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相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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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千代子噗哧一笑，：“看把你吓的，又不是第一回了，是那个傻丫头给你做的吧。到底是女生外向，回头我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不然我这小店一点棺材本早晚都要赔没了。”
沈星闻言脸色更红了，只能低着头继续吃饭。当初他被光川大叔收养的时候，第一次带他出来吃饭，就是这家店，樱井居酒屋。那时候小真穗和他一样还是六岁，两个年龄相若的小孩子，很容易就玩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光川大叔和千代子阿姨条件差得太远，互相也没看对眼，也就是居酒屋老板和熟客的关系。
随着两个小人一天天长大，樱井真穗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学习也一直很好。不过学校里同龄的男孩子她看不上眼，反而对一直从小玩到大沈星很有好感。
沈星虽然没上过一天学，可是他一直遵循着光川大叔的教诲。每个周末都用手提电脑去网咖下载各种文件和视频，来学习各种知识。由于他没经历学校的系统教育，学到的知识零零碎碎，但胜在广博，方方面面都了解一点。所以在和真穗聊天的时候，总让小姑娘觉得他远见博识，日积月累之下对他的好感更甚。
“千代子阿姨，请您一定不要责怪真穗，这两个天妇罗炸虾，我会付钱的。”沈星期期艾艾地说道。
如果对方是地痞流氓或者社团成员，沈星肯定胆雄气壮，但樱井千代子可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旦理亏由不得他不弱气。
“付什么钱，看不起我们孤儿寡母是怎么！”樱井千代子听到这话，反而柳眉倒竖，一拍吧台，桌上的餐盘都被震得‘啷当’响。
哎，女人就是难相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沈星心中哀叹，脸上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看见沈星认怂，千代子感觉心气顺了不少，语气缓和地说道：“好了，你吃你的就是，不过有些话我今天一定要交代你。我说，你听着。”
“好的，您说，您说。”
“你这臭小子从小和真穗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真穗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前段时间，她跟我说她想考东大。我知道小丫头心里有你，但那是因为她还小，除了学校里的同学之外，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她到了东大之后，会遇到许许多多同样很优秀的男同学，你觉得那时候她还会喜欢你吗？”
“东大……东大……”沈星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失魂落魄。
千代子的话就像一柄重锤，直接把他的心敲得粉碎。是啊，真穗这么优秀，哪里是我这么一个住在‘等活桥’的小流浪汉能配得上的。真穗能上东大，毕业以后就能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同样优秀的老公，过上轻松幸福的生活。
“只是，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小店，要供真穗上东大，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樱井千代子一手托着下巴，身子倚着吧台说道。
“那个，我还是有一点积蓄……”沈星觉得，就算不能和真穗在一起，他们也是青梅竹马的好友。自己配不上她，但能出一份力，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也是好的。
谁知樱井千代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你是不是觉得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让丫头去东京追求她的个人幸福很伟大？呸！”
神奇的峰回路转把沈星搞懵了，什么情况？
还没等到他回过神来，樱井千代子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很了解你们这样的人，‘净化部队’嘛。整个清理工作的主要项目被分给不同的承包商，让后他们再继续转包给小承包商。毕竟是肮脏、危险又不受欢迎的工作，听说原本月薪有八十万日元，一直包到黑川组手里后，你一个月能赚多少？”
一想到自己十年来一直承受这样的层层剥削，甚至连工人身份都不被公会承认和保护，沈星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十、七、万。”
樱井千代子听了撇了撇嘴:“那你倒是说说，每个月这么点钱，你能有多少存款？”
“八百万……”
“八十万是吧，就这么点钱……等等，你说多少，八百万日元？”千代子甚至把脸探到了沈星面前，吓得他头往后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没错，就是八百万日元。”
“那也不行！”
“啊？”沈星急了：“千代子阿姨，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真穗。但是拿出点积蓄，让真穗上一个好大学，也是一个好朋友应该做的，我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樱井千代子从吧台里走出来，一把拉住沈星的衣领，一顿唾沫星子喷到了他的脸上：“你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没出息，虽然说你没上过学，但好歹有一点向上之心，为人品性也不错。而且这么多年来，老娘好歹也对你知根知底，换了一个陌生人，我能放心把宝贝女儿交给她吗？”
沈星更迷糊了：“那千代子阿姨，您的意思是？”
“等到你合同到期后，就到我店里来吧。”樱井千代子当场直接拍板道。
“哈？”
“你小子明年二月合同就到期了吧，到时候总不能去真的当流浪汉。反正也要找一个地方打工，就到我这里来吧。真穗的学费不用你瞎操心，只要你好好来这里跟我学习厨艺，以后撑起这家店，我就做主让她毕业后和你结婚。”
“什么！”沈星几乎被这个巨大的馅饼砸晕了。
“怎么，你小子不乐意？”樱井千代子双手叉腰质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如果不是千代子阿姨就在面前，沈星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是啊，反正我合同到期后想花八百万偷渡回中国，到头来还不是要打工。如果能和真穗在一起，在哪打工不都是一样，剩下八百万还可以补贴家用。
“没意见是吧，没意见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嗯，好。一切听从千代子阿姨的意思。”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几乎就在眼前了！
樱井千代子让沈星一个人站在那傻乐，自己把已经吃空了的餐盘拿到后厨去冲洗。
几分钟后，沈星回过神来，发现樱井真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面前，正拉着自己的衣袖，“抱歉，真穗酱，我又走神了。”
樱井真穗这时候，脸色有些红润，檀口微张：“明天晚上是平安夜，星君有没有兴趣陪我去逛逛圣诞祭，听说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似乎是太害羞了，想来这时她第一主动对男性发出邀约吧。好事接二连三，令沈星开心不已，立马答应道：“嗯，好的。”
“上面写着时间和地址，你可千万别忘记了。”说完樱井真穗便将一张小纸条塞到沈星手里，自己小跑着上楼了。
沈星展开纸条一看，时间地点下面还有一句话，‘给星君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请好好期待哟。’
樱井千代子噗哧一笑，：“看把你吓的，又不是第一回了，是那个傻丫头给你做的吧。到底是女生外向，回头我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不然我这小店一点棺材本早晚都要赔没了。”
沈星闻言脸色更红了，只能低着头继续吃饭。当初他被光川大叔收养的时候，第一次带他出来吃饭，就是这家店，樱井居酒屋。那时候小真穗和他一样还是六岁，两个年龄相若的小孩子，很容易就玩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光川大叔和千代子阿姨条件差得太远，互相也没看对眼，也就是居酒屋老板和熟客的关系。
随着两个小人一天天长大，樱井真穗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学习也一直很好。不过学校里同龄的男孩子她看不上眼，反而对一直从小玩到大沈星很有好感。
沈星虽然没上过一天学，可是他一直遵循着光川大叔的教诲。每个周末都用手提电脑去网咖下载各种文件和视频，来学习各种知识。由于他没经历学校的系统教育，学到的知识零零碎碎，但胜在广博，方方面面都了解一点。所以在和真穗聊天的时候，总让小姑娘觉得他远见博识，日积月累之下对他的好感更甚。
“千代子阿姨，请您一定不要责怪真穗，这两个天妇罗炸虾，我会付钱的。”沈星期期艾艾地说道。
如果对方是地痞流氓或者社团成员，沈星肯定胆雄气壮，但樱井千代子可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旦理亏由不得他不弱气。
“付什么钱，看不起我们孤儿寡母是怎么！”樱井千代子听到这话，反而柳眉倒竖，一拍吧台，桌上的餐盘都被震得‘啷当’响。
哎，女人就是难相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沈星心中哀叹，脸上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看见沈星认怂，千代子感觉心气顺了不少，语气缓和地说道：“好了，你吃你的就是，不过有些话我今天一定要交代你。我说，你听着。”
“好的，您说，您说。”
“你这臭小子从小和真穗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真穗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前段时间，她跟我说她想考东大。我知道小丫头心里有你，但那是因为她还小，除了学校里的同学之外，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她到了东大之后，会遇到许许多多同样很优秀的男同学，你觉得那时候她还会喜欢你吗？”
“东大……东大……”沈星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失魂落魄。
千代子的话就像一柄重锤，直接把他的心敲得粉碎。是啊，真穗这么优秀，哪里是我这么一个住在‘等活桥’的小流浪汉能配得上的。真穗能上东大，毕业以后就能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同样优秀的老公，过上轻松幸福的生活。
“只是，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小店，要供真穗上东大，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樱井千代子一手托着下巴，身子倚着吧台说道。
“那个，我还是有一点积蓄……”沈星觉得，就算不能和真穗在一起，他们也是青梅竹马的好友。自己配不上她，但能出一份力，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也是好的。
谁知樱井千代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你是不是觉得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让丫头去东京追求她的个人幸福很伟大？呸！”
神奇的峰回路转把沈星搞懵了，什么情况？
还没等到他回过神来，樱井千代子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很了解你们这样的人，‘净化部队’嘛。整个清理工作的主要项目被分给不同的承包商，让后他们再继续转包给小承包商。毕竟是肮脏、危险又不受欢迎的工作，听说原本月薪有八十万日元，一直包到黑川组手里后，你一个月能赚多少？”
一想到自己十年来一直承受这样的层层剥削，甚至连工人身份都不被公会承认和保护，沈星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十、七、万。”
樱井千代子听了撇了撇嘴:“那你倒是说说，每个月这么点钱，你能有多少存款？”
“八百万……”
“八十万是吧，就这么点钱……等等，你说多少，八百万日元？”千代子甚至把脸探到了沈星面前，吓得他头往后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没错，就是八百万日元。”
“那也不行！”
“啊？”沈星急了：“千代子阿姨，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真穗。但是拿出点积蓄，让真穗上一个好大学，也是一个好朋友应该做的，我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樱井千代子从吧台里走出来，一把拉住沈星的衣领，一顿唾沫星子喷到了他的脸上：“你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没出息，虽然说你没上过学，但好歹有一点向上之心，为人品性也不错。而且这么多年来，老娘好歹也对你知根知底，换了一个陌生人，我能放心把宝贝女儿交给她吗？”
沈星更迷糊了：“那千代子阿姨，您的意思是？”
“等到你合同到期后，就到我店里来吧。”樱井千代子当场直接拍板道。
“哈？”
“你小子明年二月合同就到期了吧，到时候总不能去真的当流浪汉。反正也要找一个地方打工，就到我这里来吧。真穗的学费不用你瞎操心，只要你好好来这里跟我学习厨艺，以后撑起这家店，我就做主让她毕业后和你结婚。”
“什么！”沈星几乎被这个巨大的馅饼砸晕了。
“怎么，你小子不乐意？”樱井千代子双手叉腰质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如果不是千代子阿姨就在面前，沈星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是啊，反正我合同到期后想花八百万偷渡回中国，到头来还不是要打工。如果能和真穗在一起，在哪打工不都是一样，剩下八百万还可以补贴家用。
“没意见是吧，没意见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嗯，好。一切听从千代子阿姨的意思。”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几乎就在眼前了！
樱井千代子让沈星一个人站在那傻乐，自己把已经吃空了的餐盘拿到后厨去冲洗。
几分钟后，沈星回过神来，发现樱井真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面前，正拉着自己的衣袖，“抱歉，真穗酱，我又走神了。”
樱井真穗这时候，脸色有些红润，檀口微张：“明天晚上是平安夜，星君有没有兴趣陪我去逛逛圣诞祭，听说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似乎是太害羞了，想来这时她第一主动对男性发出邀约吧。好事接二连三，令沈星开心不已，立马答应道：“嗯，好的。”
“上面写着时间和地址，你可千万别忘记了。”说完樱井真穗便将一张小纸条塞到沈星手里，自己小跑着上楼了。
沈星展开纸条一看，时间地点下面还有一句话，‘给星君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请好好期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