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姑娘，听说过英雄救美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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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的动作也是不慢，在医生电话联系之后。不一会儿刘常就看到和救护车从同一方向驶来一辆警用摩托车，伴随着“唔咿唔咿”的警笛声，很快停在救护车前。
“......情况就是这样，目前伤员还在检查，初步确认是没有什么伤势，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和医护人员简单询问两句确认情况，交警来到站一旁等待的刘常面前。让刘常有些意外的是这交警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这片区域那个老交警，而是一个带着蓝牙耳机，看上去挺漂亮的年轻女警员。
“你好，请说明下你的姓名和工作。”女交警向他敬了个礼，随后拿起手中的笔记本询问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叫刘常，是开杂货店铺的......诺，就是这家店。”不过交警这个态度刘常也乐于见到，毕竟如果只从他的角度出发，只要对方确认自己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撇清关系就好了。
“医生说是你打的急救电话，车祸发生时你是全程目击的吗？”女交警走到雪弗兰轿车前，检查掉落在地面的车门以及连接口的破损，仿佛车门是被什么东西直接撕扯下来一般。而方向盘那边受损更是严重，被重物砸击的感觉。而且看上去像是从驾驶座位方向发力。
而且奇怪的是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甚至是发动机机箱盖都是完好无损的。
四周围也没有什么建筑障碍物，这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就光从车的角度来看，更像是内部破坏。
“不是，我也是在看店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响声，一出来时就看到那男的躺在车边。加上车子破成这样，我不懂什么急救知识，就只好打120了。”刘常早已想好措辞，这种情况下只要老实说明情况，常理考虑一般责任也就联系不上自己了。
毕竟一辆车莫名其妙在马路中间出现问题，怎么想也和马路对面坐着的杂货店老板无关......
“不是第一时间目击吗？不过你的店铺大门是朝外的，视野应该比较广阔，如果你在看店，车祸一般动静都小不了，不应该事前一点异状都没有发现吧？不好意思，能让我到你店里看下吗？”然而让刘常十分意外的是这位女交警并没有和稀泥的打算，反而很强硬像是连珠炮弹一般地追问道。
“这倒是没关系，警官随意看，不过因为是杂货店会比较乱，见谅哈。”刘常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交警的要求。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看到刘常的态度，女交警也是放松了些，随后提了一下别在右胸口上的对讲机，“临钟第一中学对面，发生车祸，需要做车辆损坏判定，顺便查一下车主，车牌是......”
然后向刘常点了下头，直接走进刘常的店内去做检查。
这个女警员倒是很敬业啊，和以前管理这片区的老交警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看着也很年轻，大概是那种刚刚踏入社会工作，一腔热情的想法，还没有经过社会的打磨，有拼劲的年轻人，自己倒是蛮喜欢这种性格的。
“刘先生，打扰下。”这时医生走到刘常身边，笑着对他说道，“伤员已经做了个大致的检查，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伤，真是不可思议，真是幸运的人。”
“哦哦，那真是麻烦您了。没事就好，费用直接给您现金可以吧？”医生过来除了特意告知他患者无事，其没说明的意思刘常也晓得，自然不会让对方主动提出变得尴尬，很干脆地摸出钱包付了款。
随后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刘先生并不认识患者吧？”
“是的不认识。”刘常又强调了一下，“只是看到他出车祸晕过去才打的救护车电话。”
“那就麻烦了，刚刚查看了下他的衣服，里面并没有身份证或者手机之类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本人还在昏迷中，联系不上亲朋好友，这也只好等他醒过来或者让警方查一下了。”医生点点头，说明了下情况，“或者刘先生之前有在车子那边看到之类东西吗？”
没带手机？刘常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看到。不过现代人还有身边不带手机的么？难不成是......
“刘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过来一下。”正当刘常想要找莉莉问一下的时候，女交警的声音从后面传出，只好和医生点了下头：“那就还是麻烦医生你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医生笑了笑，帮别人打急救电话还这么客气，这种好心人不常见了。
伴随着救护车开走的声音，刘常看了眼还站在车子附近不起眼位置的九初和莉莉，向他们示意了下，便走进店铺：“怎么了，警官？”
“刚刚我看了下，确实你这店铺柜台在店铺比较靠里面的位置，如果坐在这里是会被墙壁挡住，看不到车子的位置。”女交警走到刘常的那张竹椅旁，看了下外面，“所以你能和我说下之前你说是听到外面有响声，是怎么样的响声吗？”
“是喇叭声，还挺吵的，虽然是马路，但是附近没有红路灯，车流量也比较小，所以一般很少有这样按喇叭的，所以我就出去看了下。”半真半假的话语是最难分辨的，刘常也是心安理得说明，因为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喇叭声？嗯......”像是想起了之前看到驾驶室方向盘破坏的惨状，女交警不禁皱了皱眉。
“对了，你店里刚刚有招待过人么？”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女交警再次抬起头看着刘常，指了下后方柜台下散落在地上的糖果纸和巧克力包装袋。
忘记教莉莉要把垃圾扔垃圾桶里了。
“没，这是我自己吃的。”刘常摇摇头，“吃完因为喇叭声，我没来得及整理下就跑出去了。这一带其实没有什么住户，所以早上和中午的生意还是比较淡的，没什么人来。”
“哦，糖果纸还不少，这么说刘先生很爱吃糖果甜食么？”女交警哦了一下，随后又指了下前方柜台，“那少抽点烟比较好，吸烟之后味觉很容易出问题，糖果吃到嘴里也会变苦。”
“谢谢警官的劝告，我会注意的。”刘常不禁皱起眉头来，这女交警怎么还当起侦探来了？这些细节都查询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这确实归她交警应该处理的么？
“还有你说的喇叭声，如果是比较响的话，附近居民怎么没有出来看下？”
“之前我也说过这附近没有什么住户，楼上的出租屋倒是有人住，不过这几个月回老家省亲。隔壁的人家出去上班了，对面学校的话距离还是有点远的，不确定有没有听到。”刘常的语气有些变化。
“也就说并不一定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车祸？对面学校的话可能看门的保安或者是学生......”女交警陷入沉思，而刘常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这个女交警似乎......把自己当一个嫌疑人在看待？这让刘常心中不禁有些火大，同时也有稍微的心虚。
“滋......”就在气氛快要僵住的时候，女交警胸口的对讲机传出电流声，随后女交警按了下按钮，因为带着耳机所以刘常并不知道对讲机那头在讲什么，只听到女交警应了一声：“好的。”
“刘先生，事出突然，不过想请你跟我走一趟，还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清楚。”女交警放下对讲机，突然和刘常说道。
“做个笔录什么的吗？”由于感觉女交警的语气不对，刘常有些迟疑。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还希望你能配合。”女交警指了下刘常身后，“过一会儿会有拖车过来把车子带走，我们也检查了车牌号确认车主，之后会联系对方。”
“毕竟是学校门口，等会就是放学时间，有不少家长过来接孩子，要是到时候别人看到警察在你店里，你也不好办吧。”女交警看着刘常迟疑的神色，又说道。
“这......好吧，如果确实不占什么时间的话倒也无所谓，晚上七点我还有点事情......”
“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了。”女交警安慰道，随后又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店铺内的照片，便走回到警用摩托车那边，“对了，你开车吗？”
而就在这时，因为女交警的要求，只好先把店铺门关好的刘常转过头，正好看到女交警转头询问自己。只不过九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用手指了指女警，又指了下自己，示意刘常需不需要自己帮助。
刘常还是摇了摇头，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怕问什么。自己没有看到案发第一现场，也没有去害过别人，去警局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坐我后面吧，诺。”不过女交警看到刘常摇头，便误会了，打开摩托车后箱，拿出一定安全帽递给刘常，“带上坐后面。”
其实自己有电瓶车......不过看到女交警连帽子都拿出来了，刘常也是不多解释，接过帽子带好坐在警用摩托车上，盯着女警的后背，回想之前按对讲机时不经意间瞥过几眼，心想这姑娘身材还是蛮不错的，脸长的也挺好。就是这个较真性格，平常交警会像她这样跟个侦探似的么？
不过坐女生车后面，除了小时候被母亲接送上下学就没有过了，刘常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然后盯着女交警的腰，下意识地说了句：“你放心，我不会抱你的腰。”
正在点火的女交警听到这句话猛地僵了下，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刘常也尴尬住了。
所幸对方并没有因此有什么更多的反应，下一刻点好火之后便坐正姿势，带着刘常扬长而去。
“大小姐，要不要跟过去？”而留在原地的九初转头看向莉莉，却看到莉莉一脸认真地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怎么了大小姐？”
“这个是手机，有人可以通过这个东西隔空对话，是很方便的道具，之前伯伯用过。”莉莉抬起之前一直握在手里忘记和刘常说的漆黑色方块，“从刚刚开始它就亮了，一直在震动。”
屏幕上显示着“来电显示老板（刘子期）”。
交警的动作也是不慢，在医生电话联系之后。不一会儿刘常就看到和救护车从同一方向驶来一辆警用摩托车，伴随着“唔咿唔咿”的警笛声，很快停在救护车前。
“......情况就是这样，目前伤员还在检查，初步确认是没有什么伤势，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和医护人员简单询问两句确认情况，交警来到站一旁等待的刘常面前。让刘常有些意外的是这交警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这片区域那个老交警，而是一个带着蓝牙耳机，看上去挺漂亮的年轻女警员。
“你好，请说明下你的姓名和工作。”女交警向他敬了个礼，随后拿起手中的笔记本询问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叫刘常，是开杂货店铺的......诺，就是这家店。”不过交警这个态度刘常也乐于见到，毕竟如果只从他的角度出发，只要对方确认自己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撇清关系就好了。
“医生说是你打的急救电话，车祸发生时你是全程目击的吗？”女交警走到雪弗兰轿车前，检查掉落在地面的车门以及连接口的破损，仿佛车门是被什么东西直接撕扯下来一般。而方向盘那边受损更是严重，被重物砸击的感觉。而且看上去像是从驾驶座位方向发力。
而且奇怪的是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甚至是发动机机箱盖都是完好无损的。
四周围也没有什么建筑障碍物，这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就光从车的角度来看，更像是内部破坏。
“不是，我也是在看店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响声，一出来时就看到那男的躺在车边。加上车子破成这样，我不懂什么急救知识，就只好打120了。”刘常早已想好措辞，这种情况下只要老实说明情况，常理考虑一般责任也就联系不上自己了。
毕竟一辆车莫名其妙在马路中间出现问题，怎么想也和马路对面坐着的杂货店老板无关......
“不是第一时间目击吗？不过你的店铺大门是朝外的，视野应该比较广阔，如果你在看店，车祸一般动静都小不了，不应该事前一点异状都没有发现吧？不好意思，能让我到你店里看下吗？”然而让刘常十分意外的是这位女交警并没有和稀泥的打算，反而很强硬像是连珠炮弹一般地追问道。
“这倒是没关系，警官随意看，不过因为是杂货店会比较乱，见谅哈。”刘常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交警的要求。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看到刘常的态度，女交警也是放松了些，随后提了一下别在右胸口上的对讲机，“临钟第一中学对面，发生车祸，需要做车辆损坏判定，顺便查一下车主，车牌是......”
然后向刘常点了下头，直接走进刘常的店内去做检查。
这个女警员倒是很敬业啊，和以前管理这片区的老交警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看着也很年轻，大概是那种刚刚踏入社会工作，一腔热情的想法，还没有经过社会的打磨，有拼劲的年轻人，自己倒是蛮喜欢这种性格的。
“刘先生，打扰下。”这时医生走到刘常身边，笑着对他说道，“伤员已经做了个大致的检查，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伤，真是不可思议，真是幸运的人。”
“哦哦，那真是麻烦您了。没事就好，费用直接给您现金可以吧？”医生过来除了特意告知他患者无事，其没说明的意思刘常也晓得，自然不会让对方主动提出变得尴尬，很干脆地摸出钱包付了款。
随后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刘先生并不认识患者吧？”
“是的不认识。”刘常又强调了一下，“只是看到他出车祸晕过去才打的救护车电话。”
“那就麻烦了，刚刚查看了下他的衣服，里面并没有身份证或者手机之类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本人还在昏迷中，联系不上亲朋好友，这也只好等他醒过来或者让警方查一下了。”医生点点头，说明了下情况，“或者刘先生之前有在车子那边看到之类东西吗？”
没带手机？刘常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看到。不过现代人还有身边不带手机的么？难不成是......
“刘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过来一下。”正当刘常想要找莉莉问一下的时候，女交警的声音从后面传出，只好和医生点了下头：“那就还是麻烦医生你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医生笑了笑，帮别人打急救电话还这么客气，这种好心人不常见了。
伴随着救护车开走的声音，刘常看了眼还站在车子附近不起眼位置的九初和莉莉，向他们示意了下，便走进店铺：“怎么了，警官？”
“刚刚我看了下，确实你这店铺柜台在店铺比较靠里面的位置，如果坐在这里是会被墙壁挡住，看不到车子的位置。”女交警走到刘常的那张竹椅旁，看了下外面，“所以你能和我说下之前你说是听到外面有响声，是怎么样的响声吗？”
“是喇叭声，还挺吵的，虽然是马路，但是附近没有红路灯，车流量也比较小，所以一般很少有这样按喇叭的，所以我就出去看了下。”半真半假的话语是最难分辨的，刘常也是心安理得说明，因为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喇叭声？嗯......”像是想起了之前看到驾驶室方向盘破坏的惨状，女交警不禁皱了皱眉。
“对了，你店里刚刚有招待过人么？”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女交警再次抬起头看着刘常，指了下后方柜台下散落在地上的糖果纸和巧克力包装袋。
忘记教莉莉要把垃圾扔垃圾桶里了。
“没，这是我自己吃的。”刘常摇摇头，“吃完因为喇叭声，我没来得及整理下就跑出去了。这一带其实没有什么住户，所以早上和中午的生意还是比较淡的，没什么人来。”
“哦，糖果纸还不少，这么说刘先生很爱吃糖果甜食么？”女交警哦了一下，随后又指了下前方柜台，“那少抽点烟比较好，吸烟之后味觉很容易出问题，糖果吃到嘴里也会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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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说的喇叭声，如果是比较响的话，附近居民怎么没有出来看下？”
“之前我也说过这附近没有什么住户，楼上的出租屋倒是有人住，不过这几个月回老家省亲。隔壁的人家出去上班了，对面学校的话距离还是有点远的，不确定有没有听到。”刘常的语气有些变化。
“也就说并不一定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车祸？对面学校的话可能看门的保安或者是学生......”女交警陷入沉思，而刘常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这个女交警似乎......把自己当一个嫌疑人在看待？这让刘常心中不禁有些火大，同时也有稍微的心虚。
“滋......”就在气氛快要僵住的时候，女交警胸口的对讲机传出电流声，随后女交警按了下按钮，因为带着耳机所以刘常并不知道对讲机那头在讲什么，只听到女交警应了一声：“好的。”
“刘先生，事出突然，不过想请你跟我走一趟，还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清楚。”女交警放下对讲机，突然和刘常说道。
“做个笔录什么的吗？”由于感觉女交警的语气不对，刘常有些迟疑。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还希望你能配合。”女交警指了下刘常身后，“过一会儿会有拖车过来把车子带走，我们也检查了车牌号确认车主，之后会联系对方。”
“毕竟是学校门口，等会就是放学时间，有不少家长过来接孩子，要是到时候别人看到警察在你店里，你也不好办吧。”女交警看着刘常迟疑的神色，又说道。
“这......好吧，如果确实不占什么时间的话倒也无所谓，晚上七点我还有点事情......”
“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了。”女交警安慰道，随后又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店铺内的照片，便走回到警用摩托车那边，“对了，你开车吗？”
而就在这时，因为女交警的要求，只好先把店铺门关好的刘常转过头，正好看到女交警转头询问自己。只不过九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用手指了指女警，又指了下自己，示意刘常需不需要自己帮助。
刘常还是摇了摇头，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怕问什么。自己没有看到案发第一现场，也没有去害过别人，去警局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坐我后面吧，诺。”不过女交警看到刘常摇头，便误会了，打开摩托车后箱，拿出一定安全帽递给刘常，“带上坐后面。”
其实自己有电瓶车......不过看到女交警连帽子都拿出来了，刘常也是不多解释，接过帽子带好坐在警用摩托车上，盯着女警的后背，回想之前按对讲机时不经意间瞥过几眼，心想这姑娘身材还是蛮不错的，脸长的也挺好。就是这个较真性格，平常交警会像她这样跟个侦探似的么？
不过坐女生车后面，除了小时候被母亲接送上下学就没有过了，刘常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然后盯着女交警的腰，下意识地说了句：“你放心，我不会抱你的腰。”
正在点火的女交警听到这句话猛地僵了下，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刘常也尴尬住了。
所幸对方并没有因此有什么更多的反应，下一刻点好火之后便坐正姿势，带着刘常扬长而去。
“大小姐，要不要跟过去？”而留在原地的九初转头看向莉莉，却看到莉莉一脸认真地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怎么了大小姐？”
“这个是手机，有人可以通过这个东西隔空对话，是很方便的道具，之前伯伯用过。”莉莉抬起之前一直握在手里忘记和刘常说的漆黑色方块，“从刚刚开始它就亮了，一直在震动。”
屏幕上显示着“来电显示老板（刘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