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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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开车来到了店里，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是天还是冷的吓人，我跺了跺脚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杨志拿了块破布，擦着架子上的古玩，看到我走了过来，跟我招了招手，“师兄早”，然后又专心的擦着那些古玩，看着杨志我暗暗叹气，心想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跟我打招呼的这三个字也许就是他今天说的所有话，本来以为他跟我下山之后见见世面能够有所改变，可是照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可能了。我径直走进内屋，推开门，一阵怪味袭来，空气中掺杂着酒精跟食物腐败的味道，环顾屋内，饭桌上留着昨天未收拾的饭菜，桌子周围也散落着啤酒瓶，胖子躺在藤椅上呼呼的睡着大觉，看来胖子这孙子昨天晚上又喝多了，胖子因为没女朋友，经常晚上无聊的时候就来店里找杨志喝酒，杨志平时住在店里，所以就成了胖子的酒友，一般胖子是喝多了就不走了，躺在椅子上就是一晚。
我走到胖子身边往胖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赶紧起来，几点了还睡”。
胖子被挨了一脚，睁了睁眼睛做了起来，“哎，你来的这么早”
我无奈的指了指墙上的表“都几点了还他妈早，赶紧滚起来收拾一下，看你弄得，都成猪窝了”
胖子起身，伸了伸懒腰，收拾起了酒瓶饭菜，看着窗外的阳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快中午的时候老爸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老家的房子要拆迁了，让我回家看看把祖父祖母用的家具什么的给拉回来，祖父在乡下的老房子自从祖母死后就荒废了，过去每年清明什么的我都会跟父亲回趟老家，家里倒是有些老家具之类的，也许我爸感觉那些东西扔了可惜，所以才让我把他们拉回来。
“胖子，我一会跟杨志回趟老家，可能要明天回来，你自己留在店里好好看门”我对一旁看报纸的胖子说着。
胖子听说我要出去，立刻精神万分，“我说哥们，你出去怎么不带我啊”
“难道要把杨志留下吗？你感觉就凭他能接待顾客吗？”
“嗨，这段时间是淡季，店里也没几个人，我看还是我去吧”胖子唠叨个不停，我知道胖子是在店里呆烦了，想出去逛逛，也就答应了胖子，把杨志留在了店里，我跟胖子开车回老家，心想带上胖子也好，能让胖子干点活帮他减减肥。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老家，村里的房子已经开始拆迁了，村子外边都是砖头瓦块之类的垃圾，道路也不像过去那样宽敞，车子根本开不进去，只好把车停在了村外，我跟胖子步行进村。
“我说小江，你来这个鬼地方干什么？”胖子看着四周破落的环境不由得发起了牢骚。
“回来搬家具”我看了看不淡定的胖子，心想胖子肯定是后悔来这里了，说完我继续往前走着。
胖子边走边疑惑的说；“这里是你爸过去住的地方吗？”
“这里不是我爸过去住的地方，是我祖父祖母的老屋”
“你祖父的屋子？”胖子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好奇，胖子也没有了刚进村的时候的沮丧。
“我说小江，你说你老家里会不会有啥宝贝”胖子跟着我的后面好奇的问着。
胖子这么想其实也没什么错，这个房子是我曾祖父留给我祖父的，曾祖父跟祖父一直跟各种文物打交道，在别人眼里认为我家里有些古董宝贝之类的很正常。
凭着过去的记忆，我找到了老家，站在门口，望着木头做的大门，还有那颇具古香古色的飞檐门楼，我心里也是一阵的感叹，毕竟这里是我祖辈住过的地方，它见证了宋家的兴衰。
“小江，开门白”胖子有点迫不及待，但是我却想起一件事，我没有钥匙啊，怎么开，我转身朝着胖子耸了耸肩：“我沒钥匙怎么开门？”
“嗨，这有什么，看我的”胖子一脸自信，把我推到了一边，观察着这个上了年代的木门，推一推，晃一晃，突然抬脚对着门就是一脚，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的尘土，门框上也散落也一阵沙子，呛得我赶紧后退，等灰尘散尽之后，我们走进了大门，进门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院子，院子里长满了荒草，还有一颗很高的核桃树，由于长年没有人打扫，枯草跟树上的叶子一层一层的落在地上，还有树枝散落在地上，走上去咔咔直响，四周的墙角上也尽是蜘蛛网，当然走着院子里，老鼠吓得到处乱跑，核桃树很粗，估计也要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枝繁叶茂，遮挡了院子的光线，院子里显得阴森森，透过荒草可以看到房屋的窗子早已摇摇欲坠，破败不堪。
“我的妈啊，小江，我怎么有点冷啊”胖子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我拿起一条木棍，在荒草从里劈开了一条路，走进了正屋里，进到屋内才发现，屋里的情况并不比园子里好，当年祖父使用的老家具早已经被尘土布满，各种居家使用的器具摆满了整个房间，阳光透过树叶穿过窗户照到屋内形成道道光条，屋内的阴暗与那可怜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说你老爷子也是会过日子，这些东西不直接扔了就算了，还留着干什么啊”胖子一脸的嫌弃。胖子一脚踢在了一个老柜子上。
“胖子你注意点，坏了你可赔不起”我警告着胖子。
“什么好东西，不就是老家具吗，有啥啊”胖子一脸的不在乎。
“如果我告诉你那是黄花梨木的，你信吗”
“黄花梨木的柜子？”胖子一脸的惊讶，赶紧擦了擦柜子上的尘土，跪在地上研究起来，半天才站起来，满脸的兴奋，“这里看来还真是有好东西”说完胖子跑来跑去，研究着屋里的老物件，就连屋里过去用过的尿壶都要拿起来研究半天，我看着胖子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在屋里转着，看看都有什么东西，考虑着明天要雇上几辆车才能把这些老东西都拉走，一会我进了偏房，只留胖子一个人在正屋里研究，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向，这个偏房过去只是用来做饭之类用的，到处被烟熏得黑乎乎的，地上还有过去堆积的柴草，现在也已经腐烂。就这这时正屋里突然发出砰的一声。
“胖子，不是告诉你了，别乱动那里的东西，都是一些老家具，经不起你那么折腾”我不耐烦的责备着胖子。可是胖子被没有回答我，我忽然感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重新走进了正房，放眼望去屋子里黑乎乎的，但是胖子早已经不见踪影，我下意识的一惊，坏了，难道胖子出事了，我慢慢的环顾着四周，一点声音没有，胖子去哪里了，难道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把胖子弄走了，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我顺手拿起了一边放在地上的一把生锈的菜刀慢慢的在屋里挪动着，仔细观察着周围。忽然，我在正房的门口后面地上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我拿起菜刀慢慢朝洞口走了过去，走进洞口之后我发现洞口并不是很大，也就只能容下一个人，我伸头往洞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洞口也阴风阵阵，让我汗毛倒立。
“胖子，胖子”我朝着洞口试探的叫着，看看胖子是不是掉到里面去了。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我，我刚想走开，忽然从洞里传来了胖子的喊叫声“小江，你在哪里”。
“胖子，你在里面吗，别着急，我想办法救你上来”我听到了胖子在洞里我瞬间提着的心忽然放下了，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洞里照去，透过灯光我看到了洞口下面的胖子，还有一个布满尘土的梯子，这个洞的洞口很小，但是洞内却很宽敞，但是光线不是很足，具体也看不清楚，我慢慢的顺着梯子下到了洞底，胖子此时躺在地上。
“胖子，你怎么掉下来了”我好奇的问着胖子。
胖子痛苦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正在屋里走着，谁想你家里还有陷阱，然后就掉进来了”
我看着胖子一脸的无奈，要了摇头，突然，我听到洞里有阵淅淅沥沥的声音，我顿时间提高了警惕，我对着胖子做着手势让他不要说话，胖子看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捂着屁股痛苦的憋着。我闭上眼睛自己听着四周的声音，只听到那声音蹭蹭蹭的想，声音很小，但是却听得很清楚，最后那个声音在一个角落停止了，我心里暗想那个东西一定停在了那边，我一手握着刚才拿着的那把菜刀，一只手拿着手机，然后用手机迅速照向那个角落，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跟胖子，“啊”胖子随后吓得失声尖叫，但是又赶紧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我屏住呼吸小心的观察着那双眼睛，胖子则吓得看都不敢看一眼。望着眼前的绿眼睛，我心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是鬼，还是过去祖上关在地窖中的僵尸什么的，我也想不清楚，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啊，谁没事把那些东西放在自己的家里，再说我到现在为止只见过死人，但是活动僵尸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出了震冷汗，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刀，心想要是一会有什么意外，我就拼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眼睛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蹭蹭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洞里，不好，那个眼睛似乎正在朝我跟胖子这边跑过来，速度不断加快，我提起刀，朝着那双眼睛就扔了过去，只听到刀嗖的一声朝着眼睛飞去，随后刀落地，绿眼睛消失。我慢慢的拿着手机向前走去，发现地上多了一个血淋漓的东西，我用脚踢了一下，发现他已经死掉了，我蹲下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得舒了口气，原来这是只猫。
“行了胖子，就是一只猫”我跟身后的胖子说着。
“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碰上了鬼呢”胖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在地上寻找着刚才用的那把刀，打算把刀给捡回来，当我在墙壁边的地上捡起了刀，刚直起腰来，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坡口，似乎是刚才被刀砸开的，我心想刚才自己在情急之下可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不由得用手去摸墙上的坡口，可是手一摸上去，前面的泥巴纷纷落下，灰土扬起老高，当尘土散去之后，我再看去，发现此时已经不是一个破口那么简单，那是一个方形的暗格，暗格里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
早晨，我开车来到了店里，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是天还是冷的吓人，我跺了跺脚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杨志拿了块破布，擦着架子上的古玩，看到我走了过来，跟我招了招手，“师兄早”，然后又专心的擦着那些古玩，看着杨志我暗暗叹气，心想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跟我打招呼的这三个字也许就是他今天说的所有话，本来以为他跟我下山之后见见世面能够有所改变，可是照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可能了。我径直走进内屋，推开门，一阵怪味袭来，空气中掺杂着酒精跟食物腐败的味道，环顾屋内，饭桌上留着昨天未收拾的饭菜，桌子周围也散落着啤酒瓶，胖子躺在藤椅上呼呼的睡着大觉，看来胖子这孙子昨天晚上又喝多了，胖子因为没女朋友，经常晚上无聊的时候就来店里找杨志喝酒，杨志平时住在店里，所以就成了胖子的酒友，一般胖子是喝多了就不走了，躺在椅子上就是一晚。
我走到胖子身边往胖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赶紧起来，几点了还睡”。
胖子被挨了一脚，睁了睁眼睛做了起来，“哎，你来的这么早”
我无奈的指了指墙上的表“都几点了还他妈早，赶紧滚起来收拾一下，看你弄得，都成猪窝了”
胖子起身，伸了伸懒腰，收拾起了酒瓶饭菜，看着窗外的阳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快中午的时候老爸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老家的房子要拆迁了，让我回家看看把祖父祖母用的家具什么的给拉回来，祖父在乡下的老房子自从祖母死后就荒废了，过去每年清明什么的我都会跟父亲回趟老家，家里倒是有些老家具之类的，也许我爸感觉那些东西扔了可惜，所以才让我把他们拉回来。
“胖子，我一会跟杨志回趟老家，可能要明天回来，你自己留在店里好好看门”我对一旁看报纸的胖子说着。
胖子听说我要出去，立刻精神万分，“我说哥们，你出去怎么不带我啊”
“难道要把杨志留下吗？你感觉就凭他能接待顾客吗？”
“嗨，这段时间是淡季，店里也没几个人，我看还是我去吧”胖子唠叨个不停，我知道胖子是在店里呆烦了，想出去逛逛，也就答应了胖子，把杨志留在了店里，我跟胖子开车回老家，心想带上胖子也好，能让胖子干点活帮他减减肥。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老家，村里的房子已经开始拆迁了，村子外边都是砖头瓦块之类的垃圾，道路也不像过去那样宽敞，车子根本开不进去，只好把车停在了村外，我跟胖子步行进村。
“我说小江，你来这个鬼地方干什么？”胖子看着四周破落的环境不由得发起了牢骚。
“回来搬家具”我看了看不淡定的胖子，心想胖子肯定是后悔来这里了，说完我继续往前走着。
胖子边走边疑惑的说；“这里是你爸过去住的地方吗？”
“这里不是我爸过去住的地方，是我祖父祖母的老屋”
“你祖父的屋子？”胖子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好奇，胖子也没有了刚进村的时候的沮丧。
“我说小江，你说你老家里会不会有啥宝贝”胖子跟着我的后面好奇的问着。
胖子这么想其实也没什么错，这个房子是我曾祖父留给我祖父的，曾祖父跟祖父一直跟各种文物打交道，在别人眼里认为我家里有些古董宝贝之类的很正常。
凭着过去的记忆，我找到了老家，站在门口，望着木头做的大门，还有那颇具古香古色的飞檐门楼，我心里也是一阵的感叹，毕竟这里是我祖辈住过的地方，它见证了宋家的兴衰。
“小江，开门白”胖子有点迫不及待，但是我却想起一件事，我没有钥匙啊，怎么开，我转身朝着胖子耸了耸肩：“我沒钥匙怎么开门？”
“嗨，这有什么，看我的”胖子一脸自信，把我推到了一边，观察着这个上了年代的木门，推一推，晃一晃，突然抬脚对着门就是一脚，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的尘土，门框上也散落也一阵沙子，呛得我赶紧后退，等灰尘散尽之后，我们走进了大门，进门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院子，院子里长满了荒草，还有一颗很高的核桃树，由于长年没有人打扫，枯草跟树上的叶子一层一层的落在地上，还有树枝散落在地上，走上去咔咔直响，四周的墙角上也尽是蜘蛛网，当然走着院子里，老鼠吓得到处乱跑，核桃树很粗，估计也要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枝繁叶茂，遮挡了院子的光线，院子里显得阴森森，透过荒草可以看到房屋的窗子早已摇摇欲坠，破败不堪。
“我的妈啊，小江，我怎么有点冷啊”胖子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我拿起一条木棍，在荒草从里劈开了一条路，走进了正屋里，进到屋内才发现，屋里的情况并不比园子里好，当年祖父使用的老家具早已经被尘土布满，各种居家使用的器具摆满了整个房间，阳光透过树叶穿过窗户照到屋内形成道道光条，屋内的阴暗与那可怜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说你老爷子也是会过日子，这些东西不直接扔了就算了，还留着干什么啊”胖子一脸的嫌弃。胖子一脚踢在了一个老柜子上。
“胖子你注意点，坏了你可赔不起”我警告着胖子。
“什么好东西，不就是老家具吗，有啥啊”胖子一脸的不在乎。
“如果我告诉你那是黄花梨木的，你信吗”
“黄花梨木的柜子？”胖子一脸的惊讶，赶紧擦了擦柜子上的尘土，跪在地上研究起来，半天才站起来，满脸的兴奋，“这里看来还真是有好东西”说完胖子跑来跑去，研究着屋里的老物件，就连屋里过去用过的尿壶都要拿起来研究半天，我看着胖子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在屋里转着，看看都有什么东西，考虑着明天要雇上几辆车才能把这些老东西都拉走，一会我进了偏房，只留胖子一个人在正屋里研究，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向，这个偏房过去只是用来做饭之类用的，到处被烟熏得黑乎乎的，地上还有过去堆积的柴草，现在也已经腐烂。就这这时正屋里突然发出砰的一声。
“胖子，不是告诉你了，别乱动那里的东西，都是一些老家具，经不起你那么折腾”我不耐烦的责备着胖子。可是胖子被没有回答我，我忽然感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重新走进了正房，放眼望去屋子里黑乎乎的，但是胖子早已经不见踪影，我下意识的一惊，坏了，难道胖子出事了，我慢慢的环顾着四周，一点声音没有，胖子去哪里了，难道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把胖子弄走了，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我顺手拿起了一边放在地上的一把生锈的菜刀慢慢的在屋里挪动着，仔细观察着周围。忽然，我在正房的门口后面地上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我拿起菜刀慢慢朝洞口走了过去，走进洞口之后我发现洞口并不是很大，也就只能容下一个人，我伸头往洞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洞口也阴风阵阵，让我汗毛倒立。
“胖子，胖子”我朝着洞口试探的叫着，看看胖子是不是掉到里面去了。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我，我刚想走开，忽然从洞里传来了胖子的喊叫声“小江，你在哪里”。
“胖子，你在里面吗，别着急，我想办法救你上来”我听到了胖子在洞里我瞬间提着的心忽然放下了，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洞里照去，透过灯光我看到了洞口下面的胖子，还有一个布满尘土的梯子，这个洞的洞口很小，但是洞内却很宽敞，但是光线不是很足，具体也看不清楚，我慢慢的顺着梯子下到了洞底，胖子此时躺在地上。
“胖子，你怎么掉下来了”我好奇的问着胖子。
胖子痛苦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正在屋里走着，谁想你家里还有陷阱，然后就掉进来了”
我看着胖子一脸的无奈，要了摇头，突然，我听到洞里有阵淅淅沥沥的声音，我顿时间提高了警惕，我对着胖子做着手势让他不要说话，胖子看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捂着屁股痛苦的憋着。我闭上眼睛自己听着四周的声音，只听到那声音蹭蹭蹭的想，声音很小，但是却听得很清楚，最后那个声音在一个角落停止了，我心里暗想那个东西一定停在了那边，我一手握着刚才拿着的那把菜刀，一只手拿着手机，然后用手机迅速照向那个角落，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跟胖子，“啊”胖子随后吓得失声尖叫，但是又赶紧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我屏住呼吸小心的观察着那双眼睛，胖子则吓得看都不敢看一眼。望着眼前的绿眼睛，我心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是鬼，还是过去祖上关在地窖中的僵尸什么的，我也想不清楚，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啊，谁没事把那些东西放在自己的家里，再说我到现在为止只见过死人，但是活动僵尸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出了震冷汗，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刀，心想要是一会有什么意外，我就拼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眼睛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蹭蹭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洞里，不好，那个眼睛似乎正在朝我跟胖子这边跑过来，速度不断加快，我提起刀，朝着那双眼睛就扔了过去，只听到刀嗖的一声朝着眼睛飞去，随后刀落地，绿眼睛消失。我慢慢的拿着手机向前走去，发现地上多了一个血淋漓的东西，我用脚踢了一下，发现他已经死掉了，我蹲下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得舒了口气，原来这是只猫。
“行了胖子，就是一只猫”我跟身后的胖子说着。
“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碰上了鬼呢”胖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在地上寻找着刚才用的那把刀，打算把刀给捡回来，当我在墙壁边的地上捡起了刀，刚直起腰来，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坡口，似乎是刚才被刀砸开的，我心想刚才自己在情急之下可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不由得用手去摸墙上的坡口，可是手一摸上去，前面的泥巴纷纷落下，灰土扬起老高，当尘土散去之后，我再看去，发现此时已经不是一个破口那么简单，那是一个方形的暗格，暗格里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