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蒋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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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阳光明媚，一场连绵的大雪终于停了。整个梁州县有了种万物复苏的感觉，街上人声鼎沸。
解放路有一个货运站，也开始忙碌着转运各种堆积在这里许久的货物。
李如虎一边吃着油条一边走进了这家货运站——飞流货运。
“你找谁啊？喂喂，说你呢。”
李如虎转头，只是看见一个年轻的员工指着自己叫喊。
“哦，找这里的老板。”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你有什么事么？”
“你不认识我？”
“你谁呀，我凭什么认识你啊？”
这年轻的员工自认是个眼光毒辣的人，他看李如虎穿着普通，甚至还不如自己。多少就觉得这肯定是哪个山沟沟里来的。
这种人货运站每天都会碰见很多，大概是外地的亲戚给自己寄了什么货物，跑来查货，三天两头的跑，生怕自己的货被偷了。
老板对于这种人是不胜其烦，一般是不会亲自出面的，所以就有员工来应付这些人了。
李如虎愣了愣：“你新来的吧？”
“我是不是新来的管你什么事啊，你到底有什么事？”
正此时，另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员工看见了李如虎，眼皮子一跳，连忙就跑了过来：
“李总，是李总来了啊。李总，我们老板在办公室里呢，这是新来的，他不认识你，你见谅啊。”
李如虎笑呵呵的摆摆手：“没事。”
说着，转身就往货运站的办公室里而去。
那新来的员工愣了半晌：“他谁啊？”
“他？他是一个你我都不能去打听的人。”
“嗯？什么意思？”
“……”
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却见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成熟风韵的女人，正在那里看书。
这女人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八岁，却能把人迷到了骨子里。
上身穿着紧身毛衣，下边却是职业短裙和黑丝袜，盘腿坐在椅子上，缝隙要露不露，让人浮想连天，血脉喷张。
李如虎收回目光，嘿笑一声：“张老板。”
张欣抬起了头，一张抚媚的脸上是一双勾人的大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李如虎：“李帅哥。”
“吃了没？我这有一根油条呢。”
李如虎随意坐下。
张欣咬咬嘴唇，笑着说了一句让李如虎差点缴械的话：“不想吃油条。你那是不是还有一根别的什么？我想吃那个。”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李如虎的错觉，就看见张欣那涂着粉色口红的嘴唇，竟然颤动了一下。
“咳咳。说正事，这次还是要麻烦你了。”
张欣也收的很快，脸色一正：“嗯，又要买什么？”
这让李如虎无从适应，每次都分不清这个女人哪一面是真的，时而风骚，时而却又端庄无比。两者之间不断交替，哪一面都像是真的。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李如虎从兜里掏出一张清单递给她：“这些东西，最好是晚上之前帮我买好，还是送到以前那个地方。钱我现在转给你，东西值四百万，你往下压，还能从里边抠出大概十几万的油水，我给你四百五十万。多出来的都是你赚的。”
张欣一听这次竟然是四百万的东西，不由得往清单上看去，一看之下都吓傻了。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二百件羽绒服，四头牛，一千斤大米，一千斤白面。五千斤煤……木板？砖头，水泥？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李如虎笑着摇摇手指头：“合作不是一两次了哦。”
“抱歉，我不该问。”
“那有问题么？”
“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那晚上给我打电话。”
张欣深深的看了李如虎一眼：“好，等我电话。”
“……”
李如虎笑了笑，转身离开。
片刻后，张欣的账户里多了四百五十万。
这美艳的熟女，盯着手机上的数字，还有清单上的物件，不禁失神。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声呢喃，她出现了和姜大强同样的心思，只觉得那个男人神秘无比。
晚间，李如虎如约来到了那个地方。
是一片荒村，荒村之中有一个废弃的工厂，而此时，工厂里已经堆满了货物。
价值四百万的货物。
除此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在意，其实在这片荒村上空的两万米，有一片云团。
那云团很美，就和棉花糖一般，静静的矗立在上空两万米，纹丝不动。
飞流货运的员工在将货物卸下来之后，就开着集装箱卡车离开了，张欣虽然一心想要搞懂李如虎到底是个做什么的，为什么每个月都会买数百万的物资往上去运，但是，她每次却都能够忍耐自己的好奇心。
也正是因为她能够克制自己，李如虎才和她合作这么久的。
天空之上的神秘，是不允许任何无关的人去窥探的。知道也不行。
暴露在贩夫走卒和有心人的眼中，会玷污了它纯粹的美。
李如虎在工厂里坐了有四五个小时，确定了周围再无闲杂人等，这才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此时已然深夜，天空之中凡星斗斗，这片星空下，响起了李如虎的轻声呢喃：
“好久没有去过了……”
话音落下，平地生云烟。
一阵狂风袭来，李如虎的身体忽然被抬高了两三米。而那一大堆货物，也随着李如虎被抬高了。
天上的云彩开始倒流，犹如龙吸水一样全部源源不断的涌了下来，完全包裹住了李如虎和一堆货物。
工厂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看似实质，脚踩上去也软绵绵的。
李如虎背着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走吧。”
那一团白云犹如听得懂人话，猛然开始往上升了起来。
往上升的同时，包裹住了人和货。从远处看，只是能够看见那只是一团浓烟升空了，不会想到浓烟之中还有人。
开始慢，后来就越来越快了，时速至少一百迈。
雪夜之中，李如虎有些瑟瑟发抖的升空。
往上升了十几分钟左右，李如虎探头看向下方。
却见城市辉煌，灯火如花。
看着凡人如蝼蚁渐行渐远，李如虎热血昂扬。
每次最享受的其实就是进入云之国的过程，那是美妙的。
又十分钟，夜空两万米。
终于登顶，进入这世人向往而不得其门的：云之国（天空中的国度……）
这一片云之大陆如今只有五千平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隐约有混凝土建筑，而所有建筑的顶上，都盖着白云。这是避免天外有卫星会拍到不该让人知道的。
抬头往上看，晴空万里。
低头往下看，人间繁华。
边缘有一个空旷的大门，大门之上，依然盖着白云。
门上有李如虎几年前的亲笔题字，一手行书妙笔生花。
左门：笑看沧海桑田。
右门：指点天下群雄。
门楣：云之国
乘着白云过了门，李如虎落地，那一团白云自然散去。
李如虎刚落地，只听整个白云间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
李如虎愕然低头，这才看见脚下踩着了一根丝线，丝线的尽头，挂满了铃铛。
“国主回来了！”
“快出来啊，国主回来啦。”
“……”
云之国里响起了欢呼之声，片刻后，十几个孩子从宿舍里狂奔了出来，哈哈大笑着。
李如虎哭笑不得：“弄铃铛做什么？”
“国主，因为你每次来都是神出鬼没的，我们见不到你，你就又走了。所以蒋老师就让我们布置出了一个“防贼阵”，只要你一来，铃铛就会响。”
李如虎满头黑线。
防贼阵！防的是谁啊。
“这次不会偷偷走掉，我和你们多待两天咱们再起几座房屋吧。买了很多材料。”
李如虎笑呵呵的摸了摸一个孩子的脑袋。
“国主，你又干了一票啊？哇，买了好多东西，得不少钱吧？”
“嗯，又干了一票。”
“啧啧，我早就说过，还是回归老本行比较好。这种事儿就是该多干一些的。别听蒋老师的，女人一般都没啥见识……”
那孩子滔滔不绝的讲着，脑袋被拍了一巴掌，猛然一缩脖子转头，喏喏的说：“蒋老师好。”
来者是一个穿着鹅黄色羽绒服的漂亮女人，气质不俗，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美丽之中增添了几分书香气息。
李如虎有些尴尬：“还没睡啊？”
“醒了。”
李如虎嘿嘿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动静太大，吵着你了。”
女人面色有些不悦：“你答应过我，不干绑架的买卖了。这太招摇，后果……”
李如虎连忙摆手打断她：“你误会了，我是那种人嘛？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老百姓，我只是从仇家那里要了赔偿金而已。仅此而已。”
女儿狐疑的看着他，也不拆穿，就此揭过。看了眼那群低着头的孩子，严肃的说：“做人，要心正。有些人经常使用的一些牟利方式，是一种粗俗而又卑劣的。”
李如虎面色尴尬无比，不知道如何答复。
这时，一个孩子朗声说：“可是，马无夜草不肥啊蒋老师。”
“你……”
女人大怒，揪着那孩子的耳朵提溜到边上去：“我让你马无夜草不肥，我让你马无夜草不肥，手伸出来……”
“啊，蒋老师别打我啦，我错了。国主，救我啊，蒋老师要杀人了。国主，下次你去干买卖的时候把我带上，我是坚决不会像蒋老师屈服的。”
“我让你还嘴硬！”
“啊！”
惨叫连连。多半是装出来的。
她累的不行，那皮实的孩子揉揉屁股，嬉皮笑脸的又来了，对李如虎挤眉弄眼，悄声道：“老刘咋没来呢？他上次承诺，有机会要带我下去**的。”
李如虎满头黑线，暗拍额头，这些娃娃军太早熟了……
云之国，一国有二十六号人。多半是孩子，还有几个男女老少。
这些孩子都是几年前李如虎敲诈了一个人贩子团伙，顺便解救出来的。他们是云之国的第一批子民。
而之后，李如虎干过一些绑票的买卖，顺便掳上来了一些富家子弟，或者直接是大老板。这些人谈吐不凡，见识广泛，在经历了最初的“挣扎期”后，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过日子了。也乐得享受此间美景，顺便还会教导一下云之国的孩子们为人处世，或者一些技能。
三年前，云之国需要一个数学老师。
于是，从牛津大学工程管理系刚刚留学回来的蒋钦书，就这么来了。
她一直万般憎恶李如虎掳她上来的手段，所以，很多情况下，她都是恨李如虎的。
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不恨……
每每想起李如虎，都会咬牙切齿，但是时间久了，这种咬牙切齿，却有点变味了。
两天后，阳光明媚，一场连绵的大雪终于停了。整个梁州县有了种万物复苏的感觉，街上人声鼎沸。
解放路有一个货运站，也开始忙碌着转运各种堆积在这里许久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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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谁啊？喂喂，说你呢。”
李如虎转头，只是看见一个年轻的员工指着自己叫喊。
“哦，找这里的老板。”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你有什么事么？”
“你不认识我？”
“你谁呀，我凭什么认识你啊？”
这年轻的员工自认是个眼光毒辣的人，他看李如虎穿着普通，甚至还不如自己。多少就觉得这肯定是哪个山沟沟里来的。
这种人货运站每天都会碰见很多，大概是外地的亲戚给自己寄了什么货物，跑来查货，三天两头的跑，生怕自己的货被偷了。
老板对于这种人是不胜其烦，一般是不会亲自出面的，所以就有员工来应付这些人了。
李如虎愣了愣：“你新来的吧？”
“我是不是新来的管你什么事啊，你到底有什么事？”
正此时，另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员工看见了李如虎，眼皮子一跳，连忙就跑了过来：
“李总，是李总来了啊。李总，我们老板在办公室里呢，这是新来的，他不认识你，你见谅啊。”
李如虎笑呵呵的摆摆手：“没事。”
说着，转身就往货运站的办公室里而去。
那新来的员工愣了半晌：“他谁啊？”
“他？他是一个你我都不能去打听的人。”
“嗯？什么意思？”
“……”
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却见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成熟风韵的女人，正在那里看书。
这女人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八岁，却能把人迷到了骨子里。
上身穿着紧身毛衣，下边却是职业短裙和黑丝袜，盘腿坐在椅子上，缝隙要露不露，让人浮想连天，血脉喷张。
李如虎收回目光，嘿笑一声：“张老板。”
张欣抬起了头，一张抚媚的脸上是一双勾人的大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李如虎：“李帅哥。”
“吃了没？我这有一根油条呢。”
李如虎随意坐下。
张欣咬咬嘴唇，笑着说了一句让李如虎差点缴械的话：“不想吃油条。你那是不是还有一根别的什么？我想吃那个。”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李如虎的错觉，就看见张欣那涂着粉色口红的嘴唇，竟然颤动了一下。
“咳咳。说正事，这次还是要麻烦你了。”
张欣也收的很快，脸色一正：“嗯，又要买什么？”
这让李如虎无从适应，每次都分不清这个女人哪一面是真的，时而风骚，时而却又端庄无比。两者之间不断交替，哪一面都像是真的。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李如虎从兜里掏出一张清单递给她：“这些东西，最好是晚上之前帮我买好，还是送到以前那个地方。钱我现在转给你，东西值四百万，你往下压，还能从里边抠出大概十几万的油水，我给你四百五十万。多出来的都是你赚的。”
张欣一听这次竟然是四百万的东西，不由得往清单上看去，一看之下都吓傻了。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二百件羽绒服，四头牛，一千斤大米，一千斤白面。五千斤煤……木板？砖头，水泥？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李如虎笑着摇摇手指头：“合作不是一两次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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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深深的看了李如虎一眼：“好，等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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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虎笑了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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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李如虎如约来到了那个地方。
是一片荒村，荒村之中有一个废弃的工厂，而此时，工厂里已经堆满了货物。
价值四百万的货物。
除此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在意，其实在这片荒村上空的两万米，有一片云团。
那云团很美，就和棉花糖一般，静静的矗立在上空两万米，纹丝不动。
飞流货运的员工在将货物卸下来之后，就开着集装箱卡车离开了，张欣虽然一心想要搞懂李如虎到底是个做什么的，为什么每个月都会买数百万的物资往上去运，但是，她每次却都能够忍耐自己的好奇心。
也正是因为她能够克制自己，李如虎才和她合作这么久的。
天空之上的神秘，是不允许任何无关的人去窥探的。知道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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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虎在工厂里坐了有四五个小时，确定了周围再无闲杂人等，这才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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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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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狂风袭来，李如虎的身体忽然被抬高了两三米。而那一大堆货物，也随着李如虎被抬高了。
天上的云彩开始倒流，犹如龙吸水一样全部源源不断的涌了下来，完全包裹住了李如虎和一堆货物。
工厂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看似实质，脚踩上去也软绵绵的。
李如虎背着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走吧。”
那一团白云犹如听得懂人话，猛然开始往上升了起来。
往上升的同时，包裹住了人和货。从远处看，只是能够看见那只是一团浓烟升空了，不会想到浓烟之中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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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之中，李如虎有些瑟瑟发抖的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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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十分钟，夜空两万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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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往上看，晴空万里。
低头往下看，人间繁华。
边缘有一个空旷的大门，大门之上，依然盖着白云。
门上有李如虎几年前的亲笔题字，一手行书妙笔生花。
左门：笑看沧海桑田。
右门：指点天下群雄。
门楣：云之国
乘着白云过了门，李如虎落地，那一团白云自然散去。
李如虎刚落地，只听整个白云间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
李如虎愕然低头，这才看见脚下踩着了一根丝线，丝线的尽头，挂满了铃铛。
“国主回来了！”
“快出来啊，国主回来啦。”
“……”
云之国里响起了欢呼之声，片刻后，十几个孩子从宿舍里狂奔了出来，哈哈大笑着。
李如虎哭笑不得：“弄铃铛做什么？”
“国主，因为你每次来都是神出鬼没的，我们见不到你，你就又走了。所以蒋老师就让我们布置出了一个“防贼阵”，只要你一来，铃铛就会响。”
李如虎满头黑线。
防贼阵！防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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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虎笑呵呵的摸了摸一个孩子的脑袋。
“国主，你又干了一票啊？哇，买了好多东西，得不少钱吧？”
“嗯，又干了一票。”
“啧啧，我早就说过，还是回归老本行比较好。这种事儿就是该多干一些的。别听蒋老师的，女人一般都没啥见识……”
那孩子滔滔不绝的讲着，脑袋被拍了一巴掌，猛然一缩脖子转头，喏喏的说：“蒋老师好。”
来者是一个穿着鹅黄色羽绒服的漂亮女人，气质不俗，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美丽之中增添了几分书香气息。
李如虎有些尴尬：“还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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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色有些不悦：“你答应过我，不干绑架的买卖了。这太招摇，后果……”
李如虎连忙摆手打断她：“你误会了，我是那种人嘛？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老百姓，我只是从仇家那里要了赔偿金而已。仅此而已。”
女儿狐疑的看着他，也不拆穿，就此揭过。看了眼那群低着头的孩子，严肃的说：“做人，要心正。有些人经常使用的一些牟利方式，是一种粗俗而又卑劣的。”
李如虎面色尴尬无比，不知道如何答复。
这时，一个孩子朗声说：“可是，马无夜草不肥啊蒋老师。”
“你……”
女人大怒，揪着那孩子的耳朵提溜到边上去：“我让你马无夜草不肥，我让你马无夜草不肥，手伸出来……”
“啊，蒋老师别打我啦，我错了。国主，救我啊，蒋老师要杀人了。国主，下次你去干买卖的时候把我带上，我是坚决不会像蒋老师屈服的。”
“我让你还嘴硬！”
“啊！”
惨叫连连。多半是装出来的。
她累的不行，那皮实的孩子揉揉屁股，嬉皮笑脸的又来了，对李如虎挤眉弄眼，悄声道：“老刘咋没来呢？他上次承诺，有机会要带我下去**的。”
李如虎满头黑线，暗拍额头，这些娃娃军太早熟了……
云之国，一国有二十六号人。多半是孩子，还有几个男女老少。
这些孩子都是几年前李如虎敲诈了一个人贩子团伙，顺便解救出来的。他们是云之国的第一批子民。
而之后，李如虎干过一些绑票的买卖，顺便掳上来了一些富家子弟，或者直接是大老板。这些人谈吐不凡，见识广泛，在经历了最初的“挣扎期”后，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过日子了。也乐得享受此间美景，顺便还会教导一下云之国的孩子们为人处世，或者一些技能。
三年前，云之国需要一个数学老师。
于是，从牛津大学工程管理系刚刚留学回来的蒋钦书，就这么来了。
她一直万般憎恶李如虎掳她上来的手段，所以，很多情况下，她都是恨李如虎的。
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不恨……
每每想起李如虎，都会咬牙切齿，但是时间久了，这种咬牙切齿，却有点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