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你故意的（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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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决的，哦？”
顾承耀说这个话的时候，伸出手拍了拍姚友芊的肩膀，视线不忘看了眼姚友芊身上的衣服。
穿这样一身精致的套装。被人扔一身垃圾，不知道是什么景象呢？
没错。
顾承耀这一个月，一直忙着新公司开业的事情，不过，也没有放过那一块本来早就应该动工的地。
解决的办法，他早想到了。
昨天姚友芊一说，他顿时知道了。
倒是姚友芊那样急切心焦的样子，让他有些好笑。
既然她这么上心，那他就给她点事情做好了。
今天不过是借着发作陈经理的借口，把火引到姚友芊身上罢了。
就算陈经理不表示出为难的样子。他也有办法让姚友芊去做。
现在，他就等着姚友芊，怎么去解决眼前这件事情了。
他可真是期待得很啊。
顾承耀突然的亲近，让姚友芊又一次感觉到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对上会议室一群人呆掉般的眼神，这才发现顾承耀的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
有些气闷，腾的站了起来，顺势也就摆脱了他的手。
“知道了。我会去处理的。”
顾承耀不安好心，她清楚得很。
不过她也不会怕。一块地而已。正发集团能拿下那么多块地，区区两百平米，她还不放在眼里。
“我等着。”顾承耀拍着手，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姚友芊耐心再好，也见不得顾承耀如此的作态，忍不住就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才转身离开。
顾承耀在姚友芊走了之后，脸上的谑笑不见，极为冰冷的视线落在在座的人身上。
“在座有些，也是从北都公司过来的老人。旁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如果以为可以借着自己是公司的老人，就不努力上进，而是想着浑水摸鱼的话，就都给我回北都去。我最不缺的人，就是人。”
扫了陈经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明显的冷意：“准备动工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度假村就可以开始进行奠基仪式了。”
又看了宣传部的经理一眼：“拿出三个关于奠基仪式的方案出来。三天之后，我要看到它们出现在我办公桌上。”
“顾总？”宣传部经理有些不太明白的开口：“你确定一个星期就可以动工？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姚——”
“我不是相信她。”顾承耀的视线睨了宣传部的经理一眼，淡淡的开口：“我是相信我自己。”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在小马秘书的示意下。纷纷作鸟兽散。
留下顾承耀一个人坐在会议室，看着刚才姚友芊坐过的位置，眼神意味不明。
………………………………………………………………
姚友芊昨天去工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中，极为突兀的立着一片老旧的棚户区式的建筑。
红色砖墙外面甚至没有任何的水泥涂层，在岁月的积淀中，红砖退色，看起来有如废墟一般。
破旧，充满了衰败的气息。
窗户的玻璃早已经掉了，都是用纸糊着的。周围堆满了废纸箱，塑料瓶这些废品。
苍蝇不断在那些东西上盘旋。那个臭味就算是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更不要说现在是夏天了。
昨天她只是因为没有动工，感觉有些诧异就离开了。
现在看到眼前这样的情景，却站在这里不动了。
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人住？
她来之前，有特意去找陈经理拿了一份住在这里主人的资料。
资料少得可怜，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这个是一个孤寡老婆婆。姓丁。
无夫，无子。独身一人住在这里。
没事的时候她就在外面捡这些废品。然后卖掉。
饿不死，也绝对过得称不上多好。
姚友芊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包包的带子，迈开脚步向着建筑正中间走去。
门是极老式的木门，破得不成样子。
也没有锁。就那样虚掩在那里。
姚友芊推开门，里面一股子怪味。
她脸上没有异色，轻轻的将手在门上叩了两下：“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又扣了两下：“有人吗？”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她向着里面走进去。
破旧的g，上面的被子已经露出了里面的棉胆。
周围都堆满了废品，只用一块上面满是破洞的红布挡了一下。红布下，是一个十分简单的灶炉。
烧的是碳，上面好像还在烧水？
碳火让这里面的怪味更重。一股子的焦味。
“有人——”这一次，那个吗字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声音就打断了她。
“你希里啊？你其机做咩咯？”（你是谁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嘶哑的，却又充满了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y市方言响起。
姚友芊被那样的声音响了一跳。转过去就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婆。
身上的衣服，打满了补丁。
手上拎着两个黑袋子，看不出装了什么。不过看向姚友芊的眼里，充满了敌意。
“你希里啊？你其机做咩？”那个老太婆又问了一句。
姚友芊收回刚才被吓到的思绪，欠了欠身，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
“丁婆婆，你好。我是正发集团的——”
“滚——”
那个老太婆一看到那张名片就突然就叫了起来，拎着袋子的手不断挥舞着：“我不会搬的，我死也不会搬的。你都给我滚。滚出去。”
“丁婆婆，你这里这个样子，根本不能住人。只要你同意搬迁，我们可以为你换更好的房子。我们——”
姚友芊试着跟这个丁婆婆讲道理。
这样的地方根本不能住人，而且也容易生病。
只要换一个条件好的地方，再给她足够的搬迁费，姚友芊不信她不会同意。
“滚出去。”那个老太婆看到姚友芊不肯走，将手上的黑袋子向着姚友芊砸了过来：“我让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
尖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完全没有一点要妥协，或者听姚友芊说话的意思。
姚友芊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的人。
可是像丁婆婆这样话都不让人说完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弯着腰往一边躲去，姚友芊不忘说服眼前这个老人家。
“丁婆婆，你相信我们公司，我们是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们——”
如果只是觉得补偿不合理，完全可以再谈。
更何况姚友芊相信自己公司提出来的条件，一定会很优渥。
“你滚啊。”她越说，那个丁婆婆的态度越是恶劣，看到姚友芊不肯走，索性将袋子里刚刚捡的废弃塑料瓶，易拉罐，全部往姚友芊身上扔去。
姚友芊哪里防得了她挥一下袋子就算了，竟然真的动手。
身体快速的向着外面跑去，却还是挨了几下。
那个塑料瓶打在身上虽然不怎么痛，可是易拉罐拉在身上却要疼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些废品是丁婆婆刚刚捡回来的，里面很多都还装着残留的饮料。
姚友芊挨得过瓶子砸在身上的痛，却没有躲过那些瓶子里的ye体洒在她身上。
那些ye体让她的衣服瞬间打湿了不少。
衣服湿了，头发乱了，她现在看起来是满身的狼狈。
可就算是如此，姚友芊依然不放弃说服丁婆婆：“丁婆婆，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正发企业是正规的公司，绝对不会让你——”
她边说边往外面躲，身体离开了屋内。
“呯。”的一声。丁婆婆将门关上了，虽然门没有锁，里面却是有门栓的。
“丁婆婆——”
姚友芊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实在没有想到，今天来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一转身，就看到了顾承耀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沉静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波澜。
只有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姚友芊没有想到，自己会让顾承耀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额前的垂下两缕头发，上面还滴着刚才被瓶子砸中流下的液｜体。
衣服湿湿的，粘在身上，那些饮料本来就是有糖份在里面，这就让这种粘腻更加不舒服。
姚友芊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又看看顾承耀依然穿着早上的衬衫，十分的随意的站在那里，眼里尽是看好戏的神情。
就算她平时跟顾承耀不对付，可是此时却真的有些生气了。
几个跨步站到了顾承耀的面前，她的眼里有明显的指责。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他早就知道了，来找这个丁婆婆交涉会变成这样？所以才让她来？
他早就知道了丁婆婆的难缠，所以打定主意要来看她出糗？是这样吗？
“知道什么？”顾承耀可不是在装傻，他是真不知道姚友芊指的是哪件事情。
“你知道丁婆婆会打人，你故意让我过来让她打的，对不对？”
“咦？你不知道吗？”顾承耀微微侧过脸。深邃的眸似乎是相当疑惑的看着她：“陈经理不是说了？”
“我记得陈经理明明有提醒过你啊。他说这个老太婆脾气不好，还会用垃圾扔人。也会打人啊。咦，上午开会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怎么？你没听到？”
他调查的结果，是陈经理至少被打过六次，陈经理的秘书至少被打过八次。
哦。还不包括顾氏其它自告奋勇想来表现一番，要拿下丁婆婆这块硬骨头，却被打的其它人。
姚友芊这下是着实气到了。
她确实是听到了。可是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事实上，她一开始的想法是陈经理是受了顾承耀的授意，故意那样说的。
内心对顾承耀，从昨天他态度有些改变开始，她就一直防备着他。
甚至把这件事情，也当作是他故意给自己下绊子。
哪里会想到，这个丁婆婆竟然真的这么难缠，完全不跟人沟通的。
她知道有很多人都不舍得自己住的地方，也知道有些钉｜子户为了抵｜抗｜拆｜迁，会用十分激烈的手段。
可是像丁婆婆这样，连条件都不听人提完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尤其是住着这么恶劣的房子。正发集团开出的条件又那么高，没有道理不同意啊？
心里很气，可是姚友芊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知道，顾承耀说的没有错，陈经理是说过，资料上也有。
不过是因为她不相信顾承耀，所以以为他故意的。
现在看着他脸上的嘲讽，她竟然一句话也回不出来。
是了，人家早告诉她了，是她不信。
是她没放在心上，怪谁？
对顾承耀的指责，似乎变成了无理取闹。
姚友芊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这个混蛋，分明是吃定了自己不相信他，所以才故意闹这一出。
现在想来，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可要不是昨天晚上顾承耀那般怪异，又是同意她去跟他一起住。又是说要送车。
她哪会就时时提高警惕，防备着顾承耀？
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顾承耀还有几分光明磊落，不拿公事来开玩笑。
心思转了n圈，最后只能咽了今天受的气跟教训。
恨恨的瞪着顾承耀眼里的得意，越过他就要离开。
顾承耀却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让她走人。
眼神带着几分玩味，看着姚友芊脸上的怒色，眼里的愉悦，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这个混蛋。
姚友芊的脚步一顿，恨恨的瞪着顾承耀：“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打算就这样回公司？”顾承耀也没有阻止她的脚步，而是将目光从姚友芊的xiong前扫过：“你确定？”
姚友芊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又布满了脸颊。
刚才她躲得狼狈，丁婆婆却明显是个中高手。
砸得那个准啊。姚友芊中了好几下，身上自然也被淋了不少的ye体。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雪纺衬衫，加黑色长裤。
被那些液｜体一淋。衬衫湿了大半，颜色变得很怪异不说。
那雪纺一湿掉，就粘在了身上。
此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穿｜着的内｜衣。
姚友芊注意到顾承耀的视线，面上一热。
想也不想的抓起包包挡在身前，同时不忘抬起头来恨恨的瞪了顾承耀一眼：“*。”
…………………………………………
一更。
【小剧场】
芊芊：顾渣耍*。我抗｜议。
月妈：抗议个毛线啊？能做的不能做的早做过了。现在看看而已。有什么？
芊芊：我，我不服。我要报复。
月妈：没事，顾渣的豆腐随便你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芊芊：你有节操吗？
月妈摆手：节操这种东西，还不值三分钱一斤。不要来跟我讨论节操。亲妈没有，你懂？
芊芊：……#￥%……#……&￥……*&*（……………………
“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决的，哦？”
顾承耀说这个话的时候，伸出手拍了拍姚友芊的肩膀，视线不忘看了眼姚友芊身上的衣服。
穿这样一身精致的套装。被人扔一身垃圾，不知道是什么景象呢？
没错。
顾承耀这一个月，一直忙着新公司开业的事情，不过，也没有放过那一块本来早就应该动工的地。
解决的办法，他早想到了。
昨天姚友芊一说，他顿时知道了。
倒是姚友芊那样急切心焦的样子，让他有些好笑。
既然她这么上心，那他就给她点事情做好了。
今天不过是借着发作陈经理的借口，把火引到姚友芊身上罢了。
就算陈经理不表示出为难的样子。他也有办法让姚友芊去做。
现在，他就等着姚友芊，怎么去解决眼前这件事情了。
他可真是期待得很啊。
顾承耀突然的亲近，让姚友芊又一次感觉到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对上会议室一群人呆掉般的眼神，这才发现顾承耀的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
有些气闷，腾的站了起来，顺势也就摆脱了他的手。
“知道了。我会去处理的。”
顾承耀不安好心，她清楚得很。
不过她也不会怕。一块地而已。正发集团能拿下那么多块地，区区两百平米，她还不放在眼里。
“我等着。”顾承耀拍着手，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姚友芊耐心再好，也见不得顾承耀如此的作态，忍不住就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才转身离开。
顾承耀在姚友芊走了之后，脸上的谑笑不见，极为冰冷的视线落在在座的人身上。
“在座有些，也是从北都公司过来的老人。旁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如果以为可以借着自己是公司的老人，就不努力上进，而是想着浑水摸鱼的话，就都给我回北都去。我最不缺的人，就是人。”
扫了陈经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明显的冷意：“准备动工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度假村就可以开始进行奠基仪式了。”
又看了宣传部的经理一眼：“拿出三个关于奠基仪式的方案出来。三天之后，我要看到它们出现在我办公桌上。”
“顾总？”宣传部经理有些不太明白的开口：“你确定一个星期就可以动工？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姚——”
“我不是相信她。”顾承耀的视线睨了宣传部的经理一眼，淡淡的开口：“我是相信我自己。”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在小马秘书的示意下。纷纷作鸟兽散。
留下顾承耀一个人坐在会议室，看着刚才姚友芊坐过的位置，眼神意味不明。
………………………………………………………………
姚友芊昨天去工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中，极为突兀的立着一片老旧的棚户区式的建筑。
红色砖墙外面甚至没有任何的水泥涂层，在岁月的积淀中，红砖退色，看起来有如废墟一般。
破旧，充满了衰败的气息。
窗户的玻璃早已经掉了，都是用纸糊着的。周围堆满了废纸箱，塑料瓶这些废品。
苍蝇不断在那些东西上盘旋。那个臭味就算是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更不要说现在是夏天了。
昨天她只是因为没有动工，感觉有些诧异就离开了。
现在看到眼前这样的情景，却站在这里不动了。
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人住？
她来之前，有特意去找陈经理拿了一份住在这里主人的资料。
资料少得可怜，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这个是一个孤寡老婆婆。姓丁。
无夫，无子。独身一人住在这里。
没事的时候她就在外面捡这些废品。然后卖掉。
饿不死，也绝对过得称不上多好。
姚友芊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包包的带子，迈开脚步向着建筑正中间走去。
门是极老式的木门，破得不成样子。
也没有锁。就那样虚掩在那里。
姚友芊推开门，里面一股子怪味。
她脸上没有异色，轻轻的将手在门上叩了两下：“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又扣了两下：“有人吗？”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她向着里面走进去。
破旧的g，上面的被子已经露出了里面的棉胆。
周围都堆满了废品，只用一块上面满是破洞的红布挡了一下。红布下，是一个十分简单的灶炉。
烧的是碳，上面好像还在烧水？
碳火让这里面的怪味更重。一股子的焦味。
“有人——”这一次，那个吗字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声音就打断了她。
“你希里啊？你其机做咩咯？”（你是谁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嘶哑的，却又充满了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y市方言响起。
姚友芊被那样的声音响了一跳。转过去就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婆。
身上的衣服，打满了补丁。
手上拎着两个黑袋子，看不出装了什么。不过看向姚友芊的眼里，充满了敌意。
“你希里啊？你其机做咩？”那个老太婆又问了一句。
姚友芊收回刚才被吓到的思绪，欠了欠身，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
“丁婆婆，你好。我是正发集团的——”
“滚——”
那个老太婆一看到那张名片就突然就叫了起来，拎着袋子的手不断挥舞着：“我不会搬的，我死也不会搬的。你都给我滚。滚出去。”
“丁婆婆，你这里这个样子，根本不能住人。只要你同意搬迁，我们可以为你换更好的房子。我们——”
姚友芊试着跟这个丁婆婆讲道理。
这样的地方根本不能住人，而且也容易生病。
只要换一个条件好的地方，再给她足够的搬迁费，姚友芊不信她不会同意。
“滚出去。”那个老太婆看到姚友芊不肯走，将手上的黑袋子向着姚友芊砸了过来：“我让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
尖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完全没有一点要妥协，或者听姚友芊说话的意思。
姚友芊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的人。
可是像丁婆婆这样话都不让人说完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弯着腰往一边躲去，姚友芊不忘说服眼前这个老人家。
“丁婆婆，你相信我们公司，我们是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们——”
如果只是觉得补偿不合理，完全可以再谈。
更何况姚友芊相信自己公司提出来的条件，一定会很优渥。
“你滚啊。”她越说，那个丁婆婆的态度越是恶劣，看到姚友芊不肯走，索性将袋子里刚刚捡的废弃塑料瓶，易拉罐，全部往姚友芊身上扔去。
姚友芊哪里防得了她挥一下袋子就算了，竟然真的动手。
身体快速的向着外面跑去，却还是挨了几下。
那个塑料瓶打在身上虽然不怎么痛，可是易拉罐拉在身上却要疼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些废品是丁婆婆刚刚捡回来的，里面很多都还装着残留的饮料。
姚友芊挨得过瓶子砸在身上的痛，却没有躲过那些瓶子里的ye体洒在她身上。
那些ye体让她的衣服瞬间打湿了不少。
衣服湿了，头发乱了，她现在看起来是满身的狼狈。
可就算是如此，姚友芊依然不放弃说服丁婆婆：“丁婆婆，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正发企业是正规的公司，绝对不会让你——”
她边说边往外面躲，身体离开了屋内。
“呯。”的一声。丁婆婆将门关上了，虽然门没有锁，里面却是有门栓的。
“丁婆婆——”
姚友芊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实在没有想到，今天来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一转身，就看到了顾承耀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沉静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波澜。
只有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姚友芊没有想到，自己会让顾承耀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额前的垂下两缕头发，上面还滴着刚才被瓶子砸中流下的液｜体。
衣服湿湿的，粘在身上，那些饮料本来就是有糖份在里面，这就让这种粘腻更加不舒服。
姚友芊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又看看顾承耀依然穿着早上的衬衫，十分的随意的站在那里，眼里尽是看好戏的神情。
就算她平时跟顾承耀不对付，可是此时却真的有些生气了。
几个跨步站到了顾承耀的面前，她的眼里有明显的指责。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他早就知道了，来找这个丁婆婆交涉会变成这样？所以才让她来？
他早就知道了丁婆婆的难缠，所以打定主意要来看她出糗？是这样吗？
“知道什么？”顾承耀可不是在装傻，他是真不知道姚友芊指的是哪件事情。
“你知道丁婆婆会打人，你故意让我过来让她打的，对不对？”
“咦？你不知道吗？”顾承耀微微侧过脸。深邃的眸似乎是相当疑惑的看着她：“陈经理不是说了？”
“我记得陈经理明明有提醒过你啊。他说这个老太婆脾气不好，还会用垃圾扔人。也会打人啊。咦，上午开会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怎么？你没听到？”
他调查的结果，是陈经理至少被打过六次，陈经理的秘书至少被打过八次。
哦。还不包括顾氏其它自告奋勇想来表现一番，要拿下丁婆婆这块硬骨头，却被打的其它人。
姚友芊这下是着实气到了。
她确实是听到了。可是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事实上，她一开始的想法是陈经理是受了顾承耀的授意，故意那样说的。
内心对顾承耀，从昨天他态度有些改变开始，她就一直防备着他。
甚至把这件事情，也当作是他故意给自己下绊子。
哪里会想到，这个丁婆婆竟然真的这么难缠，完全不跟人沟通的。
她知道有很多人都不舍得自己住的地方，也知道有些钉｜子户为了抵｜抗｜拆｜迁，会用十分激烈的手段。
可是像丁婆婆这样，连条件都不听人提完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尤其是住着这么恶劣的房子。正发集团开出的条件又那么高，没有道理不同意啊？
心里很气，可是姚友芊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知道，顾承耀说的没有错，陈经理是说过，资料上也有。
不过是因为她不相信顾承耀，所以以为他故意的。
现在看着他脸上的嘲讽，她竟然一句话也回不出来。
是了，人家早告诉她了，是她不信。
是她没放在心上，怪谁？
对顾承耀的指责，似乎变成了无理取闹。
姚友芊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这个混蛋，分明是吃定了自己不相信他，所以才故意闹这一出。
现在想来，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可要不是昨天晚上顾承耀那般怪异，又是同意她去跟他一起住。又是说要送车。
她哪会就时时提高警惕，防备着顾承耀？
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顾承耀还有几分光明磊落，不拿公事来开玩笑。
心思转了n圈，最后只能咽了今天受的气跟教训。
恨恨的瞪着顾承耀眼里的得意，越过他就要离开。
顾承耀却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让她走人。
眼神带着几分玩味，看着姚友芊脸上的怒色，眼里的愉悦，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这个混蛋。
姚友芊的脚步一顿，恨恨的瞪着顾承耀：“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打算就这样回公司？”顾承耀也没有阻止她的脚步，而是将目光从姚友芊的xiong前扫过：“你确定？”
姚友芊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又布满了脸颊。
刚才她躲得狼狈，丁婆婆却明显是个中高手。
砸得那个准啊。姚友芊中了好几下，身上自然也被淋了不少的ye体。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雪纺衬衫，加黑色长裤。
被那些液｜体一淋。衬衫湿了大半，颜色变得很怪异不说。
那雪纺一湿掉，就粘在了身上。
此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穿｜着的内｜衣。
姚友芊注意到顾承耀的视线，面上一热。
想也不想的抓起包包挡在身前，同时不忘抬起头来恨恨的瞪了顾承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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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芊芊：顾渣耍*。我抗｜议。
月妈：抗议个毛线啊？能做的不能做的早做过了。现在看看而已。有什么？
芊芊：我，我不服。我要报复。
月妈：没事，顾渣的豆腐随便你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芊芊：你有节操吗？
月妈摆手：节操这种东西，还不值三分钱一斤。不要来跟我讨论节操。亲妈没有，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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