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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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几位成功进入正式面试阶段，接下来，将按照刚才进门的顺序，依次入场。”工作人员讲完这些话之后，没在意在场的人脸上错愕的表情，对着周玮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请跟我来。”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把我们耍着好玩是吗！”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刚刚赶着倒数第二个进门的人，此时的他还微微喘着气。
“杨锐……”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显然跟他是认识的，想要拦住他，但被他甩开了手。
“薛乔你别管，”杨锐走到工作人员面前，生气的问他，“麻烦你给我们个解释。”
像是料到了会有人这种反应一样，那位工作人员不慌不忙的说：“各位对这场面试肯定都有很多疑惑，但是每个步骤都是几位评委制定的。之前也料到了各位会有所疑问，所以我可以为各位解答。”
房间里成功闯过第二轮的人们都各自找位置坐着，周玮看到一时半会儿还进入不了下一轮，就又坐回了正对着正门的那个单人沙发上，而许啸和叶涵则是坐在他对面靠后的双人沙发上，其他人也都各自入座，薛乔拉着杨锐坐在了许啸和叶涵正对面的沙发上。
“各位以及其他被淘汰的候选人，都是宥天公司旗下非常优秀的艺人，但优秀的艺人，并不代表就能100%符合我们zena的风格和要求，所以我们安排了这次非常特别的面试。”
a的工作人员像是见惯了大场面一样，好整以暇的继续说：“为了避嫌，所有关卡都安排的是我们zena的工作人员，各位的表现我们也都看得非常清楚。想要在几十个人里面脱颖而出，就必须有非常出色的条件。在第一个环节中，除了想要看看各位的体型身材是否符合我们下一季的产品之外，更重要的是想要考验各位的反应能力和接受能力。而第二个环节我们不惜大费周章从总库调出了珍贵的设计原品，考验的是各位的审美能力和搭配能力，要知道很多艺人全是靠着造型团队在帮忙整理形象，自己搭配的私服其实很糟糕，我们想要挑选表里如一的形象代言，另外还有别的一些考核内容。不知道我这么解释之后，各位能接受了吗？”
薛乔抢先一步说：“我们明白了！”顺便拽着杨锐，不让他再冲动了。
但杨锐虽然听明白了，但仍然忍不住说了句：“早说不就好了吗？”
那位工作人员依然淡定的说：“如果一开始就全说了，就不能叫做应变考试了，而是开卷考试。”
看到周玮跟着工作人员进去之后，周围变得很安静，除了这几个入选者，再没有别人了。
杨锐还是一脸的怒气，薛乔在旁边安慰他，其他人各自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而叶涵和许啸对视一眼，也没有多说话。
原本以为这第三场面试也会像之前两场一样迅速的结束，但是等了十分钟，还是没等到那位zena的工作人员过来通知下一位。
现场的氛围比起紧张，更多了一丝焦躁，但房间里的九个人都在沉默着。
叶涵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感叹六年后真是好啊，无聊了随时能上网刷刷微博看点新闻八卦，这时候的手机能打打贪吃蛇就不错了。
“下一位。”
就在叶涵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叫走了第二个人。
原本以为又要十多分钟的等待，但这次仅仅过了两分钟就到了第三个人，然后面试的速度就开始变快，许啸成了下一个。
“加油。”叶涵拍了拍他肩膀，鼓励着说。
许啸笑着跟他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五分钟之后，终于轮到了叶涵。
来到最终面试的房间，还是最初那五个面试官，叶涵看见谢晖还是会紧张，忍不住在心里默念“我叫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我叫不紧张……”
“我记得你是31号，叫什么名字？”谢晖笑着说。
“我叫不……我叫叶涵。”叶涵的话根本没过脑子，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在最后忍住了。
“在第二轮面试的时候，你是第一个选择不等待试衣间，而直接换衣服的人，当时为什么这么做了。”zena的一个面试人员话锋犀利，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叶涵略微愣了一下，说：“我之前做过模特的培训，也知道在秀场后台不会有太多的空间让模特们换衣服，在时间就是一切的情况下，快速有效的解决方式才能得出结果。”
“对于第一个通过第二轮的参赛者，你有什么看法。”萧飏旁边的一个宥天高层美女问。
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尖锐多了，叶涵心想，真会下套，要是回答不满那就是小心眼得罪人，要是说不在乎那就是装圣母活该被欺负。
“非常聪明并且懂得抢占先机。”
“那么你认为他通过这第三轮面试了吗？”那位宥天高层美女继续问。
“按照规则来说，他通过的可能性比淘汰要高。”
“为什么这么说？”
“还是刚刚我说的那句，他非常聪明并且懂得抢占先机，这样的人如果想要做，是没理由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择手段？”那位宥天高层美女的语气略微有些不善。
叶涵心里有些纳闷，这话一问出来站队就太明显了，叶涵心想，看来这位美女跟周玮是有什么关系吧。
“手段是成功的选择，只能说，我不会选择他的手段。”
意外的是，那位高层美女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为什么选择西装？”
叶涵转头看向谢晖，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只好坦白说：“不容易出错。”
“你害怕犯错？”
“怕。”
“是害怕被批评还是害怕承受结果。”
“两者都有吧。”
谢晖笑了说：“想要做一个合格的艺人，不可能不被批评，更不可能每一次付出都会有好结果，你选择了不好走的路。”
叶涵在心里默默点头，以前是被逼无奈走上这条路，现在只是因为仰慕谢晖而选择尝试着走一走这条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并不适合，也没有非常优秀的技能。
叶涵的沉默不语，让zena的面试官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们更想要的是一个有自信并且强势的形象，叶涵显然不合格。
“我也想问一个问题。”萧飏突然开口讲话，让其他四个人都忍不住侧目看他，“你会如何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萧飏手上拿着一支笔转来转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叶涵。
叶涵心想，这人的性格怎么跟自己以前看到的资料完全不同，以前的资料上分明说他不苟言笑冷酷如冰，讨厌跟人接近。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几次三番跟自己靠近，按他的身份来说，根本没理由啊，如果不是之前他就跟叶涵认识的话，那就是说六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性格发生了完全不同的改变。
“这个问题有难到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面对萧飏，显然叶涵没有面对谢晖那么紧张，他笑着说：“救命之恩，自然该以命抵命。”
听到回答的萧飏愣了愣，随后便笑了，说：“记住你的答案。”
“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谢晖看了看左右两边，都没人表态，就转回头看着叶涵说，“你先回去吧，明天会派人通知你结果。”
“哦好。”叶涵便站了起来，说实话这没头没脑的面试，让他心里也没底，总觉得没什么希望的感觉，虽然回归到自己最初的想法远离这个圈子是好事，但是不能近距离接触自己的偶像，还是很失落。
等到叶涵失魂落魄的从面试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许啸还在门口等他。
“结果如何？”许啸问。
叶涵苦笑着摇摇头，说：“估计希望不大。”
许啸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还有别的机会，别灰心。”
第二天一早叶涵就接到了通知来了宥天总部，按照苏骥之前给的路线来到了苏骥在的办公室，毫不意外的是许啸也在那里等着了。
其实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叶涵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不管他跟许啸选上还是没选上，都没有必要让他们来公司，明明是一个电话就可以通知到位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专程跑一趟呢？
苏骥将他们二人带到了小休息室，说是等会儿会有执行人员来通知昨天的面试结果。
等待的过程是最折磨人的，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却都显得非常不安。
“笃笃笃——”
听见敲门声，苏骥立刻就跑去把门打开，笑着叫人：“刘姐，怎么你亲自过来了啊。”
被苏骥叫做刘姐的人手上拿着文件袋，笑着走了进来，看着许啸和叶涵，说：“跟二位自我介绍下，我姓刘，刘沁婷，是企宣部的执行总监，今天过来的目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叶涵和许啸都摇头说不用，苏骥把门关上，给刘沁婷倒了杯水后，赶紧坐下来一起听。
“对于二位昨天的表现，几位评委和其他高层都相当满意，认为二位不论外型气质和风度都非常出色，”刘沁婷从文件袋中拿出了一份资料，说，“不过根据zena方面的要求和综合考量来说，这次的形象模特合约两位中仅仅只有一位能获得。”
“刘姐，这……”苏骥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我知道你们俩关系不错，不过我想，作为朋友来说，对方获得了好的机会，更应该祝福不是吗？”刘沁婷笑着看叶涵和许啸。
叶涵和许啸相视而笑，叶涵和许啸心里都明白，对方不仅是朋友同样也是竞争对手，既然都决定了参加，就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总比两个人都被刷下去强吧。
“刘姐，您就直接说结果吧。”苏骥见叶涵和许啸神色如常，就稍微放松了点，“你这样弄得我好紧张啊。”
叶涵心里也很紧张又忐忑，他心里知道许啸比自己更适合zena的形象，但还是忍不住希望有侥幸。
“行，那我就直接说了，”刘沁婷拿起那张合约，递到了许啸面前，说，“恭喜你，成为zena新一季形象模特。”
叶涵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侧过身拍了拍许啸的肩膀，说：“恭喜你了兄弟！”
许啸愣愣的结果了合约，看清楚上面的确是写的自己的名字，才对着刘沁婷说：“刘姐谢谢你。”然后对着叶涵说，“谢了兄弟。”
苏骥开心的说：“叶涵，咱别跟他客气，得让他请咱们吃一顿好的！”
“这个主意好！”叶涵也笑着说，“最近荷包丰厚啊，看来得请吃顿豪华大餐才行了！”
“没问题！”许啸见叶涵是真没往心里去，也笑着说，“想吃什么说，哥都请你们吃！”
刘沁婷看了会儿，说：“你们关系真是不错啊，在这个圈子里算是难得的了。”
其他三个人自然是懂她话里的意思，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朋友反目的，情人变仇人的数不胜数，谁都不能保证今天的朋友，明天是不是就成敌人了，但至少现在他们还是朋友这点是真的。
“刘姐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吃一顿？”苏骥盛情邀请，“反正是不吃白不吃！”
“我可不去，不过，你们要去也得等会儿去，现在我得跟你们借一个人。”
其他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意思，就见刘沁婷转头看着叶涵，说，“谢晖今天也来了，说想见见你，跟我上楼去吧。”
“啊？我啊？”叶涵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倒是许啸第一个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说：“嘿你愣着干啥，赶紧去啊！”
“就是就是，那可是谢晖啊，你还不赶紧去！”苏骥直接就把叶涵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跟刘沁婷说，“刘姐，我们家叶涵就劳你待会儿多照看下了。”
刘沁婷笑开了，说：“干嘛呀你们，谢晖又不是什么凶神猛兽，不会吃了他的。”
许啸和苏骥心想，您是执行总监，时不时就跟这种大牌打交道，我们只是新人都不算，只是还没出道的小人物啊！要见谢晖那种大神级别的，我们能不忐忑么！
虽然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叶涵还是跟着刘沁婷走了，他心里还在好奇，谢晖究竟是为什么要见自己呢？
“恭喜几位成功进入正式面试阶段，接下来，将按照刚才进门的顺序，依次入场。”工作人员讲完这些话之后，没在意在场的人脸上错愕的表情，对着周玮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请跟我来。”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把我们耍着好玩是吗！”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刚刚赶着倒数第二个进门的人，此时的他还微微喘着气。
“杨锐……”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显然跟他是认识的，想要拦住他，但被他甩开了手。
“薛乔你别管，”杨锐走到工作人员面前，生气的问他，“麻烦你给我们个解释。”
像是料到了会有人这种反应一样，那位工作人员不慌不忙的说：“各位对这场面试肯定都有很多疑惑，但是每个步骤都是几位评委制定的。之前也料到了各位会有所疑问，所以我可以为各位解答。”
房间里成功闯过第二轮的人们都各自找位置坐着，周玮看到一时半会儿还进入不了下一轮，就又坐回了正对着正门的那个单人沙发上，而许啸和叶涵则是坐在他对面靠后的双人沙发上，其他人也都各自入座，薛乔拉着杨锐坐在了许啸和叶涵正对面的沙发上。
“各位以及其他被淘汰的候选人，都是宥天公司旗下非常优秀的艺人，但优秀的艺人，并不代表就能100%符合我们zena的风格和要求，所以我们安排了这次非常特别的面试。”
a的工作人员像是见惯了大场面一样，好整以暇的继续说：“为了避嫌，所有关卡都安排的是我们zena的工作人员，各位的表现我们也都看得非常清楚。想要在几十个人里面脱颖而出，就必须有非常出色的条件。在第一个环节中，除了想要看看各位的体型身材是否符合我们下一季的产品之外，更重要的是想要考验各位的反应能力和接受能力。而第二个环节我们不惜大费周章从总库调出了珍贵的设计原品，考验的是各位的审美能力和搭配能力，要知道很多艺人全是靠着造型团队在帮忙整理形象，自己搭配的私服其实很糟糕，我们想要挑选表里如一的形象代言，另外还有别的一些考核内容。不知道我这么解释之后，各位能接受了吗？”
薛乔抢先一步说：“我们明白了！”顺便拽着杨锐，不让他再冲动了。
但杨锐虽然听明白了，但仍然忍不住说了句：“早说不就好了吗？”
那位工作人员依然淡定的说：“如果一开始就全说了，就不能叫做应变考试了，而是开卷考试。”
看到周玮跟着工作人员进去之后，周围变得很安静，除了这几个入选者，再没有别人了。
杨锐还是一脸的怒气，薛乔在旁边安慰他，其他人各自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而叶涵和许啸对视一眼，也没有多说话。
原本以为这第三场面试也会像之前两场一样迅速的结束，但是等了十分钟，还是没等到那位zena的工作人员过来通知下一位。
现场的氛围比起紧张，更多了一丝焦躁，但房间里的九个人都在沉默着。
叶涵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感叹六年后真是好啊，无聊了随时能上网刷刷微博看点新闻八卦，这时候的手机能打打贪吃蛇就不错了。
“下一位。”
就在叶涵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叫走了第二个人。
原本以为又要十多分钟的等待，但这次仅仅过了两分钟就到了第三个人，然后面试的速度就开始变快，许啸成了下一个。
“加油。”叶涵拍了拍他肩膀，鼓励着说。
许啸笑着跟他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五分钟之后，终于轮到了叶涵。
来到最终面试的房间，还是最初那五个面试官，叶涵看见谢晖还是会紧张，忍不住在心里默念“我叫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我叫不紧张……”
“我记得你是31号，叫什么名字？”谢晖笑着说。
“我叫不……我叫叶涵。”叶涵的话根本没过脑子，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在最后忍住了。
“在第二轮面试的时候，你是第一个选择不等待试衣间，而直接换衣服的人，当时为什么这么做了。”zena的一个面试人员话锋犀利，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叶涵略微愣了一下，说：“我之前做过模特的培训，也知道在秀场后台不会有太多的空间让模特们换衣服，在时间就是一切的情况下，快速有效的解决方式才能得出结果。”
“对于第一个通过第二轮的参赛者，你有什么看法。”萧飏旁边的一个宥天高层美女问。
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尖锐多了，叶涵心想，真会下套，要是回答不满那就是小心眼得罪人，要是说不在乎那就是装圣母活该被欺负。
“非常聪明并且懂得抢占先机。”
“那么你认为他通过这第三轮面试了吗？”那位宥天高层美女继续问。
“按照规则来说，他通过的可能性比淘汰要高。”
“为什么这么说？”
“还是刚刚我说的那句，他非常聪明并且懂得抢占先机，这样的人如果想要做，是没理由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择手段？”那位宥天高层美女的语气略微有些不善。
叶涵心里有些纳闷，这话一问出来站队就太明显了，叶涵心想，看来这位美女跟周玮是有什么关系吧。
“手段是成功的选择，只能说，我不会选择他的手段。”
意外的是，那位高层美女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为什么选择西装？”
叶涵转头看向谢晖，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只好坦白说：“不容易出错。”
“你害怕犯错？”
“怕。”
“是害怕被批评还是害怕承受结果。”
“两者都有吧。”
谢晖笑了说：“想要做一个合格的艺人，不可能不被批评，更不可能每一次付出都会有好结果，你选择了不好走的路。”
叶涵在心里默默点头，以前是被逼无奈走上这条路，现在只是因为仰慕谢晖而选择尝试着走一走这条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并不适合，也没有非常优秀的技能。
叶涵的沉默不语，让zena的面试官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们更想要的是一个有自信并且强势的形象，叶涵显然不合格。
“我也想问一个问题。”萧飏突然开口讲话，让其他四个人都忍不住侧目看他，“你会如何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萧飏手上拿着一支笔转来转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叶涵。
叶涵心想，这人的性格怎么跟自己以前看到的资料完全不同，以前的资料上分明说他不苟言笑冷酷如冰，讨厌跟人接近。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几次三番跟自己靠近，按他的身份来说，根本没理由啊，如果不是之前他就跟叶涵认识的话，那就是说六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性格发生了完全不同的改变。
“这个问题有难到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面对萧飏，显然叶涵没有面对谢晖那么紧张，他笑着说：“救命之恩，自然该以命抵命。”
听到回答的萧飏愣了愣，随后便笑了，说：“记住你的答案。”
“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谢晖看了看左右两边，都没人表态，就转回头看着叶涵说，“你先回去吧，明天会派人通知你结果。”
“哦好。”叶涵便站了起来，说实话这没头没脑的面试，让他心里也没底，总觉得没什么希望的感觉，虽然回归到自己最初的想法远离这个圈子是好事，但是不能近距离接触自己的偶像，还是很失落。
等到叶涵失魂落魄的从面试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许啸还在门口等他。
“结果如何？”许啸问。
叶涵苦笑着摇摇头，说：“估计希望不大。”
许啸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还有别的机会，别灰心。”
第二天一早叶涵就接到了通知来了宥天总部，按照苏骥之前给的路线来到了苏骥在的办公室，毫不意外的是许啸也在那里等着了。
其实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叶涵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不管他跟许啸选上还是没选上，都没有必要让他们来公司，明明是一个电话就可以通知到位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专程跑一趟呢？
苏骥将他们二人带到了小休息室，说是等会儿会有执行人员来通知昨天的面试结果。
等待的过程是最折磨人的，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却都显得非常不安。
“笃笃笃——”
听见敲门声，苏骥立刻就跑去把门打开，笑着叫人：“刘姐，怎么你亲自过来了啊。”
被苏骥叫做刘姐的人手上拿着文件袋，笑着走了进来，看着许啸和叶涵，说：“跟二位自我介绍下，我姓刘，刘沁婷，是企宣部的执行总监，今天过来的目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叶涵和许啸都摇头说不用，苏骥把门关上，给刘沁婷倒了杯水后，赶紧坐下来一起听。
“对于二位昨天的表现，几位评委和其他高层都相当满意，认为二位不论外型气质和风度都非常出色，”刘沁婷从文件袋中拿出了一份资料，说，“不过根据zena方面的要求和综合考量来说，这次的形象模特合约两位中仅仅只有一位能获得。”
“刘姐，这……”苏骥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我知道你们俩关系不错，不过我想，作为朋友来说，对方获得了好的机会，更应该祝福不是吗？”刘沁婷笑着看叶涵和许啸。
叶涵和许啸相视而笑，叶涵和许啸心里都明白，对方不仅是朋友同样也是竞争对手，既然都决定了参加，就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总比两个人都被刷下去强吧。
“刘姐，您就直接说结果吧。”苏骥见叶涵和许啸神色如常，就稍微放松了点，“你这样弄得我好紧张啊。”
叶涵心里也很紧张又忐忑，他心里知道许啸比自己更适合zena的形象，但还是忍不住希望有侥幸。
“行，那我就直接说了，”刘沁婷拿起那张合约，递到了许啸面前，说，“恭喜你，成为zena新一季形象模特。”
叶涵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侧过身拍了拍许啸的肩膀，说：“恭喜你了兄弟！”
许啸愣愣的结果了合约，看清楚上面的确是写的自己的名字，才对着刘沁婷说：“刘姐谢谢你。”然后对着叶涵说，“谢了兄弟。”
苏骥开心的说：“叶涵，咱别跟他客气，得让他请咱们吃一顿好的！”
“这个主意好！”叶涵也笑着说，“最近荷包丰厚啊，看来得请吃顿豪华大餐才行了！”
“没问题！”许啸见叶涵是真没往心里去，也笑着说，“想吃什么说，哥都请你们吃！”
刘沁婷看了会儿，说：“你们关系真是不错啊，在这个圈子里算是难得的了。”
其他三个人自然是懂她话里的意思，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朋友反目的，情人变仇人的数不胜数，谁都不能保证今天的朋友，明天是不是就成敌人了，但至少现在他们还是朋友这点是真的。
“刘姐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吃一顿？”苏骥盛情邀请，“反正是不吃白不吃！”
“我可不去，不过，你们要去也得等会儿去，现在我得跟你们借一个人。”
其他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意思，就见刘沁婷转头看着叶涵，说，“谢晖今天也来了，说想见见你，跟我上楼去吧。”
“啊？我啊？”叶涵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倒是许啸第一个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说：“嘿你愣着干啥，赶紧去啊！”
“就是就是，那可是谢晖啊，你还不赶紧去！”苏骥直接就把叶涵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跟刘沁婷说，“刘姐，我们家叶涵就劳你待会儿多照看下了。”
刘沁婷笑开了，说：“干嘛呀你们，谢晖又不是什么凶神猛兽，不会吃了他的。”
许啸和苏骥心想，您是执行总监，时不时就跟这种大牌打交道，我们只是新人都不算，只是还没出道的小人物啊！要见谢晖那种大神级别的，我们能不忐忑么！
虽然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叶涵还是跟着刘沁婷走了，他心里还在好奇，谢晖究竟是为什么要见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