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天人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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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
随着章邯和晓梦的到来，蒙恬终于解放了自己的人手，营帐之中，蒙恬将装有荧惑之石的盒子交到章邯手中。
“这便是荧惑之石？”章邯看着边缘隐隐透着丝丝红光的盒子，对着蒙恬说道：“这石头，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小了？”
“兄长，这便是荧惑之石，我们赶到时，那里熔岩一片，而这块血色石头便是在熔岩中间，这石头怪异无比，任何兵器都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迹，而上面的字，小弟至今只敢禀报皇帝陛下，不敢透漏任何风声。”蒙恬说道，且还以为章邯不信，手中拔出宝剑，将盒子掀开，一抹血光突然射出，让人眼睛都一时感觉到刺痛。
只见那块石头，仿佛一块透明的血色水晶，一条条奇异纹路在上面密布，蒙恬长剑斩下，不见石头有一丝的反应，甚至连一丝的火星都不曾冒起，表面依旧光洁如新，果然不见有丝毫的痕迹、
“既然兄长已来，那这荧惑之石就交给兄长了，小弟就先回咸阳复命去了，始皇帝陛想来已经等候多时。”蒙恬双手抱拳，躬身说道。
“贤弟路上小心。”章邯出声，蒙恬抱拳，转身走到马边，翻身上马，看了一下章邯，口中喝到；“蒙家军出列！”
刷刷声作响，众多黄金火奇兵出列，蒙恬右手一挥，众人脚步整齐，向着路边走去，蒙恬抱拳道；“兄长不需送行，此番荧惑之石被多人窥视，往兄长多多保重！小弟告辞！”
章邯回礼，蒙恬转身，轻拍马肚，缓缓离开。
章邯回到帐中，看着盒子中血光如水缓缓流动的荧惑之石，眼中凝重。
忽然，一股强大的气势突然升起，一抹灰色的波纹传开，晓梦缓缓落在营帐之中，转身双眼淡漠的看向东南方，口中说道：“逍遥子，一定是他。”
“晓梦大师。”章邯低下眼，不敢直视晓梦，却看到了她的脚，晓梦为了体悟大道，一向都是赤足而行，她双脚小巧玲珑，五指纤纤通体盈白，似白色美玉，让章邯脸色不由一红。
“我去会会他。”一声落下，残影已经化成了烟尘，章邯抬头，却见晓梦已经出现在了数十丈开外。
“轰。。。”似天道示警，天际电闪雷鸣，大雨说来就来，磅礴而下，一时间数米不可见人。
这是一条林间小道，逍遥子身披黑色披风，手中紧握着雪霁，戴着一顶帽子，独步走在小道上，早在之前晓梦出现之时，他便已经感应到了晓梦的气息，因此故意和高渐离，大铁锤分成两路。
大雨倾盆而下，落在树叶和他的帽子上，发出声声的滴答声响，蓦然间，逍遥子脚下一顿，双眼凝重的看着前方。
“啵。。”雨水滴落之声还未散去，却见那滴水珠已经静止不动，定格在半空中了，一抹灰色流光似真似幻，从远处蔓延而来，周围的草木，雨水，落叶，都仿佛一张被画下的画一样，一切都凝固了，时间已经在这片天地，失去了意义。
“天地失色！晓梦师妹，既然来了，请现身吧。”逍遥子嘴唇未动，声音却在这片天地传开。
一声脚步声响起，似天籁之声回响，晓梦赤脚而行，一脚踏下，地面的泥水翻动，形成一枚小小的荷叶，上面清水如珠，荷叶由泥水化成，而上面的水珠却不沾染一丝污垢，玉足落入水中，白皙如莲。
她一袭青衣，双手抱着秋骊，剑柄末端的浮尘挥动，凝结在半空中的水珠和落叶自动分开，形成一条可以通人的裂隙，晓梦缓缓走入其中。
浮尘挥动，晓梦现在逍遥子身前三丈开外，双眼淡漠的看向逍遥子，说道：“你能对阵我师兄赤松子，不至于如此程度，人宗都是那么虚伪吗？”
“晓梦师妹，那就用人宗的万物回春，一敬师妹的天地失色。”逍遥子的声音有些空洞，话语落下，双眼金色流光闪过，体内真气流转，一抹金色的流光在他身上闪动，眨眼间就将天地之色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震开，心神一动，头顶的竹帽飞出，带着嘶嘶的破空之声，向着晓梦切去。
晓梦嘴角微笑，右手捏印一动，指尖灰色流光闪烁，只见那帽子于半空突然停止，尔后向着逍遥子的身子射出，面对晓梦的反手一击。逍遥子脸色不变，单手一挥，将激射而来的帽子拨动到一边，竹帽快速旋转如同一刀砍在树身之上，半个身子都切入其中，树枝摇曳，几欲断裂，这样强大的切割之力，让人触目惊心。
逍遥子双手捏印，真气流转，体内传来真气流转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晓梦语露嘲讽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所修的人赖吗？”
右手轻挥，浮尘拂过，双眼微眯，真气涌动，周身的树叶水珠在半空盘旋，在晓梦的身前化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一股股的真气涌入其中，漩涡越发壮大，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逍遥子一脚在地面划了一个太极图案，真气流入掌中，双手仿佛黄金铸成，连指甲都在冒着金光，一股人道气息流露托起雪霁，双手快速捏印，手印极为复杂，受到这股真气的作用，雪霁快速的转动，和晓梦一起抢夺着这片空间之中的灵气。
两人都在聚势，一点点，寸步不让，相互胶着，最终两股庞大的气势好似两道狼烟，冲天而起相互缠绕，就像两条蛟龙撕咬，毫不留情，天上阴云翻滚，强大的气势化成一个黑白色的半圆形领域，将两人周围数十丈范围笼罩其中，甚至将外面的大雨都挡住了，水泼不进，无数的雨点落在半空中的黑白领域上，就被蒸发成水汽融入空气消失不见。
突然间，晓梦双眼一睁，眼中无情之色越发清晰，双手挥动，暗合大道，秋骊轻鸣，一声空灵之声响起，似天地初开的第一声大道之音，秋骊竖起快速旋转，一股淡漠无情的道韵在她身上浮现，青色道袍无风自动，发出咧咧的声响。
雪霁横陈，嗡嗡作响，恍惚中，一个高大的人皇虚影从逍遥子身后升腾而起，双眼悲天悯人，发出一声叹息，喜怒哀乐皆在其中。
天人之别，犹如泾渭分明，两人仿佛达到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同时双手挥动，向着对方攻去，两道肉眼可见的气团在半空相撞，相互挤压着彼此，道道火星在此间冒出，发出啵啵的声音，好似大鼓轰鸣，一缕缕细如发丝的剑气向着四周激射而出，千丝万缕，穿透了无数的树叶，将整个树身都贯穿成了筛子一样。
两人同时踏出一步，气势越发凌厉，似要不死不休一样的相互泯灭着，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相互缠绕泯灭，在两人身边化成一枚巨大的太极阴阳鱼，周围浮现出一个个的八卦道韵，在两人身边快速的旋转，仿佛镰刀划过，将无数的草木切割，两人身边数十丈范围，再无一颗草木。
逍遥子双手一横，晓梦双手一竖，双手同时划过莫名的痕迹，玄妙的道韵流露，一个个大道符文凭空而现，在双方的背后升起，人皇虚影越发清晰，而晓梦身后也第一次显现出了天道虚影，那是一双无情淡漠的银色双眼，没有一丝杂色，连眼球都是银白，流露着淡然无为的气息，蓦然，两道虚影同时消散，化成无尽交织的文理道韵落入两人的真气团中，两人同时双手一拍，再一次向着对方攻来，这一次双方都尽了全力。
两人修为将近，都是仅差一步就踏入天人之境的绝世高手，从一开始交手，每一招一式都是杀招，常人若是正面与之攻击，恐怕早已经身死。
“轰。。”一声巨响，道韵对撞，比之真气内力攻击更为可怕，一股冲天而起的气流，甚至让半空中的阴云都被捅出一个大窟窿，阳光落下，无数大树连根拔起，被强大的力道震飞，又在半空中被残余劲道搅碎，化成漫天粉末，飘飘洒洒落下。
两人皆是一震，身子向后倒去，这股力道极强，逍遥子双脚在地面都犁出了两条深深的痕迹，晓梦也并未好受，两人交手，并未留情，她身子倒飞而出，此时一样衣衫凌乱，美足上已经遍布泥水，青色衣衫上也是无数泥点，似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两人最终打成了平手，晓梦一步步缓缓而来，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逍遥子，凝声说道；“这是你真正的实力，以你的修为，五年前打败我师兄，或有可能，但是终究不是正道。”
事关道家多年来的分歧，逍遥子亦是反驳道；“道唯一，法万千，人宗和天宗实乃殊途同归，晓梦师妹说我人宗之道不是正道，那天宗残杀同门弟子，莫非算是正道？”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修道多年，还未跳脱生死，可笑。”晓梦双眼淡漠一撇，轻声说道。
“天宗自命超脱，却甘为帝国爪牙！”逍遥子一听晓梦将人命看的如此卑微，不由狠声说道。
“行路之中，经过一片树荫，并不意味着归属于这棵树”晓梦转身，声音清冷，带着玄妙之意。
逍遥子一听心下疑惑，不由问道：“晓梦师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刚才已经得到了证明，你不配拥有雪霁。”
逍遥子心思转动，沉吟道：“雪霁吗……如果你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去。”见晓梦不为所动，又低声说道：“当年两门宗师定下每五年一次的天人之约妙台观剑，由胜者执掌雪霁，就是想要避免无谓的义理之争而自相残杀，希望你不要违背了祖师的苦心。”
晓梦听到此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角轻轻瞥了一眼逍遥子说道：“什么胜啊负的，不懂祖师之意的是你吧。”话落，玉足轻移，浅色薄唇开合道：“天人之约，是为了让天宗和人宗相互印证究竟孰为正道，才好让误入歧途的一方悬崖勒马，这把剑，我会在人宗所有弟子面前，从你手上取走，让他们见证大道。”声音到了最后，有几分肃然，几分孤高清冷，几分冷酷和无。
“太乙山观妙台，至此，人宗将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余音绕耳还未散去，晓梦人影已经消失，只留下残影缓缓消散。
看着消失不见的晓梦身影，逍遥子轻叹一口气，眼中无奈与凝重同时闪过。
牧云自然不知道晓梦已经和逍遥子初次交战，此时的他，正坐在烈山堂中，轻轻喝了一口茶水，对着身前一个身着缟素的女子说道：“田言姑娘，在下想与你做一个交易，不知你是否有兴趣。”
东郡
随着章邯和晓梦的到来，蒙恬终于解放了自己的人手，营帐之中，蒙恬将装有荧惑之石的盒子交到章邯手中。
“这便是荧惑之石？”章邯看着边缘隐隐透着丝丝红光的盒子，对着蒙恬说道：“这石头，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小了？”
“兄长，这便是荧惑之石，我们赶到时，那里熔岩一片，而这块血色石头便是在熔岩中间，这石头怪异无比，任何兵器都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迹，而上面的字，小弟至今只敢禀报皇帝陛下，不敢透漏任何风声。”蒙恬说道，且还以为章邯不信，手中拔出宝剑，将盒子掀开，一抹血光突然射出，让人眼睛都一时感觉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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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兄长已来，那这荧惑之石就交给兄长了，小弟就先回咸阳复命去了，始皇帝陛想来已经等候多时。”蒙恬双手抱拳，躬身说道。
“贤弟路上小心。”章邯出声，蒙恬抱拳，转身走到马边，翻身上马，看了一下章邯，口中喝到；“蒙家军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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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回礼，蒙恬转身，轻拍马肚，缓缓离开。
章邯回到帐中，看着盒子中血光如水缓缓流动的荧惑之石，眼中凝重。
忽然，一股强大的气势突然升起，一抹灰色的波纹传开，晓梦缓缓落在营帐之中，转身双眼淡漠的看向东南方，口中说道：“逍遥子，一定是他。”
“晓梦大师。”章邯低下眼，不敢直视晓梦，却看到了她的脚，晓梦为了体悟大道，一向都是赤足而行，她双脚小巧玲珑，五指纤纤通体盈白，似白色美玉，让章邯脸色不由一红。
“我去会会他。”一声落下，残影已经化成了烟尘，章邯抬头，却见晓梦已经出现在了数十丈开外。
“轰。。。”似天道示警，天际电闪雷鸣，大雨说来就来，磅礴而下，一时间数米不可见人。
这是一条林间小道，逍遥子身披黑色披风，手中紧握着雪霁，戴着一顶帽子，独步走在小道上，早在之前晓梦出现之时，他便已经感应到了晓梦的气息，因此故意和高渐离，大铁锤分成两路。
大雨倾盆而下，落在树叶和他的帽子上，发出声声的滴答声响，蓦然间，逍遥子脚下一顿，双眼凝重的看着前方。
“啵。。”雨水滴落之声还未散去，却见那滴水珠已经静止不动，定格在半空中了，一抹灰色流光似真似幻，从远处蔓延而来，周围的草木，雨水，落叶，都仿佛一张被画下的画一样，一切都凝固了，时间已经在这片天地，失去了意义。
“天地失色！晓梦师妹，既然来了，请现身吧。”逍遥子嘴唇未动，声音却在这片天地传开。
一声脚步声响起，似天籁之声回响，晓梦赤脚而行，一脚踏下，地面的泥水翻动，形成一枚小小的荷叶，上面清水如珠，荷叶由泥水化成，而上面的水珠却不沾染一丝污垢，玉足落入水中，白皙如莲。
她一袭青衣，双手抱着秋骊，剑柄末端的浮尘挥动，凝结在半空中的水珠和落叶自动分开，形成一条可以通人的裂隙，晓梦缓缓走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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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师妹，那就用人宗的万物回春，一敬师妹的天地失色。”逍遥子的声音有些空洞，话语落下，双眼金色流光闪过，体内真气流转，一抹金色的流光在他身上闪动，眨眼间就将天地之色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震开，心神一动，头顶的竹帽飞出，带着嘶嘶的破空之声，向着晓梦切去。
晓梦嘴角微笑，右手捏印一动，指尖灰色流光闪烁，只见那帽子于半空突然停止，尔后向着逍遥子的身子射出，面对晓梦的反手一击。逍遥子脸色不变，单手一挥，将激射而来的帽子拨动到一边，竹帽快速旋转如同一刀砍在树身之上，半个身子都切入其中，树枝摇曳，几欲断裂，这样强大的切割之力，让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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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晓梦双眼一睁，眼中无情之色越发清晰，双手挥动，暗合大道，秋骊轻鸣，一声空灵之声响起，似天地初开的第一声大道之音，秋骊竖起快速旋转，一股淡漠无情的道韵在她身上浮现，青色道袍无风自动，发出咧咧的声响。
雪霁横陈，嗡嗡作响，恍惚中，一个高大的人皇虚影从逍遥子身后升腾而起，双眼悲天悯人，发出一声叹息，喜怒哀乐皆在其中。
天人之别，犹如泾渭分明，两人仿佛达到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同时双手挥动，向着对方攻去，两道肉眼可见的气团在半空相撞，相互挤压着彼此，道道火星在此间冒出，发出啵啵的声音，好似大鼓轰鸣，一缕缕细如发丝的剑气向着四周激射而出，千丝万缕，穿透了无数的树叶，将整个树身都贯穿成了筛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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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双手一横，晓梦双手一竖，双手同时划过莫名的痕迹，玄妙的道韵流露，一个个大道符文凭空而现，在双方的背后升起，人皇虚影越发清晰，而晓梦身后也第一次显现出了天道虚影，那是一双无情淡漠的银色双眼，没有一丝杂色，连眼球都是银白，流露着淡然无为的气息，蓦然，两道虚影同时消散，化成无尽交织的文理道韵落入两人的真气团中，两人同时双手一拍，再一次向着对方攻来，这一次双方都尽了全力。
两人修为将近，都是仅差一步就踏入天人之境的绝世高手，从一开始交手，每一招一式都是杀招，常人若是正面与之攻击，恐怕早已经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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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一震，身子向后倒去，这股力道极强，逍遥子双脚在地面都犁出了两条深深的痕迹，晓梦也并未好受，两人交手，并未留情，她身子倒飞而出，此时一样衣衫凌乱，美足上已经遍布泥水，青色衣衫上也是无数泥点，似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两人最终打成了平手，晓梦一步步缓缓而来，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逍遥子，凝声说道；“这是你真正的实力，以你的修为，五年前打败我师兄，或有可能，但是终究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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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修道多年，还未跳脱生死，可笑。”晓梦双眼淡漠一撇，轻声说道。
“天宗自命超脱，却甘为帝国爪牙！”逍遥子一听晓梦将人命看的如此卑微，不由狠声说道。
“行路之中，经过一片树荫，并不意味着归属于这棵树”晓梦转身，声音清冷，带着玄妙之意。
逍遥子一听心下疑惑，不由问道：“晓梦师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刚才已经得到了证明，你不配拥有雪霁。”
逍遥子心思转动，沉吟道：“雪霁吗……如果你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去。”见晓梦不为所动，又低声说道：“当年两门宗师定下每五年一次的天人之约妙台观剑，由胜者执掌雪霁，就是想要避免无谓的义理之争而自相残杀，希望你不要违背了祖师的苦心。”
晓梦听到此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角轻轻瞥了一眼逍遥子说道：“什么胜啊负的，不懂祖师之意的是你吧。”话落，玉足轻移，浅色薄唇开合道：“天人之约，是为了让天宗和人宗相互印证究竟孰为正道，才好让误入歧途的一方悬崖勒马，这把剑，我会在人宗所有弟子面前，从你手上取走，让他们见证大道。”声音到了最后，有几分肃然，几分孤高清冷，几分冷酷和无。
“太乙山观妙台，至此，人宗将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余音绕耳还未散去，晓梦人影已经消失，只留下残影缓缓消散。
看着消失不见的晓梦身影，逍遥子轻叹一口气，眼中无奈与凝重同时闪过。
牧云自然不知道晓梦已经和逍遥子初次交战，此时的他，正坐在烈山堂中，轻轻喝了一口茶水，对着身前一个身着缟素的女子说道：“田言姑娘，在下想与你做一个交易，不知你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