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王？不，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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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整个地下堡垒的规模来说，这个斗技场的所占体积并不大，大约也只能容纳几百人——不算斗技场本身。
在平常，大部分观众都对此颇有怨言，因为很容易丢东西，太挤的时候对观赏战斗也并非一件好事。但现在，他们都睁大着眼睛，将人挤人这状况抛在脑后。
现在站在斗技场上的，有两个人。
从外表上看，都是女的。不过没有人会怀疑这场比赛会很无聊。
——但林明峰有疑问。
“这娘们每次都要做准备运动，太******小学生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客人，热身可是很重要的。”小徐煞有介事地说：“这样打架才能出全力。”
“你他妈在逗我。”林明峰竖起中指。
而现在，斗技场上出奇的安静。
“你好像并不惊讶嘛。”压着腿的菲艾说道。
“为什么要惊讶？”
“我、这么干的时候，那些****不是在、很****地认为我在搞笑、要么就是在生气，哈哈！”菲艾伸着腰，火辣的身材让一些比较年轻的观众直接热气上涌。
月樱想了想，“还好？”
“什么啊这回答！”菲艾直起腰，她已经热好身了，“不过算了！我们开始吧！”
月樱举起手，“我能不打吗？”
菲艾弯起嘴角，“当然不行！”
主持人在下面帮腔：“月樱小朋友，菲艾的挑战在这里是绝对不能拒绝的哟！这是斗技场之王的特权！”
月樱无奈地叹气：“是吗……不过就算我不想打，你也会追着我吧……”
“没错！”
“那么……来吧。”月樱将飞龙取下，单手拿着，直指着菲艾。
和往常一样，剑没出鞘。
菲艾盯了月樱一会，出声问道：“你不拔剑吗？”
“哥哥说，不是必要的时候不能拔剑。”
菲艾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直到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啊……没事，就是觉得你很有志气。”菲艾略显尴尬地竖起了拇指，“可以开始了没？”
月樱点了点头，他已经维持住那准备姿势有一分钟了，即使受过训练，月樱也感觉手有点酸。
这时候主持人走了过来，咳嗽几声，随后亮出一枚刚从地上捡的硬币。主持人稍稍停顿，拇指轻轻一弹，那硬币便跳到了半空当中。
在那一瞬间，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不断旋转的硬币上面。
金属制的硬币，到达的最高点，开始下落。
菲艾看着那硬币，露出期待的笑容。
月樱看着那硬币，随后直视上菲艾的双眼。
主持人逃到了台下，喘着粗气。
“叮。”
“咚！”
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不错！”这个念头闪过菲艾的脑海，她踏前一步，挥出第二拳。
几乎是在同时，一截黑色的幻影袭向菲艾的面门，她稍稍侧身，剑鞘掠过菲艾的脸颊，刮起的剑风让菲艾感觉生疼。
菲艾没有后退，她又踏前了一步！
此时，月樱的飞龙还未收回，胸前空门大开。
菲艾的双拳，蓄势待发。
“重拳·冲击！”
和漫画里一样喊着招式名，菲艾的拳头如同炮弹一般轰炸着月樱的身体，拳击的余波震裂了石制地面，碎屑和粉尘立刻弥漫在斗机场上。即使是隔着那么远，林明峰依然能听到拳头击打在人体上的沉闷的声响，同时伴随着菲艾愉悦的大笑。
“叮。”
没有人听到硬币第二次落地的声音。
数秒后，声音停止了。观众们伸长了脖子，期待着他们所期待的结果。
菲艾第一个现身了，她喘着气，脸上依然带着狂喜的笑容，拳头已经沾上了血，正随着她的动作而一点点地滴下。
看着自己的拳头，菲艾睁大了眼睛。
自己的拳头，自己清楚，这不是月樱的血，而是自己的。
“你！果然很强啊！”任何人都能听出菲艾话语中的欢快，她如同屠龙的勇士发现了巨龙，躁动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不已，仿佛正在发动中的引擎。
在她面前，依然站立着的月樱出现了，他平举着左手，虽然有些狼狈，却并未倒下。
“还好？”
月樱甩了甩左手，轻描淡写地回答。
“难以置信！菲艾的绝招竟然被完全挡下了！”主持人忽然冒头，开始他解说的职责，“各位观众！这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
刹那间，排山倒海的欢呼淹没了斗技场。
月樱和菲艾两人站在原地，互相平视对方。
“势均力敌？哈哈哈！”菲艾兴奋地哈哈大笑：“别开玩笑了！你还没用上全力吧！啊？”
月樱没回答，只是默默地将飞龙斜斜地持着，恢复成一开始的架势。
“既然这样！”菲艾猛的将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裤袋，“我就用上全力吧。”
众人屏着呼吸，看着菲艾将一对拳扣从裤袋中拿出，开始将其装在自己的手上。
“噢糟糕，菲艾用上她的武器了。”小徐有些惊讶，“你的朋友遇上麻烦了。”
“一个拳扣而已，有啥？”林明峰有些憋气，上次他和菲艾打的时候，菲艾根本没用武器，是空手和他打的。“还有你噢个毛线。”
一个男人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那是魔导武器，本店出品。”
这个声音林明峰认识，他没回头，直接没好气地说：“看来你对自己的货物很有信心啊大叔。”
“那是当然……”售货员大叔耷拉着眼皮挤了过来，“我说怎么下面这么吵，菲艾来了啊……咦？那不是你的队长？”
林明峰没回答，而是反问道：“大叔，你觉得谁会赢？”
“我只是个卖东西的我怎么知道？最多五五开。”售货员大叔摸着没剃干净胡子的下巴，注视着场上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见过的魔导武器啊。”
“啥？”
观众的惊呼让林明峰的注意力回到场上，菲艾已经装好了拳扣，两只拳头正互相碰撞着，发着刺耳的声音。但这并不是观众为之惊讶的焦点——在菲艾的身边，扬起了青色的旋风。
“【晓岚】，风属性武器，能极大地增强装备者的速度，攻击时会附加风属性的范围伤害……十分适合菲艾这种近身战的角色。”
“你解说个毛线？”
大叔摊手，“剧情需要。”
场上，菲艾突然往旁边挥了一拳，泛起的青色旋风被动作所引导，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铁丝围成的防护网破开了一个大洞，周边的观众倒了一大片。
“菲、菲艾！禁止破坏场地！”主持人伸出脑袋喊了一句，然后又立刻躲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啊？”菲艾无视了主持人的警告，她现在亢奋不已，已经等不及来和月樱打一架。
“一直都行。”月樱换了一个姿势，他半身下蹲，以便更有爆发力——明显，他也开始认真了。
战斗，一触即发。
林明峰捏了捏拳头，发现都是汗水，虽然未在场上，但他也不自觉地开始紧张，一直大大咧咧地吐槽，也只是为了舒缓这种紧张感而已。他目不转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斗技场上，生怕错过任何的一秒。
菲艾踏出一步，令月樱的心脏为之一紧。
“喵喵喵~呜喵喵~喵呜呜~”
林明峰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啊、噢，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菲艾刹住了刚踏出去的左脚，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是粉红色很少女心的那种——接通。
“啊，老大，没事，我在玩，啥？额……能不去么？……啊啊好吧好吧，我就去。”菲艾心烦地挂断手机，对着月樱摆摆手，“所以就这样，我先走咯。”
“啊……慢走。”虽然不明状况，但月樱还是接下她的话，看着菲艾跑下场，推开目瞪口呆的观众溜走了。
“搞毛啊！就这么没了？说好的决战呢？！”林明峰跳起大吼，但只是收获了一堆快要爆发的视线。
主持人谨慎地冒头，在看了看周边的情况后，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然后，比之前更严重的暴动开始了……
等月樱和林明峰回到宿舍，已经傍晚时分。
一路上两人吸引了众多路人的注意，要从那种所有人都要把自己给撕了的地方出来，代价还是挺大的，比如月樱就搞得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也乱成了鸟窝，林明峰一身钱大部分都被抢光，要不是售货大叔帮忙拦着，绝对一点都不会剩下。
现在除开还月樱的钱，就够买五瓶饮料——还被林明峰拎着。
爱丽丝一如既往的蹲在客厅看电视，位置一点没变，旁边放着一堆零食。
看到两人回来，爱丽丝愣了愣，明显是被他们的样子给吓到了。
“怎么？”
“没啥，小事。”月樱不想再提在那斗技场里发生的事，默默地擦掉了脖子上的一块污垢。
“妈的倒霉！那可是一大笔钱！”林明峰把饮料塞到爱丽丝手上，没好气地嘟囔着：“那群输不起的孬种！”
爱丽丝默默地开了饮料，喝了一口，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
现在电视上的频道正播放着新闻，一个戴着安全帽的记者正在唧唧歪歪地报道，因为语速太急，月樱一句都没听清楚，只听到诸如“绑架”、“公司”这些词而已。
“最近真多无聊的****。”林明峰说。
月樱默默地开了饮料，准备喝的时候，刚好看了眼电视——然后林明峰把他嘴里的饮料全喷了出来。
“你拍我干毛！”
“电视！电视！”
林明峰狐疑地看向电视，然后说了一句“卧槽”。
在电视上，记者正在采访一个警察，而那个警察……月樱他们刚认识不久。
“我觉得这群暴徒实力太弱了，想要做些违法犯罪的活动能不能练好点再来？当然不管你们再怎么跳，老娘都会把你们全部逮捕归案！”电视上的菲艾很飒爽地指着摄像头，拇指一划，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于是林明峰就抓狂了。
“这货凭什么是个警察！就她那流氓样！”
“外表和职业没关系吧？”月樱看着林明峰，欲言又止。
“看毛看！劳资是好人！那货一看就不是好人！不一样！”林明峰拍着桌子，很理所当然地骂道。
爱丽丝默然，换了个台。
按照整个地下堡垒的规模来说，这个斗技场的所占体积并不大，大约也只能容纳几百人——不算斗技场本身。
在平常，大部分观众都对此颇有怨言，因为很容易丢东西，太挤的时候对观赏战斗也并非一件好事。但现在，他们都睁大着眼睛，将人挤人这状况抛在脑后。
现在站在斗技场上的，有两个人。
从外表上看，都是女的。不过没有人会怀疑这场比赛会很无聊。
——但林明峰有疑问。
“这娘们每次都要做准备运动，太******小学生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客人，热身可是很重要的。”小徐煞有介事地说：“这样打架才能出全力。”
“你他妈在逗我。”林明峰竖起中指。
而现在，斗技场上出奇的安静。
“你好像并不惊讶嘛。”压着腿的菲艾说道。
“为什么要惊讶？”
“我、这么干的时候，那些****不是在、很****地认为我在搞笑、要么就是在生气，哈哈！”菲艾伸着腰，火辣的身材让一些比较年轻的观众直接热气上涌。
月樱想了想，“还好？”
“什么啊这回答！”菲艾直起腰，她已经热好身了，“不过算了！我们开始吧！”
月樱举起手，“我能不打吗？”
菲艾弯起嘴角，“当然不行！”
主持人在下面帮腔：“月樱小朋友，菲艾的挑战在这里是绝对不能拒绝的哟！这是斗技场之王的特权！”
月樱无奈地叹气：“是吗……不过就算我不想打，你也会追着我吧……”
“没错！”
“那么……来吧。”月樱将飞龙取下，单手拿着，直指着菲艾。
和往常一样，剑没出鞘。
菲艾盯了月樱一会，出声问道：“你不拔剑吗？”
“哥哥说，不是必要的时候不能拔剑。”
菲艾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直到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啊……没事，就是觉得你很有志气。”菲艾略显尴尬地竖起了拇指，“可以开始了没？”
月樱点了点头，他已经维持住那准备姿势有一分钟了，即使受过训练，月樱也感觉手有点酸。
这时候主持人走了过来，咳嗽几声，随后亮出一枚刚从地上捡的硬币。主持人稍稍停顿，拇指轻轻一弹，那硬币便跳到了半空当中。
在那一瞬间，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不断旋转的硬币上面。
金属制的硬币，到达的最高点，开始下落。
菲艾看着那硬币，露出期待的笑容。
月樱看着那硬币，随后直视上菲艾的双眼。
主持人逃到了台下，喘着粗气。
“叮。”
“咚！”
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不错！”这个念头闪过菲艾的脑海，她踏前一步，挥出第二拳。
几乎是在同时，一截黑色的幻影袭向菲艾的面门，她稍稍侧身，剑鞘掠过菲艾的脸颊，刮起的剑风让菲艾感觉生疼。
菲艾没有后退，她又踏前了一步！
此时，月樱的飞龙还未收回，胸前空门大开。
菲艾的双拳，蓄势待发。
“重拳·冲击！”
和漫画里一样喊着招式名，菲艾的拳头如同炮弹一般轰炸着月樱的身体，拳击的余波震裂了石制地面，碎屑和粉尘立刻弥漫在斗机场上。即使是隔着那么远，林明峰依然能听到拳头击打在人体上的沉闷的声响，同时伴随着菲艾愉悦的大笑。
“叮。”
没有人听到硬币第二次落地的声音。
数秒后，声音停止了。观众们伸长了脖子，期待着他们所期待的结果。
菲艾第一个现身了，她喘着气，脸上依然带着狂喜的笑容，拳头已经沾上了血，正随着她的动作而一点点地滴下。
看着自己的拳头，菲艾睁大了眼睛。
自己的拳头，自己清楚，这不是月樱的血，而是自己的。
“你！果然很强啊！”任何人都能听出菲艾话语中的欢快，她如同屠龙的勇士发现了巨龙，躁动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不已，仿佛正在发动中的引擎。
在她面前，依然站立着的月樱出现了，他平举着左手，虽然有些狼狈，却并未倒下。
“还好？”
月樱甩了甩左手，轻描淡写地回答。
“难以置信！菲艾的绝招竟然被完全挡下了！”主持人忽然冒头，开始他解说的职责，“各位观众！这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
刹那间，排山倒海的欢呼淹没了斗技场。
月樱和菲艾两人站在原地，互相平视对方。
“势均力敌？哈哈哈！”菲艾兴奋地哈哈大笑：“别开玩笑了！你还没用上全力吧！啊？”
月樱没回答，只是默默地将飞龙斜斜地持着，恢复成一开始的架势。
“既然这样！”菲艾猛的将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裤袋，“我就用上全力吧。”
众人屏着呼吸，看着菲艾将一对拳扣从裤袋中拿出，开始将其装在自己的手上。
“噢糟糕，菲艾用上她的武器了。”小徐有些惊讶，“你的朋友遇上麻烦了。”
“一个拳扣而已，有啥？”林明峰有些憋气，上次他和菲艾打的时候，菲艾根本没用武器，是空手和他打的。“还有你噢个毛线。”
一个男人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那是魔导武器，本店出品。”
这个声音林明峰认识，他没回头，直接没好气地说：“看来你对自己的货物很有信心啊大叔。”
“那是当然……”售货员大叔耷拉着眼皮挤了过来，“我说怎么下面这么吵，菲艾来了啊……咦？那不是你的队长？”
林明峰没回答，而是反问道：“大叔，你觉得谁会赢？”
“我只是个卖东西的我怎么知道？最多五五开。”售货员大叔摸着没剃干净胡子的下巴，注视着场上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见过的魔导武器啊。”
“啥？”
观众的惊呼让林明峰的注意力回到场上，菲艾已经装好了拳扣，两只拳头正互相碰撞着，发着刺耳的声音。但这并不是观众为之惊讶的焦点——在菲艾的身边，扬起了青色的旋风。
“【晓岚】，风属性武器，能极大地增强装备者的速度，攻击时会附加风属性的范围伤害……十分适合菲艾这种近身战的角色。”
“你解说个毛线？”
大叔摊手，“剧情需要。”
场上，菲艾突然往旁边挥了一拳，泛起的青色旋风被动作所引导，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铁丝围成的防护网破开了一个大洞，周边的观众倒了一大片。
“菲、菲艾！禁止破坏场地！”主持人伸出脑袋喊了一句，然后又立刻躲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啊？”菲艾无视了主持人的警告，她现在亢奋不已，已经等不及来和月樱打一架。
“一直都行。”月樱换了一个姿势，他半身下蹲，以便更有爆发力——明显，他也开始认真了。
战斗，一触即发。
林明峰捏了捏拳头，发现都是汗水，虽然未在场上，但他也不自觉地开始紧张，一直大大咧咧地吐槽，也只是为了舒缓这种紧张感而已。他目不转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斗技场上，生怕错过任何的一秒。
菲艾踏出一步，令月樱的心脏为之一紧。
“喵喵喵~呜喵喵~喵呜呜~”
林明峰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啊、噢，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菲艾刹住了刚踏出去的左脚，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是粉红色很少女心的那种——接通。
“啊，老大，没事，我在玩，啥？额……能不去么？……啊啊好吧好吧，我就去。”菲艾心烦地挂断手机，对着月樱摆摆手，“所以就这样，我先走咯。”
“啊……慢走。”虽然不明状况，但月樱还是接下她的话，看着菲艾跑下场，推开目瞪口呆的观众溜走了。
“搞毛啊！就这么没了？说好的决战呢？！”林明峰跳起大吼，但只是收获了一堆快要爆发的视线。
主持人谨慎地冒头，在看了看周边的情况后，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然后，比之前更严重的暴动开始了……
等月樱和林明峰回到宿舍，已经傍晚时分。
一路上两人吸引了众多路人的注意，要从那种所有人都要把自己给撕了的地方出来，代价还是挺大的，比如月樱就搞得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也乱成了鸟窝，林明峰一身钱大部分都被抢光，要不是售货大叔帮忙拦着，绝对一点都不会剩下。
现在除开还月樱的钱，就够买五瓶饮料——还被林明峰拎着。
爱丽丝一如既往的蹲在客厅看电视，位置一点没变，旁边放着一堆零食。
看到两人回来，爱丽丝愣了愣，明显是被他们的样子给吓到了。
“怎么？”
“没啥，小事。”月樱不想再提在那斗技场里发生的事，默默地擦掉了脖子上的一块污垢。
“妈的倒霉！那可是一大笔钱！”林明峰把饮料塞到爱丽丝手上，没好气地嘟囔着：“那群输不起的孬种！”
爱丽丝默默地开了饮料，喝了一口，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
现在电视上的频道正播放着新闻，一个戴着安全帽的记者正在唧唧歪歪地报道，因为语速太急，月樱一句都没听清楚，只听到诸如“绑架”、“公司”这些词而已。
“最近真多无聊的****。”林明峰说。
月樱默默地开了饮料，准备喝的时候，刚好看了眼电视——然后林明峰把他嘴里的饮料全喷了出来。
“你拍我干毛！”
“电视！电视！”
林明峰狐疑地看向电视，然后说了一句“卧槽”。
在电视上，记者正在采访一个警察，而那个警察……月樱他们刚认识不久。
“我觉得这群暴徒实力太弱了，想要做些违法犯罪的活动能不能练好点再来？当然不管你们再怎么跳，老娘都会把你们全部逮捕归案！”电视上的菲艾很飒爽地指着摄像头，拇指一划，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于是林明峰就抓狂了。
“这货凭什么是个警察！就她那流氓样！”
“外表和职业没关系吧？”月樱看着林明峰，欲言又止。
“看毛看！劳资是好人！那货一看就不是好人！不一样！”林明峰拍着桌子，很理所当然地骂道。
爱丽丝默然，换了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