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想让你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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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大姨告诉顾言，他母亲过年不会回来，顾言表示已经知道。
顾言回到以前住的房子楼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虽然这房子在父母离婚时协议留给他，但是如果父亲回来，他也只能呆在这里。他想打扫干净，等父亲回来一起过年。他打开门，看着这个房子，呆呆的站着不动。去年他也回来打扫过，也是想等父亲回来一起过年。可是父亲并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在大姨家过年。
一年了，到处都扑满灰尘，还有蜘蛛网，房间还有一股怪味。大姨让他把房子租出去，他没有同意，说让它放在那吧，有时他可以回去看看。
其实要不是团圆的日子，他根本不想回去，那屋里老是充斥着父母吵架声。顾言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进来，再去拿扫帚，抹布这些，一看什么都没有，他忘了他去年用完了扫帚，扫帚就断了就，抹布太脏了，他就扔了。他下楼去外面街上去买。
刚下楼就看见了青悠然，他叫住青悠然，青悠然对他笑笑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青悠然问。
“我家在这楼上。”顾言回答。
“哦。”青悠然抬头看看这个楼房。
“你怎么在这？”顾言问。
“我家亲戚住这里面，今天他们家请客吃饭，吃完饭，我爸妈在和他们打麻将，我太无聊了，想先回家。”青悠然说。
“哦。好吧，再见！”顾言
“嗯，拜拜！”青悠然道别。
顾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留住她，但是找不到什么理由。青悠然越走越远就要出小区大门了，顾言突然跑着去追青悠然。
他拦住青悠然，说：“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意思？”青悠然疑惑。
“帮我打扫下家！”顾言心里有点期待。
“嗯？你妈呢？没有人打扫卫生吗？”青悠然疑惑。
顾言看看她，“我父母离婚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青悠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脸一下就红了。“好吧。”
“我先去买东西，你在这等等我。”说完就飞奔进街边的小超市。很快就买好了东西，并且还买了些零食和水。
顾言带着青悠然进屋，青悠然呆了。“这太脏了吧，多久没有打扫了！”
“一年。”
“你一年都没有回来住吗？那平常放月假你住在哪？”青悠然问。
“我大姨家，我不会煮饭这些，我妈让我住在大姨家让大姨照顾我。”
“那你妈妈呢？”
“妈妈走了，在X市和另外的人结婚有家了，爸爸去了Z市，一直没有回来过。”顾言难受的说
青悠然不敢再问。
顾言却像找到知心人，说出了自己的事情：“我父母离婚到现在已经快三年了，我判给了母亲，房子他们协议留给我。父亲去了Z市工作，三年就回来看过我两次，母亲因为重新有家庭就回来看过我一次，但是他们每个月都会寄钱给我。”
青悠然见他说了这么多，就问：“你不想他们吗？”
顾言内心像被触动了一样，他看着青悠然。眼睛强忍着泪水。自从父母离婚后，家里的大人觉得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说，觉得他应该承受住了父母离婚的事，可是他只不过是在装。而且两边的亲戚朋友都是问父亲或者母亲有没有打电话给他或者寄没有寄钱寄多少之类的。哪怕是大姨，也没有问过他想不想妈妈！
只有青悠然，只有她问他想不想父母。
青悠然见他不说话，继续说：“你肯定想，要不然跑过来打扫卫生干嘛！”顾言见她一脸阳光的样子，觉得暖暖的。
“对啊，我是想他们，我每年都会过来打扫卫生，我等他们回来陪我过年，哪怕他们其中一个回来也行！”顾言有点忍不住了。
青悠然觉得自己快惹祸了，赶快岔开话题说开始打扫，马上就去打水了。
顾言看着她跑开，也开始打扫起来。
青悠然看着顾言的家，妈呀，真大，要不是太脏，他家挺漂亮的。看得出来他家挺有钱的。记得亲戚说过，这个小区属于比较高档的小区，房价还挺贵的，亲戚的房子临街还没有这个大，爸爸都说花了不少钱。顾言家房子，在小区中央，还比亲戚家大很多。这得多少钱啊。真是不能想象，他父母为什么要离婚。
青悠然打开一扇门，她惊呆了。这一屋子的书，干嘛，开书店啊！顾言进去，告诉她说这是书房。
房间很大，有六个玻璃书柜在两边，书柜很高，而且装满了书，并且书柜门上贴了类别。中间有一个老板办公的办公桌，桌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全是灰尘。青悠然用湿抹布抹桌上的灰尘。顺便看看书柜里有什么书。顾言看她好奇，就给她介绍，每个柜子都有什么书。青悠然很好奇的问他：“你都看完了？”顾言说：“对啊。”
“这么多，你怎么看完了的。”青悠然有点惊讶。
“没事就翻翻，睡觉前也看看。”
青悠然一阵苦笑，心里想，真是背着顾言叫顾先生一点没有错，怪不得一板一眼的，全是这些书闹的。
青悠然发现一个书柜下面标签写的是顾言的名字，就问：“这里是什么？”
顾言说：“这是我父母给我保存的从小到大的课本，试卷，还有笔记这些。”
“从小学开始？”
“嗯，从小学开始。”
“我妈早就当废旧卖了。现在看看这些还真是怀恋。”青悠然随手拿一本翻翻。
“我父母说这些东西对我都是有意义的！”顾言看着这一柜子发黄的书本，心酸酸的。
“你父母挺爱你的，可是为什么会离婚！”青悠然真的是不明白，他父母既然可以为他保存了这么多有意义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让他有个完整的家。
顾言欲言又止，青悠然见状，说：“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顾言看着她，很想告诉她，但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后还是忍不住：“青悠然，我当你是朋友才给你说，我也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青悠然有点不知所措，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我父亲是做工程的，挣了点钱，很多女人都开始围着他转，久而久之父亲经常不回家。母亲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察觉，之后发现家里的存款大笔大笔的流出去了，母亲才知道父亲在外养了一个情人。情人花父亲的钱一点都不客气。母亲就和父亲吵闹，但是一点都没有拉回父亲的心。父亲更加喜欢情人了。母亲寒心，于是和她以前的同学在一起。他们要嘛都不回来，要嘛回来就吵架，我忍不住了，叫他们去离婚。真没想到，他们真的去离了，很快很安静，没有争吵，直接回来告诉我结果。我只不过是一句气话。所以他们的离婚我也有责任。”顾言一脸自责，要是当初自己没有说那句话，父母就不会离婚了，大不了继续吵架，就算是天天吵架也比现在好。
“呃……我觉得这不关你的事啊，你只是说句气话，其实他们也应该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做了他们一直想却不敢做的事，因为你，他们只敢吵架不敢提离婚，他们谁先提，你就会认为是那个人的错。毕竟你是他们的儿子，你心里的想法很重要。说个不好听的话，还不是怕你记恨的话，不养老送终。为了别人抛弃自己的儿子，这个罪名他们也知道很重，没有人敢承担，他们也在给自己留后路。正好你说了，打破了僵局。其实还是他们自己想离婚，但又担心未来的日子。”青悠然装着很有道理的解释，心想，乱七八糟先说一通吧，反正院子里的婆婆姨姨们都是这种说法，先安慰安慰他吧，要是是真的，顾言父母心思还真多，怪不得这个顾言那么现实。
“你怎么知道这些。”顾言不解。
“听院子里的三姑六婆说的，她们聚在一起常说这些。”顾言当然没有听过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聊天，天天窝在这堆书里，现实生活中的事情还是这些三姑六婆见得多，只是有时要添油加醋而已，嘻嘻。青悠然心里想着，第一次觉得三姑六婆是真理的存在。
“谢谢你。”顾言不知道说什么，从他当初脱口而出让父母离婚后，家里的大人都在指责他不劝父母在一起，反而让父母离婚。面对家里大人指责，顾言无力反驳，陷入自责中，不敢和谁说，只有青悠然，在他认为她的胡说八道中找到安慰。
顾言家房子太大了，两个用了三个小时才打扫完。青悠然一看时间不早了，急急忙忙想回家，青悠然刚打开门，顾言叫住她：“等下，今天……”
青悠然实在太着急了，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要告诉别人是吗？我先走了，拜拜！”说完就跑下楼。
“不是，是今天我想送你回家。”顾言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言只想和青悠然多呆一会，要不然也不会用自己家里的事作为原因请她帮忙，他喜欢听她说的话，像阳光一样照亮他的心。看着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想起她的打扫时的身影，突然觉得很温暖就像父母感情很好没有争吵的时候。
青悠然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心里感叹到帮顾言打扫卫生，他居然把家里的事情告诉自己。哎！看他的样子，他父母离婚对他伤害挺大的，可是以前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他把自己伪装的挺好的。怪不得老是觉得他很成熟，就他看的那些书，他家的那些事，不想熟也不行啊。他家再大，还不是空荡荡的，住的还不是全是灰尘，灰尘，灰尘！还给自己说家里的事，这种事情还是少知道的好吧，人家家的秘密还是保密吧。
顾言锁上门，下楼回大姨家，走在街上觉得自己一身轻松，周围的一切格外好看。青悠然，我想让你了解我！
寒假，大姨告诉顾言，他母亲过年不会回来，顾言表示已经知道。
顾言回到以前住的房子楼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虽然这房子在父母离婚时协议留给他，但是如果父亲回来，他也只能呆在这里。他想打扫干净，等父亲回来一起过年。他打开门，看着这个房子，呆呆的站着不动。去年他也回来打扫过，也是想等父亲回来一起过年。可是父亲并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在大姨家过年。
一年了，到处都扑满灰尘，还有蜘蛛网，房间还有一股怪味。大姨让他把房子租出去，他没有同意，说让它放在那吧，有时他可以回去看看。
其实要不是团圆的日子，他根本不想回去，那屋里老是充斥着父母吵架声。顾言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进来，再去拿扫帚，抹布这些，一看什么都没有，他忘了他去年用完了扫帚，扫帚就断了就，抹布太脏了，他就扔了。他下楼去外面街上去买。
刚下楼就看见了青悠然，他叫住青悠然，青悠然对他笑笑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青悠然问。
“我家在这楼上。”顾言回答。
“哦。”青悠然抬头看看这个楼房。
“你怎么在这？”顾言问。
“我家亲戚住这里面，今天他们家请客吃饭，吃完饭，我爸妈在和他们打麻将，我太无聊了，想先回家。”青悠然说。
“哦。好吧，再见！”顾言
“嗯，拜拜！”青悠然道别。
顾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留住她，但是找不到什么理由。青悠然越走越远就要出小区大门了，顾言突然跑着去追青悠然。
他拦住青悠然，说：“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意思？”青悠然疑惑。
“帮我打扫下家！”顾言心里有点期待。
“嗯？你妈呢？没有人打扫卫生吗？”青悠然疑惑。
顾言看看她，“我父母离婚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青悠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脸一下就红了。“好吧。”
“我先去买东西，你在这等等我。”说完就飞奔进街边的小超市。很快就买好了东西，并且还买了些零食和水。
顾言带着青悠然进屋，青悠然呆了。“这太脏了吧，多久没有打扫了！”
“一年。”
“你一年都没有回来住吗？那平常放月假你住在哪？”青悠然问。
“我大姨家，我不会煮饭这些，我妈让我住在大姨家让大姨照顾我。”
“那你妈妈呢？”
“妈妈走了，在X市和另外的人结婚有家了，爸爸去了Z市，一直没有回来过。”顾言难受的说
青悠然不敢再问。
顾言却像找到知心人，说出了自己的事情：“我父母离婚到现在已经快三年了，我判给了母亲，房子他们协议留给我。父亲去了Z市工作，三年就回来看过我两次，母亲因为重新有家庭就回来看过我一次，但是他们每个月都会寄钱给我。”
青悠然见他说了这么多，就问：“你不想他们吗？”
顾言内心像被触动了一样，他看着青悠然。眼睛强忍着泪水。自从父母离婚后，家里的大人觉得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说，觉得他应该承受住了父母离婚的事，可是他只不过是在装。而且两边的亲戚朋友都是问父亲或者母亲有没有打电话给他或者寄没有寄钱寄多少之类的。哪怕是大姨，也没有问过他想不想妈妈！
只有青悠然，只有她问他想不想父母。
青悠然见他不说话，继续说：“你肯定想，要不然跑过来打扫卫生干嘛！”顾言见她一脸阳光的样子，觉得暖暖的。
“对啊，我是想他们，我每年都会过来打扫卫生，我等他们回来陪我过年，哪怕他们其中一个回来也行！”顾言有点忍不住了。
青悠然觉得自己快惹祸了，赶快岔开话题说开始打扫，马上就去打水了。
顾言看着她跑开，也开始打扫起来。
青悠然看着顾言的家，妈呀，真大，要不是太脏，他家挺漂亮的。看得出来他家挺有钱的。记得亲戚说过，这个小区属于比较高档的小区，房价还挺贵的，亲戚的房子临街还没有这个大，爸爸都说花了不少钱。顾言家房子，在小区中央，还比亲戚家大很多。这得多少钱啊。真是不能想象，他父母为什么要离婚。
青悠然打开一扇门，她惊呆了。这一屋子的书，干嘛，开书店啊！顾言进去，告诉她说这是书房。
房间很大，有六个玻璃书柜在两边，书柜很高，而且装满了书，并且书柜门上贴了类别。中间有一个老板办公的办公桌，桌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全是灰尘。青悠然用湿抹布抹桌上的灰尘。顺便看看书柜里有什么书。顾言看她好奇，就给她介绍，每个柜子都有什么书。青悠然很好奇的问他：“你都看完了？”顾言说：“对啊。”
“这么多，你怎么看完了的。”青悠然有点惊讶。
“没事就翻翻，睡觉前也看看。”
青悠然一阵苦笑，心里想，真是背着顾言叫顾先生一点没有错，怪不得一板一眼的，全是这些书闹的。
青悠然发现一个书柜下面标签写的是顾言的名字，就问：“这里是什么？”
顾言说：“这是我父母给我保存的从小到大的课本，试卷，还有笔记这些。”
“从小学开始？”
“嗯，从小学开始。”
“我妈早就当废旧卖了。现在看看这些还真是怀恋。”青悠然随手拿一本翻翻。
“我父母说这些东西对我都是有意义的！”顾言看着这一柜子发黄的书本，心酸酸的。
“你父母挺爱你的，可是为什么会离婚！”青悠然真的是不明白，他父母既然可以为他保存了这么多有意义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让他有个完整的家。
顾言欲言又止，青悠然见状，说：“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顾言看着她，很想告诉她，但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后还是忍不住：“青悠然，我当你是朋友才给你说，我也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青悠然有点不知所措，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我父亲是做工程的，挣了点钱，很多女人都开始围着他转，久而久之父亲经常不回家。母亲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察觉，之后发现家里的存款大笔大笔的流出去了，母亲才知道父亲在外养了一个情人。情人花父亲的钱一点都不客气。母亲就和父亲吵闹，但是一点都没有拉回父亲的心。父亲更加喜欢情人了。母亲寒心，于是和她以前的同学在一起。他们要嘛都不回来，要嘛回来就吵架，我忍不住了，叫他们去离婚。真没想到，他们真的去离了，很快很安静，没有争吵，直接回来告诉我结果。我只不过是一句气话。所以他们的离婚我也有责任。”顾言一脸自责，要是当初自己没有说那句话，父母就不会离婚了，大不了继续吵架，就算是天天吵架也比现在好。
“呃……我觉得这不关你的事啊，你只是说句气话，其实他们也应该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做了他们一直想却不敢做的事，因为你，他们只敢吵架不敢提离婚，他们谁先提，你就会认为是那个人的错。毕竟你是他们的儿子，你心里的想法很重要。说个不好听的话，还不是怕你记恨的话，不养老送终。为了别人抛弃自己的儿子，这个罪名他们也知道很重，没有人敢承担，他们也在给自己留后路。正好你说了，打破了僵局。其实还是他们自己想离婚，但又担心未来的日子。”青悠然装着很有道理的解释，心想，乱七八糟先说一通吧，反正院子里的婆婆姨姨们都是这种说法，先安慰安慰他吧，要是是真的，顾言父母心思还真多，怪不得这个顾言那么现实。
“你怎么知道这些。”顾言不解。
“听院子里的三姑六婆说的，她们聚在一起常说这些。”顾言当然没有听过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聊天，天天窝在这堆书里，现实生活中的事情还是这些三姑六婆见得多，只是有时要添油加醋而已，嘻嘻。青悠然心里想着，第一次觉得三姑六婆是真理的存在。
“谢谢你。”顾言不知道说什么，从他当初脱口而出让父母离婚后，家里的大人都在指责他不劝父母在一起，反而让父母离婚。面对家里大人指责，顾言无力反驳，陷入自责中，不敢和谁说，只有青悠然，在他认为她的胡说八道中找到安慰。
顾言家房子太大了，两个用了三个小时才打扫完。青悠然一看时间不早了，急急忙忙想回家，青悠然刚打开门，顾言叫住她：“等下，今天……”
青悠然实在太着急了，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要告诉别人是吗？我先走了，拜拜！”说完就跑下楼。
“不是，是今天我想送你回家。”顾言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言只想和青悠然多呆一会，要不然也不会用自己家里的事作为原因请她帮忙，他喜欢听她说的话，像阳光一样照亮他的心。看着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想起她的打扫时的身影，突然觉得很温暖就像父母感情很好没有争吵的时候。
青悠然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心里感叹到帮顾言打扫卫生，他居然把家里的事情告诉自己。哎！看他的样子，他父母离婚对他伤害挺大的，可是以前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他把自己伪装的挺好的。怪不得老是觉得他很成熟，就他看的那些书，他家的那些事，不想熟也不行啊。他家再大，还不是空荡荡的，住的还不是全是灰尘，灰尘，灰尘！还给自己说家里的事，这种事情还是少知道的好吧，人家家的秘密还是保密吧。
顾言锁上门，下楼回大姨家，走在街上觉得自己一身轻松，周围的一切格外好看。青悠然，我想让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