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踩葡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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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村的田里留下一戳戳收割后的稻草桩，大石坝上晒着金黄的谷粒，走在李家村，村民们脸上都洋溢着收获后的喜悦。
云小妞家的葡萄也算是丰收了，忙得云小妞一家都没喘过气来。不过还好完全成熟的一批葡萄基本上被采了回来。
“小妞，王木匠把酒桶送来了。”王大郎帮忙搬着木桶进院子后，朝厨房方向道。
“真的。”云小妞出来，看到跟现在木酒桶没什么区别的做工，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根线。昨天去看的时候才刚在拼合，想不到这么快啊。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个个木酒桶叠着困在一起放在木板车上。“干爹，先放在这里。”指着放葡萄的木盆处。
“姐儿，昨晚跟我儿子连夜赶工，只拼合了二十个，先应应急，后面我很快就做出来了。”王大郎有些拘谨，生怕云小妞生气，这次李家云姐儿可是个大客户啊！一次性就订做了五十个，价格又给的高。
“王大叔，没事的，慢慢来。”云小妞笑道，“以后只要拼合固定好了就送来吧。”想着虽然不急，但还要消毒之类的工序，时间还是准备充裕点比较好。
“好的，好的。”王木匠连连应道。
“那这工钱一次次结呢，还是全做齐了再结？”不知道祖母跟他怎么订的价格，这几天忙得都忘记问了。
“呃，当初跟婶子商量的是全部一起结，但我……。”王大郎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当初是说好了，做完五十个木桶加一个三十寸的大盆后再结的，总共五两银子，付了定金一两，可现在东西都还没全部做出来，现在就要结账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可家里应急啊，没有这剩余的钱，可怎么筹备小儿的婚事呢，真是愁死人啊！
“小王，这是剩余的四两，虽然东西还没做完，但乡里乡亲的也不用讲那么多，你到时候把剩余全部运来就好了。”李婆子拿着银子出来，递给王木匠道。
“谢谢婶子了，谢谢。”王木匠接过银子，感激地道谢，然后帮着王大郎把所有的酒桶搬到了院子，驾着板车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祖母，为什么要先结账？”云小妞虽然知道李婆子这样做定有她的道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家在八月中旬要娶媳妇，应该是急着筹备婚礼吧。”李婆子看着王木匠消失的方向道，转身之际对着云小妞又说，“你不是今天开始酿葡萄么？”
“嗯，午饭后就开始弄了。”云小妞点点头，东西都准备好了，下午就准备干起来了，事先也跟孙家三兄妹说的。
……
吃了午饭，云小妞查看了一下昨天几个孩子洗净后葡萄，但洗的并不是很干净，于是云小妞又让几个小孩一篮子一篮子把葡萄拿到院子的水井边再次清洗。
这样重复的工作一直到太阳西斜才弄完，看着院子摆满了五大盆洗净的葡萄，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玛瑙般晶莹剔透，云小妞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激动。
“你们把脚洗干净，要开始踩葡萄了。”云小妞一声令下，几个小孩子一下就散开，快速地行动起来，只是孙二有些踌躇地站在云小妞身边，挡住了她眼前的视线。
“怎么了。”坐在石梯上，正准备拖鞋云小妞疑惑地抬头。
“小妞，你，你也要脱鞋？”孙二的脸蛋微红地问道。
“是啊，要不这么多怎么弄得完。”云小妞理所当然地应道。“快点弄，太阳落土前，我们得全部踩烂。”
哎，下午真不该让干爹跟祖母再上山去，亏得自己还拍着胸膛说，他们几个能完成的。可小孩子不比大人，三分钟的干劲消失后，做起来就软绵绵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弄完哦，客厅里还有五背篓葡萄没弄呢，这样的天气放在背篓里堆着可不好的，晚上得让祖母跟干爹帮忙全部摊开来。
“小妞，你在干嘛？”李婆子背着背篓进院子，就看到云小妞在孙二面前脱布鞋，吃惊得大吼道。
“祖母回来了。”云小妞却被李婆子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拿着鞋子看着带着怒意向自己走来的李婆子，心里一片茫然。
“还不快给我穿上。”李婆子放下背篓，大步来到云小妞面前，夺过鞋子就为云小妞穿。然后瞪了眼站在一边的孙二，“你这小子，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能让小妞随便脱鞋，你比小妞大，难道什么都不懂么？小妞都快及姘了，她的脚是能随便给人看的么？”
“李婆，我……。”
“祖母，不怪孙二哥的。”云小妞抢先解释道。
“要是再遇到这事，你就自己回去，别来我家帮忙了。”李婆子没理睬云小妞，盯着孙二继续道。
“祖母，刚才……。”
“你这样太不庄重了。”李婆子回过身来，打断云小妞的话，“都快十四了，老大不小的，脚可不是随便能给人看的，这可是你丈夫的权利啊，跟女人的贞洁一样重要啊！。”
“可我们还要踩烂哪些葡萄呢。”云小妞虽然不赞同这样的话，但生在这样的时代，不顺大流，那是寸步难行的。再说，李婆子也是为了她好，于是云小妞扬起讨好地朝李婆子撒娇道，希望以此能分撒李婆子的怒意。
“你呀。”李婆子又气又无奈地用手戳了下云小妞的额头，“老忘记家里还有两个大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才多大啊。”
“祖母不是说我很快及姘了么，那我应该是长大了。”云小妞故意瘪瘪嘴，不赞同道。
“好了，你可别再脱鞋了。”李婆子脸上不再那么严肃，站起来，“我去洗脚，等会一起踩，你在旁边看着。”
“不公平嘛，雪儿，孙四妹妹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云小妞佯装不开心道。
“你比她们还小么?”李婆子反问道，“等孙四十岁的时候，你看孙二他娘还会不会让她出门。”
“啊，不会吧？”云小妞惊讶道，“难道村里女孩子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家村的田里留下一戳戳收割后的稻草桩，大石坝上晒着金黄的谷粒，走在李家村，村民们脸上都洋溢着收获后的喜悦。
云小妞家的葡萄也算是丰收了，忙得云小妞一家都没喘过气来。不过还好完全成熟的一批葡萄基本上被采了回来。
“小妞，王木匠把酒桶送来了。”王大郎帮忙搬着木桶进院子后，朝厨房方向道。
“真的。”云小妞出来，看到跟现在木酒桶没什么区别的做工，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根线。昨天去看的时候才刚在拼合，想不到这么快啊。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个个木酒桶叠着困在一起放在木板车上。“干爹，先放在这里。”指着放葡萄的木盆处。
“姐儿，昨晚跟我儿子连夜赶工，只拼合了二十个，先应应急，后面我很快就做出来了。”王大郎有些拘谨，生怕云小妞生气，这次李家云姐儿可是个大客户啊！一次性就订做了五十个，价格又给的高。
“王大叔，没事的，慢慢来。”云小妞笑道，“以后只要拼合固定好了就送来吧。”想着虽然不急，但还要消毒之类的工序，时间还是准备充裕点比较好。
“好的，好的。”王木匠连连应道。
“那这工钱一次次结呢，还是全做齐了再结？”不知道祖母跟他怎么订的价格，这几天忙得都忘记问了。
“呃，当初跟婶子商量的是全部一起结，但我……。”王大郎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当初是说好了，做完五十个木桶加一个三十寸的大盆后再结的，总共五两银子，付了定金一两，可现在东西都还没全部做出来，现在就要结账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可家里应急啊，没有这剩余的钱，可怎么筹备小儿的婚事呢，真是愁死人啊！
“小王，这是剩余的四两，虽然东西还没做完，但乡里乡亲的也不用讲那么多，你到时候把剩余全部运来就好了。”李婆子拿着银子出来，递给王木匠道。
“谢谢婶子了，谢谢。”王木匠接过银子，感激地道谢，然后帮着王大郎把所有的酒桶搬到了院子，驾着板车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祖母，为什么要先结账？”云小妞虽然知道李婆子这样做定有她的道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家在八月中旬要娶媳妇，应该是急着筹备婚礼吧。”李婆子看着王木匠消失的方向道，转身之际对着云小妞又说，“你不是今天开始酿葡萄么？”
“嗯，午饭后就开始弄了。”云小妞点点头，东西都准备好了，下午就准备干起来了，事先也跟孙家三兄妹说的。
……
吃了午饭，云小妞查看了一下昨天几个孩子洗净后葡萄，但洗的并不是很干净，于是云小妞又让几个小孩一篮子一篮子把葡萄拿到院子的水井边再次清洗。
这样重复的工作一直到太阳西斜才弄完，看着院子摆满了五大盆洗净的葡萄，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玛瑙般晶莹剔透，云小妞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激动。
“你们把脚洗干净，要开始踩葡萄了。”云小妞一声令下，几个小孩子一下就散开，快速地行动起来，只是孙二有些踌躇地站在云小妞身边，挡住了她眼前的视线。
“怎么了。”坐在石梯上，正准备拖鞋云小妞疑惑地抬头。
“小妞，你，你也要脱鞋？”孙二的脸蛋微红地问道。
“是啊，要不这么多怎么弄得完。”云小妞理所当然地应道。“快点弄，太阳落土前，我们得全部踩烂。”
哎，下午真不该让干爹跟祖母再上山去，亏得自己还拍着胸膛说，他们几个能完成的。可小孩子不比大人，三分钟的干劲消失后，做起来就软绵绵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弄完哦，客厅里还有五背篓葡萄没弄呢，这样的天气放在背篓里堆着可不好的，晚上得让祖母跟干爹帮忙全部摊开来。
“小妞，你在干嘛？”李婆子背着背篓进院子，就看到云小妞在孙二面前脱布鞋，吃惊得大吼道。
“祖母回来了。”云小妞却被李婆子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拿着鞋子看着带着怒意向自己走来的李婆子，心里一片茫然。
“还不快给我穿上。”李婆子放下背篓，大步来到云小妞面前，夺过鞋子就为云小妞穿。然后瞪了眼站在一边的孙二，“你这小子，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能让小妞随便脱鞋，你比小妞大，难道什么都不懂么？小妞都快及姘了，她的脚是能随便给人看的么？”
“李婆，我……。”
“祖母，不怪孙二哥的。”云小妞抢先解释道。
“要是再遇到这事，你就自己回去，别来我家帮忙了。”李婆子没理睬云小妞，盯着孙二继续道。
“祖母，刚才……。”
“你这样太不庄重了。”李婆子回过身来，打断云小妞的话，“都快十四了，老大不小的，脚可不是随便能给人看的，这可是你丈夫的权利啊，跟女人的贞洁一样重要啊！。”
“可我们还要踩烂哪些葡萄呢。”云小妞虽然不赞同这样的话，但生在这样的时代，不顺大流，那是寸步难行的。再说，李婆子也是为了她好，于是云小妞扬起讨好地朝李婆子撒娇道，希望以此能分撒李婆子的怒意。
“你呀。”李婆子又气又无奈地用手戳了下云小妞的额头，“老忘记家里还有两个大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才多大啊。”
“祖母不是说我很快及姘了么，那我应该是长大了。”云小妞故意瘪瘪嘴，不赞同道。
“好了，你可别再脱鞋了。”李婆子脸上不再那么严肃，站起来，“我去洗脚，等会一起踩，你在旁边看着。”
“不公平嘛，雪儿，孙四妹妹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云小妞佯装不开心道。
“你比她们还小么?”李婆子反问道，“等孙四十岁的时候，你看孙二他娘还会不会让她出门。”
“啊，不会吧？”云小妞惊讶道，“难道村里女孩子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