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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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任所拿着的那份供词是属于老三的，而天家兄弟的自然是属于老七的。
看着武徒带领而来的老三，白陵晃着供词笑问：“可否详细解释一下呢？”
现在的老三已经不是之前的颓废状态，散发的瞳光聚合无比的有神：“看起来是得救了。”
“没有那么水深火热吧？”白陵怪笑道：“至少他还知道天机门需要进行运转下去。”
“当然。他连掌门最后的一丝利益都要压榨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几十年的忠心。”老三自然是在讥讽顾长风。
“那么你一定是，沈纵横咯？”白陵自然听过这个名字，洛天机曾言，天机十二门徒各个不凡！都有一门独特的手段，如洛天机，继承天机老人，钻心研究天象，实力却平平。又如沈纵横，研究人与大道，自创天人相，所测之人的生平大都八九不离十。
“现在还纵横个屁啊。”沈纵横不屑的挥了挥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说穿了我就是个算命的，就是会点防身术，比不了你们正统武人。”
“喂。你真的是三哥吗？怎么……”青羽风揉着眼睛，对沈纵横这幅做派自然感到难以相信。
“是啊！”沈纵横不耐烦的大声道：“我是你三哥！你这傻兮兮的笨蛋，还以顾长风为目标努力钻研天机正道！拜托，我都要听吐了。”
“这……我…他。”显然，青羽风被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话都说不利索。
“好了好了。你没入过世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怪你，不过你得改改，老十一虽然也心向天机正道，不过他是一头牛，为人憨厚，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疯狂武人。你现在是头蠢牛，倒也憨厚，就是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来，太相信表面流露的情感了。”怎么说也是师弟，何况沈纵横也觉得青羽风是可以雕琢一下，因此提点道。
“你将顾长风作为目标可有打探过他是个什么人？笑面虎啊！还是深藏不露的那种！说他笑面虎真是低估他了！狗身蛇心！表面看起来温顺柔和，内心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当然，也许十年前不是这样。”沈纵横回忆道。
“那个时候天机十二门徒都是老头子收养的孤儿。老八天机和老大长风因为恩情或者是向往选择老头子的天机正道，原先的老十一也是，不过他一直没说。但是天机正道除了用罗盘窥测星象，最为重要的就是天机梦幻，其初衷就是为了增强天机门徒的实力。随后的百年里因为这种力量让天机门威震天下伴随而来各种人情欲孽，导致天机门七零八落。”
“在老头子坐上掌门之位之后，或用手段，或直接正面击杀了许许多多的天机孽徒，并将天机梦幻用以避祸遇福的正道那个时候开始天机门才变成正派。”
“所以，天机梦幻是走到天机正道终点的唯一一条路！”
经过沈纵横这般说法，大体也就明白了，唯一不通的就是在信天长那番话之间的漏洞。
“你发现了什么？关于天机梦幻？”白陵问道，顾长风既然早就被定为继承者，那还有什么理由去杀天机老人？
“难道天机梦幻是假的？”信天长脱口而出。
沈纵横冷笑摇头：“如果是假的，顾长风早就发现了。天机梦幻是真的，但是有一个严重的弊端！”
“什么弊端？！”青羽风震惊之余好奇道。
沈纵横瞥了一眼青羽风轻声道：“用之即死！”
“这辈子我都没见过谁用过天机梦幻，老头子还是用太祖掌门留下‘天门叩’，对天机梦幻碰也不碰，也许是发现了这个弊端。这样你就明白了吧？”
“这样啊。”白陵摩挲着下巴自语道。
“天机老人看出了顾长风心术不正，用他最大的宝物迷惑顾长风，希望他修炼完毕施展成果后死掉，好让你们同心协力再铸天机门辉煌。”
“后面我不确定。不过，前面就是这样。”沈纵横淡淡道，看向青羽风道：“现在你知道作为你目标的顾长风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吧？”
“老头子救他，他确实视作恩情，并且苦心钻研天机正道，但是心术不正！那份恩情早就T娘随着时间消失了。野心助长了欲望，最后拿到天机梦幻却发现如同鸡肋！哼，不让老头子遗臭万年，他会甘心？”
“那天门叩呢？在洛天机身上？”白陵再问。
“他是最大的可能。老二死了，老五死了，老十一也死了。除了老八，没有钻研天机正道了。我们都只算是旁支，适合辅佐。如果老八拿到了天门叩，那么一定会找到最后真正的王。”沈纵横如是说。
‘原来，双王交汇是这样看到的吗？’白陵心中念道。
“找到了又怎么样？”白陵低声喃喃自语：“你若是死了。天机正道不就断绝了吗？你还指望我能够凭空变出一个有希望达到天机正道的人吗？傻子啊。”
“虽然你说的很轻，但是我依旧能听到。”沈纵横双手叠交，一脸平静的看着白陵道：“既然老八与你交情不浅，又身具王相，那我也不废话了。”
说着，沈纵横单膝跪立，抱拳恭敬呼道：“天机门第三门徒，沈纵横愿助我王成就霸业！”
“喂！三哥。这是做什么？”青羽风眼睛都瞪掉了，这可比判若两人的沈纵横还要让他吃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沈纵横轻松笑道：“现在回天机门就是死，北武林又动荡不安，群雄并起之势显而易见，乱世出英雄。我天机门徒是不可能安逸的，不如找个王辅佐一番成就大业。天机……”
沈纵横想起曾经的洛天机淡笑着看向白陵：“天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他始终认为这辈子能让他舍命的只有老爷子，可惜却背负着杀害老爷子的罪名。你能让他心悦诚服，定然有过人之处。何况，我见你器宇不凡，个性鲜明又与自然相融，除了天望所归，想不出其他。”
“有没有什么玄乎？这也能看出来？”白陵着实不懂人相，这可比窥测人心要复杂，平白无故的看清一个人需要考虑的远比人心要困难！
窥测人心无非某些因素的结合之后推测出下一步动作。环境，地位，地点，近期事件，习惯，结合兵法谋略。一步步推演出来的下一步计划，都有选择性。但是人相，白陵连皮毛都不懂。
听到白陵的问话，沈纵横不耐烦道：“你又不懂。而且我抵命给你耍还有什么不好？你亏什么？你长得帅啊？可能有点帅，但是我没有龙阳之好啊！”
“三哥。形象啊！天机门徒不能这么粗鄙。”青羽风无奈的看了一眼沈纵横，有瞥了一眼白陵心中思索一番还是单膝跪立道：“我想，我就只能跟着三哥了。所以，给个机会吧……”
“你呢？”白陵问向信天长笑道。
“唉……”比起沈纵横和青羽风，年老的信天长叹息一声权衡利弊之下臣服了：“天长任君驱使。”
任看着眼前一幕反倒皱眉，看着白陵道：“有点不靠谱。”
“怎么说？”
“不适合统军，但是对看人这一套又很好，不过事出突然怕不忠心。”
任的答案也是白陵所想的，不过白陵没有再继续考虑。
“你们先起身吧。”白陵有些落寞的轻声道。
柔和之中略带伤感的声音仿佛有些魔力，让三人缓缓起身，目光对视不明白为什么。
“我并无心争霸天下。可能说的虚伪，但是我确实是被逼无奈，我这一生不是为了征伐，而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
一听白陵这么，任立刻一脸严肃的打算道：“你想清楚。这种事情对这么一大票人，你就玩完了！”
“我当然知道。”白陵收起落寞的神情，嘴角一勾。
这一笑，看得任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知道，白陵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三人的言行而改变过自己的行为准则！
三人只听得白陵继续道：“我名为白陵，却是古武时代的半个神王之身。遗族，也就是可能会成为古城之王的孽主与我有莫大的牵连，我们各自拥有古武时代两个天人的部分记忆。而我的目的就是夺回记忆，找到结束轮回的钥匙！”
“你真的这么想？”任神情复杂的看着白陵轻声问道。
“不好吗？”白陵扭头淡然一笑：“为什么要一直这样下去。无论她是谁。总要有个结局不是吗？我也不想一天醒来面对四个人生，选择某一张面具继续生活。”
“随便你吧。反正我暂时出局了。”任挖着鼻孔无所谓的摆着手离开了，神情悲哀。
“呵呵。”听完白陵言简意赅的讲述，沈纵横恨不得撞墙，不由得低声骂道：“我真的贱啊！”
白陵忍俊不禁的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沈纵横怒视而对！也不再废话。纳头一拜大吼道：
“沈纵横愿助我王完成心愿！”
毫无疑问，任所拿着的那份供词是属于老三的，而天家兄弟的自然是属于老七的。
看着武徒带领而来的老三，白陵晃着供词笑问：“可否详细解释一下呢？”
现在的老三已经不是之前的颓废状态，散发的瞳光聚合无比的有神：“看起来是得救了。”
“没有那么水深火热吧？”白陵怪笑道：“至少他还知道天机门需要进行运转下去。”
“当然。他连掌门最后的一丝利益都要压榨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几十年的忠心。”老三自然是在讥讽顾长风。
“那么你一定是，沈纵横咯？”白陵自然听过这个名字，洛天机曾言，天机十二门徒各个不凡！都有一门独特的手段，如洛天机，继承天机老人，钻心研究天象，实力却平平。又如沈纵横，研究人与大道，自创天人相，所测之人的生平大都八九不离十。
“现在还纵横个屁啊。”沈纵横不屑的挥了挥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说穿了我就是个算命的，就是会点防身术，比不了你们正统武人。”
“喂。你真的是三哥吗？怎么……”青羽风揉着眼睛，对沈纵横这幅做派自然感到难以相信。
“是啊！”沈纵横不耐烦的大声道：“我是你三哥！你这傻兮兮的笨蛋，还以顾长风为目标努力钻研天机正道！拜托，我都要听吐了。”
“这……我…他。”显然，青羽风被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话都说不利索。
“好了好了。你没入过世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怪你，不过你得改改，老十一虽然也心向天机正道，不过他是一头牛，为人憨厚，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疯狂武人。你现在是头蠢牛，倒也憨厚，就是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来，太相信表面流露的情感了。”怎么说也是师弟，何况沈纵横也觉得青羽风是可以雕琢一下，因此提点道。
“你将顾长风作为目标可有打探过他是个什么人？笑面虎啊！还是深藏不露的那种！说他笑面虎真是低估他了！狗身蛇心！表面看起来温顺柔和，内心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当然，也许十年前不是这样。”沈纵横回忆道。
“那个时候天机十二门徒都是老头子收养的孤儿。老八天机和老大长风因为恩情或者是向往选择老头子的天机正道，原先的老十一也是，不过他一直没说。但是天机正道除了用罗盘窥测星象，最为重要的就是天机梦幻，其初衷就是为了增强天机门徒的实力。随后的百年里因为这种力量让天机门威震天下伴随而来各种人情欲孽，导致天机门七零八落。”
“在老头子坐上掌门之位之后，或用手段，或直接正面击杀了许许多多的天机孽徒，并将天机梦幻用以避祸遇福的正道那个时候开始天机门才变成正派。”
“所以，天机梦幻是走到天机正道终点的唯一一条路！”
经过沈纵横这般说法，大体也就明白了，唯一不通的就是在信天长那番话之间的漏洞。
“你发现了什么？关于天机梦幻？”白陵问道，顾长风既然早就被定为继承者，那还有什么理由去杀天机老人？
“难道天机梦幻是假的？”信天长脱口而出。
沈纵横冷笑摇头：“如果是假的，顾长风早就发现了。天机梦幻是真的，但是有一个严重的弊端！”
“什么弊端？！”青羽风震惊之余好奇道。
沈纵横瞥了一眼青羽风轻声道：“用之即死！”
“这辈子我都没见过谁用过天机梦幻，老头子还是用太祖掌门留下‘天门叩’，对天机梦幻碰也不碰，也许是发现了这个弊端。这样你就明白了吧？”
“这样啊。”白陵摩挲着下巴自语道。
“天机老人看出了顾长风心术不正，用他最大的宝物迷惑顾长风，希望他修炼完毕施展成果后死掉，好让你们同心协力再铸天机门辉煌。”
“后面我不确定。不过，前面就是这样。”沈纵横淡淡道，看向青羽风道：“现在你知道作为你目标的顾长风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吧？”
“老头子救他，他确实视作恩情，并且苦心钻研天机正道，但是心术不正！那份恩情早就T娘随着时间消失了。野心助长了欲望，最后拿到天机梦幻却发现如同鸡肋！哼，不让老头子遗臭万年，他会甘心？”
“那天门叩呢？在洛天机身上？”白陵再问。
“他是最大的可能。老二死了，老五死了，老十一也死了。除了老八，没有钻研天机正道了。我们都只算是旁支，适合辅佐。如果老八拿到了天门叩，那么一定会找到最后真正的王。”沈纵横如是说。
‘原来，双王交汇是这样看到的吗？’白陵心中念道。
“找到了又怎么样？”白陵低声喃喃自语：“你若是死了。天机正道不就断绝了吗？你还指望我能够凭空变出一个有希望达到天机正道的人吗？傻子啊。”
“虽然你说的很轻，但是我依旧能听到。”沈纵横双手叠交，一脸平静的看着白陵道：“既然老八与你交情不浅，又身具王相，那我也不废话了。”
说着，沈纵横单膝跪立，抱拳恭敬呼道：“天机门第三门徒，沈纵横愿助我王成就霸业！”
“喂！三哥。这是做什么？”青羽风眼睛都瞪掉了，这可比判若两人的沈纵横还要让他吃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沈纵横轻松笑道：“现在回天机门就是死，北武林又动荡不安，群雄并起之势显而易见，乱世出英雄。我天机门徒是不可能安逸的，不如找个王辅佐一番成就大业。天机……”
沈纵横想起曾经的洛天机淡笑着看向白陵：“天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他始终认为这辈子能让他舍命的只有老爷子，可惜却背负着杀害老爷子的罪名。你能让他心悦诚服，定然有过人之处。何况，我见你器宇不凡，个性鲜明又与自然相融，除了天望所归，想不出其他。”
“有没有什么玄乎？这也能看出来？”白陵着实不懂人相，这可比窥测人心要复杂，平白无故的看清一个人需要考虑的远比人心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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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陵的问话，沈纵横不耐烦道：“你又不懂。而且我抵命给你耍还有什么不好？你亏什么？你长得帅啊？可能有点帅，但是我没有龙阳之好啊！”
“三哥。形象啊！天机门徒不能这么粗鄙。”青羽风无奈的看了一眼沈纵横，有瞥了一眼白陵心中思索一番还是单膝跪立道：“我想，我就只能跟着三哥了。所以，给个机会吧……”
“你呢？”白陵问向信天长笑道。
“唉……”比起沈纵横和青羽风，年老的信天长叹息一声权衡利弊之下臣服了：“天长任君驱使。”
任看着眼前一幕反倒皱眉，看着白陵道：“有点不靠谱。”
“怎么说？”
“不适合统军，但是对看人这一套又很好，不过事出突然怕不忠心。”
任的答案也是白陵所想的，不过白陵没有再继续考虑。
“你们先起身吧。”白陵有些落寞的轻声道。
柔和之中略带伤感的声音仿佛有些魔力，让三人缓缓起身，目光对视不明白为什么。
“我并无心争霸天下。可能说的虚伪，但是我确实是被逼无奈，我这一生不是为了征伐，而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
一听白陵这么，任立刻一脸严肃的打算道：“你想清楚。这种事情对这么一大票人，你就玩完了！”
“我当然知道。”白陵收起落寞的神情，嘴角一勾。
这一笑，看得任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知道，白陵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三人的言行而改变过自己的行为准则！
三人只听得白陵继续道：“我名为白陵，却是古武时代的半个神王之身。遗族，也就是可能会成为古城之王的孽主与我有莫大的牵连，我们各自拥有古武时代两个天人的部分记忆。而我的目的就是夺回记忆，找到结束轮回的钥匙！”
“你真的这么想？”任神情复杂的看着白陵轻声问道。
“不好吗？”白陵扭头淡然一笑：“为什么要一直这样下去。无论她是谁。总要有个结局不是吗？我也不想一天醒来面对四个人生，选择某一张面具继续生活。”
“随便你吧。反正我暂时出局了。”任挖着鼻孔无所谓的摆着手离开了，神情悲哀。
“呵呵。”听完白陵言简意赅的讲述，沈纵横恨不得撞墙，不由得低声骂道：“我真的贱啊！”
白陵忍俊不禁的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沈纵横怒视而对！也不再废话。纳头一拜大吼道：
“沈纵横愿助我王完成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