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从第一变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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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台长本已经计划好一切，首先侄子取代李文东主持《鬼吹灯》，然后以李文东退出节目组名义将《鬼吹灯》版权划给孙亮，这样他们叔侄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拿到《鬼吹灯》版权，可是孙亮第一天就闹出如此大的笑话，让他很是难堪，一大早叫来孙亮，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是怎么搞的，深夜节目还大张旗鼓弄什么直播？”
孙亮委屈道：“不是你让我先把名气打响吗，我感觉在节目开始时介绍一下自己就能达到效果，谁知道李文东那么奸诈，暗中把音频全都删除了，只留一个空名字让我放，害我搜了一夜鬼故事，晚上都不敢回家。”
“你啊你！人家会删除，难道你就不会事先看一看！”孙副台长差点气得吐血，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他教？
“这不……我不是……”刚被领导训一次，又被叔叔骂，孙亮郁闷不已，《鬼吹灯》刚开播时他就瞧不起这个节目，盗墓不登大雅之堂，更上不得台面，听众八成都是些农民，收听一句都会污染耳朵，谁知道李文东那么奸诈，挖了那么大一个坑，让他‘一夜成名’，几乎成为全台笑柄。
“算了！”
到底是自己侄子，孙副台长没有过多责怪孙亮，只是皱眉道：“音频被谁拿走了？”
孙亮肯定道：“一定被李文东藏起来了！”
“藏起来？”孙副台长缓缓摇头，李文东有这胆子、心机？再一次问道：“你确定他把《鬼吹灯》提前录制好了？”
孙亮道：“他就喜欢嘚瑟、逞能，每天脱稿录制《鬼吹灯》四五期，这在播音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他把音频藏起来，摆明了让我出丑！”
“昨天他刚离开，你就去接管录制设备，照理说，李文东没有机会接触这些音频，怎么有机会转移？”孙副台长把前因后果分析一遍，马上排除李文东‘作案’可能，猜测道：“难道是李彤彤？李文东主持深夜节目就是她一力推荐。”
孙亮还不傻，摇头道：“昨天去录制室前我看到他们亲密交谈，应该不是那个贱女人。”
贱女人？
孙副台长皱了皱眉，心中决定拿到《鬼吹灯》版权就把孙亮调走，李彤彤背景神秘，没把握之前，他不想和她反目，说道：“那就是电话编辑了，只有他有这个机会！”
“小唐？”孙亮想到那个人畜无害的女孩，羞怒交集，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耍了！
真的是电话编辑！孙副台长对侄子能力感到失望，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挥挥手道：“回去好好问问那个小唐，把音频文件拿过来，到手后不要急着播，先将李文东的声音变成你的声音，这样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得到《鬼吹灯》版权，像你昨晚那样搞，就算拿到音频，依旧是李文东的故事？”
用自己声音播！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孙亮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满脸羞愧道：“我明白了，叔叔，我会将节目里李文东的痕迹全都抹掉！”
……
……
会议室，孙亮最后一个进来，人都到齐了，李彤彤开始宣布昨天节目收听率。
“第一名《都市情缘》，收听率4.56%！”
“第二名《话说三国》，收听率3.48%！”
“第三名《新闻联播》，收听率2.78%！”
……
“第十一名《曾兵说故事》，收听率1.02%！”
“第十二名，孙亮的《鬼吹灯》，收听率0.78%！”
念完收听率排名，曾兵乐了：“我不是倒数第一？哈哈哈，终于有人比我落后了！”
孙亮脸上早已变成猪肝色，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以前李彤彤宣布收听率排行顶多念到第四名，剩下名次会贴在公告栏上，让主播们私下去看看心里有数就行，今天一口气念完最后一名，是为后面处罚做铺垫。
“好好的一个节目就这样被毁了！”
“昨天还是第一，今天就成了倒数第一，这本事也是绝了！”
“就是，再好的节目也不撑他这么折腾啊！”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容易冲动！”
在王刚老师带头下，会议室播音主持人讨伐孙亮，孙亮此举犯了他们忌讳，谁愿意辛辛苦苦打造的节目被人这么糟蹋，孙亮仗着副台长叔叔撑腰，肆意妄为，连部长亲信的节目都保不住，更别说他们普通主播，今天《鬼吹灯》被玩坏了，谁知道孙亮下一个目标是谁？
李彤彤满脸冷色瞧着孙亮，责问道：“孙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可恶！
被大家这么嘲笑，孙亮感觉自己在被凌迟，很想大喊一声‘这一切都是李文东搞出来的’，可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样大喊大叫只会让众人更加奚落嘲笑他……你们这帮势力小人，等着吧，等我拿到《鬼吹灯》音频，带领深夜节目重返第一，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李彤彤宣布道：“鉴于孙亮给电台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台里决定，给予孙亮记大过处分，扣除年终奖金！”
记大过！
扣奖金！
好！太特么解气了！
众人快慰无比，活该！谁叫你抢别人节目！
秋雅面露担忧神色，不是关心孙亮，而是担心李彤彤让李文东重返《鬼吹灯》，那她又要和孙亮搭档，体会了李文东天马行空般的妙用，她宁愿以辞职相威胁，也不愿接受那种结果，孙亮外表光鲜，真正的作用连李文东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李彤彤看过来道：“李文东，《鬼吹灯》还是由你来主持吧！”
秋雅一激灵，刚想开口反对，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快！
“不行！”孙亮激动站起来，大声道：“我才是深夜节目《鬼吹灯》主持人，李文东凭什么代替我！”
李彤彤皱起绣眉，心头早已发怒你还要不要脸了！把节目搞成这样还厚着脸皮赖当主持人，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你以为听众喜欢你吗？今天接到的信件全都是骂你无能……这些话李彤彤只能在心里说，免得破坏形象。
李文东呵呵笑道：“孙亮，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不过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回去告诉你叔叔，想吞掉《鬼吹灯》版权，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什么独吞版权，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孙亮没想到李文东会当众戳穿他们叔侄阴谋，眼神躲闪，神色慌张，虽然嘴上在否认，其实三岁小孩也能看出来他的心虚，众人不一而同的耻笑这对叔侄，吃相太难看了！
李彤彤淡淡看了一圈，换做其他人她说什么也要为孙副台长辩解几句，不为别的，就是办公室政治潜规则，既然关系到李文东切身利益，她懒得开口，得罪副台长又怎么样，能把她怎么着？
“散会！”
“走喽！”和孙亮关系最近的曾兵故意吆喝一声，理也不理孙亮，有说有笑离开会议室。
孙亮眼看着秋雅又和李文东一起走，突然冒出的恨意差点让他失态，才相处一天你们就你侬我侬，我和你合作大半个月，也没多我笑过！
孙副台长本已经计划好一切，首先侄子取代李文东主持《鬼吹灯》，然后以李文东退出节目组名义将《鬼吹灯》版权划给孙亮，这样他们叔侄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拿到《鬼吹灯》版权，可是孙亮第一天就闹出如此大的笑话，让他很是难堪，一大早叫来孙亮，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是怎么搞的，深夜节目还大张旗鼓弄什么直播？”
孙亮委屈道：“不是你让我先把名气打响吗，我感觉在节目开始时介绍一下自己就能达到效果，谁知道李文东那么奸诈，暗中把音频全都删除了，只留一个空名字让我放，害我搜了一夜鬼故事，晚上都不敢回家。”
“你啊你！人家会删除，难道你就不会事先看一看！”孙副台长差点气得吐血，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他教？
“这不……我不是……”刚被领导训一次，又被叔叔骂，孙亮郁闷不已，《鬼吹灯》刚开播时他就瞧不起这个节目，盗墓不登大雅之堂，更上不得台面，听众八成都是些农民，收听一句都会污染耳朵，谁知道李文东那么奸诈，挖了那么大一个坑，让他‘一夜成名’，几乎成为全台笑柄。
“算了！”
到底是自己侄子，孙副台长没有过多责怪孙亮，只是皱眉道：“音频被谁拿走了？”
孙亮肯定道：“一定被李文东藏起来了！”
“藏起来？”孙副台长缓缓摇头，李文东有这胆子、心机？再一次问道：“你确定他把《鬼吹灯》提前录制好了？”
孙亮道：“他就喜欢嘚瑟、逞能，每天脱稿录制《鬼吹灯》四五期，这在播音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他把音频藏起来，摆明了让我出丑！”
“昨天他刚离开，你就去接管录制设备，照理说，李文东没有机会接触这些音频，怎么有机会转移？”孙副台长把前因后果分析一遍，马上排除李文东‘作案’可能，猜测道：“难道是李彤彤？李文东主持深夜节目就是她一力推荐。”
孙亮还不傻，摇头道：“昨天去录制室前我看到他们亲密交谈，应该不是那个贱女人。”
贱女人？
孙副台长皱了皱眉，心中决定拿到《鬼吹灯》版权就把孙亮调走，李彤彤背景神秘，没把握之前，他不想和她反目，说道：“那就是电话编辑了，只有他有这个机会！”
“小唐？”孙亮想到那个人畜无害的女孩，羞怒交集，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耍了！
真的是电话编辑！孙副台长对侄子能力感到失望，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挥挥手道：“回去好好问问那个小唐，把音频文件拿过来，到手后不要急着播，先将李文东的声音变成你的声音，这样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得到《鬼吹灯》版权，像你昨晚那样搞，就算拿到音频，依旧是李文东的故事？”
用自己声音播！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孙亮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满脸羞愧道：“我明白了，叔叔，我会将节目里李文东的痕迹全都抹掉！”
……
……
会议室，孙亮最后一个进来，人都到齐了，李彤彤开始宣布昨天节目收听率。
“第一名《都市情缘》，收听率4.56%！”
“第二名《话说三国》，收听率3.48%！”
“第三名《新闻联播》，收听率2.78%！”
……
“第十一名《曾兵说故事》，收听率1.02%！”
“第十二名，孙亮的《鬼吹灯》，收听率0.78%！”
念完收听率排名，曾兵乐了：“我不是倒数第一？哈哈哈，终于有人比我落后了！”
孙亮脸上早已变成猪肝色，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以前李彤彤宣布收听率排行顶多念到第四名，剩下名次会贴在公告栏上，让主播们私下去看看心里有数就行，今天一口气念完最后一名，是为后面处罚做铺垫。
“好好的一个节目就这样被毁了！”
“昨天还是第一，今天就成了倒数第一，这本事也是绝了！”
“就是，再好的节目也不撑他这么折腾啊！”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容易冲动！”
在王刚老师带头下，会议室播音主持人讨伐孙亮，孙亮此举犯了他们忌讳，谁愿意辛辛苦苦打造的节目被人这么糟蹋，孙亮仗着副台长叔叔撑腰，肆意妄为，连部长亲信的节目都保不住，更别说他们普通主播，今天《鬼吹灯》被玩坏了，谁知道孙亮下一个目标是谁？
李彤彤满脸冷色瞧着孙亮，责问道：“孙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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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彤彤宣布道：“鉴于孙亮给电台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台里决定，给予孙亮记大过处分，扣除年终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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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面露担忧神色，不是关心孙亮，而是担心李彤彤让李文东重返《鬼吹灯》，那她又要和孙亮搭档，体会了李文东天马行空般的妙用，她宁愿以辞职相威胁，也不愿接受那种结果，孙亮外表光鲜，真正的作用连李文东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李彤彤看过来道：“李文东，《鬼吹灯》还是由你来主持吧！”
秋雅一激灵，刚想开口反对，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快！
“不行！”孙亮激动站起来，大声道：“我才是深夜节目《鬼吹灯》主持人，李文东凭什么代替我！”
李彤彤皱起绣眉，心头早已发怒你还要不要脸了！把节目搞成这样还厚着脸皮赖当主持人，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你以为听众喜欢你吗？今天接到的信件全都是骂你无能……这些话李彤彤只能在心里说，免得破坏形象。
李文东呵呵笑道：“孙亮，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不过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回去告诉你叔叔，想吞掉《鬼吹灯》版权，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什么独吞版权，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孙亮没想到李文东会当众戳穿他们叔侄阴谋，眼神躲闪，神色慌张，虽然嘴上在否认，其实三岁小孩也能看出来他的心虚，众人不一而同的耻笑这对叔侄，吃相太难看了！
李彤彤淡淡看了一圈，换做其他人她说什么也要为孙副台长辩解几句，不为别的，就是办公室政治潜规则，既然关系到李文东切身利益，她懒得开口，得罪副台长又怎么样，能把她怎么着？
“散会！”
“走喽！”和孙亮关系最近的曾兵故意吆喝一声，理也不理孙亮，有说有笑离开会议室。
孙亮眼看着秋雅又和李文东一起走，突然冒出的恨意差点让他失态，才相处一天你们就你侬我侬，我和你合作大半个月，也没多我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