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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就算我不爱他了,你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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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我,眼神很嫌弃:“姐姐,你确定你这么抱着我合适吗?”

    我跳起来在他头上打一下:“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弟弟不是吗?”

    因为小鱼儿是早产,因此医生特别交代,千万要注意,而且孩子只有四斤半,有点黄疸,严重的营养不良。

    听着这些话我都可以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小鱼儿是如何的担惊受怕,要是芒康在,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这样的苦的。

    我们进病房的时候,小鱼儿的麻药还没过,还在昏睡,孩子被护士抱去烤箱里去了。

    玲珑就说:“我听说得黄疸的小孩子都是送烤箱里去的,特别残忍。”

    冷月打一个寒颤:“那不得烤熟了?”

    玲珑斜眼看她,明显是看不起她的智商:“对,烤熟了,你想吃吗?”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打趣着,觉得声音太大,又拉拽着出去了。

    蒋舒航坐在我旁边,压低了声音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其实接下来我倒是不愁了,至少现在可以确定,那位不会再拿小鱼儿母子怎么样,而我现在完全有能力可以把他们母子的生活安排好。

    听我说完蒋舒航点点头:“你去酒店睡一会儿吧,这里我守着。”

    我摇头,哪能麻烦他啊,他顶多算是小鱼儿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而我是小鱼儿的小姑子,于情于理都该是我照顾的。

    他倒也没客气,说了句下午过来,就走了。

    其实一夜没睡我也很累,但是手术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们根本忘记累这回事了。此刻精神放松下来,才觉得和身心俱疲,不过一想到我终于保住了芒康的骨血,又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小鱼儿母子在医院至少要住半个月,我们几个不敢大意,当即排了值班表,确保随时都有两个人在病房看着。

    冷月回酒店休息去了,玲珑出去买吃的,我坐在沙发上,心里隐隐绰绰有点不安:一直到现在,骆安歌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他这是生气了吗?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朦胧中觉得有人摸我的脸,我以为是玲珑,就不耐烦说了一句不要吵我睡觉。

    下一秒我就被人抱起来,我蓦地睁开眼睛,熟悉的气味钻进鼻腔。

    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跳进眼睛里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是做梦,揉了揉眼睛才问:“你怎么来了?”

    骆安歌无奈地叹口气,抱着我坐在他腿上,用他的大衣包着我,把我弄得有点像冬眠的熊似的,他才说:“我不来你能搞定么,就你那能耐。”

    我嘿嘿笑起来,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老公,为什么你电话打不通,你难道不想我啊?”

    他低头在我脖子上狠狠吮吸一口:“没良心的小东西,是谁丢下我跟孩子跑了的?”

    我吃痛闷哼一声,撅起嘴抗议:“到底谁没良心啊,是你丢下我跑去看容沐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骆安歌有点吃惊地看着我,不过他那样精的人,早就把不动声色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很快就低下头攫住我的唇。

    一开始我还能闪躲,毕竟这是病房,小鱼儿虽然还没醒,但始终是不好的。不过骆公子的吻技好到爆,我根本抗拒不了,很快就哼哼唧唧的求饶。

    他喘息着松开我,跟我额头相抵:“傻瓜,我之所以去看她,就是向她说明,回到康城之后不能搬去跟我们住。”

    我高兴得叫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应该矜持一点的,于是又装作很淡定的:“住不住没关系啊,她要是有心勾引你,你们有的是机会。”

    他笑着点头:“也是,就算我们出去开房,你也不知道。”

    明知道他是故意气我,我还是被气到了,一抬头咬在他下巴上,恶狠狠威胁他:“骆安歌,在北京的时候我们还吵架的,你别以为我原谅你了。”

    我怎么可能忘记,他说的那些话,他那么护着容沐,让我情何以堪?

    骆安歌笑嘻嘻抱紧我:“好了好了,我那不是被你气的嘛。后来我也想通了,对你的语气是很不好,我找你检讨来着,谁知道你跟人跑了。”

    他这么说我终于好过了一点点,抱着他的脖子,说要好好睡一觉,要他不许吵我。

    他满是心疼的抱着我,帮我拉了拉衣服,像是爸爸哄孩子似的:“睡吧睡吧,我抱着你,乖乖的睡。”

    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再醒过来发现我居然在酒店的大床上,而骆安歌不见踪影,倒是沙发上和衣而卧的汤川秀让我下巴快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

    被我吵醒汤川秀有点不高兴,张嘴就要骂我,我赶忙举手投降:“我错了,哥哥,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很累似的,用力在我头上揉了一把:“阿忧啊,你不能老是这样,大家都跟着你受累。不过你留下了阿康的孩子,也算功德无量的一件事。只是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

    我抱着他,点点头答应下来。

    骆安歌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小鱼儿醒了,问我要不要去看一看,玲珑在病房守着的。

    我自然是要去看的,赶忙洗澡换衣服,抹了点面霜急匆匆拉着他们出门。

    上了车骆安歌帮我理了理头发,问闭目养神的汤川秀:“怎么样了?”

    汤川秀并未睁眼,只是点点头:“差不多,可能还需要一个星期,现在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骆安歌沉思着摇头:“不行,必须确保百分百的把我,不能把我们搭进去不是。你去找那位了吗?”

    汤川秀睁开眼,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找了,谈得很愉快,但是他还有顾虑,怕影响他的仕途。”

    两个人都不说话,我也不好问什么,就乖巧地靠在骆安歌怀里。

    到了医院正碰上蒋舒航,这公子哥拎着一个保温盒,走起路来像是年老体衰的绵羊似的,我真担心他会摔倒。

    我冲到他面前:“嘿,弟弟,要不要姐姐帮忙啊?”

    他看见是我眼睛就亮了,不过看见我身后的两个男人的瞬间,亮起来的眼眸又暗下去,摆摆手说不用了。

    骆安歌听见我们的对话,眉眼就皱起来,冲蒋舒航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不善:“喂,谁准你喊我老婆姐姐啦?”

    蒋舒航翻两个白眼:“骆安歌,你不就是想我喊你姐夫么,想得美。”

    骆安歌笑起来,伸手打了他一下:“屁小孩你信不信我抽你,你爸见了我还客气三分呢,你有没有但礼貌的?”

    汤川秀笑眯眯地看着这二人斗嘴,也没有劝阻的打算,好像有点神游太空去了。

    打趣了一会儿我们几个一起去病房,小鱼儿正要挣扎起来抱孩子,可能是因为伤口恢复不好,她满头大汗,玲珑劝阻她休息一会儿她也不听,执意要抱一抱孩子。

    把孩子抱在怀里她就无声地哭起来,但是我知道,这哭泣一半是开心一半是难过。

    孩子许是感受到了妈妈的情绪,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睡觉的,此刻也哇一声哭起来。

    护士赶忙把孩子抱走,要我们安抚大人的情绪,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小鱼儿冰凉的手,想说点什么,可是张嘴却发现语言是如此苍白,只是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小鱼儿啜泣着:“给孩子拍张照片吧,你再去看他的时候,给他看看。”

    我重重地点头,她又说:“他曾经说,要我一辈子别回去。我听他的话,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蒋舒航看起来完全就是花花公子的,可是没想到他还挺会照顾人,盛了鸡汤小心翼翼的喂小鱼儿。看她吃几口就摇头不吃,他拿出哥哥的架势出来:“这可是我花费了好几个小时熬的,你要是不吃,我可生气了,再也不管你了。”

    小鱼儿看起来有些怕他,硬撑着喝了小半碗,很快又睡着了。

    那几天骆安歌一直没提回去的事情,虽然齐光和琉璃无数次打电话来哭诉,问我们是不是不要他们了,可是骆安歌并没有回去的打算,而是每天喝汤川秀密谋着什么似的。

    不过虽然他忙,却还是一早一晚抽出时间陪我。

    虽然每天都要去医院,但是小鱼儿和孩子一天天好起来,我也挺开心的,开心得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容沐的女人,一直在觊觎我的男人。

    那天一大早骆安歌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一回来就说累,要我去给他放洗澡水。

    放好洗澡水,这丫的又矫情地要洗什么鸳鸯浴,不管我愿不愿意,在卫生间就胡搅蛮缠。

    他还意犹未尽,我吓得跳出来,坚决不能再靠近他,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这时候听见门铃,我终于找到借口,赶忙裹着浴袍跑出去,门拉开我就被站在那里的人吓了一跳。

    容沐上下打量我,脸上写着轻蔑:“安歌呢?”

    我站在那里不打算让他进去:“大晚上的,你找我老公,所为何事?”

    她冷笑起来:“伊阑珊,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是跟芒康领过结婚证的,什么时候骆安歌成你老公了?就算你们以前结过婚,那也不作数。”

    我被她气得肝儿疼,什么叫给脸不要脸,什么叫不作数,她算什么东西?

    我往前迈了一步,故意撞了她一下,然后我关上门,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在外面,骆安歌在浴室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

    外面光线强一些,我这才看出来容沐的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明显,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睡过觉了。

    我在心里冷笑,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我会一步一步让她知道,我伊阑珊不是好惹的,做了伤害我的事,总得付出点代价。

    她怀里那束花很香,一看就是送给骆安歌的,我难免怀疑,她会不会又在这花上喷什么药,只要骆安歌以闻,立马跟着她走的那种。

    想到这里我就笑了,干嘛那么紧张,骆安歌要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加拿大的。

    容沐有点不高兴我的表现,一把推开我,大喊着:“你干什么,你为什么推我?你为什么不许我见骆安歌?”

    她扬起巴掌要打我,要是在以前,我肯定只会闭上眼睛承受下来,可是现在的我再也不是八年前那个我了,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语气也恶狠狠的:“容沐我警告你,你妈妈是骆安歌的救命恩人,可不是我和我两个孩子的。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我故意凑近了一些,对着她的耳朵:“其实我记得很清楚,半年前你是如何把我推下楼梯的。”

    接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兴趣地观察她的表情,如我所愿她眼中浮起惊恐,下一个瞬间转变成愤怒,而就在同时,我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拿捏好了时间,死死拽着她的手,又凑近了一些:“还有你那两个保镖,你们都该死。容沐,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休想靠近骆安歌。就算我不爱他了,你也得不到。”

    说完这句话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我趁机松开手,下一秒钟,她的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贱人,你算什么东西?”

    那一巴掌太用力,我的头撞在墙上,脸擦了一下,很疼。

    下一秒钟,有一个火热的怀抱抱住了我,然后我听见啪的一声,接着是骆安歌的怒吼声:“容沐你疯了,你敢打阿忧。”

    容沐自然是万分委屈,捂着脸不敢置信看着这个男人,一会儿之后才开口:“安歌,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人打我,你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骆安歌冷冷地看着她:“容沐,不管阿忧说了什么,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容沐越发不敢置信,声音颤抖着:“安歌,安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护着这个贱人。”

    骆安歌失了耐性,一把推开她,推得她后退了好几部,最后跌坐在地上。

    我委委屈屈哭起来,靠在骆安歌怀里,好像要把胸腔里所有的委屈全哭出来似的,抽抽噎噎:“不关她的事,是我不好……老公,是我不好……”

    骆安歌低下头要看我的脸,可是我捂着不让他看,只顾着哭。

    他叹口气,大喊着阿穆的名字,好像很生气很生气。

    阿穆很快就出来了,骆安歌再也没看容沐一眼,沉声吩咐:“把容小姐带回去,好生看管起来,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见她。”

    容沐一听这话就着急起来,爬起来一把拽住骆安歌:“安歌,安歌,求你别这么对我好吗?我那么爱你,我爱你错了吗?”

    其实她当然没错了,爱一个人怎么会错呢,她唯一错的地方,就是跟我抢男人。

    而且,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骆安歌不耐地挥挥手,阿穆就和酒店的保安一左一右拽着容沐离开,离开前她还不甘心大喊:“安歌,我一定会让你见识到这个贱人的真面目,你等我。我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这个贱人算什么……”

    骆安歌皱起眉眼:“等等……”

    阿穆停住脚步,容沐以为骆安歌是听了她的话回心转意了,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骆安歌的脸越发冷下去,声音也是万年冰山里藏了很多年似的:“阿穆,容小姐嘴巴不干净,侮辱了骆家少奶奶,知道怎么做吗?”

    阿穆点点头,招呼保安一起把容沐拖下去。

    容沐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其实她说几句好听的话,骆安歌未必会拿她怎么样,毕竟沐影和莫萦怀压在那里,他不好太过分的。

    可是她偏偏自己往枪口上撞,那就只能是找死了。

    回到房间骆安歌找了冰袋帮我敷脸,不知道是谁多嘴,汤川秀和玲珑都来了,见我的脸半边肿起来,玲珑就怒发冲冠,叫嚣着要去弄死容沐。

    骆安歌阻止了她:“好了好了,去厨房煮一个鸡蛋来,帮阿忧揉揉。”

    玲珑答应着去了,走了几步折回来,看着骆安歌:“我说你能不能好好处理这些烂桃花啊,你要是没本事,我帮你处理。要是再有什么下三滥的女人来我们阿忧面前示威,我可就不客气了。”

    汤川秀拽了玲珑一把,示意她别说了,可是玲珑是谁啊,是组织里要身手有身手,要口才有口才,要脸蛋有脸蛋的人,她才不会把骆安歌放在眼里呢。

    “你拉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你看看那个容沐,搞什么下三滥?”

    她骂骂咧咧说完,还是进厨房去了,汤川秀知道骆安歌有话跟我说,就说要去厨房帮忙。

    骆安歌拿开我的手,看了看,低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哪能不疼呢,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他蹲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吻了吻:“宝贝,都怪我,是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老公,你也很为难。我一直都知道要让着她的,今天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别为难容沐,我去给她道歉……”

    我越是谦卑,骆安歌越是心疼越是自责,抱着我哄着我,说再也不让我受委屈了。

    睡到半夜我就醒过来了,脸上火辣辣的疼,骆安歌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手缠在我腰上,像是铁链一样锁着我,不容我动一下。

    我轻轻拿开他的手,赤脚下床,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半,可是我再也睡不着了。

    电话响起来,我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压抑着声音回答束从轩的问题:“不疼,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我们好久没联系了,他在伦敦那边忙着搞研究,偶尔给我发短信问我身体好不好两个孩子乖不乖之类的。他现在话比较少,今晚已经算是很多话,一个劲问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其实他也清楚容沐是什么样的人,他更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任人捏扁搓圆了的。

    我不敢哭得太大声,怕吵醒了骆安歌,可是束从轩有点生气,语气里难得是抱怨:“骆安歌怎么回事,要不是玲珑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他那些烂桃花,终究还是伤害了你。阿忧,我有时候很自责,当初……当初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再无耻一点,你说,我们之间……”

    他突然提起这个,我吓一跳,赶忙打断他:“从轩,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只爱骆安歌,一辈子只爱他。哪怕他有很多烂桃花,我还是只爱他。你说我下贱也好,说我不要脸也好,我就是只爱他。”

    束从轩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他提高了音量:“阿忧,你怎么那么傻。骆安歌要是真的爱你,怎么可能容许容沐一次又一次伤害你。说到底,你对他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不是唯一。”

    我不知道玲珑跟他说了什么,会让他觉得我并不是骆安歌最重要的人,这话要是被骆安歌听到了,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我知道是骆安歌起来了,他一定是听见我的声音了。

    束从轩还在那边絮絮叨叨,要我不要太善良,太善良只会被容沐捏扁搓圆任人宰割云云。

    脚步声停在门口,我呜呜呜哭起来:“从轩,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你知道吗,安歌很为难的,一边是我,一边是他的奶奶和救命恩人。所以我不怪他,容沐就是孩子气了一点,她就是……就是太爱骆安歌了。但是我真的很难过,她骂我是贱人,她嫌弃我脏,说我跟芒康结过婚还来跟骆安歌在一起,说我不干净……可是你是知道的啊,我那是失忆了,我记不得骆安歌了……我爱的一直都只有他,为什么容沐要那么骂我呢,我爱这个男人,碍着她哪里了?她说她会好好照顾骆安歌,说她是这世界上最爱骆安歌的人,说我不配做骆安歌的妻子……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束从轩唉声叹气劝我半天,可是我越发哭起来:“难道我真的配不上骆安歌了吗,容沐叫我滚,叫我永远别出现在骆安歌面前。可是我做不到,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我也可以好好照顾他,我也可以很听话,我也可以像容沐那样漂漂亮亮的。骆安歌要是喜欢容沐那样的,我可以去整形啊……”

    就在我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泪眼朦胧中骆安歌的脸有点不真实。

    他一把抢了我的电话放在耳边,毫不留情对束从轩冷冷道:“什么时候大半夜的需要小舅舅你来安慰我老婆了?”

    说完也不等束从轩反应,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我拽起来。

    我的眼睛早哭肿了,捂着脸不许他看,他拉开我的手,看了一眼,眉头就皱得跟小山似的。

    我吓得又捂着脸不许他看,他打横把我抱起来,我吊着他的脖子,有点害羞着掉眼泪。

    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我身边,帮我盖好被子,抓起我的一绺头发玩着:“宝贝,你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真高兴,八年多了,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表白呢。”

    我脸红起来,缩在被子里:“自作多情,谁对你表白了?”

    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着,平白无故的生出许多暧昧来:“好好好,是我对你表白。宝贝,我爱你,我只爱你。容沐的事,全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吗?”

    我哭着点头,他抱着我紧了紧:“好了,睡吧,小鱼儿和孩子也好起来了,差不多我们该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去医院,我戴了口罩,谁知道被蒋舒航一把扯了,当他看见我的脸的时候大吃一惊,问我怎么回事。

    我自然是说没事,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说不小心撞在墙上。

    他何其精明:“撞在墙上?伊阑珊你的智商真是低,这一看就是人打的,是不是容沐?”

    还好骆安歌和汤川秀不在,我也没必要端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点点头。

    蒋舒航就气哼哼的:“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呢,你怎么不还手?”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自编自导的戏,这时候必须装柔弱博取大家的同情。

    加上玲珑在一边火上浇油,蒋舒航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容沐。最后他承诺我,等回去以后,一定帮我报仇雪恨。

    日子又翻过去一个星期,小鱼儿母子出院那天,那位和冷月来了,殷勤地跑前跑后帮忙。

    我们是早就商量好要带小鱼儿母子回康城去的,那位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什么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内疚。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没有伤害女儿的心,他就是宦海沉浮,早就把仕途看的比女儿和生命重要了。

    本来我们是要直飞康城的,但是我联系了刘律师,拜托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小鱼儿母子见芒康一面。

    他说困难很大,一直到两天后才给我回信,说可以安排见一面,但是情况特殊,只有十分钟。

    我们定了最早的前往北京的航班,一上飞机小鱼儿就哭,虽然我们知道她是喜极而泣,但是我跟玲珑也哭起来。

    其实人都是这样的,到了绝境的时候,一丝丝阳光都觉得看到了希望,哪怕明知道是幻觉,还是拼命抓住。

    我握住小鱼儿的手,安慰她:“别怕,凡事还有我们,会过去的。”

    她哽咽着点头:“我知道,孩子名字我都没取,给康哥哥决定吧。”

    下了飞机我们就直奔监狱,刘律师在门口等我们,回合之后他就说只能进去三个人,骆安歌就说由我跟小鱼儿跟着进去,他们全部人在外面等着。

    走了几步小鱼儿突然不走了,她把孩子塞给我,声音压得低低的:“阿忧,我还是不去了,你带着孩子去吧。”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拽住她:“你害怕什么,他要是敢说你,我第一个骂他。你辛辛苦苦替他生孩子,差点连命都没了,为什么不见面?”

    她好像很害怕似的,摇摇头瑟缩着:“我还是不去了,他一定不想见我的。”

    我又拽住她,故意吓唬她:“你想好了,你要是不去,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也就是说,下次你要再见他,只能面对冰冷的墓碑了,你甘心吗?”

    许是我最后这句话起了作用,她深深吸口气,结果孩子,又跟着我们往里面走。

    到了那块巨大的玻璃面前,芒康还没有来,小鱼儿抱着孩子焦急地走来走去,一个劲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

    就在她快要急哭了的时候,里面的铁门被人打开了,芒康戴着手铐出现在那里。

    带他来的警察帮他解开手铐,他木然地看了看我们,然后慢悠悠地走过来。

    小鱼儿见他的第一眼就捂着嘴巴哭起来,我推着她走到玻璃面前,把话筒递给她。

    芒康愣愣地站在那里,虽然握着话筒,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他终于看向小鱼儿怀里的孩子,然后他颤巍巍抬起手放在了玻璃上。

    小鱼儿虽然早就泣不成声了,还是明白他的意思,抱着孩子紧紧贴在玻璃上,让孩子的小脸能够跟芒康的手心贴在一起。

    孩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哇一声哭起来。

    芒康像是感应到了,他蓦地站起来,双手趴在玻璃上,张大嘴巴大喊着什么。带他来的警察走过来示意他坐下,他虽然坐下了,却抓起话筒大喊着什么。

    小鱼儿忙着哄孩子,根本顾不了这些,我接过话筒,就听见芒康的声音:“阿忧,把话筒给孩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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