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1 枪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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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1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齐正远和齐正峰第二天白天才来到了这个走私用码头。倒不是他们不重视这件事，而是这里直到白天火势才算控制了下来。
看着这里仍然是一片狼藉，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的警报此起彼伏，齐正远苦着脸叹气说道。
齐正峰也是一脸苦笑：“这种场面我以为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可没想到，这个月我都见到两回了。”
“两回？”齐正远奇怪的看了弟弟一眼，“不把他们抓住，我们还会看到更多这样的场景。”
齐正峰还是一脸苦笑道：“可是，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些，”他指了指整个现场，“完全就是那些铁甲人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你说的没错。”齐正远向前迈开了步子，“附近的村民从发现第一处火起的，到报告当地派出所，当地派出所出警到现场，再来报告市局，最后市局再报告军方。这一圈下来，时间上都过了两个小时。”
齐正峰跟上他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弹壳，看了看又扔在了地上：“可是我真是不明白，他们这么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说，他们快到现场的时候，远远的还听到爆炸声和爆炸的火光，开始他们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泄露爆炸，所以也通知了消防队和医院，可是他们到了现场，交火就结束了。但附近村民发现这里起火的时间，与派出所民警到达现场的时间，中间足足有四十多分钟。”
“四十多分钟？这个地方并不大，不可能花上这么多时间，就算我们的普通部队都花不到这么多时间。”
“所以我才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正当两人边走边说的时候，一名警察跑了过来，先向两人行了礼后，说道：“报告齐局！前面码头发现了些东西，需要部队的同志去看一下！”
齐正峰愣了一下，又确认了一下：“码头上发现了什么，你们不能确认？”
“码头上有两艘被破坏了船，我们无法辨别是什么破坏了那些船，有当过兵的老前辈说可能是大炮破坏的。所以想请部队的同志去确认一下。”
“大炮？”两兄弟面面相觑，连忙跟着报告的警察快步走向码头。
来到这小码头后，他们便看到了两艘船，或者说是疑似船的残渣。
一条应该是绿色的铁壳机帆船，不过现在剩下的只有四散在岸上和海底的碎片，唯一能证明这可能是条船的，就是那疑似船底的焦黑金属物体了。
另一条深蓝色的船，被什么东西拦腰炸成了两断，沉在了海底，露出海面的只有半截船头和船尾。
“在这两条船上和附近，我们还发现了三具烧焦了的尸体。”赵刚一边给齐正峰指船，一边指了指已经被装进裹尸袋里的尸体。
齐正峰拿起一片船体碎片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又趴在岸上打量了一下水下的破损处。他问道：“有没有发现幸存者？”
“有三个身体完好，不过现在他们精神上有些问题，应该是被吓的，医生正在检查，好的话一会儿就能问话，坏的话，就可以直接送精神病院了。还有两个重伤，被大口径武器打断了手臂和腿，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但是现在都还没能脱离生命危险。”
“什么时候能把这两条船的大块残骸弄上来？”齐正峰拍手上的灰，又问道。
“我们已经调来了吊车，可是因为这边路不好走，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正峰，现在能看出来什么吗？”齐正远检查了被收集起来的枪支弹药后，走了过来问道。
“虽然还不能马上下定论，不过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这两条船不是被火炮击毁的。”齐正峰将自己刚才观察的船体碎片递给齐正远，“这块碎片是被爆炸崩上岸来的，你看断口和它飞溅的方向。”
“嗯，应该是被导弹击毁的。”齐正远仔细的看了看碎片，再看看齐正峰所指的方向，说道。
“你看出来了？”
“我好歹也当过兵啊。”
“可是如果说是导弹，这个威力可就有点稍大啊。就像是车载式的一样。”齐正峰挠了挠头，有些头痛了。
“而且，这些铁甲人的火力更一步提高了，以前还只是一些枪械，现在直接就上手导弹了啊。”齐正远更是一脸无奈。
“这问题，可就越来越来越严重了！”
“局长，您来看看这个。”正当两人头痛问题的严重性，又有警察来找他们了。
找他们的人领着两人去的却是停尸区，完整的和不完整的都放在这里，等着检查。
“什么东西？”齐正远他们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区域，这里停放的尸体的不多，只有九具。
“这几具尸体，都不是本国人。”尸检的警察如此说道。
“不是本国人？外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齐正峰蹲下来打量起这几具尸体。
齐正远倒是直接就说道：“这很简单，这里是个走私用非法码头，这些人明显是来送货的走私犯，只不过是来走私军火的。这样来看，关于青洪会之前的武器来源倒是有了结果。”
“雇佣兵来走私？”齐正峰抬头看着齐正远，“这些人可都是雇佣兵。一伙外国雇佣兵出现我国领土上，我可不认为他们只是来作生意。”
“作军火生意的，雇佣一些佣兵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不想送了货又送命吧？不过看起来他们和青洪会的人都被铁甲人给包了饺子。话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雇佣兵？”
“这个人叫阿泰，”齐正峰指着一具尸体说，“之前滇省那边大规模查走私和缉毒的时候，金陵军区和蓉都军区都派出了特种部队进行实战训练，当然是以武警部队的身份去的。当时我是负责人之一。我们在边境上与走私份子交火的时候，就和这个人交过手。虽然没能抓捕或者击毙他，可是我们还是得到了一些关于他的情报。”
“可以说吗？这些情报的密级？”
“可以说，这个不是保密情报，这个情报你们其实也能查到，向公安部或者国际刑警。”
“那就说说吧。这样我们可以更快的掌握情况并分析案情。”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这个叫阿泰的家伙虽然说是个雇佣兵，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国际上有名的、一流的佣兵，只能算是个二、三流的，之所以我们会查他，那是因为这个人并不止是个佣兵，他还是一个军火商的打手。”
“军火商？那么这次和上次的军火，都有可能是那个军火商弄来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个军火商目前我们只知道别人都叫他冯先生，是个亚洲人。但具体名字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姓冯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这位冯先生很有些能耐，基本上市面上能流通的武器他大多都能弄到，小到手枪、步枪，大到飞机、坦克，他似乎都有渠道。所以我们一直怀疑他的背后可能是某个超级大国。”
“这还用说么？m16步枪，m72火箭筒，m26手雷，m249机枪，甚至还有m134多管机枪。这一水的m国货，还都是新的，如果说他在m国没有关系，谁会信。”
“不过，哥，现在这些东西要算在一起的话，我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光靠我们来查这案子，可能力有不逮。你看，是不是要国安那边派专家来帮忙？”
“国安这些日子忙着自查，哪儿有功夫来这边啊。之前我不是没向他们要人来，可没用，他们就只说等自查结束就会派人来，可这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样我们也只能加大各地的监控力度了。”
“关键是现在社会上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了，虽然我们已经通过媒体通知各地，这次行动是全市大规模扫黑行动，可是你也知道现在网络有多发达，一点小动静都能让人给传的吓出病。网络安全中心的人根本忙不过来。”
“对了，我想到个事儿。”齐正峰突然站起来，走向了武器堆放的地方。
齐正远赶紧跟了过去：“怎么了？”
“哥，你看看这里！”齐正峰走到武器堆放区域，打开了一箱m72火箭筒装载木箱。
齐正远左右打探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他疑惑的望着齐正峰：“这不就是火箭筒吗？有什么不对了？”
“数量不对！”齐正峰斩钉截铁的说道。
“数量不对？”
齐正峰有些激动的说：“现场所有的武器都已经收集完了，去掉用过的、被打坏的和没用过的，火箭筒应该是有十支，因为装它们的箱子有五个，每箱装两支。可是现在这里却只有六支火箭筒！还有这些m16步枪、m249机枪，我数了一下，机枪少了四挺，步枪少了二十支，手雷因为可能有使用过少了多少我就更不知道了。还有，m134因为没有包装箱，所以有多少我们不知道，少没少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佣兵自己带了多少武器，少了多少我们还是不知道。”
“等会儿！”齐正远伸手按住弟弟，“你的意思是那些铁甲人在袭击了这里之后，很可能还拿走了一部份武器？”
“就是这个意思！”
“那这又是为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弹药不足了！”说到这里，齐正峰有些兴奋了。
“弹药不足？你是这么想得？”
“当然，不然他们明明武器先进，火力强大，为什么还会拿走这些技术不如他们的武器？这就说明了他们弹药不足了，而且他们现在无法补充弹药！”
“如果是这样，那这会不会就说明，这个铁甲人组织并不在我们国内，其实它们是个外国组织？”
“呃……”明显没想到这一点，齐正峰愣了一下，“这到也说的过去？可是他们既然弹药都不足了，为什么还要留在我们国内，而不是回去？”
“这说明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任务？会是什么任务呢？”
“根据现在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我怀疑他们的目的就是青洪会！不然为什么这段时间他们打击的都是青洪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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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齐正远和齐正峰第二天白天才来到了这个走私用码头。倒不是他们不重视这件事，而是这里直到白天火势才算控制了下来。
看着这里仍然是一片狼藉，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的警报此起彼伏，齐正远苦着脸叹气说道。
齐正峰也是一脸苦笑：“这种场面我以为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可没想到，这个月我都见到两回了。”
“两回？”齐正远奇怪的看了弟弟一眼，“不把他们抓住，我们还会看到更多这样的场景。”
齐正峰还是一脸苦笑道：“可是，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些，”他指了指整个现场，“完全就是那些铁甲人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你说的没错。”齐正远向前迈开了步子，“附近的村民从发现第一处火起的，到报告当地派出所，当地派出所出警到现场，再来报告市局，最后市局再报告军方。这一圈下来，时间上都过了两个小时。”
齐正峰跟上他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弹壳，看了看又扔在了地上：“可是我真是不明白，他们这么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说，他们快到现场的时候，远远的还听到爆炸声和爆炸的火光，开始他们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泄露爆炸，所以也通知了消防队和医院，可是他们到了现场，交火就结束了。但附近村民发现这里起火的时间，与派出所民警到达现场的时间，中间足足有四十多分钟。”
“四十多分钟？这个地方并不大，不可能花上这么多时间，就算我们的普通部队都花不到这么多时间。”
“所以我才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正当两人边走边说的时候，一名警察跑了过来，先向两人行了礼后，说道：“报告齐局！前面码头发现了些东西，需要部队的同志去看一下！”
齐正峰愣了一下，又确认了一下：“码头上发现了什么，你们不能确认？”
“码头上有两艘被破坏了船，我们无法辨别是什么破坏了那些船，有当过兵的老前辈说可能是大炮破坏的。所以想请部队的同志去确认一下。”
“大炮？”两兄弟面面相觑，连忙跟着报告的警察快步走向码头。
来到这小码头后，他们便看到了两艘船，或者说是疑似船的残渣。
一条应该是绿色的铁壳机帆船，不过现在剩下的只有四散在岸上和海底的碎片，唯一能证明这可能是条船的，就是那疑似船底的焦黑金属物体了。
另一条深蓝色的船，被什么东西拦腰炸成了两断，沉在了海底，露出海面的只有半截船头和船尾。
“在这两条船上和附近，我们还发现了三具烧焦了的尸体。”赵刚一边给齐正峰指船，一边指了指已经被装进裹尸袋里的尸体。
齐正峰拿起一片船体碎片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又趴在岸上打量了一下水下的破损处。他问道：“有没有发现幸存者？”
“有三个身体完好，不过现在他们精神上有些问题，应该是被吓的，医生正在检查，好的话一会儿就能问话，坏的话，就可以直接送精神病院了。还有两个重伤，被大口径武器打断了手臂和腿，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但是现在都还没能脱离生命危险。”
“什么时候能把这两条船的大块残骸弄上来？”齐正峰拍手上的灰，又问道。
“我们已经调来了吊车，可是因为这边路不好走，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正峰，现在能看出来什么吗？”齐正远检查了被收集起来的枪支弹药后，走了过来问道。
“虽然还不能马上下定论，不过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这两条船不是被火炮击毁的。”齐正峰将自己刚才观察的船体碎片递给齐正远，“这块碎片是被爆炸崩上岸来的，你看断口和它飞溅的方向。”
“嗯，应该是被导弹击毁的。”齐正远仔细的看了看碎片，再看看齐正峰所指的方向，说道。
“你看出来了？”
“我好歹也当过兵啊。”
“可是如果说是导弹，这个威力可就有点稍大啊。就像是车载式的一样。”齐正峰挠了挠头，有些头痛了。
“而且，这些铁甲人的火力更一步提高了，以前还只是一些枪械，现在直接就上手导弹了啊。”齐正远更是一脸无奈。
“这问题，可就越来越来越严重了！”
“局长，您来看看这个。”正当两人头痛问题的严重性，又有警察来找他们了。
找他们的人领着两人去的却是停尸区，完整的和不完整的都放在这里，等着检查。
“什么东西？”齐正远他们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区域，这里停放的尸体的不多，只有九具。
“这几具尸体，都不是本国人。”尸检的警察如此说道。
“不是本国人？外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齐正峰蹲下来打量起这几具尸体。
齐正远倒是直接就说道：“这很简单，这里是个走私用非法码头，这些人明显是来送货的走私犯，只不过是来走私军火的。这样来看，关于青洪会之前的武器来源倒是有了结果。”
“雇佣兵来走私？”齐正峰抬头看着齐正远，“这些人可都是雇佣兵。一伙外国雇佣兵出现我国领土上，我可不认为他们只是来作生意。”
“作军火生意的，雇佣一些佣兵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不想送了货又送命吧？不过看起来他们和青洪会的人都被铁甲人给包了饺子。话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雇佣兵？”
“这个人叫阿泰，”齐正峰指着一具尸体说，“之前滇省那边大规模查走私和缉毒的时候，金陵军区和蓉都军区都派出了特种部队进行实战训练，当然是以武警部队的身份去的。当时我是负责人之一。我们在边境上与走私份子交火的时候，就和这个人交过手。虽然没能抓捕或者击毙他，可是我们还是得到了一些关于他的情报。”
“可以说吗？这些情报的密级？”
“可以说，这个不是保密情报，这个情报你们其实也能查到，向公安部或者国际刑警。”
“那就说说吧。这样我们可以更快的掌握情况并分析案情。”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这个叫阿泰的家伙虽然说是个雇佣兵，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国际上有名的、一流的佣兵，只能算是个二、三流的，之所以我们会查他，那是因为这个人并不止是个佣兵，他还是一个军火商的打手。”
“军火商？那么这次和上次的军火，都有可能是那个军火商弄来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个军火商目前我们只知道别人都叫他冯先生，是个亚洲人。但具体名字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姓冯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这位冯先生很有些能耐，基本上市面上能流通的武器他大多都能弄到，小到手枪、步枪，大到飞机、坦克，他似乎都有渠道。所以我们一直怀疑他的背后可能是某个超级大国。”
“这还用说么？m16步枪，m72火箭筒，m26手雷，m249机枪，甚至还有m134多管机枪。这一水的m国货，还都是新的，如果说他在m国没有关系，谁会信。”
“不过，哥，现在这些东西要算在一起的话，我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光靠我们来查这案子，可能力有不逮。你看，是不是要国安那边派专家来帮忙？”
“国安这些日子忙着自查，哪儿有功夫来这边啊。之前我不是没向他们要人来，可没用，他们就只说等自查结束就会派人来，可这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样我们也只能加大各地的监控力度了。”
“关键是现在社会上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了，虽然我们已经通过媒体通知各地，这次行动是全市大规模扫黑行动，可是你也知道现在网络有多发达，一点小动静都能让人给传的吓出病。网络安全中心的人根本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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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正远赶紧跟了过去：“怎么了？”
“哥，你看看这里！”齐正峰走到武器堆放区域，打开了一箱m72火箭筒装载木箱。
齐正远左右打探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他疑惑的望着齐正峰：“这不就是火箭筒吗？有什么不对了？”
“数量不对！”齐正峰斩钉截铁的说道。
“数量不对？”
齐正峰有些激动的说：“现场所有的武器都已经收集完了，去掉用过的、被打坏的和没用过的，火箭筒应该是有十支，因为装它们的箱子有五个，每箱装两支。可是现在这里却只有六支火箭筒！还有这些m16步枪、m249机枪，我数了一下，机枪少了四挺，步枪少了二十支，手雷因为可能有使用过少了多少我就更不知道了。还有，m134因为没有包装箱，所以有多少我们不知道，少没少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佣兵自己带了多少武器，少了多少我们还是不知道。”
“等会儿！”齐正远伸手按住弟弟，“你的意思是那些铁甲人在袭击了这里之后，很可能还拿走了一部份武器？”
“就是这个意思！”
“那这又是为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弹药不足了！”说到这里，齐正峰有些兴奋了。
“弹药不足？你是这么想得？”
“当然，不然他们明明武器先进，火力强大，为什么还会拿走这些技术不如他们的武器？这就说明了他们弹药不足了，而且他们现在无法补充弹药！”
“如果是这样，那这会不会就说明，这个铁甲人组织并不在我们国内，其实它们是个外国组织？”
“呃……”明显没想到这一点，齐正峰愣了一下，“这到也说的过去？可是他们既然弹药都不足了，为什么还要留在我们国内，而不是回去？”
“这说明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任务？会是什么任务呢？”
“根据现在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我怀疑他们的目的就是青洪会！不然为什么这段时间他们打击的都是青洪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