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章 滑头杨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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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我们必须走了。”
看着四周依旧有人探头探脑，水无痕不想在这里被当猴子看，干脆走人。
“水少爷稍等，现在正是晚餐时间，虽然比不上水氏酒店的饭菜，但偶尔在景华商场的餐厅吃顿粗茶淡饭也是不错的，不知水少爷有没有兴趣？”
水无痕看了看时间，确实快到晚饭时间，水无痕挠了挠头问道：“你们餐厅吃饭，能刷卡吗？”
水无痕拿出白卡，不好意思地挥了挥。
“可以刷卡！但是不必水少爷刷卡，刚才让水少爷受惊了，应该让我请客赔罪！我带你们过去，位置已经订好。”
“有劳杨经理，要不是忘记带钱，白卡我连拿都不会拿出来。下次轮到我请客，你可不能推脱。”
“要不是水少爷忘记带钱，我还没有这个荣幸结识水少爷呢！水少爷买这点东西当然不可能消费不起，不过白卡送给你就是拿来用得，你随意用才不会埋没了它！请水少爷吃饭是我的荣幸，您太客气了！”杨超喜上眉梢，没想到居然能和水家少爷拉上关系，只是一顿饭的关系就足以让他在杨家挺直腰杆说话！
只说请谁少爷吃饭是荣幸，没有明确推掉水少爷以后的请客，无论水无痕是否客气话，彼此都有一顿饭的关系，这家伙倒是挺会做人。只要往杨超亦真亦假说水无痕还欠他一顿饭，包管杨家没人敢给脸色他看！也罢，这家伙算是帮上自己点小忙，就让他狐假虎威一把算了。
跟着杨超上了商场五楼，这边除了全国各牌子金银珠宝外，走到另一侧是景华商场的一个高级餐厅，能一览旁边人工湖的美景，而且这一侧近处没有高楼，视野非常好。平时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非富则贵，是个装１３的好去处，进去吃饭还得提前定位。不过有杨超这个景华高层在，定位这玩意还不是打声招呼就能解决的事。
杨超领着水无痕和黄宣走到一处包间，轻车驾熟得像自己客厅一般，想来平常招呼重要客人都领来这家餐厅了。
包间不大，但装修得端庄大气还有些情调，一看便知道是情侣专用。餐桌上放着几支蜡烛一支香槟，也不管水无痕和黄宣有些尴尬的脸，杨超跑过去拉开椅子，让两人坐下。
“不打扰两位用餐，我已经为两位点好了餐，稍等片刻。”杨超说完急急忙忙退出包厢。
我擦，水无痕发现这人简直是人精啊！要是换了其他要巴结自己的人，一定硬凑进来一起吃饭，哪怕和自己碰下杯子，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水家大少爷，你还缺女朋友吗，我觉得我可以啊！”杨超走后黄宣总算变回本来的样子，卸下端庄的表情一脸坏笑道。
“我不需要那些只看上我钱的女人……”水无痕换上忧伤的神情，抬脸45度，忧郁地看向窗外。
“那算了，除了钱你也没什么值得喜欢。”黄宣一脸唾弃。
“你就不能说你看上的是我的内在，让我高兴高兴？”
“内在是暂时的，钱才是永恒！”
“……”
“算了，看你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黄宣一脸嫌弃地走出包厢，过了一会，穿着那一身黄色紧身小礼服回来，差点让水无痕喷一台鼻血。
幸好他们是在包厢，要是在外面恐怕吃饭都不能吃得安稳。
杨超似乎和餐厅交代了他们的重要性，很快为他们上了餐。有中餐有西餐，推进来的菜式都是双重选择，选中需要的其它直接推走毫不含糊。
“还不错，虽然比你们水氏酒店的差了些。”黄宣嘴巴塞满东西，含糊地说话，一边还指手画脚的，怕水无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说得好像你吃过水氏酒店的东西一般。”看着这样的黄宣水无痕不自觉笑道。
“当然吃过，在‘涨潮’吃的啊！对了，为了庆祝明天周日，我们再去吃，你得过来，我们买不起单！”
水无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情又是一整个新生排球队过去吃白食，再多吃几遍恐怕自己的‘涨潮’要倒闭了！
“回话啊，明晚！”
水无痕思索着如何巧妙地打消黄宣的念头，手机突然响了，水无痕如释重负，赶紧接起电话。
“你好，你哪位？”
“哟，你亲娘的电话号码你不记得啊？”
水无痕再次擦了擦额头上新冒出来的冷汗，急着接电话没有看来电显示，老妈最讨厌别人不重视她，特别是她儿子。
“怎么可能，晚上睡觉都要背好几遍呢！那个啥，你找你乖儿子要干啥？”
“先饶你一回。听说你带了个女朋友去吃烛光晚餐，什么时候带给你娘见个面？”
我靠，神通广大啊！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之类的玩意啊！水无痕郁闷地想，同时摸了摸身上，没藏什么窃听器啊！
“哪是女朋友，大学同学吃个饭而已！”
“哟，大学同学还能送礼服送保养品？”
水无痕右手拿起了叉子，幻想杨超在自己面前，然后我朝他嘴巴狠狠cha过去，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真是同学，礼服我弄脏了，只好买单了。没人适合，就送她了。”
“辣么巧合？不招供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查了是吧？媳妇比娘亲，媳妇架子比较大，要我亲自去见她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水无痕扔掉叉子用手捂着脸，头好痛，怎么有种妈妈吃儿媳醋的感脚，“我们不是这层关系！如果以后有这一层关系，我会马上带过去给您鉴定，这真不是！”
“告诉我名字。”
“妈，真的不是！”
“你娘了解一下你在学校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名字也不行？”杨天怡在“女同学”三个字上加重语气，让水无痕生不如死。
“黄宣。好了，杨超用什么‘借口’打电话给你的，我先想好怎么弄死他。”
“问我对保养品有哪些过敏，他怕你不太清楚买错就不好了，然后顺便说了在华景他对你和‘女同学’造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道个歉。不好意思，因为杨超给我的情报价值属于Ｓ级以上，所以他现在由我罩着，你不许动他。儿子偷偷有一个关系密切的‘女同学’，在任何母亲眼里都是超过Ｓ级以上的情报，值得褒奖一番。”
“真让他拍对马屁了一次！”水无痕摇了摇头。
这家伙竟然赌了一把，赌水无痕的妈知不知道水无痕带了个女的来华景。如果扬天怡知道这事，他给水无痕和扬天怡的印象也就比较聒噪，下降一些印象分；若是赌对了扬天怡不知道这件事，那就像扬天怡说的，对任何母亲来说都是超过Ｓ级以上的情报！从此杨天怡起码知道杨家还有杨超这么一号人物，些微给些关照都将会不得了。
“你说我是马，这账我一起记下来了，以后再和你算账！记得你说过的话，要先让我鉴定！”
不等水无痕回话扬天怡已经挂掉电话，留下傻眼的水无痕。
黄宣从水无痕的对话中听懂了些，问道：“要我去和你母亲解释吗？或者干脆假戏真做？”
“不需要，清者自清。不过如果有位姓杨的妇人跑过来打听你，你礼貌些就行了。”水无痕最头疼的就是这点，天知道她会不会好奇难耐跑过来学校考察“女同学”！
黄宣聪明过人，对水无痕点了点头。水无痕对她的厚脸皮大心脏还是比较放心的，自家母亲应该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心灵创伤。
这时房门被敲响，水无痕喊道“进来。”
房门打开，水无痕一肚子火正想找的杨超带着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女子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你好，水先生，我是ＡＮ品牌服装公司在Ｂ市的区域副经理，陈涵，之前我们下属门店的店长给您不好的服务态度，我专程上来和您道歉！”
“是的，没想到你是水少爷，我们招呼不周，是在抱歉！”那名西装男子接着说道。
水无痕听了有些反感，问道：“难道不是水少爷，你们就应该这么招待了？”
西装男子听到水无痕的反问咽了一口口水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懒得理会，反正我的意思杨超和你们说过了，我不废话。”
“我们已经辞退了那位店长，并且贴出通告让全公司引以为戒！在同行中也表示了和水少爷杨经理一样的态度，谁请那位服务员我们将断绝和他们的合作可能！”陈涵怕水无痕不听完她的话赶他们走，说得很快，但每个字发音都很标准没有落下，估计这段话暗自背诵很多遍了。
杨超电话里和ＡＮ品牌公司通话表达立场的时候带上了华景公司，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区域经理没资格下重大决策，但华景后台水氏都发话不和他们玩了，华景不急忙跟着表态，恐怕回到去那些老总们第一个臭骂自己。这种决策还需要通过老总会议的吗！老大都不和人家玩了，你敢和人家玩？
杨超心中舒畅，这种表态即威风又没人敢说自己有任何过错，感觉真是棒！
“那个服务员，不是你们Ｂ市区域总经理的妹妹吗？怎么说辞就辞？”水无痕还记那服务员歇斯底里的样子，在她眼里水家“只是”个开酒店的。
“不！”陈涵看了西装男一眼，接着道：“这位便是我们区域总经理王进声，那位服务员是他的情妇，私自安插进来做店长。而王总经理已经早有家室，这种行为本来便和我们公司宗旨相矛盾！”
王进声作为总经理一直不怎么说话也是因为和那服务员有些关系，让副经理陈涵代为发言比较不会触怒水无痕，没想到陈涵居然把自己的私事捅出来，一脸难堪。
“这种人也能做区域总经理？”黄宣突然插了一句话，但没人觉得她不礼貌，全都尊敬地看向黄宣点点头，一副“你说的没错你说的都对你说的太棒了”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黄宣可能是未来水氏接班人的夫人，毕时地位和现在杨天怡一样的存在！
“这是我们公司的重大失误，我代表公司声明，从现在起王进声不再是我们区域总经理了！”陈涵马上道。
王进声脸色发紫，怒视陈涵想吃了她似得，一个副经理居然发言说辞退一个总经理？
水无痕觉得王进声有几分可怜，闷声不响被人家捅了刀子。不过捅刀子这事也需要很高的技术含量，在对的事情对的时机和对的人面前捅，才能达到损人利己双重效果。如今陈涵这刀技术含量很高，可以说一刀捅得王进声永无翻身之地。
“好吧，这事就这样。我觉得你处事能力不错，总经理的位置你很有机会。杨超，帮我和他们老总回个话，我接受这个道歉了。”
“没问题，水少爷。”杨超马上回道，想到等会打电话过去ＡＮ公司老总们惶恐地和自己通话，心里就暗爽，以前这些大牌子公司老总才不会当自己区区一个Ｂ市经理一回事。
“还有，问下他们，王进声是谁把他招进来谁把他升上去的，查清楚后让陈涵转告你，我也挺好奇的。”
水无痕后面这段话相当于为陈涵填充了些背景，否则陈涵升上总经理后也可能给王进声背后的靠山弄下来。王进声能做到总经理如果没有后台水无痕才不相信。现在陈涵掌控着和水家杨家沟通的权利，要对付她得多掂量掂量。同时王进声的后台也不敢玩什么花样，再保王进声恐怕得把自己也搭上去了。
王进声听了水无痕这段话，面如死灰，他知道什么后台都搭救不了他了。
陈涵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有水家大少爷这句话，谁敢瞧不起她陈涵？随便扣上顶和王进声有关的帽子就足够吓死他们了！陈涵不住地朝水无痕点头道谢，和王进声离开，临走前放下一个袋子。
水无痕刚想叫陈涵把袋子拿走，人早跑没影了。
杨超也和水无痕点头致谢，正想退出房门，水无痕面色不快道：“杨经理，你留下来，我找你有点事！”
“时间不早，我们必须走了。”
看着四周依旧有人探头探脑，水无痕不想在这里被当猴子看，干脆走人。
“水少爷稍等，现在正是晚餐时间，虽然比不上水氏酒店的饭菜，但偶尔在景华商场的餐厅吃顿粗茶淡饭也是不错的，不知水少爷有没有兴趣？”
水无痕看了看时间，确实快到晚饭时间，水无痕挠了挠头问道：“你们餐厅吃饭，能刷卡吗？”
水无痕拿出白卡，不好意思地挥了挥。
“可以刷卡！但是不必水少爷刷卡，刚才让水少爷受惊了，应该让我请客赔罪！我带你们过去，位置已经订好。”
“有劳杨经理，要不是忘记带钱，白卡我连拿都不会拿出来。下次轮到我请客，你可不能推脱。”
“要不是水少爷忘记带钱，我还没有这个荣幸结识水少爷呢！水少爷买这点东西当然不可能消费不起，不过白卡送给你就是拿来用得，你随意用才不会埋没了它！请水少爷吃饭是我的荣幸，您太客气了！”杨超喜上眉梢，没想到居然能和水家少爷拉上关系，只是一顿饭的关系就足以让他在杨家挺直腰杆说话！
只说请谁少爷吃饭是荣幸，没有明确推掉水少爷以后的请客，无论水无痕是否客气话，彼此都有一顿饭的关系，这家伙倒是挺会做人。只要往杨超亦真亦假说水无痕还欠他一顿饭，包管杨家没人敢给脸色他看！也罢，这家伙算是帮上自己点小忙，就让他狐假虎威一把算了。
跟着杨超上了商场五楼，这边除了全国各牌子金银珠宝外，走到另一侧是景华商场的一个高级餐厅，能一览旁边人工湖的美景，而且这一侧近处没有高楼，视野非常好。平时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非富则贵，是个装１３的好去处，进去吃饭还得提前定位。不过有杨超这个景华高层在，定位这玩意还不是打声招呼就能解决的事。
杨超领着水无痕和黄宣走到一处包间，轻车驾熟得像自己客厅一般，想来平常招呼重要客人都领来这家餐厅了。
包间不大，但装修得端庄大气还有些情调，一看便知道是情侣专用。餐桌上放着几支蜡烛一支香槟，也不管水无痕和黄宣有些尴尬的脸，杨超跑过去拉开椅子，让两人坐下。
“不打扰两位用餐，我已经为两位点好了餐，稍等片刻。”杨超说完急急忙忙退出包厢。
我擦，水无痕发现这人简直是人精啊！要是换了其他要巴结自己的人，一定硬凑进来一起吃饭，哪怕和自己碰下杯子，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水家大少爷，你还缺女朋友吗，我觉得我可以啊！”杨超走后黄宣总算变回本来的样子，卸下端庄的表情一脸坏笑道。
“我不需要那些只看上我钱的女人……”水无痕换上忧伤的神情，抬脸45度，忧郁地看向窗外。
“那算了，除了钱你也没什么值得喜欢。”黄宣一脸唾弃。
“你就不能说你看上的是我的内在，让我高兴高兴？”
“内在是暂时的，钱才是永恒！”
“……”
“算了，看你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黄宣一脸嫌弃地走出包厢，过了一会，穿着那一身黄色紧身小礼服回来，差点让水无痕喷一台鼻血。
幸好他们是在包厢，要是在外面恐怕吃饭都不能吃得安稳。
杨超似乎和餐厅交代了他们的重要性，很快为他们上了餐。有中餐有西餐，推进来的菜式都是双重选择，选中需要的其它直接推走毫不含糊。
“还不错，虽然比你们水氏酒店的差了些。”黄宣嘴巴塞满东西，含糊地说话，一边还指手画脚的，怕水无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说得好像你吃过水氏酒店的东西一般。”看着这样的黄宣水无痕不自觉笑道。
“当然吃过，在‘涨潮’吃的啊！对了，为了庆祝明天周日，我们再去吃，你得过来，我们买不起单！”
水无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情又是一整个新生排球队过去吃白食，再多吃几遍恐怕自己的‘涨潮’要倒闭了！
“回话啊，明晚！”
水无痕思索着如何巧妙地打消黄宣的念头，手机突然响了，水无痕如释重负，赶紧接起电话。
“你好，你哪位？”
“哟，你亲娘的电话号码你不记得啊？”
水无痕再次擦了擦额头上新冒出来的冷汗，急着接电话没有看来电显示，老妈最讨厌别人不重视她，特别是她儿子。
“怎么可能，晚上睡觉都要背好几遍呢！那个啥，你找你乖儿子要干啥？”
“先饶你一回。听说你带了个女朋友去吃烛光晚餐，什么时候带给你娘见个面？”
我靠，神通广大啊！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之类的玩意啊！水无痕郁闷地想，同时摸了摸身上，没藏什么窃听器啊！
“哪是女朋友，大学同学吃个饭而已！”
“哟，大学同学还能送礼服送保养品？”
水无痕右手拿起了叉子，幻想杨超在自己面前，然后我朝他嘴巴狠狠cha过去，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真是同学，礼服我弄脏了，只好买单了。没人适合，就送她了。”
“辣么巧合？不招供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查了是吧？媳妇比娘亲，媳妇架子比较大，要我亲自去见她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水无痕扔掉叉子用手捂着脸，头好痛，怎么有种妈妈吃儿媳醋的感脚，“我们不是这层关系！如果以后有这一层关系，我会马上带过去给您鉴定，这真不是！”
“告诉我名字。”
“妈，真的不是！”
“你娘了解一下你在学校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名字也不行？”杨天怡在“女同学”三个字上加重语气，让水无痕生不如死。
“黄宣。好了，杨超用什么‘借口’打电话给你的，我先想好怎么弄死他。”
“问我对保养品有哪些过敏，他怕你不太清楚买错就不好了，然后顺便说了在华景他对你和‘女同学’造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道个歉。不好意思，因为杨超给我的情报价值属于Ｓ级以上，所以他现在由我罩着，你不许动他。儿子偷偷有一个关系密切的‘女同学’，在任何母亲眼里都是超过Ｓ级以上的情报，值得褒奖一番。”
“真让他拍对马屁了一次！”水无痕摇了摇头。
这家伙竟然赌了一把，赌水无痕的妈知不知道水无痕带了个女的来华景。如果扬天怡知道这事，他给水无痕和扬天怡的印象也就比较聒噪，下降一些印象分；若是赌对了扬天怡不知道这件事，那就像扬天怡说的，对任何母亲来说都是超过Ｓ级以上的情报！从此杨天怡起码知道杨家还有杨超这么一号人物，些微给些关照都将会不得了。
“你说我是马，这账我一起记下来了，以后再和你算账！记得你说过的话，要先让我鉴定！”
不等水无痕回话扬天怡已经挂掉电话，留下傻眼的水无痕。
黄宣从水无痕的对话中听懂了些，问道：“要我去和你母亲解释吗？或者干脆假戏真做？”
“不需要，清者自清。不过如果有位姓杨的妇人跑过来打听你，你礼貌些就行了。”水无痕最头疼的就是这点，天知道她会不会好奇难耐跑过来学校考察“女同学”！
黄宣聪明过人，对水无痕点了点头。水无痕对她的厚脸皮大心脏还是比较放心的，自家母亲应该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心灵创伤。
这时房门被敲响，水无痕喊道“进来。”
房门打开，水无痕一肚子火正想找的杨超带着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女子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你好，水先生，我是ＡＮ品牌服装公司在Ｂ市的区域副经理，陈涵，之前我们下属门店的店长给您不好的服务态度，我专程上来和您道歉！”
“是的，没想到你是水少爷，我们招呼不周，是在抱歉！”那名西装男子接着说道。
水无痕听了有些反感，问道：“难道不是水少爷，你们就应该这么招待了？”
西装男子听到水无痕的反问咽了一口口水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懒得理会，反正我的意思杨超和你们说过了，我不废话。”
“我们已经辞退了那位店长，并且贴出通告让全公司引以为戒！在同行中也表示了和水少爷杨经理一样的态度，谁请那位服务员我们将断绝和他们的合作可能！”陈涵怕水无痕不听完她的话赶他们走，说得很快，但每个字发音都很标准没有落下，估计这段话暗自背诵很多遍了。
杨超电话里和ＡＮ品牌公司通话表达立场的时候带上了华景公司，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区域经理没资格下重大决策，但华景后台水氏都发话不和他们玩了，华景不急忙跟着表态，恐怕回到去那些老总们第一个臭骂自己。这种决策还需要通过老总会议的吗！老大都不和人家玩了，你敢和人家玩？
杨超心中舒畅，这种表态即威风又没人敢说自己有任何过错，感觉真是棒！
“那个服务员，不是你们Ｂ市区域总经理的妹妹吗？怎么说辞就辞？”水无痕还记那服务员歇斯底里的样子，在她眼里水家“只是”个开酒店的。
“不！”陈涵看了西装男一眼，接着道：“这位便是我们区域总经理王进声，那位服务员是他的情妇，私自安插进来做店长。而王总经理已经早有家室，这种行为本来便和我们公司宗旨相矛盾！”
王进声作为总经理一直不怎么说话也是因为和那服务员有些关系，让副经理陈涵代为发言比较不会触怒水无痕，没想到陈涵居然把自己的私事捅出来，一脸难堪。
“这种人也能做区域总经理？”黄宣突然插了一句话，但没人觉得她不礼貌，全都尊敬地看向黄宣点点头，一副“你说的没错你说的都对你说的太棒了”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黄宣可能是未来水氏接班人的夫人，毕时地位和现在杨天怡一样的存在！
“这是我们公司的重大失误，我代表公司声明，从现在起王进声不再是我们区域总经理了！”陈涵马上道。
王进声脸色发紫，怒视陈涵想吃了她似得，一个副经理居然发言说辞退一个总经理？
水无痕觉得王进声有几分可怜，闷声不响被人家捅了刀子。不过捅刀子这事也需要很高的技术含量，在对的事情对的时机和对的人面前捅，才能达到损人利己双重效果。如今陈涵这刀技术含量很高，可以说一刀捅得王进声永无翻身之地。
“好吧，这事就这样。我觉得你处事能力不错，总经理的位置你很有机会。杨超，帮我和他们老总回个话，我接受这个道歉了。”
“没问题，水少爷。”杨超马上回道，想到等会打电话过去ＡＮ公司老总们惶恐地和自己通话，心里就暗爽，以前这些大牌子公司老总才不会当自己区区一个Ｂ市经理一回事。
“还有，问下他们，王进声是谁把他招进来谁把他升上去的，查清楚后让陈涵转告你，我也挺好奇的。”
水无痕后面这段话相当于为陈涵填充了些背景，否则陈涵升上总经理后也可能给王进声背后的靠山弄下来。王进声能做到总经理如果没有后台水无痕才不相信。现在陈涵掌控着和水家杨家沟通的权利，要对付她得多掂量掂量。同时王进声的后台也不敢玩什么花样，再保王进声恐怕得把自己也搭上去了。
王进声听了水无痕这段话，面如死灰，他知道什么后台都搭救不了他了。
陈涵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有水家大少爷这句话，谁敢瞧不起她陈涵？随便扣上顶和王进声有关的帽子就足够吓死他们了！陈涵不住地朝水无痕点头道谢，和王进声离开，临走前放下一个袋子。
水无痕刚想叫陈涵把袋子拿走，人早跑没影了。
杨超也和水无痕点头致谢，正想退出房门，水无痕面色不快道：“杨经理，你留下来，我找你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