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一手抓调查，一边不忘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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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张凡已经是很仔细的查看了此剪辑出来的监控画面，可他始终都是无法看清楚驾座位上的人长成什么样子。
想必这一辆套牌的车子是经过了对方的改装，车窗上均是涂抹上了黑色的颜料，全套看下来，根本是无法看清楚对方的容颜。
“张凡，我跟你说，此案情如果展开调查的话，过程中会有一定的困难。毕竟对方的车子是套牌的，而且我们还发现，对方的车子是经过了改装，所以即使我们能够有幸找出了那一辆车子，也很难揪出那个人来。”
田山觉得有必要跟张凡解释清楚，张凡的心情，他能够明白。身边的唯一亲人给车撞了，而且看对方好像是预谋已久的计划，是有目的的进行报复。换做是何人，此事如果搁置在他们身上，心情同样都是不好受。
“我知道。田局，多谢你了！我一定会揪出那人来的，我定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张凡从告辞了田山，匆匆一路驾着车子来到了张静跟周燕她们发生车祸的地方。张凡下车后，他一直杵在路道的中央处。
此刻，张凡就好像是一个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杵在马道中央，他一动也不动。来往过行的车辆，不管对方的车主是如何的按着刺耳的喇叭，张凡竟是置之不理。
他现在在做着一件事情，借助了他左眼的天使之眼，让那一幕重回在他的左眼瞳孔中回放。不过可惜的是，张凡一番透视下来，他愕然发现，左眼的虚影只是一个画面扑闪而过，最终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张凡非常不甘心。难道说，他的左眼也失效了？
滴滴……
张凡杵在路道的中央，造成了一度的赛车。有些车主可是不不耐烦了，不断的按着喇叭。一番连续的按下来，这一段路程，车主的咒骂声，车的喇叭声，混合一起的嘈杂无比。
其中一辆比较靠近张凡的车主，他真的是生气了。一拉开车门，一脸怒气匆匆的朝着张凡大步走了过去，对着他怒叱道：“麻辣隔壁！你小子找死吗？如果想死的话，最好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别杵在这里挡住我们的车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素养啊？真是有娘生，没爹教。”
“麻痹!你说什么？有种的话把刚才的话给我在说一遍？”冷不防给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最后连祖宗都给带上了，正在一脸懊恼中的张凡，他冷着一张脸，冷冷的目光一扫，注视着眼前之人。
原来是个胖子，人高马大的，怪不得口气那么嚣张呢。
“我草你！如何？听到么？”胖子一脸横肉，阴阴一笑道。
“如你所愿。”
张凡怒不可及，二话不说，一脚直接踹上了胖子的下腰身。胖子随之闷哼一声，身体往后翻去，重重栽了一个跟头。
“你小子……居然打人？哎哟喂，疼死我了。”
胖子在地上打着翻滚，他一手紧紧的无助了他的腰身侧，额头上又是冒着冷汗，想必不是装出来的。
其他车主见胖子被张凡给打了，此人一度杵在马路道上，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车辆过往，人家车主上去跟他理论，最后居然挨抽了？
于是那些车主们，他们纷纷不淡定了，有的负责拨打了警局的电话，有的则是三三两两的围拢住张凡，以防止他开溜。
眼前的架势，张凡倍感头疼。唉！好好的又是无端的生了是非，让张凡的心情更加是烦躁起来，“我说你们不用那么紧张嘛？你们放心好了，人是我打的没错，我不会逃跑，此事我会负责到底。”
既是犯下了错误，看着胖子躺在地上挺尸体的样子，张凡压根儿就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们都已经拨打了警局电话，相信警察很快就会赶来了，那么就让他们来处理吧。
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处而来。
这一次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小干警，幸好不是那个单根筋的罗俊逸，不然张凡还得头疼一阵子。
“刚才谁打人了？自己站出来。”小干警说话了，目光朝着众位车主扫去了目光。
“他。”所有车主指向了张凡。
小干警眯着眼睛走了过去，“唉！这大热天的，想你们都是火气上旺啊！说吧，你为什么打人？”
小干警倒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他言语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柔。
“嗯！就是一时冲动，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就打了。谁让他骂我爹妈呢，所以我觉得他该打。”张凡亦是说得一脸平静。
然后小干警转身对着那地上躺尸体的胖子问道：“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骂了人家的爹妈？”
“警察同志，那个我……”胖子见警察问话了，他也不好意思继续躺着挺尸，一翻屁股坐了起来，挠了一下脑袋，又是狠狠的瞪了张凡一眼，他又是吞吞吐吐说道，“我见他像是神经病一样的杵在马道上，造成了我们交通堵塞，我不就是骂了他一句吗？他也范不着打人是吧？”
“哦！好吧！我已经明白了！这样吧，我看你们真的是闲着无事可干了吧？莫非专程还是来消遣我们警察的啊？得！居然你们都是有钱人。一个是打人了，一个则是躺着挺尸闹耍赖，都各交一千块大洋，算是对你们的返款，然后给你们一次记过，最后都散了吧。”
张凡一听小干警只是让他们叫了罚款了事，并没有打算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他赶紧从钱包掏出了一沓红爷爷来，数了一下，满脸对着笑意递给了那个小干警。
小干警也不客气，接过钱，他随之给张凡真的是开了一张处罚单子。张凡接过单子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无理斗殴！罚款一千，以儆效尤。
嗤！这样也行？这一刻，张凡终于是发现，原来警察同志也有他们可爱的一面。
“我可不同意，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我可是那个受害人啊，我说警察同志，你们不能不问青红皂白，胡乱的惩罚我们这些善良的小百姓吧？”
胖子挨了张凡一脚，他无非就是躺在地上挺尸了一会儿，本来受害人是他，凭啥要对他罚款不是？他心中自然是不乐意，也是不爽。
“嗯！你不交也行，那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小干警眉目一挑，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跟你们回警局？嘿嘿！我看还是不用了吧！这钱我交，我交给你们还不行嘛？”
小屁民面对小干警的专横，胖子最后也得乖乖交钱了事。胖子刚是交完钱，他正打算要揪住张凡，让他赔偿他自己付出的一千大洋。可他一个转身，哪里还见有张凡的影子？恼得胖子狠狠一跺脚，将张凡咒骂了千百遍。
一番取证下来，终归是一无所获。张凡又是气闷，又是无可奈何。世事无常，福祸相随。发生这样的祸事，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张凡回到了医院，还是郭鹏一人在此守护着。
“鹏哥，你先回去吧，你可是大老板，我可不想因为此事耽误了你的生意。”张凡习惯性的抽出了一根香烟，他并没有点燃。
不知道为何，他最近的烟瘾特别大，一天不抽几根，心中总是空虚虚的难受，叫人觉得日子过得无比压抑。
“来一根给我。”
郭鹏叹息说道，“我的事情只有分寸，不用你来瞎操心。倒是你，总是让人省心不少。”
一口烟雾吐出来，郭鹏继续说道：“其实你如果要探查此事的话，也许会一定的困难！毕竟你张凡得罪的人，太多了，我想两巴掌都无法数得过来。你小子，往后的性子该是收敛一下了，不要动不动就对他人动起你那威猛的拳头，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够拳头武力来解决的话，你让那些警察跟监狱的狱警喝西北风去啊？”
张凡亦是回了郭鹏一句：“我晓得，我的事情自己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操心。”
“嘿！你这小子，我就不能说你一句了？如果依照年轮的话，我可是你的长辈，怎么着？说你一句还不乐意了？我可是为你好。”
“且！我又不是基佬！无需一个大佬爷们对我好。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此事另当别论。”
“我看你找抽吧？好了，我不跟你扯蛋，我回去了，看你小子这浪荡的样子，特闹心。”
郭鹏扭头就走，想必他真的是不愿意在跟张凡多呆一秒钟。
待郭鹏离去后，张凡拿着张静的片子，又是匆匆赶往了303医院。李国昌可是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也许他对张静的病情能够瞧出个一二来亦是说不定。
可当张凡着急的赶到了303医院，却是被告知说：李国昌出差了得下个星期才回来。
呼……
张凡一脸郁闷的站在高高的楼台上，沉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取巧不成书，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好事多磨。
“咦？张凡？你怎么在这里？原来真的是你啊？”
来人是凌士松。自从张凡从303医院辞职后，他们已经还是有好几个月没有在见面了。凌士松看起来比起以前是肥胖了一些，或许是张凡这个煞星离职了，从此在医院中再也没有人跟他抬单杠，他因此心情气爽，加上他本身就长得肥胖，自然会更胖了。
浑圆的双下巴，眼睛几乎都是眯成了一缝隙。
“原来是凌大副院长啊？久违了！怎么样，没有我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吧？”
张凡一语戳中了凌士松的心情，他面色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哎，其实那事情，我欠你一个道歉。如果当初不是因为……”
“我看还是算了吧！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在重提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道歉能够让时光倒流的话，我想我会很乐意接受，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当初，第二门诊部的建造，如果当时不是张凡应承了凌士松的小舅子，给他一部分的活儿包揽，那么他手下的工人又怎么会出那档子事？
好了，出了事情，他小舅子第一时间落跑了，最后所有的责任，还是张凡这个倒霉的孩子一手承担了下来。
在此事上，因为小舅子的缘故，出了事故后，凌士松害怕张凡找上门来，他还曾经提前请了一个月的假期，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张凡。
那时候的张凡，他根本就不记得有凌士松这号人的存在，试问一下，他有可能会去找凌士松的晦气吗？即使张凡要找，也是他小舅子，而非他本人。
冤有头，债有主，一切皆为因果关系，报应不爽。
“对了，你今天来此，是为了……”凌士松见张凡并没有对他提起之前的事情，他多日来的提心吊胆，总算是放宽心。
或许，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哦！我来找李院长，是为了一点个人私事。居然他不在，我也该走了。”
张凡知道，他跟凌士松是两路人，以前在一起共事，本来都没有什么好话可说的，何况现在张凡还离职了，更加是陌生了。
张凡下到了外二科找胡丽丽。
今天恰好是胡丽丽值班，她一人安静的坐在护士台上发着愣，张凡一直走到了她眼前，小妮子也没有晃过神色。
“丫头，在想什么呢？”
张凡的意外出现，让胡丽丽瞬间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她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张凡？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个混蛋！这一个月，你电话怎么老是关机啊？你没事吧？不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嘿！我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我不是好端端的，又是健健康康的站在你跟前么？”张凡温润一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胡丽丽的制服上。蓦然是发现，她的胸前扣子无端松开了，居然还能看到缝勾？
莫非是她故意的？从而去引诱那些病人么？
“你在看什么？讨厌了。”胡丽丽一低头，她忽然意识到张凡目光一探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在不经意间，已经是春光外泄了。
“嘿！丫头，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才是故意的呢？我才没有那么淫荡呢。”
胡丽丽面色一红，赶紧扭上了扣子，又是问道：“张凡，你都没有回答我，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怎么打你电话，老是打不通？”
“嗯！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
张凡又是答非所问，目光邪魅一闪，趁着护士台恰好每人，他一把拽住了胡丽丽的小手，用力握了一下，低声说道：“丫头，我可是想死你了。怎么样？这段时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情话绵绵，自是让胡丽丽的面色绯红不已。
尽管张凡已经是很仔细的查看了此剪辑出来的监控画面，可他始终都是无法看清楚驾座位上的人长成什么样子。
想必这一辆套牌的车子是经过了对方的改装，车窗上均是涂抹上了黑色的颜料，全套看下来，根本是无法看清楚对方的容颜。
“张凡，我跟你说，此案情如果展开调查的话，过程中会有一定的困难。毕竟对方的车子是套牌的，而且我们还发现，对方的车子是经过了改装，所以即使我们能够有幸找出了那一辆车子，也很难揪出那个人来。”
田山觉得有必要跟张凡解释清楚，张凡的心情，他能够明白。身边的唯一亲人给车撞了，而且看对方好像是预谋已久的计划，是有目的的进行报复。换做是何人，此事如果搁置在他们身上，心情同样都是不好受。
“我知道。田局，多谢你了！我一定会揪出那人来的，我定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张凡从告辞了田山，匆匆一路驾着车子来到了张静跟周燕她们发生车祸的地方。张凡下车后，他一直杵在路道的中央处。
此刻，张凡就好像是一个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杵在马道中央，他一动也不动。来往过行的车辆，不管对方的车主是如何的按着刺耳的喇叭，张凡竟是置之不理。
他现在在做着一件事情，借助了他左眼的天使之眼，让那一幕重回在他的左眼瞳孔中回放。不过可惜的是，张凡一番透视下来，他愕然发现，左眼的虚影只是一个画面扑闪而过，最终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张凡非常不甘心。难道说，他的左眼也失效了？
滴滴……
张凡杵在路道的中央，造成了一度的赛车。有些车主可是不不耐烦了，不断的按着喇叭。一番连续的按下来，这一段路程，车主的咒骂声，车的喇叭声，混合一起的嘈杂无比。
其中一辆比较靠近张凡的车主，他真的是生气了。一拉开车门，一脸怒气匆匆的朝着张凡大步走了过去，对着他怒叱道：“麻辣隔壁！你小子找死吗？如果想死的话，最好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别杵在这里挡住我们的车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素养啊？真是有娘生，没爹教。”
“麻痹!你说什么？有种的话把刚才的话给我在说一遍？”冷不防给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最后连祖宗都给带上了，正在一脸懊恼中的张凡，他冷着一张脸，冷冷的目光一扫，注视着眼前之人。
原来是个胖子，人高马大的，怪不得口气那么嚣张呢。
“我草你！如何？听到么？”胖子一脸横肉，阴阴一笑道。
“如你所愿。”
张凡怒不可及，二话不说，一脚直接踹上了胖子的下腰身。胖子随之闷哼一声，身体往后翻去，重重栽了一个跟头。
“你小子……居然打人？哎哟喂，疼死我了。”
胖子在地上打着翻滚，他一手紧紧的无助了他的腰身侧，额头上又是冒着冷汗，想必不是装出来的。
其他车主见胖子被张凡给打了，此人一度杵在马路道上，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车辆过往，人家车主上去跟他理论，最后居然挨抽了？
于是那些车主们，他们纷纷不淡定了，有的负责拨打了警局的电话，有的则是三三两两的围拢住张凡，以防止他开溜。
眼前的架势，张凡倍感头疼。唉！好好的又是无端的生了是非，让张凡的心情更加是烦躁起来，“我说你们不用那么紧张嘛？你们放心好了，人是我打的没错，我不会逃跑，此事我会负责到底。”
既是犯下了错误，看着胖子躺在地上挺尸体的样子，张凡压根儿就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们都已经拨打了警局电话，相信警察很快就会赶来了，那么就让他们来处理吧。
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处而来。
这一次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小干警，幸好不是那个单根筋的罗俊逸，不然张凡还得头疼一阵子。
“刚才谁打人了？自己站出来。”小干警说话了，目光朝着众位车主扫去了目光。
“他。”所有车主指向了张凡。
小干警眯着眼睛走了过去，“唉！这大热天的，想你们都是火气上旺啊！说吧，你为什么打人？”
小干警倒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他言语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柔。
“嗯！就是一时冲动，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就打了。谁让他骂我爹妈呢，所以我觉得他该打。”张凡亦是说得一脸平静。
然后小干警转身对着那地上躺尸体的胖子问道：“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骂了人家的爹妈？”
“警察同志，那个我……”胖子见警察问话了，他也不好意思继续躺着挺尸，一翻屁股坐了起来，挠了一下脑袋，又是狠狠的瞪了张凡一眼，他又是吞吞吐吐说道，“我见他像是神经病一样的杵在马道上，造成了我们交通堵塞，我不就是骂了他一句吗？他也范不着打人是吧？”
“哦！好吧！我已经明白了！这样吧，我看你们真的是闲着无事可干了吧？莫非专程还是来消遣我们警察的啊？得！居然你们都是有钱人。一个是打人了，一个则是躺着挺尸闹耍赖，都各交一千块大洋，算是对你们的返款，然后给你们一次记过，最后都散了吧。”
张凡一听小干警只是让他们叫了罚款了事，并没有打算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他赶紧从钱包掏出了一沓红爷爷来，数了一下，满脸对着笑意递给了那个小干警。
小干警也不客气，接过钱，他随之给张凡真的是开了一张处罚单子。张凡接过单子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无理斗殴！罚款一千，以儆效尤。
嗤！这样也行？这一刻，张凡终于是发现，原来警察同志也有他们可爱的一面。
“我可不同意，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我可是那个受害人啊，我说警察同志，你们不能不问青红皂白，胡乱的惩罚我们这些善良的小百姓吧？”
胖子挨了张凡一脚，他无非就是躺在地上挺尸了一会儿，本来受害人是他，凭啥要对他罚款不是？他心中自然是不乐意，也是不爽。
“嗯！你不交也行，那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小干警眉目一挑，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跟你们回警局？嘿嘿！我看还是不用了吧！这钱我交，我交给你们还不行嘛？”
小屁民面对小干警的专横，胖子最后也得乖乖交钱了事。胖子刚是交完钱，他正打算要揪住张凡，让他赔偿他自己付出的一千大洋。可他一个转身，哪里还见有张凡的影子？恼得胖子狠狠一跺脚，将张凡咒骂了千百遍。
一番取证下来，终归是一无所获。张凡又是气闷，又是无可奈何。世事无常，福祸相随。发生这样的祸事，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张凡回到了医院，还是郭鹏一人在此守护着。
“鹏哥，你先回去吧，你可是大老板，我可不想因为此事耽误了你的生意。”张凡习惯性的抽出了一根香烟，他并没有点燃。
不知道为何，他最近的烟瘾特别大，一天不抽几根，心中总是空虚虚的难受，叫人觉得日子过得无比压抑。
“来一根给我。”
郭鹏叹息说道，“我的事情只有分寸，不用你来瞎操心。倒是你，总是让人省心不少。”
一口烟雾吐出来，郭鹏继续说道：“其实你如果要探查此事的话，也许会一定的困难！毕竟你张凡得罪的人，太多了，我想两巴掌都无法数得过来。你小子，往后的性子该是收敛一下了，不要动不动就对他人动起你那威猛的拳头，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够拳头武力来解决的话，你让那些警察跟监狱的狱警喝西北风去啊？”
张凡亦是回了郭鹏一句：“我晓得，我的事情自己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操心。”
“嘿！你这小子，我就不能说你一句了？如果依照年轮的话，我可是你的长辈，怎么着？说你一句还不乐意了？我可是为你好。”
“且！我又不是基佬！无需一个大佬爷们对我好。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此事另当别论。”
“我看你找抽吧？好了，我不跟你扯蛋，我回去了，看你小子这浪荡的样子，特闹心。”
郭鹏扭头就走，想必他真的是不愿意在跟张凡多呆一秒钟。
待郭鹏离去后，张凡拿着张静的片子，又是匆匆赶往了303医院。李国昌可是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也许他对张静的病情能够瞧出个一二来亦是说不定。
可当张凡着急的赶到了303医院，却是被告知说：李国昌出差了得下个星期才回来。
呼……
张凡一脸郁闷的站在高高的楼台上，沉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取巧不成书，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好事多磨。
“咦？张凡？你怎么在这里？原来真的是你啊？”
来人是凌士松。自从张凡从303医院辞职后，他们已经还是有好几个月没有在见面了。凌士松看起来比起以前是肥胖了一些，或许是张凡这个煞星离职了，从此在医院中再也没有人跟他抬单杠，他因此心情气爽，加上他本身就长得肥胖，自然会更胖了。
浑圆的双下巴，眼睛几乎都是眯成了一缝隙。
“原来是凌大副院长啊？久违了！怎么样，没有我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吧？”
张凡一语戳中了凌士松的心情，他面色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哎，其实那事情，我欠你一个道歉。如果当初不是因为……”
“我看还是算了吧！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在重提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道歉能够让时光倒流的话，我想我会很乐意接受，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当初，第二门诊部的建造，如果当时不是张凡应承了凌士松的小舅子，给他一部分的活儿包揽，那么他手下的工人又怎么会出那档子事？
好了，出了事情，他小舅子第一时间落跑了，最后所有的责任，还是张凡这个倒霉的孩子一手承担了下来。
在此事上，因为小舅子的缘故，出了事故后，凌士松害怕张凡找上门来，他还曾经提前请了一个月的假期，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张凡。
那时候的张凡，他根本就不记得有凌士松这号人的存在，试问一下，他有可能会去找凌士松的晦气吗？即使张凡要找，也是他小舅子，而非他本人。
冤有头，债有主，一切皆为因果关系，报应不爽。
“对了，你今天来此，是为了……”凌士松见张凡并没有对他提起之前的事情，他多日来的提心吊胆，总算是放宽心。
或许，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哦！我来找李院长，是为了一点个人私事。居然他不在，我也该走了。”
张凡知道，他跟凌士松是两路人，以前在一起共事，本来都没有什么好话可说的，何况现在张凡还离职了，更加是陌生了。
张凡下到了外二科找胡丽丽。
今天恰好是胡丽丽值班，她一人安静的坐在护士台上发着愣，张凡一直走到了她眼前，小妮子也没有晃过神色。
“丫头，在想什么呢？”
张凡的意外出现，让胡丽丽瞬间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她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张凡？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个混蛋！这一个月，你电话怎么老是关机啊？你没事吧？不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嘿！我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我不是好端端的，又是健健康康的站在你跟前么？”张凡温润一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胡丽丽的制服上。蓦然是发现，她的胸前扣子无端松开了，居然还能看到缝勾？
莫非是她故意的？从而去引诱那些病人么？
“你在看什么？讨厌了。”胡丽丽一低头，她忽然意识到张凡目光一探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在不经意间，已经是春光外泄了。
“嘿！丫头，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才是故意的呢？我才没有那么淫荡呢。”
胡丽丽面色一红，赶紧扭上了扣子，又是问道：“张凡，你都没有回答我，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怎么打你电话，老是打不通？”
“嗯！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
张凡又是答非所问，目光邪魅一闪，趁着护士台恰好每人，他一把拽住了胡丽丽的小手，用力握了一下，低声说道：“丫头，我可是想死你了。怎么样？这段时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情话绵绵，自是让胡丽丽的面色绯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