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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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良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惶恐不安，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眼神，犀利而分外自信。
“他到底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到底是在诈我，还是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心底这样想着，秦国良主动走到李牧白身前，凝视了他好一番后，冷笑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乱说话，否则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
显然，他不清楚李牧白的真正身份，而是仅仅将他当做普通的便衣民警罢了。
马祥明也在惊愕着，这么多人，这么大阵仗，闯入了京城最好的西郊国家森林公园别墅区，面对着一位身家超过三十亿的大富豪，十拿九稳的搜查，变成了笑话，他承担的压力可想而知。
现在见李牧白似乎在信口开河，心中更加没底，遂伸手不着痕迹的拉扯了李牧白的衣角，又主动走到秦国良身前，带着歉意说道，“秦先生，请你不要见怪，我们这也是分内的工作。再者说了，配合公安机关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秦国良不屑的把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是么？可是你们深更半夜闯入我的家中，不分青红皂白的搜索，惊吓到了我，这笔账，怎么算？！”
“哟，秦总可别摆出这幅脸，怎么着，你还想兴师问罪啊？”李牧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秦国良的身边，没有在乎对方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待会秦总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是么？我秦某人自问出来打拼了十几年，还是认识一些场面上的朋友，他们呢也大多是乐于助人的，我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会伸出友谊之手，替我主持一下正义。”秦国良肉不笑皮笑，望着李牧白的眼神中闪过了显而易见的暴虐。
“呵呵，秦总这是在吓唬我？”李牧白摇了摇头，伸手招来一个警员，指着茶几说道，“秦总家里的茶几坏了，你们把这个搬出去，换个新的，权当我对这件事的小小赔罪！记住咯，一定要换最好的，人秦总可是身价亿万的大富翁，换差了，人家不干啊！”
按说这警员隶属于马祥明指挥，李牧白一个外行人，虽然身份上有点特殊，但也不至于听他指手画脚，但是架不住李牧白个人气场十足，让警员下意识的挥手敬礼，“是！”
两个警员上去想要将玻璃茶几搬走，唬的秦国良赶紧上来阻止，“你们干嘛啊，别乱动我家东西，这茶几好几万呢，弄坏了你们赔得起么！”
警员被他一阻拦，有点傻眼，一琢磨，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没有上司直接命令的情况下，听从一个小年轻的指挥，这下丢人丢大了。
马祥明也纳闷，可场面上却一点都不含糊，他不清楚李牧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心底却道，冯局长这样巴结的人物，总不至于是个神经病吧？
可是李牧白这样做的深意，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停下来做什么，李先生不是让你们把茶几搬出去，给秦总换一张更好的吗？”还是秦国良那过分的反应，让马祥明有些回过味来，似乎这张茶几，有问题啊！
他当即笑呵呵的吩咐警员将茶几搬出去，并准备好好检测一下这张让秦国良大为惊恐，让李牧白分外上心的茶几，说不定里头藏着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好东西呢。
秦国良是真的慌乱了，他不知道李牧白到底看出了什么，可他绝不会允许警察把这张茶几搬走，因为就在这张茶几上，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某个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在这！留下了最后的痕迹。
“都给我让开，我警告你们，这屋子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你们这些苦哈哈的警察，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弄坏了一样，我一定请律师把你们告到破产！”
没有任何办法，秦国良只能强硬的表态，希望自己的身份能吓退警察。
不过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被吓住，反而愈发的怀疑起秦国良的动机来，望着茶几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对劲了。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屋里正僵持着，大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一个身具威严的中年男人，大步流星的踏入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
“古局，您终于来了，你看看，这像话吗！他们穿着制服闯入我的家里，不仅把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还要强抢我的东西，这还有王法吗？我一定要向你们的上司投诉，这是对我个人私有财产的侵犯，是对我人格的最大侮辱！”秦国良好像找到了救星，瞬间迎了上去。
马祥明也是一脸头大，来的人他认识，是京城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古建雄！
别看人家挂着个副字，但确是实打实的正厅局级，比自家顶头上司冯全安还高半级。
古建雄听罢，义正言辞的说道，“都给我把东西放下！反了天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马祥明硬着头皮上来道，“古局，我们正在执行任务，不小心将秦总家的茶几弄坏了。这不，刘部长经常告诫我们，人~民警察为人~民，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东西是我们弄坏的，那自然要赔他一张新的。”
这借口，还是李牧白刚说的，他是现学现用，毕竟这搬走茶几的动作都被古建雄看的清清楚楚，他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问责，只能将就着先应付过去。
古建雄闻言冷笑两声，指着那张完好无损的茶几说道，“这明明就是好着的，再说了，人家秦总也没说让你们赔，还不把东西放下。”
两个准备抬着茶几走人的警察放也不是，抬走也不行，顿时坐蜡，望着李牧白和马祥明有些不知所措。
马祥明见自己隐隐点出了刘部长亲自过问的内幕，都不能吓退古建雄，顿时也没了办法。
“算了，我这人大度，不让你们赔了。”秦国良见古建雄压制住了局势，心里有鬼，不敢追究，故作大度的挥挥手，“既然你们搜查也没搜查出什么，那就不要打搅我休息了，这么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们请回吧。”
一时间，所有的警察脸色都不太好看。
只有李牧白默不作声的走到茶几前边，正好顺眼看到沙发墩子上有个烟灰缸，拿起来扬手作势要砸。
“你要干什么！”秦国良看的是瞠目结舌，吓的是魂飞魄散，他哪知道李牧白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哪里会给他和古建雄什么面子。
“哐当~！”一声巨响过后。
原本完好无缺的茶几，露出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这下，真的坏了。
完事之后的李牧白将烟灰缸一丢，拍拍好，“好了，这下茶几坏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东西抬出去，记得给咱们秦总换个更好的。”
说完之后，又笑眯眯的盯着秦国良，“不过我相信秦总您大人有大量，说不定往后就不住这了，兴许这张茶几钱我都能省下来呢。”
秦国良是被他的疯狂行为给吓傻了，天知道古建雄亲自到场，他竟然还敢执意和自己作对，气的个半死，指着李牧白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古建雄也被气坏了，“你这是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就敢砸人的东西，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李牧白无所谓的摇摇头，“哼，我可不是警察，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我乐意赔，你管得着么？”
又对马祥明说道，“给我看好了这张茶几，马上组织技术人员仔细检查每一个部位，我怀疑咱们这位秦总，在这张茶几上留下了点永远都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
秦国良这会反应过来了，他震惊万分的盯着李牧白，那赤果果的杀意，让古建雄心中都为之一突，暗道，“这秦国良，莫不是在这茶几上留下了致命的东西？不然这些人为什么死死纠缠着这张茶几呢？”
这样想着，脚步却不知不觉的朝着两边退让了一丝丝，恰好足够警察将茶几抬着出门。
古建雄不敢，也不愿意主动为这样的人提供帮助，毕竟他两可不是一条船上的，他今天之所以到这，是因为受人所托，加上公安部进驻市局，闹出的动静太大，连刘市长都坐不下去了，亲自回公安局主持工作，他这才一路追到西郊别墅区，见证了这么一出闹剧。
“古局，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秦国良眼见警察抬着茶几出门，有心阻拦却被警察死死拦住，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希冀的眼神盯着古建雄，还稍微往他那边靠拢了一些，几乎贴着耳朵小声哀求，“这可是XXX安排下来的，我要是出了事，你今天在场不作为，也是要负责任的！”
古建雄愈发的肯定了这张茶几的作用，这似乎直接戳中了古建雄的死XUE，让他拼了命的也要挣扎。
只是可惜，在局势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他不可能再去为明显犯错的某一方继续站台，那样下去，只会把自己都拖下水，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主动撇清关系，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马祥明很快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于是对着古建雄笑了笑，没说话。
部里的增援来的很快，毕竟另一个战场上，审讯还未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冯全安很焦急，部里的某些人也很急，因为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加速去侦破案件，只要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就不敢再多说哪怕一个字。
那漫天的指责声，也会轧然而止。
“马处长，又发现，这张茶几上发现了新鲜的血液，根据我们的检测结果显示，伤者，或者死者在这里留下血液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部里专门的鉴证人员果断的说道。
马祥明欣喜若狂，这可是部长亲自钦点的案件，如果在自己手里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指不定能立下功劳，从而进入高层的眼帘，遂直截了当的下令道，“立即申请比对，尽快搞清楚这些血液的主人，找到他！”
“是！”
等技术人员转头继续专研茶几上隐藏的秘密后，马祥明迅速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正焦急等待着的领导们，一听在别墅区里发现了血迹，冯全安激动了，迅速做出了指示，马祥明都一一照办。
“你说，这血迹，有没有可能是那个郑阳留下来的？”李牧白扭头询问了一句。
这一言，似乎点醒了梦中人，不仅是秦国良神色剧变，马祥明也是眼前一亮，“对，我们只在监控里找到了郑阳进入别墅的画面，可是却没有查到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又瞄着浑身有些发颤的秦国良，“秦总，证据可是会说话的，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在一个小时之前进入了你别墅区的那位郑阳，现在在哪里？”
“我，我怎么知道，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要到哪里去，我怎么能知道。”秦国良还在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却无事于补，当着他的面，马祥明打开了电视，直接连接上了笔记本，将刚才拷贝的监控放给秦国良看，“你看看，监控总不至于说谎吧？这个人进入了你的别墅，但是却一直没出来过，而我们搜查了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人，对于这个问题，你有什么解释？”
“我说过了！没什么可解释的，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两条腿，他往哪走，我哪知道。”秦国良犹自嘴硬，不到最后关头，他是死不认罪。
李牧白看着不断跳跃前进的监控画面，突然叫了声，“停。”
正以五倍速度加快调阅监控，想找出郑阳离开时候画面的警察顿时按下了暂停，望着李牧白有些疑惑，不过眼神中再也没了轻视，就冲他一眼看出茶几有问题这一点，就能让专门从事这一行的警察大感佩服。
“立即派人去查这两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男人怎么回事，他们抬的垃~圾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要马上知道！”李牧白看着监控画面中出现的反常一幕，大声下令道。
秦国良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惶恐不安，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眼神，犀利而分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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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李牧白似乎在信口开河，心中更加没底，遂伸手不着痕迹的拉扯了李牧白的衣角，又主动走到秦国良身前，带着歉意说道，“秦先生，请你不要见怪，我们这也是分内的工作。再者说了，配合公安机关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秦国良不屑的把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是么？可是你们深更半夜闯入我的家中，不分青红皂白的搜索，惊吓到了我，这笔账，怎么算？！”
“哟，秦总可别摆出这幅脸，怎么着，你还想兴师问罪啊？”李牧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秦国良的身边，没有在乎对方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待会秦总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是么？我秦某人自问出来打拼了十几年，还是认识一些场面上的朋友，他们呢也大多是乐于助人的，我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会伸出友谊之手，替我主持一下正义。”秦国良肉不笑皮笑，望着李牧白的眼神中闪过了显而易见的暴虐。
“呵呵，秦总这是在吓唬我？”李牧白摇了摇头，伸手招来一个警员，指着茶几说道，“秦总家里的茶几坏了，你们把这个搬出去，换个新的，权当我对这件事的小小赔罪！记住咯，一定要换最好的，人秦总可是身价亿万的大富翁，换差了，人家不干啊！”
按说这警员隶属于马祥明指挥，李牧白一个外行人，虽然身份上有点特殊，但也不至于听他指手画脚，但是架不住李牧白个人气场十足，让警员下意识的挥手敬礼，“是！”
两个警员上去想要将玻璃茶几搬走，唬的秦国良赶紧上来阻止，“你们干嘛啊，别乱动我家东西，这茶几好几万呢，弄坏了你们赔得起么！”
警员被他一阻拦，有点傻眼，一琢磨，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没有上司直接命令的情况下，听从一个小年轻的指挥，这下丢人丢大了。
马祥明也纳闷，可场面上却一点都不含糊，他不清楚李牧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心底却道，冯局长这样巴结的人物，总不至于是个神经病吧？
可是李牧白这样做的深意，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停下来做什么，李先生不是让你们把茶几搬出去，给秦总换一张更好的吗？”还是秦国良那过分的反应，让马祥明有些回过味来，似乎这张茶几，有问题啊！
他当即笑呵呵的吩咐警员将茶几搬出去，并准备好好检测一下这张让秦国良大为惊恐，让李牧白分外上心的茶几，说不定里头藏着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好东西呢。
秦国良是真的慌乱了，他不知道李牧白到底看出了什么，可他绝不会允许警察把这张茶几搬走，因为就在这张茶几上，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某个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在这！留下了最后的痕迹。
“都给我让开，我警告你们，这屋子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你们这些苦哈哈的警察，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弄坏了一样，我一定请律师把你们告到破产！”
没有任何办法，秦国良只能强硬的表态，希望自己的身份能吓退警察。
不过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被吓住，反而愈发的怀疑起秦国良的动机来，望着茶几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对劲了。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屋里正僵持着，大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一个身具威严的中年男人，大步流星的踏入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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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明硬着头皮上来道，“古局，我们正在执行任务，不小心将秦总家的茶几弄坏了。这不，刘部长经常告诫我们，人~民警察为人~民，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东西是我们弄坏的，那自然要赔他一张新的。”
这借口，还是李牧白刚说的，他是现学现用，毕竟这搬走茶几的动作都被古建雄看的清清楚楚，他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问责，只能将就着先应付过去。
古建雄闻言冷笑两声，指着那张完好无损的茶几说道，“这明明就是好着的，再说了，人家秦总也没说让你们赔，还不把东西放下。”
两个准备抬着茶几走人的警察放也不是，抬走也不行，顿时坐蜡，望着李牧白和马祥明有些不知所措。
马祥明见自己隐隐点出了刘部长亲自过问的内幕，都不能吓退古建雄，顿时也没了办法。
“算了，我这人大度，不让你们赔了。”秦国良见古建雄压制住了局势，心里有鬼，不敢追究，故作大度的挥挥手，“既然你们搜查也没搜查出什么，那就不要打搅我休息了，这么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们请回吧。”
一时间，所有的警察脸色都不太好看。
只有李牧白默不作声的走到茶几前边，正好顺眼看到沙发墩子上有个烟灰缸，拿起来扬手作势要砸。
“你要干什么！”秦国良看的是瞠目结舌，吓的是魂飞魄散，他哪知道李牧白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哪里会给他和古建雄什么面子。
“哐当~！”一声巨响过后。
原本完好无缺的茶几，露出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这下，真的坏了。
完事之后的李牧白将烟灰缸一丢，拍拍好，“好了，这下茶几坏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东西抬出去，记得给咱们秦总换个更好的。”
说完之后，又笑眯眯的盯着秦国良，“不过我相信秦总您大人有大量，说不定往后就不住这了，兴许这张茶几钱我都能省下来呢。”
秦国良是被他的疯狂行为给吓傻了，天知道古建雄亲自到场，他竟然还敢执意和自己作对，气的个半死，指着李牧白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古建雄也被气坏了，“你这是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就敢砸人的东西，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李牧白无所谓的摇摇头，“哼，我可不是警察，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我乐意赔，你管得着么？”
又对马祥明说道，“给我看好了这张茶几，马上组织技术人员仔细检查每一个部位，我怀疑咱们这位秦总，在这张茶几上留下了点永远都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
秦国良这会反应过来了，他震惊万分的盯着李牧白，那赤果果的杀意，让古建雄心中都为之一突，暗道，“这秦国良，莫不是在这茶几上留下了致命的东西？不然这些人为什么死死纠缠着这张茶几呢？”
这样想着，脚步却不知不觉的朝着两边退让了一丝丝，恰好足够警察将茶几抬着出门。
古建雄不敢，也不愿意主动为这样的人提供帮助，毕竟他两可不是一条船上的，他今天之所以到这，是因为受人所托，加上公安部进驻市局，闹出的动静太大，连刘市长都坐不下去了，亲自回公安局主持工作，他这才一路追到西郊别墅区，见证了这么一出闹剧。
“古局，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秦国良眼见警察抬着茶几出门，有心阻拦却被警察死死拦住，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希冀的眼神盯着古建雄，还稍微往他那边靠拢了一些，几乎贴着耳朵小声哀求，“这可是XXX安排下来的，我要是出了事，你今天在场不作为，也是要负责任的！”
古建雄愈发的肯定了这张茶几的作用，这似乎直接戳中了古建雄的死XUE，让他拼了命的也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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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漫天的指责声，也会轧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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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明欣喜若狂，这可是部长亲自钦点的案件，如果在自己手里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指不定能立下功劳，从而进入高层的眼帘，遂直截了当的下令道，“立即申请比对，尽快搞清楚这些血液的主人，找到他！”
“是！”
等技术人员转头继续专研茶几上隐藏的秘密后，马祥明迅速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正焦急等待着的领导们，一听在别墅区里发现了血迹，冯全安激动了，迅速做出了指示，马祥明都一一照办。
“你说，这血迹，有没有可能是那个郑阳留下来的？”李牧白扭头询问了一句。
这一言，似乎点醒了梦中人，不仅是秦国良神色剧变，马祥明也是眼前一亮，“对，我们只在监控里找到了郑阳进入别墅的画面，可是却没有查到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又瞄着浑身有些发颤的秦国良，“秦总，证据可是会说话的，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在一个小时之前进入了你别墅区的那位郑阳，现在在哪里？”
“我，我怎么知道，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要到哪里去，我怎么能知道。”秦国良还在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却无事于补，当着他的面，马祥明打开了电视，直接连接上了笔记本，将刚才拷贝的监控放给秦国良看，“你看看，监控总不至于说谎吧？这个人进入了你的别墅，但是却一直没出来过，而我们搜查了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人，对于这个问题，你有什么解释？”
“我说过了！没什么可解释的，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两条腿，他往哪走，我哪知道。”秦国良犹自嘴硬，不到最后关头，他是死不认罪。
李牧白看着不断跳跃前进的监控画面，突然叫了声，“停。”
正以五倍速度加快调阅监控，想找出郑阳离开时候画面的警察顿时按下了暂停，望着李牧白有些疑惑，不过眼神中再也没了轻视，就冲他一眼看出茶几有问题这一点，就能让专门从事这一行的警察大感佩服。
“立即派人去查这两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男人怎么回事，他们抬的垃~圾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要马上知道！”李牧白看着监控画面中出现的反常一幕，大声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