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无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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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找了个公共场所，把自己脸先洗干净，然后又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虽然看起来仍然破烂，但起码和乞丐有了很大的区别。
她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弄点钱，刚走到一家烟酒店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和烟酒店老板在吵架，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动手的趋势。
“你这个老板怎么不讲理嘞，我给的你真钱，你卖给我假烟？”
这个男人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一条拆开的香烟，烟酒店老板用牙签剔着牙，爱答不理的哼了一声。
“什么什么就假烟了？你有发票吗？是从我店里买的吗？！”
男人被气的手都哆嗦了，旁边几个围观的人咬着头低声议论着，也搞不清楚情况。这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啪的甩在玻璃柜台上。
“我再买一条，就当真大伙的面，看看你到底卖的是真烟还是假烟！”
谁知道老板一听这人还要买烟，赶紧扔掉牙签笑着从柜台取出一条，笑着拍胸脯保证说。
“您放心，我们店从不卖假烟，不相信您就现场拆开看看！”
这男人气呼呼的打开烟，谁知道竟然全都是真烟，这一下气的直接就抽搐了，好在旁边有人扶着，烟酒店老板把钱数了数，笑着揣进了口袋里。
丁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等人群散了之后，在这家烟酒店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第二批顾客上门了。
这一批大概是四五个社会青年，进了店后正和老板问烟的价格，丁宁给自己眼睛上涂了一点口水，带着哭腔进了店门。
“老板，你就行行好，把钱还给我吧，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呜呜呜……”
丁宁这一声把所有人都给哭愣了，老板一看丁宁的打扮，觉得像是个乞丐，但她的脸洗的又特别干净，而且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好像被人打过一样，一听她问自己要钱，连忙错愕的问了一句。
“我……我欠你钱了？”
“老板，你怎么能忘了呢，我刚在你店里给我爸买烟，把钱包忘你店里了，里面还有我五百块钱呢……呜呜……你就还给我吧。”
“你……你……你刚买过东西？”
烟酒店老板瞪大了眼睛，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也来了兴趣，纷纷挽起袖子看热闹。
“是啊，老板，我总共就五百块钱，这些都是我捡了半年破烂攒的，求你还给我吧。”
“我我……我没看到有钱包啊?”
这是旁边一个年轻顾客看不下去了，开口帮忙。
“老板，你看人家小姑娘这么可怜，就把钱包还给人家吧。”
“可我真没拿她的钱啊！”
丁宁抹着眼泪指了指墙角的监控哭着说。
“呜呜，老板，我能看看监控吗，说不定是别人拿的。”
围观的几个人一看还真有监控，纷纷要求老板调监控出来，但老板哪敢看监控，自己在半个多小时前可在柜台这里给别人卖了好几条假烟，让这几个人看到了绝对没好下场。
他咳了声，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监控坏了，你们别听这小丫头乱讲，我怎么能拿她钱包，再说了，你们看穿成这样像有五百块的人吗？”
这几个人一听也是，又把头扭过去看向丁宁，丁宁哭着说。
“他绝对拿了我五百块，钱的编号我都记着呢，不信我就念出来给你们听，JX39213433，HIS904231，DAEE281923，HEIR439285，XCS3284138……老板，你把钱都掏出来，如果没这五张钱，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这五百块对我真的很重要。”
说完丁宁又哭了，旁边的几个年轻人起哄让老板掏钱出来看看，这老板心里好笑，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女孩，心想自己反正没拿她的钱，于是大大方方的把口袋里所有钱都掏了出来。
几个年轻人一边仔细的察看百元大钞一边让丁宁再把钱的编号念一边，结果这一对之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老板掏出来的一大叠钱里还真有五张钱的号码一模一样，一个数字都不差。
“这……这……这……”
老板惊诧的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而这时，丁宁已经拿着五百块钱悄悄离开了。这些人离开后，这个老板赶紧把监控调出来察看，这一看才发现，就在他和之前买假烟的那个人理论时，丁宁就站在柜台旁边，眼睛不停的盯着柜台上放着的五百块钱，嘴里还在快速的念叨着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丁宁，唯一的强项，就是记忆力特别强大！尤其是对数字方面，几乎是过目不忘！
丁宁拿着五百块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又去浴池洗了个澡，顺便买了身干净衣服，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留了十六年的长发剪掉！
从理发店出来，丁宁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米七的身高，上身穿一件浅蓝色短款羽绒服，下身紧身牛仔裤，牛仔板鞋，一头碎发，看起来比之前干练了许多。
虽然一身行头都是地摊货，可五百块仍然花的只剩下三十五块钱，凑合能吃两天便宜饭，丁宁叹了口气，烟酒店那种伎俩可不是次次都有用，如果当初那个老板心里没鬼不敢查监控的话，她也不可能成功。
丁宁手插口袋在街道上没有目的的乱转，突然眼睛一凝，嘴里喃喃自语。
“黄牛！”
丁宁站在车管所门口，死死的盯着车管所门口一群特殊的人群。
只要有车辆开到这里，这群人就会围上去熟络的打招呼，然后车里的人会把一堆资料和一百块钱交给对方。
这种事情丁宁以前在新闻里看到过，这些人都是车管所的黄牛，好听点叫代办，专门帮这些老板排队办理年审业务，一次一百块，赚的就是排队的辛苦钱。
丁宁心里来回衡量了一下这种事情的可行性，接着又跑到车管所办理大厅转转了，在墙上详细的看了看车辆年审的流程。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带着行驶证和保险单，然后填写年审申请表再交了年审费就完事了，黄牛们主要做的就是替这些不愿意浪费无聊的时间排队的车主去排队填单子交资料。
尽管这里黄牛不少，但丁宁还是想试一试，只要一天能拿下一个单子，那就是一百块，一个月怎么着也有三千块了！
接着，她也学着其他人一样，只要来一辆车她就扑过去，可惜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是老油子，只要车辆一来，她根本就冲不到最前面去，半个小时候过后，一单没接到，反而新买的鞋子被踩成了黄色。
吃中午饭的时候，她学着其他黄牛一样，买了一份快餐坐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等着车辆过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端着饭盒坐到了她旁边，吃了一口饭笑着问她。
“小姑娘，刚来的？”
丁宁没理她，自顾自的吃着饭，这人也不生气，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后笑着给丁宁说。
“小姑娘，你不适合做这个的，还是好好回去上你的学吧，别给我们添乱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的脸皮不够厚呗。”
这个男人笑着指了指台阶上其他黄牛又说。
“你看看这些人，哪个要脸？老板们把车开过来，你就算朝他们脸上吐一口，他们也能笑嘻嘻的擦掉帮你去排队，你行吗？”
丁宁心里赞同，她性格内向且柔弱，的确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当然，如果不是囊中羞涩的话。
看到丁宁又不说话了，这人摸出来一支烟点着抽了一口又说。
“你别看当黄牛赚的多，这些都是假象罢了，先不说你一天能接几单，就说这回扣，也能让你哭死。”
“回扣？”
“是啊，你以为车管所凭什么这么大方让你当黄牛排队赚钱？我们一单一百块，一半都要上交出去，而且经常还会被一些无良记者偷拍曝光，然后就是各种单位来驱赶，严重的还会抓人，嗯……按照媒体说的，我们就是一群社会的蛀虫，败坏了社会的风气，扰乱了社会的秩序……”
刚说到这里，又有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这人扔下烟蹬蹬瞪就跑了过去，其他人也不慢，几乎半分钟功夫，这辆车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这一个下午，丁宁一单生意都没接到，这个人说的情况丁宁不知道，但丁宁知道的是，因为黄牛太多，所以每天分到每个人手里的单子最多也就几个而已，一些腿脚不利索的，甚至忙碌一天也就赚个饭前而已。
说通俗点，这块蛋糕就这么大，多一个人进来，所有人的平均收入就要减少，所以，其他人自然不肯让别人混入这个圈子。
晚上，丁宁在ATM的空调房里过了一夜，大清早天刚亮就跑到了车管所门口，结果让她意外的是，那些黄牛比她还早，昨天和她聊天的那个男人见她来了朝她招招手。
“小姑娘，还不死心？”
旁边一个男的打趣的看了看丁宁说。
“老张，这女的谁啊，不会是你家丫头吧？”
老张，就是昨天和丁宁聊天的男人，他笑骂了一句又问丁宁。
“真想干这个？”
丁宁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看起来有些倔强，老张嗯了一声，好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叹了口气。
“哎，我当年出来混生活比你还惨，都不容易，这样吧，以后我帮你接单子，你接到了你去做，我接到了给你做，赚的给我一半就行了。怎样？”
“真的？”
丁宁有些不敢相信，自从上次被拐卖了之后，她对陌生人就产生了很重的防备心理，现在听他要帮自己，心理有些防备又有些感动。
“当然，我老张在黄牛圈可是老资格了……”
“老张，又吹牛呢？哈哈……”
旁边一个人打趣的说了一句，顿时惹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丁宁找了个公共场所，把自己脸先洗干净，然后又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虽然看起来仍然破烂，但起码和乞丐有了很大的区别。
她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弄点钱，刚走到一家烟酒店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和烟酒店老板在吵架，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动手的趋势。
“你这个老板怎么不讲理嘞，我给的你真钱，你卖给我假烟？”
这个男人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一条拆开的香烟，烟酒店老板用牙签剔着牙，爱答不理的哼了一声。
“什么什么就假烟了？你有发票吗？是从我店里买的吗？！”
男人被气的手都哆嗦了，旁边几个围观的人咬着头低声议论着，也搞不清楚情况。这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啪的甩在玻璃柜台上。
“我再买一条，就当真大伙的面，看看你到底卖的是真烟还是假烟！”
谁知道老板一听这人还要买烟，赶紧扔掉牙签笑着从柜台取出一条，笑着拍胸脯保证说。
“您放心，我们店从不卖假烟，不相信您就现场拆开看看！”
这男人气呼呼的打开烟，谁知道竟然全都是真烟，这一下气的直接就抽搐了，好在旁边有人扶着，烟酒店老板把钱数了数，笑着揣进了口袋里。
丁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等人群散了之后，在这家烟酒店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第二批顾客上门了。
这一批大概是四五个社会青年，进了店后正和老板问烟的价格，丁宁给自己眼睛上涂了一点口水，带着哭腔进了店门。
“老板，你就行行好，把钱还给我吧，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呜呜呜……”
丁宁这一声把所有人都给哭愣了，老板一看丁宁的打扮，觉得像是个乞丐，但她的脸洗的又特别干净，而且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好像被人打过一样，一听她问自己要钱，连忙错愕的问了一句。
“我……我欠你钱了？”
“老板，你怎么能忘了呢，我刚在你店里给我爸买烟，把钱包忘你店里了，里面还有我五百块钱呢……呜呜……你就还给我吧。”
“你……你……你刚买过东西？”
烟酒店老板瞪大了眼睛，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也来了兴趣，纷纷挽起袖子看热闹。
“是啊，老板，我总共就五百块钱，这些都是我捡了半年破烂攒的，求你还给我吧。”
“我我……我没看到有钱包啊?”
这是旁边一个年轻顾客看不下去了，开口帮忙。
“老板，你看人家小姑娘这么可怜，就把钱包还给人家吧。”
“可我真没拿她的钱啊！”
丁宁抹着眼泪指了指墙角的监控哭着说。
“呜呜，老板，我能看看监控吗，说不定是别人拿的。”
围观的几个人一看还真有监控，纷纷要求老板调监控出来，但老板哪敢看监控，自己在半个多小时前可在柜台这里给别人卖了好几条假烟，让这几个人看到了绝对没好下场。
他咳了声，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监控坏了，你们别听这小丫头乱讲，我怎么能拿她钱包，再说了，你们看穿成这样像有五百块的人吗？”
这几个人一听也是，又把头扭过去看向丁宁，丁宁哭着说。
“他绝对拿了我五百块，钱的编号我都记着呢，不信我就念出来给你们听，JX39213433，HIS904231，DAEE281923，HEIR439285，XCS3284138……老板，你把钱都掏出来，如果没这五张钱，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这五百块对我真的很重要。”
说完丁宁又哭了，旁边的几个年轻人起哄让老板掏钱出来看看，这老板心里好笑，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女孩，心想自己反正没拿她的钱，于是大大方方的把口袋里所有钱都掏了出来。
几个年轻人一边仔细的察看百元大钞一边让丁宁再把钱的编号念一边，结果这一对之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老板掏出来的一大叠钱里还真有五张钱的号码一模一样，一个数字都不差。
“这……这……这……”
老板惊诧的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而这时，丁宁已经拿着五百块钱悄悄离开了。这些人离开后，这个老板赶紧把监控调出来察看，这一看才发现，就在他和之前买假烟的那个人理论时，丁宁就站在柜台旁边，眼睛不停的盯着柜台上放着的五百块钱，嘴里还在快速的念叨着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丁宁，唯一的强项，就是记忆力特别强大！尤其是对数字方面，几乎是过目不忘！
丁宁拿着五百块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又去浴池洗了个澡，顺便买了身干净衣服，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留了十六年的长发剪掉！
从理发店出来，丁宁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米七的身高，上身穿一件浅蓝色短款羽绒服，下身紧身牛仔裤，牛仔板鞋，一头碎发，看起来比之前干练了许多。
虽然一身行头都是地摊货，可五百块仍然花的只剩下三十五块钱，凑合能吃两天便宜饭，丁宁叹了口气，烟酒店那种伎俩可不是次次都有用，如果当初那个老板心里没鬼不敢查监控的话，她也不可能成功。
丁宁手插口袋在街道上没有目的的乱转，突然眼睛一凝，嘴里喃喃自语。
“黄牛！”
丁宁站在车管所门口，死死的盯着车管所门口一群特殊的人群。
只要有车辆开到这里，这群人就会围上去熟络的打招呼，然后车里的人会把一堆资料和一百块钱交给对方。
这种事情丁宁以前在新闻里看到过，这些人都是车管所的黄牛，好听点叫代办，专门帮这些老板排队办理年审业务，一次一百块，赚的就是排队的辛苦钱。
丁宁心里来回衡量了一下这种事情的可行性，接着又跑到车管所办理大厅转转了，在墙上详细的看了看车辆年审的流程。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带着行驶证和保险单，然后填写年审申请表再交了年审费就完事了，黄牛们主要做的就是替这些不愿意浪费无聊的时间排队的车主去排队填单子交资料。
尽管这里黄牛不少，但丁宁还是想试一试，只要一天能拿下一个单子，那就是一百块，一个月怎么着也有三千块了！
接着，她也学着其他人一样，只要来一辆车她就扑过去，可惜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是老油子，只要车辆一来，她根本就冲不到最前面去，半个小时候过后，一单没接到，反而新买的鞋子被踩成了黄色。
吃中午饭的时候，她学着其他黄牛一样，买了一份快餐坐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等着车辆过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端着饭盒坐到了她旁边，吃了一口饭笑着问她。
“小姑娘，刚来的？”
丁宁没理她，自顾自的吃着饭，这人也不生气，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后笑着给丁宁说。
“小姑娘，你不适合做这个的，还是好好回去上你的学吧，别给我们添乱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的脸皮不够厚呗。”
这个男人笑着指了指台阶上其他黄牛又说。
“你看看这些人，哪个要脸？老板们把车开过来，你就算朝他们脸上吐一口，他们也能笑嘻嘻的擦掉帮你去排队，你行吗？”
丁宁心里赞同，她性格内向且柔弱，的确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当然，如果不是囊中羞涩的话。
看到丁宁又不说话了，这人摸出来一支烟点着抽了一口又说。
“你别看当黄牛赚的多，这些都是假象罢了，先不说你一天能接几单，就说这回扣，也能让你哭死。”
“回扣？”
“是啊，你以为车管所凭什么这么大方让你当黄牛排队赚钱？我们一单一百块，一半都要上交出去，而且经常还会被一些无良记者偷拍曝光，然后就是各种单位来驱赶，严重的还会抓人，嗯……按照媒体说的，我们就是一群社会的蛀虫，败坏了社会的风气，扰乱了社会的秩序……”
刚说到这里，又有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这人扔下烟蹬蹬瞪就跑了过去，其他人也不慢，几乎半分钟功夫，这辆车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这一个下午，丁宁一单生意都没接到，这个人说的情况丁宁不知道，但丁宁知道的是，因为黄牛太多，所以每天分到每个人手里的单子最多也就几个而已，一些腿脚不利索的，甚至忙碌一天也就赚个饭前而已。
说通俗点，这块蛋糕就这么大，多一个人进来，所有人的平均收入就要减少，所以，其他人自然不肯让别人混入这个圈子。
晚上，丁宁在ATM的空调房里过了一夜，大清早天刚亮就跑到了车管所门口，结果让她意外的是，那些黄牛比她还早，昨天和她聊天的那个男人见她来了朝她招招手。
“小姑娘，还不死心？”
旁边一个男的打趣的看了看丁宁说。
“老张，这女的谁啊，不会是你家丫头吧？”
老张，就是昨天和丁宁聊天的男人，他笑骂了一句又问丁宁。
“真想干这个？”
丁宁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看起来有些倔强，老张嗯了一声，好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叹了口气。
“哎，我当年出来混生活比你还惨，都不容易，这样吧，以后我帮你接单子，你接到了你去做，我接到了给你做，赚的给我一半就行了。怎样？”
“真的？”
丁宁有些不敢相信，自从上次被拐卖了之后，她对陌生人就产生了很重的防备心理，现在听他要帮自己，心理有些防备又有些感动。
“当然，我老张在黄牛圈可是老资格了……”
“老张，又吹牛呢？哈哈……”
旁边一个人打趣的说了一句，顿时惹的其他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