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人肉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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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罢多时，侏儒佬终于说话。
“都坐吧，杵着干嘛。”
光头和大脚老太这才陪着笑脸坐了下来，他们是有座位的。而模特女显然类似侏儒佬的女秘书，她没有坐，笔直地站在沙发椅的后侧。其余的人没有动，因为也根本没他们的座位。安宁这时也才明白，原来之前这侏儒佬是由模型女一直背着，只是模型女的头发太长，当时也未仔细留意，怪不得模型女不张口也有声音发出。侏儒佬又扫了一眼安宁和肥妞儿，昏黄的眼珠转了又转。
“让他们也先坐吧。对了，给那女的先松了绑吧，谅她在这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有人给肥妞儿松了绑并拿过两把椅子。安宁和肥儿早已精疲力尽也没客气，气乎乎地坐了下来。
“你们是从哪来？”侏儒佬捋着一撇山羊胡尖声尖气地问道。
安宁不知这侏儒佬的来历所以不打算告诉他什么，没有吭声。肥妞儿想了想，换上一副笑脸回道：
“老爷子你可好呀，我们是邻居！我就是旁边盘丝洞的。千丝圣母是我的师傅。”
肥妞儿想，兔子不吃窝边草，没准知道是邻居这老头会放了自己和安宁。谁知那侏儒佬听到这后却一偏身子掐着自己的喉咙哇哇干呕。
“您怎么了？”
一旁的大脚老太太关切地问。
侏儒佬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顺了顺气儿才撇嘴答道：
“真是苍蝇飞到嘴巴里，恶心死我了。屁！还千丝圣母，不就是个自以为有两下子的蜘蛛精么！居然自称圣母，当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要是让我看到她，立马让她变成拔丝圣母。”
肥妞儿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抬出师傅的名号还让人贬个一文不值，脸上阴晴变化，不由得火往上撞。
“你个枯树皮三寸丁，武大郎成了精。也就是我师傅不在你才敢说这话，要是我师傅在，早把你吸成了人干。看看你这德形，男人要是长成你这样子，还不如撒泡尿浸死！”
骂人不揭短儿，当着矬子偏说短话这可把侏儒佬气得够呛，两撇八字胡撅起多高，小眼珠也瞪得溜圆。还没等他说话，旁边早有一道身影轻飘飘闪电般冲到肥妞儿面前，不由分说，“啪”“啪”抽了肥妞儿两个大耳光。原来是那光头看主人受辱飞身过来教训了肥妞儿一顿，这时早已闪回他的位置余怒未消地瞪着肥妞儿。肥妞儿吃了亏，捂着脸一时倒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见此情形侏儒佬倒是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咂咂嘴对光头说道：
“哎呀呀，你看你激动什么，小孩子嘛，何必和她计较。”
说完，他再次打量起安宁等二人。而这次，他的目光只是在肥妞儿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向安宁。就见他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一眼又一眼，那目光简直要钻到安宁的肉里。一边看还一边喜滋滋地点头，甚是高兴。
安宁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也很尴尬，就好像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脱光了衣服。这老头，看就看呗，偏偏那样一副表情，口水都快留了下来，难道是个老变态？常听人说有些到了岁数的老头口味会变重，还有个别身体有缺陷的人心里也畸形，这老头可两样都占全了。安宁从心往外开始感觉到冷。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安宁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敢迎接侏儒佬的目光和他对看，只好转过脸去。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侏儒佬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目光，已存在于他的梦里，他的心里，他的歌声里……挥之不去。为了缓解这异常压抑的气氛，安宁开始找话说。
“嗯……咳，大爷，您今年高寿啊？”
“我呀？嘿嘿，在人世上已虚度九十九年啦。”侏儒佬笑呵呵地回答，虽然声音还是那样尖细，但谈吐间竟似一个正常的老爷爷了。
人活九十九，阎王不叫自己走，看你也活到头了。安宁心里咒骂着，表面上却不敢有所表露。偷眼望却，侏儒佬的目光还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自己，只得继续说道：
“哎呀？九十九？一点也看不出来。您老看起来也就六十六，肯定有什么养生秘诀吧？”
说到这侏儒佬诡异一笑，终于收回投在安宁肉里的目光。侏儒佬这时候很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教授，缓缓说道：
“要说这养生嘛，你算问对人了，我还真有自己的独特方法。补品什么的对我来说那都是扯淡，运动不运动也不是起决定性作用。关键呢在于饮食，药补不如食补。民以食为天，只有从吃上作文章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安宁暗自赞同，这侏儒佬的话也不是没一点道理。侏儒佬接着说道：
“我看你和我有缘，所以就不打算让你走了，留下来吧。好吃好喝让你长寿不说，还能让你快乐，嘿嘿嘿嘿……”
侏儒佬阴阴一笑，安宁只觉得如入冰窟。特别是后面那句，更让安宁毛骨悚然。赶紧说道：
“大爷，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们杀死那怪鱼？啊，您的宠物。我们真不是有心的，实在对不起了。”
侏儒佬摆摆手，非常大度地回道：
“不是不是，一条破鱼死就死了。”
安宁还想说什么，侏儒佬摆手制止了他。他转过脸朝大脚老太说道：
“是不是该准备饭菜了？我有点饿了。嗯，今天丰盛点，这还有客人呢。”
大脚老太领命，招呼几个人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一行人鱼贯而入。放桌子的放桌子，摆椅子的摆椅子，拿餐具的拿餐具。侏儒佬招呼安宁和肥妞上桌，模型女则像抱孩子似的抱过他轻轻放在主席座上。这时大脚老太，光头，模型女也依次落座。
“开席！”
随着侏儒佬尖细的一声喝令，早有人托着盘子陆续走了上来。
先上来一盘凉菜，安宁看着有点像酱牛肉，却又不是十分像。接下来溜三样，尖椒护心肉，拆骨肉，红烧狮子头……居然十分丰盛，只是不见有任何纯素菜。一时间大厅里四处飘香，让人胃口大开。肥妞儿本就好吃，十几年来没吃到过这样正式的饭菜，此时两眼放光地盯着那一盘盘香气四溢的佳肴。安宁这些天来也没吃到过正经饭菜，看到这么丰盛的一桌不由得心情大好。留下的事先不说，看这侏儒佬好像也不是顽固不化不近人情的嘛，等好好饱餐一顿再想办法说服侏儒佬也不迟。想到这安宁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侏儒佬本就一直盯着安宁，这一小动作怎能逃过他的双眼？于是呵呵一笑。
“小伙子，喝点酒不？”
安宁本想说来一口，但又想到酒后误事，万一喝多了再有什么不测发生就更加难以应付。于是笑着摇摇头。侏儒佬也没强迫他，一拍手早有人恭恭敬敬地递过一只高脚杯，又有人从一个坛子里倒了半杯酒在杯子里。那酒是鲜红的，难道是红酒？这死矬子还挺会享受呢，安宁心里默默想到。
“快吃吧，我这的厨子手艺很好。最后一道菜还没好么？”
大脚老太热情地招呼着，很像一个慈祥的老奶奶。
“好了，这就上！”
随着一声回应有人先端上来一个特大号的大盘子，接着有人盖子揭掉，顿时热气腾腾。待热气稀薄后，安宁只瞧了一眼便吓得脸色骤变。只见这盘子里的，竟然是一具完整的婴儿。看那样子那应该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此刻他已被烤得外焦里嫩油汪汪的放着光。
这，居然是具烤全人。
看罢多时，侏儒佬终于说话。
“都坐吧，杵着干嘛。”
光头和大脚老太这才陪着笑脸坐了下来，他们是有座位的。而模特女显然类似侏儒佬的女秘书，她没有坐，笔直地站在沙发椅的后侧。其余的人没有动，因为也根本没他们的座位。安宁这时也才明白，原来之前这侏儒佬是由模型女一直背着，只是模型女的头发太长，当时也未仔细留意，怪不得模型女不张口也有声音发出。侏儒佬又扫了一眼安宁和肥妞儿，昏黄的眼珠转了又转。
“让他们也先坐吧。对了，给那女的先松了绑吧，谅她在这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有人给肥妞儿松了绑并拿过两把椅子。安宁和肥儿早已精疲力尽也没客气，气乎乎地坐了下来。
“你们是从哪来？”侏儒佬捋着一撇山羊胡尖声尖气地问道。
安宁不知这侏儒佬的来历所以不打算告诉他什么，没有吭声。肥妞儿想了想，换上一副笑脸回道：
“老爷子你可好呀，我们是邻居！我就是旁边盘丝洞的。千丝圣母是我的师傅。”
肥妞儿想，兔子不吃窝边草，没准知道是邻居这老头会放了自己和安宁。谁知那侏儒佬听到这后却一偏身子掐着自己的喉咙哇哇干呕。
“您怎么了？”
一旁的大脚老太太关切地问。
侏儒佬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顺了顺气儿才撇嘴答道：
“真是苍蝇飞到嘴巴里，恶心死我了。屁！还千丝圣母，不就是个自以为有两下子的蜘蛛精么！居然自称圣母，当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要是让我看到她，立马让她变成拔丝圣母。”
肥妞儿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抬出师傅的名号还让人贬个一文不值，脸上阴晴变化，不由得火往上撞。
“你个枯树皮三寸丁，武大郎成了精。也就是我师傅不在你才敢说这话，要是我师傅在，早把你吸成了人干。看看你这德形，男人要是长成你这样子，还不如撒泡尿浸死！”
骂人不揭短儿，当着矬子偏说短话这可把侏儒佬气得够呛，两撇八字胡撅起多高，小眼珠也瞪得溜圆。还没等他说话，旁边早有一道身影轻飘飘闪电般冲到肥妞儿面前，不由分说，“啪”“啪”抽了肥妞儿两个大耳光。原来是那光头看主人受辱飞身过来教训了肥妞儿一顿，这时早已闪回他的位置余怒未消地瞪着肥妞儿。肥妞儿吃了亏，捂着脸一时倒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见此情形侏儒佬倒是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咂咂嘴对光头说道：
“哎呀呀，你看你激动什么，小孩子嘛，何必和她计较。”
说完，他再次打量起安宁等二人。而这次，他的目光只是在肥妞儿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向安宁。就见他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一眼又一眼，那目光简直要钻到安宁的肉里。一边看还一边喜滋滋地点头，甚是高兴。
安宁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也很尴尬，就好像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脱光了衣服。这老头，看就看呗，偏偏那样一副表情，口水都快留了下来，难道是个老变态？常听人说有些到了岁数的老头口味会变重，还有个别身体有缺陷的人心里也畸形，这老头可两样都占全了。安宁从心往外开始感觉到冷。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安宁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敢迎接侏儒佬的目光和他对看，只好转过脸去。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侏儒佬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目光，已存在于他的梦里，他的心里，他的歌声里……挥之不去。为了缓解这异常压抑的气氛，安宁开始找话说。
“嗯……咳，大爷，您今年高寿啊？”
“我呀？嘿嘿，在人世上已虚度九十九年啦。”侏儒佬笑呵呵地回答，虽然声音还是那样尖细，但谈吐间竟似一个正常的老爷爷了。
人活九十九，阎王不叫自己走，看你也活到头了。安宁心里咒骂着，表面上却不敢有所表露。偷眼望却，侏儒佬的目光还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自己，只得继续说道：
“哎呀？九十九？一点也看不出来。您老看起来也就六十六，肯定有什么养生秘诀吧？”
说到这侏儒佬诡异一笑，终于收回投在安宁肉里的目光。侏儒佬这时候很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教授，缓缓说道：
“要说这养生嘛，你算问对人了，我还真有自己的独特方法。补品什么的对我来说那都是扯淡，运动不运动也不是起决定性作用。关键呢在于饮食，药补不如食补。民以食为天，只有从吃上作文章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安宁暗自赞同，这侏儒佬的话也不是没一点道理。侏儒佬接着说道：
“我看你和我有缘，所以就不打算让你走了，留下来吧。好吃好喝让你长寿不说，还能让你快乐，嘿嘿嘿嘿……”
侏儒佬阴阴一笑，安宁只觉得如入冰窟。特别是后面那句，更让安宁毛骨悚然。赶紧说道：
“大爷，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们杀死那怪鱼？啊，您的宠物。我们真不是有心的，实在对不起了。”
侏儒佬摆摆手，非常大度地回道：
“不是不是，一条破鱼死就死了。”
安宁还想说什么，侏儒佬摆手制止了他。他转过脸朝大脚老太说道：
“是不是该准备饭菜了？我有点饿了。嗯，今天丰盛点，这还有客人呢。”
大脚老太领命，招呼几个人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一行人鱼贯而入。放桌子的放桌子，摆椅子的摆椅子，拿餐具的拿餐具。侏儒佬招呼安宁和肥妞上桌，模型女则像抱孩子似的抱过他轻轻放在主席座上。这时大脚老太，光头，模型女也依次落座。
“开席！”
随着侏儒佬尖细的一声喝令，早有人托着盘子陆续走了上来。
先上来一盘凉菜，安宁看着有点像酱牛肉，却又不是十分像。接下来溜三样，尖椒护心肉，拆骨肉，红烧狮子头……居然十分丰盛，只是不见有任何纯素菜。一时间大厅里四处飘香，让人胃口大开。肥妞儿本就好吃，十几年来没吃到过这样正式的饭菜，此时两眼放光地盯着那一盘盘香气四溢的佳肴。安宁这些天来也没吃到过正经饭菜，看到这么丰盛的一桌不由得心情大好。留下的事先不说，看这侏儒佬好像也不是顽固不化不近人情的嘛，等好好饱餐一顿再想办法说服侏儒佬也不迟。想到这安宁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侏儒佬本就一直盯着安宁，这一小动作怎能逃过他的双眼？于是呵呵一笑。
“小伙子，喝点酒不？”
安宁本想说来一口，但又想到酒后误事，万一喝多了再有什么不测发生就更加难以应付。于是笑着摇摇头。侏儒佬也没强迫他，一拍手早有人恭恭敬敬地递过一只高脚杯，又有人从一个坛子里倒了半杯酒在杯子里。那酒是鲜红的，难道是红酒？这死矬子还挺会享受呢，安宁心里默默想到。
“快吃吧，我这的厨子手艺很好。最后一道菜还没好么？”
大脚老太热情地招呼着，很像一个慈祥的老奶奶。
“好了，这就上！”
随着一声回应有人先端上来一个特大号的大盘子，接着有人盖子揭掉，顿时热气腾腾。待热气稀薄后，安宁只瞧了一眼便吓得脸色骤变。只见这盘子里的，竟然是一具完整的婴儿。看那样子那应该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此刻他已被烤得外焦里嫩油汪汪的放着光。
这，居然是具烤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