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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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也放下来手中的酒杯，刚想要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旁边有一个椅子，扶了一把，才不会说在孩子们的面前丢脸。
“我有事找你。”胡斐尔心里着急解决这次的事情，也就没太在意别人的动作，“这次唱戏的班子是哪里来的？”
“这是全国的活动，听说一个一个村子挨着过去，现在刚好轮到咱们村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胡菲尔的脸色，“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就算是真的那样，也不好出面把人赶走。
胡菲尔点头，“是。”
赵清到底是位居高位久了，做事情也很有自己的方式，完全不在乎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只要是对民众有好处，就没有关系。“菲尔，你只管说，要我们怎么办。”不管是什么，都要尝试下不是。
“把看戏的人全部都带走。”胡菲尔说的丝毫不客气，“此外，我需要和戏班子的台长讲话。”若是可以的话，直接把这次的事情处理好。
赵正峰和赵清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好。”
让百草村的村民离开这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有些老人家可怜巴巴的说好多年没看到了，眼瞅着就要老了，再不看也是没有机会了。还有那些小孩子们，不懂轻重缓急，只是觉得好玩，故意的出去再回来。甚至c，有些小情侣也不愿意离开约会的圣地。
赵正峰是一头汗水也没有办成这次的事情，还是赵清出手，把戏台那边的灯光全都掐断，说是线路出现了问题，要是想修好，最早也要在明天。大家那才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赵正峰的身边，也围绕了不少的戏班子的人，刚才在舞台上还没有感觉，这忽然卸了妆，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也就是台长的年纪稍微大一点，有个三十岁的样子。“支书同志，你看你们村子这弄的，那我们是多留一天，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满脸写的都是着急，这一个一个村子下来，可不是说停留一天就可以随意的。
“不用停留了，按照计划就行。”赵正峰哪里敢让他们继续留下来，恨不得天天都装作是线路有问题。“这样，今天是我们村子的问题，算是道歉，我请各位到大队吃点饭。”
可是不敢，把人带回去家里。
赵正峰的语气真诚，大家也就给他这个面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伴到了大队的办公室。正是天气热的时候，屋子里头都待不住人。直接搬了椅子和桌子，放在了院子里头。
赵清也是来的时候做好了准备，放了不少的凉菜，除了黄瓜，豆腐皮之类以外，切了不少的火腿，配着啤酒，看上去就觉得凉快。
赵正峰也是拿出来一个西瓜，直接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来，随意拿，咱们这里的西瓜管够。”百草村的水土很好，有些家里都会自己种西瓜。显然，大队也是不缺少水果吃呢。
戏班子的人哪里被那么热情的招待过，还没吃多少东西就开始称兄道弟，喝了两口酒就开始到处讲以前跑村子的事情，本来是很平淡无奇的，在这种时候就很受欢迎了。
趁着他们说得开心，胡菲尔坐在了一边，静静的听着。
“我们戏班子有一次遇到一次很好玩的事情，当时我刚好在台上唱戏也就没有亲眼看到。听说后台有小孩子在学着那些身段唱，看上去还是有有模有样的。其他人觉得这个孩子有意思，就故意的逗他玩，他一害羞跑掉了。”说是有趣，是因为小孩子给自己化了妆，简直就是天生的人才一样，没有任何一点不对的。
“那倒是蛮好的。”
不过，胡菲尔的眼睛却是一亮，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对的上了。“除了这件事情，还遇到过比较奇怪的吗？”
大家还以为小孩子喜欢听灵异的故事，所以也就没有多想，“有也是有过。”故作高深的看了眼周围的人，悄悄开口，“我们戏班子里面有一个传言，大半夜的不要去台上，因为那个点不是属于我们表演的时间。”这可是一个前辈说的，至今也是印象很深刻。
台长黑了一张脸，“说什么呢？”对着赵正峰等人道歉，“这人刚开没多久不懂事，你们可别介意。这戏班子能有什么事情，全都是以前的人编出来的故事。”
被当面给说了一顿，自然是不敢继续说下去，顺着台长的话讲到，“对，都是我瞎说的，我们戏班子好的很，一点问题都没有。”对于那样子的态度，也是一点都不生气的。
说完话，他伸手拿了一块西瓜吃，不经意的露出了胳膊上方，都是淤青。
胡菲尔心里了然，看起来不是没有，而是不能说。
“台长是南方人？”故意的问了那个人一句。
台长一愣，“我现在说话还有口音？”不然为啥一个孩子听了几句就能说出来。一点都没有怀疑一个孩子怎么知道南方人是怎么说话的。“是啊，我老家是南方的，十岁左右进了戏班子就到处跑，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有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去的还真是很快。
“家里父母皆在，有一哥，一妹。”
台长的眼瞪得很大，“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些听说是外面来的人，全都以为家中父母双亡，也就一直没有解释，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家里的所有成员，还一点错误都没有的。“你是猜的？”
“不。”胡菲尔说话的同时摇了摇头，“我看出来的。”手指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这里的都是孤儿。”
“没错。”一个说对也就算了，都能说对可就不可能了。
不只是说了是孤儿，还能把家里兄妹的情况说的很清楚，大家简直就是不敢相信，看着胡菲尔眼神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的。最后还是台长稍微的找回来点理智，“大师，你还能看出来点什么？”
胡菲尔很平静的喝了一口水，“你虐待那些人。”
台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因为戏班子的事情，有的时候总是情绪波动的很厉害，对那些人也就下手了。一两次的没有反驳，成为了一种习惯。“我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最开始，不是那样的人。
既然是说了出来，其他人也开始说起来自己的委屈，“我们台长以前确实是很好的，就是有的时候到了晚上就会打人，白天对我们都很好。”要是只知道打人，肯定也是有反抗的。
胡菲尔了解的点头，“我知道，且打人的时候，觉得没有任何的理智，思想都不存在一样。”因为不是出自自己意愿的行为，自然会是那样的。
“不愧是大师，这都知道。”台长脑子也不转，丝毫不想为啥她能看出来。
倒是有几个聪明的人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台长。
“你是三年前成为台长的，那之后就开始打人。”胡菲尔说的很肯定，“不只是你，你之前的台长也是一样的。”
台长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快的喝了一瓶酒，“你这姑娘真是厉害，我也是成为了台长才知道，都是压力太大了，不然也不会说打人。”还在唱戏的时候，不理解，后来自然也就懂了。
“那不是压力。”胡菲尔的眼睛很冷静的看着他。
台长本来是没有啥想法的，不过硬生生的被她看的打了一个冷颤，“看你说的，不是压力是什么？”本来是想笑着说的，越说越觉得害怕。
胡菲尔张嘴，正打算说话。
“好了，你别说了。”台长露出一个笑容，虽然看上去不像是笑，“我就是压力太大了，没事的。”不想揭露出来，那些过去的事情。
就是他的这些举动，让胡菲尔明白，他是知道什么的，“你听说过什么？”语气很冰冷，“你要是想控制自己，还是说出来吧。”别看着现在白天有理智，等时间长了，就不会了。“你前任台长，现在应该是疯了吧？”
虽然台长还没有去见过前台长，但是听说确实是那样，整天都没有理智，行尸走肉，除了打人的时候看上去有表情，其他时候都没有的。
“是。”台长也是害怕呀，家里尚且有一个孩子呢，要是真的疯了，以后怎么办才好。“我也是听以前的同事说的。”并不是所有人都留在这里的，很多人渐渐的都找机会出去了。剩下的不是没能力，就是喜欢唱戏。
“那还是前前台长的时候了，那个人的心性很不好，不像是我们这种收留手投无路的孩子唱戏，而是直接的偷孩子。他偷走也就算了，也不好好对待他们，打死了很多小孩子。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到孩子们稍微长大点，才把他推翻了。”台长说的很感触，那样人的存在就是祸害这个社会，不在了才是好事。
“嗯。”胡菲尔应和了一声。
“后来，那些孩子们推选了其中一位有能力的人成为台长，前面都很好，但是后来也出现打人的情况。”不是很严重，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渐渐的也就接受了。“我当时同事跟我说，等到成了台长，对手下的人好点，可是我对不起他们的期待，还是做不到。”
胡菲尔安慰了他一句，“这不怪你。”
看着大家的兴致也都起来了，“跟我走吧。”带头去到了戏台子的方向，那边灯火通明。
戏班子的人眼神有些奇怪，这不是好好的，怎么还说是坏了。
赵清的脸皮厚，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胡菲尔的手指碰了一下幕布，“用这里，勒死了很多的孩子。”所以，才会在看到拉开的时间有那么多的反应。
大半夜的，大家显的都很害怕，其中最严重的还是一个年纪更小的孩子，他颤抖的问道，“我每天都要收拾幕布，怎么办呀？”就说嘛，一般的没有那么重。大家还不相信，觉得是在偷懒。
“没关系。”因为他也是小孩子，那些人倒是不会为难他。
胡菲尔之后碰触了很多的东西，每一个都有一种死法，在场的人只有她才能看到那些死去的孩子们，他们还保持着最开始的死态，看上去很是狰狞。但是不觉得害怕，更多的是觉得可惜。在大好的年华，因为遇到那样的表态而没有办法看到这个世界，甚至不能去投胎。
“那个台长，还真是有毛病。”才说了一句话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很凉，似乎是有什么站在后面一样。“大师，你说会不会那个人也留在这里呢？”不然，为啥现在的台长也是那样子的打人。
越想，越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大家的视线，再次集中在胡菲尔的身上，显然想要知道到底会不会是猜想的那样。只见，她点了点头。
“那应该怎么办？”台长是真的害怕了，恨不得当初和以前的同事们一样，趁早出去找另外一条生路。“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呀。”
“好。”胡菲尔也是油耗则有这样的想法，要是不处理前前台长，那么这的孩子们一个都不能离开。做人的时候霸道，做了鬼也是那样。他掌控着，这里的一切。
处理那种东西的方式也很简单，只需要把他彻底的抓住，能超度就送轮回，不然直接的毁灭。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只管说，我们照办。”台长最先表态，不光是为了自己，同样是为了戏班子的发展。“孩子们，你们都出点力气，好不好。”
“好。”青少年最是无所畏惧的时候，这种事情可以大家一起参与，自然是更加的乐意。一个个战斗力十足，恨不得现在就把一切的事情搞定。
赵正峰和赵清仿佛是看了另外一个戏曲一样的，感觉不像是现实的生活，越发坚定的认为，要好好的跟随着胡菲尔的要求，他就不是一般的大师。
赵清也放下来手中的酒杯，刚想要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旁边有一个椅子，扶了一把，才不会说在孩子们的面前丢脸。
“我有事找你。”胡斐尔心里着急解决这次的事情，也就没太在意别人的动作，“这次唱戏的班子是哪里来的？”
“这是全国的活动，听说一个一个村子挨着过去，现在刚好轮到咱们村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胡菲尔的脸色，“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就算是真的那样，也不好出面把人赶走。
胡菲尔点头，“是。”
赵清到底是位居高位久了，做事情也很有自己的方式，完全不在乎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只要是对民众有好处，就没有关系。“菲尔，你只管说，要我们怎么办。”不管是什么，都要尝试下不是。
“把看戏的人全部都带走。”胡菲尔说的丝毫不客气，“此外，我需要和戏班子的台长讲话。”若是可以的话，直接把这次的事情处理好。
赵正峰和赵清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好。”
让百草村的村民离开这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有些老人家可怜巴巴的说好多年没看到了，眼瞅着就要老了，再不看也是没有机会了。还有那些小孩子们，不懂轻重缓急，只是觉得好玩，故意的出去再回来。甚至c，有些小情侣也不愿意离开约会的圣地。
赵正峰是一头汗水也没有办成这次的事情，还是赵清出手，把戏台那边的灯光全都掐断，说是线路出现了问题，要是想修好，最早也要在明天。大家那才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赵正峰的身边，也围绕了不少的戏班子的人，刚才在舞台上还没有感觉，这忽然卸了妆，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也就是台长的年纪稍微大一点，有个三十岁的样子。“支书同志，你看你们村子这弄的，那我们是多留一天，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满脸写的都是着急，这一个一个村子下来，可不是说停留一天就可以随意的。
“不用停留了，按照计划就行。”赵正峰哪里敢让他们继续留下来，恨不得天天都装作是线路有问题。“这样，今天是我们村子的问题，算是道歉，我请各位到大队吃点饭。”
可是不敢，把人带回去家里。
赵正峰的语气真诚，大家也就给他这个面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伴到了大队的办公室。正是天气热的时候，屋子里头都待不住人。直接搬了椅子和桌子，放在了院子里头。
赵清也是来的时候做好了准备，放了不少的凉菜，除了黄瓜，豆腐皮之类以外，切了不少的火腿，配着啤酒，看上去就觉得凉快。
赵正峰也是拿出来一个西瓜，直接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来，随意拿，咱们这里的西瓜管够。”百草村的水土很好，有些家里都会自己种西瓜。显然，大队也是不缺少水果吃呢。
戏班子的人哪里被那么热情的招待过，还没吃多少东西就开始称兄道弟，喝了两口酒就开始到处讲以前跑村子的事情，本来是很平淡无奇的，在这种时候就很受欢迎了。
趁着他们说得开心，胡菲尔坐在了一边，静静的听着。
“我们戏班子有一次遇到一次很好玩的事情，当时我刚好在台上唱戏也就没有亲眼看到。听说后台有小孩子在学着那些身段唱，看上去还是有有模有样的。其他人觉得这个孩子有意思，就故意的逗他玩，他一害羞跑掉了。”说是有趣，是因为小孩子给自己化了妆，简直就是天生的人才一样，没有任何一点不对的。
“那倒是蛮好的。”
不过，胡菲尔的眼睛却是一亮，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对的上了。“除了这件事情，还遇到过比较奇怪的吗？”
大家还以为小孩子喜欢听灵异的故事，所以也就没有多想，“有也是有过。”故作高深的看了眼周围的人，悄悄开口，“我们戏班子里面有一个传言，大半夜的不要去台上，因为那个点不是属于我们表演的时间。”这可是一个前辈说的，至今也是印象很深刻。
台长黑了一张脸，“说什么呢？”对着赵正峰等人道歉，“这人刚开没多久不懂事，你们可别介意。这戏班子能有什么事情，全都是以前的人编出来的故事。”
被当面给说了一顿，自然是不敢继续说下去，顺着台长的话讲到，“对，都是我瞎说的，我们戏班子好的很，一点问题都没有。”对于那样子的态度，也是一点都不生气的。
说完话，他伸手拿了一块西瓜吃，不经意的露出了胳膊上方，都是淤青。
胡菲尔心里了然，看起来不是没有，而是不能说。
“台长是南方人？”故意的问了那个人一句。
台长一愣，“我现在说话还有口音？”不然为啥一个孩子听了几句就能说出来。一点都没有怀疑一个孩子怎么知道南方人是怎么说话的。“是啊，我老家是南方的，十岁左右进了戏班子就到处跑，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有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去的还真是很快。
“家里父母皆在，有一哥，一妹。”
台长的眼瞪得很大，“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些听说是外面来的人，全都以为家中父母双亡，也就一直没有解释，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家里的所有成员，还一点错误都没有的。“你是猜的？”
“不。”胡菲尔说话的同时摇了摇头，“我看出来的。”手指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这里的都是孤儿。”
“没错。”一个说对也就算了，都能说对可就不可能了。
不只是说了是孤儿，还能把家里兄妹的情况说的很清楚，大家简直就是不敢相信，看着胡菲尔眼神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的。最后还是台长稍微的找回来点理智，“大师，你还能看出来点什么？”
胡菲尔很平静的喝了一口水，“你虐待那些人。”
台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因为戏班子的事情，有的时候总是情绪波动的很厉害，对那些人也就下手了。一两次的没有反驳，成为了一种习惯。“我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最开始，不是那样的人。
既然是说了出来，其他人也开始说起来自己的委屈，“我们台长以前确实是很好的，就是有的时候到了晚上就会打人，白天对我们都很好。”要是只知道打人，肯定也是有反抗的。
胡菲尔了解的点头，“我知道，且打人的时候，觉得没有任何的理智，思想都不存在一样。”因为不是出自自己意愿的行为，自然会是那样的。
“不愧是大师，这都知道。”台长脑子也不转，丝毫不想为啥她能看出来。
倒是有几个聪明的人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台长。
“你是三年前成为台长的，那之后就开始打人。”胡菲尔说的很肯定，“不只是你，你之前的台长也是一样的。”
台长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快的喝了一瓶酒，“你这姑娘真是厉害，我也是成为了台长才知道，都是压力太大了，不然也不会说打人。”还在唱戏的时候，不理解，后来自然也就懂了。
“那不是压力。”胡菲尔的眼睛很冷静的看着他。
台长本来是没有啥想法的，不过硬生生的被她看的打了一个冷颤，“看你说的，不是压力是什么？”本来是想笑着说的，越说越觉得害怕。
胡菲尔张嘴，正打算说话。
“好了，你别说了。”台长露出一个笑容，虽然看上去不像是笑，“我就是压力太大了，没事的。”不想揭露出来，那些过去的事情。
就是他的这些举动，让胡菲尔明白，他是知道什么的，“你听说过什么？”语气很冰冷，“你要是想控制自己，还是说出来吧。”别看着现在白天有理智，等时间长了，就不会了。“你前任台长，现在应该是疯了吧？”
虽然台长还没有去见过前台长，但是听说确实是那样，整天都没有理智，行尸走肉，除了打人的时候看上去有表情，其他时候都没有的。
“是。”台长也是害怕呀，家里尚且有一个孩子呢，要是真的疯了，以后怎么办才好。“我也是听以前的同事说的。”并不是所有人都留在这里的，很多人渐渐的都找机会出去了。剩下的不是没能力，就是喜欢唱戏。
“那还是前前台长的时候了，那个人的心性很不好，不像是我们这种收留手投无路的孩子唱戏，而是直接的偷孩子。他偷走也就算了，也不好好对待他们，打死了很多小孩子。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到孩子们稍微长大点，才把他推翻了。”台长说的很感触，那样人的存在就是祸害这个社会，不在了才是好事。
“嗯。”胡菲尔应和了一声。
“后来，那些孩子们推选了其中一位有能力的人成为台长，前面都很好，但是后来也出现打人的情况。”不是很严重，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渐渐的也就接受了。“我当时同事跟我说，等到成了台长，对手下的人好点，可是我对不起他们的期待，还是做不到。”
胡菲尔安慰了他一句，“这不怪你。”
看着大家的兴致也都起来了，“跟我走吧。”带头去到了戏台子的方向，那边灯火通明。
戏班子的人眼神有些奇怪，这不是好好的，怎么还说是坏了。
赵清的脸皮厚，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胡菲尔的手指碰了一下幕布，“用这里，勒死了很多的孩子。”所以，才会在看到拉开的时间有那么多的反应。
大半夜的，大家显的都很害怕，其中最严重的还是一个年纪更小的孩子，他颤抖的问道，“我每天都要收拾幕布，怎么办呀？”就说嘛，一般的没有那么重。大家还不相信，觉得是在偷懒。
“没关系。”因为他也是小孩子，那些人倒是不会为难他。
胡菲尔之后碰触了很多的东西，每一个都有一种死法，在场的人只有她才能看到那些死去的孩子们，他们还保持着最开始的死态，看上去很是狰狞。但是不觉得害怕，更多的是觉得可惜。在大好的年华，因为遇到那样的表态而没有办法看到这个世界，甚至不能去投胎。
“那个台长，还真是有毛病。”才说了一句话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很凉，似乎是有什么站在后面一样。“大师，你说会不会那个人也留在这里呢？”不然，为啥现在的台长也是那样子的打人。
越想，越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大家的视线，再次集中在胡菲尔的身上，显然想要知道到底会不会是猜想的那样。只见，她点了点头。
“那应该怎么办？”台长是真的害怕了，恨不得当初和以前的同事们一样，趁早出去找另外一条生路。“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呀。”
“好。”胡菲尔也是油耗则有这样的想法，要是不处理前前台长，那么这的孩子们一个都不能离开。做人的时候霸道，做了鬼也是那样。他掌控着，这里的一切。
处理那种东西的方式也很简单，只需要把他彻底的抓住，能超度就送轮回，不然直接的毁灭。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只管说，我们照办。”台长最先表态，不光是为了自己，同样是为了戏班子的发展。“孩子们，你们都出点力气，好不好。”
“好。”青少年最是无所畏惧的时候，这种事情可以大家一起参与，自然是更加的乐意。一个个战斗力十足，恨不得现在就把一切的事情搞定。
赵正峰和赵清仿佛是看了另外一个戏曲一样的，感觉不像是现实的生活，越发坚定的认为，要好好的跟随着胡菲尔的要求，他就不是一般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