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传说中女人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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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沈佳妮劝了李嘉嘉一句，“说真心话，娱乐圈真的挺复杂的，呃……算了，我也不劝你了，你自己决定呗。毕竟，每个人的梦想都不一样。”
“嗯，我考虑考虑吧。沈小姐，麻烦您了，可以的话，把他电话给我一个。要是我决定的话，我亲自打电话给他！”
“行。”
沈佳妮把江盛的手机号，发给了她。
纠结了一周后，李嘉嘉还是决定答应了江盛的要求。
一周后，MV正式开拍。
沈佳妮抽空去片场探班，正好撞见他们拍吻戏的场景。
这拍子都还没打，他就开始吻了起来，那手劲，大得把戏服都给撕了。
导演坐在那儿，噗嗤嗤地笑。
副导演凑头问，“导演，啥时候喊卡？”
“等半小时吧！”
“啊？半小时？整个MV不是才半小时吗？”
“你蠢啊，不是还有剪辑的嘛！回头给它剪辑成三分钟不就行了？”
沈佳妮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
想当年，她的绯闻小视频，就是这样子来的。
半小时后。
“咔——”
导演拉开嗓门吆喝，“啊，李嘉嘉小姐啊，刚才你拍吻戏的时候，感觉你的感情还不够投入啊，得重新来一遍。”
李嘉嘉一听，急了，“怎么可能？我很投入了啊！”
“她不投入，我可以作证！”江盛举手笑说，“吻她时候，她都不回应我，一点也不投入。小舌头都不知道要勾两下！”
李嘉嘉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通红，“导演！”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导演技术吗？要不你换个导演？”某导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脾气自然大一些。再加上有人给他撑腰，就算是李嘉嘉花钱把他请来的又怎样？还不是照样得给他面子？
李嘉嘉被欺负成那样，沈佳妮乖乖的站在那儿，身为局外人，感觉都没有插嘴的余地。
江盛乐滋滋的勾着李嘉嘉，回到场地，拍子还没打，又直勾勾的开工起来。他是不是不把她NG到两腿发软，就不罢休是吧？
沈佳妮把两份美美的饭盒，轻轻往旁边一放，默默的转身离开。
她现在是条可怜的单身狗，很容易被虐，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最近单身狗是不是都很悲催？刚刚被虐了一顿回家，竟然又收到一份红色炸弹？
沈佳妮一看结婚日期，竟然就在这个周末。
急急忙忙买了套礼服，急急忙忙去参加她婚礼。
进她更衣室，看她更换礼服的时候才发现，“孟娘，你怀孕了？”
孟娘捧着小肚腩，嘟囔说，“是啊。”
“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
沈佳妮眨眼，“怎么会？六个月才这么小？”想她六个月的时候，她都已经走不动了呐。肚子的圈围，比她大两倍。
不过也是，她怀的可是双胞胎。
孩子大小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
“萌物，你的宝儿，是谁的？”
“我老公的。”
“可是六个月之前，你还没和师兄分手吧？”
“没分手，孩子也是我老公的。我劈腿不行么？”
“……”沈佳妮嘟囔说，“你别意气用事。如果这孩子是师兄的话，我觉得你有义务跟他说……”
“说了，他就能回来了吗？你给你家男人生了两个儿子呢，我也没见你把他唤回来！照我说，你还是学我这样，早点对他死心，早点找个男人嫁了算了！他们男人到了三十依然是一朵鲜花，越老越吃香，可我们女人，一旦到了三十，那就是块臭豆腐。”孟娘换好婚纱，坐在化妆台前化着妆，“我现在找了个完美的好老公，人很老实，是个做会计的，工资不是很高，不过我们俩个加起来，可以凑合凑合。”
孟娘的老公姓王，年纪很大，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吧，而且个子也很矮，长得中下，一般有点眼光的妹子，大多都不会嫁那种男人。
别人见孟娘如此年轻漂亮，都指着老王鼻子嘲笑他。笑他迟早会被她带绿帽子。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
老王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呵呵傻笑。
喝多了点酒，他去厕所解手的时候，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他一把揪住他领口，往墙上一压，那男人，个头几乎比他高出一倍。
“你你你！你是谁？”老王牙关哆嗦。
男人阴沉的看着他，“我是谁，你不用多问。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你娶了她，就要对她好一辈子，不许欺负她，不许让她流半滴眼泪，要把她当宝一样，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有一丝丝的不好，我会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听清楚了么？”
“呃——清、清楚了。”
说完，丢下领口，男子转身就走。
拐角处，正好被她撞见偷听着的沈佳妮，慢慢探出小脑袋瓜子，轻声唤，“师兄请留步。”
杜伊宁慢慢转身，看着她，“弟妹有事？”
“孟娘怀孕的事，你知道？”
“我知道。”
“那你有给她算过周期么？说不定，那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那又怎样？她现在，有了家庭，有了老公。日后孩子出生后，有爸疼有妈爱着，不是很好吗？我已经放下了对她的记挂，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幸福一辈子就好。”
“那你呢？”沈佳妮轻声问。
“我会带着对她的思念，到我生命被终结的那一天。”
沈佳妮瞬间红了眼睛，“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吗？”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杜伊宁迈开脚步。
沈佳妮又喊了句，“师兄，能替我转告句话给他吗？”
“什么？”
“让他回来，亲口跟我说句，他不再爱我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孟娘一样，把自己嫁出去。我若听不到他那句话，我还是会傻傻的等着他，哪怕等到老死，哪怕一个人，一直这样孤零零下去。”
杜伊宁侧头看着她，“听到那句话，你会更心痛，何必呢？”
“他把他的心，一直寄放在我这里，他要走，就把那颗心带走才行。可他每次回来，又把这颗心不停的补满，不停的灌注，你叫我怎么放手？”
“他的心，放在你手里，它是活着的。你要他收回，那这颗心，就是死的。我们这票子，随时都准备好身后事的人，身子一直伤痕累累，眼下就只剩下这颗心是健全的。可你要它，连最后的安身之所也放弃？你又于心何忍？”
说完，杜伊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佳妮揪着心口，抽着小鼻子，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吞。她今天化妆化得美美的，哭了就变丑了。
晚上回到家，明明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电视，可她就是觉得有人在她屋子里闲逛，她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找，找了好几圈也没找着人，屋子里除了她，就只剩下贱贱的影子。
沈佳妮拿了条辰穆阳的短裤给贱贱，“他人呢？帮我把他找出来！”
“呜——”贱贱撇头。
粑粑交代过了，不能露陷。
沈佳妮一生气，直接把裤头往它头上带去。
“哼——哼——哼——”麻麻欺负贱宝宝！
脑袋瓜子甩啊甩，小爪子扯啊扯。要命，这短裤怎么就是扯不下来。
沈佳妮拆了一包薯片，吃一点，扔一点。吃一点，扔一点。
好不容易把裤头扯下来的某贱，闻了闻地上的薯片渣子。
“呜？”
这是给它吃的么？
“不许吃！这是给蚂蚁吃的！”
“呜——”为什么呀！为什么不给它吃呀？
“走了，睡觉去了！”沈佳妮随手把薯片包装往沙发上一丢，扯着贱贱进了卧室。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老半天，失眠，失眠，还是失眠。
半个小时后，她愤愤起身，打开房门。
客厅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吧！她就知道屋子里有人！
她就奇怪了，这屋子家具这么少，房间也这么少，她怎么就抓不住他呢？
沈佳妮想了下后，果断拿起钥匙，离开公寓。
深更半夜的回了老家。
她偷偷摸摸的敲开大哥大嫂的房门。
杨景玟偷偷摸摸的给她开门，两个女人，像是做贼一样，一个在房门内，一个在房门外，做着不正当的交易。
“妹子，喏，给你。这些都是新的，我没用过不知道效果如何，你自己体验下呗。对了，要大号的，还是要中号的，还是要小号的？”
“大号是有多大？”
“喏！这么大！”
“呃，太大了。”
“那给你中号的？”
“这个……还是要小号的吧！”
“小号的肯定喂不饱你！”
“不会不会，就要小号的！”
“好吧！”
啪——
电灯突然开了。
呀——
两个女人吓得跳了起来。杨景玟果断撑着门口，挡住男人的视线。
辰木青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扫了老婆一眼，“我说，三更半夜的，你在干嘛呢？”
沈佳妮躲在墙后，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杨景玟羞哒哒的低下头，瘪嘴说，“你怎么醒了？”
“家里好像来了个小偷，老婆竟然亲自去应门，我当然要留心点啊，省的你给我带绿帽子，呵，来，让我瞧瞧，隔壁老王长啥模样？”
辰木青慢吞吞的靠近，躲在墙后的丫头，急得满头大汗。杨景玟横身一档。
“老公，咱们改天再玩抓奸游戏好不好？现在都很晚了呢，惊动老爸老妈多不好？”
“要我安静也行，你只要告诉我一声，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啦！起身撒尿不行啊？”
“撒尿不去卫生间？跑来门口干嘛？”
“呃——呃——”
“还有，我问你，前几次我给你买的玩具，为什么少了那么多？”
“呃——这个——”
“老婆，你知道那玩意儿我花了多少脸皮去买的吗？这世上*那么多，你一个一个心疼过来，那你也要心疼心疼你老公我的脸皮啊！”
“呃——”
“老婆，下次直接给念茹介绍个男人算了，何必天天给她送玩具？”
沈佳妮一听，嘴巴都笑歪了。
很好很好！木青哥哥没有发现是她！他还以为藏在门外的女人是君念茹呢？嘿嘿！
沈佳妮匆匆把东西往包包里塞，连杨景玟手里的几只也全塞进了包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宅。
回到家，她把宝贝玩具洒了一床。
摸着下颚苦思不已，拆开某个包装，查看说明书。
使用前需要清洗一下。
清洗？就这样清洗没问题么？感觉得消消毒才行！
沈佳妮挑了个中意的，拿去厨房，放在锅子里烧煮。
躲在暗处的男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本来他还在嘀咕，她深更半夜回老宅干嘛，没想到竟然带了一堆玩具回来。
她是要用这些玩具吗？而且她竟然还把玩具放在锅子里煮？
等等！鼻子里这热乎乎的玩意儿是啥？
该死的，她都还没玩，他怎么就流鼻血了？要是亲眼看见她用玩具的话，他启不是要喷血而亡？
不一会儿，消毒消完，热呼呼的宝贝玩具用干毛巾裹着。
“贱贱！贱贱！”
“呜？”
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贱贱，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碰——
某贱歪着脑袋，拍了拍门板。
贱宝宝被赶出卧室了？为什么？
“哼——哼——”给它个理由呀！为什么要赶它出卧室呢？
抓门！抓门！
那玩具烫得厉害，她在等它冷却，等待之余，她又拆了另一个。一看，她叫了，“还有电动的？”
沈佳妮翻箱倒柜找了两个备用电池出来，一装。
嗡嗡嗡——
“呀！”吓死她了。
吓完，她嘴角一翘，早知道就应该消毒这个电动的！
电动的放锅子里烧的话，电路板肯定会被烧坏吧？呃，看样子以后得去药店买点消毒酒精回来。
今天先凑合着用用吧！
一堆玩具全部塞进橱柜。
睡裙下的小裤裤一脱，床上一躺，被子一盖，灯一关。
该死！她竟然关灯？
屋子里，某只野兽的呼吸声，越来越沉着。
他知道她存心在勾引他，想逼他现身！
不行，他的控制力！他最引以为傲的控制力！
傻伐？他离开卧室不就行了？何必拿控制力和她较劲？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虐受么？
毛毛躁躁，走来又走去，听见她那嗯嗯呀呀的叫声，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好像看呐！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他撑不住了！
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扑过去被她抓住。
要么，闪人！
还是……闪人吧！不然之前辛辛苦苦的煎熬，岂不是白费了？
回到基地。
杜伊宁一瘸一拐，一瘸一拐的走到辰穆阳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脚下的烟蒂，数了数，“我爱人今天结婚，我伤心郁闷抽了一堆烟还情有可原。你抽这么多烟干嘛？想自杀能不能换种法子？”
辰穆阳吐了口气，“她在逼我。”
“逼你什么啊？”
“逼我现身。”
“你别理她不就行了？等等！师弟，你对着我一个大男人，撑帐篷是几个意思？”
辰穆阳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
杜伊宁一眨眼，惊讶说，“不会吧？弟妹手段这么高超？让你一路就这样子回来的？”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别烦我？”
“呵，让你消停？你说得可真好听，感觉像是我在骚扰你似得！”杜伊宁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要安静，我就得让着你？那我呢？姓辰的，我问你！这骚年是个啥玩意儿？一直抱着我大腿不放是几个意思？”
聂晓羽咬着牙，鼻青脸肿，“师父说的，只要我有能耐抱住你大腿三个小时就让我进组织！”
“……”杜伊宁眉头直打结，“辰穆阳，你收徒弟就收徒弟，拿我当考试工具？很好玩么？”
辰穆阳懒洋洋的应，“你把他踢掉不就行了？”
“踢掉？他都被我踢成这样了！还有，他是聂云昇的弟弟吧？我再踢他，我于心何忍？”
“那你收他为徒吧！他拜我，拜你，都一样。”
杜伊宁哈的一声，皮笑肉不笑，“你当我傻啊？师父二十五个徒弟，死得就剩下我们四个了！你知道师父他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反正我早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收半个弟子！”
辰穆阳眉头直打结，心头闷得慌。
杜伊宁扯着腿，拖着一个骚年，一瘸一拐地往卧室里挪，“你稍微松开些，我不踹你了，我给你放水！”
“真的？”
“对，你别勒着我蛋蛋，很难受的知不知道！”
“那我抱下面点？”
杜伊宁一吐气，“还多久？”
“还两个半小时呢！”
“娘的，这都十二点半了，我还没洗澡呢！还两个半小时？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准备让我睡觉了？”
“对不住，师叔！您忍忍！”
“忍不了，感觉还是逼你松开得好！”
“呀！不要不要！”
“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执着的？你哥的下场，你都没吸取教训？”
“我哥！他是我的骄傲！”
“……”好吧，他没话说了，“到你师父看不见的地方你就松开吧。我会帮你撒个谎的。”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盼来一次机会，要是因为自己划水而丢失，我会抽死自己的。”
“蛋蛋！把我的蛋蛋松开！OK？”
“哦……”
第二天清早，沈佳妮去公司提早打点一下，准备明天上班时需要开工的资料。
只听门外，君念茹在和谁说话。
她出门瞄了一眼。
“是这个男人吗？”
这是陆衍的声音。
陆衍脚跟边，还跪着一个胡渣大叔。那大叔瑟瑟发抖，双手合十，不停朝君念茹磕头谢罪似得。
君念茹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记得了。”
那大叔连忙磕头说，“对对对，真的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干过那种事！我是个老实人，我我我……”
“碰——”
陆衍一脚把他踹开，“就算不是你，你也得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自己去警局门口，把东西给我割下来！”
“陆先生，我求您了，放过我吧！”
“还不去？”
“呜呜呜——这位小姐，请您帮我求求情吧！”
“别碰我！”君念茹抵触至极，转身想要离开。
陆衍手一扯，轻声问，“究竟是不是他，给我个答案，如果不是，我还会再找，如果找到无辜的，吹牛的，我要是下了手……”
君念茹愤愤把手挥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叫君念茹！我不认识你！你要怎么报仇是你自己的事，别和我扯关系！”
“你！”
君念茹匆匆跑到沈佳妮办公室前，门一拉。
“呀——”握着门把偷听的沈佳妮，被君念茹给拉了出来。，自己往办公室里，深深躲了起来。
沈佳妮呆了老半天，回头拧门把，拧不开。拍了拍门板喊，“念茹，你开门呐……”
门内的女人，愣是不肯现身。
沈佳妮回头看着陆衍，“陆先生，如果可以，请别乱来，等你调查到确实的证据后再动手。说不定，这位先生真的是无辜的……”
“谁让他一天到晚在网上写那种文章，你知道我看着有多窝火？”
胡渣大叔抽着鼻子哭，“我真的是无辜的嘛，我只是个三流写手而已，专门写明星同人色X小说。赚点辛苦钱，养家糊口而已！又没真的和闵叶妮小姐有过一夜情！那都是吹得呀！你们别看我文章写得那么淫荡，其实我还是个处男呢。我连老婆都讨不到！”
沈佳妮冷冷腻了他一眼，“就你这种一天到晚只知道意Y别人的人三流货色，能讨到好老婆，那是月老瞎了眼。自阉就不必了，自己去警局自首吧！”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给我把那玩意儿阉了！”陆衍恼火的说。
沈佳妮轻声说，“陆先生，你知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你这种性子，才让闵小姐对你如此绝望！如果你当初给她一次辩解的机会，肯信任她一次的话，说不定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陆先生，你怎么还没把这脾气改过来呢？”
陆衍听了，愣了老半天，“我……呃……我……”
“不是我瞎说，如果念茹这次原谅了你，哪日你又误会她，她会被你欺负到再自杀一回！”
“……”
“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做人不能太过自我，要多为别人好好着想一下！”
陆衍沉默了半天后，点头应，“你说得对。我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反省了三秒，他把那混账狠狠一踢，说，“还是不能放过你！把自己阉了再去警局自首！”
“……”
那大叔被陆衍的秘书一路拖着走，凄怜的叫声，喊得整栋房子都震颤三下。
沈佳妮吐气说，“陆先生，如果你想讨好她的话，与其帮她抓凶手，还不如给她看看宝贝儿子。女人的心，终究是水做的。你憋着不让她见儿子，只会让她越来越讨厌你！”
“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带你儿子过来拍全家福？”
“这能行么？”
沈佳妮耸耸肩，“你把儿子带过来，她肯定出面接待你。”
陆衍听了沈佳妮的话，立马把儿子接了过来。
陆衍小儿陆相濡，一下地，咕噜噜的乱跑，跑着摔了一跤，呜呜呜——
门刷拉一下打开，君念茹噘着泪水把他抱了起来，嘴儿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陆衍展颜一笑，迈出一个步子。
咚——
君念茹抱着儿子又躲进了屋子。
他呆了几秒。
沈佳妮尴尬极了，赶紧跑过去扯房门，门把还是拧不开。
她用力拍门说，“念茹啊，你出来呗，我给你们拍个全家福？”
“不拍！我只要抱抱他就好！过会儿我就把他送出来！”
陆衍咬着牙，闷不吭声。
“念茹啊。那要不，我给你们母子俩拍张合照？日后你就可以看着你儿子的照片，少点思念啦！”
一劝，门内没了声音。
沈佳妮知道有戏。
果不其然，房门慢慢吱了开来。
“我就和儿子拍。”
“嗯——”
陆衍一声不吭地叉着裤子口袋，看着沈佳妮一个人忙碌来忙碌去。
那全家福，君念茹身边的椅子，是空着的。
他的手，有点麻，身子就如同那张椅子一样，空虚得厉害。
咔嚓——
相机按钮刚刚按下，陆衍手一伸，相机被他抢了过去，“本来是想照着你说的那样慢慢哄她，可我是个没有耐心的男人！照片我洗出来后，相机我会叫人替你送回来！”
沈佳妮呆声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想要见儿子，还是只能通过我。我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念想的！”
君念茹哑然瞪着他。
抢走相机后，陆衍大步朝君念茹走了过去。
君念茹抱着儿子倏地起身，身子打颤，把儿子护在心口护得死死的，“你想干嘛？”
“把儿子给我吧！”
“陆衍！你可真够狠的！”
“一样一样。”陆衍伸手接儿子。
－－－－－－题外话－－－－－－
月底啦，评价票月票统统上缴啦，哇咔咔——
电话挂断后，沈佳妮劝了李嘉嘉一句，“说真心话，娱乐圈真的挺复杂的，呃……算了，我也不劝你了，你自己决定呗。毕竟，每个人的梦想都不一样。”
“嗯，我考虑考虑吧。沈小姐，麻烦您了，可以的话，把他电话给我一个。要是我决定的话，我亲自打电话给他！”
“行。”
沈佳妮把江盛的手机号，发给了她。
纠结了一周后，李嘉嘉还是决定答应了江盛的要求。
一周后，MV正式开拍。
沈佳妮抽空去片场探班，正好撞见他们拍吻戏的场景。
这拍子都还没打，他就开始吻了起来，那手劲，大得把戏服都给撕了。
导演坐在那儿，噗嗤嗤地笑。
副导演凑头问，“导演，啥时候喊卡？”
“等半小时吧！”
“啊？半小时？整个MV不是才半小时吗？”
“你蠢啊，不是还有剪辑的嘛！回头给它剪辑成三分钟不就行了？”
沈佳妮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
想当年，她的绯闻小视频，就是这样子来的。
半小时后。
“咔——”
导演拉开嗓门吆喝，“啊，李嘉嘉小姐啊，刚才你拍吻戏的时候，感觉你的感情还不够投入啊，得重新来一遍。”
李嘉嘉一听，急了，“怎么可能？我很投入了啊！”
“她不投入，我可以作证！”江盛举手笑说，“吻她时候，她都不回应我，一点也不投入。小舌头都不知道要勾两下！”
李嘉嘉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通红，“导演！”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导演技术吗？要不你换个导演？”某导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脾气自然大一些。再加上有人给他撑腰，就算是李嘉嘉花钱把他请来的又怎样？还不是照样得给他面子？
李嘉嘉被欺负成那样，沈佳妮乖乖的站在那儿，身为局外人，感觉都没有插嘴的余地。
江盛乐滋滋的勾着李嘉嘉，回到场地，拍子还没打，又直勾勾的开工起来。他是不是不把她NG到两腿发软，就不罢休是吧？
沈佳妮把两份美美的饭盒，轻轻往旁边一放，默默的转身离开。
她现在是条可怜的单身狗，很容易被虐，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最近单身狗是不是都很悲催？刚刚被虐了一顿回家，竟然又收到一份红色炸弹？
沈佳妮一看结婚日期，竟然就在这个周末。
急急忙忙买了套礼服，急急忙忙去参加她婚礼。
进她更衣室，看她更换礼服的时候才发现，“孟娘，你怀孕了？”
孟娘捧着小肚腩，嘟囔说，“是啊。”
“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
沈佳妮眨眼，“怎么会？六个月才这么小？”想她六个月的时候，她都已经走不动了呐。肚子的圈围，比她大两倍。
不过也是，她怀的可是双胞胎。
孩子大小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
“萌物，你的宝儿，是谁的？”
“我老公的。”
“可是六个月之前，你还没和师兄分手吧？”
“没分手，孩子也是我老公的。我劈腿不行么？”
“……”沈佳妮嘟囔说，“你别意气用事。如果这孩子是师兄的话，我觉得你有义务跟他说……”
“说了，他就能回来了吗？你给你家男人生了两个儿子呢，我也没见你把他唤回来！照我说，你还是学我这样，早点对他死心，早点找个男人嫁了算了！他们男人到了三十依然是一朵鲜花，越老越吃香，可我们女人，一旦到了三十，那就是块臭豆腐。”孟娘换好婚纱，坐在化妆台前化着妆，“我现在找了个完美的好老公，人很老实，是个做会计的，工资不是很高，不过我们俩个加起来，可以凑合凑合。”
孟娘的老公姓王，年纪很大，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吧，而且个子也很矮，长得中下，一般有点眼光的妹子，大多都不会嫁那种男人。
别人见孟娘如此年轻漂亮，都指着老王鼻子嘲笑他。笑他迟早会被她带绿帽子。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
老王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呵呵傻笑。
喝多了点酒，他去厕所解手的时候，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他一把揪住他领口，往墙上一压，那男人，个头几乎比他高出一倍。
“你你你！你是谁？”老王牙关哆嗦。
男人阴沉的看着他，“我是谁，你不用多问。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你娶了她，就要对她好一辈子，不许欺负她，不许让她流半滴眼泪，要把她当宝一样，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有一丝丝的不好，我会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听清楚了么？”
“呃——清、清楚了。”
说完，丢下领口，男子转身就走。
拐角处，正好被她撞见偷听着的沈佳妮，慢慢探出小脑袋瓜子，轻声唤，“师兄请留步。”
杜伊宁慢慢转身，看着她，“弟妹有事？”
“孟娘怀孕的事，你知道？”
“我知道。”
“那你有给她算过周期么？说不定，那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那又怎样？她现在，有了家庭，有了老公。日后孩子出生后，有爸疼有妈爱着，不是很好吗？我已经放下了对她的记挂，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幸福一辈子就好。”
“那你呢？”沈佳妮轻声问。
“我会带着对她的思念，到我生命被终结的那一天。”
沈佳妮瞬间红了眼睛，“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吗？”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杜伊宁迈开脚步。
沈佳妮又喊了句，“师兄，能替我转告句话给他吗？”
“什么？”
“让他回来，亲口跟我说句，他不再爱我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孟娘一样，把自己嫁出去。我若听不到他那句话，我还是会傻傻的等着他，哪怕等到老死，哪怕一个人，一直这样孤零零下去。”
杜伊宁侧头看着她，“听到那句话，你会更心痛，何必呢？”
“他把他的心，一直寄放在我这里，他要走，就把那颗心带走才行。可他每次回来，又把这颗心不停的补满，不停的灌注，你叫我怎么放手？”
“他的心，放在你手里，它是活着的。你要他收回，那这颗心，就是死的。我们这票子，随时都准备好身后事的人，身子一直伤痕累累，眼下就只剩下这颗心是健全的。可你要它，连最后的安身之所也放弃？你又于心何忍？”
说完，杜伊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佳妮揪着心口，抽着小鼻子，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吞。她今天化妆化得美美的，哭了就变丑了。
晚上回到家，明明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电视，可她就是觉得有人在她屋子里闲逛，她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找，找了好几圈也没找着人，屋子里除了她，就只剩下贱贱的影子。
沈佳妮拿了条辰穆阳的短裤给贱贱，“他人呢？帮我把他找出来！”
“呜——”贱贱撇头。
粑粑交代过了，不能露陷。
沈佳妮一生气，直接把裤头往它头上带去。
“哼——哼——哼——”麻麻欺负贱宝宝！
脑袋瓜子甩啊甩，小爪子扯啊扯。要命，这短裤怎么就是扯不下来。
沈佳妮拆了一包薯片，吃一点，扔一点。吃一点，扔一点。
好不容易把裤头扯下来的某贱，闻了闻地上的薯片渣子。
“呜？”
这是给它吃的么？
“不许吃！这是给蚂蚁吃的！”
“呜——”为什么呀！为什么不给它吃呀？
“走了，睡觉去了！”沈佳妮随手把薯片包装往沙发上一丢，扯着贱贱进了卧室。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老半天，失眠，失眠，还是失眠。
半个小时后，她愤愤起身，打开房门。
客厅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吧！她就知道屋子里有人！
她就奇怪了，这屋子家具这么少，房间也这么少，她怎么就抓不住他呢？
沈佳妮想了下后，果断拿起钥匙，离开公寓。
深更半夜的回了老家。
她偷偷摸摸的敲开大哥大嫂的房门。
杨景玟偷偷摸摸的给她开门，两个女人，像是做贼一样，一个在房门内，一个在房门外，做着不正当的交易。
“妹子，喏，给你。这些都是新的，我没用过不知道效果如何，你自己体验下呗。对了，要大号的，还是要中号的，还是要小号的？”
“大号是有多大？”
“喏！这么大！”
“呃，太大了。”
“那给你中号的？”
“这个……还是要小号的吧！”
“小号的肯定喂不饱你！”
“不会不会，就要小号的！”
“好吧！”
啪——
电灯突然开了。
呀——
两个女人吓得跳了起来。杨景玟果断撑着门口，挡住男人的视线。
辰木青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扫了老婆一眼，“我说，三更半夜的，你在干嘛呢？”
沈佳妮躲在墙后，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杨景玟羞哒哒的低下头，瘪嘴说，“你怎么醒了？”
“家里好像来了个小偷，老婆竟然亲自去应门，我当然要留心点啊，省的你给我带绿帽子，呵，来，让我瞧瞧，隔壁老王长啥模样？”
辰木青慢吞吞的靠近，躲在墙后的丫头，急得满头大汗。杨景玟横身一档。
“老公，咱们改天再玩抓奸游戏好不好？现在都很晚了呢，惊动老爸老妈多不好？”
“要我安静也行，你只要告诉我一声，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啦！起身撒尿不行啊？”
“撒尿不去卫生间？跑来门口干嘛？”
“呃——呃——”
“还有，我问你，前几次我给你买的玩具，为什么少了那么多？”
“呃——这个——”
“老婆，你知道那玩意儿我花了多少脸皮去买的吗？这世上*那么多，你一个一个心疼过来，那你也要心疼心疼你老公我的脸皮啊！”
“呃——”
“老婆，下次直接给念茹介绍个男人算了，何必天天给她送玩具？”
沈佳妮一听，嘴巴都笑歪了。
很好很好！木青哥哥没有发现是她！他还以为藏在门外的女人是君念茹呢？嘿嘿！
沈佳妮匆匆把东西往包包里塞，连杨景玟手里的几只也全塞进了包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宅。
回到家，她把宝贝玩具洒了一床。
摸着下颚苦思不已，拆开某个包装，查看说明书。
使用前需要清洗一下。
清洗？就这样清洗没问题么？感觉得消消毒才行！
沈佳妮挑了个中意的，拿去厨房，放在锅子里烧煮。
躲在暗处的男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本来他还在嘀咕，她深更半夜回老宅干嘛，没想到竟然带了一堆玩具回来。
她是要用这些玩具吗？而且她竟然还把玩具放在锅子里煮？
等等！鼻子里这热乎乎的玩意儿是啥？
该死的，她都还没玩，他怎么就流鼻血了？要是亲眼看见她用玩具的话，他启不是要喷血而亡？
不一会儿，消毒消完，热呼呼的宝贝玩具用干毛巾裹着。
“贱贱！贱贱！”
“呜？”
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贱贱，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碰——
某贱歪着脑袋，拍了拍门板。
贱宝宝被赶出卧室了？为什么？
“哼——哼——”给它个理由呀！为什么要赶它出卧室呢？
抓门！抓门！
那玩具烫得厉害，她在等它冷却，等待之余，她又拆了另一个。一看，她叫了，“还有电动的？”
沈佳妮翻箱倒柜找了两个备用电池出来，一装。
嗡嗡嗡——
“呀！”吓死她了。
吓完，她嘴角一翘，早知道就应该消毒这个电动的！
电动的放锅子里烧的话，电路板肯定会被烧坏吧？呃，看样子以后得去药店买点消毒酒精回来。
今天先凑合着用用吧！
一堆玩具全部塞进橱柜。
睡裙下的小裤裤一脱，床上一躺，被子一盖，灯一关。
该死！她竟然关灯？
屋子里，某只野兽的呼吸声，越来越沉着。
他知道她存心在勾引他，想逼他现身！
不行，他的控制力！他最引以为傲的控制力！
傻伐？他离开卧室不就行了？何必拿控制力和她较劲？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虐受么？
毛毛躁躁，走来又走去，听见她那嗯嗯呀呀的叫声，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好像看呐！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他撑不住了！
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扑过去被她抓住。
要么，闪人！
还是……闪人吧！不然之前辛辛苦苦的煎熬，岂不是白费了？
回到基地。
杜伊宁一瘸一拐，一瘸一拐的走到辰穆阳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脚下的烟蒂，数了数，“我爱人今天结婚，我伤心郁闷抽了一堆烟还情有可原。你抽这么多烟干嘛？想自杀能不能换种法子？”
辰穆阳吐了口气，“她在逼我。”
“逼你什么啊？”
“逼我现身。”
“你别理她不就行了？等等！师弟，你对着我一个大男人，撑帐篷是几个意思？”
辰穆阳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
杜伊宁一眨眼，惊讶说，“不会吧？弟妹手段这么高超？让你一路就这样子回来的？”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别烦我？”
“呵，让你消停？你说得可真好听，感觉像是我在骚扰你似得！”杜伊宁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要安静，我就得让着你？那我呢？姓辰的，我问你！这骚年是个啥玩意儿？一直抱着我大腿不放是几个意思？”
聂晓羽咬着牙，鼻青脸肿，“师父说的，只要我有能耐抱住你大腿三个小时就让我进组织！”
“……”杜伊宁眉头直打结，“辰穆阳，你收徒弟就收徒弟，拿我当考试工具？很好玩么？”
辰穆阳懒洋洋的应，“你把他踢掉不就行了？”
“踢掉？他都被我踢成这样了！还有，他是聂云昇的弟弟吧？我再踢他，我于心何忍？”
“那你收他为徒吧！他拜我，拜你，都一样。”
杜伊宁哈的一声，皮笑肉不笑，“你当我傻啊？师父二十五个徒弟，死得就剩下我们四个了！你知道师父他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反正我早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收半个弟子！”
辰穆阳眉头直打结，心头闷得慌。
杜伊宁扯着腿，拖着一个骚年，一瘸一拐地往卧室里挪，“你稍微松开些，我不踹你了，我给你放水！”
“真的？”
“对，你别勒着我蛋蛋，很难受的知不知道！”
“那我抱下面点？”
杜伊宁一吐气，“还多久？”
“还两个半小时呢！”
“娘的，这都十二点半了，我还没洗澡呢！还两个半小时？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准备让我睡觉了？”
“对不住，师叔！您忍忍！”
“忍不了，感觉还是逼你松开得好！”
“呀！不要不要！”
“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执着的？你哥的下场，你都没吸取教训？”
“我哥！他是我的骄傲！”
“……”好吧，他没话说了，“到你师父看不见的地方你就松开吧。我会帮你撒个谎的。”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盼来一次机会，要是因为自己划水而丢失，我会抽死自己的。”
“蛋蛋！把我的蛋蛋松开！OK？”
“哦……”
第二天清早，沈佳妮去公司提早打点一下，准备明天上班时需要开工的资料。
只听门外，君念茹在和谁说话。
她出门瞄了一眼。
“是这个男人吗？”
这是陆衍的声音。
陆衍脚跟边，还跪着一个胡渣大叔。那大叔瑟瑟发抖，双手合十，不停朝君念茹磕头谢罪似得。
君念茹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记得了。”
那大叔连忙磕头说，“对对对，真的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干过那种事！我是个老实人，我我我……”
“碰——”
陆衍一脚把他踹开，“就算不是你，你也得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自己去警局门口，把东西给我割下来！”
“陆先生，我求您了，放过我吧！”
“还不去？”
“呜呜呜——这位小姐，请您帮我求求情吧！”
“别碰我！”君念茹抵触至极，转身想要离开。
陆衍手一扯，轻声问，“究竟是不是他，给我个答案，如果不是，我还会再找，如果找到无辜的，吹牛的，我要是下了手……”
君念茹愤愤把手挥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叫君念茹！我不认识你！你要怎么报仇是你自己的事，别和我扯关系！”
“你！”
君念茹匆匆跑到沈佳妮办公室前，门一拉。
“呀——”握着门把偷听的沈佳妮，被君念茹给拉了出来。，自己往办公室里，深深躲了起来。
沈佳妮呆了老半天，回头拧门把，拧不开。拍了拍门板喊，“念茹，你开门呐……”
门内的女人，愣是不肯现身。
沈佳妮回头看着陆衍，“陆先生，如果可以，请别乱来，等你调查到确实的证据后再动手。说不定，这位先生真的是无辜的……”
“谁让他一天到晚在网上写那种文章，你知道我看着有多窝火？”
胡渣大叔抽着鼻子哭，“我真的是无辜的嘛，我只是个三流写手而已，专门写明星同人色X小说。赚点辛苦钱，养家糊口而已！又没真的和闵叶妮小姐有过一夜情！那都是吹得呀！你们别看我文章写得那么淫荡，其实我还是个处男呢。我连老婆都讨不到！”
沈佳妮冷冷腻了他一眼，“就你这种一天到晚只知道意Y别人的人三流货色，能讨到好老婆，那是月老瞎了眼。自阉就不必了，自己去警局自首吧！”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给我把那玩意儿阉了！”陆衍恼火的说。
沈佳妮轻声说，“陆先生，你知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你这种性子，才让闵小姐对你如此绝望！如果你当初给她一次辩解的机会，肯信任她一次的话，说不定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陆先生，你怎么还没把这脾气改过来呢？”
陆衍听了，愣了老半天，“我……呃……我……”
“不是我瞎说，如果念茹这次原谅了你，哪日你又误会她，她会被你欺负到再自杀一回！”
“……”
“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做人不能太过自我，要多为别人好好着想一下！”
陆衍沉默了半天后，点头应，“你说得对。我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反省了三秒，他把那混账狠狠一踢，说，“还是不能放过你！把自己阉了再去警局自首！”
“……”
那大叔被陆衍的秘书一路拖着走，凄怜的叫声，喊得整栋房子都震颤三下。
沈佳妮吐气说，“陆先生，如果你想讨好她的话，与其帮她抓凶手，还不如给她看看宝贝儿子。女人的心，终究是水做的。你憋着不让她见儿子，只会让她越来越讨厌你！”
“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带你儿子过来拍全家福？”
“这能行么？”
沈佳妮耸耸肩，“你把儿子带过来，她肯定出面接待你。”
陆衍听了沈佳妮的话，立马把儿子接了过来。
陆衍小儿陆相濡，一下地，咕噜噜的乱跑，跑着摔了一跤，呜呜呜——
门刷拉一下打开，君念茹噘着泪水把他抱了起来，嘴儿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陆衍展颜一笑，迈出一个步子。
咚——
君念茹抱着儿子又躲进了屋子。
他呆了几秒。
沈佳妮尴尬极了，赶紧跑过去扯房门，门把还是拧不开。
她用力拍门说，“念茹啊，你出来呗，我给你们拍个全家福？”
“不拍！我只要抱抱他就好！过会儿我就把他送出来！”
陆衍咬着牙，闷不吭声。
“念茹啊。那要不，我给你们母子俩拍张合照？日后你就可以看着你儿子的照片，少点思念啦！”
一劝，门内没了声音。
沈佳妮知道有戏。
果不其然，房门慢慢吱了开来。
“我就和儿子拍。”
“嗯——”
陆衍一声不吭地叉着裤子口袋，看着沈佳妮一个人忙碌来忙碌去。
那全家福，君念茹身边的椅子，是空着的。
他的手，有点麻，身子就如同那张椅子一样，空虚得厉害。
咔嚓——
相机按钮刚刚按下，陆衍手一伸，相机被他抢了过去，“本来是想照着你说的那样慢慢哄她，可我是个没有耐心的男人！照片我洗出来后，相机我会叫人替你送回来！”
沈佳妮呆声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想要见儿子，还是只能通过我。我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念想的！”
君念茹哑然瞪着他。
抢走相机后，陆衍大步朝君念茹走了过去。
君念茹抱着儿子倏地起身，身子打颤，把儿子护在心口护得死死的，“你想干嘛？”
“把儿子给我吧！”
“陆衍！你可真够狠的！”
“一样一样。”陆衍伸手接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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