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上门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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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计划着今天起个大早，去村口接表姐和舅舅他们，哪成想师傅知道我明天准备翘课，晚上给我开小灶了。
这一夜，我过的痛不欲生，我从没熬过夜，一直不知道夜晚既然也是这么的长，师傅好像还敲上隐了，要说什么之前，总要学县衙老爷拍惊堂木，虽然没有惊堂木，但我这脑袋就成了代替品了，一堂课下来，师傅足足敲了一晚上。
现在想起来，哪怕现实里没被敲，我都觉得脑门疼，也托师傅的福，直道我表姐都到家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小虎，好久不见”林雪霞笑道：“这么多年，小虎也长大了”
“表姐”
表姐今年虽然十一岁，和我比起来就显得文静多了，比起小孩子也更像一个成年人，什么事儿都想着我，至于坐在一旁的舅舅，早就被我无视了。
姐弟两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坐小院子的角落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多数都是我问，然后表姐就给我说，时不时的两个人就哈哈一阵大笑。
当然，声音最大的还是我，表姐笑出声也会捂着嘴，声音也会很小，和我比起来就是狮子和猫咪的感觉，我忽然问表姐，学校有没有人追啊。
“有啊”林雪霞的眼睛眯起，弯弯的很漂亮；“每天在书桌都会有好多好多的情书，写什么的都有，记得有一个是这样写的”
“咳咳”林雪霞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啊，雪霞，我的爱啊！你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爱情，那灿烂的夕阳，正指引着我，那漫天的星辰，都在祝福着我，雪霞啊，我的LOVE，能允许您，娶我吗？”
“呵呵，当初看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呢，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写情书”说完，林雪霞边笑了起来，我倒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楚哪里这么好笑。
“唔，这种事情不在现场是不会体会到的”林雪霞想了想，悄声道：“这样吧，你把姨夫和姨父带入一下”
表姐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小狐狸般的笑容，我闻言把目光转向了，交谈正欢的舅舅和老爸，脑海里却开始想到我那胡子拖地的师傅。
一个胡子长有三米，满面风霜的老人，站在一个貌美如花，年纪刚过十岁的女孩面前，缓缓的单膝跪地，手上，还送上了一朵鲜红的玫瑰，满目深情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他说……
哎呀，不行我想不下去了，那时候我坐的自己家做的小木凳，离地才半掌高，笑的时候幅度过大，凳子就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还一抽一抽的。
“这孩子，一天不作就心难受”老妈瞪我一眼，扭头没理我。
“没事，孩子嘛，淘气点好”舅舅笑了笑，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老妈这就抱怨我有多淘气，表姐都来了兴趣。
“你是不知道啊，上星期，村长家的老母鸡下蛋，这孩子偷摸就给拿回来了，问他哪来的还不说，就说要孵出小鸡来”
“吃饭也搂着，睡觉也搂着，上个茅房都得揣兜里”老妈又瞪我一眼，我没敢说话，拽了拽表姐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可惜，表姐把我往身边一按，意思是听完再走。
“最后那鸡蛋都馊了，味道顶风飘出三百里，最后周围邻居都找上门来了，这小子当时把鸡蛋给扔了”
“这不没啥了嘛，鸡蛋也扔了啊”舅舅有些困惑道。
“二虎，你自己说，你给扔哪去了”老妈没好气的说着，指了指我。
“村长家鸡架子里”
舅舅看了过来，表姐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想走都走不了，只能认怂说了实情。
“那臭鸡蛋，在村长家带了三天，还是村长隔壁家的老黄狗，实在忍不住了才刨出来的”
“现在那鸡架子都没老母鸡去下蛋”老妈翻了个白眼，为这事儿村子老婆没少找事儿。
“那不你说的哪来的送哪去么”
我说的小声，可惜还被听见了，老妈眼睛一瞪，我撒丫子就跑，故事也听了，表姐倒没按着我，跟我一起跑出来了，身后还能听到舅舅他们的大笑声。
“呵呵，小虎你说你怎么想的”表姐笑个不停，单手扶在我身上，一手捂着肚子，我就在那一直翻白眼，多大点事，至于笑成这样么。
出来才发现，隔壁老赵家门口，又是人山人海的，这回倒是没听到林燕在哭，那这又是干啥呢，我好奇心上来了。
“小虎，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林雪霞疑惑道。
“哦，昨个晚上，这家孩子让鬼吸了阳气，睡了一上午，今天就不知道了”
说完我就拽着表姐的手，兴冲冲的挤了进去，靠着身子小没人和我们挤的缘故，一口气就冲出了人堆，站在了最前面。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是个道士，小院子里摆了个桌子，盖着黄布，还点了俩蜡烛，桌上放碗水，其他烂七八糟的就认不出来了。
道士手里拿把木头剑，神神叨叨的念的我都听不清，表姐扯了扯我衣服，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让表姐有些担心。
老赵头昨天连夜出去是找道士去了，见表姐害怕，我就顺着表姐又从人群里挤出来了。
“那道士做什么呢？”林雪霞好奇道，出了人群倒没那么害怕了。
“驱魔呗”我撇了撇嘴，鄙视道：“那道士一看就忽悠人的，正主都没找着，就冲着赵燕瞎比环”
“看给你厉害的”林雪霞笑道，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然厉害，我不但会驱魔，我还知道，鬼是谁”我很不服气，表姐明显把我当成小屁孩吹牛了。
表姐就笑，也不说什么，我气的干瞪眼也没什么办法。
王寡妇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不少人和她打招呼，王寡妇也笑着回应他们，走出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同样在外的我俩，额，我表姐。
“哎呦哎，这是谁家的娃啊，长的跟娃娃似的，真漂亮”
王寡妇边说边往过来，伸手就要去掐表姐的脸蛋，昨天见到的鬼依旧飘在她身后，一脸的色相。
表姐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王寡妇就往前迈了一步，伸手还要去掐表姐的脸，我就在一旁，一巴掌把王寡妇的爪子拍开，指着王寡妇的鼻子就喊。
“你离我姐远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小小年纪敢打人啦”
王寡妇被我打了，脸上一阵青红白乱闪，捂着被打的爪子，说话的语调也是阴阳怪气的，我说话的声音很大，人群和家里都听到了，这时候已经开始往过来了。
干脆，我就这样指着王寡妇的鼻子，把王寡妇干的事抖搂出来。
“赵燕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下次在对我表姐动手动脚的，我打死你们”
“二虎，回来，瞎说什么呢”
老妈环着我俩，转身往院子里走，老爸和舅舅站那盯着王寡妇不知道想什么，我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这村子屁大地方，村头放屁村尾都能听到。
王寡妇站那被人指指点点的，迫于老爸和舅舅都在，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我在屋里正让老妈训呢，说我说的太大声了，乡里乡亲的，平日里见面多尴尬，我低着头和表姐搞小动作，心想你尴尬管我什么事。
“二虎，你说的打死‘你们’这个，除了那个女的，还有谁啊？”舅舅好奇的问道。
“王寡妇身后的鬼啊”
话还没说完，老妈就一拳捶在我脑袋上，冷哼一声说：“小孩子不学好呢，我活这么多年都没见鬼，你说有就有啊，切”
“嗷，你没见过的就不让有是吧”
我被捶急了，那一拳不仅打在我脑袋上，还让舌头在牙齿中间的时候，嘴就合了起来，舌头差点就咬掉了，疼的吓人。
“嗨，你个小屁孩，敢顶嘴了是不”
老妈撸袖子就要打我屁股，还好我表姐在边上，撒丫子就绕着表姐绕圈，老妈硬生生没追上我。
咚咚咚。
敲门声，老妈瞪我一眼，说等会在收拾我，转身去给人开门，我躲表姐身后张牙舞爪的做鬼脸。
老妈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复杂，看了我一眼，回头招呼客人坐下。
是隔壁的老赵头，脸色有些苍白，见我们一家都在这里，迎头就跪下来，不断的磕头，老爸急了，两三步的赶上去，扶住老赵的手不让他磕。
“老赵你这是干啥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不折我寿呢么”
老爸常年上山打猎，体格比一般人都要健壮很多，老赵头见磕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的环视了一周，视线定格在我身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家燕子吧”
“老赵，你先起来，有什么事咱好好商量，一定给你办，你这么跪着我心里难受”
老爸说着，扶老赵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心理也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提了上来，心理是不愿意自家孩子去碰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的。
老赵做那，赶着说眼泪就赶着往下掉。
赵燕今天又叫不醒了，浑身连一点红色儿都没有，请来的道士也不知是真是假，昨天还能下地跑呢，今天连站着都很勉强了。
说着就又要跪下给我们磕头，被老爸拦住了，说事情好商量，老赵你这是做什么啊，然后我和表姐就被赶出来玩了。
老爸他们怎么谈的我不知道，反正最后是同意让我去赵燕家了，我当时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直到我表姐戳我我才回过神来。
我没说我要去啊！
可惜，无论是一脸好奇的表姐，还是破涕为笑的老赵，甚至是眉头紧缩的老爸，都无视了我的心声。
原本，我计划着今天起个大早，去村口接表姐和舅舅他们，哪成想师傅知道我明天准备翘课，晚上给我开小灶了。
这一夜，我过的痛不欲生，我从没熬过夜，一直不知道夜晚既然也是这么的长，师傅好像还敲上隐了，要说什么之前，总要学县衙老爷拍惊堂木，虽然没有惊堂木，但我这脑袋就成了代替品了，一堂课下来，师傅足足敲了一晚上。
现在想起来，哪怕现实里没被敲，我都觉得脑门疼，也托师傅的福，直道我表姐都到家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小虎，好久不见”林雪霞笑道：“这么多年，小虎也长大了”
“表姐”
表姐今年虽然十一岁，和我比起来就显得文静多了，比起小孩子也更像一个成年人，什么事儿都想着我，至于坐在一旁的舅舅，早就被我无视了。
姐弟两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坐小院子的角落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多数都是我问，然后表姐就给我说，时不时的两个人就哈哈一阵大笑。
当然，声音最大的还是我，表姐笑出声也会捂着嘴，声音也会很小，和我比起来就是狮子和猫咪的感觉，我忽然问表姐，学校有没有人追啊。
“有啊”林雪霞的眼睛眯起，弯弯的很漂亮；“每天在书桌都会有好多好多的情书，写什么的都有，记得有一个是这样写的”
“咳咳”林雪霞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啊，雪霞，我的爱啊！你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爱情，那灿烂的夕阳，正指引着我，那漫天的星辰，都在祝福着我，雪霞啊，我的LOVE，能允许您，娶我吗？”
“呵呵，当初看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呢，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写情书”说完，林雪霞边笑了起来，我倒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楚哪里这么好笑。
“唔，这种事情不在现场是不会体会到的”林雪霞想了想，悄声道：“这样吧，你把姨夫和姨父带入一下”
表姐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小狐狸般的笑容，我闻言把目光转向了，交谈正欢的舅舅和老爸，脑海里却开始想到我那胡子拖地的师傅。
一个胡子长有三米，满面风霜的老人，站在一个貌美如花，年纪刚过十岁的女孩面前，缓缓的单膝跪地，手上，还送上了一朵鲜红的玫瑰，满目深情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他说……
哎呀，不行我想不下去了，那时候我坐的自己家做的小木凳，离地才半掌高，笑的时候幅度过大，凳子就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还一抽一抽的。
“这孩子，一天不作就心难受”老妈瞪我一眼，扭头没理我。
“没事，孩子嘛，淘气点好”舅舅笑了笑，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老妈这就抱怨我有多淘气，表姐都来了兴趣。
“你是不知道啊，上星期，村长家的老母鸡下蛋，这孩子偷摸就给拿回来了，问他哪来的还不说，就说要孵出小鸡来”
“吃饭也搂着，睡觉也搂着，上个茅房都得揣兜里”老妈又瞪我一眼，我没敢说话，拽了拽表姐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可惜，表姐把我往身边一按，意思是听完再走。
“最后那鸡蛋都馊了，味道顶风飘出三百里，最后周围邻居都找上门来了，这小子当时把鸡蛋给扔了”
“这不没啥了嘛，鸡蛋也扔了啊”舅舅有些困惑道。
“二虎，你自己说，你给扔哪去了”老妈没好气的说着，指了指我。
“村长家鸡架子里”
舅舅看了过来，表姐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想走都走不了，只能认怂说了实情。
“那臭鸡蛋，在村长家带了三天，还是村长隔壁家的老黄狗，实在忍不住了才刨出来的”
“现在那鸡架子都没老母鸡去下蛋”老妈翻了个白眼，为这事儿村子老婆没少找事儿。
“那不你说的哪来的送哪去么”
我说的小声，可惜还被听见了，老妈眼睛一瞪，我撒丫子就跑，故事也听了，表姐倒没按着我，跟我一起跑出来了，身后还能听到舅舅他们的大笑声。
“呵呵，小虎你说你怎么想的”表姐笑个不停，单手扶在我身上，一手捂着肚子，我就在那一直翻白眼，多大点事，至于笑成这样么。
出来才发现，隔壁老赵家门口，又是人山人海的，这回倒是没听到林燕在哭，那这又是干啥呢，我好奇心上来了。
“小虎，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林雪霞疑惑道。
“哦，昨个晚上，这家孩子让鬼吸了阳气，睡了一上午，今天就不知道了”
说完我就拽着表姐的手，兴冲冲的挤了进去，靠着身子小没人和我们挤的缘故，一口气就冲出了人堆，站在了最前面。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是个道士，小院子里摆了个桌子，盖着黄布，还点了俩蜡烛，桌上放碗水，其他烂七八糟的就认不出来了。
道士手里拿把木头剑，神神叨叨的念的我都听不清，表姐扯了扯我衣服，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让表姐有些担心。
老赵头昨天连夜出去是找道士去了，见表姐害怕，我就顺着表姐又从人群里挤出来了。
“那道士做什么呢？”林雪霞好奇道，出了人群倒没那么害怕了。
“驱魔呗”我撇了撇嘴，鄙视道：“那道士一看就忽悠人的，正主都没找着，就冲着赵燕瞎比环”
“看给你厉害的”林雪霞笑道，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然厉害，我不但会驱魔，我还知道，鬼是谁”我很不服气，表姐明显把我当成小屁孩吹牛了。
表姐就笑，也不说什么，我气的干瞪眼也没什么办法。
王寡妇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不少人和她打招呼，王寡妇也笑着回应他们，走出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同样在外的我俩，额，我表姐。
“哎呦哎，这是谁家的娃啊，长的跟娃娃似的，真漂亮”
王寡妇边说边往过来，伸手就要去掐表姐的脸蛋，昨天见到的鬼依旧飘在她身后，一脸的色相。
表姐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王寡妇就往前迈了一步，伸手还要去掐表姐的脸，我就在一旁，一巴掌把王寡妇的爪子拍开，指着王寡妇的鼻子就喊。
“你离我姐远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小小年纪敢打人啦”
王寡妇被我打了，脸上一阵青红白乱闪，捂着被打的爪子，说话的语调也是阴阳怪气的，我说话的声音很大，人群和家里都听到了，这时候已经开始往过来了。
干脆，我就这样指着王寡妇的鼻子，把王寡妇干的事抖搂出来。
“赵燕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下次在对我表姐动手动脚的，我打死你们”
“二虎，回来，瞎说什么呢”
老妈环着我俩，转身往院子里走，老爸和舅舅站那盯着王寡妇不知道想什么，我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这村子屁大地方，村头放屁村尾都能听到。
王寡妇站那被人指指点点的，迫于老爸和舅舅都在，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我在屋里正让老妈训呢，说我说的太大声了，乡里乡亲的，平日里见面多尴尬，我低着头和表姐搞小动作，心想你尴尬管我什么事。
“二虎，你说的打死‘你们’这个，除了那个女的，还有谁啊？”舅舅好奇的问道。
“王寡妇身后的鬼啊”
话还没说完，老妈就一拳捶在我脑袋上，冷哼一声说：“小孩子不学好呢，我活这么多年都没见鬼，你说有就有啊，切”
“嗷，你没见过的就不让有是吧”
我被捶急了，那一拳不仅打在我脑袋上，还让舌头在牙齿中间的时候，嘴就合了起来，舌头差点就咬掉了，疼的吓人。
“嗨，你个小屁孩，敢顶嘴了是不”
老妈撸袖子就要打我屁股，还好我表姐在边上，撒丫子就绕着表姐绕圈，老妈硬生生没追上我。
咚咚咚。
敲门声，老妈瞪我一眼，说等会在收拾我，转身去给人开门，我躲表姐身后张牙舞爪的做鬼脸。
老妈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复杂，看了我一眼，回头招呼客人坐下。
是隔壁的老赵头，脸色有些苍白，见我们一家都在这里，迎头就跪下来，不断的磕头，老爸急了，两三步的赶上去，扶住老赵的手不让他磕。
“老赵你这是干啥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不折我寿呢么”
老爸常年上山打猎，体格比一般人都要健壮很多，老赵头见磕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的环视了一周，视线定格在我身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家燕子吧”
“老赵，你先起来，有什么事咱好好商量，一定给你办，你这么跪着我心里难受”
老爸说着，扶老赵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心理也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提了上来，心理是不愿意自家孩子去碰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的。
老赵做那，赶着说眼泪就赶着往下掉。
赵燕今天又叫不醒了，浑身连一点红色儿都没有，请来的道士也不知是真是假，昨天还能下地跑呢，今天连站着都很勉强了。
说着就又要跪下给我们磕头，被老爸拦住了，说事情好商量，老赵你这是做什么啊，然后我和表姐就被赶出来玩了。
老爸他们怎么谈的我不知道，反正最后是同意让我去赵燕家了，我当时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直到我表姐戳我我才回过神来。
我没说我要去啊！
可惜，无论是一脸好奇的表姐，还是破涕为笑的老赵，甚至是眉头紧缩的老爸，都无视了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