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庶子逆袭[重生] > 第51章 *,谢谢支持正*版哦

第51章 *,谢谢支持正*版哦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庶子逆袭[重生]最新章节!

    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可双方背景差距太大,庆王能拿出来赠人的礼物,珍宝无疑,叫平民百姓怎么回礼呢?

    容佑棠沉思,有些怔愣出神。

    “回赠?”赵泽雍摇头,缓缓道:“倘若你所说的对等是指金银的话,这世间有谁能与皇家抗衡?出身无法选择,本王碰巧投在皇室而已。这匕首你不喜欢吗?”

    容佑棠下意识点点头:“喜欢的。”

    赵泽雍莞尔:“那就收下。送匕首是因为承诺、也因为合适、更因为你欢喜。并无任何他意。”

    他意?殿下居然说“他意”!我何德何能,您还能有什么企图啊?简直了……

    容佑棠觉得耳朵有点热,忍不住笑起来,笑一半又迅速收住,收下匕首,正色拱手:“多谢殿下馈赠。”

    赵泽雍剑眉入鬓,高大俊朗,正色提醒:“你还欠着几坛梅子酒,别忘了补上。”

    容佑棠顿时窘迫异常,嗫嚅半晌,才尴尬解释:“可是没有了。上次摔的是最后两坛,今年果子还没下来,最快也要等到夏末才有得喝,要不——”

    “不着急。”赵泽雍温和打断,眼睛一眨不眨:“你慢慢地酿。但得事先说明:若不好喝,是不算数的。”

    “啊?”

    “熟能生巧,你多尝试几年,不就行了?”赵泽雍好心提点。

    “……哦。”好像有哪儿不对?

    容佑棠有些不安,其实有件事他未曾细想过、暂时刻意逃避,比如庆王为什么要——

    “殿下——”容佑棠的双手突然被拉起。

    “很冷吗?”赵泽雍低声问。两人对坐,四目凝望,他握住对方冰凉的手,整个包住,缓缓摩挲。

    “还好。”容佑棠轻声回答,耳朵越来越热。他童年缺衣少食,兼在冰湖冰面上躺过一晚,终究损伤根底,气血不畅,冬季便手足冰凉。此时却被庆王温暖干燥的宽大手掌握住……那热度,仿佛能直通心里。

    ——他们谁也没明说过什么,却有种心照不宣的隐秘默契。

    赵泽雍嘱咐:“国子监虽人才济济,但书生多意气用事,且贡生荫生之间,从来有些不合,明争暗斗不断。你自己小心,若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就抬庆王殿下出来压倒他们?”容佑棠极小声接了一句,眼睛明亮灵动。

    赵泽雍莞尔:“随你。”

    “不。”容佑棠却摇摇头,愧疚道:“您托郭公子家为我这个外人开具荐书,已是破例,我要是在国子监学不好、或者动辄搬出庆王府和定北侯府,那成什么人了?我丢脸只是自己的事,断不能牵连你们的名声。”

    赵泽雍耐心解释:“当初就是担心太过招摇,才转托子瑜帮忙,子瑜最为端方严谨,倘若你只是纨绔草包,那么即使本王开口,他也会拒绝的。”

    容佑棠心里好受许多,但仍谨慎道:“话虽如此,毕竟托了关系进去的,挨贡生鄙夷白眼也无话可说。”

    赵泽雍低笑出声,嗓音浑厚,胸膛微微震动,很容易让人回忆其身体的硬度和热度。

    “我在国子监见到周家兄弟了。”容佑棠念念不忘。

    “不奇怪,周仁霖品级足够。”

    “您觉得……周仁霖如何?”容佑棠心血来潮问,心头发紧。

    赵泽雍直言不讳:“很不如何。才干一般、官声二般、治家三般——长相倒是一流,年轻时点了探花,娶了平南侯府的千金。”

    呃~

    容佑棠听着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于庆王果然慧眼识人,不高兴于自己的生父为什么是那样子的。

    “怎么?”赵泽雍皱眉问:“周家人欺负你了?”

    不只欺负,他们还害死我娘了,我只是侥幸才逃过一劫。

    容佑棠摇摇头,叹息,情绪低落。

    赵泽雍没有追问,但心里已又记了周家一笔。他用力,将对方摁在自己肩窝里,顺手摘下其黑色方巾、揉乱其头发。

    容佑棠傍晚从国子监直接赶到庆王府,身穿统一的书生青白两色棉袍、头戴方巾,越发显得长身鹤立,容貌昳丽,俊美无俦。

    “殿下——”容佑棠被迫贴紧对方温热身躯,鼻腔充斥独特体味。他倾身,重心向前,手没地方放,胡乱挥几下,结果被庆王捉住、迫使其圈住自己的背。

    唔,这样就互相拥抱着了。赵泽雍满意颔首。

    不知何故,他觉得怀里的人今天这衣袍装扮十分顺眼:白色棉袍腰间巴掌宽的黑色腰封,外罩青色外袍,干脆利落。不像从前,里里外外穿那么多。

    “殿下,我们——”容佑棠在庆王肩窝里闷闷开口,生涩至极,双手小心翼翼揪住对方衣服,“我们——”

    暖洋洋的,这样抱着其实很舒服。

    “嗯?”

    容佑棠“我们、我们”半天,就是说不出所以然来,索性闭嘴。

    安静相拥。

    赵泽雍本意只是想抱一抱而已,但片刻后,他终究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容佑棠额头,然后顺着眉心往下,鼻尖轻触,最后双唇相碰,轻轻摩挲——

    悸动非常,异样情愫疯狂流转。

    容佑棠猛一个激灵,睁大眼睛。每次这种时候,他总是努力看,试图寻找什么,但靠得太近,只能望进对方幽深眸海,复杂莫辨,让人沉迷。

    摩挲几下,情不自禁开始舔/弄啃咬,气息一窒,眼神突变,他用力把人揉进怀里,撬开其唇齿,以绝对碾压的力度攻进去,大力翻搅吸/允,逼得对方无法呼吸。

    “唔……呜……等、等等——”容佑棠总是跟不上对方节奏,气急又恼火,索性回咬一口!

    赵泽雍笑得眼睛眯起,惩罚性地更用力握住对方后颈,强悍霸道。

    暧昧水声轻微响起,空气温度逐渐变得火热。

    赵泽雍手掌越发用力,他总控制不住力道,把人揉搓得生疼,罗汉榻就在几步之外,只要把人——

    然而此时,书房门被叩响,外面传来亲卫的通报声:

    “殿下,郭将军和郭公子求见。”

    胸膛剧烈起伏,赵泽雍眸光幽深而危险,隐忍压制,他松手,把对方拥起来,沉默帮忙把揉乱的衣领整理好、方巾给戴上,哑声解释:“他们来商议北郊营地的。”而后吩咐道:

    “请他们进来。”

    “我、我需要回避吗?”容佑棠手指头颤抖,调整呼吸,极力作若无其事状。隐秘刺激之外,忽然陷入说不清的茫然无措中,他觉得不应该放纵、不应该沉迷——这算什么呢?他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两个男人,究竟算什么呢?

    可惜赵泽雍天生不擅温言软语,尤其不懂情爱。他满足而踏实地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弯腰问:“你不想听?听听吧,晚了就在这儿歇,明早一起出门。”

    “想听,我想多学学。”容佑棠坦然表示,想了想,又找个理由说:“不过我得回去,书箱在家里。”

    赵泽雍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同意:“好。”顿了顿,一本正经道:“庆王府离国子监近,其实你歇在这儿更方便。”

    容佑棠婉拒:“可是我爹记挂得紧,一日未归,他就得担心一夜。”他过去把书房门刚打开,就见郭家兄弟俩走上台阶。

    “哈哈哈~”郭达耳尖,取笑道:“容哥儿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整日找爹,丢不丢脸啊?”

    “孝顺父母,不丢人。”容佑棠笑答,已恢复镇静。他巧妙侧身,隐在背光处。

    “哟?”郭达随手屈指一弹容佑棠的书生方巾,关心问起:“国子监好玩吗?夫子有没有打你板子?”

    容佑棠哭笑不得:“今日只是入学造册、认认地方,夫子还没露面呢。”

    郭达戏谑地鼓励:“定北侯府只出了我哥一个文曲星,其余堂表兄弟全是武夫,棍棒也赶不进学堂,国子监名额年年送人,如今你去读书,可千万给定北侯府争口气,别让外人总嘲笑我郭家缺少书卷气。”

    赵泽雍挑眉:“棍棒也赶不进学堂的,其中就有——”

    “哎哎哎!”郭达慌忙打断,悻悻然告饶:“表哥,人各有志,好汉不提当年勇,往事就让它过去吧,行吗?”

    容佑棠脑海中浮现郭家长辈高举棍棒赶孩子进学的画面,不禁笑起来——今天的洪磊也是不肯,但他确实热血冲动了,洪家长辈是对的,多读两年书,总不会有错。

    四人落座,茶香飘散,开始议事。

    郭家嫡长孙永远不苟言笑,半句闲谈也无,一身浩然正气。他虽发现了容佑棠红肿的唇,心猛然下沉,但只作不知。率先开口提及正事:

    “殿下,今日早朝时,工部、户部的人一齐发难,条列多项兴建北郊大营过于操切的罪状,我虽在户部,可惜压不住场面。您看如何?”

    “你刚上任不久,侍郎之上有尚书,还有一群滑溜老人,急不得。”赵泽雍理解地宽慰。

    郭达咬牙切齿,头疼道:“陛下有旨,限期三月要看见营地轮廓、年底就要巡查新兵操练成果——但现在北郊还是一片泥地!老百姓的房屋田舍都没交割清楚,建大营之前,居然要先征/地!”

    混帐玩意儿,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容佑棠十分同情:“陛下就没派人协助吗?连征地都要自己上?论理这不该咱们管吧?”

    赵泽雍每次听到容佑棠自然亲密地说“我们、咱们”,心情就会变好。

    “快别提了!你当指挥使威风凛凛呢,其实就是个忙不停的!”郭达一肚子气,拍大腿,哀叹道:“这两天表哥和我就像民夫,在北郊奔走劳碌。陛下命我协助表哥、叫各部配合,可没具体吩咐,底下的人就能推则推、能拖则拖!那群龟孙子,都憋着坏水想看笑话呢!”

    容佑棠沉思片刻,字斟句酌道:“凭空想建个兵营出来:首先要有土地,其次要有银钱,最后要有人手。”

    “没有,都没到位。”郭达愁苦摇头,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有气无力地说:“地是划了,但还没清空;户部尚书是平南侯的人,那老狐狸卡得死,活像国库是他家的!人手?想征用民夫得有钱粮,太平年代的,谁肯白干呐。”

    郭远端坐,神情肃穆,慢条斯理训导:“小二,坐好了,你这样成何体统?”

    郭小二意思意思挪动一下屁股,仍瘫坐着,小声嘟囔:“我宁愿去打仗、去剿匪,也不愿当民夫修兵营。”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赵泽雍感慨道:“如今本王算是切实体会到了。”

    “那户部尚书不可能无缘无故为难吧?行事总有理由。”容佑棠直言不讳:“他或者他背后的平南侯有什么目的?这兵营还没建好,就想塞人了?”

    赵泽雍并不回避:“平时不见他们积极,有好处的事却争先恐后,花样百出。”

    “哼,”郭达不屑地嗤笑:“这几天我和表哥总能偶遇勋贵,庆王府和定北侯府的门房天天收到一堆拜帖、请帖。”

    赵泽雍嘱咐:“不必理睬,叫管家全打发了,免得沾惹是非。”

    “殿下放心,”郭远恭谨道:“老祖宗这段日子斋戒礼佛,闭门谢客。”

    容佑棠问:“户部是平南侯授意,那工部呢?兵部呢?其实等新大营建立后,本就需要选官,朝廷上下,来来回回是那些人,避不开的。举贤任能,‘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都是为陛下、为成国做事的,分那么清楚做什么?谁也没本事把北郊大营收归囊中!”

    “嗳,你想干嘛?”郭达促狭问:“容小赖皮脸?”

    “陛下从未授予殿下组建北营诸将官的权力,某些人纯属多心。”容佑棠正气凛然地表达不满,紧接着话音一转:“不过,也许他们只是希望殿下美言几句吧。”

    赵泽雍笑而不语。

    “随便美言不行的。”郭达提醒道:“正是因为表哥从不信口开河,所以才深得陛下信任,怎能自毁名声呢?”

    “陛下英明神武,定会理解殿下苦衷的。”容佑棠好声好气道:“而且,殿下身为指挥使,总不能只有郭将军一个帮手,应该可以挑几个副手吧?否则岂不累坏了。”

    “表哥有权力挑选副手,只是人选太多了,派系纷争复杂,尚未敲定。”郭达解释。

    容佑棠提议道:“光看是看不出来的,做事得凭本事。殿下,不如把差不多的副手人选全带去北郊,考核他们一番,各安排些任务,以三月为期,论功评判,筛选标准由您制定。到时总能挑出个别满意的吧?”

    郭达心领神会,乐了,噗哧笑道:“耍人玩呢!那样做背后得被人骂死,候选副手全是各大派系的心腹亲信。”

    容佑棠理直气壮道:“怎么能叫耍人玩呢?公开宣布的考核,通不过就只能出局,怪谁?,反正指挥使本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索性放手干!依我的浅见,钱粮和人手都可以作为考核任务,掰碎派发。殿下只负责征/地,毕竟天子脚下,万一不慎有失妥当,闹得怨声载道就不好了。”

    “老实说,我们活像恶霸土财,这几日勘察规划的营地时,当地人眼睛都带着恨。”郭达落寞又难受:“我们在西北可受老百姓尊敬信任了,他们连自家小娃娃也敢交给我抛着玩儿。”

    奶奶的!老子本是备受爱戴的英雄好汉,现在竟然被老百姓当成洪水猛兽了!

    赵泽雍无奈道:“朝廷搬迁的旨意下得太急,缺乏缓冲时间,百姓不理解很正常。”

    “安置土地和银粮未到位,红口白牙叫人限期搬离,我实在说不出口。”郭达扶额,长叹息。

    郭远沉吟半晌,建议道:“殿下,小容说得有道理。我理解您宁缺毋滥的原则,但眼下时间紧迫、人手严重不足,您折中忍忍吧,把各派系举荐的副手都叫来,过过筛,行就用,不行就撤换,不碍事的。顺便还可以把咱们手上的几个人推上去,反正各凭本事,料他们也说不出任人唯亲的闲话来。”

    “只要是人才,本王不在乎被议论任人唯亲。”赵泽雍不悦道:“京城官场风气太差,没几个能做实事的。”

    一番讨论后,定下初步计划。

    郭达不怀好意道:“明儿就叫上各部举荐的副手,一起去北郊吃灰当民夫,想白在北郊大营占一席之地,没门!”

    容佑棠总结道:“如此一来,银粮和民夫就有人接手了。其实征/地最麻烦,处理不好后患无穷,不知朝廷给出什么搬迁条件?”

    “迁至西郊,田地照原数补足,按人口分房屋,发安家银,免三年税。”赵泽雍告知。

    容佑棠一听就明白了,小心翼翼问:“西郊?那里有坟场和乱葬岗啊。”

    我天!不管搬迁条件如何优渥,谁家愿意搬去乱葬岗?!

    “是西南郊靠近官道那一片。”郭达嘴角抽搐,面无表情道:“所以,在北郊征地之前,首先要把西郊坟墓集中迁往腹地深处。这两件事要在一个月之内解决,接下来还得平整土地、找工部测量筹划,三月内要弄出兵营大概轮廓,迎接陛下视察。”

    简直、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容佑棠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不单要得罪人、还要得罪鬼?让骸骨也搬迁?幸好我娘和我爹的家人葬在西郊腹地,没有靠近官道。

    容佑棠唏嘘摇头,怜悯地看着庆王和郭达。

    “事在人为。”赵泽雍也有些焦头烂额了,他擅长治军打仗,当了指挥使却被迫转为全才,同时仍兼任西北统帅,其左右副将谨慎,经常有公文快马送京急等批示。赵泽雍捏捏眉心,缓缓道:

    “西郊……确实欠佳,但京郊没有其它空地,再迁就得去外县、变更户籍,百姓绝不会同意。无名尸骸好处理,统一搬迁,请法师焚香祭奠即可。有主的较麻烦,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朝廷适当贴补,头五十名同意者,加倍补偿,次五十名,多补一半,以此类推,派能者去游说。另外,为安抚民心,拟在西郊建中等佛寺、宝塔各一,此事父皇已批准,交由礼部负责,限期两年完成。”

    容佑棠闻言松口气:“还好,还好!动员搬迁时也能多一个说法。”

    “吃力不讨好,挨骂又受气。说的就是这种差事。”郭达撇嘴。

    赵泽雍提笔,写写划划,增删罗列,严谨认真,随口道:“权当历练吧。”

    “大概需要多少银两?”容佑棠问。

    “仅征地迁坟两项,预算就超一百五十万,这还是北郊相对地广人稀的结果。”赵泽雍答。

    “我这几天睁眼闭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郭达自嘲道。

    “这一百五十万我已争批下来,不日即可调拨出库。”郭远喝口茶,头疼指出:“但后续才是重点:征民夫、砖石土木、建造器具等等,没有千余万,是建不起来的。事实上,国库目前最多只能匀给北营五百万两。”

    容佑棠惊讶问:“差那么多?要怎么凑?”

    “东挪西凑,或者等国库充盈。”郭远道。

    “有限期的,耗不起。”郭达皱眉。

    赵泽雍沉声道:“不能拖,得想办法。”他一气写满整页计划,端详片刻,递给容佑棠:“你们看看。”容佑棠接过,忙先送去给郭远过目。

    “为期一月的春训即将到来,沅水大营今年是什么计划?”赵泽雍忽然问。

    郭达心不在焉答:“无非山林攻防战和将士大比罢了,年年如此。”

    赵泽雍不赞同地摇头:“收效甚微,也该改改了。”

    容佑棠心念微动,试探性问:“总不能叫他们充民夫修大营吧?”

    “有何不可?”赵泽雍莞尔,气定神闲道:“此事交由韩如昆办理。若做不来,想必韩太傅党也不会再开口举荐其担任北营副使。”

    韩如昆正是韩太傅的独子。

    哇,够强横,这样明目张胆地为难人——不愧是庆王!

    郭达击掌赞同:“好主意!虱子多了不痒,咱谁也不怕得罪!”

    容佑棠瞠目结舌,对庆王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皇子中敢这样开罪权臣勋贵的,再没有第二个。陛下真是明君,假如换成别人当指挥使,北郊大营三年五载也见不着轮廓。

    赵泽雍温和对视少年的仰慕眼神,心里在笑,却板着脸说:“也给你派个差事,省得你散学回家闲玩。容佑棠听令——

本站推荐:神级龙卫美女总裁爱上小保安:绝世高手都市之最强狂兵重生之妖孽人生怪医圣手叶皓轩重生之都市仙尊超级保安在都市神魂丹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霸道帝少请节制

庶子逆袭[重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四月流春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四月流春并收藏庶子逆袭[重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