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可怕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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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于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和老头子用的手段一样，我们曾经被催眠过，但也许是因为我们不想记起这段记忆，所以选择性的忘掉。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这记忆逐渐恢复了，我们离真相就进了一步。我知道，老头子既然敢用催眠帮我们恢复一些记忆，那他就不担心我们去找别的催眠师。因为他清楚，恐怕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
“你醒了？还好吗？”郑厅长看到我醒了之后开口问道。
“郑厅长，我……”我坐起身子来，正准备开口，却是被打断了。
“叫我郑伯父吧，我和你父亲是一辈的人，我和你父亲交情不浅。”郑厅长摆了摆手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也是点了点头：“郑伯父，我爷爷呢？”在对方面前，我还是给老头子留了一点面子。
郑厅长坐了下来，随后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他走了，说是帮你们去扫清障碍了，你也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些什么。苏老做的事情，我们没资格过问。”
听完后我耸了耸肩，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老头子做事情从来没有一个标准。
“苏老在临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一句话。”郑厅长看着我，沉默开口道。
听了郑厅长的话，我心想，无非也就是老头子，叫我多注意安全什么的，要量力而为，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了。
“郑伯父，你放心吧，该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会做不该我们做的，我们不会去逞强。”
郑厅长听到后却是摇了摇头：“苏老早就猜到了你会这样说，他说你脑子清醒之后就会想明白很多事情。但是他想要提醒你一句，有的时候人比鬼还要恐怖，在这个世界上，人做的案件要远远胜于鬼。因为脑电波要形成厉鬼实在是太难了，所以你们要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案件，不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到鬼的身上，仔细的去想想，是否是人为的。因为你们的能力，所以你们肩负的责任要比旁人大许多，你们要清楚这一点。”
听了老头子的这句话，我愣了很久，的确，这一次的鬼案件让我们脑子有些疯。但好在这个鬼不是什么坏鬼，如果真的是什么厉鬼的话，恐怕我们三个早就死于非命了。不过老头子说人比鬼恐怖，我有些不以为然，鬼能杀人于无形，人可以吗？鬼拥有超然的力量，人可以吗？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观点，在数年后的一个案件中让我为之崩溃，这个观点随之改变。
“既然你们醒了过来，那我也就不废话了，苏老和我交代，尽情的使用你们，正好现在手头上有一个案件，你们就去处理了吧。有什么事情就和张局长联系，如果他解决不了的话，你们再和我联系。地点在新水区，到那之后，张局长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说完之后，郑厅长就站起来离开了，留下了迷茫了我。
等到郑厅长彻底离开后，小航和轻语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都没有想起来什么，不过现在有案子了，走吧。”说完我就起身和小航他们一起离开了。
来到新水区后，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哪里出了事情。
来到案发地点，远远的就看见了张局长，我们走了过去和张局长打了招呼。
“苏铭，你们来了，郑厅长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沐轻语，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从警校毕业了，我已经在警队给你安排的职位，刑侦队队长，希望你能够胜任这个职位。苏铭，你被我们警局聘为了特邀顾问侦探。至于小航，军校也对他有了安排。这是文件，你们看一下吧。”说着张局长就从一个警察的手里拿过来两沓文件递给了我和轻语。
看到文件后和轻语都是感觉不可思议，当拆开文件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张局长说的是真的，这个时候轻语激动的站不稳了。
随后她收起了手里的合同，给张局长敬了一个礼，张局长也是回了一个。
“沐轻语同志，希望你们好好干，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了，别让我失望。”说完之后，张局长就带人离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走吧，这是我们任职后的第一件案子，不能搞砸了。”
我们走进去之后，里面的警察似乎也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并没有阻拦。
“沐队长，我是小王，也是刑侦队的，在你手下。”这时候跑过来一个中等身材的警察，主动介绍自己。
听着对方的话，轻语点了点头，很快就适应了自己队长这个身份：“先把现场的情况和我们介绍一番吧。”
“死者名叫范萍，女，35岁，已婚，未孕，没有职业，是一名家庭主妇。经过我们的勘察，死者是被瑞士锉刀一类的武器所伤，致命一击是在于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墙上，造成头颅出血，失血过多而亡。”小王快速的介绍了一遍现场的情况，看得出来的确是一个精明的干警。
“先去看看案发现场。”我开口道。
小王似乎也是知道我的身份，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我们朝着案发现场走去。当来到现场之后，轻语就立刻蹲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着尸体，而我和小航则是打量着这间房子的周围。
这是房子的主卧，装修很是别致，看得出来，这一家挺有钱的。
“男主人呢？”我开口问道。
“哦，这家的男主人叫做何正文，是一家心理诊所的医生，现在正在赶过来的途中。”小王刚刚说完，外面就过来了一个警察，他还带着一个男子。
“王副队，何正文来了。”
“嗯。”小王点了点头，随后那个警察就离开了。
“你好，何先生，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干警，这是我们队长沐轻语，这是我们的侦探顾问苏铭。”小王没有介绍小航，很显然，他并不认识小航。
“哦哦，你们好。”这个男子看到我们后显得有些失神。
“何先生，能告诉我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吗？”我开口问道。
“嗯？苏铭，你怎么这么问？”小航听到后觉得有些疑惑，小王也是显得很好奇，何正文没有回来，他们是知道的，因为打电话通过气了，但是我和轻语他们是刚刚过来，他确定自己帮他没有说有关何正文的事情，可是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后耸了耸肩：“很简单，你看他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精神疲惫，并且身上的衬衣是旧的，做心理医生的，最注重的应该就是个人卫生吧？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病人愿意面对着一个臭烘烘的心理医生，而他的身上很显然是喷过香水的。很显然，在心理治疗的过程中，刺鼻的香水味也会对病人造成一定的影响，作为心理医生，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喷香水是为了掩埋他身上的臭味，从这一切推理，昨天晚上他熬夜了，回来之后，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妻子，显得很是震惊，也就是说。如果昨天晚上他在家的话，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
听完我的推断，小航他们都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最近发生了什么矛盾吗？”我有一个问题让小航他们都是愣住了，小王也是显得很奇怪。第一个问题按照我的分析的确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可是第二个问题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听了我的话，何正文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后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听到他的话后，我来到了床边。
“其实刚才还有一个证据证明你昨天晚上并没有回来过，就是床上的被子，一张床上分成了两个被子，你们是夫妻，这是为什么呢？证明你们最近在冷战，而我进来的时候，看了屋子里的沙发，发现有压塌的痕迹，那是长期睡上去造成的。你就说你睡沙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不用反驳，如果只是坐上去的话，只会造成中间塌陷而不是全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又回到了床上，但我想你们的关系缓和了一部分，但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我开口道。
随后转身看向了何正文：“这上面一张被子被掀开了，有明显的睡过痕迹，另一张被子是崭新的，没有动过，很显然，其中一张是你妻子范萍的，那么另外一张被子就是你的，你昨晚上没有回来过。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最近发生了什么矛盾吗？”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苏侦探，你这是怀疑我杀了自己的妻子吗？”何正文不愧是一个心理医生，心理素质果然强大，到这个时候还能平静的面对着我。明知道我在怀疑他可还是如此，如果换了一个人，恐怕会觉得他真的是无辜的。
但至于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和老头子用的手段一样，我们曾经被催眠过，但也许是因为我们不想记起这段记忆，所以选择性的忘掉。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这记忆逐渐恢复了，我们离真相就进了一步。我知道，老头子既然敢用催眠帮我们恢复一些记忆，那他就不担心我们去找别的催眠师。因为他清楚，恐怕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
“你醒了？还好吗？”郑厅长看到我醒了之后开口问道。
“郑厅长，我……”我坐起身子来，正准备开口，却是被打断了。
“叫我郑伯父吧，我和你父亲是一辈的人，我和你父亲交情不浅。”郑厅长摆了摆手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也是点了点头：“郑伯父，我爷爷呢？”在对方面前，我还是给老头子留了一点面子。
郑厅长坐了下来，随后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他走了，说是帮你们去扫清障碍了，你也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些什么。苏老做的事情，我们没资格过问。”
听完后我耸了耸肩，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老头子做事情从来没有一个标准。
“苏老在临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一句话。”郑厅长看着我，沉默开口道。
听了郑厅长的话，我心想，无非也就是老头子，叫我多注意安全什么的，要量力而为，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了。
“郑伯父，你放心吧，该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会做不该我们做的，我们不会去逞强。”
郑厅长听到后却是摇了摇头：“苏老早就猜到了你会这样说，他说你脑子清醒之后就会想明白很多事情。但是他想要提醒你一句，有的时候人比鬼还要恐怖，在这个世界上，人做的案件要远远胜于鬼。因为脑电波要形成厉鬼实在是太难了，所以你们要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案件，不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到鬼的身上，仔细的去想想，是否是人为的。因为你们的能力，所以你们肩负的责任要比旁人大许多，你们要清楚这一点。”
听了老头子的这句话，我愣了很久，的确，这一次的鬼案件让我们脑子有些疯。但好在这个鬼不是什么坏鬼，如果真的是什么厉鬼的话，恐怕我们三个早就死于非命了。不过老头子说人比鬼恐怖，我有些不以为然，鬼能杀人于无形，人可以吗？鬼拥有超然的力量，人可以吗？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观点，在数年后的一个案件中让我为之崩溃，这个观点随之改变。
“既然你们醒了过来，那我也就不废话了，苏老和我交代，尽情的使用你们，正好现在手头上有一个案件，你们就去处理了吧。有什么事情就和张局长联系，如果他解决不了的话，你们再和我联系。地点在新水区，到那之后，张局长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说完之后，郑厅长就站起来离开了，留下了迷茫了我。
等到郑厅长彻底离开后，小航和轻语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都没有想起来什么，不过现在有案子了，走吧。”说完我就起身和小航他们一起离开了。
来到新水区后，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哪里出了事情。
来到案发地点，远远的就看见了张局长，我们走了过去和张局长打了招呼。
“苏铭，你们来了，郑厅长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沐轻语，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从警校毕业了，我已经在警队给你安排的职位，刑侦队队长，希望你能够胜任这个职位。苏铭，你被我们警局聘为了特邀顾问侦探。至于小航，军校也对他有了安排。这是文件，你们看一下吧。”说着张局长就从一个警察的手里拿过来两沓文件递给了我和轻语。
看到文件后和轻语都是感觉不可思议，当拆开文件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张局长说的是真的，这个时候轻语激动的站不稳了。
随后她收起了手里的合同，给张局长敬了一个礼，张局长也是回了一个。
“沐轻语同志，希望你们好好干，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了，别让我失望。”说完之后，张局长就带人离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走吧，这是我们任职后的第一件案子，不能搞砸了。”
我们走进去之后，里面的警察似乎也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并没有阻拦。
“沐队长，我是小王，也是刑侦队的，在你手下。”这时候跑过来一个中等身材的警察，主动介绍自己。
听着对方的话，轻语点了点头，很快就适应了自己队长这个身份：“先把现场的情况和我们介绍一番吧。”
“死者名叫范萍，女，35岁，已婚，未孕，没有职业，是一名家庭主妇。经过我们的勘察，死者是被瑞士锉刀一类的武器所伤，致命一击是在于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墙上，造成头颅出血，失血过多而亡。”小王快速的介绍了一遍现场的情况，看得出来的确是一个精明的干警。
“先去看看案发现场。”我开口道。
小王似乎也是知道我的身份，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我们朝着案发现场走去。当来到现场之后，轻语就立刻蹲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着尸体，而我和小航则是打量着这间房子的周围。
这是房子的主卧，装修很是别致，看得出来，这一家挺有钱的。
“男主人呢？”我开口问道。
“哦，这家的男主人叫做何正文，是一家心理诊所的医生，现在正在赶过来的途中。”小王刚刚说完，外面就过来了一个警察，他还带着一个男子。
“王副队，何正文来了。”
“嗯。”小王点了点头，随后那个警察就离开了。
“你好，何先生，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干警，这是我们队长沐轻语，这是我们的侦探顾问苏铭。”小王没有介绍小航，很显然，他并不认识小航。
“哦哦，你们好。”这个男子看到我们后显得有些失神。
“何先生，能告诉我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吗？”我开口问道。
“嗯？苏铭，你怎么这么问？”小航听到后觉得有些疑惑，小王也是显得很好奇，何正文没有回来，他们是知道的，因为打电话通过气了，但是我和轻语他们是刚刚过来，他确定自己帮他没有说有关何正文的事情，可是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后耸了耸肩：“很简单，你看他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精神疲惫，并且身上的衬衣是旧的，做心理医生的，最注重的应该就是个人卫生吧？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病人愿意面对着一个臭烘烘的心理医生，而他的身上很显然是喷过香水的。很显然，在心理治疗的过程中，刺鼻的香水味也会对病人造成一定的影响，作为心理医生，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喷香水是为了掩埋他身上的臭味，从这一切推理，昨天晚上他熬夜了，回来之后，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妻子，显得很是震惊，也就是说。如果昨天晚上他在家的话，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
听完我的推断，小航他们都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最近发生了什么矛盾吗？”我有一个问题让小航他们都是愣住了，小王也是显得很奇怪。第一个问题按照我的分析的确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可是第二个问题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听了我的话，何正文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后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听到他的话后，我来到了床边。
“其实刚才还有一个证据证明你昨天晚上并没有回来过，就是床上的被子，一张床上分成了两个被子，你们是夫妻，这是为什么呢？证明你们最近在冷战，而我进来的时候，看了屋子里的沙发，发现有压塌的痕迹，那是长期睡上去造成的。你就说你睡沙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不用反驳，如果只是坐上去的话，只会造成中间塌陷而不是全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又回到了床上，但我想你们的关系缓和了一部分，但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我开口道。
随后转身看向了何正文：“这上面一张被子被掀开了，有明显的睡过痕迹，另一张被子是崭新的，没有动过，很显然，其中一张是你妻子范萍的，那么另外一张被子就是你的，你昨晚上没有回来过。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最近发生了什么矛盾吗？”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苏侦探，你这是怀疑我杀了自己的妻子吗？”何正文不愧是一个心理医生，心理素质果然强大，到这个时候还能平静的面对着我。明知道我在怀疑他可还是如此，如果换了一个人，恐怕会觉得他真的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