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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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地底的庞大都市刚刚入夜，清音已经回到了居住十几年的家中，一进门就看到浅音鼓着小脸的可爱表情。
“哥哥你太过分了~！，居然一天一夜不回家！”
小丫头插着腰嘟着小嘴一本正经的不满娇斥，倒是让清音忍俊不禁又略显新奇。
平日里可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过这娇蛮的小模样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那个···浅音啊，不要生气嘛~，我之前不是打过电话跟你说过了吗？”
“可是就算打过电话人家也会担心的呀！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呀，居然要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啦~，就打了个副本~”
“嗯~？什么···本？”
“不用在意啦，反正我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做生意嘛，总有忙的时候，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来不及赶回来~，抱歉，抱歉~”
清音一边含糊其辞的推脱一边笑嘻嘻的绕道她背后，揉着她的肩膀告歉，那幅亲昵讨好的模样实在让浅音生不起气来，只不过她嘴上还是余气未消的嘟哝着：
“真不知道你在忙什么，要跑这么远~，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
“遵命！我的小公举！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次就先原谅我吧~”
“哼~，”浅音娇憨的轻哼一声，对于他的保证压根没有相信，不过随后还是问了一句：“你晚饭吃了没啊？”
清音心中顿觉温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不管怎么样，浅音都是最关心自己的人，这样的妹妹，怎么能不让人疼爱到骨子里呢？
“吃过了，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没有~，人家哪有心情吃饭啊~，还不都怪你~”
“知道啦，都是我不好，让小公举受苦了~，想吃点什么，哥哥给你煮~”
“这个时候了还能吃什么，就面条吧~”
“行嘞~，就这么决定了，爱心满满的浓汤面，马上为你送上！”
“嗯······，那个···其实只要普通的清面就好，我觉得晚上就不要吃得太咸了······”
“诶？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不是喜欢味道比较重的食物吗？放心，我会控制好味道的！”
“······”
看到他这副干劲十足的模样，浅音的内心是无语的，要有也是无力的吐槽：才怪！你什么时候有控制好味道过啊？突然觉得好后悔，我为什么要说自己没吃啊~······
面条很快就下好，一如既往的浓厚风格，味道也完全没有超出浅音的预料，满满一大碗下去，真是什么小情绪都没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神奇的料理。
·········
吃完饭之后跟浅音好好的聊了一会儿，总算是安抚了撒娇多过于闹情绪的可爱妹妹，清音把碗筷洗完，又洗了个澡，看到小丫头在客厅看电视，清音便倒了一杯水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打开了电脑。
信息发送，视频连接，片刻之后，多日不见的凯勒尔学长穿着一身丝质睡衣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中。
“快瞧瞧，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林清音学弟吗？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叫林老板了，我听说你去做生意了？怎么样？这几天亏了多少？碰了几次壁？是不是资金周转不开，特地找我借钱来了吧？”
见面首先开玩笑，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对话的基本套路，清音早已经习惯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特地找你就是想向你炫富的，”轻笑着回了一句，清音直截了当的问道：“凯勒尔学长，我想买几台像尼莫这样的人工智能助手，你知道哪里能买到吗？”
听到他的问题，凯勒尔有些惊讶的看了他好几眼，发现他好像说的是认真的，于是开口调笑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商业奇才！刚开始经商没几天底气就那么足了，连消费观念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真是可喜可贺，你之前不是还嫌人工智能助手价格太高又没什么用吗？这回怎么还想买几台了？”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挣到那么多钱的呢？看来在你眼里压根就没有把前世的东西放在心上，我还是太小瞧你了学长。”
“请不要误会，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视金钱如粪土，能让一个穷小子几天时间变成一个用得起智能助手的高富帅，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来钱这么快的方法我其实也好奇得紧，这么好的门路方不方便也带上我一个啊？”
听到他的玩笑，清音却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也省得我再开口了，事实上我也正有此意，等我这边安排一下，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时间好好聊聊。”
“喂喂喂~，你不是说认真的吧？你笑的那么诡异总感觉是什么麻烦事啊？我开玩笑的，别拉上我啊~”
“晚了，我已经当真了。”
“······，好吧，你碰到脸皮像你这么厚的，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凯勒尔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随即稍稍收起玩笑的语气重新回到正题：“话说回来，人工智能助手的种类也是很多的，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
“这还有分级不成？”
“当然，什么东西没个三六九等，就算是同一款的商品换一个名字当成潮流新品翻倍拿来卖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做生意的基本套路，你好歹也是个老板了，不要那么大惊小怪。”
“这我的确没想到······，不过你举的例子已经不是大惊小怪的问题了吧？坑人的事情我可从来不干的。”（呵呵~，迷之音吐槽······）
“那只是打个比方，事实上涉及到高科技的产品还是不用担心被坑的，毕竟功能和技术参数摆在那里，一目了然，就好像你要买的人工智能助手，根据其附带额外功能来判定价格，
普通的智能助手只提供生活辅助、健康咨询、信息管理之类的琐事处理功能，价格也是最便宜的，只需要500万左右一台，而且主要贵在独立的人工智能程序上面；
更高一级的则附带精准的行动系统以及更强大的运算能力，这一类的智能助手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端茶倒水打扫卫生什么的毫无压力，甚至能够提供精密的工作辅助，比如你这样的制卡师操作制卡机器的时候就能够用到它们的工作辅助能力，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多数的机械操作都难不倒它们。”
“像这种等级的人工助手价格就得上千万了，而以这一等级的人工智能助手为基础，附加了其他功能的则价格额外另算，比如携带一定的武装功能的、拥有电子探测功能的、拥有网络防护与反追踪功能可以直接当黑客用的、带有少数量卡槽可以使用卡牌的······，总之花样繁多，一般来说功能越多的价格就越贵，最顶级的就是要价上亿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清音认真的听完，然后问道：“其实我也不需要太多功能，第二级的就行，学长，你知道在哪里可以买到吗？”
“蔚蓝星卖这个的应该不多，你还是什么时候去首府星看看吧，那里比较齐全。”
“还得去首府星？这么麻烦？”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坐最快的本星域航班来回都用不了一个星期。你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星际航行的机会以后多的是，你得早点习惯。”
听得他的话，清音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最近我还有点事走不开，智能助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又开口问起另一件事：“其实这次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问问学长你。”
视频中的凯勒尔摆了摆手大方道：“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看到你发来的通讯请求时，我就已经做好当免费讲师的心理准备了。”
清音顿了顿，认真的问道：“我想知道，联邦的现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一直宣传着世界处于和平繁荣的环境，为什么又那么迫切的寻求着卡牌的力量。”
凯勒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嗯······，好吧，看到了一些东西后才察觉到的不对劲，毕竟如果世界真的像联邦宣传的那样和平稳定、人类已经是宇宙的霸主，那有关于卡牌的一切就不应该这么受到追捧了，现在全世界都把卡牌放在第一顺位，带动出无与伦比、不可想象的巨大产业链，也因此产生了庞大的利益之源，这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说起来卡牌也只不过是一种主要用来战斗的工具，和平的世界里真的用得到卡牌的力量吗？一定还有着什么远远超过荒兽、自然力量的东西在威胁着人类的处境对不对？”
凯勒尔沉默了片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其实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不过你能在联邦营造出来的大环境下察觉到这一点，也算是眼光不俗了。你猜的没错，联邦···不，应该说全人类的处境并没有联邦宣传的那么美好，荒兽与其他的自然力量虽然有些威胁，但并不算什么危急全人类安危的存在，人类的确是近星宇宙的霸主，但也只是在本土宙域称霸而已。”
“宙域？难道······”
“是的，宇宙无穷无尽，大量的星球组成星域，但星域并不算是宇宙中的最大组成单位，宇宙中也不只有人类一个文明种族，随着人类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殖民的星域越来越多，人类的步伐越来越远，难以避免的，与其他文明的接触也随之而来，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战争。
从知道自己并不是宇宙中唯一智慧生物的那一刻起，人类重新划分宇宙，将势力范围以宙域来划分，由一个域外文明所统治的星域被统一称为一宙域······”
“等等，你不会是想说，人类真正的敌人就是外域种族吧？”
清音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他现在只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这种星球大战的即视感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以为呢？能够横跨星域的文明即使再落后也有自己的强大之处，是不容小视的敌人，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威胁，联邦才需要尽可能的开发幻想乡的力量。
呐~，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掌握着卡牌力量的我们一直是侵略的一方，现在人类就至少在跟三个宙域的文明正式开战，与五个以上的宙域文明有摩擦，新闻里所说的什么什么开发星球计划、刚发现的星域之类的消息，其实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是从其它宙域文明的手中掠夺过来的地盘，这些新闻也并不都是假的，只不过是经过美化，把上面的敌人说成是原始文明的异族土著而已。
这些并不是秘密，但为了安民众的心，高层的大势力之间都有过默契，没到一定层次的人是无法得知这些内幕的，你也不要随便乱说，传出去没好处的。”
清音沉默了片刻，有些复杂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告诫。
凯勒尔看他这副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问道：“你现在知道联邦为什么那么注重卡牌体系的发展了吧？如果不是有着幻想卡牌的力量，人类也不可能以强者的状态面对其他种族，要是光靠现在的科技估计连抵御外域文明的侵略都做不到，更别说想要有现在这样相对稳定的生活了。”
清音已经略微有些理解了，不过他却没有完全释怀，他沉吟了片刻，突然沉声问道：“对于我们人类侵略域外文明的事我倒也能够理解，毕竟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方面没有仁慈可言，也没有什么其他道理可讲；
不过，我疑惑的是，难道有了所谓的敌人就可以用这种理由肆无忌惮的践踏人性了吗？为了追求卡牌的力量就可以牺牲本应该受到保护的民众吗？幻想卡牌······难道不是用来保护人类的吗？本末倒置，不觉得很可笑？”
清音还是说出了自己深藏在心中的想法，因为他实在无法接受以牺牲人类换取的力量来保护人类这种可笑的说法，难道除了这种方法人类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能研发卡牌了？机械复制、科学研发、生物模拟还有绘卡师的幻想创造，这些方法绘制的卡牌难道无法满足战争的需求吗？
别开玩笑了！那些中低等级的生化卡牌顶多就是杂鱼，要说它们是战争的关键那真是傻子都不会信，但正是因此他才奇怪，为什么总有人乐此不疲的用这种方式践踏人的尊严，而联邦却又不管不顾呢？难道人类就真的那么缺卡牌，所以什么都来者不拒？
视频中的凯勒尔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好一会儿，良久后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我想我明白你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了，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告诉你这个世界的黑暗吧，希望你自己能做好心理准备。”
清音认真的看着他，眼神坚定的回复：“我早就准备好了！”
··········
“我回来了~”
地底的庞大都市刚刚入夜，清音已经回到了居住十几年的家中，一进门就看到浅音鼓着小脸的可爱表情。
“哥哥你太过分了~！，居然一天一夜不回家！”
小丫头插着腰嘟着小嘴一本正经的不满娇斥，倒是让清音忍俊不禁又略显新奇。
平日里可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过这娇蛮的小模样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那个···浅音啊，不要生气嘛~，我之前不是打过电话跟你说过了吗？”
“可是就算打过电话人家也会担心的呀！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呀，居然要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啦~，就打了个副本~”
“嗯~？什么···本？”
“不用在意啦，反正我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做生意嘛，总有忙的时候，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来不及赶回来~，抱歉，抱歉~”
清音一边含糊其辞的推脱一边笑嘻嘻的绕道她背后，揉着她的肩膀告歉，那幅亲昵讨好的模样实在让浅音生不起气来，只不过她嘴上还是余气未消的嘟哝着：
“真不知道你在忙什么，要跑这么远~，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
“遵命！我的小公举！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次就先原谅我吧~”
“哼~，”浅音娇憨的轻哼一声，对于他的保证压根没有相信，不过随后还是问了一句：“你晚饭吃了没啊？”
清音心中顿觉温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不管怎么样，浅音都是最关心自己的人，这样的妹妹，怎么能不让人疼爱到骨子里呢？
“吃过了，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没有~，人家哪有心情吃饭啊~，还不都怪你~”
“知道啦，都是我不好，让小公举受苦了~，想吃点什么，哥哥给你煮~”
“这个时候了还能吃什么，就面条吧~”
“行嘞~，就这么决定了，爱心满满的浓汤面，马上为你送上！”
“嗯······，那个···其实只要普通的清面就好，我觉得晚上就不要吃得太咸了······”
“诶？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不是喜欢味道比较重的食物吗？放心，我会控制好味道的！”
“······”
看到他这副干劲十足的模样，浅音的内心是无语的，要有也是无力的吐槽：才怪！你什么时候有控制好味道过啊？突然觉得好后悔，我为什么要说自己没吃啊~······
面条很快就下好，一如既往的浓厚风格，味道也完全没有超出浅音的预料，满满一大碗下去，真是什么小情绪都没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神奇的料理。
·········
吃完饭之后跟浅音好好的聊了一会儿，总算是安抚了撒娇多过于闹情绪的可爱妹妹，清音把碗筷洗完，又洗了个澡，看到小丫头在客厅看电视，清音便倒了一杯水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打开了电脑。
信息发送，视频连接，片刻之后，多日不见的凯勒尔学长穿着一身丝质睡衣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中。
“快瞧瞧，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林清音学弟吗？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叫林老板了，我听说你去做生意了？怎么样？这几天亏了多少？碰了几次壁？是不是资金周转不开，特地找我借钱来了吧？”
见面首先开玩笑，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对话的基本套路，清音早已经习惯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特地找你就是想向你炫富的，”轻笑着回了一句，清音直截了当的问道：“凯勒尔学长，我想买几台像尼莫这样的人工智能助手，你知道哪里能买到吗？”
听到他的问题，凯勒尔有些惊讶的看了他好几眼，发现他好像说的是认真的，于是开口调笑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商业奇才！刚开始经商没几天底气就那么足了，连消费观念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真是可喜可贺，你之前不是还嫌人工智能助手价格太高又没什么用吗？这回怎么还想买几台了？”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挣到那么多钱的呢？看来在你眼里压根就没有把前世的东西放在心上，我还是太小瞧你了学长。”
“请不要误会，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视金钱如粪土，能让一个穷小子几天时间变成一个用得起智能助手的高富帅，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来钱这么快的方法我其实也好奇得紧，这么好的门路方不方便也带上我一个啊？”
听到他的玩笑，清音却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也省得我再开口了，事实上我也正有此意，等我这边安排一下，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时间好好聊聊。”
“喂喂喂~，你不是说认真的吧？你笑的那么诡异总感觉是什么麻烦事啊？我开玩笑的，别拉上我啊~”
“晚了，我已经当真了。”
“······，好吧，你碰到脸皮像你这么厚的，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凯勒尔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随即稍稍收起玩笑的语气重新回到正题：“话说回来，人工智能助手的种类也是很多的，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
“这还有分级不成？”
“当然，什么东西没个三六九等，就算是同一款的商品换一个名字当成潮流新品翻倍拿来卖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做生意的基本套路，你好歹也是个老板了，不要那么大惊小怪。”
“这我的确没想到······，不过你举的例子已经不是大惊小怪的问题了吧？坑人的事情我可从来不干的。”（呵呵~，迷之音吐槽······）
“那只是打个比方，事实上涉及到高科技的产品还是不用担心被坑的，毕竟功能和技术参数摆在那里，一目了然，就好像你要买的人工智能助手，根据其附带额外功能来判定价格，
普通的智能助手只提供生活辅助、健康咨询、信息管理之类的琐事处理功能，价格也是最便宜的，只需要500万左右一台，而且主要贵在独立的人工智能程序上面；
更高一级的则附带精准的行动系统以及更强大的运算能力，这一类的智能助手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端茶倒水打扫卫生什么的毫无压力，甚至能够提供精密的工作辅助，比如你这样的制卡师操作制卡机器的时候就能够用到它们的工作辅助能力，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多数的机械操作都难不倒它们。”
“像这种等级的人工助手价格就得上千万了，而以这一等级的人工智能助手为基础，附加了其他功能的则价格额外另算，比如携带一定的武装功能的、拥有电子探测功能的、拥有网络防护与反追踪功能可以直接当黑客用的、带有少数量卡槽可以使用卡牌的······，总之花样繁多，一般来说功能越多的价格就越贵，最顶级的就是要价上亿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清音认真的听完，然后问道：“其实我也不需要太多功能，第二级的就行，学长，你知道在哪里可以买到吗？”
“蔚蓝星卖这个的应该不多，你还是什么时候去首府星看看吧，那里比较齐全。”
“还得去首府星？这么麻烦？”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坐最快的本星域航班来回都用不了一个星期。你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星际航行的机会以后多的是，你得早点习惯。”
听得他的话，清音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最近我还有点事走不开，智能助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又开口问起另一件事：“其实这次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问问学长你。”
视频中的凯勒尔摆了摆手大方道：“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看到你发来的通讯请求时，我就已经做好当免费讲师的心理准备了。”
清音顿了顿，认真的问道：“我想知道，联邦的现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一直宣传着世界处于和平繁荣的环境，为什么又那么迫切的寻求着卡牌的力量。”
凯勒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嗯······，好吧，看到了一些东西后才察觉到的不对劲，毕竟如果世界真的像联邦宣传的那样和平稳定、人类已经是宇宙的霸主，那有关于卡牌的一切就不应该这么受到追捧了，现在全世界都把卡牌放在第一顺位，带动出无与伦比、不可想象的巨大产业链，也因此产生了庞大的利益之源，这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说起来卡牌也只不过是一种主要用来战斗的工具，和平的世界里真的用得到卡牌的力量吗？一定还有着什么远远超过荒兽、自然力量的东西在威胁着人类的处境对不对？”
凯勒尔沉默了片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其实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不过你能在联邦营造出来的大环境下察觉到这一点，也算是眼光不俗了。你猜的没错，联邦···不，应该说全人类的处境并没有联邦宣传的那么美好，荒兽与其他的自然力量虽然有些威胁，但并不算什么危急全人类安危的存在，人类的确是近星宇宙的霸主，但也只是在本土宙域称霸而已。”
“宙域？难道······”
“是的，宇宙无穷无尽，大量的星球组成星域，但星域并不算是宇宙中的最大组成单位，宇宙中也不只有人类一个文明种族，随着人类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殖民的星域越来越多，人类的步伐越来越远，难以避免的，与其他文明的接触也随之而来，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战争。
从知道自己并不是宇宙中唯一智慧生物的那一刻起，人类重新划分宇宙，将势力范围以宙域来划分，由一个域外文明所统治的星域被统一称为一宙域······”
“等等，你不会是想说，人类真正的敌人就是外域种族吧？”
清音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他现在只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这种星球大战的即视感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以为呢？能够横跨星域的文明即使再落后也有自己的强大之处，是不容小视的敌人，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威胁，联邦才需要尽可能的开发幻想乡的力量。
呐~，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掌握着卡牌力量的我们一直是侵略的一方，现在人类就至少在跟三个宙域的文明正式开战，与五个以上的宙域文明有摩擦，新闻里所说的什么什么开发星球计划、刚发现的星域之类的消息，其实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是从其它宙域文明的手中掠夺过来的地盘，这些新闻也并不都是假的，只不过是经过美化，把上面的敌人说成是原始文明的异族土著而已。
这些并不是秘密，但为了安民众的心，高层的大势力之间都有过默契，没到一定层次的人是无法得知这些内幕的，你也不要随便乱说，传出去没好处的。”
清音沉默了片刻，有些复杂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告诫。
凯勒尔看他这副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问道：“你现在知道联邦为什么那么注重卡牌体系的发展了吧？如果不是有着幻想卡牌的力量，人类也不可能以强者的状态面对其他种族，要是光靠现在的科技估计连抵御外域文明的侵略都做不到，更别说想要有现在这样相对稳定的生活了。”
清音已经略微有些理解了，不过他却没有完全释怀，他沉吟了片刻，突然沉声问道：“对于我们人类侵略域外文明的事我倒也能够理解，毕竟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方面没有仁慈可言，也没有什么其他道理可讲；
不过，我疑惑的是，难道有了所谓的敌人就可以用这种理由肆无忌惮的践踏人性了吗？为了追求卡牌的力量就可以牺牲本应该受到保护的民众吗？幻想卡牌······难道不是用来保护人类的吗？本末倒置，不觉得很可笑？”
清音还是说出了自己深藏在心中的想法，因为他实在无法接受以牺牲人类换取的力量来保护人类这种可笑的说法，难道除了这种方法人类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能研发卡牌了？机械复制、科学研发、生物模拟还有绘卡师的幻想创造，这些方法绘制的卡牌难道无法满足战争的需求吗？
别开玩笑了！那些中低等级的生化卡牌顶多就是杂鱼，要说它们是战争的关键那真是傻子都不会信，但正是因此他才奇怪，为什么总有人乐此不疲的用这种方式践踏人的尊严，而联邦却又不管不顾呢？难道人类就真的那么缺卡牌，所以什么都来者不拒？
视频中的凯勒尔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好一会儿，良久后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我想我明白你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了，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告诉你这个世界的黑暗吧，希望你自己能做好心理准备。”
清音认真的看着他，眼神坚定的回复：“我早就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