来。”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让她进咱们公司不是图她长得漂亮，是看重她的能力——现在我给你下了保证了，总算行了吧？”
杨晓阳竟然还在纠结，杜立鼎也懒得和杨他再计较了，干脆就直接表明了态度，“你可真行，逼着自己的老板发这种誓，要我说你比李希盈也强不到哪去了，这事我妈都不管我，你倒是事情挺多。”
“我这不是怕你一时糊涂，没找到好老婆么。”
得到了杜立鼎的许诺，杨晓阳也不再纠结了。他笑了起来，也让杜立鼎有些无奈。
“那你觉得我该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最好？”
“最好是个能够帮助到咱们买卖的——比如说你要是娶一个高官的女儿，或者是一个香港大富豪的女儿，咱们一下子就有了通天的门路或者是花不完的钱，那当然是最好的。”
“你怎么不去？”杜立鼎翻翻白眼，杨晓阳的话让他想到了刘威，不过他也懒得说了。
“我没那个本事啊——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能泡到那种妞的人么？”
“难道我就像？你对长得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杨晓阳笑了起来，“你有本事啊……不过咱也不指望那个，自己老老实实做买卖更好。至于说老婆，要我说的话，其实顾可兰配你就最好——人又懂事，长得也不错，而且心眼还好。带出去有面子，放在家里你出去玩她也不会管你，这不是最好了吗？”
“你这哪里是找老婆，你这是想要找个摆设啊……而且可兰哪里像你说的似的傻乎乎的，她可一点都不傻。就她那个脑子和细心的劲头，真要是愿意用在商业上，你怕是更麻烦。”
杨晓阳的话让杜立鼎有所感触，作为自己的老乡，他希望自己也能够找一个同乡最好。在他看来顾可兰是滏阳人，知根知底，因此他就觉得顾可兰是最合适自己的人，这想法也真是简单。
“我不反感你的女朋友想要在公司做事，但那得是你女朋友老实听话才好。要是顾可兰是你女朋友，而且到咱们公司做事的话，她肯定不会一上来就指责我做得不对，就算是有问题也会先和我商量一下，而不会办的这么突兀。”
“可是就算那样，你该办的事情还不是得一样办？”
“那可不一样……”杨晓阳摇了摇头，“不信你把她搞定了试试？”
“你少给我说这些，老老实实干活去——你不喜欢李希盈我不管，但是她的话你该听还是得听。这一次咱们的SNS网站，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这个网站务必做到最好。”
“嗯，没问题。就是这个网站，咱们一直都说SNS，它应该叫什么名字？”
“名字啊……我也想过了，你觉得飞书怎么样？”
“晓阳，你对李希盈似乎不太满意？”
等到和李希盈谈完了事情，杜立鼎让李希盈先行离开了。他把杨晓阳留了下来，也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怎么都好说，倒是你——九哥，平时你可是一向都很有主意，怎么今天那个小丫头说了几句，就把你说的动心了？”
杜立鼎的问题，反而是招来了杨晓阳的反问。对此杜立鼎皱皱眉，也开口说了话。
“是啊。其实按照我本来的构想，我是希望通过建立一个讨论游戏的地方，以游戏为主要议题，逐步发展我们的SNS的……”
在杨晓阳面前，杜立鼎也毫不隐瞒的说着自己原本的计划。他担心杨晓阳是不喜欢李希盈的主意，因此也给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和国外不同，对国内音乐市场杜立鼎并不看好，一方面中国音乐文化确实不如美国，底蕴不足另外一方面国内盗版行业太过猖獗，牵扯太多。在客观条件上，国内和国外有很大的差别，杜立鼎自然不准备使用肖恩帕克原本的手段。
因此，在考虑如何制作SNS网站的时候，杜立鼎本来考虑的也是发挥森兰所特有的优势，用游戏作为SNS的主要内容：比起来音乐，游戏的麻烦比较少，而且森兰也可以聚拢起来更多的发烧友，这也是个更可行的计划。
“游戏的法子不错，但是其实游戏的玩家和大学生重合度挺高的。而且比起来游戏，大学生群体还要更好一些，毕竟大学生这个群体至少女人比较多……”
这计划其实也不差，但是现在杜立鼎也觉得似乎以大学作为宣传方向更好：比起来游戏玩家这个群体，大学生群体显然更具备普遍性，利用好了这个群体，应该比利用好了游戏玩家的群体更好。
游戏玩家终究是个有些狭窄的人群，大部分都集中在男性不说，游戏在这个时代也有一些争议性，本身也不是一个向炫耀的好话题。
而SNS网站两大推动力一个是炫耀，一个是约炮，如果这连个都没法达到的话，就算是初期有了大量的用户，后续想要做大也还是面对很大的难题。
当然，按照杜立鼎自己的想法，先把SNS网站搞起来，第二步再考虑如何把它的作用挖掘出来也不是不行。但是李希盈的建议却不失为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直接在初始阶段就搞定这个问题显然更好。
现在这个时代和以后很不一样：二十年后互联网已经是个颇为大众化的东西，所有年龄阶段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在接触互联网，大概没有哪个年龄段可以在互联网人口比例之中超过30%。但是在2000年这个时候，大部分的用户还都是年轻人——没有移动端，没有网购，没有用来方便用户的输入法和各类网站，互联网对于年纪大的用户并不友好，这还是年轻人的天下。
先在用户集中的地方发动宣传，这是个很好的想法，杜立鼎也觉得李希盈说的对。
“先把大学生群体抓在手里，然后就可以通过大学生向外界扩散。我跟你说过，SNS网站的首要意义就在于炫耀，而大学扩招是99年，80后很多都会涌入大学校园，抓住了大学校园，就等于把他们抓在了手里。我们的平台在他们之中推广更好，我得承认在此之前我考虑的不如她详细。”
对自己的错误，杜立鼎没必要在杨晓阳面前隐瞒，只是说到了这个，他稍微也有些抱歉，“只是这件事情要突然变动，可就要麻烦你了。别的东西都好做，但是地推想要向学校转估计挺麻烦吧？也难怪你不喜欢她的建议。”
“我？没有，我觉得她说的挺对。咱们公司下一步宣传确实应该向着校园转移。我正在想着回去之后就召集人手，先从帝都的校园为出发点，把这事办起来……”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杜立鼎打断了杨晓阳的话，对杨晓阳他没什么好顾忌的，“你对李希盈不是很满意，是不是？”
“我也说不太好……你觉得她挺重要？”
“当然——你不是也看到了么，她对我们的建议蛮不错的。那个小丫头挺有想法，你不觉得么？”
“我当然知道，那个小丫头有野心，有脑子，而且还有胆量，我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除了这些之外，她长得也不错。”
“你什么意思？”
杨晓阳话里有话，杜立鼎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只是杨晓阳话里的意思却让杜立鼎楞了一下。
“九哥，我有话就直说了——有人跟我说让我别管你的私事，怕我说多了咱们大家都不好看。但是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那个叫李希盈的野心太大，我怕要是她要是真的做了你的女朋友，你降服不住她。”
杨晓阳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直接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一点没有保留。
“你怎么想起来这么一句？”
杜立鼎哑然失笑，他怎么也没想到杨晓阳会说这个。
“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这个意思么？”
“你关心这个干吗？”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杨晓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九哥，我知道这事轮不到我多嘴，本来我也不想多说。可是对这个小丫头，我是真的有些担心。她这才进公司几天，已经管到我的头上了，这野心实在太大，而且一点都不遮掩。她这种人，要是一心一意为公司效力自然是好事，可是要是动了什么歪心思，想要走捷径掌控公司，那就不定用什么招数了。她长得又漂亮，又对你胃口，我担心她对你下手，你会把公司交给她管着。”
对于李希盈，杨晓阳今天是头一次这么在意。此前他只是嫌她管的太多，但总归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她竟然可以影响杜立鼎的想法，这让杨晓阳觉察到了威胁。这个女孩野心足够大，而且竟然还能够影响到杜立鼎……这两者联系起来，让杨晓阳总觉得有些不安。
一直以来，他都对杜立鼎言听计从。可是要是杜立鼎听了别人的谗言又该怎么办？杨晓阳愿意为了杜立鼎赴汤蹈火，因此也最为在意杜立鼎会不会犯糊涂。
“晓阳，你真是……算了吧，我听你的——你放心，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她是顾可兰的朋友吧？她怎么可能那么做。”
杨晓阳的担心让杜立鼎始料未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晓阳竟然憋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李希盈不是很合群的性子，杜立鼎也担心她在公司里会惹麻烦。然而他本来以为杨晓阳就是和她有些嫌隙，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杨晓阳对工作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担心自己，这让杜立鼎既好笑又感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颇为高兴，杨晓阳还是很听话的，不至于为这么点事和李希盈记仇耽误工作；但他也很感慨，杨晓阳关注的是自己会不会被人蒙骗，也真是足够忠心了。
就冲着他够义气，他也不愿意让杨晓阳担心，怎么也得给他一个定心丸。他也确实没这个心思，保证自然也是脱口而出。
“她们女人的感情可不像咱们兄弟那么铁，指不定能干出来什么事情来。”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让她进咱们公司不是图她长得漂亮，是看重她的能力——现在我给你下了保证了，总算行了吧？”
杨晓阳竟然还在纠结，杜立鼎也懒得和杨他再计较了，干脆就直接表明了态度，“你可真行，逼着自己的老板发这种誓，要我说你比李希盈也强不到哪去了，这事我妈都不管我，你倒是事情挺多。”
“我这不是怕你一时糊涂，没找到好老婆么。”
得到了杜立鼎的许诺，杨晓阳也不再纠结了。他笑了起来，也让杜立鼎有些无奈。
“那你觉得我该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最好？”
“最好是个能够帮助到咱们买卖的——比如说你要是娶一个高官的女儿，或者是一个香港大富豪的女儿，咱们一下子就有了通天的门路或者是花不完的钱，那当然是最好的。”
“你怎么不去？”杜立鼎翻翻白眼，杨晓阳的话让他想到了刘威，不过他也懒得说了。
“我没那个本事啊——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能泡到那种妞的人么？”
“难道我就像？你对长得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杨晓阳笑了起来，“你有本事啊……不过咱也不指望那个，自己老老实实做买卖更好。至于说老婆，要我说的话，其实顾可兰配你就最好——人又懂事，长得也不错，而且心眼还好。带出去有面子，放在家里你出去玩她也不会管你，这不是最好了吗？”
“你这哪里是找老婆，你这是想要找个摆设啊……而且可兰哪里像你说的似的傻乎乎的，她可一点都不傻。就她那个脑子和细心的劲头，真要是愿意用在商业上，你怕是更麻烦。”
杨晓阳的话让杜立鼎有所感触，作为自己的老乡，他希望自己也能够找一个同乡最好。在他看来顾可兰是滏阳人，知根知底，因此他就觉得顾可兰是最合适自己的人，这想法也真是简单。
“我不反感你的女朋友想要在公司做事，但那得是你女朋友老实听话才好。要是顾可兰是你女朋友，而且到咱们公司做事的话，她肯定不会一上来就指责我做得不对，就算是有问题也会先和我商量一下，而不会办的这么突兀。”
“可是就算那样，你该办的事情还不是得一样办？”
“那可不一样……”杨晓阳摇了摇头，“不信你把她搞定了试试？”
“你少给我说这些，老老实实干活去——你不喜欢李希盈我不管，但是她的话你该听还是得听。这一次咱们的SNS网站，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这个网站务必做到最好。”
“嗯，没问题。就是这个网站，咱们一直都说SNS，它应该叫什么名字？”
“名字啊……我也想过了，你觉得飞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