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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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8月14日当天，龙斗与直也带着已经精修过的原稿去见川崎。
看着眼前的原稿，川崎简直不敢相信。
都说越年轻进步的越快，但是眼前的作品已经不是简单的进步神速了，而是感觉到里面浸淫着一种强大的精神。
“怎么样？川崎先生？”直也期待的问道。
“嗯，看得出你们很用心，这是一份非常精彩的原稿，我想应该会取得不错的成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有没有希望凭借这份《Hacker》取得连载的机会？”龙斗问道。
“这……”
说实话，川崎虽然很看重这两人，也想培养他们，但是他们毕竟才15岁，还是国中生。
“如果是按照这种水准的话，取得连载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在三年后上大学期间再开始连载。”川崎老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龙斗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既然我们已经达到了可以连载的水平，就应该让我们开始连载啊，三年，谁等得了那么久！”
“你们毕竟还是中学生，一边兼顾学业一边画漫画会非常累的，而且通过这三年，你们的技术一定会突飞猛进，到时候再一鸣惊人不是更好吗？”
川崎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龙斗和直也却不会认同。
“川崎先生，如果我们能够在赤丸的读者调查上获得第一的话，能否考虑让我们连载？”直也问道。
“居然连千叶君也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川崎不解。
“这其中其实是有缘由的，但是这个理由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直也看了眼龙斗说道。
“我知道了，总之一切等读者调查的结果出来，可以吗？”
“是，拜托了！”
“拜托了！”
将原稿上交之后，川崎正打算喝一杯咖啡解解乏。
“川崎。”
组长松冈突然叫住了他。
“什么事？”
川崎哲走了过去。
“千叶君和丹羽君的这份原稿比以前进步了不少啊，不仅是内容，角色也是，形象鲜明，很有特点，非常不错！”松冈夸赞道。
“是……是吗，谢谢。”
这种水平，没准还真的能在赤丸上拿到第一啊。川崎皱着眉头思考着。
*
“速报第一！”
小山拿着手中的单子欣喜若狂。
但是现在还不是欢欣雀跃的时候，因为速报第二的《怪人杰克》与《Bleach》只差了几票而已，说不定本报上就会来一个逆转。
不过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跑到无人处打了个电话给奈奈。
等了好久对方才接电话。
“喂，谁啊。”
奈奈的声音十分慵懒，像是在睡梦中一样。
“神月老师，我是小山啊。”
“哦，小山君，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转告神月老师速报结果的，《Bleach》的速报现在是排在第一！”
“是吗。”
蜜汁沉默……
“还有其他事吗？”奈奈问道。
咦——？对方的反应淡定过头了吧！小山大惊。
“没……没有了……”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
奈奈将电话挂掉了。
小山突然有种挫败感，搞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瞎操心一样，神月老师怎么对成绩一点都不关心啊？
他又想起之前奈奈对他说过的话：“这种事根本无关紧要。支持还是不支持，结果不是由舆论来决定，而是由作品的质量来决定。比起担心舆论，我更倾向于相信我的作品，你认为呢，小山君？”
小山恍然。的确是这样。质量过硬的作品，调查成绩自然就会好。神月老师一定是早就预料到《Bleach》会排在第一，所以自己向她通报成绩的时候才会这么淡定。反观自己，刚拿到个速报第一就这样欣喜若狂，简直就是给神月老师丢脸。
以后的路还很长，自己可不能这么沉不住气。《Bleach》，说不定是一部能连续拿到第一的作品啊！
奈奈放下电话，她接电话的声音也让青木优子醒了过来，青木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奈奈一把抱住。
“昨天你可是熬了个通宵，再睡会吧。我已经把手机关机了，不会再吵到你了。”
优子点了点头，重新睡回到床上。
怀中抱着奈奈，优子不免想起小时候抱着妹妹一起睡觉的情形，总感觉有点温馨。
青木与奈奈睡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都没什么隔阂。青木犹记得第一次抱着奈奈睡觉的时候，还是那次NewPro事件发生之后。她在那件事中留下了不少阴影，好在奈奈在那之后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现在青木已经不害怕一个人睡觉了，但是对奈奈的离去却有点恋恋不舍。
虽然奈奈外表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但是青木总能在对方身上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全感，好像是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禁一红，她偷偷看了眼奈奈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悠长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胸口，感觉痒痒的。
我难道喜欢上师傅了吗。
她连忙止住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真是的，都怪看了师傅画的那些奇怪的东西（saber和凛补魔的那一幕？），让她的想法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安静甜美的梦中。
*
“如月杯还在正常举办。J社那边也是毫无动静，为什么？明明已经闹得这么大了，为什么J社还是没反应？难道J社不怕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吗？”岛村英仕坐在办公桌前，烦恼的用两手按着脑袋。
“编辑长。”
岛村抬头一看，居然是小林洋平。
“什么事？”岛村没好气的说道。
“是关于J社的新闻。新闻里说，《周刊少年JUMK》多年未曾增长的周销量昨天突破了450万册。”
“那又如何？”
小林沉默了下，说道：“我有个猜测，关于这次J社销售额的变化，没准就是我们引起的。”
“你说什么？！”
岛村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办公室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跟我来。”
岛村带着小林走进办公室。
“你是说因为水军的事情，所以J社的销售额突然增加了？”岛村问道。
“准确来说，应该是因为如月老师的粉丝们的关系。因为我们曝光了如月老师会在JUMK上连载的消息，所以那些不买JUMK的粉丝也去买少年JUMK看了。”
岛村一想很有道理。因为少子化的影响，少年JUMK的销量已经多年连续负增长了，为什么这周突然开始抬头？
“也就是我们费尽心思，居然给J社做了嫁衣？”岛村懊恼的说道。
“没错，这样一来，J社就更加不会驱赶如月老师了，只会更加紧密的与她合作。”小林说道。
岛村沉默良久。
“既然这样，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在8月14日当天，龙斗与直也带着已经精修过的原稿去见川崎。
看着眼前的原稿，川崎简直不敢相信。
都说越年轻进步的越快，但是眼前的作品已经不是简单的进步神速了，而是感觉到里面浸淫着一种强大的精神。
“怎么样？川崎先生？”直也期待的问道。
“嗯，看得出你们很用心，这是一份非常精彩的原稿，我想应该会取得不错的成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有没有希望凭借这份《Hacker》取得连载的机会？”龙斗问道。
“这……”
说实话，川崎虽然很看重这两人，也想培养他们，但是他们毕竟才15岁，还是国中生。
“如果是按照这种水准的话，取得连载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在三年后上大学期间再开始连载。”川崎老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龙斗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既然我们已经达到了可以连载的水平，就应该让我们开始连载啊，三年，谁等得了那么久！”
“你们毕竟还是中学生，一边兼顾学业一边画漫画会非常累的，而且通过这三年，你们的技术一定会突飞猛进，到时候再一鸣惊人不是更好吗？”
川崎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龙斗和直也却不会认同。
“川崎先生，如果我们能够在赤丸的读者调查上获得第一的话，能否考虑让我们连载？”直也问道。
“居然连千叶君也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川崎不解。
“这其中其实是有缘由的，但是这个理由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直也看了眼龙斗说道。
“我知道了，总之一切等读者调查的结果出来，可以吗？”
“是，拜托了！”
“拜托了！”
将原稿上交之后，川崎正打算喝一杯咖啡解解乏。
“川崎。”
组长松冈突然叫住了他。
“什么事？”
川崎哲走了过去。
“千叶君和丹羽君的这份原稿比以前进步了不少啊，不仅是内容，角色也是，形象鲜明，很有特点，非常不错！”松冈夸赞道。
“是……是吗，谢谢。”
这种水平，没准还真的能在赤丸上拿到第一啊。川崎皱着眉头思考着。
*
“速报第一！”
小山拿着手中的单子欣喜若狂。
但是现在还不是欢欣雀跃的时候，因为速报第二的《怪人杰克》与《Bleach》只差了几票而已，说不定本报上就会来一个逆转。
不过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跑到无人处打了个电话给奈奈。
等了好久对方才接电话。
“喂，谁啊。”
奈奈的声音十分慵懒，像是在睡梦中一样。
“神月老师，我是小山啊。”
“哦，小山君，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转告神月老师速报结果的，《Bleach》的速报现在是排在第一！”
“是吗。”
蜜汁沉默……
“还有其他事吗？”奈奈问道。
咦——？对方的反应淡定过头了吧！小山大惊。
“没……没有了……”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
奈奈将电话挂掉了。
小山突然有种挫败感，搞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瞎操心一样，神月老师怎么对成绩一点都不关心啊？
他又想起之前奈奈对他说过的话：“这种事根本无关紧要。支持还是不支持，结果不是由舆论来决定，而是由作品的质量来决定。比起担心舆论，我更倾向于相信我的作品，你认为呢，小山君？”
小山恍然。的确是这样。质量过硬的作品，调查成绩自然就会好。神月老师一定是早就预料到《Bleach》会排在第一，所以自己向她通报成绩的时候才会这么淡定。反观自己，刚拿到个速报第一就这样欣喜若狂，简直就是给神月老师丢脸。
以后的路还很长，自己可不能这么沉不住气。《Bleach》，说不定是一部能连续拿到第一的作品啊！
奈奈放下电话，她接电话的声音也让青木优子醒了过来，青木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奈奈一把抱住。
“昨天你可是熬了个通宵，再睡会吧。我已经把手机关机了，不会再吵到你了。”
优子点了点头，重新睡回到床上。
怀中抱着奈奈，优子不免想起小时候抱着妹妹一起睡觉的情形，总感觉有点温馨。
青木与奈奈睡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都没什么隔阂。青木犹记得第一次抱着奈奈睡觉的时候，还是那次NewPro事件发生之后。她在那件事中留下了不少阴影，好在奈奈在那之后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现在青木已经不害怕一个人睡觉了，但是对奈奈的离去却有点恋恋不舍。
虽然奈奈外表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但是青木总能在对方身上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全感，好像是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禁一红，她偷偷看了眼奈奈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悠长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胸口，感觉痒痒的。
我难道喜欢上师傅了吗。
她连忙止住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真是的，都怪看了师傅画的那些奇怪的东西（saber和凛补魔的那一幕？），让她的想法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安静甜美的梦中。
*
“如月杯还在正常举办。J社那边也是毫无动静，为什么？明明已经闹得这么大了，为什么J社还是没反应？难道J社不怕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吗？”岛村英仕坐在办公桌前，烦恼的用两手按着脑袋。
“编辑长。”
岛村抬头一看，居然是小林洋平。
“什么事？”岛村没好气的说道。
“是关于J社的新闻。新闻里说，《周刊少年JUMK》多年未曾增长的周销量昨天突破了450万册。”
“那又如何？”
小林沉默了下，说道：“我有个猜测，关于这次J社销售额的变化，没准就是我们引起的。”
“你说什么？！”
岛村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办公室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跟我来。”
岛村带着小林走进办公室。
“你是说因为水军的事情，所以J社的销售额突然增加了？”岛村问道。
“准确来说，应该是因为如月老师的粉丝们的关系。因为我们曝光了如月老师会在JUMK上连载的消息，所以那些不买JUMK的粉丝也去买少年JUMK看了。”
岛村一想很有道理。因为少子化的影响，少年JUMK的销量已经多年连续负增长了，为什么这周突然开始抬头？
“也就是我们费尽心思，居然给J社做了嫁衣？”岛村懊恼的说道。
“没错，这样一来，J社就更加不会驱赶如月老师了，只会更加紧密的与她合作。”小林说道。
岛村沉默良久。
“既然这样，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