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鄙视的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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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恒等人抬头,就见身穿白大褂的一老一少两人,雄赳赳地快步走来。
“叶,这是知名脑科医生西蒙斯教授,还有他的助手奥尔芬先生,这两天是蕾切尔做定期检查的日子。”
雪薇稍稍凑近叶恒耳边,如此小声解释了一句。
叶恒微微点头,并没有急着说什么。
西蒙斯教授扶一下金丝眼镜,严肃地打量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叶恒身上。
“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有什么神奇之处,但贸然接受一位连资格证都没有的年轻人的诊治,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好吧,这位先生,或许有些冒犯,但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说完,他也不再搭理叶恒,径直走向虚弱的蕾切尔。
倒是其助手奥尔芬,一直像个骄傲的大公鸡似的挺着胸膛,偶尔瞥一眼跟雪薇站在一起的叶恒,眼底还闪现出浓浓的嫉妒和不屑,甚至路过叶恒面前的时候,还轻声嗤笑:
“中医?嘿!”
一个耿直的老医生!
虽然被质疑的感觉有些郁闷,但叶恒也没有从西蒙斯身上感受到恶意,因此微笑着摊摊手,也不打算跟他争辩。
至于奥尔芬,没长大的孩子罢了,小丑一个!
倒是雪薇皱着眉头,想帮叶恒说几句,但见对方已经开始帮蕾切尔做检查,于是也只能作罢,歉意地朝叶恒笑了笑。
“西蒙斯教授,请你帮一帮蕾切尔!如你所知,她突然就晕倒了,像以前一样毫无征兆...天,这简直太折磨人了!对了,我们需要去医院做一个更全面的检查吗?”
雷蒙德虽然脸色沉静,但整个人却一反之前的沉默寡言,吧啦吧啦地絮叨着,暴露了其内心的紧张。
西蒙斯教授也不理他,在奥尔芬的帮助下,从医药箱中拿出多种便携式仪器,忙活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了结果。
看一眼面色急切的众人,他一直严肃的老脸忽的一笑,道:“好吧,女士们、先生们,雷蒙德夫人此次晕倒,主要还是这两天受到了刺激,并不能说明病症进一步恶化,不是吗?”
雪薇神情一松,振奋地走到蕾切尔身边走下,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
但叶恒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西蒙斯教授的一丝忧虑。
果然,聊了几句,西蒙斯教授就对着雷蒙德使眼色,同时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雷蒙德先生,我可是知道你这里存了不少好酒,怎么样,能请我喝一杯吗?”
雷蒙德心中一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儿,然后哈哈一笑就要起身。
但蕾切尔可不是好糊弄的,立即戳破了这个低劣的借口:“得了吧,你们别想避开我!难道你忘了吗,西蒙斯教授,上次雷蒙德邀你品酒时你是怎么说的,对了,你不喝酒的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好了,别想瞒着蕾切尔了,她肯定比我们更想知道答案!难道你们想让她一直感受到困扰吗?”
感受到不对劲,雪薇也着急了,沉着脸逼视着西蒙斯教授。
雷蒙德尴尬地摊摊手,有些无力地坐了下来。
见此,西蒙斯教授也不再遮掩:“是有些不太好的情况,通过与昨天的对比,我们发现雷蒙德夫人的脑细胞活性正在下降,伴随着神经衰竭,以及某些我们不明白的情况,持续下去...”
说到这里,他不由看看雷蒙德几人,面犯难色。
“说下去!”
雷蒙德声音低沉,脸色绷起,似乎做了最坏的打算。
“极大的可能会...脑死亡!”
轰!
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这个极具冲击力、破坏力的可能性,还是令雷蒙德有些难以接受。
他有些慌乱地搓搓脸庞,然后起身走到酒柜,倒了半杯白兰地,一股脑灌了下去才稍稍冷静一些。
“天,这真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可以把全世界最知名的医生请来,是的,全都请过来,这或许这会有些帮助?”
西蒙斯表情沉重地耸耸肩,态度不言而喻,让西蒙斯拍着脑袋,一脸颓然。
“还有多久会恶化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雪薇红着眼睛抱了一下蕾切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如此颤声问道。
倒是蕾切尔最看得开,经过最初的惊讶之后,她就一直面带微笑,搂着雪薇的肩膀,朝跟在叶恒身边的克莱儿眨眼,但在这凝重的气氛下,却难以把小孙女逗笑。
西蒙斯没说话,却看了一眼奥尔芬。
后者立即会意,朗声道:“很抱歉,雪薇小姐,这个我们也不能确定!但雷蒙德夫人的每一次昏迷,都会极大削弱她的脑神经活力,或许十年以后,或许就是...下一次昏迷!很抱歉!”
后一句“很抱歉”,已经有点华夏人“请节哀”的意思了,这让雪薇等人心头一颤,伤感的气氛更加浓郁。
“叶叔叔,你帮克莱儿救奶奶好不好?克莱儿的玩具都可以送给你,还有以后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也会送给你的!好不好,叶叔叔?”
这时候,一直神情哀哀的小姑娘,又可怜巴巴地摇着叶恒的膝盖祈求开了。
自从叶恒在洛杉矶帮她打坏人,小姑娘就把他当成了最厉害、最好的人,加上刚才叶恒也曾说自己是医生,所以此刻,叶恒在小姑娘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大救星!
对,还有叶!
这话深深提醒了深陷悲伤的雪薇。
她刚才就是相信叶恒的,只是被西蒙斯两人的到来给耽误了,此时再次提起,不免恳切地望着叶恒,希望这个令她捉摸不透的神奇男人,能再次给她带来惊喜!
“叶,可以吗?”
不得不说,雪薇确实很漂亮,此时泪眼相求,叶恒怎么也要帮上一把,再说,还有个小丫头在一旁卖萌哀求呢。
想起小姑娘那种惊喜、崇拜的眼神,好吧,叶恒有些怀念那一刻的成就感!
但每当神医想做些济世救民的善事之时,总有自我感觉良好之人跳出来阻拦:
“恕我冒昧,雪薇小姐,但请您不要受到某些人的蒙骗!这位叶先生没有资格证先不提,只说中医,天啊,用烂草根和枯树皮煮汤的土著文化也能称为医学?真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细菌和病毒!
好吧,我只能说,这就跟非洲的萨满和印第安的巫医一样,都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是古老而邪恶的巫术,古代社会糊弄愚民的小把戏罢了,如何能跟伟大的西医相比!”
奥尔芬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成功让雷蒙德的迟疑加重了一分。
但这种骄傲的语气、自大的嘴脸,却让雪薇心生厌恶:这该死的家伙,真想对着他的鼻子来上一拳!
你妹的,你西医牛,也不过是能借助仪器速成罢了,还真给你牛上天了?
叶恒也有些生气,差点破口大骂。
但倚着他膝盖的克莱儿更快,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瞪圆了双眼娇呼:“你是坏人,克莱儿不喜欢你!”
叶恒哑然失笑,夸奖似的拍拍小姑娘的脑袋瓜,那边的雪薇也有些好笑,心头的惶恐也被冲淡了一点。
骄傲、睥睨的奥尔芬神情一滞,顿时就尴尬了。
若是叶恒跳出来破口大骂,他反而会很高兴,然后与叶恒辩论一番,成就自己医学博士的美名!
但你还能跟小孩子争论?这只能证明你是个白痴!
“好了,奥尔芬,停止这些不合时宜的言论吧,真正的中医自然有独到的地方!”
训斥了奥尔芬一句,西蒙斯教授又审视地看向叶恒,怀疑道:“但据我所知,中医需要长时间的临床经验积累,叶先生这么年轻...”
此时的叶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好心好意帮忙,结果弄到现在,却一直被人打击讽刺、各种不信任...
他又不是非要给人治病,干嘛死乞白赖的!
所以翻着眼皮斜了他们一眼,却是不打算理会他们,只是朝雪薇耸耸肩膀,然后哄撅着小嘴的克莱儿。
见他撂挑子,雷蒙德和西蒙斯都多少有些尴尬,雪薇更是恨恨地瞪了一眼出言不逊的奥尔芬,真恨不得让人把这家伙丢出农场!
可笑奥尔芬兀自不觉,还得意地说道:“啊哈,叶先生是无话可说了吗?”
“很抱歉,能听我说一句吗?既然我在西医面前只能等死,为什么不试一试别的办法?有什么比等死更糟糕的事情吗?”
一直微笑的蕾切尔突然说话了。
她平静地扫了一眼呐呐无言的雷蒙德三人,然后又和蔼地看向叶恒,以请求的口吻说道:“叶,你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我来自华夏,一直都相信中医,现在我也相信你!”
“我也相信!”
雪薇神情恳切,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透着信任、祈求以及好奇,“叶,我知道你是个神奇的人,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一句“神奇的人”,让雷蒙德记起了雪薇曾在电话中描述的打斗场景,这让他悚然醒悟,看向叶恒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请求。
“救救奶奶吧!”
克莱儿摇着叶恒的膝盖,嘀嘀咕咕地撒娇卖萌。
这让叶恒心头不忍,看一眼雷蒙德,暗骂一声:送上门你不要,现在又反过来求我了,真是驴脾气!
但最终,还是在雪薇和克莱儿惊喜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叶恒等人抬头,就见身穿白大褂的一老一少两人,雄赳赳地快步走来。
“叶,这是知名脑科医生西蒙斯教授,还有他的助手奥尔芬先生,这两天是蕾切尔做定期检查的日子。”
雪薇稍稍凑近叶恒耳边,如此小声解释了一句。
叶恒微微点头,并没有急着说什么。
西蒙斯教授扶一下金丝眼镜,严肃地打量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叶恒身上。
“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有什么神奇之处,但贸然接受一位连资格证都没有的年轻人的诊治,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好吧,这位先生,或许有些冒犯,但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说完,他也不再搭理叶恒,径直走向虚弱的蕾切尔。
倒是其助手奥尔芬,一直像个骄傲的大公鸡似的挺着胸膛,偶尔瞥一眼跟雪薇站在一起的叶恒,眼底还闪现出浓浓的嫉妒和不屑,甚至路过叶恒面前的时候,还轻声嗤笑:
“中医?嘿!”
一个耿直的老医生!
虽然被质疑的感觉有些郁闷,但叶恒也没有从西蒙斯身上感受到恶意,因此微笑着摊摊手,也不打算跟他争辩。
至于奥尔芬,没长大的孩子罢了,小丑一个!
倒是雪薇皱着眉头,想帮叶恒说几句,但见对方已经开始帮蕾切尔做检查,于是也只能作罢,歉意地朝叶恒笑了笑。
“西蒙斯教授,请你帮一帮蕾切尔!如你所知,她突然就晕倒了,像以前一样毫无征兆...天,这简直太折磨人了!对了,我们需要去医院做一个更全面的检查吗?”
雷蒙德虽然脸色沉静,但整个人却一反之前的沉默寡言,吧啦吧啦地絮叨着,暴露了其内心的紧张。
西蒙斯教授也不理他,在奥尔芬的帮助下,从医药箱中拿出多种便携式仪器,忙活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了结果。
看一眼面色急切的众人,他一直严肃的老脸忽的一笑,道:“好吧,女士们、先生们,雷蒙德夫人此次晕倒,主要还是这两天受到了刺激,并不能说明病症进一步恶化,不是吗?”
雪薇神情一松,振奋地走到蕾切尔身边走下,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
但叶恒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西蒙斯教授的一丝忧虑。
果然,聊了几句,西蒙斯教授就对着雷蒙德使眼色,同时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雷蒙德先生,我可是知道你这里存了不少好酒,怎么样,能请我喝一杯吗?”
雷蒙德心中一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儿,然后哈哈一笑就要起身。
但蕾切尔可不是好糊弄的,立即戳破了这个低劣的借口:“得了吧,你们别想避开我!难道你忘了吗,西蒙斯教授,上次雷蒙德邀你品酒时你是怎么说的,对了,你不喝酒的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好了,别想瞒着蕾切尔了,她肯定比我们更想知道答案!难道你们想让她一直感受到困扰吗?”
感受到不对劲,雪薇也着急了,沉着脸逼视着西蒙斯教授。
雷蒙德尴尬地摊摊手,有些无力地坐了下来。
见此,西蒙斯教授也不再遮掩:“是有些不太好的情况,通过与昨天的对比,我们发现雷蒙德夫人的脑细胞活性正在下降,伴随着神经衰竭,以及某些我们不明白的情况,持续下去...”
说到这里,他不由看看雷蒙德几人,面犯难色。
“说下去!”
雷蒙德声音低沉,脸色绷起,似乎做了最坏的打算。
“极大的可能会...脑死亡!”
轰!
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这个极具冲击力、破坏力的可能性,还是令雷蒙德有些难以接受。
他有些慌乱地搓搓脸庞,然后起身走到酒柜,倒了半杯白兰地,一股脑灌了下去才稍稍冷静一些。
“天,这真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可以把全世界最知名的医生请来,是的,全都请过来,这或许这会有些帮助?”
西蒙斯表情沉重地耸耸肩,态度不言而喻,让西蒙斯拍着脑袋,一脸颓然。
“还有多久会恶化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雪薇红着眼睛抱了一下蕾切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如此颤声问道。
倒是蕾切尔最看得开,经过最初的惊讶之后,她就一直面带微笑,搂着雪薇的肩膀,朝跟在叶恒身边的克莱儿眨眼,但在这凝重的气氛下,却难以把小孙女逗笑。
西蒙斯没说话,却看了一眼奥尔芬。
后者立即会意,朗声道:“很抱歉,雪薇小姐,这个我们也不能确定!但雷蒙德夫人的每一次昏迷,都会极大削弱她的脑神经活力,或许十年以后,或许就是...下一次昏迷!很抱歉!”
后一句“很抱歉”,已经有点华夏人“请节哀”的意思了,这让雪薇等人心头一颤,伤感的气氛更加浓郁。
“叶叔叔,你帮克莱儿救奶奶好不好?克莱儿的玩具都可以送给你,还有以后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也会送给你的!好不好,叶叔叔?”
这时候,一直神情哀哀的小姑娘,又可怜巴巴地摇着叶恒的膝盖祈求开了。
自从叶恒在洛杉矶帮她打坏人,小姑娘就把他当成了最厉害、最好的人,加上刚才叶恒也曾说自己是医生,所以此刻,叶恒在小姑娘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大救星!
对,还有叶!
这话深深提醒了深陷悲伤的雪薇。
她刚才就是相信叶恒的,只是被西蒙斯两人的到来给耽误了,此时再次提起,不免恳切地望着叶恒,希望这个令她捉摸不透的神奇男人,能再次给她带来惊喜!
“叶,可以吗?”
不得不说,雪薇确实很漂亮,此时泪眼相求,叶恒怎么也要帮上一把,再说,还有个小丫头在一旁卖萌哀求呢。
想起小姑娘那种惊喜、崇拜的眼神,好吧,叶恒有些怀念那一刻的成就感!
但每当神医想做些济世救民的善事之时,总有自我感觉良好之人跳出来阻拦:
“恕我冒昧,雪薇小姐,但请您不要受到某些人的蒙骗!这位叶先生没有资格证先不提,只说中医,天啊,用烂草根和枯树皮煮汤的土著文化也能称为医学?真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细菌和病毒!
好吧,我只能说,这就跟非洲的萨满和印第安的巫医一样,都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是古老而邪恶的巫术,古代社会糊弄愚民的小把戏罢了,如何能跟伟大的西医相比!”
奥尔芬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成功让雷蒙德的迟疑加重了一分。
但这种骄傲的语气、自大的嘴脸,却让雪薇心生厌恶:这该死的家伙,真想对着他的鼻子来上一拳!
你妹的,你西医牛,也不过是能借助仪器速成罢了,还真给你牛上天了?
叶恒也有些生气,差点破口大骂。
但倚着他膝盖的克莱儿更快,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瞪圆了双眼娇呼:“你是坏人,克莱儿不喜欢你!”
叶恒哑然失笑,夸奖似的拍拍小姑娘的脑袋瓜,那边的雪薇也有些好笑,心头的惶恐也被冲淡了一点。
骄傲、睥睨的奥尔芬神情一滞,顿时就尴尬了。
若是叶恒跳出来破口大骂,他反而会很高兴,然后与叶恒辩论一番,成就自己医学博士的美名!
但你还能跟小孩子争论?这只能证明你是个白痴!
“好了,奥尔芬,停止这些不合时宜的言论吧,真正的中医自然有独到的地方!”
训斥了奥尔芬一句,西蒙斯教授又审视地看向叶恒,怀疑道:“但据我所知,中医需要长时间的临床经验积累,叶先生这么年轻...”
此时的叶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好心好意帮忙,结果弄到现在,却一直被人打击讽刺、各种不信任...
他又不是非要给人治病,干嘛死乞白赖的!
所以翻着眼皮斜了他们一眼,却是不打算理会他们,只是朝雪薇耸耸肩膀,然后哄撅着小嘴的克莱儿。
见他撂挑子,雷蒙德和西蒙斯都多少有些尴尬,雪薇更是恨恨地瞪了一眼出言不逊的奥尔芬,真恨不得让人把这家伙丢出农场!
可笑奥尔芬兀自不觉,还得意地说道:“啊哈,叶先生是无话可说了吗?”
“很抱歉,能听我说一句吗?既然我在西医面前只能等死,为什么不试一试别的办法?有什么比等死更糟糕的事情吗?”
一直微笑的蕾切尔突然说话了。
她平静地扫了一眼呐呐无言的雷蒙德三人,然后又和蔼地看向叶恒,以请求的口吻说道:“叶,你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我来自华夏,一直都相信中医,现在我也相信你!”
“我也相信!”
雪薇神情恳切,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透着信任、祈求以及好奇,“叶,我知道你是个神奇的人,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一句“神奇的人”,让雷蒙德记起了雪薇曾在电话中描述的打斗场景,这让他悚然醒悟,看向叶恒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请求。
“救救奶奶吧!”
克莱儿摇着叶恒的膝盖,嘀嘀咕咕地撒娇卖萌。
这让叶恒心头不忍,看一眼雷蒙德,暗骂一声:送上门你不要,现在又反过来求我了,真是驴脾气!
但最终,还是在雪薇和克莱儿惊喜的目光中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