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苏珊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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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个赌鬼妈妈我也是醉了，在别人承欢爸妈膝下享受童年时，我经历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变脸。
她赢了钱就把大把的钞票扔给我，让我去买吃的玩的喝的；她输钱的时候，就拿我当出气筒不问青红皂白打一顿。
我没见过我爸爸，自有记忆起就和妈妈住在一起。
有人不怀好意地和我说，我妈是个交际花，年轻的时候混迹于赌场，除了小赌几把以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陪男人喝酒睡觉，换出花天酒地的生活。
后来我长大了，真想给说这些话的人一记耳光。
如果靠着陪男人睡觉就能过上花天酒地为所欲为的生活，我妈就不会在自己吃不饱的情况下，忍着赌瘾供我上学了。
打小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的大学了，别像妈妈一样一辈子都窝在这里没出息。
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她也不肯说。
除了赌瘾大，她其它方面都挺好。而且在我眼里，她的赌瘾我是能接受的，每周去赌三次，要么赢得满包都是钞票回来，要么就输掉一周家里的生活费，我们在剩下的日子里，天天喝粥吃咸菜。
我们租着这个公寓里最小的房间，过着最简朴的日子。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成长为整个片区最漂亮的女孩子。因为妈妈的原因，我自幼受到的各方面的骚扰多得数不清。妈妈从小就教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遇到有人调戏时如何反抗等等。
在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因为过度自卫踢爆过一个男生的下体，导致他大出血住院。
妈妈在警局看到我的时候，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说干得漂亮，以后就得这样对付这帮臭男人。
关于她的过去，她从来不讲。
但是因为她的教育，我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没什么兴趣，甚至讨厌与男生相处，于是性格变得越来越冷，逐渐成为男生口中的冰美人儿。
其实有时候看到女孩和男朋友相处，我也有点羡慕，但是这点小羡慕在看到与妈妈坐在一起赌的那帮四十岁的秃头男人时，全部烟消云散了。
所有的男人在进入四十岁以后，大概都会收起所有的干净与明媚，变成那种眉目猥琐的样子。
一想到这个，我所有的小羡慕与期盼都化成了泡影，觉得这样干净的单身下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大学毕业以后，我以优异的毕业成绩和良好的实习表现获得了进入新加坡最好的旅游公司，并且在总裁办公室工作，待遇优厚。
我终于有能力带着老妈搬出那套破旧得墙皮都掉下来的公寓了，在那一天我特意带着老妈去买了新衣服，订了一家昂贵的餐厅去庆祝了一番。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向邋遢的老妈在化了妆穿上新衣服以后，赫然是一个美女，而且她对西餐厅的礼仪熟悉异常，甚至比我更加熟悉，要知道我在大学里有这方面课程的。
红酒喝到了半，她才轻声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低声说：“以后好好工作，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不要像妈妈一样单身一辈子。”
“我觉得像您一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在忙碌了工作以后，回家应付男人的臭袜子。”我说。
妈妈摇了摇头说：“原来一直和你说男人不好，是怕你年龄小的时候不小心上了男人的当，现在你长成大姑娘了，读了不少书，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判断，应该选择正常的生活。妈妈这一辈子，有你挺知足的。”
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问：“妈，你今天没发烧吧。”
她隔着桌子打了我一巴掌笑道：“看到你这样，妈妈是高兴的。”
看到她心情不错，我终于说出了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妈，以后咱们能不能不赌了，然后我存点钱，给你开一家小饭馆怎么样，你的手艺那么好，生意一定很好的。”
妈妈擅长做鸡饭，色香味俱全。每当我们家做这个饭时，全楼道里飘着的都是这种香味儿。甚至她的那些赌友，只要知道她要做这个饭，都会特意留下来吃饭。
“好啊！”妈妈眼睛一亮。
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很多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难以做做到。
我努力工作，拿着丰厚的工资和资金，然后带着老妈开始了新生活。
在与我深谈了这一次以后，她果真收敛了不少，一周只带赌友回家一次，差不多打个通宵。
在我面前，她刻意收敛着自己的赌瘾，想给我一个好妈妈的表象。
我真的以为她改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在我工作忙一年的时候，存下了一笔钱，加上年终奖终于盘下了片区内地段不错的一家馆子。
整个小饭馆才二十多平，后面有八平米的后厨，前面一共摆了六张桌子。
这对我和妈妈来说，是一个质的飞跃。
在签完合同以后，她泪流满面，抱着我哽咽了一会儿才说：“亲爱的女儿，你是我的宝贝，今生要是没有你，妈妈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听着她第一次和我说这么暖心的话，眼睛也是酸酸的，紧紧回抱了她一下。
自那天开始，有事可做的妈妈真的好像年轻起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开着那辆二手车去市场采购食材，然后在后厨忙活，到早点七点半开门营业。经营的都是她拿手的小吃之类。
生意刚开始时不好，养了两三个月的人气，生意才慢慢景气起来。
每天我下班都会去店里帮忙，一起忙到夜里十点打烊。
这样的日子温馨又平淡，甚至我们每个月算着赚来的钱都会商量着要去哪里买一套小小的公寓。
提到买自己的房子时，妈妈整个都是在发光的，说不出来的高兴。她这种情绪感染着我，让我在工作上更加努力。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好日子只过了两年不到。
在我的工资又翻了一倍，妈妈的生意步入正轨以后，她的赌瘾犯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经济上的宽裕让她儿了毒瘾，还是以前就一直没断掉。
这一次她赌得更凶，甚至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时候把整个小饭馆输了进去……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的脾气又恢复了暴躁，对我再也没了和颜悦色，似乎变脸的习惯又回到了她身上。
我一问她为什么又去赌，她就那副天下人都欠她几百万的样子，恶声恶语地说：“老娘养你这么大，也该你回报了，怎么到了老了还让我去开个饭馆给你赚钱！”
她的变化是突然的，没半点征兆。
我真的特别生气，真的不想管她了。
可是每次接到别人的电话，说她赌输了被押在赌桌上时，又忍不住带上钱去接她，回来的路上她都算安静，只是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真的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妈妈，我的耐心用到哪一天能被用光。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从家里搬出来，由着她自生自灭时，她把我输了出去。
她以前在家玩牌，输了也就是我一周的薪水，我还供得起。她竟然去了地下赌场，不知道怎么押了上身家来赌。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我做价一百五十万。
想想，我在我亲妈的眼里还挺值钱。
当债主带着打手上门讨债时，她心虚地打开门，看了我一眼，然后躲进了卫生间。
我被几个男人拉扯着往外面拖。
四周的邻居都出来围观，有热心的也挡了一下，却被那些人用棍子直接打拆了的腿，所有围观的人都吓跑了。
我无助的叫喊和挣扎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带到了债主的赌场里。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头发掉了一半，脸上全是肥肉，额头上冒着油光，因为纵欲过度有着一对金鱼眼的老男人。
这种，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胃里开始翻腾，然后把胃里的东西当着他的面儿吐了出来。
“敢当着老大的面儿这么无礼，怎么吐出来的怎么吃进去！”那帮打手马上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的那堆污物上按。
我是从小被妈妈骂大的，却从来没经受过这样的惊吓，拼命挣扎也无用的感觉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这是我自记事以来第一次哭。
“好了好了，一个小姑娘被你们吓死了。”那个中年男人大声一吼，所有的人都住的了。
他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说：“擦一下自己的脸，别害怕，我是好人。”
好人？我心里冷笑，说自己是好人的一般都十恶不赦吧。
那些人松开手，我接过纸巾擦了脸和口鼻，对于别人的示好，我向来全盘接受，我没能资本和别人抗衡。
“喏，你妈妈欠了我一百五十万，说拿你抵债的，这里有欠条。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那个老男人看着我，眼神赤裸裸地看着我，我又一阵恶心。
“我还你钱，你给个期限。”我看着他退后了一步说。
“不用不用，你就挺好的，钱可没你看养赏心悦目。”他连连摆手。
我到了此时也豁了出去，做为我我妈的女儿，骨子里我和她还是很相似的，我看着他问：“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你，小妹妹。你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我想做什么还不知道么？”他说。
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以为只要陪他几晚上就行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陪他几晚上我也能接受，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可是一想到，今后要长期面对这张脸，我就觉得生无可恋。
“好！”我咬牙应了下来，然后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时，我一头撞到了身边一个拿着一尺来长水果刀的打手前。
我的目标是那把刀子，如果准确的撞上去死了就干净了。
这样的人生，我也过够了，死了以后重新投胎吧。
遇到一个赌鬼妈妈我也是醉了，在别人承欢爸妈膝下享受童年时，我经历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变脸。
她赢了钱就把大把的钞票扔给我，让我去买吃的玩的喝的；她输钱的时候，就拿我当出气筒不问青红皂白打一顿。
我没见过我爸爸，自有记忆起就和妈妈住在一起。
有人不怀好意地和我说，我妈是个交际花，年轻的时候混迹于赌场，除了小赌几把以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陪男人喝酒睡觉，换出花天酒地的生活。
后来我长大了，真想给说这些话的人一记耳光。
如果靠着陪男人睡觉就能过上花天酒地为所欲为的生活，我妈就不会在自己吃不饱的情况下，忍着赌瘾供我上学了。
打小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的大学了，别像妈妈一样一辈子都窝在这里没出息。
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她也不肯说。
除了赌瘾大，她其它方面都挺好。而且在我眼里，她的赌瘾我是能接受的，每周去赌三次，要么赢得满包都是钞票回来，要么就输掉一周家里的生活费，我们在剩下的日子里，天天喝粥吃咸菜。
我们租着这个公寓里最小的房间，过着最简朴的日子。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成长为整个片区最漂亮的女孩子。因为妈妈的原因，我自幼受到的各方面的骚扰多得数不清。妈妈从小就教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遇到有人调戏时如何反抗等等。
在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因为过度自卫踢爆过一个男生的下体，导致他大出血住院。
妈妈在警局看到我的时候，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说干得漂亮，以后就得这样对付这帮臭男人。
关于她的过去，她从来不讲。
但是因为她的教育，我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没什么兴趣，甚至讨厌与男生相处，于是性格变得越来越冷，逐渐成为男生口中的冰美人儿。
其实有时候看到女孩和男朋友相处，我也有点羡慕，但是这点小羡慕在看到与妈妈坐在一起赌的那帮四十岁的秃头男人时，全部烟消云散了。
所有的男人在进入四十岁以后，大概都会收起所有的干净与明媚，变成那种眉目猥琐的样子。
一想到这个，我所有的小羡慕与期盼都化成了泡影，觉得这样干净的单身下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大学毕业以后，我以优异的毕业成绩和良好的实习表现获得了进入新加坡最好的旅游公司，并且在总裁办公室工作，待遇优厚。
我终于有能力带着老妈搬出那套破旧得墙皮都掉下来的公寓了，在那一天我特意带着老妈去买了新衣服，订了一家昂贵的餐厅去庆祝了一番。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向邋遢的老妈在化了妆穿上新衣服以后，赫然是一个美女，而且她对西餐厅的礼仪熟悉异常，甚至比我更加熟悉，要知道我在大学里有这方面课程的。
红酒喝到了半，她才轻声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低声说：“以后好好工作，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不要像妈妈一样单身一辈子。”
“我觉得像您一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在忙碌了工作以后，回家应付男人的臭袜子。”我说。
妈妈摇了摇头说：“原来一直和你说男人不好，是怕你年龄小的时候不小心上了男人的当，现在你长成大姑娘了，读了不少书，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判断，应该选择正常的生活。妈妈这一辈子，有你挺知足的。”
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问：“妈，你今天没发烧吧。”
她隔着桌子打了我一巴掌笑道：“看到你这样，妈妈是高兴的。”
看到她心情不错，我终于说出了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妈，以后咱们能不能不赌了，然后我存点钱，给你开一家小饭馆怎么样，你的手艺那么好，生意一定很好的。”
妈妈擅长做鸡饭，色香味俱全。每当我们家做这个饭时，全楼道里飘着的都是这种香味儿。甚至她的那些赌友，只要知道她要做这个饭，都会特意留下来吃饭。
“好啊！”妈妈眼睛一亮。
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很多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难以做做到。
我努力工作，拿着丰厚的工资和资金，然后带着老妈开始了新生活。
在与我深谈了这一次以后，她果真收敛了不少，一周只带赌友回家一次，差不多打个通宵。
在我面前，她刻意收敛着自己的赌瘾，想给我一个好妈妈的表象。
我真的以为她改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在我工作忙一年的时候，存下了一笔钱，加上年终奖终于盘下了片区内地段不错的一家馆子。
整个小饭馆才二十多平，后面有八平米的后厨，前面一共摆了六张桌子。
这对我和妈妈来说，是一个质的飞跃。
在签完合同以后，她泪流满面，抱着我哽咽了一会儿才说：“亲爱的女儿，你是我的宝贝，今生要是没有你，妈妈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听着她第一次和我说这么暖心的话，眼睛也是酸酸的，紧紧回抱了她一下。
自那天开始，有事可做的妈妈真的好像年轻起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开着那辆二手车去市场采购食材，然后在后厨忙活，到早点七点半开门营业。经营的都是她拿手的小吃之类。
生意刚开始时不好，养了两三个月的人气，生意才慢慢景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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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温馨又平淡，甚至我们每个月算着赚来的钱都会商量着要去哪里买一套小小的公寓。
提到买自己的房子时，妈妈整个都是在发光的，说不出来的高兴。她这种情绪感染着我，让我在工作上更加努力。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好日子只过了两年不到。
在我的工资又翻了一倍，妈妈的生意步入正轨以后，她的赌瘾犯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经济上的宽裕让她儿了毒瘾，还是以前就一直没断掉。
这一次她赌得更凶，甚至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时候把整个小饭馆输了进去……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的脾气又恢复了暴躁，对我再也没了和颜悦色，似乎变脸的习惯又回到了她身上。
我一问她为什么又去赌，她就那副天下人都欠她几百万的样子，恶声恶语地说：“老娘养你这么大，也该你回报了，怎么到了老了还让我去开个饭馆给你赚钱！”
她的变化是突然的，没半点征兆。
我真的特别生气，真的不想管她了。
可是每次接到别人的电话，说她赌输了被押在赌桌上时，又忍不住带上钱去接她，回来的路上她都算安静，只是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真的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妈妈，我的耐心用到哪一天能被用光。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从家里搬出来，由着她自生自灭时，她把我输了出去。
她以前在家玩牌，输了也就是我一周的薪水，我还供得起。她竟然去了地下赌场，不知道怎么押了上身家来赌。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我做价一百五十万。
想想，我在我亲妈的眼里还挺值钱。
当债主带着打手上门讨债时，她心虚地打开门，看了我一眼，然后躲进了卫生间。
我被几个男人拉扯着往外面拖。
四周的邻居都出来围观，有热心的也挡了一下，却被那些人用棍子直接打拆了的腿，所有围观的人都吓跑了。
我无助的叫喊和挣扎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带到了债主的赌场里。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头发掉了一半，脸上全是肥肉，额头上冒着油光，因为纵欲过度有着一对金鱼眼的老男人。
这种，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胃里开始翻腾，然后把胃里的东西当着他的面儿吐了出来。
“敢当着老大的面儿这么无礼，怎么吐出来的怎么吃进去！”那帮打手马上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的那堆污物上按。
我是从小被妈妈骂大的，却从来没经受过这样的惊吓，拼命挣扎也无用的感觉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这是我自记事以来第一次哭。
“好了好了，一个小姑娘被你们吓死了。”那个中年男人大声一吼，所有的人都住的了。
他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说：“擦一下自己的脸，别害怕，我是好人。”
好人？我心里冷笑，说自己是好人的一般都十恶不赦吧。
那些人松开手，我接过纸巾擦了脸和口鼻，对于别人的示好，我向来全盘接受，我没能资本和别人抗衡。
“喏，你妈妈欠了我一百五十万，说拿你抵债的，这里有欠条。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那个老男人看着我，眼神赤裸裸地看着我，我又一阵恶心。
“我还你钱，你给个期限。”我看着他退后了一步说。
“不用不用，你就挺好的，钱可没你看养赏心悦目。”他连连摆手。
我到了此时也豁了出去，做为我我妈的女儿，骨子里我和她还是很相似的，我看着他问：“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你，小妹妹。你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我想做什么还不知道么？”他说。
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以为只要陪他几晚上就行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陪他几晚上我也能接受，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可是一想到，今后要长期面对这张脸，我就觉得生无可恋。
“好！”我咬牙应了下来，然后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时，我一头撞到了身边一个拿着一尺来长水果刀的打手前。
我的目标是那把刀子，如果准确的撞上去死了就干净了。
这样的人生，我也过够了，死了以后重新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