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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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左右，文星市警局又接到了报警电话，这次被杀的人是上一位死者张福顺的妻子姜桂枝……
是叶墨桐接的电话，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懵住了，僵在原地，话筒就那样拿在手里，悬在半空中，既不说话也不把话筒放下。
姜桂枝也不在了啊……她也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像张福顺一样，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无论在哪里也找不到了……
前几天姜桂枝拉着她的手哭诉，满脸泪水的样子还清晰浮现在她脑海中，怎么就这么几天时间人就没了呢？
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不是因为死亡的过程，而是因为死亡之后……再也见不到家人了，再也见不到心爱之人的那种恐惧，而且据说还要喝孟婆汤，那样就会失忆，可是万一她下辈子投胎一不小心投错了，投成猪了呢……
电话那头一直在问，“喂喂，警官，你在听吗？你还在吗？喂……”
林敏走过来，一把夺过叶墨桐手里的话筒，淡定说道：“……嗯，我们马上就过去，请保持案发现场的完整性……麻烦你们了。”
电话挂了之后，“喂！叶墨桐！发什么呆啊！拿着话筒也不说话！”林敏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叶墨桐，“你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好像都不在状态啊！”
叶墨桐心头咯噔一下，心事？心事么……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离叶墨桐最起码有五米距离之远的张芜寂不动声色地飘移过来，一脸挑逗，广告词倒背如流，“嘿！不在状态？来瓶脉动，让你脉动回来！”
“滚！”叶墨桐一眼瞪过去，“我不喜欢喝脉动，我喜欢喝可乐。”
张芜寂：“……”
林敏：“……你，叶墨桐，你……”
叶墨桐：“嗯？我怎么了？”
林敏：“你变坏了……”
……
像是被人设计过的，姜桂枝和前两位死者一样，也是被人掐死的，尸体上也同样有被刀划过的痕迹。
姜桂枝的尸体是被邻居李大牛发现的，李大牛中午到姜桂枝家里借砍柴用的斧头，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姜桂枝躺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林敏：“那你有没有看到有别的人从姜桂枝家里出来？”
李大牛摇摇头：“没有。”
张芜寂：“那你们村最近有没有来过陌生的人或者陌生的车？”
李大牛摇摇头：“没注意。”
叶墨桐：“尸体是你发现的，那难道姜桂枝夫妇没有儿女吗？”
李大牛头点得像个织布机一样，“有有有，姜婶有一个女儿。”
叶墨桐皱眉问道：“那怎么不回来，难道连张福顺的葬礼她也没回来？”
李大牛再次小鸡啄米式点点头：“没有回来，小玲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和姜婶吵架，自从几年前她结婚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回来。”
“难道她以后都不回来了？这次姜桂枝的葬礼她还是不回来？”
“不知道，应该是吧，她和姜婶决裂了，说以后都不踏进杨柳村。”
叶墨桐继续问：“那你们村一共有几户人家？”
“几户人家？……我来数数，”李大牛用力拍了拍脑门，开始数手指头，“我家，王姨妈家，王大力家，许水安家，赵大爹家，薛找人家……”
李大牛很用心地数手指头，叶墨桐就在一旁很有耐心地看李大牛数手指头。
“十六户！”李大牛大力拍了一下椅子，激动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不容易啊，这么多户人家，他能数过来纯属智商问题啊！
“那有没有村民是新搬来杨柳村的呢？”叶墨桐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没有，”李大牛摇摇头，“我们杨柳村没有外来人，都是本村土生土长的人。”
“噢，”叶墨桐黑曜石般大而亮的眼睛在一刹那变得黯淡无光，她垂头丧气地“噢了一声，低垂着脑袋，很有礼貌地跟李大牛说了声谢谢。
李大牛憨笑着说了一句不用谢，然后就被赵宇叫到一旁去问话了。
叶墨桐呆站在一旁，她想既然没有外人进这个村子里，那凶手就应该是杨柳村的村民，土生土长的村民基本上是不会大开杀戒的，要么就是新搬来的村民。
可是李大牛说没有新搬来的村民啊，是她太过武断了么，任凭脑子跟着感觉走，看来女人的第六感也不总是准的……
“喂，叶墨桐，走了，回警局了，发什么愣啊！”林敏斜眼看叶墨桐，嘴巴往上撇，“别发愣了，你……”，林敏想说些什么，眼睛却瞄了一眼赵宇，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赵宇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着，半眯着眼睛，从狭小的眼缝中隐隐约约散发出怒气，“上车，回警局办案！”
“喂？孙局长，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赵宇手里拿着手机，清了清嗓子，使声音听起来显得尽量正常点。
“噢，没事就不能电电话给你吗？赵宇，你是不是很忙？怎么这个案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报道说今天又有人被杀了是吧？”
“是的，孙局长，今天又有一个人遇害了……”
“哦……，那……你……，哎！”电话那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赵宇拿着手机，听着孙局长的那一声声叹息，也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的确是这样，他的确对这个案件没有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和你的属下们……加把劲吧，这次凶手的目标不是一个人，你们……哎，麻烦你们了。”孙局长语重心长，听这语气好像是在那边给赵宇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局长，我们会的，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其实赵宇很想说局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抓住真凶，尽早尽快地将真凶逮捕归案的。
但他不敢，他不敢妄言，人要有自知之明，以前那么多的案件，还有的至今都没破掉，他很清楚也很明白，这次的案件，没有一点眉目没有一点头绪的案件，要从哪里来着手？
下午一点左右，文星市警局又接到了报警电话，这次被杀的人是上一位死者张福顺的妻子姜桂枝……
是叶墨桐接的电话，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懵住了，僵在原地，话筒就那样拿在手里，悬在半空中，既不说话也不把话筒放下。
姜桂枝也不在了啊……她也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像张福顺一样，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无论在哪里也找不到了……
前几天姜桂枝拉着她的手哭诉，满脸泪水的样子还清晰浮现在她脑海中，怎么就这么几天时间人就没了呢？
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不是因为死亡的过程，而是因为死亡之后……再也见不到家人了，再也见不到心爱之人的那种恐惧，而且据说还要喝孟婆汤，那样就会失忆，可是万一她下辈子投胎一不小心投错了，投成猪了呢……
电话那头一直在问，“喂喂，警官，你在听吗？你还在吗？喂……”
林敏走过来，一把夺过叶墨桐手里的话筒，淡定说道：“……嗯，我们马上就过去，请保持案发现场的完整性……麻烦你们了。”
电话挂了之后，“喂！叶墨桐！发什么呆啊！拿着话筒也不说话！”林敏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叶墨桐，“你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好像都不在状态啊！”
叶墨桐心头咯噔一下，心事？心事么……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离叶墨桐最起码有五米距离之远的张芜寂不动声色地飘移过来，一脸挑逗，广告词倒背如流，“嘿！不在状态？来瓶脉动，让你脉动回来！”
“滚！”叶墨桐一眼瞪过去，“我不喜欢喝脉动，我喜欢喝可乐。”
张芜寂：“……”
林敏：“……你，叶墨桐，你……”
叶墨桐：“嗯？我怎么了？”
林敏：“你变坏了……”
……
像是被人设计过的，姜桂枝和前两位死者一样，也是被人掐死的，尸体上也同样有被刀划过的痕迹。
姜桂枝的尸体是被邻居李大牛发现的，李大牛中午到姜桂枝家里借砍柴用的斧头，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姜桂枝躺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林敏：“那你有没有看到有别的人从姜桂枝家里出来？”
李大牛摇摇头：“没有。”
张芜寂：“那你们村最近有没有来过陌生的人或者陌生的车？”
李大牛摇摇头：“没注意。”
叶墨桐：“尸体是你发现的，那难道姜桂枝夫妇没有儿女吗？”
李大牛头点得像个织布机一样，“有有有，姜婶有一个女儿。”
叶墨桐皱眉问道：“那怎么不回来，难道连张福顺的葬礼她也没回来？”
李大牛再次小鸡啄米式点点头：“没有回来，小玲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和姜婶吵架，自从几年前她结婚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回来。”
“难道她以后都不回来了？这次姜桂枝的葬礼她还是不回来？”
“不知道，应该是吧，她和姜婶决裂了，说以后都不踏进杨柳村。”
叶墨桐继续问：“那你们村一共有几户人家？”
“几户人家？……我来数数，”李大牛用力拍了拍脑门，开始数手指头，“我家，王姨妈家，王大力家，许水安家，赵大爹家，薛找人家……”
李大牛很用心地数手指头，叶墨桐就在一旁很有耐心地看李大牛数手指头。
“十六户！”李大牛大力拍了一下椅子，激动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不容易啊，这么多户人家，他能数过来纯属智商问题啊！
“那有没有村民是新搬来杨柳村的呢？”叶墨桐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没有，”李大牛摇摇头，“我们杨柳村没有外来人，都是本村土生土长的人。”
“噢，”叶墨桐黑曜石般大而亮的眼睛在一刹那变得黯淡无光，她垂头丧气地“噢了一声，低垂着脑袋，很有礼貌地跟李大牛说了声谢谢。
李大牛憨笑着说了一句不用谢，然后就被赵宇叫到一旁去问话了。
叶墨桐呆站在一旁，她想既然没有外人进这个村子里，那凶手就应该是杨柳村的村民，土生土长的村民基本上是不会大开杀戒的，要么就是新搬来的村民。
可是李大牛说没有新搬来的村民啊，是她太过武断了么，任凭脑子跟着感觉走，看来女人的第六感也不总是准的……
“喂，叶墨桐，走了，回警局了，发什么愣啊！”林敏斜眼看叶墨桐，嘴巴往上撇，“别发愣了，你……”，林敏想说些什么，眼睛却瞄了一眼赵宇，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赵宇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着，半眯着眼睛，从狭小的眼缝中隐隐约约散发出怒气，“上车，回警局办案！”
“喂？孙局长，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赵宇手里拿着手机，清了清嗓子，使声音听起来显得尽量正常点。
“噢，没事就不能电电话给你吗？赵宇，你是不是很忙？怎么这个案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报道说今天又有人被杀了是吧？”
“是的，孙局长，今天又有一个人遇害了……”
“哦……，那……你……，哎！”电话那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赵宇拿着手机，听着孙局长的那一声声叹息，也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的确是这样，他的确对这个案件没有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和你的属下们……加把劲吧，这次凶手的目标不是一个人，你们……哎，麻烦你们了。”孙局长语重心长，听这语气好像是在那边给赵宇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局长，我们会的，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其实赵宇很想说局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抓住真凶，尽早尽快地将真凶逮捕归案的。
但他不敢，他不敢妄言，人要有自知之明，以前那么多的案件，还有的至今都没破掉，他很清楚也很明白，这次的案件，没有一点眉目没有一点头绪的案件，要从哪里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