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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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我们还有多少箭剩下”少年紧靠身边巨石，盯着前方的猎物，轻声道。
貂类，天生极速，寻常弓箭根本无法射中，只好靠足够多的弓箭将其逼入绝境，方有捕获的可能，眼前的貂，皮毛洁白如雪，又缀有淡淡的雪纹，疾行间只见白光，如今好不容易停下，又怎能错过这次机会，少年心想。
“小莫哥哥，我们回去吧，只有两支箭了，今天猎的野兽足够了，你受的伤也没好”
“笨丫头，打几只野兽而已，都是些皮外伤，歇两天就好了。”
看着小女孩泪汪汪的眼神，少年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一脸无奈。
“也罢，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改天再来。既然你喜欢这个雪貂，下次一定帮你逮到这个小家伙！”
夕阳余晖，透过山间密林，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拖着沉甸甸的野兽尸体，沿着林间山路，缓缓远去。
虽然放松了些警惕，但还是有所戒备，这是常年在深山猎兽中所必有的警觉，直到靠近村子附近，方才歇了口气，不必担心周围的野兽出没了。
少年便是莫然，从小住在大山里，已经十六了，按照村里的习俗，再过几月便成年了。
跟在少年身后的小女孩，便是他的妹妹，莫小琪。
听莫然的爷爷讲起，刚来到青山村的路上收养的，比莫然还小两岁，从小跟在他身边，两人时常出村偷玩，抓捕一些野兽，毕竟在这大山里头，野兽最为常见，尤其是小琪，经常会让他抓一些可爱的小兽。
“嗯，地水蟒，灵斑兔，赤岩狼，还有几个雀蛋，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莫然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野兽尸体，手上的活却没停，并非每只野兽都需要抗回村，毕竟只有两人，对众多的野兽尸体都要处理一下，好方便带回去.
“这蟒皮难得，小琪，等下把这个，还有这个，送到隔壁家的赵大娘那，给大娘补补身子”
“小莫哥哥，我都快拿不过了”莫小琪鼓着脸颊，气嘟嘟地抱怨。
“哈，忘了，每次一到这时候就犯傻”莫然摸着后脑笑道“小琪，叫你多吃点，跟那二妞一样壮，也不至于我们每次都猎这么点就搬不回去呀”
“谁想要那么胖，人家可以是女孩子”小琪二话不说，捧着一堆战利品，扭头就往村里走。
大山，被这里的村民称为青山，在这里，四季常青，灵草遍地，更多的是山间经常出没的野兽，奇珍异兽也是不乏见到。
此山仅有一村，名为青山村，村里成年的壮汉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结队外出狩猎，运来食物，妇人便在家里织布缝衣，祈祷山灵，等待着那些出征的人们回来，传山有灵，佑此间民，亘古如是。
“嘘，小琪，等下爷爷问起，千万别说是我带你出去的，等下被爷爷知道我又带你出去，免不了一顿训”进村前，莫然千叮咛万嘱咐道。
“知道啦，小莫哥哥，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也不想想哪次不是我帮你瞒着，真是的！”莫小琪气呼呼的抱着这么多食物，好不容易休息，挠了挠被莫然都快说的起茧的小耳朵。
青山古村，自十几代之前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山间的古道，一石一阶都是村民亲自搭起，取地势较高之处，也是为了防止野兽侵入，村边四周也布置过很多防护.久而久之，附近的野兽也渐渐开灵，不似以往，少有跑进村的。
村中很多石屋木屋，随着年月，也渐渐破损，时常能看到有修补的人，虽然如此，但是青山村最不缺的便是欢乐，经常有孩童在村中玩耍，给人数不多的青山村增添了不少乐趣。
“是小然啊，今天怎么又送这么多食物过来，又偷偷跑出村去了吧？多危险啊，大娘都这么大年纪了，早晚也是要走的，用不着每次都来，唉”赵大娘，拄着拐杖，摸着莫然的头，轻声一叹。
两年前，赵海，也就是赵大娘的儿子，走去大山里后，便再也没回来过赵大娘的眼睛也是从那次开始，哭肿的渐渐看不到东西了。
莫然跟小琪，天天都会带点食物过来，陪在赵大娘的身边聊一聊琐事，手上的弓与箭，也是赵海生前遗留下来的，因为没人再用，莫然也就拿了过来。
两人看望了赵大娘后，便回了自家小屋。
小石屋门前，一个少年探着脑袋，四处张望，随后蹑手蹑脚推开门，只是刚进去，脸色一变，苦笑了一下。
“都快成年了，还不懂事，今天又把你妹妹拐出村陪你胡闹了对吧？”
屋中一个老者吹着胡子，两眼瞪着那门口的两个身影。
“还有你，女孩子家的，呆在家里就好了，天天跟你哥瞎走，真是气死我了！”
“爷爷，好了嘛，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等下没人给我们做晚饭了，我们可打了不少食物回来呢”小琪吐了吐舌头，坐到爷爷身边，撒娇道。
“好啊，你们两个还给我惦记着吃！今晚都给我这里站着！”老人瞬间瞪圆了眼，甩门而去，只留下一大一小的两只。
青山村外，沿着村路，一群高大壮硕的身影，粗犷的吼声传遍村里村外，满是喜悦之感。
“村长，幸不辱命，我们都回来了，今天的一些食材不错，够吃好一阵子。”
村外一个黑黝的壮汉，拖了一条满身刀痕箭伤的蛟，一把甩在地上，身后陆续的跟来很多人，地上转眼便堆出一座满是野兽尸体的小山。
“好，大柱子，把村里的人都叫来，这些分了吧，记得留点祭祀山灵”村长抚了抚胡须，笑道。
青山村的村长，姓张，村里大大小小的事物以及一些祭祀的事宜，也是村长负责的。说起祭祀，便是祭祀山灵，为保一方平安。
“老张啊，虽说今次的收获不错，但外界的野兽也开光了不少，瞧这村子周边的兽类也不多见了，以后恐怕要弄些食物，得走好远了”
一个个年逾古稀的老者皱眉，担心的不无道理，看了下今次狩猎的一些，都是离村比较外围的地方，而且狩猎花费的时间一年比一年长，又出了上次的事情幸好这次全都安全回村，这些食材也够维持好些月了。
老村长闻言，轻声叹息，心中同样知晓。
“真不行的话，我去问问莫老头吧，也许有别的出路总不能看着村子里的人冒着危险，再去那么远的地界狩猎，赵海那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他啊，当年若不是我们默许，让他出那么远的地界，又岂会发生如今的悲剧”
“然哥哥，等等我啊”
“二妞啊，别追我了，我是立志要走出大山的男人”莫然忽悠着隔壁的二妞，趁机取了几个兽腿，拔腿就跑，一溜烟地回到了屋子。
“小莫哥哥，哎呀，你不是说隔壁的二妞又壮力又大，多好啊，以后可以帮你扛很多食物呢”小琪一手接来莫然递过来的烤兔腿，调侃道。
“还不是帮你弄点吃的，不然我会被这妞子缠住么”莫然轻哼了一下，便啃起兔肉，大快朵颐。
破旧的小屋，住着三人，长年的修补，却越发显得沧桑。
然而这小小屋子，却承载了十多年的无忧与欢乐，那面壁的小破墙，也留下很多痕迹，当然，都出自于莫然兄妹的杰作。
“哎，看样子去不了后山了，还得继续站着面壁，省得被爷爷发现又一顿臭骂”墙壁边的少年一脸苦闷，用手在墙上似乎画着什么，这些年，两人在墙上可涂鸦了不少。
“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灵究竟是什么东西，记得爷爷说过，山孕大灵，谓之山灵。整个青山村，除了爷爷，也就只有老村长能感受的到。奇怪了爷爷那本手札上明明是这样写的，我有这么笨吗，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
几年前，他在屋中翻出过爷爷的手札，见过几个字样，万物有灵，觉灵先而悟天地，谓之感灵，记载了关于灵的诸多妙用，只是还未了解到灵是什么，便被他的爷爷收走了，往后就没有见过。
平日里，莫然时常去后山练习拳脚，磨练筋骨，偶尔发呆，思考着灵的事情。
希冀有一日，能够像爷爷和村长那样，跟大山之灵交流，庇佑村人。
“行了，你们两个去睡吧。莫然，过两个月你就成年了，成年礼还是不能少的，村里的几个老头也估摸着，趁成年礼的时候，给你们这些人挑几个好媳妇，生几个小娃子，热闹热闹”
莫爷爷进门，看着两人又再墙上乱涂鸦，当即就敲了两人的脑瓜。
“谁稀罕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找媳妇，还是让那什么老李家的孙子，李雷啊，还有村长的孙子也成年了呢，他们去挑就好了，少我一个也没什么事”莫然揉了揉脑袋，一脸苦瓜样，随即回到房中，呼呼躺下。
夜静如水，月如钩，山有灵兮，清世间之浊，散落着点点星光，呈一片祥和。
盈盈绿光，每当夜来之时，便会悄无声息地笼罩着青山村，护佑着青山村民。
熟睡中的莫然，却不知，一点一丝青绿的灵光，每当夜月之时，融入其身，一点一滴，长久以来，润其身，补其灵。
“小琪，我们还有多少箭剩下”少年紧靠身边巨石，盯着前方的猎物，轻声道。
貂类，天生极速，寻常弓箭根本无法射中，只好靠足够多的弓箭将其逼入绝境，方有捕获的可能，眼前的貂，皮毛洁白如雪，又缀有淡淡的雪纹，疾行间只见白光，如今好不容易停下，又怎能错过这次机会，少年心想。
“小莫哥哥，我们回去吧，只有两支箭了，今天猎的野兽足够了，你受的伤也没好”
“笨丫头，打几只野兽而已，都是些皮外伤，歇两天就好了。”
看着小女孩泪汪汪的眼神，少年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一脸无奈。
“也罢，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改天再来。既然你喜欢这个雪貂，下次一定帮你逮到这个小家伙！”
夕阳余晖，透过山间密林，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拖着沉甸甸的野兽尸体，沿着林间山路，缓缓远去。
虽然放松了些警惕，但还是有所戒备，这是常年在深山猎兽中所必有的警觉，直到靠近村子附近，方才歇了口气，不必担心周围的野兽出没了。
少年便是莫然，从小住在大山里，已经十六了，按照村里的习俗，再过几月便成年了。
跟在少年身后的小女孩，便是他的妹妹，莫小琪。
听莫然的爷爷讲起，刚来到青山村的路上收养的，比莫然还小两岁，从小跟在他身边，两人时常出村偷玩，抓捕一些野兽，毕竟在这大山里头，野兽最为常见，尤其是小琪，经常会让他抓一些可爱的小兽。
“嗯，地水蟒，灵斑兔，赤岩狼，还有几个雀蛋，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莫然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野兽尸体，手上的活却没停，并非每只野兽都需要抗回村，毕竟只有两人，对众多的野兽尸体都要处理一下，好方便带回去.
“这蟒皮难得，小琪，等下把这个，还有这个，送到隔壁家的赵大娘那，给大娘补补身子”
“小莫哥哥，我都快拿不过了”莫小琪鼓着脸颊，气嘟嘟地抱怨。
“哈，忘了，每次一到这时候就犯傻”莫然摸着后脑笑道“小琪，叫你多吃点，跟那二妞一样壮，也不至于我们每次都猎这么点就搬不回去呀”
“谁想要那么胖，人家可以是女孩子”小琪二话不说，捧着一堆战利品，扭头就往村里走。
大山，被这里的村民称为青山，在这里，四季常青，灵草遍地，更多的是山间经常出没的野兽，奇珍异兽也是不乏见到。
此山仅有一村，名为青山村，村里成年的壮汉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结队外出狩猎，运来食物，妇人便在家里织布缝衣，祈祷山灵，等待着那些出征的人们回来，传山有灵，佑此间民，亘古如是。
“嘘，小琪，等下爷爷问起，千万别说是我带你出去的，等下被爷爷知道我又带你出去，免不了一顿训”进村前，莫然千叮咛万嘱咐道。
“知道啦，小莫哥哥，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也不想想哪次不是我帮你瞒着，真是的！”莫小琪气呼呼的抱着这么多食物，好不容易休息，挠了挠被莫然都快说的起茧的小耳朵。
青山古村，自十几代之前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山间的古道，一石一阶都是村民亲自搭起，取地势较高之处，也是为了防止野兽侵入，村边四周也布置过很多防护.久而久之，附近的野兽也渐渐开灵，不似以往，少有跑进村的。
村中很多石屋木屋，随着年月，也渐渐破损，时常能看到有修补的人，虽然如此，但是青山村最不缺的便是欢乐，经常有孩童在村中玩耍，给人数不多的青山村增添了不少乐趣。
“是小然啊，今天怎么又送这么多食物过来，又偷偷跑出村去了吧？多危险啊，大娘都这么大年纪了，早晚也是要走的，用不着每次都来，唉”赵大娘，拄着拐杖，摸着莫然的头，轻声一叹。
两年前，赵海，也就是赵大娘的儿子，走去大山里后，便再也没回来过赵大娘的眼睛也是从那次开始，哭肿的渐渐看不到东西了。
莫然跟小琪，天天都会带点食物过来，陪在赵大娘的身边聊一聊琐事，手上的弓与箭，也是赵海生前遗留下来的，因为没人再用，莫然也就拿了过来。
两人看望了赵大娘后，便回了自家小屋。
小石屋门前，一个少年探着脑袋，四处张望，随后蹑手蹑脚推开门，只是刚进去，脸色一变，苦笑了一下。
“都快成年了，还不懂事，今天又把你妹妹拐出村陪你胡闹了对吧？”
屋中一个老者吹着胡子，两眼瞪着那门口的两个身影。
“还有你，女孩子家的，呆在家里就好了，天天跟你哥瞎走，真是气死我了！”
“爷爷，好了嘛，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等下没人给我们做晚饭了，我们可打了不少食物回来呢”小琪吐了吐舌头，坐到爷爷身边，撒娇道。
“好啊，你们两个还给我惦记着吃！今晚都给我这里站着！”老人瞬间瞪圆了眼，甩门而去，只留下一大一小的两只。
青山村外，沿着村路，一群高大壮硕的身影，粗犷的吼声传遍村里村外，满是喜悦之感。
“村长，幸不辱命，我们都回来了，今天的一些食材不错，够吃好一阵子。”
村外一个黑黝的壮汉，拖了一条满身刀痕箭伤的蛟，一把甩在地上，身后陆续的跟来很多人，地上转眼便堆出一座满是野兽尸体的小山。
“好，大柱子，把村里的人都叫来，这些分了吧，记得留点祭祀山灵”村长抚了抚胡须，笑道。
青山村的村长，姓张，村里大大小小的事物以及一些祭祀的事宜，也是村长负责的。说起祭祀，便是祭祀山灵，为保一方平安。
“老张啊，虽说今次的收获不错，但外界的野兽也开光了不少，瞧这村子周边的兽类也不多见了，以后恐怕要弄些食物，得走好远了”
一个个年逾古稀的老者皱眉，担心的不无道理，看了下今次狩猎的一些，都是离村比较外围的地方，而且狩猎花费的时间一年比一年长，又出了上次的事情幸好这次全都安全回村，这些食材也够维持好些月了。
老村长闻言，轻声叹息，心中同样知晓。
“真不行的话，我去问问莫老头吧，也许有别的出路总不能看着村子里的人冒着危险，再去那么远的地界狩猎，赵海那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他啊，当年若不是我们默许，让他出那么远的地界，又岂会发生如今的悲剧”
“然哥哥，等等我啊”
“二妞啊，别追我了，我是立志要走出大山的男人”莫然忽悠着隔壁的二妞，趁机取了几个兽腿，拔腿就跑，一溜烟地回到了屋子。
“小莫哥哥，哎呀，你不是说隔壁的二妞又壮力又大，多好啊，以后可以帮你扛很多食物呢”小琪一手接来莫然递过来的烤兔腿，调侃道。
“还不是帮你弄点吃的，不然我会被这妞子缠住么”莫然轻哼了一下，便啃起兔肉，大快朵颐。
破旧的小屋，住着三人，长年的修补，却越发显得沧桑。
然而这小小屋子，却承载了十多年的无忧与欢乐，那面壁的小破墙，也留下很多痕迹，当然，都出自于莫然兄妹的杰作。
“哎，看样子去不了后山了，还得继续站着面壁，省得被爷爷发现又一顿臭骂”墙壁边的少年一脸苦闷，用手在墙上似乎画着什么，这些年，两人在墙上可涂鸦了不少。
“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灵究竟是什么东西，记得爷爷说过，山孕大灵，谓之山灵。整个青山村，除了爷爷，也就只有老村长能感受的到。奇怪了爷爷那本手札上明明是这样写的，我有这么笨吗，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
几年前，他在屋中翻出过爷爷的手札，见过几个字样，万物有灵，觉灵先而悟天地，谓之感灵，记载了关于灵的诸多妙用，只是还未了解到灵是什么，便被他的爷爷收走了，往后就没有见过。
平日里，莫然时常去后山练习拳脚，磨练筋骨，偶尔发呆，思考着灵的事情。
希冀有一日，能够像爷爷和村长那样，跟大山之灵交流，庇佑村人。
“行了，你们两个去睡吧。莫然，过两个月你就成年了，成年礼还是不能少的，村里的几个老头也估摸着，趁成年礼的时候，给你们这些人挑几个好媳妇，生几个小娃子，热闹热闹”
莫爷爷进门，看着两人又再墙上乱涂鸦，当即就敲了两人的脑瓜。
“谁稀罕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找媳妇，还是让那什么老李家的孙子，李雷啊，还有村长的孙子也成年了呢，他们去挑就好了，少我一个也没什么事”莫然揉了揉脑袋，一脸苦瓜样，随即回到房中，呼呼躺下。
夜静如水，月如钩，山有灵兮，清世间之浊，散落着点点星光，呈一片祥和。
盈盈绿光，每当夜来之时，便会悄无声息地笼罩着青山村，护佑着青山村民。
熟睡中的莫然，却不知，一点一丝青绿的灵光，每当夜月之时，融入其身，一点一滴，长久以来，润其身，补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