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探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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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没有问题了？”
坐在警察局做笔录的一个专门的小黑屋里，我有些烦。
刚刚就已经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并且赵西安死亡那段时间我刚好去了附近的一个市场斗狗，还是有不少人看到。
于是乎证明了我没有问题，我想起那会儿来局里前玉致说的话，我不禁问道，“现在还能不能证明人不是我杀的了？”
“我是嫌疑人，我一来就把我关这小黑屋，还真以为我是犯罪凶手了？”
我对着一脸尴尬的玉致和她旁边的男警察愤愤道。
见他们不说话，我又道，“那玉警官，那会儿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玉致本来还没什么，结果一听到我这话，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猫一样，猛的抬起头来，“哼！陈阳，我跟你说，我对你这个人的印象非常不好！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的把柄，不过你要我道歉，就做梦吧！”
我愣了愣，“你对我的印象不好怎么了？我他妈又不追你！要是下次再冤枉我，我就举报你！欢迎你来抓我的小辫子！”
“你...”
玉致听到我这番话，脸色变得通红如血，咬着牙齿说不出话来。
我冷战了一下，这种疯女人居然也能当上光荣的人名公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潜规则！
“警官，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外面都黑成了一团，我想起304和301的诡异事件，有心早点回去，便对那名看起来很斯文的男警察说道。
“可以了。”
男警察说着站了起来，带我先出门，而玉致跟在后面。
到了警察局门口，冷风一吹，我忽然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果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不是我杀的人，谁都不能给我定罪！
“慢走。”
男警察笑着跟我说了一句，我刚想转身离开，就感到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然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摔在地上。
“这是本姑娘送你的！下次记得走路小心点！”
我刚反应过来，就听到后面的玉致冷冷道，本来就对她不爽，现在临走还踹我一脚，我心里怒火大盛。
“草泥马！”
啪！
我站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她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血红。
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他俩估计是没想到我敢这么做，而我是强烈的害怕，我这是袭警吗？
就算本来没什么，可是加上袭警的罪名，肯定够我喝一壶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吞了吞口水。
“你干什么！”
那男警察急吼吼地一把推开我，骂道，然后又问玉致有没有事。
“我...我...对不起...”
又想到玉致是个女人，再怎么我也不该跟女人动手的，我又是一阵后悔。
玉致一直没说话，不过借着警局的灯光我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有一些泪珠，咬着嘴唇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
“我先走了，对不起。”
见此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连忙道了个歉就想离开，我说完就往路边走。
而她俩也没有来阻拦我，刚好一辆出租路过，我上了之后看见玉致和男警察还在那儿。
男警察不停的安慰，而玉致则是死死的盯着我，即使我到了车里，我也能感到她那具有穿透性的目光。
连忙转过头对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城中村。”
师傅点了点头，问了我几句为什么会从警察局出来之类的话，但我没心思理他。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手悄悄伸进兜里摸了摸，没有现金！
我尴尬的说了句，“师傅，额，那个，我有点事，能下车吗？”
司机师傅显然也没想到我说的第二句话居然是这个，笑着道，“深更半夜你下车干啥？下车的话八块。”
我一怔，“八块？额，那个师傅，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
师傅在后视镜里看着我笑了笑，“没事，反正这是我今天最后一趟了。看你也是刚从警察局出来，浑身还脏兮兮的，就当我送你个人情了。”
我连忙道谢，同时看了看身上的体恤，果然，刚刚摔了一下之后满身的灰。
不过这是在车里，我也不能在这里抖。
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中村，下了车一边往我住的楼走一边抖灰。
“陈大师！”
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两道声音，我抬起头却发现是佳儿和包租婆，她们竟然等在楼下。
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进心里，我笑着道，“佳儿，陈姨，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包租婆没说话，佳儿道，“等你啊，毕竟我们认识虽然不长，但是我们相信你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再说了，你也没有动机。”
我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我们先上楼去吧。谢谢你们了。”
“谢啥啊！要不是我，你今天还不会进...”
包租婆刚说话，突然就捂住了嘴巴，然后讪讪地笑。
走到三楼时我突然想起老卫的话，“佳儿，陈姨，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刚好我们现在还都没睡，等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去304看一下吧。”
“啊？”
本来还挺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包租婆本来还笑脸盈盈，听到我说“304”这几个字，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如纸。
佳儿也是有些不自然起来，说道，“陈大师，我们真的要现在去吗？”
我皱了皱眉头，“佳儿，陈姨，你们别怕，现在还没到凌晨一点，鬼魂不会出来的。更何况我已经告诉了老卫，他一会儿也会过来，所以我们放心大胆的去看看。没事。”
我一说现在还不会有鬼魂，佳儿和包租婆的脸色就明显轻松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一直在打鼓，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有鬼魂出现，而不只是凌晨。
而刚才我提出去304看看，完全是因为才从警察局出来，胆子比较大。
“那行，我们等你，然后一起去看看。”
佳儿皱着眉头说，包租婆也强行笑道。
我点点头，然后冲进自己的房间，在几分钟之内换好了衣服，顺便扯着饿的直叫的陈二的脖子走了出来。
我们在鼻子里塞了点纸走到304门口，我看了看佳儿和包租婆，“陈姨，开门吧。”
包租婆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串钥匙挨个试了试，终于打开了门。
咔嚓！
门一开就感觉一股不知是灰尘还是什么东西扑面而来，我连忙伸手在面前扇了扇。
我走在最前面，趁着一点点微薄的月光照射着打开了房间的灯，整个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
本来适应了黑暗的我们有些不舒服，不过过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房间里依然是白天那副样子，显得很干净整洁，屋里的东西也少的可怜，只是我现在才注意到，房间的木架床上面竟然挂着一张海报，还是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美女。
“这就是上一任房客。”
包租婆见我一直盯着那张海报，在一旁插嘴道。
我点点头，收回那张海报上的注意力，佳儿却突然笑着道，“原来和我是同行，都是模特啊。”
我们都笑起来，见房间里的气氛好了些，我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在房间里分别找找看，要是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最重要的是，眼镜兄的死多半和这房间有关。”
包租婆脸色霎时变了，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陈大师，你，你说什么？”
佳儿又道，“包租婆，赵西安的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你还以为那个贪财好色的人真的会自杀？”
我皱了皱眉头，“你们俩别说这个了，死者还没过头七，说这些话不吉利。”
她俩点头，然后各自在房间找了起来，我想起白天赵西安有些异样的神情，放下陈二然后就直直冲向了卫生间。
结果在卫生间除了那个破旧的抽水马桶之外依然什么都没有，一面大大的镜子摆在正中。
我瞄了瞄镜子里的我自己，虽然已经颓废了半个月，但是风采依旧，一如当年的帅。
我低下身子看了看马桶旁边那个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印记，突然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就是记不起来。
再次仔细看了看，仍然什么都没有，我失望的走出了卫生间，而佳儿和包租婆也再次检查完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我们出去吧。”
包租婆见没有什么异常，说话底气也足了一些。
我看了看一直咬自己尾巴的陈二，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房间怎么可能是空的？
我确信前两晚听到的呻吟不是幻觉！
但我们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只好先离开，等老卫来了再看看。
我抱起陈二，我和佳儿走在后面，包租婆走在最前面，可能是习惯使然，随手“啪”的一下就把灯关了。
突然之间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然而我还没出门，就感觉旁边的佳儿浑身一颤，“陈，陈大师，我脖子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一惊，连忙转身，却依然什么都看不见，此时我急得要死，才感到没有老卫那柳枝子和牛眼泪开眼是多么坑爹。
看都看不见鬼在哪儿，还抓个毛线！
“现在还有没有问题了？”
坐在警察局做笔录的一个专门的小黑屋里，我有些烦。
刚刚就已经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并且赵西安死亡那段时间我刚好去了附近的一个市场斗狗，还是有不少人看到。
于是乎证明了我没有问题，我想起那会儿来局里前玉致说的话，我不禁问道，“现在还能不能证明人不是我杀的了？”
“我是嫌疑人，我一来就把我关这小黑屋，还真以为我是犯罪凶手了？”
我对着一脸尴尬的玉致和她旁边的男警察愤愤道。
见他们不说话，我又道，“那玉警官，那会儿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玉致本来还没什么，结果一听到我这话，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猫一样，猛的抬起头来，“哼！陈阳，我跟你说，我对你这个人的印象非常不好！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的把柄，不过你要我道歉，就做梦吧！”
我愣了愣，“你对我的印象不好怎么了？我他妈又不追你！要是下次再冤枉我，我就举报你！欢迎你来抓我的小辫子！”
“你...”
玉致听到我这番话，脸色变得通红如血，咬着牙齿说不出话来。
我冷战了一下，这种疯女人居然也能当上光荣的人名公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潜规则！
“警官，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外面都黑成了一团，我想起304和301的诡异事件，有心早点回去，便对那名看起来很斯文的男警察说道。
“可以了。”
男警察说着站了起来，带我先出门，而玉致跟在后面。
到了警察局门口，冷风一吹，我忽然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果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不是我杀的人，谁都不能给我定罪！
“慢走。”
男警察笑着跟我说了一句，我刚想转身离开，就感到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然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摔在地上。
“这是本姑娘送你的！下次记得走路小心点！”
我刚反应过来，就听到后面的玉致冷冷道，本来就对她不爽，现在临走还踹我一脚，我心里怒火大盛。
“草泥马！”
啪！
我站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她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血红。
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他俩估计是没想到我敢这么做，而我是强烈的害怕，我这是袭警吗？
就算本来没什么，可是加上袭警的罪名，肯定够我喝一壶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吞了吞口水。
“你干什么！”
那男警察急吼吼地一把推开我，骂道，然后又问玉致有没有事。
“我...我...对不起...”
又想到玉致是个女人，再怎么我也不该跟女人动手的，我又是一阵后悔。
玉致一直没说话，不过借着警局的灯光我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有一些泪珠，咬着嘴唇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
“我先走了，对不起。”
见此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连忙道了个歉就想离开，我说完就往路边走。
而她俩也没有来阻拦我，刚好一辆出租路过，我上了之后看见玉致和男警察还在那儿。
男警察不停的安慰，而玉致则是死死的盯着我，即使我到了车里，我也能感到她那具有穿透性的目光。
连忙转过头对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城中村。”
师傅点了点头，问了我几句为什么会从警察局出来之类的话，但我没心思理他。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手悄悄伸进兜里摸了摸，没有现金！
我尴尬的说了句，“师傅，额，那个，我有点事，能下车吗？”
司机师傅显然也没想到我说的第二句话居然是这个，笑着道，“深更半夜你下车干啥？下车的话八块。”
我一怔，“八块？额，那个师傅，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
师傅在后视镜里看着我笑了笑，“没事，反正这是我今天最后一趟了。看你也是刚从警察局出来，浑身还脏兮兮的，就当我送你个人情了。”
我连忙道谢，同时看了看身上的体恤，果然，刚刚摔了一下之后满身的灰。
不过这是在车里，我也不能在这里抖。
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中村，下了车一边往我住的楼走一边抖灰。
“陈大师！”
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两道声音，我抬起头却发现是佳儿和包租婆，她们竟然等在楼下。
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进心里，我笑着道，“佳儿，陈姨，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包租婆没说话，佳儿道，“等你啊，毕竟我们认识虽然不长，但是我们相信你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再说了，你也没有动机。”
我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我们先上楼去吧。谢谢你们了。”
“谢啥啊！要不是我，你今天还不会进...”
包租婆刚说话，突然就捂住了嘴巴，然后讪讪地笑。
走到三楼时我突然想起老卫的话，“佳儿，陈姨，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刚好我们现在还都没睡，等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去304看一下吧。”
“啊？”
本来还挺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包租婆本来还笑脸盈盈，听到我说“304”这几个字，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如纸。
佳儿也是有些不自然起来，说道，“陈大师，我们真的要现在去吗？”
我皱了皱眉头，“佳儿，陈姨，你们别怕，现在还没到凌晨一点，鬼魂不会出来的。更何况我已经告诉了老卫，他一会儿也会过来，所以我们放心大胆的去看看。没事。”
我一说现在还不会有鬼魂，佳儿和包租婆的脸色就明显轻松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一直在打鼓，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有鬼魂出现，而不只是凌晨。
而刚才我提出去304看看，完全是因为才从警察局出来，胆子比较大。
“那行，我们等你，然后一起去看看。”
佳儿皱着眉头说，包租婆也强行笑道。
我点点头，然后冲进自己的房间，在几分钟之内换好了衣服，顺便扯着饿的直叫的陈二的脖子走了出来。
我们在鼻子里塞了点纸走到304门口，我看了看佳儿和包租婆，“陈姨，开门吧。”
包租婆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串钥匙挨个试了试，终于打开了门。
咔嚓！
门一开就感觉一股不知是灰尘还是什么东西扑面而来，我连忙伸手在面前扇了扇。
我走在最前面，趁着一点点微薄的月光照射着打开了房间的灯，整个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
本来适应了黑暗的我们有些不舒服，不过过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房间里依然是白天那副样子，显得很干净整洁，屋里的东西也少的可怜，只是我现在才注意到，房间的木架床上面竟然挂着一张海报，还是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美女。
“这就是上一任房客。”
包租婆见我一直盯着那张海报，在一旁插嘴道。
我点点头，收回那张海报上的注意力，佳儿却突然笑着道，“原来和我是同行，都是模特啊。”
我们都笑起来，见房间里的气氛好了些，我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在房间里分别找找看，要是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最重要的是，眼镜兄的死多半和这房间有关。”
包租婆脸色霎时变了，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陈大师，你，你说什么？”
佳儿又道，“包租婆，赵西安的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你还以为那个贪财好色的人真的会自杀？”
我皱了皱眉头，“你们俩别说这个了，死者还没过头七，说这些话不吉利。”
她俩点头，然后各自在房间找了起来，我想起白天赵西安有些异样的神情，放下陈二然后就直直冲向了卫生间。
结果在卫生间除了那个破旧的抽水马桶之外依然什么都没有，一面大大的镜子摆在正中。
我瞄了瞄镜子里的我自己，虽然已经颓废了半个月，但是风采依旧，一如当年的帅。
我低下身子看了看马桶旁边那个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印记，突然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就是记不起来。
再次仔细看了看，仍然什么都没有，我失望的走出了卫生间，而佳儿和包租婆也再次检查完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我们出去吧。”
包租婆见没有什么异常，说话底气也足了一些。
我看了看一直咬自己尾巴的陈二，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房间怎么可能是空的？
我确信前两晚听到的呻吟不是幻觉！
但我们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只好先离开，等老卫来了再看看。
我抱起陈二，我和佳儿走在后面，包租婆走在最前面，可能是习惯使然，随手“啪”的一下就把灯关了。
突然之间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然而我还没出门，就感觉旁边的佳儿浑身一颤，“陈，陈大师，我脖子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一惊，连忙转身，却依然什么都看不见，此时我急得要死，才感到没有老卫那柳枝子和牛眼泪开眼是多么坑爹。
看都看不见鬼在哪儿，还抓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