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攻守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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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银白色的光影疾驰而来，在VIP住院部的大门口停下了。
欧阳谌司迈着长腿快步进到了住院部内。
不一会儿，邱弘的车子也紧随其后而来，他也带着人进了VIP住院部。
*
“院长，怎么样了？”
坐在院长专用办公室里，欧阳谌司沉着脸问。
卢院长急忙回答道：“目前看起来，还是那个护工的嫌疑最大。据说她前几天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一些值价的衣物拿出去变卖，还被葛琴发现了。
听她说也是有苦衷，家里男人好赌，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可能是见她平时照顾护理也算手脚勤快，所以葛琴也没有太多责怪，反而还塞了一些钱给她救急用。真没想到，这人啊反过来还恩将仇报了！所以她最后在街上乱闯红绿灯，整出那一场事故，多少也有些罪有应得。。”
闻言，欧阳谌司略一沉吟，接着又问：“毒性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卢院长略微摇了摇头，回答道：“情况目前还是不太乐观。。那护工已经咽了气，所以问不出什么来了。警察过来，找到了装牛奶的杯子。虽然已经清洗过，还应该还能查出一些化学残留的痕迹。。化验室现在已经在加班加点地检测，但最快也只能明天下午得出准确的毒性报告。现在，只能看葛琴自己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撑到报告结果出来了。。“
欧阳谌司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忽然有了一些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紧接着，邱弘推开了门。
“总裁，这。。”邱弘的语气很是着急。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欧阳谌司就已经看到门外熟悉的小身影。
徐千千一脸忧心地站在门口。她双手紧张地捉紧了衣角，身后还跟着几个家里的佣人。
看她的样子，就是来得匆忙。娇小的身子外面裹着一件大大的披肩，披肩下露出了精致的睡裙裙边。她的头发略有些乱了，眼中也汪着泪光。
欧阳谌司即刻快步走出门外，将她拉到了怀中。
“谌，谌司。。”
徐千千还未开口，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我睡不着，硬让戚伯派了车子载我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妈妈她。。”
见她这个痛苦的样子，欧阳谌司心疼不已。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我已经在查了。。再等等，你别着急。”
徐千千不住地摇头，她仍然感到不可置信。
“那个阿姨，她是从一开始就进来照顾妈妈的。。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她讷讷地说。
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欧阳谌司也有些束手无策。他只得将怀中的小身体抱到旁边走廊的长凳上坐下，又尽力安慰她：“先不想这些。我们再等等看，再等等看。。”
见此，站在旁边的邱弘等人，便也让到走廊的另一头去等着了。
在男人的耐心安抚之下，徐千千也渐渐平复了心情。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倚靠着彼此，坐在走廊上，等待着转机。
*
窗外的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卢院长带着几个护士，快步走了过来。
“欧阳先生！欧阳太太！”他脸上有些许喜色。
徐千千本是伏在欧阳谌司的腿上小憩。听到了声响，她便也支撑着坐了起来。
“怎么样了，院长？”欧阳谌司急急出声询问。
“撑过来了！撑过来了！”卢院长连声应了，“总算是度过了危险期！虽然化验室那边还没有结果，但至少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考虑到她本身的抵抗力仍然不高，所以今天必须继续在重症监护室严密观察一天，以防病情反复。等到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就会立刻对症下药！”
徐千千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她感激地望着卢院长。
几个人正说着，走廊的那一头又传来些许脚步声。
抬眼一看，是欧阳曜成带着曹夫人和几个佣人走了过来。而他们身后不远处，竟然还有谭老夫人。
老太太身体还没大好，所以拄着一根老榆木拐杖，缓步走着。身边搀扶着她的，是曹妈。
卢院长也是有些岁数的人了，一看连谭老夫人都亲自过来，他的表情也即刻紧张起来。
欧阳曜成走到跟前，大致和儿子儿媳妇打了个招呼，便向卢院长询问起细节来。
而曹夫人稍作示意之后，她身旁的佣人也即刻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随身带来的保温袋，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保温瓶。拧开保温瓶的瓶盖，热乎乎的蒸汽立刻冒了出来。
“千千，这是今早刚熬好的山药乌鸡汤。你熬了一宿，快吃些补补身子！”曹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徐千千身旁。
徐千千接过保温瓶，喝下了一些汤水。
昨晚一开始知道妈妈急症的消息，她心里又急又怕，当下是觉得有些腹痛。
但到了医院之后，见到了欧阳谌司，又受到他细致的安抚，心中总算是平静了一些，腹中的不适也就缓解了很多。
正喝着汤，谭老夫人也走近了。
“丫头，这个卢院长，我是熟悉的。K医院这个住院部的条件和设备也向来是最好的。你就放宽心！”谭老夫人站定后，即刻出声劝慰她。
第一次收到老太太的关怀，徐千千不禁心头一热，听话地点了点头。
眼看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谭老夫人又劝：“再喝些。。多少也要再喝些。这个汤水，养人的！既对你的身子好，也对小玉米的身子好。”
前几天，听谌司说，徐千千在收到自己送的玉米把件之后，借着吉利的话头，帮重孙子取了胎名。
这件事虽不是什么大事，却着实让老太太高兴了一把，心中多少也对这个孙媳妇又添了些好感。
所以今早，一听说亲家遭遇了变故，老太太说什么也要跟着赶过来，一定要亲自坐镇指挥才放心。
在和卢院长详谈了细节之后，欧阳曜成父子又稍事商量安排了一下，才走了过来。
“千千，我同谌司商量过了。你们俩也熬了半宿，先回去休息一下，身体要紧。至于这边，有我和你妈妈，还有奶奶打理着。等到下午出了化验结果，我再通知你们过来。”欧阳曜成说。
徐千千看了看欧阳谌司，男人也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再稍微聊了几句之后，欧阳谌司便带着徐千千回了家。
*
回到家，最近本就容易觉得困倦的徐千千，很快就在欧阳谌司的陪伴中睡着了。
掖好了她的薄被，又将空调调节到一个合适的温度之后，欧阳谌司退出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再和戚伯细细交代了几句，他便驾车离开家，朝TOP集团大楼驶去。
今天，他手头还有两件要事，所以不得已还是回了一趟公司。
这第一件，是有份要紧的生意合同必须要在今天签的事；而另一件，则是他约了郑盛平讨论DNA检查报告的事。
生意合同的事还算轻巧，前期事宜已经谈妥，他只需要露个面，亲自签字盖章罢了。
至于郑盛平那边，似乎就不那么简单了。
前天，他再次收到了郑盛平的检查报告。有意思的是，在他提供了邢毅的酒杯之后，郑盛平的报告结果仍然是：DNA比对一致。
那么，到底哪一次的检查结果才是真实可信的？或者说，两次结果都只是幌子而已，郑盛平所谓的检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为了确认这一点，也为了让郑盛平不要提前起疑，他便以扩建郑氏私人诊所为理由，将郑盛平约到公司来细谈。
赶到公司，签好合同后，他看了看时间，离和郑盛平约定的下午两点还有半个小时。
本着尽可能地利用每一块时间碎片的原则，欧阳谌司再次坐进了办公室，稍事整理了一下近期手头上的项目日程。
正在看着，手机响了。
毕竟眼下还有K医院的事情悬而未决，所以他今天进了办公室，也没有关机。
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稍作犹豫，欧阳谌司还是接起了电话。
“欧阳总裁，好久不见。”
电话对面响起了霍庭的声音，这倒是让欧阳谌司稍微有些意外。
“霍总有事？”他问霍庭。
听筒中传来对方的微微一笑，“呵~昨晚折腾了一宿，想必总裁大人今天也是格外忙碌了？”
闻言，欧阳谌司不禁挑眉。
霍庭知道昨晚的事，也并不让他感到太意外。
自从画廊事件之后，霍庭和他也不再遮遮掩掩。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人正盯着自己，两个人却也还在继续安排人手盯着对方。
坦坦荡荡地进攻，大大方方地防守。
一个借由TOP集团，掌控了整个D市台面上的生意，是明面上的王者。而另一个则靠着传奇投资，控制着整个D市黑道上的买卖，是暗夜中的统帅。
好似一场无形的博弈，却又势均力敌，于是攻守双方谁也不肯先撤下阵来。
略一沉吟，欧阳谌司好似明白了什么。。
“怎么，霍总对昨夜的事有所了解？”他问。
“呵呵！”
电话中传来霍庭放肆的笑声，让欧阳谌司不禁拧紧了眉毛。
“不愧是一等一的TOP集团总裁，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霍某人向来不喜欢欠人情债，所以之前画廊的事，既然总裁大人在警察那里给我留了几分薄面，那这次我也送赠你一点消息。”霍庭说。
欧阳谌司顿了顿，再次开了口：“既然如此，还请霍总赐教。”
“那好！我也就不和欧阳先生多客气了！”将欧阳谌司的让步悉数收下之后，霍庭紧接着扔出了一段话，“上次画廊的事，是和一个叫‘末日’的国外地下组织有关。而这次医院的事，可能他们还是脱不了干系。至少我已经确认了，昨晚医院大门外的那场车祸，就是出自他们的手笔。至于是杀人灭口，还是别的什么，就看总裁大人的定夺了。”
末日？
欧阳谌司顿时眯紧了眸子。。
黑夜中，银白色的光影疾驰而来，在VIP住院部的大门口停下了。
欧阳谌司迈着长腿快步进到了住院部内。
不一会儿，邱弘的车子也紧随其后而来，他也带着人进了VIP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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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怎么样了？”
坐在院长专用办公室里，欧阳谌司沉着脸问。
卢院长急忙回答道：“目前看起来，还是那个护工的嫌疑最大。据说她前几天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一些值价的衣物拿出去变卖，还被葛琴发现了。
听她说也是有苦衷，家里男人好赌，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可能是见她平时照顾护理也算手脚勤快，所以葛琴也没有太多责怪，反而还塞了一些钱给她救急用。真没想到，这人啊反过来还恩将仇报了！所以她最后在街上乱闯红绿灯，整出那一场事故，多少也有些罪有应得。。”
闻言，欧阳谌司略一沉吟，接着又问：“毒性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卢院长略微摇了摇头，回答道：“情况目前还是不太乐观。。那护工已经咽了气，所以问不出什么来了。警察过来，找到了装牛奶的杯子。虽然已经清洗过，还应该还能查出一些化学残留的痕迹。。化验室现在已经在加班加点地检测，但最快也只能明天下午得出准确的毒性报告。现在，只能看葛琴自己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撑到报告结果出来了。。“
欧阳谌司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忽然有了一些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紧接着，邱弘推开了门。
“总裁，这。。”邱弘的语气很是着急。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欧阳谌司就已经看到门外熟悉的小身影。
徐千千一脸忧心地站在门口。她双手紧张地捉紧了衣角，身后还跟着几个家里的佣人。
看她的样子，就是来得匆忙。娇小的身子外面裹着一件大大的披肩，披肩下露出了精致的睡裙裙边。她的头发略有些乱了，眼中也汪着泪光。
欧阳谌司即刻快步走出门外，将她拉到了怀中。
“谌，谌司。。”
徐千千还未开口，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我睡不着，硬让戚伯派了车子载我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妈妈她。。”
见她这个痛苦的样子，欧阳谌司心疼不已。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我已经在查了。。再等等，你别着急。”
徐千千不住地摇头，她仍然感到不可置信。
“那个阿姨，她是从一开始就进来照顾妈妈的。。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她讷讷地说。
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欧阳谌司也有些束手无策。他只得将怀中的小身体抱到旁边走廊的长凳上坐下，又尽力安慰她：“先不想这些。我们再等等看，再等等看。。”
见此，站在旁边的邱弘等人，便也让到走廊的另一头去等着了。
在男人的耐心安抚之下，徐千千也渐渐平复了心情。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倚靠着彼此，坐在走廊上，等待着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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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卢院长带着几个护士，快步走了过来。
“欧阳先生！欧阳太太！”他脸上有些许喜色。
徐千千本是伏在欧阳谌司的腿上小憩。听到了声响，她便也支撑着坐了起来。
“怎么样了，院长？”欧阳谌司急急出声询问。
“撑过来了！撑过来了！”卢院长连声应了，“总算是度过了危险期！虽然化验室那边还没有结果，但至少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考虑到她本身的抵抗力仍然不高，所以今天必须继续在重症监护室严密观察一天，以防病情反复。等到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就会立刻对症下药！”
徐千千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她感激地望着卢院长。
几个人正说着，走廊的那一头又传来些许脚步声。
抬眼一看，是欧阳曜成带着曹夫人和几个佣人走了过来。而他们身后不远处，竟然还有谭老夫人。
老太太身体还没大好，所以拄着一根老榆木拐杖，缓步走着。身边搀扶着她的，是曹妈。
卢院长也是有些岁数的人了，一看连谭老夫人都亲自过来，他的表情也即刻紧张起来。
欧阳曜成走到跟前，大致和儿子儿媳妇打了个招呼，便向卢院长询问起细节来。
而曹夫人稍作示意之后，她身旁的佣人也即刻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随身带来的保温袋，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保温瓶。拧开保温瓶的瓶盖，热乎乎的蒸汽立刻冒了出来。
“千千，这是今早刚熬好的山药乌鸡汤。你熬了一宿，快吃些补补身子！”曹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徐千千身旁。
徐千千接过保温瓶，喝下了一些汤水。
昨晚一开始知道妈妈急症的消息，她心里又急又怕，当下是觉得有些腹痛。
但到了医院之后，见到了欧阳谌司，又受到他细致的安抚，心中总算是平静了一些，腹中的不适也就缓解了很多。
正喝着汤，谭老夫人也走近了。
“丫头，这个卢院长，我是熟悉的。K医院这个住院部的条件和设备也向来是最好的。你就放宽心！”谭老夫人站定后，即刻出声劝慰她。
第一次收到老太太的关怀，徐千千不禁心头一热，听话地点了点头。
眼看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谭老夫人又劝：“再喝些。。多少也要再喝些。这个汤水，养人的！既对你的身子好，也对小玉米的身子好。”
前几天，听谌司说，徐千千在收到自己送的玉米把件之后，借着吉利的话头，帮重孙子取了胎名。
这件事虽不是什么大事，却着实让老太太高兴了一把，心中多少也对这个孙媳妇又添了些好感。
所以今早，一听说亲家遭遇了变故，老太太说什么也要跟着赶过来，一定要亲自坐镇指挥才放心。
在和卢院长详谈了细节之后，欧阳曜成父子又稍事商量安排了一下，才走了过来。
“千千，我同谌司商量过了。你们俩也熬了半宿，先回去休息一下，身体要紧。至于这边，有我和你妈妈，还有奶奶打理着。等到下午出了化验结果，我再通知你们过来。”欧阳曜成说。
徐千千看了看欧阳谌司，男人也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再稍微聊了几句之后，欧阳谌司便带着徐千千回了家。
*
回到家，最近本就容易觉得困倦的徐千千，很快就在欧阳谌司的陪伴中睡着了。
掖好了她的薄被，又将空调调节到一个合适的温度之后，欧阳谌司退出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再和戚伯细细交代了几句，他便驾车离开家，朝TOP集团大楼驶去。
今天，他手头还有两件要事，所以不得已还是回了一趟公司。
这第一件，是有份要紧的生意合同必须要在今天签的事；而另一件，则是他约了郑盛平讨论DNA检查报告的事。
生意合同的事还算轻巧，前期事宜已经谈妥，他只需要露个面，亲自签字盖章罢了。
至于郑盛平那边，似乎就不那么简单了。
前天，他再次收到了郑盛平的检查报告。有意思的是，在他提供了邢毅的酒杯之后，郑盛平的报告结果仍然是：DNA比对一致。
那么，到底哪一次的检查结果才是真实可信的？或者说，两次结果都只是幌子而已，郑盛平所谓的检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为了确认这一点，也为了让郑盛平不要提前起疑，他便以扩建郑氏私人诊所为理由，将郑盛平约到公司来细谈。
赶到公司，签好合同后，他看了看时间，离和郑盛平约定的下午两点还有半个小时。
本着尽可能地利用每一块时间碎片的原则，欧阳谌司再次坐进了办公室，稍事整理了一下近期手头上的项目日程。
正在看着，手机响了。
毕竟眼下还有K医院的事情悬而未决，所以他今天进了办公室，也没有关机。
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稍作犹豫，欧阳谌司还是接起了电话。
“欧阳总裁，好久不见。”
电话对面响起了霍庭的声音，这倒是让欧阳谌司稍微有些意外。
“霍总有事？”他问霍庭。
听筒中传来对方的微微一笑，“呵~昨晚折腾了一宿，想必总裁大人今天也是格外忙碌了？”
闻言，欧阳谌司不禁挑眉。
霍庭知道昨晚的事，也并不让他感到太意外。
自从画廊事件之后，霍庭和他也不再遮遮掩掩。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人正盯着自己，两个人却也还在继续安排人手盯着对方。
坦坦荡荡地进攻，大大方方地防守。
一个借由TOP集团，掌控了整个D市台面上的生意，是明面上的王者。而另一个则靠着传奇投资，控制着整个D市黑道上的买卖，是暗夜中的统帅。
好似一场无形的博弈，却又势均力敌，于是攻守双方谁也不肯先撤下阵来。
略一沉吟，欧阳谌司好似明白了什么。。
“怎么，霍总对昨夜的事有所了解？”他问。
“呵呵！”
电话中传来霍庭放肆的笑声，让欧阳谌司不禁拧紧了眉毛。
“不愧是一等一的TOP集团总裁，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霍某人向来不喜欢欠人情债，所以之前画廊的事，既然总裁大人在警察那里给我留了几分薄面，那这次我也送赠你一点消息。”霍庭说。
欧阳谌司顿了顿，再次开了口：“既然如此，还请霍总赐教。”
“那好！我也就不和欧阳先生多客气了！”将欧阳谌司的让步悉数收下之后，霍庭紧接着扔出了一段话，“上次画廊的事，是和一个叫‘末日’的国外地下组织有关。而这次医院的事，可能他们还是脱不了干系。至少我已经确认了，昨晚医院大门外的那场车祸，就是出自他们的手笔。至于是杀人灭口，还是别的什么，就看总裁大人的定夺了。”
末日？
欧阳谌司顿时眯紧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