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若在泥潭中仰望能否拥抱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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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
脚下斥力一起！一方通行径直冲来，全身覆盖着由能力形成的无形屏障。
不加思索，沈云催动[缺陷电气]。
虽然无法输出如同御坂美琴那样强烈的电流，但在沈云的控制下蓝白脉冲的弧光始终凝而不散。
在沈云手中凝聚成一道雷电光束，朝一方通行发出。
终究没能抵过LV5[矢量操作]的能力屏障，光束在一方通行面前不到一厘米处停顿。
但沈云对于能力的操控不止是单纯的输出。
被改变‘矢量’的电流并没有如一方通行能力表现那样被原方向返回，而是向着一方通行四周扩散。
彼此连接的电流如同囚笼那样将一方通行隔绝其内。
再过十几秒左右，被电流分解的氧气就会重新组合成无法提供人体需求的臭氧。一方通行也会因为缺少氧气而停止生命体征。
但沈云却不希望这种事情的发生。
哪怕已经可以轻易抹杀了，依旧不希望一方通行的死去。
即使是作为杀死了御坂妹妹五千次以上的‘刽子手’来说，也是一样。
挥手，散去了环绕一方的电流囚笼。
丝丝电光溢散在空气中。
几乎是如溺死般的大口吞吸着空气，一方通行倔强的将自身支撑起来。
固然被打倒在地面，固然被人饶过了这条命。
但是有些东西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你。为什么？”
如同寻找着一个答案那样，一方通行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本应是注定死去的。但为何又被放过。
“是在嘲笑我吗？还是觉得我根本不值得你动手！”
继续追问。
不依不饶。因为，仿佛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一个结果就快出现在眼前。
那个驱使着自己厌倦世界、体会孤独、放弃温暖的答案。
沈云冷漠的看着一方。
“我怎么不可能不想杀你。”
“参加了‘绝对能力者进化’的你，杀了那些孩子整整五千多次。”
闭上眼睛，沈云仿佛还看见那些孩子的模样。
曾经与他有过无语对话的一号、缠着他叫嚷着蛋糕的5221号。以及太多来不及见一次面的。
“所以！我不杀你。因为杀你并不能带给那些孩子什么补偿。我要你，用接下去的一生去偿还你对她们的伤害。”
说着，沈云走到一方通行的面前。
狠狠的将拳头握紧，轰向了一方通行的脸颊！
“至于我，就先收点利息。”
沈云说着，走下了楼。
留下地上一人在原地停留，似在回忆着什么。
“偿还，罪责。”
抚摸过脸颊传来的火辣触感。一方通行回想起最初自己的模样。
能力觉醒前的模样。
好像也是这种状况。
同样是受了伤，同样是无力着。
被欺负，被拥有‘力量’的人欺负。
无力的自己只能眼看着别人快乐的玩耍。一个人默默的看着。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还许了一个心愿。
“希望，能和大家一起玩耍。”
然后？
反复看着他们欺负自己时候的开心表情，就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快乐呀！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第一次沾染上鲜血。
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有所厌倦了呢？
好像就是参加实验的第一天吧。
身为LV5的超电磁炮说不定会明白自己，同为强大的悲哀和孤独。这样的想法第一次开始生根发芽。
然后，沉寂。
或许当自己第一次看到那具仅仅实验用的‘人偶’的时候，就有所触动了吧。
但很遗憾，并没有成功。
此后的五千多次实验也没有。
直到，这一次。自己完败的一次。
心底回荡着莫名。
击败了一方通行，但沈云没有感到轻松。
因为，崩坏。
消匿于无形，再也无法感知。
就连之前残留的强烈‘气息’也飞快的消散。
完全不同于以往遭遇的类型，这次的崩坏可谓狡猾异常。
但，崩坏真的会有智慧吗？
如果是已经感染形成‘谕者’，就会自动获得宿主全部记忆经历。更有甚者还会重组人格，为的就是将毁灭根植于大脑。
但就目前来看，则是完全没有此类迹象。
毕竟，对于‘谕者’来说。偏移剧情、毁灭幻想几乎是本能。
再不济，也会将‘人类’这种生物视作优先歼灭对象。
但世界上完全没有大规模的人类灭亡事件。
也就得以判断，崩坏还没有感染的迹象。
任务也是遥遥无期。
不过对沈云来说还是有些许帮助的，起码他可以在这段难得的‘休息时间’里好好恢复力量和准备。
以便于，夺取‘神性’！
这个世界让沈云最为在意的莫过于存在‘天使’这一幻想生物的事实。
而神性的获得，则不管是从科学培养的‘人工天使’还是信仰凝聚的高位阶生命都可以。
区别只是，质量。
要想满足伊卡洛斯这样的神造天使复活就必须夺得大天使级别的生命核心，但就算是最微末的神性也是有所助益的。
不管是‘幻想猛兽’还是风斩冰华，也不管是艾华斯还是神之力能获得的神性越多越好。
“那个。可以问一下吗？”
“哈？”
沈云惊奇的察觉居然有人会向自己求助。
“你是风纪委员对吧。”
指着沈云胳膊上的袖章，褐色长发的女性说道。
确实，自己原本是在‘巡逻’来着。
虽然途中就改变了目的就是。
“那，请问有什么事情呢？”
“我要找车。”
挂着深深眼袋，疲惫的说出令沈云摸不清楚状况的话。
即使有些无奈，但这就是工作。
沈云耐心的询问，然后在一串繁琐的对话中了解状况。
她，丢失了自己车子的位置。
准确的说是，她不记得自己把车停在哪里了。
听到这里沈云都忍不住吐槽究竟是有多‘天然’。
“车辆没有装载定位系统吗？”
沈云说道。
但很遗憾，眼前女性依旧迷惑的愣着。
“抱歉，我的专业不是这块内容的。”
呵呵，只不过是个软件而已需要才奇怪呀！
“把手机拿来。”
再没有多余废话的打算，沈云将女性递来的手机打开。一会儿搜索找到了定位。
然后，在雷达显示的界面里。
代表车辆的红点出现在附近。
“谢谢你的帮助。”
最后，她这样道谢道。
“你这家伙！”
脚下斥力一起！一方通行径直冲来，全身覆盖着由能力形成的无形屏障。
不加思索，沈云催动[缺陷电气]。
虽然无法输出如同御坂美琴那样强烈的电流，但在沈云的控制下蓝白脉冲的弧光始终凝而不散。
在沈云手中凝聚成一道雷电光束，朝一方通行发出。
终究没能抵过LV5[矢量操作]的能力屏障，光束在一方通行面前不到一厘米处停顿。
但沈云对于能力的操控不止是单纯的输出。
被改变‘矢量’的电流并没有如一方通行能力表现那样被原方向返回，而是向着一方通行四周扩散。
彼此连接的电流如同囚笼那样将一方通行隔绝其内。
再过十几秒左右，被电流分解的氧气就会重新组合成无法提供人体需求的臭氧。一方通行也会因为缺少氧气而停止生命体征。
但沈云却不希望这种事情的发生。
哪怕已经可以轻易抹杀了，依旧不希望一方通行的死去。
即使是作为杀死了御坂妹妹五千次以上的‘刽子手’来说，也是一样。
挥手，散去了环绕一方的电流囚笼。
丝丝电光溢散在空气中。
几乎是如溺死般的大口吞吸着空气，一方通行倔强的将自身支撑起来。
固然被打倒在地面，固然被人饶过了这条命。
但是有些东西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你。为什么？”
如同寻找着一个答案那样，一方通行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本应是注定死去的。但为何又被放过。
“是在嘲笑我吗？还是觉得我根本不值得你动手！”
继续追问。
不依不饶。因为，仿佛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一个结果就快出现在眼前。
那个驱使着自己厌倦世界、体会孤独、放弃温暖的答案。
沈云冷漠的看着一方。
“我怎么不可能不想杀你。”
“参加了‘绝对能力者进化’的你，杀了那些孩子整整五千多次。”
闭上眼睛，沈云仿佛还看见那些孩子的模样。
曾经与他有过无语对话的一号、缠着他叫嚷着蛋糕的5221号。以及太多来不及见一次面的。
“所以！我不杀你。因为杀你并不能带给那些孩子什么补偿。我要你，用接下去的一生去偿还你对她们的伤害。”
说着，沈云走到一方通行的面前。
狠狠的将拳头握紧，轰向了一方通行的脸颊！
“至于我，就先收点利息。”
沈云说着，走下了楼。
留下地上一人在原地停留，似在回忆着什么。
“偿还，罪责。”
抚摸过脸颊传来的火辣触感。一方通行回想起最初自己的模样。
能力觉醒前的模样。
好像也是这种状况。
同样是受了伤，同样是无力着。
被欺负，被拥有‘力量’的人欺负。
无力的自己只能眼看着别人快乐的玩耍。一个人默默的看着。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还许了一个心愿。
“希望，能和大家一起玩耍。”
然后？
反复看着他们欺负自己时候的开心表情，就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快乐呀！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第一次沾染上鲜血。
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有所厌倦了呢？
好像就是参加实验的第一天吧。
身为LV5的超电磁炮说不定会明白自己，同为强大的悲哀和孤独。这样的想法第一次开始生根发芽。
然后，沉寂。
或许当自己第一次看到那具仅仅实验用的‘人偶’的时候，就有所触动了吧。
但很遗憾，并没有成功。
此后的五千多次实验也没有。
直到，这一次。自己完败的一次。
心底回荡着莫名。
击败了一方通行，但沈云没有感到轻松。
因为，崩坏。
消匿于无形，再也无法感知。
就连之前残留的强烈‘气息’也飞快的消散。
完全不同于以往遭遇的类型，这次的崩坏可谓狡猾异常。
但，崩坏真的会有智慧吗？
如果是已经感染形成‘谕者’，就会自动获得宿主全部记忆经历。更有甚者还会重组人格，为的就是将毁灭根植于大脑。
但就目前来看，则是完全没有此类迹象。
毕竟，对于‘谕者’来说。偏移剧情、毁灭幻想几乎是本能。
再不济，也会将‘人类’这种生物视作优先歼灭对象。
但世界上完全没有大规模的人类灭亡事件。
也就得以判断，崩坏还没有感染的迹象。
任务也是遥遥无期。
不过对沈云来说还是有些许帮助的，起码他可以在这段难得的‘休息时间’里好好恢复力量和准备。
以便于，夺取‘神性’！
这个世界让沈云最为在意的莫过于存在‘天使’这一幻想生物的事实。
而神性的获得，则不管是从科学培养的‘人工天使’还是信仰凝聚的高位阶生命都可以。
区别只是，质量。
要想满足伊卡洛斯这样的神造天使复活就必须夺得大天使级别的生命核心，但就算是最微末的神性也是有所助益的。
不管是‘幻想猛兽’还是风斩冰华，也不管是艾华斯还是神之力能获得的神性越多越好。
“那个。可以问一下吗？”
“哈？”
沈云惊奇的察觉居然有人会向自己求助。
“你是风纪委员对吧。”
指着沈云胳膊上的袖章，褐色长发的女性说道。
确实，自己原本是在‘巡逻’来着。
虽然途中就改变了目的就是。
“那，请问有什么事情呢？”
“我要找车。”
挂着深深眼袋，疲惫的说出令沈云摸不清楚状况的话。
即使有些无奈，但这就是工作。
沈云耐心的询问，然后在一串繁琐的对话中了解状况。
她，丢失了自己车子的位置。
准确的说是，她不记得自己把车停在哪里了。
听到这里沈云都忍不住吐槽究竟是有多‘天然’。
“车辆没有装载定位系统吗？”
沈云说道。
但很遗憾，眼前女性依旧迷惑的愣着。
“抱歉，我的专业不是这块内容的。”
呵呵，只不过是个软件而已需要才奇怪呀！
“把手机拿来。”
再没有多余废话的打算，沈云将女性递来的手机打开。一会儿搜索找到了定位。
然后，在雷达显示的界面里。
代表车辆的红点出现在附近。
“谢谢你的帮助。”
最后，她这样道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