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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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李虎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能力再问，因为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感觉有人在用力的搬我。 说
我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楚墨那满是担忧与心疼的面容。
“季枫，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啊。”楚墨语气中带着哭腔。
我费劲的张了张嘴，却现自己现在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只能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见状，楚墨连忙跑到我身边安慰道：“你先别说话了，你朋友没事，他只是暂时昏迷了，现在我们把你俩抬上担架，然后送去医院啊。你可千万要撑住。”
我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没问题。可实际上呢，我却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麻木的，就跟不是自己了的一般。我忍不住心里担忧，难不成真的被李虎给废了！
我今天才十八啊！
没容我多想，这批医生已经把我和胖子抬上担架，紧急往大医院里面送。在出校门的时候，还碰到了外出归来的杜雪以及她们宿舍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失声吃惊的喊道：“小…小雪，那担架上的血人好像是季枫啊！”
“哼！活该！谁叫他自己作死跟李虎作对呢，他死了才好呢！”
杜雪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再次插进我的胸膛，让我连最后一丝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隐约的听到旁边楚墨的哭泣声，叫喊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我费力的扫了一眼，周围全是白的，就连我身上，也缠满了白色的纱布。
我尝试着的动一下双腿，却现根本使不上力气，但却又痛意传来，这让我兴奋坏了。虽然我不懂什么医学常识，但是我知道，只要还能感觉到疼痛，就说明没有被废，这就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有人吗？”
在我喊出这一句的时候，我浑身就跟被雷击中了一般。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公鸭嗓一般。
“季枫，你醒啦！”听到我的喊声，楚墨惊喜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俏脸上写满了疲倦，想来是为我的事情担忧了特别长的时间。
“楚医生，胖子呢？胖子现在怎么样了？”我没先问我自己的事情，我现在最担忧的还是胖子。
“放心吧，胖子没什么，他受到都是些皮外伤，现在都能下床了呢。”顿了顿，楚墨忧心的说：“倒是你小子，想要恢复的话恐怕得费些时间了。”
我顿时一乐，只要胖子没啥事就行。这件事情毕竟都是因为我疏忽引起来的，若是连累他被废的话，那我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楚大夫，那我的嗓子和双腿什么时候能好啊。”
楚墨回答说：“你嗓子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干涩造成的，你两腿都被打骨折了，估计得休养上一个月。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楚墨咬咬牙，坐到我病床旁边拉着我右手道：“但是你的左胳膊，被人打得好几处软组织粉碎，恐怕…恐怕以后是不能复原了。”
轰！
楚墨的这句话，真的是犹如晴天霹雳劈在我的身上啊。我下意识的望了眼左臂，上面缠满了纱布，许久，我才不甘心的问了句：“没可能恢复了嘛？”
“有。”楚墨紧张的说：“季枫你别伤心，现在科技这么达，将来一定有希望恢复的。而且咱们这里医学条件也不先进，一些大城市里的医院，也肯定有办法的，你可别自暴自弃啊。”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放心吧，我就是随口一问，我没那么脆弱，不会想不开的。 ”
虽然表面能挤出一丝微笑来，但心里却苦涩的不能再苦涩了。我能听出来，楚墨的话全是安慰，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大城市里的医院真能救治，但我去哪凑这个钱呢？
没有钱，人家是不会跟你医治的，第一次我感觉我的人生这么黑暗。
楚墨担心我想不开，有主动和我聊了很多。通过她的话语，我才知道我居然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三夜了，而且差点抢救不回来。期间她问了我很多次，到底是谁把我打成这样的，让我说出来，她会帮忙去报警。
我始终没有说，因为现在我都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良等人为什么不接我们电话，而李虎的人为什么又能突然出现在实验楼里。
其实现在我心里也明白，想要解释开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良故意设计了我，借李虎的手除掉我，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能把这一切全部解释清楚。
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罢了。不见到证据，我始终不愿意死心。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踉踉跄跄的杵着拐杖走了进来，他上来就兴奋的喊道：“疯子，我他娘的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
没等我说话，一旁的楚墨便疑惑的喊了起来：“胖子，你不是能自由下床走动了嘛？怎么现在杵起拐杖还晃晃悠悠的！”
胖子摸摸头笑吟吟的说：“刚下床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哦对了楚医生，我刚把疯子我俩的医药费给结了哈。”
“你哪来的钱啊？”楚墨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妈刚才给我转的。”胖子随口说道，“对了楚医生，疯子刚醒，能让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嘛？”
“好吧，不过你俩都注意休息啊，胖子尤其是你，以后不能再这样毛手毛脚的，不然真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楚墨对胖子的话没有起疑心，转身离开了。
“说吧，哪来的钱？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胖子，他的话能骗过楚墨，但却骗不了我。我知道他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拿不出我俩的医药费。而且胖子之前就挺有钱的，我很担心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胖子笑呵呵的说：“我刚才下楼买了张彩票，不小心人品爆中了十万大洋啊。这身体上的伤，都是那天被李虎那孙子打的呗。”
“胖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你就跟我说实话，钱哪来的？还有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透过他短袖袖口看到他肩膀那里，我看得清楚，他肩膀处布满了一条条的血痕，就像是被皮鞭打出来的似的。
而李虎那帮手下用的都是钢管，我敢确定这伤口绝对不是钢管造成的。再加上楚墨说胖子之前就行动自由了，我就越肯定他这伤势是新添的。
看到我总盯着他袖口那看，胖子也反应了过来。他苦笑一声，慢腾腾的坐在我床边，庄重的说道：“疯子，我只能告诉你我没干任何犯法的事情。但是关于这些，你别逼我，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行吗？”
我和胖子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拿这么庄重的语气跟我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是我帮杜雪那啥一样，所以我不再逼问胖子，而是选择相信他。突然，我脑子翁的一声，杜雪！
没错，就是杜雪。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杜雪还指不定被李虎那王八蛋骗成什么样子呢，即便她对我再怎么过分，我也不能让一个女生清白受损啊。
我冲胖子着急的说：“胖子，你去给我找张纸和笔过来。”
“好。”胖子杵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五六分钟之后才拿着纸笔走了进来。我并没有当着他的面写，因为我知道他对杜雪没啥好感。
胖子见我不动，也没问这件事，而是凝重的问道：“疯子，说说吧，对咱俩被废这件事怎么看啊？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我把头低了下来，没有回话。
胖子叹了一口气，耸肩道：“我早就知道你得是这个反应，自己看吧。”
胖子丢给我一个手机，我用右手拿了过来，一条短信赫然入目：李良李虎串通好设局，目的就是废掉你，如无事的话务必转学或休学一年，切不可再来上学啊。
又是一条神秘短信！
我看了眼这个号码，和之前那人不一样。这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前者都是提醒我校外堵我那伙人，现在这个应该是我们学校的，但到底是谁呢？我是真想不明白。
胖子冷笑着说道：“我昨天亲自去学校了一趟，不过没敢进去，只是在校外找了几个不认识的打听了一下，他们虽然不清楚李虎李良和咱们之间的恩怨，但却知道咱们出事那天，李良请所有的人大吃庆祝了一顿。说说吧，准备怎么办？”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声音不大却异常肃穆。
现在已经可以证实了，就是李良设计的我们。他对我们不仁，差点就把我和胖子害死，我要是再跟他讲什么兄弟情义仁义道德的话，就未免太傻逼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好养伤，等恢复之后咱俩干他丫的去。我这边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啊，你先好好休息。”说完，胖子便起身离开。
而我，则是拿右手颤颤悠悠的写起信来：杜雪，我是上次在蓝天3o8救你的蒙面人，上次你被绑架的主谋就是李虎，切记不要别他骗了。
我相信只要杜雪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不会再跟李虎有来往了。我把楚墨叫了过来，让她帮我把这份信投递到一中的信箱，收信人写高一一班杜雪。
楚墨打趣道：“呦呵看不出来啊，都成现在这幅样子也没忘了你的小情人，够痴情的啊！”
我撇撇嘴没跟她解释，只是请她务必尽快送过去。
我不知道李虎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能力再问，因为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感觉有人在用力的搬我。 说
我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楚墨那满是担忧与心疼的面容。
“季枫，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啊。”楚墨语气中带着哭腔。
我费劲的张了张嘴，却现自己现在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只能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见状，楚墨连忙跑到我身边安慰道：“你先别说话了，你朋友没事，他只是暂时昏迷了，现在我们把你俩抬上担架，然后送去医院啊。你可千万要撑住。”
我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没问题。可实际上呢，我却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麻木的，就跟不是自己了的一般。我忍不住心里担忧，难不成真的被李虎给废了！
我今天才十八啊！
没容我多想，这批医生已经把我和胖子抬上担架，紧急往大医院里面送。在出校门的时候，还碰到了外出归来的杜雪以及她们宿舍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失声吃惊的喊道：“小…小雪，那担架上的血人好像是季枫啊！”
“哼！活该！谁叫他自己作死跟李虎作对呢，他死了才好呢！”
杜雪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再次插进我的胸膛，让我连最后一丝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隐约的听到旁边楚墨的哭泣声，叫喊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我费力的扫了一眼，周围全是白的，就连我身上，也缠满了白色的纱布。
我尝试着的动一下双腿，却现根本使不上力气，但却又痛意传来，这让我兴奋坏了。虽然我不懂什么医学常识，但是我知道，只要还能感觉到疼痛，就说明没有被废，这就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有人吗？”
在我喊出这一句的时候，我浑身就跟被雷击中了一般。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公鸭嗓一般。
“季枫，你醒啦！”听到我的喊声，楚墨惊喜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俏脸上写满了疲倦，想来是为我的事情担忧了特别长的时间。
“楚医生，胖子呢？胖子现在怎么样了？”我没先问我自己的事情，我现在最担忧的还是胖子。
“放心吧，胖子没什么，他受到都是些皮外伤，现在都能下床了呢。”顿了顿，楚墨忧心的说：“倒是你小子，想要恢复的话恐怕得费些时间了。”
我顿时一乐，只要胖子没啥事就行。这件事情毕竟都是因为我疏忽引起来的，若是连累他被废的话，那我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楚大夫，那我的嗓子和双腿什么时候能好啊。”
楚墨回答说：“你嗓子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干涩造成的，你两腿都被打骨折了，估计得休养上一个月。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楚墨咬咬牙，坐到我病床旁边拉着我右手道：“但是你的左胳膊，被人打得好几处软组织粉碎，恐怕…恐怕以后是不能复原了。”
轰！
楚墨的这句话，真的是犹如晴天霹雳劈在我的身上啊。我下意识的望了眼左臂，上面缠满了纱布，许久，我才不甘心的问了句：“没可能恢复了嘛？”
“有。”楚墨紧张的说：“季枫你别伤心，现在科技这么达，将来一定有希望恢复的。而且咱们这里医学条件也不先进，一些大城市里的医院，也肯定有办法的，你可别自暴自弃啊。”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放心吧，我就是随口一问，我没那么脆弱，不会想不开的。 ”
虽然表面能挤出一丝微笑来，但心里却苦涩的不能再苦涩了。我能听出来，楚墨的话全是安慰，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大城市里的医院真能救治，但我去哪凑这个钱呢？
没有钱，人家是不会跟你医治的，第一次我感觉我的人生这么黑暗。
楚墨担心我想不开，有主动和我聊了很多。通过她的话语，我才知道我居然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三夜了，而且差点抢救不回来。期间她问了我很多次，到底是谁把我打成这样的，让我说出来，她会帮忙去报警。
我始终没有说，因为现在我都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良等人为什么不接我们电话，而李虎的人为什么又能突然出现在实验楼里。
其实现在我心里也明白，想要解释开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良故意设计了我，借李虎的手除掉我，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能把这一切全部解释清楚。
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罢了。不见到证据，我始终不愿意死心。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踉踉跄跄的杵着拐杖走了进来，他上来就兴奋的喊道：“疯子，我他娘的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
没等我说话，一旁的楚墨便疑惑的喊了起来：“胖子，你不是能自由下床走动了嘛？怎么现在杵起拐杖还晃晃悠悠的！”
胖子摸摸头笑吟吟的说：“刚下床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哦对了楚医生，我刚把疯子我俩的医药费给结了哈。”
“你哪来的钱啊？”楚墨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妈刚才给我转的。”胖子随口说道，“对了楚医生，疯子刚醒，能让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嘛？”
“好吧，不过你俩都注意休息啊，胖子尤其是你，以后不能再这样毛手毛脚的，不然真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楚墨对胖子的话没有起疑心，转身离开了。
“说吧，哪来的钱？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胖子，他的话能骗过楚墨，但却骗不了我。我知道他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拿不出我俩的医药费。而且胖子之前就挺有钱的，我很担心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胖子笑呵呵的说：“我刚才下楼买了张彩票，不小心人品爆中了十万大洋啊。这身体上的伤，都是那天被李虎那孙子打的呗。”
“胖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你就跟我说实话，钱哪来的？还有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透过他短袖袖口看到他肩膀那里，我看得清楚，他肩膀处布满了一条条的血痕，就像是被皮鞭打出来的似的。
而李虎那帮手下用的都是钢管，我敢确定这伤口绝对不是钢管造成的。再加上楚墨说胖子之前就行动自由了，我就越肯定他这伤势是新添的。
看到我总盯着他袖口那看，胖子也反应了过来。他苦笑一声，慢腾腾的坐在我床边，庄重的说道：“疯子，我只能告诉你我没干任何犯法的事情。但是关于这些，你别逼我，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行吗？”
我和胖子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拿这么庄重的语气跟我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是我帮杜雪那啥一样，所以我不再逼问胖子，而是选择相信他。突然，我脑子翁的一声，杜雪！
没错，就是杜雪。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杜雪还指不定被李虎那王八蛋骗成什么样子呢，即便她对我再怎么过分，我也不能让一个女生清白受损啊。
我冲胖子着急的说：“胖子，你去给我找张纸和笔过来。”
“好。”胖子杵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五六分钟之后才拿着纸笔走了进来。我并没有当着他的面写，因为我知道他对杜雪没啥好感。
胖子见我不动，也没问这件事，而是凝重的问道：“疯子，说说吧，对咱俩被废这件事怎么看啊？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我把头低了下来，没有回话。
胖子叹了一口气，耸肩道：“我早就知道你得是这个反应，自己看吧。”
胖子丢给我一个手机，我用右手拿了过来，一条短信赫然入目：李良李虎串通好设局，目的就是废掉你，如无事的话务必转学或休学一年，切不可再来上学啊。
又是一条神秘短信！
我看了眼这个号码，和之前那人不一样。这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前者都是提醒我校外堵我那伙人，现在这个应该是我们学校的，但到底是谁呢？我是真想不明白。
胖子冷笑着说道：“我昨天亲自去学校了一趟，不过没敢进去，只是在校外找了几个不认识的打听了一下，他们虽然不清楚李虎李良和咱们之间的恩怨，但却知道咱们出事那天，李良请所有的人大吃庆祝了一顿。说说吧，准备怎么办？”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声音不大却异常肃穆。
现在已经可以证实了，就是李良设计的我们。他对我们不仁，差点就把我和胖子害死，我要是再跟他讲什么兄弟情义仁义道德的话，就未免太傻逼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好养伤，等恢复之后咱俩干他丫的去。我这边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啊，你先好好休息。”说完，胖子便起身离开。
而我，则是拿右手颤颤悠悠的写起信来：杜雪，我是上次在蓝天3o8救你的蒙面人，上次你被绑架的主谋就是李虎，切记不要别他骗了。
我相信只要杜雪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不会再跟李虎有来往了。我把楚墨叫了过来，让她帮我把这份信投递到一中的信箱，收信人写高一一班杜雪。
楚墨打趣道：“呦呵看不出来啊，都成现在这幅样子也没忘了你的小情人，够痴情的啊！”
我撇撇嘴没跟她解释，只是请她务必尽快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