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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后悔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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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也不傻吗？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夏雪扬笑笑，眉目之间更有几分得意之色，“不过，这我要是不说，你估计这辈子也得当傻子吧！哈哈哈……”
她狰狞得意的笑，刺痛的夜熙涵的脑神经。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颤抖着嗓音，身体却是有些摇摇欲坠了起来，唇失了色，苍白的可怕。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些话！
她哥哥的死是这个女人害的？
多么可怕的真相……
她没有亲人吗？她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吗？
天，这个女人是有多残忍？
“错就错在他是你哥！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姐夫贪恋你的身体贪恋你的人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知道，每次陷害你，我得花多少钱吗？不过，好在这都是姐夫的钱……我也就没那么心疼！”夏雪说的轻松，就像是在讲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然，却是让夜熙涵心痛的要死，也恨的要死，如果夏雪恨她，那么此刻，她夜熙涵又何尝不恨她呢？
她的亲人，那是她的亲人……
“本来还想看，你们兄妹相残的戏码，结果，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放你走！”夏雪说道这里，瞬间脸色青黑了起来，她恶毒的瞪了眼夜熙涵，继续道，“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把你弄死了，也不至于杀了他，脏了我的眼！”
啪——
空气里一道清脆的声音震的人心颤。
夜熙涵咬唇，狠狠一巴掌甩在夏雪的脸上，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夏雪显然没料到夜熙涵会给她这么狠的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烧心的疼痛，鲜红的五指印在她绝美的脸上，因为坐着轮椅，她根本就来不及躲开，等她意识到，她的手又扬了下来，紧接着，又是清脆狠冷的一巴掌。
啊——
夏雪惊声尖叫，声音有少许失控。
她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害怕。
她从来没见过夜熙涵这一面！
显然这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怎么可以让这个贱女人打呢？
她本想还手，可是，坐着轮椅，她都不方便站起来。
夜熙涵颤抖着手指，接着又给了她一巴掌。她从来没有这么狠过。
三巴掌，她的手指都在犯疼。
可是，却发泄不了她心中的那份恨意！
夏雪的捂住脸，嘴角是因为她的巴掌打出来的血迹。她脸色一变，眼底的那份怨毒更加明显，哪儿还有原本的灵气，此刻脸部扭曲的有些可怕。
“贱女人，你敢打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我哥哥……”
“哼，死了也活该！要怪就怪你，屡次不死，找人襁坚你不成，找人撞死你也不成，你怎么总是死不了呢？不过，你那个没用的哥哥死了也好，看你这样好像很痛苦吧！哈哈哈……看着你痛苦我就开心，失去孩子挺痛苦吧？失去亲人挺痛苦吧！哈哈哈，那一夜，对你印象是不是很深刻呢？”夏雪恶毒的说着。
“我要告你坐牢……#160；；#160；；我要告你坐牢……”
“哈哈哈，这件事，除你之没人知道，连姐夫都查不出来，谁会信你呢？”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夜熙涵近乎抓狂的大叫了起来。
夏雪被这样的夜熙涵吓傻了，这回神色有些慌乱了，看着发狂的夜熙涵，她突然有些害怕！
刺激到这里她就够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折磨她。
把她折磨成个疯子……
正准备转动轮椅离开，就看到了迎面焦急走过来的慕凌天。
她眼眸一转动，眼泪说掉就掉。她突然哀求着哭泣道，“熙涵姐姐，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雪儿绝对不会告诉姐夫孩子是你害死的……雪儿会说是自己不小心弄掉的，你别打雪儿了……雪儿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会的……呜呜……”
然，夏雪的这些话，更是刺激到了夜熙涵，她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那种抓狂的愤怒，让她发疯般想要去打夏雪，那是她的哥哥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样？。
“熙涵姐姐，呜呜，雪儿错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夜熙涵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她现在只想发泄，使劲的打这个狠毒的女人。
她的孩子，她哥哥，都是因为她而死。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夏雪不再反抗，任由着夜熙涵去打。
#160；；慕凌天沉了脸，他冷喝，顿时温度连降十几度，寒若隆冬。
“你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像什么？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扬起的手突然被拽住，她抬眸，就看到慕凌天一脸阴鸷的禁锢住了他的手腕。
夜熙涵的眸光瞬间红了。手腕的痛楚，清晰可见！
她颤抖着唇瓣，迎着他的目光第一次这么冷。
“放开……”
“……”慕凌天却是对着她没动。
心头酸涩，益发挣扎起来，无奈手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她……打死她……”她发疯一样的用另一只手狠狠在他身上捶打着。眼泪早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然，这样做却是让抓着自己的手腕的力道更重。
“呜呜，姐夫……熙涵姐姐，她好可怕……”夏雪见这情况，眼尖一闪，她大喊着，露出惊恐之色，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这样的夏雪看在别人眼里此刻很是惹人疼惜，那儒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好好保护着她。
“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见夏雪又在装可怜，夜熙涵抓狂的大喊着。
而她疯狂的怒吼声更是迁怒了慕凌天。
看了眼夏雪被她打肿的脸，慕凌天黑眸一冷，脸色极不好。仗着他宠她，她似乎越来越放肆了……而这样的女人往往是他最厌烦的！
“你发什么神经？”
他的怒喝声让本就漆黑的眸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而别人只能感觉到一股沉沉的悲戚。
“我没发神经……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夜熙涵几经癫狂的大叫。
“你不要太过分……她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还想怎样？”慕凌天沉声道，带着一点恼怒瞪着她。字音一字一顿，寒彻心扉。
“你放开我……她的孩子是她自己摔掉的，是她自己故意溜掉的……”含泪，夜熙涵大吼。声音声嘶力竭……
夏雪眸光一闪，抽泣了起来，“呜呜……姐夫，你不要怪熙涵姐姐……是我自己……是我……”
她余光偷偷的扫了眼慕凌天，见他脸色更加的阴沉，她心里诡异的笑了。姐夫这个动怒样子，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非得这么狠吗？”一句话，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黑眸更是透着阴霾之色。
夜熙涵定定的望着他，红了眼眸，眼泪浸满眼眶，瞬间崩溃，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
“我狠？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夜熙涵涩抖着嗓音，她望向夏雪，手指悲切的指着她。
此刻，夜熙涵的眼泪，让他心脏一阵揪疼，心疼至极，很想伸手擦过她的眼泪，只是他的手僵着并没有伸过去，嘴里说出的话却也更是狠冷。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小yao精吗？
他不禁大声质疑？
是他太宠她了？是他对她太上心？
所以才让她这般无理取闹，甚至是变得……刻薄，阴毒……
不得不说，此刻这样的她，真的另他反感至极！
还是，这根本就是他看错了眼前这个女人？
这才是她？
他心底冷嘲，女人果然是心深如海底……
而他慕凌天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和他耍心机的女人……
“她都成了这样，还会对你做什么？骂你？恐吓你？想陷害你？还是又在我面前装？”
他的嘲弄，他犀利的眼光就如激光一样穿透她的身体，似是要把她看清楚了。
她苦涩，自己竟然还期盼着他可以相信她？
她真的好傻，好傻……傻到无药可救……傻到活该被夏雪这般对待！
她自嘲。她真的错了，错在不该与这个男人有交集……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她就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了，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失去亲人！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生活混乱不堪……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总算伤痕累累……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人生里显满了不幸……
更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亲眼目睹至亲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这一切都是夏雪干的，那么其实真正的指使者却是这个男人！
不是他，夏雪又怎么会找她的麻烦？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才对！不是你，我哥哥就不会死……不是你这个女人就不会发疯到去杀害我哥哥……不是你我也不会次次遇到那些可怕的事情……”
这一切又都是她自己的错……她真的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如果不爱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好恨自己，都怪她，都怪她自己……
“你在说什么？”
“带着这个女人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你胡闹……别太过分……”她一哭一闹，他只会更加的反感罢了。她哥哥的死又怎么可以赖在雪儿的头上？
“姐夫，熙涵姐姐，是不是疯了……”夏雪怯怯的开口，看着夜熙涵害怕的抖索着。
“你闭嘴……疯的人是你才对……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送你去坐牢！”
“呜呜……姐夫，熙涵姐姐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么说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我……孩子也没了，她还想怎么样吗？我都不和她抢了，她还想我怎么样？难道是想我死吗？”夏雪梨花带雨，泪水滴滴滑落……
夏雪的可怜更是在火上浇油，此刻的慕凌天极怒。在他眼里，眼前的夜熙涵完全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他给了她最多的宠，她却是得寸进尺。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凌天沉了眸，再不见一丝心疼。
“哈哈哈哈……我就是过分了，又怎么样？”她大笑，笑声带着嘲讽，带着挑衅，他终于不爽她了？她倒是要看他还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随即。她狠狠挣脱开他的手掌，挥起手就朝着夏雪打了过去，“我打死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替我哥哥报仇……打死你这个阴毒的女人！”
“住手！”慕凌天沉沉瞪她，眸底泛起一片阴鸷，字字冷若冰霜，
眸底的阴鸷是人都会觉得害怕，可是夜熙涵这一刻根本就不惧，反倒慕凌天越是这样，她似乎越癫狂的去打夏雪。像是故意要激怒他……
慕凌天的脸沉如谷底，愤怒之时，他骤然扬起手，没去多想，一巴掌就甩在了夜熙涵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清脆极了。
慕凌天根本就没有控制好力度，就挥了上去。
当看到她脸颊上那五个鲜红泛青的指印时，他心抽痛了一下，手臂僵在了半空。
夜熙涵抬眸，绝美的脸庞勾起一抹笑意，她睁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眼，突然让慕凌天心慌，他的眸色瞬间深沉，晦涩，又复杂，他此刻根本就分不出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一眼，带着绝望带着心痛带着……越想，心口越闷，越想，心揪得越紧。
他后悔这一巴掌！
从未后悔做过什么事情？
第一次尝试到了后悔的滋味。
他只知道，此刻看到她的眼泪，他很不舒服，很心疼……
该死的，他都做了些什么？
手掌颤抖着。
是不是他错了？
是不是他误会了小yao精？
是不是夏雪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是不是小yao精说的都是对的？
他想上去抱住她，说声对不起……更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说，他就会信任她。
只是，身体像是灌了铅……动弹不了……
“呵呵……”夜熙涵看着他冷笑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夜熙涵的脸上，更是打在了她的心里，而这一巴掌也同时让她的理智全部失去了。她真的要疯了吧……
“姐夫……熙涵姐姐，是不是真的……真的……疯了……”
“闭嘴！”慕凌天怒瞪了眼夏雪。
“哎呦，你也不傻吗？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夏雪扬笑笑，眉目之间更有几分得意之色，“不过，这我要是不说，你估计这辈子也得当傻子吧！哈哈哈……”
她狰狞得意的笑，刺痛的夜熙涵的脑神经。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颤抖着嗓音，身体却是有些摇摇欲坠了起来，唇失了色，苍白的可怕。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些话！
她哥哥的死是这个女人害的？
多么可怕的真相……
她没有亲人吗？她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吗？
天，这个女人是有多残忍？
“错就错在他是你哥！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姐夫贪恋你的身体贪恋你的人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知道，每次陷害你，我得花多少钱吗？不过，好在这都是姐夫的钱……我也就没那么心疼！”夏雪说的轻松，就像是在讲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然，却是让夜熙涵心痛的要死，也恨的要死，如果夏雪恨她，那么此刻，她夜熙涵又何尝不恨她呢？
她的亲人，那是她的亲人……
“本来还想看，你们兄妹相残的戏码，结果，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放你走！”夏雪说道这里，瞬间脸色青黑了起来，她恶毒的瞪了眼夜熙涵，继续道，“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把你弄死了，也不至于杀了他，脏了我的眼！”
啪——
空气里一道清脆的声音震的人心颤。
夜熙涵咬唇，狠狠一巴掌甩在夏雪的脸上，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夏雪显然没料到夜熙涵会给她这么狠的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烧心的疼痛，鲜红的五指印在她绝美的脸上，因为坐着轮椅，她根本就来不及躲开，等她意识到，她的手又扬了下来，紧接着，又是清脆狠冷的一巴掌。
啊——
夏雪惊声尖叫，声音有少许失控。
她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害怕。
她从来没见过夜熙涵这一面！
显然这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怎么可以让这个贱女人打呢？
她本想还手，可是，坐着轮椅，她都不方便站起来。
夜熙涵颤抖着手指，接着又给了她一巴掌。她从来没有这么狠过。
三巴掌，她的手指都在犯疼。
可是，却发泄不了她心中的那份恨意！
夏雪的捂住脸，嘴角是因为她的巴掌打出来的血迹。她脸色一变，眼底的那份怨毒更加明显，哪儿还有原本的灵气，此刻脸部扭曲的有些可怕。
“贱女人，你敢打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我哥哥……”
“哼，死了也活该！要怪就怪你，屡次不死，找人襁坚你不成，找人撞死你也不成，你怎么总是死不了呢？不过，你那个没用的哥哥死了也好，看你这样好像很痛苦吧！哈哈哈……看着你痛苦我就开心，失去孩子挺痛苦吧？失去亲人挺痛苦吧！哈哈哈，那一夜，对你印象是不是很深刻呢？”夏雪恶毒的说着。
“我要告你坐牢……#160；；#160；；我要告你坐牢……”
“哈哈哈，这件事，除你之没人知道，连姐夫都查不出来，谁会信你呢？”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夜熙涵近乎抓狂的大叫了起来。
夏雪被这样的夜熙涵吓傻了，这回神色有些慌乱了，看着发狂的夜熙涵，她突然有些害怕！
刺激到这里她就够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折磨她。
把她折磨成个疯子……
正准备转动轮椅离开，就看到了迎面焦急走过来的慕凌天。
她眼眸一转动，眼泪说掉就掉。她突然哀求着哭泣道，“熙涵姐姐，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雪儿绝对不会告诉姐夫孩子是你害死的……雪儿会说是自己不小心弄掉的，你别打雪儿了……雪儿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会的……呜呜……”
然，夏雪的这些话，更是刺激到了夜熙涵，她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那种抓狂的愤怒，让她发疯般想要去打夏雪，那是她的哥哥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样？。
“熙涵姐姐，呜呜，雪儿错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夜熙涵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她现在只想发泄，使劲的打这个狠毒的女人。
她的孩子，她哥哥，都是因为她而死。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夏雪不再反抗，任由着夜熙涵去打。
#160；；慕凌天沉了脸，他冷喝，顿时温度连降十几度，寒若隆冬。
“你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像什么？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扬起的手突然被拽住，她抬眸，就看到慕凌天一脸阴鸷的禁锢住了他的手腕。
夜熙涵的眸光瞬间红了。手腕的痛楚，清晰可见！
她颤抖着唇瓣，迎着他的目光第一次这么冷。
“放开……”
“……”慕凌天却是对着她没动。
心头酸涩，益发挣扎起来，无奈手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她……打死她……”她发疯一样的用另一只手狠狠在他身上捶打着。眼泪早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然，这样做却是让抓着自己的手腕的力道更重。
“呜呜，姐夫……熙涵姐姐，她好可怕……”夏雪见这情况，眼尖一闪，她大喊着，露出惊恐之色，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这样的夏雪看在别人眼里此刻很是惹人疼惜，那儒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好好保护着她。
“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见夏雪又在装可怜，夜熙涵抓狂的大喊着。
而她疯狂的怒吼声更是迁怒了慕凌天。
看了眼夏雪被她打肿的脸，慕凌天黑眸一冷，脸色极不好。仗着他宠她，她似乎越来越放肆了……而这样的女人往往是他最厌烦的！
“你发什么神经？”
他的怒喝声让本就漆黑的眸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而别人只能感觉到一股沉沉的悲戚。
“我没发神经……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夜熙涵几经癫狂的大叫。
“你不要太过分……她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还想怎样？”慕凌天沉声道，带着一点恼怒瞪着她。字音一字一顿，寒彻心扉。
“你放开我……她的孩子是她自己摔掉的，是她自己故意溜掉的……”含泪，夜熙涵大吼。声音声嘶力竭……
夏雪眸光一闪，抽泣了起来，“呜呜……姐夫，你不要怪熙涵姐姐……是我自己……是我……”
她余光偷偷的扫了眼慕凌天，见他脸色更加的阴沉，她心里诡异的笑了。姐夫这个动怒样子，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非得这么狠吗？”一句话，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黑眸更是透着阴霾之色。
夜熙涵定定的望着他，红了眼眸，眼泪浸满眼眶，瞬间崩溃，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
“我狠？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夜熙涵涩抖着嗓音，她望向夏雪，手指悲切的指着她。
此刻，夜熙涵的眼泪，让他心脏一阵揪疼，心疼至极，很想伸手擦过她的眼泪，只是他的手僵着并没有伸过去，嘴里说出的话却也更是狠冷。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小yao精吗？
他不禁大声质疑？
是他太宠她了？是他对她太上心？
所以才让她这般无理取闹，甚至是变得……刻薄，阴毒……
不得不说，此刻这样的她，真的另他反感至极！
还是，这根本就是他看错了眼前这个女人？
这才是她？
他心底冷嘲，女人果然是心深如海底……
而他慕凌天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和他耍心机的女人……
“她都成了这样，还会对你做什么？骂你？恐吓你？想陷害你？还是又在我面前装？”
他的嘲弄，他犀利的眼光就如激光一样穿透她的身体，似是要把她看清楚了。
她苦涩，自己竟然还期盼着他可以相信她？
她真的好傻，好傻……傻到无药可救……傻到活该被夏雪这般对待！
她自嘲。她真的错了，错在不该与这个男人有交集……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她就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了，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失去亲人！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生活混乱不堪……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总算伤痕累累……
因为这个男人，她的人生里显满了不幸……
更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亲眼目睹至亲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这一切都是夏雪干的，那么其实真正的指使者却是这个男人！
不是他，夏雪又怎么会找她的麻烦？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才对！不是你，我哥哥就不会死……不是你这个女人就不会发疯到去杀害我哥哥……不是你我也不会次次遇到那些可怕的事情……”
这一切又都是她自己的错……她真的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如果不爱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好恨自己，都怪她，都怪她自己……
“你在说什么？”
“带着这个女人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你胡闹……别太过分……”她一哭一闹，他只会更加的反感罢了。她哥哥的死又怎么可以赖在雪儿的头上？
“姐夫，熙涵姐姐，是不是疯了……”夏雪怯怯的开口，看着夜熙涵害怕的抖索着。
“你闭嘴……疯的人是你才对……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送你去坐牢！”
“呜呜……姐夫，熙涵姐姐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么说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我……孩子也没了，她还想怎么样吗？我都不和她抢了，她还想我怎么样？难道是想我死吗？”夏雪梨花带雨，泪水滴滴滑落……
夏雪的可怜更是在火上浇油，此刻的慕凌天极怒。在他眼里，眼前的夜熙涵完全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他给了她最多的宠，她却是得寸进尺。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凌天沉了眸，再不见一丝心疼。
“哈哈哈哈……我就是过分了，又怎么样？”她大笑，笑声带着嘲讽，带着挑衅，他终于不爽她了？她倒是要看他还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随即。她狠狠挣脱开他的手掌，挥起手就朝着夏雪打了过去，“我打死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替我哥哥报仇……打死你这个阴毒的女人！”
“住手！”慕凌天沉沉瞪她，眸底泛起一片阴鸷，字字冷若冰霜，
眸底的阴鸷是人都会觉得害怕，可是夜熙涵这一刻根本就不惧，反倒慕凌天越是这样，她似乎越癫狂的去打夏雪。像是故意要激怒他……
慕凌天的脸沉如谷底，愤怒之时，他骤然扬起手，没去多想，一巴掌就甩在了夜熙涵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清脆极了。
慕凌天根本就没有控制好力度，就挥了上去。
当看到她脸颊上那五个鲜红泛青的指印时，他心抽痛了一下，手臂僵在了半空。
夜熙涵抬眸，绝美的脸庞勾起一抹笑意，她睁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眼，突然让慕凌天心慌，他的眸色瞬间深沉，晦涩，又复杂，他此刻根本就分不出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一眼，带着绝望带着心痛带着……越想，心口越闷，越想，心揪得越紧。
他后悔这一巴掌！
从未后悔做过什么事情？
第一次尝试到了后悔的滋味。
他只知道，此刻看到她的眼泪，他很不舒服，很心疼……
该死的，他都做了些什么？
手掌颤抖着。
是不是他错了？
是不是他误会了小yao精？
是不是夏雪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是不是小yao精说的都是对的？
他想上去抱住她，说声对不起……更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说，他就会信任她。
只是，身体像是灌了铅……动弹不了……
“呵呵……”夜熙涵看着他冷笑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夜熙涵的脸上，更是打在了她的心里，而这一巴掌也同时让她的理智全部失去了。她真的要疯了吧……
“姐夫……熙涵姐姐，是不是真的……真的……疯了……”
“闭嘴！”慕凌天怒瞪了眼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