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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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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人员应该都会随身携带传送卷保命的吧，双胞胎姐妹两又都会魔法，是不是已经传送到了安全城市呢？
虞游子脑海里一边回忆着昨晚一模一样的一对赤裸娇躯在魔法光辉下轻摇曼舞的身姿，一边观察着600米外打成一锅粥了的战场，他一直都没有发现那对翠绿长发飘扬的双胞胎姐妹花，让人不由得怀疑她们已经通过魔法传送到安全地方去了。
到目前为止，已知的传送魔法限制条件只有两个：一是，传送目的地固定为空间结构不稳定的坐标点，二是，传送魔法是个高达七级的上位魔法，通过魔法卷轴实现法术降阶之后，也是一个五级魔法，并不是能随随便便施展出来的。
“一次传送一个联队的兵力，你们希克兰这边是种常见战术吗？”
面对斯恩露普的提问，聚精会神寻找着翠风军破绽的格利夫随口道：“少见，跟你用坦克爬房子的技术一样少见，反正我是没见过的。”
肖弥萨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通信卷轴上，拉开坦克侧面通风用小口，让光线进来：“指挥部对这边不会有支援了，主力要抓住敌人要塞兵力减少的这个机会全力进攻。”
“那么我们能不能绕到他们退路上趁机抓住那个叫恩多明戈的长老呢？”
“你觉得我们打得过一个上位战斗法师？”
趴在炮手观察镜上的格利夫突然岔开了话题，问道：“……他们风之民称魔法师为‘魔法使’来着的吧？”
“那不很正常吗？稍微有点自己历史的种族，只要是自行发掘出了‘魔法’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称谓的……你现在说这个干嘛？”
“既然这样……对‘上位’的评级是通过威兹海姆标准得出的，我们不该妄自下判断，认为风之民的‘长老’会使用个上位魔法就是‘上位’施法者了。”
“……你这是在诡辩。”
“我这是在提高士气……怎么，因为对方实力最少在六十级而要害怕的在一直躲在这里无所作为了吗？不，这不是皇家近卫，不是一个希克兰军人的作风。”
肖弥萨把视线从通信卷轴上挪开，看了眼侧后方炮手座上专心观察着战场的格利夫：“想不到你还有点气魄的，我还以为皇城出来的兵都是公子哥……”
“我们也有是荣誉的……斯恩露普阁下，请驾驶坦克先一步前往北面他们翠风军的退路之上吧。”
虞游子一直听着身后两人克兰语的交谈，他们自以为隐秘的交流给自己这个外人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而现在自己再一次需要在三分之一眨眼之中做出反应，否则对话中断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这边的犹豫会，从而造成一定的麻烦，当然，这个麻烦比不上初来乍到时拒绝木里木城卫将利富尔顿对自己的雇佣邀请来得大，甚至可以说根本算不上事。但既然自己有能力在表面功夫上做到完美无缺，那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
“当然，没问题，我这就来驾驶……系好安全带，要下房子了咯。”虞游子已经对战场有了整体了解，从新挑选出了可行性方案，剩下的就是找到双胞胎姐妹的位置了，在这里等待形式改变已经不符合当下的情况，主动行动起来不失一条好突破口，“那个，格利夫，翠风坦克的驾驶员，也就是那两个风之祭祀，你见过吗？”
“当然没见过，怎么？”
“那个叫恩多明戈的匪首长老呢？”
“既然是领导人，应该很好辨认的吧……”格利夫一边有些不确定的说着，一边从座椅背上拉过安全带把自己固定在了炮手座上。
“我想，这三人既然是关键人物，尤其是那两风之祭祀，我们都把他们赶得东奔西跑，最后包围了起来，结果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应该就是来救这两人的吧……那么我们抓住他们岂不是相当于破坏了翠风军所有的努力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我光想着消灭这货翠风军去了……能弄死他们的核心人物应该更好吧而且更简单吧！”格利夫来了精神，连忙侧头跟肖弥萨商量了起来。
女参军也认为对付几个人比对付一支军队来得轻松，尤其是对付风之祭祀，因为就从他们会被已经全灭了的第三士兵队追赶得无处可逃这点来看，他们的个人实力绝对不高，只要不是上级，这边的轻型坦克还是有一定胜算的。肖弥萨觉得这个只针对几个人的主意，比起漫无目的地拿整个翠风军卢安联队做目标来得实际的多：
“我们一直是在以整体作战来进行思考的，所以没想到——我们这辆轻型坦克现在暂时脱离了第一联队战斗序列了，我们是一股能自主行动的奇兵！我这就问问恩多明戈跟风之祭祀的外貌特征，争取建立个奇功！”
虞游子爬回到了驾驶座上，装作检查各个仪表数据，其实是在偷听后面的对话，趁肖弥萨发通信，两人对话暂停的空档，假装不知道两人商量的结论，道：“现在就出发吗？”
“不，请先等等，肖弥萨参军正在向指挥部询问对方的样子，等下我们好去逮他们……到最后，还是借用了你的智慧了啊，斯恩露普阁下。”
“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
不一会儿，肖弥萨就得到了从指挥部传来的消息，阿莱风、阿莱悠两女的特征就不用再多偷听了，虞游子连她们两衣服下面挺的挺、翘的翘的真实身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没必要再像坦克内另外两人那样惊讶于对方少女身份。
恩多明戈是个高大壮汉这一点倒是有点惊奇，通常提到长老应该都是垂垂老者形象来着，但作为一个军事反抗集体的首脑，正值壮年应该恰到好处，例如地球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自由法国的戴高乐将军。这么一联想，还真有点类似呢，都是在为“自由”而战的人儿。
然后就是肖弥萨闺蜜女通讯兵提供的额外附带情报：
第四后勤基地已经用城防炮移平了它跟传送门之间的所有建筑，把遮挡视线的障碍物降到了三米以下，形成了一片五百米的废墟直通走廊，轰平了两条多街区……看来一直听到的建筑倒塌声不止是这边的两辆重型坦克造成的，难怪之前觉得声势有点太大……
总之，传送门已经被直接置于要塞防卫火力之下了，然后安心的重新占领了那里，传回的消息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尸体，这次不光是通过脚印等迹象，还通过对残留的魔法痕迹检查，确认了这里进行过大规模传送……想来这种魔法痕迹检查手段，应该就是塞塞娜在奈苏斯饭店侦测犯人时用的那种。
“一次传送最多送过去八人，他们居然运送了一个联队一千两百人……真是把钱当树叶啊！”肖弥萨感概着，而偷听着的虞游子默默记下这第三条传送限制，一次传送魔法只能运送八人的限制。
“1200人，每次8人，那么、那么……”格利夫扳起手指来：“那么就是150次！他们用了150次传送！”
“应该是150张传送卷轴，要是他们有那么多能释放七级魔法的上位法师，我们也不用打这仗了……150张传送卷轴，这可是很大很大的一大笔钱啊。看来他们把战斗法师都保留起来就是为了来这么一出，也就是说侧翼魔法力量不足放弃掉什么的，全是他们故意做出的假象！”
“看来他们第一波传送过来的八人全是等级极高的人物，能瞬间消灭岚他的士兵们……”
“应该就是由他们长老恩多明戈带队的了，看看前线攻击的部队数量，就能很容易估算出后面这边守备力量了……不，他们在这里有地主优势，指不定一直有暴民在给他们传情报呢，就跟我们这边在他们内部有眼线一样。”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一个联队弄出要塞两面夹击我们大部队？”
肖弥萨恨铁不成钢道：“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懂吗？为了偷袭占下我们的四号后勤基地啊！你不觉得那伪装成暴民的一个士兵队战力太薄弱了吗？即使有两辆他们母邦的歇伍什式突击坦克也太弱了，面对我全副武装的要塞基地简直不堪一击……这绝对只是一股试探，不，是一股诱饵，真正绝招就是这突然从传送门里冒出来的卢安联队！”
因为看破敌人的全部计谋而洋洋得意的女参军，手舞足蹈起来。
格利夫推开炮手观察镜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既然卢安联队出现在这里而不是街对面，也就是说，现在敌人已经彻底放弃了对四号后勤基地的占领计划……只为了救那两个少女？”
“是的。”肖弥萨眼睛闪闪发光起来。
“明明占领了我们后勤基地之后，他们的武装就可以上升一个台阶，甚至可以收容附近真正的暴民，并有能力吧他们全部武装起来……然而他们放弃了全部大战略，甚至翻盘的可能性……”格利夫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两个少女已经重要到了能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的程度。”
“所以在正面决战正紧要的关头，迪里长官还分出了如此多，几乎一半的兵力来这边……要是抓住了这两个风之祭祀……”
两人侧着脑袋对视上了，异口同声道：“大功一件！”
虽然嘴上说出来的话是相同的，但两人心里的出发点却是完全不同的，格利夫是想着这样就可以为岚报仇了，算是告慰了他；而肖弥萨想的却是，这样一来，立下如此大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得到证明，在参谋官队伍里将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以后就不会沦落到呆在一辆轻型坦克里充当联络人的小角色，而是留在指挥部里跟同僚们一起指点千军。
“斯恩露普阁下，我们决定去抓捕对方风之祭祀了，还请你继续能帮我们驾驶坦克开往北面，我猜他们是想走北门逃出去，我们守在通往那边的道口就好。”格利夫开口对虞游子说道，看起来这位皇家护卫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保护“外国观察员”观察战场武器装备实际使用效果来着，居然专注于怎么给翠风军造成打击上面来了，也许是岚的死让他有点上头了吧。
“我也来帮忙找风之祭祀吧。”肖弥萨知道斯恩露普要驾驶坦克，于是翻过座位靠背坐到了车长席上，用袖口擦了擦车长观察镜方便等下使用。
现在这辆坦克里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到双胞胎姐妹身上来了，这正是虞游子想要的效果。因为，自己驾驶的时候，驾驶员观察镜的视野范围局限于正前方，想找人十分困难，还是有放大功能的炮手观察镜，和可以旋转物镜无死角的车长观察镜来得方便有效。现在有两人帮自己找人，虞游子可以安心发动内魔机驾驶着坦克前进了。
而陷入城市巷战的双方则都不怎么安心了。
希克兰人以坦克为掩体，做着步坦协同作战分成三股沿着街道往北推进，逐一清扫着沿途建筑。对于难以攻克的据点，已经压到前面来了的重型坦克直接冲过去撞塌碾平，风之民完全拿这一栋楼大的钢铁巨兽无能为力。
翠风军这边由于缺乏重火力而无法压制敌方的坦克前进步伐，慢慢被人数更少而且还是扇形展开的希克兰人压缩成了一团，从高空往下看去，希克兰人就像是一张包住一只圆圆大西瓜的保鲜膜。
恩多明戈用狂风术掀翻了一辆突击坦克，让希克兰人正面突进的一路退了回去，这时那名高等级的通讯兵又一阵风般出现在了他身边。
先抖了抖被自己法术吹乱了的长袍，转身静静看向通讯兵，等待着他说出在当下最重要的情报消息。
重要人员应该都会随身携带传送卷保命的吧，双胞胎姐妹两又都会魔法，是不是已经传送到了安全城市呢？
虞游子脑海里一边回忆着昨晚一模一样的一对赤裸娇躯在魔法光辉下轻摇曼舞的身姿，一边观察着600米外打成一锅粥了的战场，他一直都没有发现那对翠绿长发飘扬的双胞胎姐妹花，让人不由得怀疑她们已经通过魔法传送到安全地方去了。
到目前为止，已知的传送魔法限制条件只有两个：一是，传送目的地固定为空间结构不稳定的坐标点，二是，传送魔法是个高达七级的上位魔法，通过魔法卷轴实现法术降阶之后，也是一个五级魔法，并不是能随随便便施展出来的。
“一次传送一个联队的兵力，你们希克兰这边是种常见战术吗？”
面对斯恩露普的提问，聚精会神寻找着翠风军破绽的格利夫随口道：“少见，跟你用坦克爬房子的技术一样少见，反正我是没见过的。”
肖弥萨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通信卷轴上，拉开坦克侧面通风用小口，让光线进来：“指挥部对这边不会有支援了，主力要抓住敌人要塞兵力减少的这个机会全力进攻。”
“那么我们能不能绕到他们退路上趁机抓住那个叫恩多明戈的长老呢？”
“你觉得我们打得过一个上位战斗法师？”
趴在炮手观察镜上的格利夫突然岔开了话题，问道：“……他们风之民称魔法师为‘魔法使’来着的吧？”
“那不很正常吗？稍微有点自己历史的种族，只要是自行发掘出了‘魔法’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称谓的……你现在说这个干嘛？”
“既然这样……对‘上位’的评级是通过威兹海姆标准得出的，我们不该妄自下判断，认为风之民的‘长老’会使用个上位魔法就是‘上位’施法者了。”
“……你这是在诡辩。”
“我这是在提高士气……怎么，因为对方实力最少在六十级而要害怕的在一直躲在这里无所作为了吗？不，这不是皇家近卫，不是一个希克兰军人的作风。”
肖弥萨把视线从通信卷轴上挪开，看了眼侧后方炮手座上专心观察着战场的格利夫：“想不到你还有点气魄的，我还以为皇城出来的兵都是公子哥……”
“我们也有是荣誉的……斯恩露普阁下，请驾驶坦克先一步前往北面他们翠风军的退路之上吧。”
虞游子一直听着身后两人克兰语的交谈，他们自以为隐秘的交流给自己这个外人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而现在自己再一次需要在三分之一眨眼之中做出反应，否则对话中断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这边的犹豫会，从而造成一定的麻烦，当然，这个麻烦比不上初来乍到时拒绝木里木城卫将利富尔顿对自己的雇佣邀请来得大，甚至可以说根本算不上事。但既然自己有能力在表面功夫上做到完美无缺，那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
“当然，没问题，我这就来驾驶……系好安全带，要下房子了咯。”虞游子已经对战场有了整体了解，从新挑选出了可行性方案，剩下的就是找到双胞胎姐妹的位置了，在这里等待形式改变已经不符合当下的情况，主动行动起来不失一条好突破口，“那个，格利夫，翠风坦克的驾驶员，也就是那两个风之祭祀，你见过吗？”
“当然没见过，怎么？”
“那个叫恩多明戈的匪首长老呢？”
“既然是领导人，应该很好辨认的吧……”格利夫一边有些不确定的说着，一边从座椅背上拉过安全带把自己固定在了炮手座上。
“我想，这三人既然是关键人物，尤其是那两风之祭祀，我们都把他们赶得东奔西跑，最后包围了起来，结果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应该就是来救这两人的吧……那么我们抓住他们岂不是相当于破坏了翠风军所有的努力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我光想着消灭这货翠风军去了……能弄死他们的核心人物应该更好吧而且更简单吧！”格利夫来了精神，连忙侧头跟肖弥萨商量了起来。
女参军也认为对付几个人比对付一支军队来得轻松，尤其是对付风之祭祀，因为就从他们会被已经全灭了的第三士兵队追赶得无处可逃这点来看，他们的个人实力绝对不高，只要不是上级，这边的轻型坦克还是有一定胜算的。肖弥萨觉得这个只针对几个人的主意，比起漫无目的地拿整个翠风军卢安联队做目标来得实际的多：
“我们一直是在以整体作战来进行思考的，所以没想到——我们这辆轻型坦克现在暂时脱离了第一联队战斗序列了，我们是一股能自主行动的奇兵！我这就问问恩多明戈跟风之祭祀的外貌特征，争取建立个奇功！”
虞游子爬回到了驾驶座上，装作检查各个仪表数据，其实是在偷听后面的对话，趁肖弥萨发通信，两人对话暂停的空档，假装不知道两人商量的结论，道：“现在就出发吗？”
“不，请先等等，肖弥萨参军正在向指挥部询问对方的样子，等下我们好去逮他们……到最后，还是借用了你的智慧了啊，斯恩露普阁下。”
“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
不一会儿，肖弥萨就得到了从指挥部传来的消息，阿莱风、阿莱悠两女的特征就不用再多偷听了，虞游子连她们两衣服下面挺的挺、翘的翘的真实身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没必要再像坦克内另外两人那样惊讶于对方少女身份。
恩多明戈是个高大壮汉这一点倒是有点惊奇，通常提到长老应该都是垂垂老者形象来着，但作为一个军事反抗集体的首脑，正值壮年应该恰到好处，例如地球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自由法国的戴高乐将军。这么一联想，还真有点类似呢，都是在为“自由”而战的人儿。
然后就是肖弥萨闺蜜女通讯兵提供的额外附带情报：
第四后勤基地已经用城防炮移平了它跟传送门之间的所有建筑，把遮挡视线的障碍物降到了三米以下，形成了一片五百米的废墟直通走廊，轰平了两条多街区……看来一直听到的建筑倒塌声不止是这边的两辆重型坦克造成的，难怪之前觉得声势有点太大……
总之，传送门已经被直接置于要塞防卫火力之下了，然后安心的重新占领了那里，传回的消息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尸体，这次不光是通过脚印等迹象，还通过对残留的魔法痕迹检查，确认了这里进行过大规模传送……想来这种魔法痕迹检查手段，应该就是塞塞娜在奈苏斯饭店侦测犯人时用的那种。
“一次传送最多送过去八人，他们居然运送了一个联队一千两百人……真是把钱当树叶啊！”肖弥萨感概着，而偷听着的虞游子默默记下这第三条传送限制，一次传送魔法只能运送八人的限制。
“1200人，每次8人，那么、那么……”格利夫扳起手指来：“那么就是150次！他们用了150次传送！”
“应该是150张传送卷轴，要是他们有那么多能释放七级魔法的上位法师，我们也不用打这仗了……150张传送卷轴，这可是很大很大的一大笔钱啊。看来他们把战斗法师都保留起来就是为了来这么一出，也就是说侧翼魔法力量不足放弃掉什么的，全是他们故意做出的假象！”
“看来他们第一波传送过来的八人全是等级极高的人物，能瞬间消灭岚他的士兵们……”
“应该就是由他们长老恩多明戈带队的了，看看前线攻击的部队数量，就能很容易估算出后面这边守备力量了……不，他们在这里有地主优势，指不定一直有暴民在给他们传情报呢，就跟我们这边在他们内部有眼线一样。”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一个联队弄出要塞两面夹击我们大部队？”
肖弥萨恨铁不成钢道：“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懂吗？为了偷袭占下我们的四号后勤基地啊！你不觉得那伪装成暴民的一个士兵队战力太薄弱了吗？即使有两辆他们母邦的歇伍什式突击坦克也太弱了，面对我全副武装的要塞基地简直不堪一击……这绝对只是一股试探，不，是一股诱饵，真正绝招就是这突然从传送门里冒出来的卢安联队！”
因为看破敌人的全部计谋而洋洋得意的女参军，手舞足蹈起来。
格利夫推开炮手观察镜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既然卢安联队出现在这里而不是街对面，也就是说，现在敌人已经彻底放弃了对四号后勤基地的占领计划……只为了救那两个少女？”
“是的。”肖弥萨眼睛闪闪发光起来。
“明明占领了我们后勤基地之后，他们的武装就可以上升一个台阶，甚至可以收容附近真正的暴民，并有能力吧他们全部武装起来……然而他们放弃了全部大战略，甚至翻盘的可能性……”格利夫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两个少女已经重要到了能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的程度。”
“所以在正面决战正紧要的关头，迪里长官还分出了如此多，几乎一半的兵力来这边……要是抓住了这两个风之祭祀……”
两人侧着脑袋对视上了，异口同声道：“大功一件！”
虽然嘴上说出来的话是相同的，但两人心里的出发点却是完全不同的，格利夫是想着这样就可以为岚报仇了，算是告慰了他；而肖弥萨想的却是，这样一来，立下如此大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得到证明，在参谋官队伍里将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以后就不会沦落到呆在一辆轻型坦克里充当联络人的小角色，而是留在指挥部里跟同僚们一起指点千军。
“斯恩露普阁下，我们决定去抓捕对方风之祭祀了，还请你继续能帮我们驾驶坦克开往北面，我猜他们是想走北门逃出去，我们守在通往那边的道口就好。”格利夫开口对虞游子说道，看起来这位皇家护卫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保护“外国观察员”观察战场武器装备实际使用效果来着，居然专注于怎么给翠风军造成打击上面来了，也许是岚的死让他有点上头了吧。
“我也来帮忙找风之祭祀吧。”肖弥萨知道斯恩露普要驾驶坦克，于是翻过座位靠背坐到了车长席上，用袖口擦了擦车长观察镜方便等下使用。
现在这辆坦克里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到双胞胎姐妹身上来了，这正是虞游子想要的效果。因为，自己驾驶的时候，驾驶员观察镜的视野范围局限于正前方，想找人十分困难，还是有放大功能的炮手观察镜，和可以旋转物镜无死角的车长观察镜来得方便有效。现在有两人帮自己找人，虞游子可以安心发动内魔机驾驶着坦克前进了。
而陷入城市巷战的双方则都不怎么安心了。
希克兰人以坦克为掩体，做着步坦协同作战分成三股沿着街道往北推进，逐一清扫着沿途建筑。对于难以攻克的据点，已经压到前面来了的重型坦克直接冲过去撞塌碾平，风之民完全拿这一栋楼大的钢铁巨兽无能为力。
翠风军这边由于缺乏重火力而无法压制敌方的坦克前进步伐，慢慢被人数更少而且还是扇形展开的希克兰人压缩成了一团，从高空往下看去，希克兰人就像是一张包住一只圆圆大西瓜的保鲜膜。
恩多明戈用狂风术掀翻了一辆突击坦克，让希克兰人正面突进的一路退了回去，这时那名高等级的通讯兵又一阵风般出现在了他身边。
先抖了抖被自己法术吹乱了的长袍，转身静静看向通讯兵，等待着他说出在当下最重要的情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