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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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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龙使者莫要生气,我之所以了解龙家盘龙阵法,也只是敬仰创始此精妙阵法之人罢了。毕竟,没谁会去看不喜欢的东西,只有喜欢了,才会去认真的探究其中奥妙。”上官浅韵来这里是为了与之试着和解的,可不是来加深怨恨的,怎么可能会去挑衅龙家众人呢?

    “狐狸!”龙龙气的脸色泛红,转身便走到了一边去,背对着众人生闷气。

    上官浅韵被人骂了狐狸也不生气,反正她目的达到了就好,狐狸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聪明美丽。

    龙凌这回是真不敢小觑这位上官氏公主了,慈祥微笑请道:“少主,凝香长公主,请进来坐吧。”

    “多谢龙凌长老。”上官浅韵也不介意他们对她的见外称呼,只要没人学那位龙潜长老骂她妖女就行。

    展君魅与她一起进了亭子,夫妻二人靠近坐在一起,那般的亲密恩爱,那怕没有丝毫的言行动作,都能让人感觉得到,他们间的密不可分。

    龙凌的左右坐着的是龙行与龙潜,他慈祥微笑吩咐道:“奉茶!”

    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衣,捧着银色的托盘,为他们夫妻奉上两杯香茶,随之低头恭敬退下。

    上官浅韵看向那两名少年,是双生子吧?而且长的一模一样,定然是那难得的心灵相通的兄弟吧?而盘龙阵的阵眼,应该就是他们了。

    只因,人的双眼只能是一对,龙的双眼也该是一对才是,唯有心灵相通的双生子,才能完美的成为一双龙目。

    龙凌觉得这位上官氏公主的眼睛太利了,先前道出龙龙的身份,此刻似乎又识出了龙阳龙阴的真实身份。

    展君魅倒是不怕龙凌会害他,他先端起杯子要为上官浅韵试毒……可她为何要阻止他?

    上官浅韵一手搭在展君魅端杯的手上,一手端起那只紫纱杯,眸光冷然的直视龙凌,唇边勾起冷笑问:“龙凌长老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好心来赴约,你们就用毒茶来招待我们夫妻吗?”

    展君魅一听茶里真有毒,他双眼便是一红,杀气骤起。

    “子缘,安静!”上官浅韵握住展君魅的手腕,淡淡的声音,阻止了他发怒。一手执杯望着脸色微变化的龙凌等人,她倒是能淡然的浅笑道:“龙凌长老,子缘曾误中玉香之毒,是我舍命用凤血铸就他百毒不侵之体,别说这杯中只是忘情丹之毒了,就算是你们龙家的断魂香,也不能损他身心丝毫。”

    啪嗒!

    杯子掉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茶水四溅,让在场众人心里,莫名得心惊害怕。

    上官浅韵伸出那遮掩在袖中的手臂,手臂内侧的白嫩肌肤上,有无数道淡去的疤痕,她望着龙凌笑的淡然道:“这些疤痕不能完全被消除掉,而我也觉得没必要消除掉,这是我救子缘的情意,纵然因为救他自伤发肤,背上不孝之名,死后不能轮回转世,我也不后悔当初与他血脉相融。只因,我想他活着,如此这般简单而已。”

    龙凌的眼中浮现动容之色,在中原,从来都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

    一旦有人自伤自身,那便视为大不孝,轻则被人轻视唾弃,重则说不定还会被族中处置了呢。

    可她一个女儿家,本是天之娇女,却自伤成这副样子,为得只是救她夫君,这份情意,天下任何男子都无法不为之感动。

    如今,他总算明白,为何少主如此不肯放下这个女子了。

    只因,他若放弃这个女子,便再也无法找到一个能为他不惜牺牲一切的女子了。

    世间人,无男女,那个能舍得一个自己爱,也深爱着自己的人?

    不能!那怕是他,若遇上这样一个女子,他也无法狠心放手。

    展君魅对龙家人很失望,他伸手为上官浅韵拉下衣袖,便起身搂着她的后腰出了亭子,这个地方,这些人,他此生都不想再见。

    “退!”龙凌长老一惊而起,大喊了声,众人动作极快的退出凉亭,飞退了一丈远,才余惊未消的稳住脚下。

    锁情斩出,整个亭子被瞬间毁灭,成了一片废墟。

    锁情斩飞回到展君魅手里,他眸中是猩红的嗜血杀气,看向龙凌,声音冷寒似冰道:“谁敢让她痛苦,我便要他的命,那怕不能全身而退,伤的我遍体鳞伤,我也会杀了那个惹她伤心的人。”

    “子缘,不可!”上官浅韵本就没想过能见一面,便能让上官氏与龙家冰释前嫌,千年的恩怨,延续下来不容易,要化解更不容易。

    她不会急在一时,她还年轻,只要与皇祖母一起努力,这恩怨终会被化解。

    展君魅的双眼都是泛红的,他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愤怒,忘情丹,他们居然如此残忍的要给他服用忘情丹?

    若是龙儿之前不曾与墨曲学过毒术,今日他喝下忘情丹化的水没什么,可龙儿她呢?她喝下那杯茶,这辈子便与他是陌路人了啊。

    “子缘!”上官浅韵轻唤他一声,见他还是手中紧握锁情斩,手背青筋凸起骨节泛白,显然是要挥出锁情斩,她伸手握住他握着锁情斩的手腕,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颔,俊美的脸因愤怒变得狰狞,那眼底的阴鸷暴戾让她有些害怕。

    “嗯!”展君魅闷哼一声,缓缓转回头,低头望着唇上染血的她,握着锁情斩的手腕上是一个流着血的齿痕,她这一口咬的狠,可他却不觉得疼,因为他只看到了她眼底的担忧与不安。

    上官浅韵伸手轻柔握住他手里的锁情斩,望着他,只说了两个字:“给我。”

    展君魅松开了握着锁情斩的手,任由她取走了他从小到大的保命武器。

    上官浅韵一手握着锁情斩,一手牵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此地。

    “大长老,就这样让他们走吗?”龙潜不甘心,好不容易把他都骗来这里,本以为他们都喝了忘情丹化的水,这段孽缘便能就此给他们断了。

    谁会想到,这位上官氏的公主,竟然还会毒术,尝都没尝一口茶水,只闻气味便能知茶水中有毒。

    而且,她怎么对龙家如此了解?连忘情丹都知道?

    龙凌望着远去的那对小夫妻,他抬手捋了下白胡须叹道:“就算你我想留下少主,也是留不住的。如今能控制少主失控发疯的人,也只有上官氏的这位凝香长公主了。”

    “大长老,你的意思是少主他……”龙行露出惊恐的神情,如果真是那种血脉被激发了,世上能控制那种血脉的人,的确是动不得。

    龙家人不知道受了什么诅咒,从龙灵飞那一代开始,龙家世世代代的子孙体内,都好像存着疯魔的血液。

    这种血液一旦被激发,人就会变得很嗜血残酷,像个恶魔一样无法被控制,只能被围剿杀死。

    可展君魅的身份在哪里放着,如今龙家唯一的正统嫡系子孙,如何能如其他人那般轻易被围剿杀掉?

    “冤孽!”龙凌一声叹气,便转身负手走了。

    龙灵飞当年因凤王选择奉上官炎为君主,而被激发了这种潜在的疯魔之血,成了一个嗜血疯狂的魔王,到了最后差点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唯有一死解脱,将自己彻底尘封,才能保全他所爱的女子。

    可如今展君魅也被激发了这种疯魔之血,而能安抚他的女子,竟然是龙家世仇上官氏的女儿,呵呵,真的是太讽刺了。

    龙龙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等人都走了,他才跟在龙隐身后,皱眉困惑道:“你说,她怎么知道龙家那么多的事?而且,像那样狡黠如狐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舍命救人的事?啧!怎么瞧,我都不觉得她是个深情的女子,感觉她很冷漠,一点都不温暖,也不知道少主到底喜欢她什么?难不成,只是外在的美貌吗?嗯,她的确长得很美,惊为天人。”

    龙隐对于龙龙的喋喋不休,他根本就是充耳不闻,提剑步伐沉稳前行,很快就甩开龙龙很长一段路。

    龙龙在后跑了几步,才追上龙隐,对于龙隐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他眉头更是深皱道:“龙隐,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可要小心娶不上媳妇了,要知道,你长得没少主好看,又没有我多才多艺,还不如龙俊嘴甜会哄姑娘,除了一身蛮力,你似乎真的是一无是处……这下可麻烦了,你不会要以后去出家当和尚吧?那你这样子也成不了佛,最多成个怒目金刚。”

    龙隐真的很想劈龙龙一剑,真是个如苍蝇一般的人,若不是他在族中身份尊贵,他早打得他口不能言了。

    龙龙见龙隐不理他,他倒是真不高兴了,抬袖面前一拂,摇身一变装,白袍翻过来穿成了红衣,他随手摘朵野花戴头上,快走几步随上龙隐,手帕那么香风阵阵一甩出,娇羞一笑,眨眨眼睛撒娇道:“龙隐哥哥,你瞧人家好看吗?”

    龙隐转头看着龙龙这副易容,他受不了的纵身飞起就跑,这个龙龙真是个有病的,易容也不分男女,想一出是一出,当初龙俊不就被他坑过吗?

    如今害得龙俊都不敢招惹清白人家的姑娘,一直往歌舞坊去找美女,那种穿衣袒胸的美女。

    因为,龙俊要确定自己抱着的是个美女,而不是个男扮女装的疯子。

    龙龙见龙隐吓跑了,他抬袖掩面一拂,原地摇身一变装,抬手摘了头上的野花,他又变成了那个可爱的漂亮少年郎。

    且说上官浅韵带走展君魅后,觉得展君魅这种情况很让人担忧,也许炎帝在紫云母巨石上留下的那四句话,所说的都是真的。

    凤血成为唐氏无法躲避开的罪孽延续,而龙灵飞的先祖留下的悲伤,也在龙家子孙身上被延续下来了。

    至于上官氏……子孙后代,长子不留!

    过了千年之久,上官氏就没有过长子。

    只因那孩子一出生便会生的如恶鬼,如不杀了他,上官氏必然会很快的消亡。

    上官炎留下的一些手记中,似乎写了不少叹息之事,他也认为上官氏长子不留之事,是上苍对他的惩罚,只因他当年作孽太重,天也容不得他上官氏了。

    “龙儿,刚才吓到你了?”展君魅从来都不想被她看到那样狰狞凶恶的自己,可当时他真的很生气,根本无法阻止那股冲动的怒火。

    “没事,我们先上车回去。”上官浅韵把锁情斩还给了展君魅,拉着他一起上了马车。

    展君魅上车前,便把锁情斩放回腰间当装饰物,上了马车后,他刚一坐下,脸就被她双手夹住,唇上多了两片柔软,那是她带着清凉淡香的唇。

    上官浅韵只是自己心里不安,才亲了亲,之后就离开了他的唇。望着他如子夜星辰的眸子,她放心一笑道:“没事就好,以后别那么坏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动不动就暴躁杀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嫁了个杀猪出身的屠夫呢!”

    “杀猪的屠夫?”展君魅被她这话逗笑了,她是在说,他把那些人都当成猪杀吗?

    “笑什么?我瞧你就是这样的,手里拿着一把刀,看谁都像头肥猪,就想一刀劈下放血砍肉做汤,是不是?”上官浅韵伸手揉着他的脸,觉得这样皱眉无奈笑的他,可比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他可爱多了。

    “唔!别揉了,疼!”展君魅也不是真疼,就是想弱弱的对她撒个娇。

    上官浅韵听他喊疼,她果然住手了,小手改轻柔的摩挲他变红的脸颊,唇凑上去吻了吻,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如玉如瓷的脸颊,笑的狡黠坏坏问:“这样呢?还疼吗?”

    展君魅一愣后,才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低头亲吻上她艳丽的红唇,吻的狂热,吻的缠绵,一双大手更是不老实了起来。

    “唔……”上官浅韵挣扎着与他唇舌分开,脸色绯红的嗔瞪他道:“不许在这里胡闹,回去再给你降火,我火气永远这么大的夫君大人。”

    展君魅因她近在耳畔的轻笑呢喃,他真差点失控当场要了她,这个小女子,可越来越会诱惑人了。

    上官浅韵也想过了,龙家祖上不知道遭遇过什么,竟然会有这种血脉流传的疯狂魔性,想要根治似乎不容易,可要压抑……似乎也不是太难。

    至少展君魅暴戾要杀人的时候,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能控制住自己,还会听她的跟她走。

    “龙儿之前阻止我杀人,是怕我把力气浪费出去了,无法满足龙儿你的……”展君魅凑近她,笑眼弯起,奈何嘴被捂住了,下面的话可说不出口了。

    上官浅韵近距离的盯着他黠笑的眼睛,吐气如兰道:“我就是宁可你把火气撒给我,也不愿意你浪费力气去杀那些讨厌的人。夫君大人,你的所有可都是我的,包括你这永远都旺盛的火气。”

    展君魅是真忍不住想要她了,可这里是马车里,外面还有个车夫,他可不想她的娇媚呻吟,被别人听了去。

    上官浅韵也就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没想着真在外面与他如何这样那样的。

    车夫无辜被撞了一下,差点摔下车去,可马车里却已没人了,不知道将军带公主是去哪里了?他要不要在这里继续等?

    “你要带我去哪里?”上官浅韵有些害怕的双手搂着展君魅的包子,这是往山林深处飞做什么?

    “你们留下等候。”展君魅对空气吩咐一声,便抱着她深入山林之中,隐身入了一个天然溶洞。

    上官浅韵当瞧见这溶洞时,便慌了惊恐道:“姓展的,都说回去再说了,你不会是要……不行!这里不行!”

    展君魅扬手把带来的狐皮斗篷铺在一块圆石上,便抱着他走过去,放她躺在上面,覆上她娇躯,低头吻上她的唇,大手灵活的扯掉她腰带,为她宽衣脱去鞋袜,在她耳边亲吻着,似叹息般说:“真是可惜,怎么就不是炎炎夏日,如是炎炎夏日,就不用在你身下铺这斗篷了。”

    上官浅韵闻言脸上一红,他竟然还想着让她赤身**的躺在这冰冷的石头上?也太邪恶了。

    “这石头光滑的很,那怕你不穿衣服躺在上面,也不会伤了你娇嫩的肌肤,冷热交替,反而更能让人感受到美妙的欢愉。”展君魅已褪去她所有衣物,连一丝遮羞布都没给她留下。

    上官浅韵感到有点冷,可这快速脱了碍事衣物的男人,那烫人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她只觉得热的脸红,当他亲吻她时,她更是没出息的很快沉沦在**中。

    展君魅这回可真是完全没一点束缚的放肆了,以往怕被人听去了,他多少还会以吻堵住她的嘴,可这回他不以吻堵她的嘴了。

    而是……亲吻抚摸她美丽的身子,任由她难忍的去呻吟,听着回荡在溶洞里的娇喘,他感觉他的理智已经崩塌了。

    溶洞里有几处还在滴水,滴滴答答的声音,更是在往那火热缠绵的心上浇油加柴,让火燃烧的更是猛烈。

    没人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天色渐暗,夕阳的落日已归山。

    可溶洞里的暧昧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回荡在溶洞之中,久久盘旋四周,回响不绝。

    上官浅韵早知道这人会在无人的地方,对她极其的放肆,可却也没想到他如此过分,差点没把她折磨死。

    展君魅在最后一次欢爱余韵散去后,才离开她娇美的身子,去捡回他们的衣服,为她穿上,可是怕他火热的身子离开她后,会让她冷着呢。

    上官浅韵没想到他就这样给她穿上衣服,难不成让她这样回去不成?那被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这里没有热水,只能回去再为你清洗了,且忍忍,想为夫的味道,应该也不是那么难闻的,”展君魅轻笑着用斗篷包裹着她,嗯!上面也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身子内外也都是他留下的味道,他很满意这种占有她全部的感觉。

    上官浅韵以往就知道这男人背地里对她很坏,可却真没想到他这般恶劣的坏。

    “别生气,你身子不好,师兄说需要为你调养几年,便让我服了一些药,就算我怎样恶劣的要你,你也不会因为那些小东西有身孕的。”展君魅抱着她离开了溶洞,来到外面一看,夜空上满是闪烁的星辰,可见他们已经在洞里闹了一个多时辰了。

    上官浅韵瞧这天色,怎么着……也不能只有酉时吧?

    “应该已是戌时了,这回应了龙儿你的话了,我真是个夜不归宿的男人,还与一个小妖女在洞里好一番翻云覆雨,真是坏的该打。”展君魅明知他这些话会引来惩罚,可当被她隔衣咬一口时,他却是很愉悦的笑了道:“龙儿,我允许你含住,不用客气。”

    “胡说什么?我只是咬了你胸口一下……而已。”上官浅韵声音有些底气弱,她是想咬住他那一点的,可这不是没来得及下嘴,他就开口说那些羞人的话,让她不好意思再继续了吗?

    展君魅抱着他飞掠山林,很快到了林子外的道路上,抱着她上了马车,让都瞌睡了的车夫,赶车回城。

    “现在回城,城门早关了。”上官浅韵缩在他怀里,累的想睡一觉。

    至于怎么进城?她不管了,让他自己头疼去。

    展君魅抱着她,如哄孩子般轻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睡得安稳些。

    上官浅韵在昏沉的睡去前还在想,展君魅身上那种连她都无法忽视的森寒杀气,似乎没了。

    难不成,他真的是火气太大,才会如此暴躁起来无法控制怒火的吗?

    那她以后可遭殃了,毕竟他火气一直很大,大到让人受不了。

    等马车抵达长安城时,展君魅便直接让车夫亮身份,理由是他带公主殿下微服出城踏春,玩的很开心,忘了时间回来晚了。

    守城兵也早有听闻他们夫妻多么恩爱,展大将军闲来无事带公主去出城踏春,来个微服出行不想引人注意,倒也没什么可让人怀疑的。

    城门被打开,马车进了城。

    守城兵其中一人,还望着行驶远去的马车,感叹一声:“要说这世上那个男人最好,真要说非展将军莫属。想想咱们,就当一个守城兵,回家对自家婆娘还摆大爷的谱呢!再瞧瞧人家展将军,身居高位,手握重兵,也没瞧见人家对自己媳妇儿怎样摆过谱。”

    “你傻不傻,你那媳妇儿是黄脸婆一个,人家公主那可是皇室第一美人,还有那样尊贵的身份,展大将军那怕不能做到夫妻恩爱,那也是不敢对一位公主殿下摆谱的啊!”另一个守城兵大嗓门说,幸好天色已晚,没什么人,否则他非被围观不可。

    “你说的也是,我家那婆娘,的确比不得人家公主殿下。”那人说完后,便又是一番感叹:“咱吧,是长得丑,还没本事,也不怪当不成驸马。”

    “你知道就好,别大黑天没睡就做梦了,咱们这辈子,也只能搂着咱们的粗糙婆娘过,那娇滴滴的公主殿下别说瞧不上咱们,就算瞧上了,咱养得起吗?”那大嗓门说完这些话,便去关了城门。

    唉!那人一声叹气后,便摇摇头继续站好守门了。

    也是,给他个公主,他也养不起啊!

    大将军府

    凤仪阁

    飞鸢可是快焦急死了,怎么公主和将军出去这么久,也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持珠之前说要出去找上官浅韵,却被墨曲给拉住了,因为墨曲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小毓定然会脱身回来报信。

    也是这回出事,他们才知道,原来小毓最擅长的是轻功,绝顶的轻功。

    展君魅是抱着上官浅韵回来的,回来后,没回凤仪阁,而是去了流水小筑,只吩咐人去凤仪阁,让飞鸢送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飞鸢在凤仪阁得知上官浅韵平安回来了,这是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到来的仆人说,让她带两套干净的衣服去流水小筑?这是出什么事了?公主受伤了吗?

    持珠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进了桃夭,取了两套干净的衣服,便离开了凤仪阁。

    墨曲紧随其后,等离开凤仪阁范围后,他路上才低声道:“你不必为此担心,我想公主之所以要沐浴更衣,肯定又和君魅那禽兽有关。”

    持珠一听墨曲说展君魅“禽兽”,她就明白了。

    墨曲对于持珠能这样开窍,他一点都不高兴,都是展君魅那个禽兽荼毒了他家珠珠,他伤心。

    持珠带着凉套衣服去了流水小筑,把衣服送到他们夫妻居住的房间后,便拉着墨曲离开了。

    墨曲一路还在想,没在房间里看到展君魅他们夫妻,那他们去了哪里?难不成是去那间神秘浴房了?

    “早点睡,我也不想看到一个乌眼青的丑新郎。”持珠是出了流水小筑,就放开墨曲的手,提剑转身离开了。

    墨曲站在原地,望着持珠离去的背影良久,他才抬手胡乱的摸了摸他自己的脸,似乎真有点干,看来近日为了修葺新婚宅子的事,他都忽略他这张水嫩嫩的俊脸了。

    不行!要赶紧回去弄下,一定要在成亲前,让他看起来更俊美如谪仙般才行。

    暗中的小灵抬手扶额,墨管家会不会太臭美了?这是男子中为悦者容的人吗?真是长见识了。

    小毓挥手那些暗卫分散去四周,将流水小筑好好保护起来,不能让存心不良的贼子,饶了主人与公主的安宁。

    暗卫四处分散开,将整个流水小筑四周保护了起来,且距离保持的远一点,因为不想被虐。

    展君魅当感觉那些暗卫都识相的远远保护着流水小筑后,他自然对半醒半睡的公主殿下,展开了又一番过分的放肆。

    翌日

    辰时,小毓送来一个盒子。

    正在吃着甜品的上官浅韵,眸光淡淡的看了那盒子一眼,眼神示意小毓打开那个盒子。

    小毓单膝跪地,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了那只梨花木雕花盒子。

    上官浅韵见盒子里也无他物,只一根水玉梨花簪子,晶莹剔透,如水结成的冰,纯净的毫无瑕疵。

    小毓伸手取出那支水玉梨花簪,检查了一遍,并没有问题,才取出一方白帕子放在上官浅韵手里,把簪子放在素帕上,还是谨慎一些,不要让公主直接接触这支水玉簪为好。

    上官浅韵用白色素帕包裹着那支水玉簪子,对着太阳一照,她便看到了水玉折射出的光,这要是时间久了,可是能燃烧这木质地板的吧?

    “公主,这……”小毓也觉得这簪子古怪的很,折射出的光也太强烈刺眼了。

    “莹洁晶光,水玉之精。”上官浅韵把那支水玉簪子连素帕一起递给了小毓,这东西她可不敢戴,送此物来的人,用心也是恶毒,这般好的剔透水晶,梨花般雕琢的如此用心,为得就是烧死佩戴者吧?

    小毓将此物收入盒中后,便说道:“此物是一个怪人送来的,他说他叫龙隐,礼物是龙凌长老送给您赔罪的。”

    “赔罪?”上官浅韵眉头皱了下,可不认为龙凌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这东西倒是更像是出自那位双龙使者之手,也只有他会这般幼稚的捉弄人了。

    小毓虽然不知这簪子有何古怪之处,可瞧刚才的强光,便知这物很危险。

    “收起来吧,别让君魅知晓此事,一会儿送去给笑笑生,让他把此物送回去,就说双龙使者的好意,本公主可有点消受不起。”上官浅韵虽然无意与龙家为敌,可别人欺负上门了,她也不会那般乖顺的任由人欺负。

    小毓把盒子盖好,便抱着盒子起身,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上官浅韵今儿难得有时间,便想去看看持珠,过几日就是大喜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持珠准备的怎么样了?

    梧桐院

    持珠今日就搬进了这处,因为上官浅韵想让持珠如凤凰一般,去落在墨曲那棵梧桐树上。

    上官浅韵到来时,便听人说在为持珠香粉擦身子,可持珠不愿意别人碰她,便把人给赶了出来。

    那些被派来服侍持珠的婆子,一瞧见上官浅韵来了,便无声行了一礼,规矩的退下去了。

    上官浅韵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等人都出去了,房门也关闭了,她才举步走向垂下的红色帘子,伸手掀了帘子,缓步走了进去。

    持珠正在别扭的坐在软榻边往肩背上擦香粉,当回头看到上官浅韵时,她便脸颊都羞红了,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就要遮挡**的身子。

    “不用遮,这样的持珠很美,墨师兄若是见了,定然会痴迷不已。”上官浅韵笑说着缓步走过去,坐在持珠的身边,让持珠转过身去,她拿起一盒细白的香粉,闻了闻,竟然是梨花粉,淡雅的香气,带着梨花微雨的沁凉。

    “公主,还是……让属下自己来吧?”持珠被上官浅韵这样纡尊降贵伺候她,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背后你擦不到,还是我帮你吧!持珠,能看着你出嫁,我很欣慰。”上官浅韵纤纤玉手轻柔的为持珠涂抹着香粉,瞧着持珠白皙无暇的背,她便知道墨曲对持珠多么的用心,竟然不知用什么药,把持珠身上的伤疤都去掉了。

    “公主?”持珠被一直柔嫩的手抚摸背后,她身子有些僵硬,毕竟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不曾这样抚摸过,忽然被人这样温柔对待,她竟然有些不适。

    “墨师兄是真心待你的,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等来年……说不定,咱们将军府又要添丁进口了呢!”上官浅韵仔仔细细的为持珠涂抹香粉,当年她出嫁时,也不知是谁为她涂抹的香粉?

    持珠不知道上官浅韵此时在想什么,只是低着头自顾自的说:“公主,你当初才是最美的新娘,可惜!当初为你擦了好些日子的香粉,竟然全白忙了,驸马根本没在洞房花烛那夜……对不起公主,我不该提那些不好的往事。”

    “没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上官浅韵的确有点遗憾,毕竟那个女子,不想在洞房花烛夜,把最美的自己,展现给自己的夫君看呢?

    可惜她和展君魅之前错过了,洞房花烛夜连新房都塌了,那还有什么美好?

    墨曲正好要来看持珠,半道遇上了要找上官浅韵的展君魅,师兄弟二人就结伴而来了。

    可当来到这里后,就听到了房间里两名女子的对话。

    墨曲眼神古怪的看了展君魅一眼,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因为君魅的洞房花烛夜很糟糕。

    而他和持珠是彼此相爱的,洞房花烛夜一定很旖旎美好。

    展君魅负手站在门外,垂眸沉思着,或许,他真该再给她补偿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而不是如之前在私宅地宫那样的,有点随意。

    屋里,上官浅韵为持珠涂抹好背后,便对持珠说:“记得身子每一处都要擦香粉,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墨师兄才会抱得一个白嫩香软的俏新娘。”

    “公主……”持珠以往在瞧着是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可在成亲的日子越接近时,她心里就越紧张,这种感觉有点像是无措的害怕。

    “别怕,墨师兄是你喜欢的人,你与他是相熟的,并不是盲婚哑嫁的夫妻,不用担心成亲后夫妻会不和睦。”上官浅韵安慰着持珠,她没尝过成亲前是什么感觉,只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了那个莽夫。

    此时,她真是越想越生气,她怎么就那么倒霉,两辈子嫁一回人,婚前什么都不知,成亲当日还遇上刺客。

    好不容易有个洞房花烛夜,还被展君魅那个莽夫把新房给一掌拍塌了。

    更是成亲没多久,那莽夫就去赶赴沙场作战,她在家里担惊受怕了好久

    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了,结果他还身中奇毒,她和他的洞房,竟然就在解毒中过去了。

    门外,墨曲同情的看着展君魅,怎么都觉得公主这话怨气很大。

    展君魅也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上官浅韵,她嫁给他后,真的苦了很久。

    持珠可不敢继续与她家公主再说下了,只能背对着她家公主,低声羞涩道:“公主,您能先去外面稍坐吗?”

    “嗯?”上官浅韵看向持珠,瞧见持珠耳朵都红了,她笑笑便起身走了出去。

    持珠在上官浅韵走出去后,才松了口气,拿起香粉盒子,继续用细白的香粉涂抹身子。

    “持珠,擦的仔细些,手下放轻柔些,以后每日早中晚各擦一次,等你成亲那日,你就会变成一个香香的新娘子了。”上官浅韵在外坐着,还不忘提醒持珠,可别太害羞,身子上可要每一处都仔细擦上香粉了。

    持珠脸红的能滴血,公主还是不说话的好,否则她心里更紧张了。

    墨曲已拉着展君魅离开,再听下去,他怕他的思想会忘淫邪处去多想。

    展君魅被墨曲拉着走开一段距离后,便甩开墨曲的手,转身走向了别的方向,也许,他也该在持珠和墨曲成亲那日,给他家公主殿下准备一个香艳的洞房花烛夜。

    墨曲也没去拉住离去的展君魅,而是也转身走了,他心情好,要洗个澡,也要把自己变得香香的,才能配得上持珠那位香甜的新娘子。

    三日后

    三月十五,一个白日花好,黑夜月圆的好日子。

    这一日,将军府大张旗鼓的办喜事,嫁的是公主的义妹,龙持珠。

    上官浅韵之所以给持珠冠上龙氏,只是因为她乳名为龙儿,希望她持的这颗明珠,能得到一个最能让她大放异彩的好归宿。

    飞鸢她们四个一早就换上了胭脂红的裙子,每个人发髻上都戴着一朵红花金钗,个个娇俏可喜的来到了梧桐院,要亲自送持珠出嫁,一路护送持珠到明珠园去。

    明珠苑,那是墨曲以持珠之名命名的府宅,因“府”字不好听,他就改成了园。

    上官浅韵是清晨卯时来的,这时的持珠已经换好了喜服,正在被一群喜娘围着梳妆打扮!

    她闲来无事,便站在一旁看着,瞧着镜中娇颜如花的持珠,才发现,原来持珠一直都有着一张艳丽的容颜,只是以往太冷了,才会被人忽略了她艳丽的容颜。

    持珠本来有点紧张的,可当看到上官浅韵来陪她后,她就不那么紧张了,只要有公主在,就好!

    ------题外话------

    推pk友文《邪王妖妃:娇妻太磨人》作者:男公子

    这是大月国两个远近闻名的变态之间黑吃黑的故事。

    众所周知,

    若问大月国第一美人是谁,当属春景阁的妓女月无双。

    你没听错,就是妓女;

    若问大月国第一草包是谁,当属丞相府的嫡女楚月玲。

    你没听错,就是嫡女。

    楚月玲再睁眼时眼神很复杂,非常复杂,相当复杂,超级复杂。

    外人眼里,她还是那个第一草包废物,可没人知道,这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

    一朝重生成了一个被丞相府利用的草包废物。白天被关在家里,不准露面,却在夜晚被送去名为春景阁的妓院,对人卖笑欢颜。

    等等,是我打开方式不对吗?

    楚月玲方了。自己竟然穿越成了一个既是妓女又是嫡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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