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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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可欣凶巴巴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儿，一点都不可怕，反而给方正一种可爱的感觉。
不过这个年纪的少女，也不能撩拨的太狠了，方正不动声色的就转移了话题:“你准备雕什么题材啊？”
看着方正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文可欣有些疑惑，难道刚才他是口误？唔，没准真是这样。
找到借口后，文可欣心里的气儿就消了一大半，这股被撩拨的气来的突然，去的也迅速。
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文可欣在随身小挎包里面掏了掏，把中午刚到手的玉石拿了出来，递给了方正:“给我雕个海绵宝宝！或者阿狸！”
方正手一哆嗦，玉石差点都掉地上了，没好气的看了文可欣一眼:“你怎么不雕个大白啊？”
“大白太丑。”文可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方正:“就雕一个阿狸嘛！”
说完之后，连文可欣都觉得自己语气里有种撒娇的意味儿，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就像三月初开的粉色桃花一样。
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文可欣，没接触之前觉得面前这少女带着一股高冷女神范儿，接触之后才发现，这少女其实也是挺可爱的，只不过这种可爱不会展示在陌生人面前。
可能是被方正盯的不自在，文可欣一把抢过石头，凶巴巴的问道:“你到底雕不雕？”
“雕。”方正撇了撇嘴唇，自己才是操刀雕刻的主力好不，弄得好像他求着她一样。
眼看文可欣张口又要说话，方正立马开口道:“阿狸什么的，就别说出口了。”
“知道啦。”声音拉长以后，透露着一股不情愿，文可欣将玉石递给了方正:“能雕人物吗？”
方正把玉石握在手里，习惯性的把真气输入了一缕，不由惊讶的咦了一声。
“怎么啦？”文可欣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这玉料挺好的。”方正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玉料:“这是和田玉料？”
本质上来讲，玉石就是一种石头而已。
之所以得到修士青睐，用来作为制作符咒的原料，是因为玉石对天地元气和真气有种特别的容纳能力。玉石料质越好，对天地元气和真气的亲和性就越高。
修行之人自有鉴别玉质的手段，将真气输入玉石之中，若是很快透玉石而过，那就说明玉石料质不行；若是如牛沉大海，说明玉料对真气的亲和性和容纳性很好。
刚才方正牛刀小试，觉得这玉还不错。
“我也不知道。”文可欣觉得有些小尴尬，玉石是她从文强那里顺来的，她对这些又不懂。
“好吧……”方正耸了耸肩，少女这是一问三不知啊。
俗话说得好，共同话题才是耍流氓的基础，哦不，共同话题才是深入交流的基础，显然在玉石这方面，方正和少女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方正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鸭蛋大小的玉料，料子很细腻温润，唯有表层有零散的黄色皮色，只是沁到了表层里，雕刻的话应该很好处理。
“想雕什么样的人物？”方正把玩了会儿石头，开始询问文可欣的意见：“或者直接雕成你。”
“不要雕成我。”听到方正的建议，文可欣心动了一下，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方法，因为她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咬了咬嘴唇，文可欣小声的问道：“能不能对着照片雕……”
这个想法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照片只是平面图，想要雕出立体的真实感，难度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雕真人像，难度更大了。雕刻人像不但要形似，还要神似，形神兼备才算完美。而真人是实际存在的，雕的稍微有些不协调，就会被熟悉的人察觉出来，相反，弥勒、佛祖、观音这样的雕件，只要神韵出来了，脸大点小点、耳朵长点短点，影响都不是太大。
就算是方正得到了吕祖的传承，一时间也纠结了起来，要是让方正对着方可欣雕出来一个少女雕像，他还不会这么纠结，毕竟有真人在这儿对照着。
而现在，少女显然是想要让方正对着照片雕，这是一个很棘手的活儿啊。
看着方正纠结的样子，文可欣眼里的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她也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
白皙的小手在连衣裙上搅了又搅，搅的连衣裙都起皱了，文可欣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啦，你随便雕雕就行，我看你刚才雕的兰花还是很好看的。”
越是装作不在乎，越能说明少女心中还是挺在乎的。
将玉石暂时放在地上，方正揉了揉脑袋，扭头看着文可欣：“照片呢？”
“啊？”文可欣有些惊讶。
“啊什么啊！快把照片拿出来！”没好气的看了文可欣一眼，方正开始挑选起工具来了。
文可欣咬了咬嘴唇，两只手举到背后，摆弄了一阵，把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方正。
接过项链，方正的心里稍稍一荡，项链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少女的体香，还是香水味，反正挺好闻的。
心里默念三遍“她胸小”后，方正将有些旖旎的心思收了起来，目光落在了项链上。
项链整体呈银白色，在阳光下泛着夺目的光泽，下面系了一个寻常手表大小的透明松脂吊坠，而吊坠里面，则是一张照片。
一个温婉的美少妇，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灿烂的笑着。
一般随身带着的照片，除了情侣外就是至亲了，再考虑到照片中少妇的年龄，以及与文可欣五六分相像的面容，方正很快的就猜出了少妇的身份。
“你妈妈？”方正问道。
“嗯。”文可欣简单的回了一个字，整张小脸的笑容都黯淡了下来。
要是让方正用一句话来形容文可欣，那就是明媚的忧伤。明媚的是少女的年龄，忧伤的是此刻的少女。
方正可没有追问别人隐私的爱好，开始仔细观察照片中的美少妇。
与文可欣的青涩不同，少妇显然成熟了许多，脸蛋虽然并不大，但是却给方正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仔细的看着少妇五官的分布，方正难得的拿起了铅笔，在玉石上勾勾画画。
不同于照片上文可欣母亲正面照，方正准备从侧面入手雕出文可欣的母亲，正面雕刻太过严谨，基本脸庞什么的不能有丝毫的错误，不然人物就不像了。
而侧面雕刻能够发挥的余地就大了，再加上一颦一笑这样细微的动作，就算是脸庞大小稍微有一些差异，也能看作是动作引起的变化，没有正面雕刻要求那么严。
用铅笔在玉石上把草稿打出来后，方正就开始精雕细琢了起来，这个雕件花费了方正一个半小时，才算雕成功，方正本人也雕的一头大汗。
放在其他雕刻师身上，想要雕出来一个精品雕件来，是要花费很多心思来布局的，尤其是人物雕件，更是要小心各种细节问题。偏偏这个问题放在方正身上，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他最不缺少的就是处理细节的能力了。
“看看怎么样？”抛光之后，方正把玉石在水里冲洗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文可欣。
文可欣伸手接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看着熟悉的侧脸，仿若眺望远方，脸上的笑容很传神，似乎是看到什么让她开心的东西。
“好熟悉啊……”伸手在玉石上那张脸上摩挲了两下，文可欣的眼有点发红，这张脸已经在她记忆中慢慢模糊了，甚至有时候她都回忆不起母亲的面容了，只能看着照片一点一点的拼凑出母亲的样子。
但是今天这个雕件，却让记忆之中那张模糊的脸，一下子变得清晰了。
对这个雕件，文可欣有些爱不释手，抬头问道：“方大叔，这个雕件怎么佩戴？”
“直接拿手里玩呗。想带着的话，就去镶嵌吧，镶点金银都行。”这块玉的料子比较好，方正也舍不得直接打孔。
回答完问题之后，方正这才后知后觉，刚才这少女叫自己大叔？
“以后别叫我大叔，我还没老。”方正瞪了文可欣一眼。
一个雕件，尤其是自己母亲的雕件，让文可欣觉得自己和方正之间熟了不少，当即不示弱的回了一眼：“你都比我大好几岁，不叫你大叔叫你什么？”
说完，文可欣还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头：“难不成叫你哥啊？想的美，我才不叫！”
“我跟你不熟！”方正立场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文可欣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都见了这么多次了，你还帮我雕东西，竟然说跟我不熟？”
“我只知道你的名字，等你离开以后，基本上就见不到面了，也联系不上了。这种情况，怎么能算熟？”方正翻了个白眼。
轻哼了一下，文可欣直接拿起方正的手机，捣鼓了一阵，把一串数字存方正手机上：“大叔，这是我电话！”
方正拿过来一看，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上面一串电话号码，备注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对于文可欣自带的萌逗属性，方正表示万万没想到。
“对了，大叔，我刚才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文可欣摆出了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什么问题？”
“你免费给我雕玉石，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好看？要是我是一个丑八怪土肥圆的话，你肯定不会理我的，也不会花一个多小时给我雕东西的。”文可欣以一副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方正心中一跳，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说，这个世界终究还是看脸的世界。”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后，文可欣一脸沧桑的说道“大叔你也是看脸的俗人啊！你看我给你留电话，你都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方正有种羞愧欲逃的冲动。
文可欣凶巴巴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儿，一点都不可怕，反而给方正一种可爱的感觉。
不过这个年纪的少女，也不能撩拨的太狠了，方正不动声色的就转移了话题:“你准备雕什么题材啊？”
看着方正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文可欣有些疑惑，难道刚才他是口误？唔，没准真是这样。
找到借口后，文可欣心里的气儿就消了一大半，这股被撩拨的气来的突然，去的也迅速。
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文可欣在随身小挎包里面掏了掏，把中午刚到手的玉石拿了出来，递给了方正:“给我雕个海绵宝宝！或者阿狸！”
方正手一哆嗦，玉石差点都掉地上了，没好气的看了文可欣一眼:“你怎么不雕个大白啊？”
“大白太丑。”文可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方正:“就雕一个阿狸嘛！”
说完之后，连文可欣都觉得自己语气里有种撒娇的意味儿，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就像三月初开的粉色桃花一样。
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文可欣，没接触之前觉得面前这少女带着一股高冷女神范儿，接触之后才发现，这少女其实也是挺可爱的，只不过这种可爱不会展示在陌生人面前。
可能是被方正盯的不自在，文可欣一把抢过石头，凶巴巴的问道:“你到底雕不雕？”
“雕。”方正撇了撇嘴唇，自己才是操刀雕刻的主力好不，弄得好像他求着她一样。
眼看文可欣张口又要说话，方正立马开口道:“阿狸什么的，就别说出口了。”
“知道啦。”声音拉长以后，透露着一股不情愿，文可欣将玉石递给了方正:“能雕人物吗？”
方正把玉石握在手里，习惯性的把真气输入了一缕，不由惊讶的咦了一声。
“怎么啦？”文可欣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这玉料挺好的。”方正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玉料:“这是和田玉料？”
本质上来讲，玉石就是一种石头而已。
之所以得到修士青睐，用来作为制作符咒的原料，是因为玉石对天地元气和真气有种特别的容纳能力。玉石料质越好，对天地元气和真气的亲和性就越高。
修行之人自有鉴别玉质的手段，将真气输入玉石之中，若是很快透玉石而过，那就说明玉石料质不行；若是如牛沉大海，说明玉料对真气的亲和性和容纳性很好。
刚才方正牛刀小试，觉得这玉还不错。
“我也不知道。”文可欣觉得有些小尴尬，玉石是她从文强那里顺来的，她对这些又不懂。
“好吧……”方正耸了耸肩，少女这是一问三不知啊。
俗话说得好，共同话题才是耍流氓的基础，哦不，共同话题才是深入交流的基础，显然在玉石这方面，方正和少女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方正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鸭蛋大小的玉料，料子很细腻温润，唯有表层有零散的黄色皮色，只是沁到了表层里，雕刻的话应该很好处理。
“想雕什么样的人物？”方正把玩了会儿石头，开始询问文可欣的意见：“或者直接雕成你。”
“不要雕成我。”听到方正的建议，文可欣心动了一下，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方法，因为她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咬了咬嘴唇，文可欣小声的问道：“能不能对着照片雕……”
这个想法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照片只是平面图，想要雕出立体的真实感，难度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雕真人像，难度更大了。雕刻人像不但要形似，还要神似，形神兼备才算完美。而真人是实际存在的，雕的稍微有些不协调，就会被熟悉的人察觉出来，相反，弥勒、佛祖、观音这样的雕件，只要神韵出来了，脸大点小点、耳朵长点短点，影响都不是太大。
就算是方正得到了吕祖的传承，一时间也纠结了起来，要是让方正对着方可欣雕出来一个少女雕像，他还不会这么纠结，毕竟有真人在这儿对照着。
而现在，少女显然是想要让方正对着照片雕，这是一个很棘手的活儿啊。
看着方正纠结的样子，文可欣眼里的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她也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
白皙的小手在连衣裙上搅了又搅，搅的连衣裙都起皱了，文可欣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啦，你随便雕雕就行，我看你刚才雕的兰花还是很好看的。”
越是装作不在乎，越能说明少女心中还是挺在乎的。
将玉石暂时放在地上，方正揉了揉脑袋，扭头看着文可欣：“照片呢？”
“啊？”文可欣有些惊讶。
“啊什么啊！快把照片拿出来！”没好气的看了文可欣一眼，方正开始挑选起工具来了。
文可欣咬了咬嘴唇，两只手举到背后，摆弄了一阵，把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方正。
接过项链，方正的心里稍稍一荡，项链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少女的体香，还是香水味，反正挺好闻的。
心里默念三遍“她胸小”后，方正将有些旖旎的心思收了起来，目光落在了项链上。
项链整体呈银白色，在阳光下泛着夺目的光泽，下面系了一个寻常手表大小的透明松脂吊坠，而吊坠里面，则是一张照片。
一个温婉的美少妇，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灿烂的笑着。
一般随身带着的照片，除了情侣外就是至亲了，再考虑到照片中少妇的年龄，以及与文可欣五六分相像的面容，方正很快的就猜出了少妇的身份。
“你妈妈？”方正问道。
“嗯。”文可欣简单的回了一个字，整张小脸的笑容都黯淡了下来。
要是让方正用一句话来形容文可欣，那就是明媚的忧伤。明媚的是少女的年龄，忧伤的是此刻的少女。
方正可没有追问别人隐私的爱好，开始仔细观察照片中的美少妇。
与文可欣的青涩不同，少妇显然成熟了许多，脸蛋虽然并不大，但是却给方正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仔细的看着少妇五官的分布，方正难得的拿起了铅笔，在玉石上勾勾画画。
不同于照片上文可欣母亲正面照，方正准备从侧面入手雕出文可欣的母亲，正面雕刻太过严谨，基本脸庞什么的不能有丝毫的错误，不然人物就不像了。
而侧面雕刻能够发挥的余地就大了，再加上一颦一笑这样细微的动作，就算是脸庞大小稍微有一些差异，也能看作是动作引起的变化，没有正面雕刻要求那么严。
用铅笔在玉石上把草稿打出来后，方正就开始精雕细琢了起来，这个雕件花费了方正一个半小时，才算雕成功，方正本人也雕的一头大汗。
放在其他雕刻师身上，想要雕出来一个精品雕件来，是要花费很多心思来布局的，尤其是人物雕件，更是要小心各种细节问题。偏偏这个问题放在方正身上，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他最不缺少的就是处理细节的能力了。
“看看怎么样？”抛光之后，方正把玉石在水里冲洗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文可欣。
文可欣伸手接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看着熟悉的侧脸，仿若眺望远方，脸上的笑容很传神，似乎是看到什么让她开心的东西。
“好熟悉啊……”伸手在玉石上那张脸上摩挲了两下，文可欣的眼有点发红，这张脸已经在她记忆中慢慢模糊了，甚至有时候她都回忆不起母亲的面容了，只能看着照片一点一点的拼凑出母亲的样子。
但是今天这个雕件，却让记忆之中那张模糊的脸，一下子变得清晰了。
对这个雕件，文可欣有些爱不释手，抬头问道：“方大叔，这个雕件怎么佩戴？”
“直接拿手里玩呗。想带着的话，就去镶嵌吧，镶点金银都行。”这块玉的料子比较好，方正也舍不得直接打孔。
回答完问题之后，方正这才后知后觉，刚才这少女叫自己大叔？
“以后别叫我大叔，我还没老。”方正瞪了文可欣一眼。
一个雕件，尤其是自己母亲的雕件，让文可欣觉得自己和方正之间熟了不少，当即不示弱的回了一眼：“你都比我大好几岁，不叫你大叔叫你什么？”
说完，文可欣还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头：“难不成叫你哥啊？想的美，我才不叫！”
“我跟你不熟！”方正立场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文可欣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都见了这么多次了，你还帮我雕东西，竟然说跟我不熟？”
“我只知道你的名字，等你离开以后，基本上就见不到面了，也联系不上了。这种情况，怎么能算熟？”方正翻了个白眼。
轻哼了一下，文可欣直接拿起方正的手机，捣鼓了一阵，把一串数字存方正手机上：“大叔，这是我电话！”
方正拿过来一看，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上面一串电话号码，备注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对于文可欣自带的萌逗属性，方正表示万万没想到。
“对了，大叔，我刚才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文可欣摆出了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什么问题？”
“你免费给我雕玉石，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好看？要是我是一个丑八怪土肥圆的话，你肯定不会理我的，也不会花一个多小时给我雕东西的。”文可欣以一副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方正心中一跳，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说，这个世界终究还是看脸的世界。”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后，文可欣一脸沧桑的说道“大叔你也是看脸的俗人啊！你看我给你留电话，你都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方正有种羞愧欲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