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正统邪道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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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森罗万象’这个能力之后便可以为所欲为，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就跟阿尔泰尔所担心的那样，顾武也害怕自己在使用力量的途中就被世界弹出，因此他还是有些收敛的，尽可能降低自己对世界的影响，以防止被这个世界当作异物给排除掉。
不过‘森罗万象’本身就是一种相当强力的技能，由于它的基础来自于各地的网友、画师等等创作者，让‘森罗万象’拥有了无形的可能性，从而也增加了被世界排除的几率。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顾武复制的这个能力十分好用，而且因为它汇聚了大量元素的关系，以至于使得该技能出现了许多种使用方式。
当然了，不管是何种使用方式，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能力使用者的自我暗示，也可以理解为自我催眠。
阿尔泰尔作为‘森罗万象’的原所有者自然不用太过在意这些事情，毕竟能力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但对于顾武这种复制得来力量的人，就必须让自己相信自己拥有这份力量了，要不然只会发动失败，或者是发动不完全。
没办法，顾武的确可以完全‘艺人’的能力，但是不代表着就能够全部使用出来。
之前在《进击的巨人》当中也是如此，他复制了主人公们的能力，但没有真正发挥出他们百分之百的力量。
其实从另外一个方面来思考的话，这对于顾武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可以自己控制自己复制得到的能力，而不是死板的照葫芦画瓢。
回到现在，他在确认了白亚翔离开、赛蕾嘉对上爱丽丝特莉娅、星河希卡由被布里茨挡住的之后，朝着下方跳跃下去的同时做出了行动，瞄准的对象自然是想要插手另外一边战斗的鹿屋瑠伟。
巨大机器人Gigasa，这台机甲拥有相当强悍的作战能力，无论是在攻击还是防御上面都很优秀，为此顾武选择的攻击方式不是用刀刃的劈砍，而是重物的砸击。
使用‘森罗万象’创造出的重锤在鹿屋飞行途中出现在他的头顶，突然一击使得他不得不暂时性终止前进，转而应对来自于上方的攻击。
机器人的钢铁双臂犹如盾墙一般举起，重锤随之和坚硬的外甲发生了碰撞，铁质武器和盾牌之间的撞击带来钝音，低沉音调也传入彼此耳中。
“顾武先生！果然是你啊！没想到你会成为叛徒！明明我们之间可以继续合作！”
“鹿屋君，从一开始我们的想法就不同啊。”
下坠的顾武在落地之前便进行制动，只不过顾武并不是很擅长使用这类飞行能力，以至于他没有一直维持着在空中的想法。
可即便是不在空中，顾武也可以轻松地追击到飞行中的鹿屋瑠伟，原因并无其他，就是因为顾武可以创造出攻击鹿屋瑠伟的东西。
确认顾武落地的瞬间，鹿屋瑠伟没有选择乱入赛蕾嘉跟女骑士的战场，他决定先把顾武击倒再说。
“现在就让我来把顾武先生给揍醒过来吧！”
“我从一开始就清醒着的。”
“之前袭击飒太的人是你对吧？顾武先生……不，顾武，你为何要对被卷入其中的飒太下杀手？”
“因为他跟你们一样，都是主人公啊。”
“主人公？那种东西又不是人人都想要当的！”
鹿屋瑠伟的话让顾武想起了霓虹的普通高中生，明明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只是一个正常人，不会牵扯什么麻烦，结果不是变成怪物就是继承了血脉，然后再来一个拯救世界什么的，到底那一点正常了？
主人公也是如此，所以‘拥有之时不曾守护，失去之时才懂得珍惜’是一句相当正常的话。
说实话，顾武本身也不喜欢大无畏的主人公或者是角色，可能因为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吧……
顾武讨厌为世界而死的人，因为自己的生命只会献给自己。
可如果是为了喜欢的人、想要保护的人而献出生命，那么是否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自己呢？
无论是选择死亡还是艰难生存，一切也都是为了自己的选择吧……
面对顾武刚才没有狡辩的回答，鹿屋瑠伟再将头顶的重锤推开之后，背部推进器瞬间爆发，使得巨大机器人Gigasa直接冲向了位于地面的顾武。
“那就让清醒的你意识到到底该做些什么！”
此时此刻鹿屋瑠伟所拥有的并非是正义感，而是一种愤怒和不满，而他抱怨的方式就用巨人一般的机器人对顾武发起制裁。
正面冲击过来的巨型机甲目标很明显，看着这一切的顾武做出了反应。
他再往侧面奔跑的同时唤起了自己的早就创造出来的东西，那是包围大楼一层的成千上百的武器。
往左侧奔跑，同时也挥动右手的顾武操纵着大量武器，让它们形成了巨大的钢刃龙卷风。
呼啸而过的狂风在半空中奔走，切割一切的刀刃龙卷风和鹿屋瑠伟的机甲发生了冲突。
咻————！！切割钢铁的刀刃无法对内侧的鹿屋瑠伟造成任何影响，然而不间断的冲击跟遮蔽视野的枪刃旋风让他无法清晰地捕捉到顾武的身影。
“这些东西……休想要阻止我！！！”
集中力量在双臂之上，伸展开来的巨型机甲搭配喷涌而出的加速气息，也整个旋转起来，宛如搅动水塘的钢柱，把大量的武器弹飞。
“接下来该你了！！”
“鹿屋君，先把身边的问题给解决了吧，主人公可不要这么着急。”
嘭咚！！那是沉重的打击声！被鹿屋击落的武器在途中改变了形态，站稳的顾武扬起手臂，那些化作斧头、铁棍的武器形成尖锐的旋风冲击巨大机甲的喷气口。
蓝白色的焰光喷气口从下方被打击到了，纵然无法将其破坏，也可以一时间夺走他的平衡。
“大意了！但是别想着把我击倒！”
身形歪歪扭扭的鹿屋并未就此慌乱，他用尚未被攻击的位置加速喷气，一股冲劲让他不断提升高度，紧接着一个周圈旋转，双臂随之不断爆散出火光跟带有冲击性效果的爆炸。
彷佛在天空中举办派对一般，炸裂的声响让光芒闪烁，驾驶着巨型机甲的鹿屋瑠伟一瞬间搞定了大部分由顾武召唤而出的武器。
“接招吧！！”
再度加速，从天而降的巨型机甲追击过来，顾武左手握着一把武器开始加速飞行。
有点像是御剑飞行，不过画面却截然不同，毕竟顾武还没有完全适应‘人类飞在空中’这样的场景。
现在这对于顾武来说就是自己的现实，他的现实可没有超自然的东西。
话虽如此，顾武仍旧可以自由行动，至少借助武器来飞行显得轻而易举。
“抓住你了！”
“刚才就说了啊，小心地面哦，鹿屋君。”
“又是这个……！是泥土？！”
砰！凸起的地面顶住了鹿屋的去路，可是他抬起右臂将其撞碎，抓住空隙的顾武也发起追加攻击，剑刃狂风从正面突击，落在了钢铁表面上，迸溅出火花。
“说了没用！你的攻击对我可造不成多少伤害！”
重击炸裂开来，机甲的拳头带着爆炸效果命中顾武……
不对，是命中顾武刚才的空间，而顾武则是从黑色的烟尘里面飞向了半空中，侦测到敌人行动的鹿屋也再度开始追击。
“降下，打击。”
上方的剑刃冲向鹿屋，下方的泥土突刺巨型机甲，上下的攻击同时降临。
砰！第一声是鹿屋做出的反应，他击碎下方岩石的同时转动身子，绕行之后伸出双手展开轰炸，击落了大半的武器器具。
“果然这种巨型机甲很强啊。”
“你现在夸我可没用哦。”
“不，这可不是夸你。”
两人在空中移动，飞速前进的鹿屋瑠伟显然拥有速度优势，哪怕体型巨大，仍旧从后方逼近了顾武。
巨大机甲一边使用远距离攻击一边准备用钢铁的拳头降下制裁，两者之间的距离也火光中不断减少。
逼近了！更近了！
遮蔽头顶月光的机甲甩开身后的轰炸，全力挥砸下去！瞄准的对象自然是顾武！
“很好。”
鹿屋瑠伟已经习惯了自己这边的战斗方式，认为有胜利的机会，顾武因而抓住了他这如此直率的想法。
“反击。”
是拳头。
挥动右臂的顾武同时控制的还有从虚空之中显现出来的钢铁之拳！
并不是森罗万象的第二十乐章『因子模仿』，顾武没有直接复制被造物，而是复制了巨大机器人Gigasa的手臂部分。
这是相当突然的变化，十分直接的改变，出乎预料的事态，强而有力的一击被喷气和火焰加速，带着爆炸宛如陨石撞击一般跟鹿屋瑠伟的机甲发生了碰撞。
钢铁扭曲、凹陷，碎裂开来的外甲跟迸溅火花的短路零件炸飞之后脱离主体，尚未料到的鹿屋瑠伟和自己的机体一样深深地陷入地面，正面胸口出现了极大的破损痕迹。
“接下来……”
战斗尚未结束，控制着漂浮在空中的巨型拳头，顾武开始了追加攻击。
————
震耳欲聋的响声从外面传来，脚下的地面也跟着摇晃，有些担心其他人的星河希卡由这时听到了正面中年男性的说话声。
“小姑娘，我劝你现在还是离开比较好，我可不想要跟你对战啊。”
“不，不行！大家给了我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你若是想要继续下去的话，我也可以奉陪，在那之前我必须告诉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举起右手枪械的布里茨做出声明，而被警告的希卡由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她经过设定的强化之后得到了魔法的力量，可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战士，根本无法发挥出所有的能力。
“布里茨先生！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是什么？”
“你的女儿，艾莉娜·托卡，我们……呜！！！”
砰！地面凹陷，重力子弹将空间压塌，希卡由狼狈地躲开了第一次攻击。
“小姑娘，我不允许你使用艾莉娜来欺骗我。”
“这是真的！艾莉娜她复活了！”
希卡由如此说着，不过她也同时使用了能力，魔法构建的障壁在自己身前展开，子弹碰到的瞬间便发生了炸裂。
空气被压缩，随后爆散，冲击席卷大厅，希卡由挥动武器配合着障壁退开，同时也击落了几颗子弹。
“你们就是想要使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欺骗我吗？艾莉娜她已经不在了……即便是那个所谓的创造主将她复活，艾莉娜也……！！！”
轰隆！爆炸在大厅连续响起，猛烈的火光让希卡由不得不退到入口附近。
她再度挥动武器，红色的魔力光芒化作冲击朝着布里茨飞去。
“没用的，你还不是很熟练吧，是你刚刚得到的力量？”
布里茨踢飞了碎石，拥有枪械的他这一次没有发挥自己的远距离攻击优势，而是走向希卡由。
“说说看，你们还有怎样的谎言。”
砰！
“唔……！”
希卡由勉强挡住，于是她开始绕行，用魔法形成的冲击阻止布里茨靠近自己。
砰！又是一声枪响，希卡由的攻击目前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我没有撒谎！这是真的！布里茨先生，你的女儿……”
“艾莉娜不是那些创造主的道具！”
在希卡由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布里茨的攻击将其打飞。
少女撞击在附近的门框上，手中的东西也落在了原地。
布里茨捡了起来，是一张照片，上面的内容是……
他的女儿，艾莉娜·托卡。
“这个真的是……艾莉娜？”
“如果布里茨先生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见她。”
“……”
“画漫画的骏河小姐说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转变的机会！发生在未来的事情一切都有可能！”
“小姑娘，带我去见她。”
布里茨盯着手中的照片，他松开扣着扳机的手指，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掌握了‘森罗万象’这个能力之后便可以为所欲为，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就跟阿尔泰尔所担心的那样，顾武也害怕自己在使用力量的途中就被世界弹出，因此他还是有些收敛的，尽可能降低自己对世界的影响，以防止被这个世界当作异物给排除掉。
不过‘森罗万象’本身就是一种相当强力的技能，由于它的基础来自于各地的网友、画师等等创作者，让‘森罗万象’拥有了无形的可能性，从而也增加了被世界排除的几率。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顾武复制的这个能力十分好用，而且因为它汇聚了大量元素的关系，以至于使得该技能出现了许多种使用方式。
当然了，不管是何种使用方式，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能力使用者的自我暗示，也可以理解为自我催眠。
阿尔泰尔作为‘森罗万象’的原所有者自然不用太过在意这些事情，毕竟能力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但对于顾武这种复制得来力量的人，就必须让自己相信自己拥有这份力量了，要不然只会发动失败，或者是发动不完全。
没办法，顾武的确可以完全‘艺人’的能力，但是不代表着就能够全部使用出来。
之前在《进击的巨人》当中也是如此，他复制了主人公们的能力，但没有真正发挥出他们百分之百的力量。
其实从另外一个方面来思考的话，这对于顾武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可以自己控制自己复制得到的能力，而不是死板的照葫芦画瓢。
回到现在，他在确认了白亚翔离开、赛蕾嘉对上爱丽丝特莉娅、星河希卡由被布里茨挡住的之后，朝着下方跳跃下去的同时做出了行动，瞄准的对象自然是想要插手另外一边战斗的鹿屋瑠伟。
巨大机器人Gigasa，这台机甲拥有相当强悍的作战能力，无论是在攻击还是防御上面都很优秀，为此顾武选择的攻击方式不是用刀刃的劈砍，而是重物的砸击。
使用‘森罗万象’创造出的重锤在鹿屋飞行途中出现在他的头顶，突然一击使得他不得不暂时性终止前进，转而应对来自于上方的攻击。
机器人的钢铁双臂犹如盾墙一般举起，重锤随之和坚硬的外甲发生了碰撞，铁质武器和盾牌之间的撞击带来钝音，低沉音调也传入彼此耳中。
“顾武先生！果然是你啊！没想到你会成为叛徒！明明我们之间可以继续合作！”
“鹿屋君，从一开始我们的想法就不同啊。”
下坠的顾武在落地之前便进行制动，只不过顾武并不是很擅长使用这类飞行能力，以至于他没有一直维持着在空中的想法。
可即便是不在空中，顾武也可以轻松地追击到飞行中的鹿屋瑠伟，原因并无其他，就是因为顾武可以创造出攻击鹿屋瑠伟的东西。
确认顾武落地的瞬间，鹿屋瑠伟没有选择乱入赛蕾嘉跟女骑士的战场，他决定先把顾武击倒再说。
“现在就让我来把顾武先生给揍醒过来吧！”
“我从一开始就清醒着的。”
“之前袭击飒太的人是你对吧？顾武先生……不，顾武，你为何要对被卷入其中的飒太下杀手？”
“因为他跟你们一样，都是主人公啊。”
“主人公？那种东西又不是人人都想要当的！”
鹿屋瑠伟的话让顾武想起了霓虹的普通高中生，明明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只是一个正常人，不会牵扯什么麻烦，结果不是变成怪物就是继承了血脉，然后再来一个拯救世界什么的，到底那一点正常了？
主人公也是如此，所以‘拥有之时不曾守护，失去之时才懂得珍惜’是一句相当正常的话。
说实话，顾武本身也不喜欢大无畏的主人公或者是角色，可能因为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吧……
顾武讨厌为世界而死的人，因为自己的生命只会献给自己。
可如果是为了喜欢的人、想要保护的人而献出生命，那么是否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自己呢？
无论是选择死亡还是艰难生存，一切也都是为了自己的选择吧……
面对顾武刚才没有狡辩的回答，鹿屋瑠伟再将头顶的重锤推开之后，背部推进器瞬间爆发，使得巨大机器人Gigasa直接冲向了位于地面的顾武。
“那就让清醒的你意识到到底该做些什么！”
此时此刻鹿屋瑠伟所拥有的并非是正义感，而是一种愤怒和不满，而他抱怨的方式就用巨人一般的机器人对顾武发起制裁。
正面冲击过来的巨型机甲目标很明显，看着这一切的顾武做出了反应。
他再往侧面奔跑的同时唤起了自己的早就创造出来的东西，那是包围大楼一层的成千上百的武器。
往左侧奔跑，同时也挥动右手的顾武操纵着大量武器，让它们形成了巨大的钢刃龙卷风。
呼啸而过的狂风在半空中奔走，切割一切的刀刃龙卷风和鹿屋瑠伟的机甲发生了冲突。
咻————！！切割钢铁的刀刃无法对内侧的鹿屋瑠伟造成任何影响，然而不间断的冲击跟遮蔽视野的枪刃旋风让他无法清晰地捕捉到顾武的身影。
“这些东西……休想要阻止我！！！”
集中力量在双臂之上，伸展开来的巨型机甲搭配喷涌而出的加速气息，也整个旋转起来，宛如搅动水塘的钢柱，把大量的武器弹飞。
“接下来该你了！！”
“鹿屋君，先把身边的问题给解决了吧，主人公可不要这么着急。”
嘭咚！！那是沉重的打击声！被鹿屋击落的武器在途中改变了形态，站稳的顾武扬起手臂，那些化作斧头、铁棍的武器形成尖锐的旋风冲击巨大机甲的喷气口。
蓝白色的焰光喷气口从下方被打击到了，纵然无法将其破坏，也可以一时间夺走他的平衡。
“大意了！但是别想着把我击倒！”
身形歪歪扭扭的鹿屋并未就此慌乱，他用尚未被攻击的位置加速喷气，一股冲劲让他不断提升高度，紧接着一个周圈旋转，双臂随之不断爆散出火光跟带有冲击性效果的爆炸。
彷佛在天空中举办派对一般，炸裂的声响让光芒闪烁，驾驶着巨型机甲的鹿屋瑠伟一瞬间搞定了大部分由顾武召唤而出的武器。
“接招吧！！”
再度加速，从天而降的巨型机甲追击过来，顾武左手握着一把武器开始加速飞行。
有点像是御剑飞行，不过画面却截然不同，毕竟顾武还没有完全适应‘人类飞在空中’这样的场景。
现在这对于顾武来说就是自己的现实，他的现实可没有超自然的东西。
话虽如此，顾武仍旧可以自由行动，至少借助武器来飞行显得轻而易举。
“抓住你了！”
“刚才就说了啊，小心地面哦，鹿屋君。”
“又是这个……！是泥土？！”
砰！凸起的地面顶住了鹿屋的去路，可是他抬起右臂将其撞碎，抓住空隙的顾武也发起追加攻击，剑刃狂风从正面突击，落在了钢铁表面上，迸溅出火花。
“说了没用！你的攻击对我可造不成多少伤害！”
重击炸裂开来，机甲的拳头带着爆炸效果命中顾武……
不对，是命中顾武刚才的空间，而顾武则是从黑色的烟尘里面飞向了半空中，侦测到敌人行动的鹿屋也再度开始追击。
“降下，打击。”
上方的剑刃冲向鹿屋，下方的泥土突刺巨型机甲，上下的攻击同时降临。
砰！第一声是鹿屋做出的反应，他击碎下方岩石的同时转动身子，绕行之后伸出双手展开轰炸，击落了大半的武器器具。
“果然这种巨型机甲很强啊。”
“你现在夸我可没用哦。”
“不，这可不是夸你。”
两人在空中移动，飞速前进的鹿屋瑠伟显然拥有速度优势，哪怕体型巨大，仍旧从后方逼近了顾武。
巨大机甲一边使用远距离攻击一边准备用钢铁的拳头降下制裁，两者之间的距离也火光中不断减少。
逼近了！更近了！
遮蔽头顶月光的机甲甩开身后的轰炸，全力挥砸下去！瞄准的对象自然是顾武！
“很好。”
鹿屋瑠伟已经习惯了自己这边的战斗方式，认为有胜利的机会，顾武因而抓住了他这如此直率的想法。
“反击。”
是拳头。
挥动右臂的顾武同时控制的还有从虚空之中显现出来的钢铁之拳！
并不是森罗万象的第二十乐章『因子模仿』，顾武没有直接复制被造物，而是复制了巨大机器人Gigasa的手臂部分。
这是相当突然的变化，十分直接的改变，出乎预料的事态，强而有力的一击被喷气和火焰加速，带着爆炸宛如陨石撞击一般跟鹿屋瑠伟的机甲发生了碰撞。
钢铁扭曲、凹陷，碎裂开来的外甲跟迸溅火花的短路零件炸飞之后脱离主体，尚未料到的鹿屋瑠伟和自己的机体一样深深地陷入地面，正面胸口出现了极大的破损痕迹。
“接下来……”
战斗尚未结束，控制着漂浮在空中的巨型拳头，顾武开始了追加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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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响声从外面传来，脚下的地面也跟着摇晃，有些担心其他人的星河希卡由这时听到了正面中年男性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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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大家给了我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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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过设定的强化之后得到了魔法的力量，可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战士，根本无法发挥出所有的能力。
“布里茨先生！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是什么？”
“你的女儿，艾莉娜·托卡，我们……呜！！！”
砰！地面凹陷，重力子弹将空间压塌，希卡由狼狈地躲开了第一次攻击。
“小姑娘，我不允许你使用艾莉娜来欺骗我。”
“这是真的！艾莉娜她复活了！”
希卡由如此说着，不过她也同时使用了能力，魔法构建的障壁在自己身前展开，子弹碰到的瞬间便发生了炸裂。
空气被压缩，随后爆散，冲击席卷大厅，希卡由挥动武器配合着障壁退开，同时也击落了几颗子弹。
“你们就是想要使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欺骗我吗？艾莉娜她已经不在了……即便是那个所谓的创造主将她复活，艾莉娜也……！！！”
轰隆！爆炸在大厅连续响起，猛烈的火光让希卡由不得不退到入口附近。
她再度挥动武器，红色的魔力光芒化作冲击朝着布里茨飞去。
“没用的，你还不是很熟练吧，是你刚刚得到的力量？”
布里茨踢飞了碎石，拥有枪械的他这一次没有发挥自己的远距离攻击优势，而是走向希卡由。
“说说看，你们还有怎样的谎言。”
砰！
“唔……！”
希卡由勉强挡住，于是她开始绕行，用魔法形成的冲击阻止布里茨靠近自己。
砰！又是一声枪响，希卡由的攻击目前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我没有撒谎！这是真的！布里茨先生，你的女儿……”
“艾莉娜不是那些创造主的道具！”
在希卡由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布里茨的攻击将其打飞。
少女撞击在附近的门框上，手中的东西也落在了原地。
布里茨捡了起来，是一张照片，上面的内容是……
他的女儿，艾莉娜·托卡。
“这个真的是……艾莉娜？”
“如果布里茨先生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见她。”
“……”
“画漫画的骏河小姐说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转变的机会！发生在未来的事情一切都有可能！”
“小姑娘，带我去见她。”
布里茨盯着手中的照片，他松开扣着扳机的手指，改变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