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术与步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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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轲梦见自己砍倒了那棵灵树，他是笑醒的。他朦胧地睁开眼就听见林婆的训斥。
“莫轲！你听好了，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要考虑到你的极限！若你盲目地使用修为，迟早会自食其果。
你要看的长远些。虽然你还小，虽说你才踏入修真界。但没办法，踏入了修真界，就是踏入了一个残酷的世界...
这是个
吃人的世界！”林婆厉声说道。她似乎有些气愤，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跪下！直到我让你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林婆说完便转身走进木屋，屋内传来林婆咳嗽声。
莫轲向王冰菲投去一个无辜的眼神。
“不用看着我，你确实没考虑很多情况！也幸亏你现在有婆婆看着，若是出了巽峰，出了天易门，你又该如何是好？若是如你那般昏迷，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死亡...”王冰菲轻斥一声。
莫轲无奈地跪在木屋面前，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自己的问题。突然，他感到一股压力，压的他无法起身，甚至他想开口说话也做不到。
“这是我的灵压，你需要在我灵压下思考，直到你明白哪里错了。”林婆的声音传来。
“灵压是什么...”这个问题在莫轲脑海中一闪而过。刚开始，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觉到身上的灵压越来越大。
“我没错！”
“我真的做错了么？无知者无畏么？我做的真的不对么...”
“也许，我这么做是错的！但是，我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结果？”
“我没错！唯有尝试过后...”
“我没错！”
诸般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莫轲渐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在背一座山一般。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诸多汗珠，身上的道袍亦被汗水浸湿，浑身青筋暴起。
“我若不尝试，我永远不知道结果...常有人云，若能证道，虽死无悔。我若不尝试，如何去证？”
“我！没错！”莫轲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这傻瓜...”王冰菲暗自摇摇头。
“这孩子，与他父亲一样的倔强！骨子里就有一种倔强...哎，这世间所有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轲儿，不要怪婆婆狠心，你已经无法回头！若非留给你的时间不多...”林婆不知何时出现在莫轲身边，满是慈爱的目光，喃喃低语。
莫轲醒来之时，王冰菲已经将灵果准备好。
“莫轲！以后淬体之时我会将你的神识也封印。淬体之后凭着你的毅力，你必须强忍着疲惫继续炼气。此外，你还要花时间把玉简看完。”林婆平静地说道。
“时间不多了...”林婆嘀咕一句，便走回木屋。
“嗯！”莫轲嚼着灵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姐姐，为什么婆婆常说，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修真界还有吃人的么？”莫轲似乎想起什么，问道。
“哪有人吃人肉的。也许妖界中有妖族食人肉。婆婆说的是一种比吃人肉更为可怕的东西。此处就我等三人，你在这里呆久了，莫真要以为修真界皆是如此。”王冰菲摇头说道。
“什么？”
“你所无法看见的。
人心！”王冰菲一字一句地说道。“此界，有太多我们看不到的善与恶，有太多我们无法分辨的善与恶，我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对此，我们根本无能无力。唯有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行走，去避开...”
莫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时间恍如白驹过隙，眨眼睛莫轲便在淬体、炼气、翻阅玉简中度过了一年，他几乎没有浪费过一点时间。
依仗着迷仙林里无比浓郁的天地灵气，再加上林婆的督促，莫轲的修为也冲过炼气期第三层、第四层，突破到炼气期第五层的境界。他也长高了不少，身体比起刚来的时候结实了许多。
“姐，为什么我不服用丹药修炼？”
“修炼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服用丹药没有炼化天地灵力那么稳固，更没有那么多感悟。当然，修炼需要突破的时候服用丹药也是可以的。但是丹药一途，除了一些特殊的体质和法宝外，不宜一直服用。”
“姐，为什么我要淬体啊，修道者不是以神识元婴元神为重，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只要元婴不灭，元神不灭，便几乎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这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么做没有坏处。尤其是这是，师傅给你定下的修炼计划。你就照着她的做不会有错。”王冰菲白了一眼莫轲。
“不过...”
“现在你也有炼气期第五层的修为，可以学习飞行术。”王冰菲说完，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林婆从木屋走出，咳了两声，“咳咳咳...好啦，飞行术是基本法术，其他的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学习好飞行术。”
“你听好飞行术的口诀：夫天地之灵，贯于体，流于身，彻于心......，携日月山河之气，遨天地之间！”林婆轻声念道。
“恩。”随着莫轲修为的提升，记忆力也逐渐便佳，不像背诵道经之时，需数日功夫。
“简单来说，就是让灵力从头顶流下，再照着口诀所言地运行灵力就可以了。”林婆说道。
莫轲按照口诀所说运行灵力，慢慢地浮了起来。随后，他再次控制体内的灵力流动，让自己向前飞去。
“啊...”莫轲一时间没控制好灵力，导致他飞快地向前飞去，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一旁的王冰菲忍俊不禁。
“就是这样，自己练习吧！”林婆说完，便走回木屋。
出于刚学习到法术的兴奋，莫轲忽略了头上的疼痛感。“慢点，记住不要飞到上面去。上面有禁制，你只能在这周围飞。”王冰菲笑道。
莫轲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回想起刚刚灵力加速流动，飞行速度会加快，他觉得可以再尝试一下。
“啊...”莫轲一时间控制不了速度，再一次撞在树上。
几天下来，莫轲已经初步掌握了飞行术。
“恩，还不错！现在接着再教你一个攻击的法术...咳咳...风刃。听好了，凝灵于手...”林婆说完，手中青色光芒闪过，一道半月牙状的青光呼啸而出，势不可挡般削在一棵树上，只见那棵树轰然倒下，留下一道光滑的切面。
“风刃！”莫轲也学着林婆的样子，大喝一声。
...
沉默一息，什么都没有，莫轲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每个法术都像飞行术？好好理解口诀...咳咳...”林婆轻斥一声，走回木屋。
莫轲仔细地回想林婆刚所说的口诀，缓缓地调动周身灵力。
似乎觉得准备充分，“风刃！”莫轲轻喝一声。
...
依然什么也没有。
“哈哈！”噗嗤一声，王冰菲在一旁掩口而笑。
“风刃！”
“风刃！”
“风刃！”
...
“你必须要用风刃打中土狗才算合格。”数个时辰后，王冰菲看到莫轲总算掌握风刃后开口。
莫轲一听到土狗，心里一紧。果然，他天天追的那条土狗又跑出来。
他暗叹一声，聚精会神地朝土狗放出一道风刃。土狗轻轻松松向前跑几步便躲开了，它回过头冲莫轲摇摇尾巴。
“哦，还有！站在原地不许跑。”王冰菲说完，单手掐诀，在莫轲周围画出一个圆圈并给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风刃！”莫轲低喝一声。
一道半月牙状的青光朝土狗削去，速度并不慢。但土狗似乎很随意就能躲开，风刃打在地上，尘土飞扬。
在莫轲放了五道风刃之后，他有些气喘嘘嘘，灵力不支。
不用王冰菲开口，他自觉地打坐炼化天地灵力。
“六道...”
“我现在极限应该是六道风刃。不，不对，用光全身灵力可以放出第七道风刃。只是不知道这左手是否可以施法，下次可以试试...”
两个时辰后，莫轲尚未来得及试验他的想法就被赶去淬体。
一年以来，莫轲跟土狗的距离，重新追回七步的距离。灵树上也能砍出一道缺口，但是第二天灵树就会恢复原状。
莫轲亦是极为无奈，对于土狗跟灵树，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每天依然吃肉喝汤。“姐，你做的越来越好吃了。”莫轲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了，吃完赶紧修炼，等你炼化灵力后，也该开始修炼步罡了。”
听到步罡二字，莫轲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林婆出现在莫轲面前，神情颇为严肃，“追天步罡你也学过，只是你那仅仅把步伐踏出，没有任何灵力运转。
真正的步罡是需要灵力的！看清楚了，这是追天步罡的灵力流动演示！”林婆说完，一指点在莫轲眉心。
莫轲只见一个金色小人在眼前演示追天步罡，金色小人身上有蓝色的线条，其内如同灵力流动。
“筑基期一下，两步是极限，现在的你，踏出一步便是极限。”林婆开口说道。
莫轲闭上眼仔细回想刚才金色小人地演示，顺着便踏出第一步。
“噗！”一口鲜血喷出，莫轲痛苦地倒在地上无法动弹，浑身气血涌动，灵力乱窜。
“哎，忘了告...咳咳咳....诉你，踏错了会遭到灵力反噬！”林婆随手甩出一道灵力打入莫轲体内，帮他理顺灵力，并给莫轲喂下一粒丹药。
莫轲苦笑两声。他调息恢复后，回忆刚刚金色小人的变化，仔细地思索哪里出错了，然后踏出第一步。
“噗！”又是一口鲜血，莫轲面色苍白，倒在地上。
林婆无奈地摇摇头，帮助莫轲调息之后，一指点在莫轲眉心，“再给你看一遍。”
金色小人出现在莫轲眼中，他静心凝神，仔细地观察金色小人身上蓝色线条的变化。
“莫要着急，你静心思索，想好再...咳咳咳...踏出第一步。治愈你的反噬简单，但是反噬太多，也会损伤根基。”林婆轻叹一声。
莫轲闭上眼，眉头微皱。良久，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喃喃低语，“应当是这样！”说完他缓缓闭上眼，踏出第一步。
这一步，身影若鬼魅，脚下有点点青光。莫轲面无表情，毫不犹豫踏出第二步。
噗！莫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神色痛苦，冷汗直冒。他脚跟断裂，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他晕晕沉沉中，隐约听见林婆骂了一句愚昧。
从此，莫轲每天多了三项任务，飞行、风刃、步罡，林婆几乎压榨了他所有的时间。凡是疲惫就让莫轲炼气，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数月转眼即逝，莫轲正炼化灵力，却听见迷雾中响起一道声音，“林师叔，晚辈谢狂来访！”
一个中年文士从迷雾中走出。
莫轲梦见自己砍倒了那棵灵树，他是笑醒的。他朦胧地睁开眼就听见林婆的训斥。
“莫轲！你听好了，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要考虑到你的极限！若你盲目地使用修为，迟早会自食其果。
你要看的长远些。虽然你还小，虽说你才踏入修真界。但没办法，踏入了修真界，就是踏入了一个残酷的世界...
这是个
吃人的世界！”林婆厉声说道。她似乎有些气愤，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跪下！直到我让你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林婆说完便转身走进木屋，屋内传来林婆咳嗽声。
莫轲向王冰菲投去一个无辜的眼神。
“不用看着我，你确实没考虑很多情况！也幸亏你现在有婆婆看着，若是出了巽峰，出了天易门，你又该如何是好？若是如你那般昏迷，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死亡...”王冰菲轻斥一声。
莫轲无奈地跪在木屋面前，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自己的问题。突然，他感到一股压力，压的他无法起身，甚至他想开口说话也做不到。
“这是我的灵压，你需要在我灵压下思考，直到你明白哪里错了。”林婆的声音传来。
“灵压是什么...”这个问题在莫轲脑海中一闪而过。刚开始，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觉到身上的灵压越来越大。
“我没错！”
“我真的做错了么？无知者无畏么？我做的真的不对么...”
“也许，我这么做是错的！但是，我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结果？”
“我没错！唯有尝试过后...”
“我没错！”
诸般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莫轲渐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在背一座山一般。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诸多汗珠，身上的道袍亦被汗水浸湿，浑身青筋暴起。
“我若不尝试，我永远不知道结果...常有人云，若能证道，虽死无悔。我若不尝试，如何去证？”
“我！没错！”莫轲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这傻瓜...”王冰菲暗自摇摇头。
“这孩子，与他父亲一样的倔强！骨子里就有一种倔强...哎，这世间所有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轲儿，不要怪婆婆狠心，你已经无法回头！若非留给你的时间不多...”林婆不知何时出现在莫轲身边，满是慈爱的目光，喃喃低语。
莫轲醒来之时，王冰菲已经将灵果准备好。
“莫轲！以后淬体之时我会将你的神识也封印。淬体之后凭着你的毅力，你必须强忍着疲惫继续炼气。此外，你还要花时间把玉简看完。”林婆平静地说道。
“时间不多了...”林婆嘀咕一句，便走回木屋。
“嗯！”莫轲嚼着灵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姐姐，为什么婆婆常说，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修真界还有吃人的么？”莫轲似乎想起什么，问道。
“哪有人吃人肉的。也许妖界中有妖族食人肉。婆婆说的是一种比吃人肉更为可怕的东西。此处就我等三人，你在这里呆久了，莫真要以为修真界皆是如此。”王冰菲摇头说道。
“什么？”
“你所无法看见的。
人心！”王冰菲一字一句地说道。“此界，有太多我们看不到的善与恶，有太多我们无法分辨的善与恶，我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对此，我们根本无能无力。唯有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行走，去避开...”
莫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时间恍如白驹过隙，眨眼睛莫轲便在淬体、炼气、翻阅玉简中度过了一年，他几乎没有浪费过一点时间。
依仗着迷仙林里无比浓郁的天地灵气，再加上林婆的督促，莫轲的修为也冲过炼气期第三层、第四层，突破到炼气期第五层的境界。他也长高了不少，身体比起刚来的时候结实了许多。
“姐，为什么我不服用丹药修炼？”
“修炼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服用丹药没有炼化天地灵力那么稳固，更没有那么多感悟。当然，修炼需要突破的时候服用丹药也是可以的。但是丹药一途，除了一些特殊的体质和法宝外，不宜一直服用。”
“姐，为什么我要淬体啊，修道者不是以神识元婴元神为重，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只要元婴不灭，元神不灭，便几乎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这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么做没有坏处。尤其是这是，师傅给你定下的修炼计划。你就照着她的做不会有错。”王冰菲白了一眼莫轲。
“不过...”
“现在你也有炼气期第五层的修为，可以学习飞行术。”王冰菲说完，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林婆从木屋走出，咳了两声，“咳咳咳...好啦，飞行术是基本法术，其他的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学习好飞行术。”
“你听好飞行术的口诀：夫天地之灵，贯于体，流于身，彻于心......，携日月山河之气，遨天地之间！”林婆轻声念道。
“恩。”随着莫轲修为的提升，记忆力也逐渐便佳，不像背诵道经之时，需数日功夫。
“简单来说，就是让灵力从头顶流下，再照着口诀所言地运行灵力就可以了。”林婆说道。
莫轲按照口诀所说运行灵力，慢慢地浮了起来。随后，他再次控制体内的灵力流动，让自己向前飞去。
“啊...”莫轲一时间没控制好灵力，导致他飞快地向前飞去，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一旁的王冰菲忍俊不禁。
“就是这样，自己练习吧！”林婆说完，便走回木屋。
出于刚学习到法术的兴奋，莫轲忽略了头上的疼痛感。“慢点，记住不要飞到上面去。上面有禁制，你只能在这周围飞。”王冰菲笑道。
莫轲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回想起刚刚灵力加速流动，飞行速度会加快，他觉得可以再尝试一下。
“啊...”莫轲一时间控制不了速度，再一次撞在树上。
几天下来，莫轲已经初步掌握了飞行术。
“恩，还不错！现在接着再教你一个攻击的法术...咳咳...风刃。听好了，凝灵于手...”林婆说完，手中青色光芒闪过，一道半月牙状的青光呼啸而出，势不可挡般削在一棵树上，只见那棵树轰然倒下，留下一道光滑的切面。
“风刃！”莫轲也学着林婆的样子，大喝一声。
...
沉默一息，什么都没有，莫轲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每个法术都像飞行术？好好理解口诀...咳咳...”林婆轻斥一声，走回木屋。
莫轲仔细地回想林婆刚所说的口诀，缓缓地调动周身灵力。
似乎觉得准备充分，“风刃！”莫轲轻喝一声。
...
依然什么也没有。
“哈哈！”噗嗤一声，王冰菲在一旁掩口而笑。
“风刃！”
“风刃！”
“风刃！”
...
“你必须要用风刃打中土狗才算合格。”数个时辰后，王冰菲看到莫轲总算掌握风刃后开口。
莫轲一听到土狗，心里一紧。果然，他天天追的那条土狗又跑出来。
他暗叹一声，聚精会神地朝土狗放出一道风刃。土狗轻轻松松向前跑几步便躲开了，它回过头冲莫轲摇摇尾巴。
“哦，还有！站在原地不许跑。”王冰菲说完，单手掐诀，在莫轲周围画出一个圆圈并给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风刃！”莫轲低喝一声。
一道半月牙状的青光朝土狗削去，速度并不慢。但土狗似乎很随意就能躲开，风刃打在地上，尘土飞扬。
在莫轲放了五道风刃之后，他有些气喘嘘嘘，灵力不支。
不用王冰菲开口，他自觉地打坐炼化天地灵力。
“六道...”
“我现在极限应该是六道风刃。不，不对，用光全身灵力可以放出第七道风刃。只是不知道这左手是否可以施法，下次可以试试...”
两个时辰后，莫轲尚未来得及试验他的想法就被赶去淬体。
一年以来，莫轲跟土狗的距离，重新追回七步的距离。灵树上也能砍出一道缺口，但是第二天灵树就会恢复原状。
莫轲亦是极为无奈，对于土狗跟灵树，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每天依然吃肉喝汤。“姐，你做的越来越好吃了。”莫轲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了，吃完赶紧修炼，等你炼化灵力后，也该开始修炼步罡了。”
听到步罡二字，莫轲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林婆出现在莫轲面前，神情颇为严肃，“追天步罡你也学过，只是你那仅仅把步伐踏出，没有任何灵力运转。
真正的步罡是需要灵力的！看清楚了，这是追天步罡的灵力流动演示！”林婆说完，一指点在莫轲眉心。
莫轲只见一个金色小人在眼前演示追天步罡，金色小人身上有蓝色的线条，其内如同灵力流动。
“筑基期一下，两步是极限，现在的你，踏出一步便是极限。”林婆开口说道。
莫轲闭上眼仔细回想刚才金色小人地演示，顺着便踏出第一步。
“噗！”一口鲜血喷出，莫轲痛苦地倒在地上无法动弹，浑身气血涌动，灵力乱窜。
“哎，忘了告...咳咳咳....诉你，踏错了会遭到灵力反噬！”林婆随手甩出一道灵力打入莫轲体内，帮他理顺灵力，并给莫轲喂下一粒丹药。
莫轲苦笑两声。他调息恢复后，回忆刚刚金色小人的变化，仔细地思索哪里出错了，然后踏出第一步。
“噗！”又是一口鲜血，莫轲面色苍白，倒在地上。
林婆无奈地摇摇头，帮助莫轲调息之后，一指点在莫轲眉心，“再给你看一遍。”
金色小人出现在莫轲眼中，他静心凝神，仔细地观察金色小人身上蓝色线条的变化。
“莫要着急，你静心思索，想好再...咳咳咳...踏出第一步。治愈你的反噬简单，但是反噬太多，也会损伤根基。”林婆轻叹一声。
莫轲闭上眼，眉头微皱。良久，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喃喃低语，“应当是这样！”说完他缓缓闭上眼，踏出第一步。
这一步，身影若鬼魅，脚下有点点青光。莫轲面无表情，毫不犹豫踏出第二步。
噗！莫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神色痛苦，冷汗直冒。他脚跟断裂，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他晕晕沉沉中，隐约听见林婆骂了一句愚昧。
从此，莫轲每天多了三项任务，飞行、风刃、步罡，林婆几乎压榨了他所有的时间。凡是疲惫就让莫轲炼气，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数月转眼即逝，莫轲正炼化灵力，却听见迷雾中响起一道声音，“林师叔，晚辈谢狂来访！”
一个中年文士从迷雾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