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少年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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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绵不知到何处的官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挤满了官道,从空中俯瞰,更像是一条黑色的大蛇匍匐在大地上缓慢的移动,但站在官道两边的老弱妇女而言,却是眼睁睁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走上另外一个地方,也许就再也回不来.
多少老者痛哭流涕瘫痪在地,多少妇女相互扶持掩面而泣,多少孩童茫然四顾,望着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群中,有老人们家中的独子有妇女的夫君更有孩童的父亲,
因为这是一支军队,一支走向战场的军队.
夏尔皇朝和都柏皇朝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十七年之多,双方投入的兵力早已超过五千万,永远留在战场上的也有近千万的士兵,十七年来,双方大小战场更是难以计数,特别是这几年,大战愈来愈频繁密集,到最近,似乎双方更是已经将全部兵力投入,准备一举消灭对方
夏尔皇朝这支军队,延绵官道上百里,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步兵,弓箭手,骑兵,重型器械相互交叉行军,进退灵活,如此可见,这支队伍训练有素,将领水平非同一般
在行军队伍靠近前面十几万之间,有一队人此时却是神情轻松,有说有笑的随队伍前进,跟周边沉默不语默默赶路的大部队完全格格不入.
"傻子,记得对方那些兔崽仔的服装,跟我们不一样的,别砍错人了."
"傻子,记得,不要再大喊大叫了,会引来更多敌人的."
"傻子,你看,刚才路边有个美女,去帮我问问她家住哪儿?"
"傻子,你觉得我..."
......
这是一个小分队,人数十来个,是前锋部队,说是前锋,其实充当炮灰而已,是战场死亡率最高的分队,而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底层百姓中的地痞,盗窃犯奴隶等被抓或被充军而来的,而众人口中的傻子,是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年.
少年身材单薄,衣着屡缕,头发凌乱,但不可思议的,却是整只小队中衣服和面容洗得最干净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背后挂着一把大阔刀,阔刀后面是一个小盾牌,在夏尔皇朝的普通士兵配备中,是没有大阔刀这样的,只有实力较高的武士,或者队领,才可以拥有自己拿手的武器.少年之所以有这样一把大阔刀,是在之前某次战斗中杀了都柏皇朝的一个小将领,将他的武器顺手拿来.
通常而言,事后打扫战场,除了继续斩杀那些残喘的敌方士兵之外就是搜刮对方的武器和武功秘籍法术钱财等,这些在大陆上都是通用的,如果是将对方的将军级别的将领杀死,除了展示尸首打击对方士气之外,拿着对方武器同样能打击对方激励己方.
大阔刀这样的武器,在一个几万人的万人长眼里,跟一把菜刀或者匕首差不多,但在一个小小的分队长眼里,那简直就是高级武器了,所以当傻子兴高采烈的抗着大阔刀返回营地时,有个小队长就看上了,让傻子上缴.以军队的纪律要求他上缴,
对于正常人眼中的傻子,你要是想从那得到他喜欢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小队长使出浑身解术,傻子还是傻乎乎的笑着玩着自己的大阔刀,重复的说着"不给"二字.
这让那个队长恼羞成怒,因为之前对傻子软磨硬泡不奏效,周边已经有一群士兵围着看热闹.
"违抗上司命令,给我抓住,杀了."他恶狠狠的对着自己的亲信说道.
亲信三下五除二就把还在把玩着自己小玩具(大阔刀)的傻子给拿下了,跪在了小队长的面前.
"草你麻痹的狗杂种,居然敢跟我作对."小队长朝着跪在地上的傻子吐了口痰,恶心的说道.
"杀你,你爷爷我都该算是立军功,省了军粮."小对长边说边抽出自己的刀,往下砍.
跪在地上的傻子不明白,刚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人,怎么就忽然发飚把自己拿下跪在他的面前,难道他是打算和自己玩别的游戏吗?
接着他抬头,便看到一把刀朝自己头落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紧接着,他看到了一颗头颅飞起,一股热血溅在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傻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飞起的头颅不是自己的,因为战场上他看到过很多飞起的头颅,脸上也经常被不同的人血溅过,他不知道那是谁的血,但知道血溅到脸上的感觉是一样的,热乎乎粘粘的带点咸味和腥味,这种感觉给傻子很不好,所以每次战后,他都要把全身上下的血洗干净,他不喜欢.
"藏巴,你是找死吗?"亲信看着出手解救傻子的人吼道.
围观人中看到自己的队长被杀,顿时哗啦啦的将名叫藏巴的人围起来.
"藏巴,你这是什么意思?造反吗？”被杀的是十三小队的队长，此时副队长对着藏巴怒道。
藏巴，第八小队队长，三十多岁。
“操家伙，老大被围了。”围观的八小队队员看到队长被围，大喊一声，也纷纷的拿起武器，围了过来。
短短一瞬间，十三小队和八小队磨刀霍霍的对峙起来。至于事件的中心人物，傻子，似乎全世界的人都不再记得。
“藏巴，给我个解释！”十三小队的副队长怒气冲冲的问道。
“解释你个巴拉。”八小队的一个队员立即还言说道。
“**找死？”十三小队的一个对员立即吼道。
“谁说的？谁说的？出来，我他妈的干不死你和你妈睡。”八小队的又一队员吼道。
“滚，**的真丢八小队的脸。”说这话的不是十三小队，是八小队的，刚才说话的那个队员被身边的同伴一脚踹开。
“哈哈哈……”八小队的队员顿时哄堂大笑。
“你们……”十三小队的成员被气得怒气攻心，双眼血红吼道。
“杀……”
“杀……”
眼看着两队正要厮杀之时，这时，一股威压凌空而至
“想造反吗？”一道冷漠威严的声音响起。
“卑职拜见千夫长”
“叩见千夫长。”
“叩见千夫长”正要火拼的两队听到声音立刻朝着走来的人影跪下。
千夫长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他走到两队前面，望着还在汩汩冒血的尸首。冷冷的看着。
“谁杀的？”
“报告千夫长，是八小队队长藏巴。”十三小队副队长问言立即答道。
“缘何？”
“处决违抗命令的士兵。藏巴出手相救，杀了我们队长”副队长答道。
“那个士兵在哪？"
“嗯……在那，”副队长指了指不远处跪着正在玩大阔刀玩得不亦乐乎的傻子。有人告诉过他，当看到所有人都跪的时候也跟着跪，就像跟着所有人一起吃饭一样，不然会被挨饿，
傻子怕饿，所以当他看到周边的人在跪的时候他也跟着跪了下来
“名字？”千夫长继续冷冷的问道。
。。。
“名字？”千夫长的声音带点怒气。
“禀。。禀告千夫长。他是个傻子，没有名字”副队长冷汗开始流淌下来，颤颤的说道。
“把他拿来。”
“不给，”刚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傻子，忽然听到拿来二字，倏地把大阔刀藏在自己身后，警惕的望着千夫长，此时脸上的血迹早已干透，看不清容貌却遮挡不住那双警惕的眼神，
正要去抓拿傻子的千夫长守卫站住了，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紧紧护着大阔刀的傻子，千夫长也楞了，脸色怒气一闪而过，却没再出言，
“这是我的，谁也不给。"傻子此时已经站起来，把大阔刀从后面抱在前胸，紧紧的护着，警惕的对着所有人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千夫长望着那少年，脸色铁青
“是……”
“闭嘴，本官没问你话，”副对长刚开口就被千夫长冷冰冰的打断，
“你给本官道来。”他指着藏巴问道。
“禀长官，对方队长仗着自己是长官，以军纪要挟下属上缴战利品，要挟不成便要动私刑处决下属。”
根据军纪，任何长官不得要求下属上缴除活物外的一切战利品，任何战利品归于个人。只有战俘和战马战兽，坐骑等归军队统一管理除外。
“一个正常的长官，居然和一个傻子抢战利品，对于这样的人杀了也算是立了军功，省了军粮。”藏巴冷冷的讽刺道。
“你……”副队长脸色乌黑眼角抽痉，好响亮地一个耳光。
同样的一句话，只不过刚才说那句话的人再也听不到，他也再也想不到，这句话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此事当真？”
“可问众人。”
“当真？”千夫长的声音缓缓响起。问着跪地的士兵们
“当真！！”
“当真！”
“当真！”
整齐统一响亮地声音响起。
十三小队副队长此时早已汗流浃背战战兢兢，那两名亲信更是瘫痪在地。
任何私自要下属上缴战利品的，一旦发现查实，轻者杖罚，重者直接处决，这几乎是大陆所有皇朝的规定，战争在这片大陆上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要想养活军队，仅仅依靠国库给养，不仅是严重的负担，同时也不可能完全杜绝有士兵私下私藏战利品的存在，所以为减少士兵积怨和鼓励士气，便规定，除活物外的一切归属士兵个人，任何人不得要求上缴，但不限制交易。
曾有传说，夏尔皇朝就出现过一个例子，一名底层士兵在战场上捡到一本神功秘诀，私下秘密修炼，炼成之后一举击杀堵都柏皇朝的一名皇子，一跃成为夏尔皇朝新的大将，这在军中广泛流传着。
。
“杖两百，带功赎罪。”副队长和八小队顿时瘫痪在地心里舒了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自此，众人口中的傻子便成了第八分队的队员，确切的说是少年跟着藏巴走，在他的意识里，藏巴是好人。
所有人都以为，少年傻子在战场上毫无生还的机会，那把刀只不过是他运气好，捡到的，但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不但在目前所有战争中活了下来，他杀敌的人数居然也不少，这让所有八小队的人诧异。
“傻子，你那套刀法谁教给你的？”
“傻子，等会到战场了，记得走在前面。”
“傻子，如果要跑路，记得大喊一声，记住口号了：灭掉都柏，别喊错了，否则我们要…咔…”队员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被砍。
“傻子，多砍几个，回头我请你吃好吃的，还有你那条小“神兽“”。
”嘶……”少年傻子的肩膀上一条黑不溜秋，但腹部却有几个白色斑点的小“神兽”对着说话的那个队员抗议的嘶吼着。
延绵不知到何处的官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挤满了官道,从空中俯瞰,更像是一条黑色的大蛇匍匐在大地上缓慢的移动,但站在官道两边的老弱妇女而言,却是眼睁睁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走上另外一个地方,也许就再也回不来.
多少老者痛哭流涕瘫痪在地,多少妇女相互扶持掩面而泣,多少孩童茫然四顾,望着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群中,有老人们家中的独子有妇女的夫君更有孩童的父亲,
因为这是一支军队,一支走向战场的军队.
夏尔皇朝和都柏皇朝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十七年之多,双方投入的兵力早已超过五千万,永远留在战场上的也有近千万的士兵,十七年来,双方大小战场更是难以计数,特别是这几年,大战愈来愈频繁密集,到最近,似乎双方更是已经将全部兵力投入,准备一举消灭对方
夏尔皇朝这支军队,延绵官道上百里,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步兵,弓箭手,骑兵,重型器械相互交叉行军,进退灵活,如此可见,这支队伍训练有素,将领水平非同一般
在行军队伍靠近前面十几万之间,有一队人此时却是神情轻松,有说有笑的随队伍前进,跟周边沉默不语默默赶路的大部队完全格格不入.
"傻子,记得对方那些兔崽仔的服装,跟我们不一样的,别砍错人了."
"傻子,记得,不要再大喊大叫了,会引来更多敌人的."
"傻子,你看,刚才路边有个美女,去帮我问问她家住哪儿?"
"傻子,你觉得我..."
......
这是一个小分队,人数十来个,是前锋部队,说是前锋,其实充当炮灰而已,是战场死亡率最高的分队,而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底层百姓中的地痞,盗窃犯奴隶等被抓或被充军而来的,而众人口中的傻子,是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年.
少年身材单薄,衣着屡缕,头发凌乱,但不可思议的,却是整只小队中衣服和面容洗得最干净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背后挂着一把大阔刀,阔刀后面是一个小盾牌,在夏尔皇朝的普通士兵配备中,是没有大阔刀这样的,只有实力较高的武士,或者队领,才可以拥有自己拿手的武器.少年之所以有这样一把大阔刀,是在之前某次战斗中杀了都柏皇朝的一个小将领,将他的武器顺手拿来.
通常而言,事后打扫战场,除了继续斩杀那些残喘的敌方士兵之外就是搜刮对方的武器和武功秘籍法术钱财等,这些在大陆上都是通用的,如果是将对方的将军级别的将领杀死,除了展示尸首打击对方士气之外,拿着对方武器同样能打击对方激励己方.
大阔刀这样的武器,在一个几万人的万人长眼里,跟一把菜刀或者匕首差不多,但在一个小小的分队长眼里,那简直就是高级武器了,所以当傻子兴高采烈的抗着大阔刀返回营地时,有个小队长就看上了,让傻子上缴.以军队的纪律要求他上缴,
对于正常人眼中的傻子,你要是想从那得到他喜欢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小队长使出浑身解术,傻子还是傻乎乎的笑着玩着自己的大阔刀,重复的说着"不给"二字.
这让那个队长恼羞成怒,因为之前对傻子软磨硬泡不奏效,周边已经有一群士兵围着看热闹.
"违抗上司命令,给我抓住,杀了."他恶狠狠的对着自己的亲信说道.
亲信三下五除二就把还在把玩着自己小玩具(大阔刀)的傻子给拿下了,跪在了小队长的面前.
"草你麻痹的狗杂种,居然敢跟我作对."小队长朝着跪在地上的傻子吐了口痰,恶心的说道.
"杀你,你爷爷我都该算是立军功,省了军粮."小对长边说边抽出自己的刀,往下砍.
跪在地上的傻子不明白,刚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人,怎么就忽然发飚把自己拿下跪在他的面前,难道他是打算和自己玩别的游戏吗?
接着他抬头,便看到一把刀朝自己头落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紧接着,他看到了一颗头颅飞起,一股热血溅在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傻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飞起的头颅不是自己的,因为战场上他看到过很多飞起的头颅,脸上也经常被不同的人血溅过,他不知道那是谁的血,但知道血溅到脸上的感觉是一样的,热乎乎粘粘的带点咸味和腥味,这种感觉给傻子很不好,所以每次战后,他都要把全身上下的血洗干净,他不喜欢.
"藏巴,你是找死吗?"亲信看着出手解救傻子的人吼道.
围观人中看到自己的队长被杀,顿时哗啦啦的将名叫藏巴的人围起来.
"藏巴,你这是什么意思?造反吗？”被杀的是十三小队的队长，此时副队长对着藏巴怒道。
藏巴，第八小队队长，三十多岁。
“操家伙，老大被围了。”围观的八小队队员看到队长被围，大喊一声，也纷纷的拿起武器，围了过来。
短短一瞬间，十三小队和八小队磨刀霍霍的对峙起来。至于事件的中心人物，傻子，似乎全世界的人都不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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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你个巴拉。”八小队的一个队员立即还言说道。
“**找死？”十三小队的一个对员立即吼道。
“谁说的？谁说的？出来，我他妈的干不死你和你妈睡。”八小队的又一队员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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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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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造反吗？”一道冷漠威严的声音响起。
“卑职拜见千夫长”
“叩见千夫长。”
“叩见千夫长”正要火拼的两队听到声音立刻朝着走来的人影跪下。
千夫长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他走到两队前面，望着还在汩汩冒血的尸首。冷冷的看着。
“谁杀的？”
“报告千夫长，是八小队队长藏巴。”十三小队副队长问言立即答道。
“缘何？”
“处决违抗命令的士兵。藏巴出手相救，杀了我们队长”副队长答道。
“那个士兵在哪？"
“嗯……在那，”副队长指了指不远处跪着正在玩大阔刀玩得不亦乐乎的傻子。有人告诉过他，当看到所有人都跪的时候也跟着跪，就像跟着所有人一起吃饭一样，不然会被挨饿，
傻子怕饿，所以当他看到周边的人在跪的时候他也跟着跪了下来
“名字？”千夫长继续冷冷的问道。
。。。
“名字？”千夫长的声音带点怒气。
“禀。。禀告千夫长。他是个傻子，没有名字”副队长冷汗开始流淌下来，颤颤的说道。
“把他拿来。”
“不给，”刚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傻子，忽然听到拿来二字，倏地把大阔刀藏在自己身后，警惕的望着千夫长，此时脸上的血迹早已干透，看不清容貌却遮挡不住那双警惕的眼神，
正要去抓拿傻子的千夫长守卫站住了，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紧紧护着大阔刀的傻子，千夫长也楞了，脸色怒气一闪而过，却没再出言，
“这是我的，谁也不给。"傻子此时已经站起来，把大阔刀从后面抱在前胸，紧紧的护着，警惕的对着所有人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千夫长望着那少年，脸色铁青
“是……”
“闭嘴，本官没问你话，”副对长刚开口就被千夫长冷冰冰的打断，
“你给本官道来。”他指着藏巴问道。
“禀长官，对方队长仗着自己是长官，以军纪要挟下属上缴战利品，要挟不成便要动私刑处决下属。”
根据军纪，任何长官不得要求下属上缴除活物外的一切战利品，任何战利品归于个人。只有战俘和战马战兽，坐骑等归军队统一管理除外。
“一个正常的长官，居然和一个傻子抢战利品，对于这样的人杀了也算是立了军功，省了军粮。”藏巴冷冷的讽刺道。
“你……”副队长脸色乌黑眼角抽痉，好响亮地一个耳光。
同样的一句话，只不过刚才说那句话的人再也听不到，他也再也想不到，这句话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此事当真？”
“可问众人。”
“当真？”千夫长的声音缓缓响起。问着跪地的士兵们
“当真！！”
“当真！”
“当真！”
整齐统一响亮地声音响起。
十三小队副队长此时早已汗流浃背战战兢兢，那两名亲信更是瘫痪在地。
任何私自要下属上缴战利品的，一旦发现查实，轻者杖罚，重者直接处决，这几乎是大陆所有皇朝的规定，战争在这片大陆上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要想养活军队，仅仅依靠国库给养，不仅是严重的负担，同时也不可能完全杜绝有士兵私下私藏战利品的存在，所以为减少士兵积怨和鼓励士气，便规定，除活物外的一切归属士兵个人，任何人不得要求上缴，但不限制交易。
曾有传说，夏尔皇朝就出现过一个例子，一名底层士兵在战场上捡到一本神功秘诀，私下秘密修炼，炼成之后一举击杀堵都柏皇朝的一名皇子，一跃成为夏尔皇朝新的大将，这在军中广泛流传着。
。
“杖两百，带功赎罪。”副队长和八小队顿时瘫痪在地心里舒了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自此，众人口中的傻子便成了第八分队的队员，确切的说是少年跟着藏巴走，在他的意识里，藏巴是好人。
所有人都以为，少年傻子在战场上毫无生还的机会，那把刀只不过是他运气好，捡到的，但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不但在目前所有战争中活了下来，他杀敌的人数居然也不少，这让所有八小队的人诧异。
“傻子，你那套刀法谁教给你的？”
“傻子，等会到战场了，记得走在前面。”
“傻子，如果要跑路，记得大喊一声，记住口号了：灭掉都柏，别喊错了，否则我们要…咔…”队员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被砍。
“傻子，多砍几个，回头我请你吃好吃的，还有你那条小“神兽“”。
”嘶……”少年傻子的肩膀上一条黑不溜秋，但腹部却有几个白色斑点的小“神兽”对着说话的那个队员抗议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