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不能捉的走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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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通常都是那个尿性，他们报道的新闻标题总是“语出不惊人、死不罢休”、兼且文不对题。也就是传说中的标题党。如果仅仅是他们在报道，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关注。
但是这次不仅媒体在宣传这个事情，就连很多的朋友圈都在已经刷爆了，有图有真相，由不得让人不信。
最重要的是各国其实也知道了这件事，一架震旦岛的飞船去了华夏帝国，还接走了一个华夏人和一车的货物。各国都纷纷致电质问华夏帝国不守规矩。
而华夏帝国对这些质问只能用不算敷衍的敷衍回应：“此事我们也在调查中。”
华夏帝国确实没有敷衍，他们确实在调查庄璧凡是怎么和震旦岛联系上的。他们研究了半天只能猜测是通过网络。因为他们进入庄璧凡的的出租屋，发现他的电脑根本无法解锁。那不是人类开发出来的密码系统。
最重要的是，他们希望弄明白，庄璧凡是不是那个震旦岛提到的要求干预以阿战争的合作者。如果是的话，那庄璧凡就变得灸手可热了。
另外，各国在庄璧凡离开陆地后不到半个小时，几乎同时接到震旦岛发来的一个信息。说已经查到新式病毒的来源，还给了两个IP地址。
华夏帝国发现这是自己国内的IP，而且还是在天海范围内。其他国家当然也能查出来。
天海大学软件研究所内，一群年轻人正对着很多的屏幕操作着。他们正在检测一个智能软件的运行。
“第九阶段遇到问题，数据辨识能力下降。自我组合紊乱。”
“第七阶段没有异常，智能参数在设定范围内。”
“看来让智能自动辨识好坏还是有点难度。到底是程序，没有真正的分析思考能力。”一个中年人叹气说。
不过他转头看向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那是研究所特别许可进入只有研究生第二年以上才能进入的研究所的本科生。这是公认的天才，而且在智能软件方面天分尤其出色。
“容承皓，你那里怎么样？”
容承皓头也没回，说：“AI核心没有发现缺陷，所有自我组合依然是条件组合。程序依然没有体现出真正的智能性。”
“能满足条件组合就算不错了。”中年人又叹气说。
他正要继续说，他们这间工作室的门被暴力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冲了进来，用枪指着他们说：“我们是华夏帝国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组，所有人举起双手，不许动。”
其他人下意识就举起手，茫然不知所措。只要那个容承皓眼睛闪过一丝明了，缓缓地举起了手。军人们很快将将他们带离，并且将他们的电脑打包带走。
而于此同时，在天海创恒金融投资有限公司内，所有员工都在为公司昨天的业绩而兴奋。
但是很快一群军人闯了进来，将他们全部带走，并且直接将他们公司的每一张纸都带走。正在天海大学上课的崔颢也被荷枪实弹的军人闯入教室里强行带走。
天海大学被军人闯入，并且带走了不少人。这让天海大学感觉愤怒。从校董到学生，纷纷用各种途径发声抗议。校董发声很简单，只要打电话对有关部门抗议就行了。而校长则是对闻讯而来的记者说：“军人闯入学校带走学生和老师，这是时代的耻辱，这是历史的倒退？”
六十年前华夏帝国经历了一场思想动乱，不少学生因为思想运动而被捕坐牢。
但是他们的抗议还没来得及酝酿，帝国政府发出公告：“今天，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组一举捣毁天海大学学生利用电脑病毒干扰社会经济活动，以达到在金融市场非法牟利目的的犯罪团伙。团伙主要嫌疑人崔颢涉嫌在网络投放电脑病毒，被依法逮捕。主要嫌疑人容承皓涉嫌制造电脑病毒获利，被依法逮捕。一同被逮捕的还有创恒金融投资有限公司部分管理人员。国家安全部已向法院提起申请，请求暂时查封恒创投资有限公司所有资产。”
接下来，作为政府喉舌的电视台临时加播新闻，主要介绍这次出现的电脑病毒，和它已经造成的损失。
在新闻的最后说：“两个主要嫌疑人的电脑中均发现了病毒源代码，网络公司也记录了容承皓向崔颢移交病毒的邮件的历史记录。容承皓坦诚是受崔颢委托编制他自己命名为‘小宝’的新型智能病毒。条件是，崔颢投资一亿元供他研究智能软件。”
………………
“我可以走了吗，樊中校？”
他说的樊中校正是那天带队去广场疏散人群的那个中校。
庄璧凡刚被震旦岛的飞行器送回来，就被国家安全局的人直接“请”走了。理由是他涉嫌走私。
好吧，这个罪名庄璧凡还真无法否认。
那些唱片离境，他确实没有事先申报。但是对于走私，华夏帝国的法律的严酷只针对企业。个人走私只会没收走私货物，然后罚款，再重一点就是坐一年的牢。但是他有信心，让他坐牢，帝国政府未必有这个勇气。
庄璧凡现在走私，是个人走私。樊中校想用这个唬他，他回了一句：“这些天，我采购的碳纤维会陆续到货。”
而且他还补了两句：“而且当时你们也没有扣押货物。现在来抓人，是不是反应太慢了点？”
说白了，樊中校也就是想要唬一下他，看能不能从他手上拿到已经掌握的于震旦岛达成的协议。不过樊中校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庄璧凡可能是说动震旦岛出兵中东并且武装干涉的人。而且，和庄璧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百吨的超出世界领先水平至少二十年的高性能碳纤维。
庄璧凡软硬不吃，而且震旦岛在他回来之前就向全世界公布：庄璧凡先生成为和震旦岛在音乐方面的特供贸易商，与地球音乐方面的商品贸易，震旦岛只和庄璧凡先生联系。
不管震旦岛为何会要用这样的贸易方式，但震旦岛现在是需方。人类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东西，就必须要用东西换。
现在人类正在寻找能和三眼人贸易的货物。庄璧凡找到了第一种。而第二种也许很快就能找到，但是也许会很久。如果将庄璧凡关起来，不说震旦岛会有什么反应。就正如庄璧凡说的那样：“我从震旦岛采购的货物，可以从震旦岛直接发货，送到任何一个国家。”
所以现在庄璧凡成了一个华夏帝国不能得罪的人。因为没人知道庄璧凡和震旦岛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现在哪怕是庄璧凡出卖了人类的利益，在没有弄清楚震旦岛会有没有对他提供安全保证之前，也没那个政府敢轻易对他怎么样。
对这样的人，樊中校还真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
樊中校坐在庄璧凡对面，也不说他是不是能走了，只是问：“除了碳纤维和杀毒软件之外，你还能换什么回来？”
“你背后是谁？”庄璧凡也不急着走了。
“我们国家安全局隶属皇家卫队。”
庄璧凡恍然，说：“我看中了他们的固体垃圾分子分离技术。不过现在暂时还运不回来。”
固体垃圾分离？樊中校问：“那是什么样的技术？”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能将固体垃圾倒进去，能将垃圾全部变成分子或者原子，然后在将同样的分子聚成米粒大小。当然，顺便会杀菌。”
樊中校就算文化再差也不可能初中没毕业，庄璧凡说的很通俗，虽然简短但很明了。那是一种能将固体垃圾重组的资源回收技术。而现在全世界城市产生的固体垃圾远远超出处理能力。几乎每一个大城市后面都有一座垃圾山。如果能拿到这项技术，会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大进步。
不仅能解决垃圾问题，还能通过资源循环利用降低人类对资源的需求量。
“需要什么东西换？”
“唱片啊。”庄璧凡耸耸肩，说。“不过那样的设备需要大量的电力，所以还需要一套核聚变发电技术。还差很多。”
樊中校沉吟了一阵说：“庄先生，这次走私事件，我会帮你摆平。但是请你不要将刚才说的话，透露给其他人。”
“这话是代表皇家说的？”
“如果你需要，会有皇家的人会亲口对你说。”樊中校双目熠熠地盯着他。
庄璧凡点头说：“好。反正还没有到手。”
樊中校好像是松了一口气，说：“现在全世界受到‘小宝’病毒侵染的电脑多达两亿台以上，而且每天都在增加，造成的损失超过数千亿。你带回来的杀毒软件真的能清除这种病毒？”
“不然我费那么大力气弄回来做什么？”庄璧凡笑了笑，问。“对了，散播病毒的人捉到了吧。我可是特地让震旦岛向你们通报了。”
“一个死了，一个让人顶了罪！”樊中校抿着嘴。
庄璧凡哂笑，说：“让我猜猜，死的应该是码疯，荣承皓。让人顶罪的，应该是崔颢吧。”
樊中校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崔颢出来了？”
“被允许保释，不过他是创恒金融投资的法人，他面临相应的指控，如果罪名成立会坐五年牢。另外，创恒的资产将会被冻结，并且很可能被处以巨额民事赔偿。现在已经收到的赔偿主张所申请数额已经超过五百亿。”
庄璧凡点头，说：“有限公司，破产就能一了百了。”最多就是崔颢以后不能拥有太多的资产，不然那些资产会被要求用于还债。
樊中校小声说：“崔氏风投才是恒创的大股东。崔氏风投资产高达三百亿。”
庄璧凡这才哈哈笑了。虽然没能弄死崔颢，但出了这么一单事，崔氏风投是肯定要破产了。崔氏风投崔家是专门为崔氏子弟投资创业特地创办的风投资金，如果这个公司因此倒闭。崔颢以后不用在崔家呆了，更不要说继承崔家家业。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操控的，他懒得管。他笑着说：“对了，那些碳纤维也是走私？”
樊中校木着脸，良久才抿嘴说：“不算。”
“既然不算。你们要不给我十亿，要不将东西还给我！”一公斤一万的价格，不算贵。
媒体通常都是那个尿性，他们报道的新闻标题总是“语出不惊人、死不罢休”、兼且文不对题。也就是传说中的标题党。如果仅仅是他们在报道，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关注。
但是这次不仅媒体在宣传这个事情，就连很多的朋友圈都在已经刷爆了，有图有真相，由不得让人不信。
最重要的是各国其实也知道了这件事，一架震旦岛的飞船去了华夏帝国，还接走了一个华夏人和一车的货物。各国都纷纷致电质问华夏帝国不守规矩。
而华夏帝国对这些质问只能用不算敷衍的敷衍回应：“此事我们也在调查中。”
华夏帝国确实没有敷衍，他们确实在调查庄璧凡是怎么和震旦岛联系上的。他们研究了半天只能猜测是通过网络。因为他们进入庄璧凡的的出租屋，发现他的电脑根本无法解锁。那不是人类开发出来的密码系统。
最重要的是，他们希望弄明白，庄璧凡是不是那个震旦岛提到的要求干预以阿战争的合作者。如果是的话，那庄璧凡就变得灸手可热了。
另外，各国在庄璧凡离开陆地后不到半个小时，几乎同时接到震旦岛发来的一个信息。说已经查到新式病毒的来源，还给了两个IP地址。
华夏帝国发现这是自己国内的IP，而且还是在天海范围内。其他国家当然也能查出来。
天海大学软件研究所内，一群年轻人正对着很多的屏幕操作着。他们正在检测一个智能软件的运行。
“第九阶段遇到问题，数据辨识能力下降。自我组合紊乱。”
“第七阶段没有异常，智能参数在设定范围内。”
“看来让智能自动辨识好坏还是有点难度。到底是程序，没有真正的分析思考能力。”一个中年人叹气说。
不过他转头看向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那是研究所特别许可进入只有研究生第二年以上才能进入的研究所的本科生。这是公认的天才，而且在智能软件方面天分尤其出色。
“容承皓，你那里怎么样？”
容承皓头也没回，说：“AI核心没有发现缺陷，所有自我组合依然是条件组合。程序依然没有体现出真正的智能性。”
“能满足条件组合就算不错了。”中年人又叹气说。
他正要继续说，他们这间工作室的门被暴力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冲了进来，用枪指着他们说：“我们是华夏帝国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组，所有人举起双手，不许动。”
其他人下意识就举起手，茫然不知所措。只要那个容承皓眼睛闪过一丝明了，缓缓地举起了手。军人们很快将将他们带离，并且将他们的电脑打包带走。
而于此同时，在天海创恒金融投资有限公司内，所有员工都在为公司昨天的业绩而兴奋。
但是很快一群军人闯了进来，将他们全部带走，并且直接将他们公司的每一张纸都带走。正在天海大学上课的崔颢也被荷枪实弹的军人闯入教室里强行带走。
天海大学被军人闯入，并且带走了不少人。这让天海大学感觉愤怒。从校董到学生，纷纷用各种途径发声抗议。校董发声很简单，只要打电话对有关部门抗议就行了。而校长则是对闻讯而来的记者说：“军人闯入学校带走学生和老师，这是时代的耻辱，这是历史的倒退？”
六十年前华夏帝国经历了一场思想动乱，不少学生因为思想运动而被捕坐牢。
但是他们的抗议还没来得及酝酿，帝国政府发出公告：“今天，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组一举捣毁天海大学学生利用电脑病毒干扰社会经济活动，以达到在金融市场非法牟利目的的犯罪团伙。团伙主要嫌疑人崔颢涉嫌在网络投放电脑病毒，被依法逮捕。主要嫌疑人容承皓涉嫌制造电脑病毒获利，被依法逮捕。一同被逮捕的还有创恒金融投资有限公司部分管理人员。国家安全部已向法院提起申请，请求暂时查封恒创投资有限公司所有资产。”
接下来，作为政府喉舌的电视台临时加播新闻，主要介绍这次出现的电脑病毒，和它已经造成的损失。
在新闻的最后说：“两个主要嫌疑人的电脑中均发现了病毒源代码，网络公司也记录了容承皓向崔颢移交病毒的邮件的历史记录。容承皓坦诚是受崔颢委托编制他自己命名为‘小宝’的新型智能病毒。条件是，崔颢投资一亿元供他研究智能软件。”
………………
“我可以走了吗，樊中校？”
他说的樊中校正是那天带队去广场疏散人群的那个中校。
庄璧凡刚被震旦岛的飞行器送回来，就被国家安全局的人直接“请”走了。理由是他涉嫌走私。
好吧，这个罪名庄璧凡还真无法否认。
那些唱片离境，他确实没有事先申报。但是对于走私，华夏帝国的法律的严酷只针对企业。个人走私只会没收走私货物，然后罚款，再重一点就是坐一年的牢。但是他有信心，让他坐牢，帝国政府未必有这个勇气。
庄璧凡现在走私，是个人走私。樊中校想用这个唬他，他回了一句：“这些天，我采购的碳纤维会陆续到货。”
而且他还补了两句：“而且当时你们也没有扣押货物。现在来抓人，是不是反应太慢了点？”
说白了，樊中校也就是想要唬一下他，看能不能从他手上拿到已经掌握的于震旦岛达成的协议。不过樊中校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庄璧凡可能是说动震旦岛出兵中东并且武装干涉的人。而且，和庄璧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百吨的超出世界领先水平至少二十年的高性能碳纤维。
庄璧凡软硬不吃，而且震旦岛在他回来之前就向全世界公布：庄璧凡先生成为和震旦岛在音乐方面的特供贸易商，与地球音乐方面的商品贸易，震旦岛只和庄璧凡先生联系。
不管震旦岛为何会要用这样的贸易方式，但震旦岛现在是需方。人类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东西，就必须要用东西换。
现在人类正在寻找能和三眼人贸易的货物。庄璧凡找到了第一种。而第二种也许很快就能找到，但是也许会很久。如果将庄璧凡关起来，不说震旦岛会有什么反应。就正如庄璧凡说的那样：“我从震旦岛采购的货物，可以从震旦岛直接发货，送到任何一个国家。”
所以现在庄璧凡成了一个华夏帝国不能得罪的人。因为没人知道庄璧凡和震旦岛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现在哪怕是庄璧凡出卖了人类的利益，在没有弄清楚震旦岛会有没有对他提供安全保证之前，也没那个政府敢轻易对他怎么样。
对这样的人，樊中校还真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
樊中校坐在庄璧凡对面，也不说他是不是能走了，只是问：“除了碳纤维和杀毒软件之外，你还能换什么回来？”
“你背后是谁？”庄璧凡也不急着走了。
“我们国家安全局隶属皇家卫队。”
庄璧凡恍然，说：“我看中了他们的固体垃圾分子分离技术。不过现在暂时还运不回来。”
固体垃圾分离？樊中校问：“那是什么样的技术？”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能将固体垃圾倒进去，能将垃圾全部变成分子或者原子，然后在将同样的分子聚成米粒大小。当然，顺便会杀菌。”
樊中校就算文化再差也不可能初中没毕业，庄璧凡说的很通俗，虽然简短但很明了。那是一种能将固体垃圾重组的资源回收技术。而现在全世界城市产生的固体垃圾远远超出处理能力。几乎每一个大城市后面都有一座垃圾山。如果能拿到这项技术，会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大进步。
不仅能解决垃圾问题，还能通过资源循环利用降低人类对资源的需求量。
“需要什么东西换？”
“唱片啊。”庄璧凡耸耸肩，说。“不过那样的设备需要大量的电力，所以还需要一套核聚变发电技术。还差很多。”
樊中校沉吟了一阵说：“庄先生，这次走私事件，我会帮你摆平。但是请你不要将刚才说的话，透露给其他人。”
“这话是代表皇家说的？”
“如果你需要，会有皇家的人会亲口对你说。”樊中校双目熠熠地盯着他。
庄璧凡点头说：“好。反正还没有到手。”
樊中校好像是松了一口气，说：“现在全世界受到‘小宝’病毒侵染的电脑多达两亿台以上，而且每天都在增加，造成的损失超过数千亿。你带回来的杀毒软件真的能清除这种病毒？”
“不然我费那么大力气弄回来做什么？”庄璧凡笑了笑，问。“对了，散播病毒的人捉到了吧。我可是特地让震旦岛向你们通报了。”
“一个死了，一个让人顶了罪！”樊中校抿着嘴。
庄璧凡哂笑，说：“让我猜猜，死的应该是码疯，荣承皓。让人顶罪的，应该是崔颢吧。”
樊中校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崔颢出来了？”
“被允许保释，不过他是创恒金融投资的法人，他面临相应的指控，如果罪名成立会坐五年牢。另外，创恒的资产将会被冻结，并且很可能被处以巨额民事赔偿。现在已经收到的赔偿主张所申请数额已经超过五百亿。”
庄璧凡点头，说：“有限公司，破产就能一了百了。”最多就是崔颢以后不能拥有太多的资产，不然那些资产会被要求用于还债。
樊中校小声说：“崔氏风投才是恒创的大股东。崔氏风投资产高达三百亿。”
庄璧凡这才哈哈笑了。虽然没能弄死崔颢，但出了这么一单事，崔氏风投是肯定要破产了。崔氏风投崔家是专门为崔氏子弟投资创业特地创办的风投资金，如果这个公司因此倒闭。崔颢以后不用在崔家呆了，更不要说继承崔家家业。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操控的，他懒得管。他笑着说：“对了，那些碳纤维也是走私？”
樊中校木着脸，良久才抿嘴说：“不算。”
“既然不算。你们要不给我十亿，要不将东西还给我！”一公斤一万的价格，不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