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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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青悠然趴在桌子上突然坐直身子，如同恍然大悟一样，说：“我在你家楼下碰见你，你不会认为我是专程去偶遇你吧。”
顾言听见她这样说，苦笑不得。随口笑了她一句神经。在他心里青悠然怎么会是校花那样的人，高一时敲诈别人一包五毛钱的辣条都可以高兴一下午，校花怎么会瞧得上眼五毛钱，而且还是辣条，在校花眼里只有鲍参翅肚才配得上她。青悠然要吃多少包辣条才会吃出一只鲍鱼的加钱，想到这里顾言不由得笑了。
青悠然看见顾言笑了，很自然的说：“顾言，你知道吗？曾经我喜欢过你。”青悠然说完就后悔了，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
顾言听见青悠然突然这样说自己有点慌了神，因为太过突然，自己心里又明明知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是表示徐珊珊早就告诉自己，还是装着不知道，还是说青悠然在开自己玩笑……内心正在矛盾中，迟迟早不到答案。
青悠然见顾言有点慌张，急忙开始解释。对顾言说道：“你不要误会，刚开始我觉得我是有点喜欢你，可是后来发现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比较大大咧咧，而你又很成熟稳重。一开始不知道误以为是喜欢你，其实我只是觉得和你比较聊得来，就是像朋友那种。”
“是不是像哥哥一样？”顾言问青悠然，很多女生都是用“哥哥”的身份拒绝其他男生，青悠然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对她有意思所以用这种方式婉拒自己。
“不不不不，不是的。”青悠然挥手做出否定的样子，继续说：“就是朋友那种，很简单的那种感觉，什么哥哥？你当叔叔还差不多。”说完青悠然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顾言头微微偏向一边，似乎有点生气，心里想这青悠然的思路跳跃得太大了吧，自己完全琢磨不透也不能让她跟自己的想法走。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她，所以那么难懂她的内心？
“不是，你就像指路明灯一样，记得高一时我们常常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们聊得正开心的时候，你就说一些很事实的话，让我们一下就明白了。”青悠然语速很慢，大脑里一直思考怎样对顾言说，以前大家疯疯癫癫开玩笑时顾言一瓢冷水泼过来，浇得大家透心凉。说完青悠然觉得自己很聪明，把心里想的“坏话”说得太漂亮了。
“什么时候？”顾言完全没有想去明白青悠然话里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她对自己有“叔叔”的感觉。
“忘了。”青悠然怎么敢举例，一举例不就是让顾言知道自己在“挖苦”他。
“那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感觉？”顾言急于知道答案。
“就朋友啊。除了同学关系外的朋友啊，比有些普通朋友好一点。”青悠然完全是照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告诉顾言。
“那是什么？”顾言很想知道自己在青悠然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嗯……”青悠然咬了咬大拇指，思考了一会。
顾言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在青悠然心里的位置肯定不一样。
“嗯，你就像珊珊一样，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说听。”青悠然看着顾言，一脸真诚。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位置去形容顾言，虽然说和他不是真的像自己和珊珊那样的关系，但是在男生中除了苟川，就是他和自己关系比较好也确实有点像和珊珊那样。
“哼。”顾言无奈发了一个鼻音，原来自己这么久的有意接触也只是落得和徐珊珊一样，连一点心动都没有。
“哼？你哼什么？是不是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了？”青悠然问顾言。
“哎！”顾言永远都猜不到青悠然心里在想什么。
青悠然见顾言唉声叹气，解释说：“这只是一种比喻，不是真把你当女的。”
顾言一脸苦笑：“呵呵。”青悠然你这都什么思路啊，莫非青悠然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直白坦率说这些话。想到这些，顾言又苦笑两声：“呵呵。”
青悠然看他老是这样苦笑，有点着急。自己很正经的解释道：“是比喻，只是比喻。”心里想这顾言也太大男人主义了吧，只是比喻一下怎么看着像伤了他的心一样。
“那苟川呢？你对他又是什么感觉？”顾言问青悠然，想知道自己到底和苟川有什么不一样。
“他？对他的感觉就是很复杂，不知道怎么说。从刚开始对着他会脸红，见不到他自己心里就像空了一大截一样。见到他心里就会莫名的兴奋。有开心，有快乐，有害羞，有失落……有时觉得眼里只有他。”青悠然回忆。
“那你们还经常吵架。”顾言看青悠然一脸甜蜜的样子，再听她说的那些话，明白自己确实和苟川不太一样，于是如同吃醋一样问青悠然。
青悠然没有发现顾言不同，仍然一副很甜蜜的样子说：“不知道啊，一吵架就很生气也很伤心就像自己世界塌了一样，没有什么方向。但是他一道歉，自己心一下就软了，之前不停告诫自己他不可原谅，一到那个时候什么都忘了。”
顾言听了青悠然的话，还是那样天真。但是看她甜蜜的样子，又不忍心告诉她苟川在她伤心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开开心心的，并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愧疚，只是见到她的时候在她面前装的。这样的青悠然，自己说什么都要守在她身边，等到她看清苟川的时候，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在一边守着。
“那我确实是像徐珊珊一样。姐妹！”顾言对青悠然说。
“哈哈哈。”青悠然听了“姐妹”两个字就大笑起来，没有想到顾言也会开玩笑。然后说道：“你就像珊珊一样是我的好姐妹。”
顾言继续用鼻子发了一个“哼”的鼻音然后说：“姐妹，请你帮个忙呗。”
青悠然听了，一直点头，问都不问一下是什么忙。
“像去年一样，过年前帮我打扫卫生。”顾言挑挑眉问。
“啊？……”青悠然露出不想去的神情。
“你刚才一直点头答应。说话要算数。”顾言提醒青悠然。
“嗯，好吧。”青悠然心里骂自己被“姐妹”冲昏了头。
“那什么！”青悠然趴在桌子上突然坐直身子，如同恍然大悟一样，说：“我在你家楼下碰见你，你不会认为我是专程去偶遇你吧。”
顾言听见她这样说，苦笑不得。随口笑了她一句神经。在他心里青悠然怎么会是校花那样的人，高一时敲诈别人一包五毛钱的辣条都可以高兴一下午，校花怎么会瞧得上眼五毛钱，而且还是辣条，在校花眼里只有鲍参翅肚才配得上她。青悠然要吃多少包辣条才会吃出一只鲍鱼的加钱，想到这里顾言不由得笑了。
青悠然看见顾言笑了，很自然的说：“顾言，你知道吗？曾经我喜欢过你。”青悠然说完就后悔了，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
顾言听见青悠然突然这样说自己有点慌了神，因为太过突然，自己心里又明明知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是表示徐珊珊早就告诉自己，还是装着不知道，还是说青悠然在开自己玩笑……内心正在矛盾中，迟迟早不到答案。
青悠然见顾言有点慌张，急忙开始解释。对顾言说道：“你不要误会，刚开始我觉得我是有点喜欢你，可是后来发现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比较大大咧咧，而你又很成熟稳重。一开始不知道误以为是喜欢你，其实我只是觉得和你比较聊得来，就是像朋友那种。”
“是不是像哥哥一样？”顾言问青悠然，很多女生都是用“哥哥”的身份拒绝其他男生，青悠然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对她有意思所以用这种方式婉拒自己。
“不不不不，不是的。”青悠然挥手做出否定的样子，继续说：“就是朋友那种，很简单的那种感觉，什么哥哥？你当叔叔还差不多。”说完青悠然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顾言头微微偏向一边，似乎有点生气，心里想这青悠然的思路跳跃得太大了吧，自己完全琢磨不透也不能让她跟自己的想法走。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她，所以那么难懂她的内心？
“不是，你就像指路明灯一样，记得高一时我们常常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们聊得正开心的时候，你就说一些很事实的话，让我们一下就明白了。”青悠然语速很慢，大脑里一直思考怎样对顾言说，以前大家疯疯癫癫开玩笑时顾言一瓢冷水泼过来，浇得大家透心凉。说完青悠然觉得自己很聪明，把心里想的“坏话”说得太漂亮了。
“什么时候？”顾言完全没有想去明白青悠然话里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她对自己有“叔叔”的感觉。
“忘了。”青悠然怎么敢举例，一举例不就是让顾言知道自己在“挖苦”他。
“那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感觉？”顾言急于知道答案。
“就朋友啊。除了同学关系外的朋友啊，比有些普通朋友好一点。”青悠然完全是照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告诉顾言。
“那是什么？”顾言很想知道自己在青悠然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嗯……”青悠然咬了咬大拇指，思考了一会。
顾言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在青悠然心里的位置肯定不一样。
“嗯，你就像珊珊一样，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说听。”青悠然看着顾言，一脸真诚。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位置去形容顾言，虽然说和他不是真的像自己和珊珊那样的关系，但是在男生中除了苟川，就是他和自己关系比较好也确实有点像和珊珊那样。
“哼。”顾言无奈发了一个鼻音，原来自己这么久的有意接触也只是落得和徐珊珊一样，连一点心动都没有。
“哼？你哼什么？是不是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了？”青悠然问顾言。
“哎！”顾言永远都猜不到青悠然心里在想什么。
青悠然见顾言唉声叹气，解释说：“这只是一种比喻，不是真把你当女的。”
顾言一脸苦笑：“呵呵。”青悠然你这都什么思路啊，莫非青悠然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直白坦率说这些话。想到这些，顾言又苦笑两声：“呵呵。”
青悠然看他老是这样苦笑，有点着急。自己很正经的解释道：“是比喻，只是比喻。”心里想这顾言也太大男人主义了吧，只是比喻一下怎么看着像伤了他的心一样。
“那苟川呢？你对他又是什么感觉？”顾言问青悠然，想知道自己到底和苟川有什么不一样。
“他？对他的感觉就是很复杂，不知道怎么说。从刚开始对着他会脸红，见不到他自己心里就像空了一大截一样。见到他心里就会莫名的兴奋。有开心，有快乐，有害羞，有失落……有时觉得眼里只有他。”青悠然回忆。
“那你们还经常吵架。”顾言看青悠然一脸甜蜜的样子，再听她说的那些话，明白自己确实和苟川不太一样，于是如同吃醋一样问青悠然。
青悠然没有发现顾言不同，仍然一副很甜蜜的样子说：“不知道啊，一吵架就很生气也很伤心就像自己世界塌了一样，没有什么方向。但是他一道歉，自己心一下就软了，之前不停告诫自己他不可原谅，一到那个时候什么都忘了。”
顾言听了青悠然的话，还是那样天真。但是看她甜蜜的样子，又不忍心告诉她苟川在她伤心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开开心心的，并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愧疚，只是见到她的时候在她面前装的。这样的青悠然，自己说什么都要守在她身边，等到她看清苟川的时候，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在一边守着。
“那我确实是像徐珊珊一样。姐妹！”顾言对青悠然说。
“哈哈哈。”青悠然听了“姐妹”两个字就大笑起来，没有想到顾言也会开玩笑。然后说道：“你就像珊珊一样是我的好姐妹。”
顾言继续用鼻子发了一个“哼”的鼻音然后说：“姐妹，请你帮个忙呗。”
青悠然听了，一直点头，问都不问一下是什么忙。
“像去年一样，过年前帮我打扫卫生。”顾言挑挑眉问。
“啊？……”青悠然露出不想去的神情。
“你刚才一直点头答应。说话要算数。”顾言提醒青悠然。
“嗯，好吧。”青悠然心里骂自己被“姐妹”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