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给我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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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每次你都看见了？”
叶成疑惑地看着王大妈。
王大妈挠挠头道，“呵呵，也就那么一两次。”
吕丹在门外偷听到两人的对话，小脸微微有些发红。
疯子在不远处看到她的身影，心头还大惑不解：嫂子见到老大还不好意思吗？
“护士，78床液体输完了，麻烦你过来拔一下针！”
一个病员家属不知道病床上方有呼叫器，匆匆走出病房去找护士，结果出门就发现一身白大褂的吕丹正站在不远处，于是冲她大喊了一声。
早上的宁静随之被打破。
“来了！”
吕丹来不及多看叶成一眼，又急急地走进了病房。
叶成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去开水间倒了一壶开水，这时叶老爹又来换班了。
叶成便带着疯子一起出医院去吃了早饭。
“疯子，老实说唐嫣让你和田野跟我来这里干什么？”
啃了几个甜面馒头后，叶成又和肖峰走在了小楠街上。
“老大，唐处长说你现在不是我们的人了，她让我们啥也不告诉你——”
“滚犊子，她是将老子的军！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老大——我不敢说。”
“滚！算了，还是我走，上班去了哦——”
疯子虽然看上去挺傻，但这小子守口如瓶，叶成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只得摆摆手朝春晖小区走去了。
如今也算有个正当职业了，虽说赚不到什么大钱，但好歹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叶成倒也觉得有趣。
春晖小区，黄军，严顺，羊昆三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老早就聚在了一起。
严顺一脸苦相地问，“黄队长，咱们真被那王八经理开除了吗？我老婆才生完孩子，孩子的奶粉和尿不湿钱不是一笔小开销，我特么以后上哪里找这些钱去啊！”
“军哥，你赶紧找张主任再想想办法啊！”羊昆也心有不甘地说道。
“妈的，那个姓叶的算个鸟啊！他敢开除老子！”黄军直接一口唾沫在地，然后将叶成的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他现在对叶成可谓仇深似海啊。
三人正在门卫室说话之际，四个穿着朴素，身材却很彪健的汉子忽然闯了进来。
其中一人摸出一个证件拿到三人面前一亮道，“我们是市刑侦队的，现在要调取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配合，曾队长，我们坚决配合政府的工作！”黄军接过工作证仔细一看后，慌忙向梓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曾鹏立正行注目礼。
“这个人是你们小区的么？”大概看了十分钟监控后，曾队长就指着画面中一个男子问黄军。
黄军见那人正是凶神叶成，立即喜笑颜开地说道，“曾队长，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一定是他犯案子了吧？我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
“你就回答他是不是你们这个小区的人，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曾鹏毕竟是个老刑侦了，一眼看出黄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跟他讲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他虽然不是这个小区的人，但是他会来这里上班！他叫叶成，是我们公司新来的物业经理。曾队长，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啊？”黄军急切地问道，他现在巴不得这些便衣警察将叶成抓走，自己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山大王”了。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昨天晚上小区里发生了那么大的案子你们都不知情？”一个穿冲锋衣的汉子对着黄军就是一声哂笑，曾队长暗地里瞪了他一眼，那汉子慌忙低头住嘴。
此时曾队长又盯着黄军问道，“他什么时候上班？”
“早上九点。”黄军看着曾队长冷峻的眼神，不禁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
“很好，你们继续上你们的班，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曾队长说完，给另外三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三人很快心领神会地退出了门卫室。
“一定，一定。”黄军见曾队长还站在门卫室，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
“现在就当我也是你们其中的一员。”曾鹏边说边拿起挂在墙角的一件保安服往自己身上穿，穿好上衣后又问三个一脸懵逼的家伙，“你们这个小区就只有一个门吧？”
“对，就只有一个！”黄军大概看出来了，这几个警察是准备抓那个恶魔叶成啊！他现在的心情是格外激动。
天色渐渐大亮。
叶成哼着小调，从中心医院一直走到了春晖小区。
看着渐渐走进监控画面的那道身影，严顺不禁指着液晶显示屏大叫道，“来了，那个王八经理来了！”
“别激动，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曾鹏不能确定叶成会不会进门卫室，所以他慢悠悠地往大门口走去。
假装在门口看报，取奶的三名刑警收到曾鹏的暗示后，迅速将目光聚在了进门的那个年轻人身上。
“请问你是新来的叶经理吗？”
穿着保安服的曾鹏一脸讪笑地走到叶成身边问道。
“是我！”
叶成微微看出了这个保安的不同，正准备出手，几把手枪同时顶住他的前胸和后腰。
先前问他话的那个保安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吧？”
“我靠，我不就昨天晚上瞟了眼那个女警察有没有穿罩罩吗，难道这也犯法了？”叶成本想将这四个家伙快速撂倒，可见他们亮出手铐和证件，才知道他们是刑警队的人，现在也不便于出手了。
“哼——你真以为我们都撑饱了没事干？带走！”
曾鹏一声令下，两名便衣刑警纷纷捉住叶成两手往他们的车里带，另一名刑警则站在原地兴奋地说道，“从今天早上六点接警发现孙菲菲被人所杀，到七点确定案件性质，再到八点半锁定嫌犯，八点五十八分将其捉拿归案，曾队，您这破案速度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了！”
“现在也只能说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可要确定人就是他所杀的话，咱们还需要时间，走吧，回队里突击审查。”
曾鹏边说边往小区外的汽车前走去。
黄军和严顺，羊昆三人见到叶成被抓，无不欢欣雀跃。
黄军更是夸张地大叫道，“昆娃子，赶紧去对面小卖部买一串鞭炮回来，老子要庆祝一下这伟大的胜利！”
“得令！”虽然要自己给钱，不过赶走瘟神的喜悦还是冲昏了羊昆的头脑，这家伙一声欢笑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买鞭炮了。
严顺一手扔掉头顶的保安帽放肆大笑道，“哈哈哈，我们的持久战终于胜利了！”
梓州市刑侦支队，一号审讯室。
两名刑警将叶成随身的通讯器具搜走后，将他摁在了嫌犯专座的坐椅上。
曾鹏将射灯射向叶成，一拍桌子道，“抬起头来！”
“阿Sir，我昨天晚上熬夜了，头昏，抬不起来，能不能给根烟抽，让我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叶成故意耷拉着脑袋，此刻他还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面来，该不会是阿华那几个人都死了，被这些警察都查出来了吧？娘的，疯子现在办事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曾鹏又是一声厉喝。
叶成嬉皮笑脸地回道，“晚上还能干嘛，当然是泡妞呗，你要不信，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向巡特警三大队的队花景微问问情况，我昨天晚上可是跟她待在一起。”
“你特娘的跟她在一起干什么？”曾鹏旁边的一名记事员忽然情绪激昂地拍了一下桌子。看来，他很可能认识这个景微，说不定还是她的一个暗恋者。
“这是我和景美女之间的秘密，我可不会告诉你！”叶成颇为得意的笑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记事员又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一旁的曾队长都有些受不了，不禁偷偷斜了他一眼。
叶成又故意挑逗道，“其实不用我说，你想也能想到，孤男寡女晚上待在一起，除了聊点儿人生以外，难道还能干出些其他有创造性的事出来？”
“给我老实点儿！抬起头仔细看看你对面墙上那几个大字写的是什么，给我大声念出来！”曾鹏斜了记事员一眼后，那个小年轻再也不敢问话了，只得老实地在电脑旁做起了笔录。
“坦白从宽，XJ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嘭！”曾鹏瞪着叶成，直接一拳头擂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再次厉声而道，“信不信我给你来点儿特殊手段？”
“信！不过阿Sir，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不信你给景美女打电话啊！”叶成摆出一脸的无辜相。
曾鹏见这小子说起话来眼睛也不眨一下，而且还搬出了巡特警一枝花，料他昨天晚上也没犯什么事，不得不将话题转到正题上来，“我问你，星期一的早上，也就是11月6日早上九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你都在干什么？”
“你让我想想——那天早上我干的事好想有点儿多啊，阿Sir，要不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叶成一脸虔诚地望向曾鹏，曾鹏正脸而道，“说！”
“我记得那天九点的时候我刚起床，起了床后我就去拉了泡翔，拉完翔后我肯定要洗手了，洗完手后我自然要洗脸了——”
“给我说重点！”曾鹏看着叶成，又猛地捶了一拳头桌子。
“妈——每次你都看见了？”
叶成疑惑地看着王大妈。
王大妈挠挠头道，“呵呵，也就那么一两次。”
吕丹在门外偷听到两人的对话，小脸微微有些发红。
疯子在不远处看到她的身影，心头还大惑不解：嫂子见到老大还不好意思吗？
“护士，78床液体输完了，麻烦你过来拔一下针！”
一个病员家属不知道病床上方有呼叫器，匆匆走出病房去找护士，结果出门就发现一身白大褂的吕丹正站在不远处，于是冲她大喊了一声。
早上的宁静随之被打破。
“来了！”
吕丹来不及多看叶成一眼，又急急地走进了病房。
叶成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去开水间倒了一壶开水，这时叶老爹又来换班了。
叶成便带着疯子一起出医院去吃了早饭。
“疯子，老实说唐嫣让你和田野跟我来这里干什么？”
啃了几个甜面馒头后，叶成又和肖峰走在了小楠街上。
“老大，唐处长说你现在不是我们的人了，她让我们啥也不告诉你——”
“滚犊子，她是将老子的军！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老大——我不敢说。”
“滚！算了，还是我走，上班去了哦——”
疯子虽然看上去挺傻，但这小子守口如瓶，叶成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只得摆摆手朝春晖小区走去了。
如今也算有个正当职业了，虽说赚不到什么大钱，但好歹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叶成倒也觉得有趣。
春晖小区，黄军，严顺，羊昆三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老早就聚在了一起。
严顺一脸苦相地问，“黄队长，咱们真被那王八经理开除了吗？我老婆才生完孩子，孩子的奶粉和尿不湿钱不是一笔小开销，我特么以后上哪里找这些钱去啊！”
“军哥，你赶紧找张主任再想想办法啊！”羊昆也心有不甘地说道。
“妈的，那个姓叶的算个鸟啊！他敢开除老子！”黄军直接一口唾沫在地，然后将叶成的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他现在对叶成可谓仇深似海啊。
三人正在门卫室说话之际，四个穿着朴素，身材却很彪健的汉子忽然闯了进来。
其中一人摸出一个证件拿到三人面前一亮道，“我们是市刑侦队的，现在要调取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配合，曾队长，我们坚决配合政府的工作！”黄军接过工作证仔细一看后，慌忙向梓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曾鹏立正行注目礼。
“这个人是你们小区的么？”大概看了十分钟监控后，曾队长就指着画面中一个男子问黄军。
黄军见那人正是凶神叶成，立即喜笑颜开地说道，“曾队长，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一定是他犯案子了吧？我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
“你就回答他是不是你们这个小区的人，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曾鹏毕竟是个老刑侦了，一眼看出黄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跟他讲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他虽然不是这个小区的人，但是他会来这里上班！他叫叶成，是我们公司新来的物业经理。曾队长，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啊？”黄军急切地问道，他现在巴不得这些便衣警察将叶成抓走，自己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山大王”了。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昨天晚上小区里发生了那么大的案子你们都不知情？”一个穿冲锋衣的汉子对着黄军就是一声哂笑，曾队长暗地里瞪了他一眼，那汉子慌忙低头住嘴。
此时曾队长又盯着黄军问道，“他什么时候上班？”
“早上九点。”黄军看着曾队长冷峻的眼神，不禁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
“很好，你们继续上你们的班，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曾队长说完，给另外三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三人很快心领神会地退出了门卫室。
“一定，一定。”黄军见曾队长还站在门卫室，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
“现在就当我也是你们其中的一员。”曾鹏边说边拿起挂在墙角的一件保安服往自己身上穿，穿好上衣后又问三个一脸懵逼的家伙，“你们这个小区就只有一个门吧？”
“对，就只有一个！”黄军大概看出来了，这几个警察是准备抓那个恶魔叶成啊！他现在的心情是格外激动。
天色渐渐大亮。
叶成哼着小调，从中心医院一直走到了春晖小区。
看着渐渐走进监控画面的那道身影，严顺不禁指着液晶显示屏大叫道，“来了，那个王八经理来了！”
“别激动，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曾鹏不能确定叶成会不会进门卫室，所以他慢悠悠地往大门口走去。
假装在门口看报，取奶的三名刑警收到曾鹏的暗示后，迅速将目光聚在了进门的那个年轻人身上。
“请问你是新来的叶经理吗？”
穿着保安服的曾鹏一脸讪笑地走到叶成身边问道。
“是我！”
叶成微微看出了这个保安的不同，正准备出手，几把手枪同时顶住他的前胸和后腰。
先前问他话的那个保安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吧？”
“我靠，我不就昨天晚上瞟了眼那个女警察有没有穿罩罩吗，难道这也犯法了？”叶成本想将这四个家伙快速撂倒，可见他们亮出手铐和证件，才知道他们是刑警队的人，现在也不便于出手了。
“哼——你真以为我们都撑饱了没事干？带走！”
曾鹏一声令下，两名便衣刑警纷纷捉住叶成两手往他们的车里带，另一名刑警则站在原地兴奋地说道，“从今天早上六点接警发现孙菲菲被人所杀，到七点确定案件性质，再到八点半锁定嫌犯，八点五十八分将其捉拿归案，曾队，您这破案速度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了！”
“现在也只能说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可要确定人就是他所杀的话，咱们还需要时间，走吧，回队里突击审查。”
曾鹏边说边往小区外的汽车前走去。
黄军和严顺，羊昆三人见到叶成被抓，无不欢欣雀跃。
黄军更是夸张地大叫道，“昆娃子，赶紧去对面小卖部买一串鞭炮回来，老子要庆祝一下这伟大的胜利！”
“得令！”虽然要自己给钱，不过赶走瘟神的喜悦还是冲昏了羊昆的头脑，这家伙一声欢笑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买鞭炮了。
严顺一手扔掉头顶的保安帽放肆大笑道，“哈哈哈，我们的持久战终于胜利了！”
梓州市刑侦支队，一号审讯室。
两名刑警将叶成随身的通讯器具搜走后，将他摁在了嫌犯专座的坐椅上。
曾鹏将射灯射向叶成，一拍桌子道，“抬起头来！”
“阿Sir，我昨天晚上熬夜了，头昏，抬不起来，能不能给根烟抽，让我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叶成故意耷拉着脑袋，此刻他还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面来，该不会是阿华那几个人都死了，被这些警察都查出来了吧？娘的，疯子现在办事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曾鹏又是一声厉喝。
叶成嬉皮笑脸地回道，“晚上还能干嘛，当然是泡妞呗，你要不信，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向巡特警三大队的队花景微问问情况，我昨天晚上可是跟她待在一起。”
“你特娘的跟她在一起干什么？”曾鹏旁边的一名记事员忽然情绪激昂地拍了一下桌子。看来，他很可能认识这个景微，说不定还是她的一个暗恋者。
“这是我和景美女之间的秘密，我可不会告诉你！”叶成颇为得意的笑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记事员又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一旁的曾队长都有些受不了，不禁偷偷斜了他一眼。
叶成又故意挑逗道，“其实不用我说，你想也能想到，孤男寡女晚上待在一起，除了聊点儿人生以外，难道还能干出些其他有创造性的事出来？”
“给我老实点儿！抬起头仔细看看你对面墙上那几个大字写的是什么，给我大声念出来！”曾鹏斜了记事员一眼后，那个小年轻再也不敢问话了，只得老实地在电脑旁做起了笔录。
“坦白从宽，XJ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嘭！”曾鹏瞪着叶成，直接一拳头擂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再次厉声而道，“信不信我给你来点儿特殊手段？”
“信！不过阿Sir，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不信你给景美女打电话啊！”叶成摆出一脸的无辜相。
曾鹏见这小子说起话来眼睛也不眨一下，而且还搬出了巡特警一枝花，料他昨天晚上也没犯什么事，不得不将话题转到正题上来，“我问你，星期一的早上，也就是11月6日早上九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你都在干什么？”
“你让我想想——那天早上我干的事好想有点儿多啊，阿Sir，要不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叶成一脸虔诚地望向曾鹏，曾鹏正脸而道，“说！”
“我记得那天九点的时候我刚起床，起了床后我就去拉了泡翔，拉完翔后我肯定要洗手了，洗完手后我自然要洗脸了——”
“给我说重点！”曾鹏看着叶成，又猛地捶了一拳头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