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合理的脑洞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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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进同学，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乱用力量嘛？”
叶子不知不觉已经站上了主席台。她柔弱声音被身旁的扩音器扩大，而传遍了馆中的每个角落。正是因为这个声音才让人群的欢呼声停了下来。
张进慢悠悠地扭过身来，似乎对叶子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他展开双手，狂笑道，
“哈哈哈，这么好的力量为什么不拿来用？只有你这种无脑的笨蛋才会放着这神一般的力量不用。有了它，我就可以去掠夺，去征服，有了它，我就是新世界之王！”
听着这些，一旁的晓，困惑不已。虽然她明明知道张进刚才所表露出来的想法很疯狂，是错的，可是奈何自己心中就是爱着他，莫名其妙地爱着。
在她困惑之际，一手从昏暗的台下伸出来抓住了自己柔弱的手。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少年。从少年清澈的双眸中，她甚至还可以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晓，快跑！”
这样的声音从前面的少年传来，在自己的耳边回响，宛如梦幻。少年的手相比于自己冰冷的体温则相当温暖。
——是谁？这人是谁？为什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晓茫然地看着少年的背影，在记忆中搜索不到这样的背影。尽管被陌生人拉着，可是自己的脚步也没有抗拒，
——他到底是谁？
以最快的速度拉着晓逃着，傅苏已经无暇顾及现在台上的情况。
跑出了门。
脚步一停，结果身后的晓一下子贴在后背，傅苏只觉背后有些冰凉，应该是少女体质的缘故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晓记起自己身为虚空修复师的身份。
——失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狗血的情节？
傅苏也无力吐槽啦，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根据电视上演的故事中，但凡遇到女主角失忆的桥段，只有在给一些刺激之后才会恢复。
那样的刺激一般是给她讲熟悉的事，或者带她去某些有意义的地方，又或者是见到恨之入骨的仇人，见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另一半，重物撞击头部，一言不合就扇的巴掌，以及最有效，也最狗血的吻！！
——接吻？天呐！我还真不会！
说自己纯洁？这倒不见得。只是这十几年来别说接吻啦，就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今天算是要破戒了吧，
——哎！这是被迫的哈！等你醒来之后，请下手轻一点。
转身，一下子把晓抵在一旁的墙角，双手按在她的两侧，露出一脸深情的样子，慢慢靠近少女清纯的脸蛋，紧张到喉咙发干，深深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少女离得如此之进，自然嗅到她身上一丝淡淡的清香。
心脏跳动之快，即将到达危险的地步。
“那个……你好。”
四目相对，居然紧张到了忘词的地步，硬生生挤出了一句打招呼的常用语。
“你……好？”
晓有些失神，她也只觉自己的心跳好快，很怪。
“如果我说我想亲你，你会不会打我？”
在突袭之前，先要看看对方有没有准备好，这是绅士应该做的。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话说你到底是谁啊，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当然见过了，还睡过一张床呢！而且还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的。”
“流氓！你竟然敢……”
话说到一半，晓生气地一下子就朝傅苏扇来。傅苏当然早有准备，轻易就按住了晓打来的手。自己本来就是为了激怒晓，所以才断章取义的。自然已有预料到有危险，所以早有防范。
“我什么也不敢，可是要是你再乱动，我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其实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宅男，偶尔闷.骚，但绝不是流氓，或变态。
由于每天修炼冥想之术，所以脸上的表情细节也能很好的控制，自然演技不俗。
晓愣愣地看着傅苏，差点没说出话来。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是谁！”
“你……你有病吧，我自然知道我是谁。”
“你——真的知道嘛？”傅苏一脸认真的神情，与晓对视。那双有神的眼睛，没有闪烁。
“你是程晓，曾就读于一所普通的学校，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一些被称为[错误]的怪物出现在了你们的世界之中，它们肆意破坏，杀戮，”
傅苏注意观察着晓神情的变化。这样做以便于他继续编故事。他深知，要唤醒晓的记忆，就得用她最熟悉的事物来刺激她。虽然说自己并不知道晓在成为修复师之前的身世，可是从晓平时表现出来的一些细节中可以做出合理的推测。
比如，在食堂第一次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曾提到——她为了留在学校寻找[错误]，故将[有关她自己的记忆]插入过周围人的记忆中，让大家误以为她是同学。其中那[有关她自己的记忆]一定是确实发生过，而且极有可能是在她自己生活的世界里发生过。
换句话说，那三年的程晓是真实的：沉默寡言，不和人交流，对什么事情都表现冷漠，把自己像病毒一样与外界隔离起来。
然后是从睡觉锁门，梦游等现象可以看出她又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
还有那次在家中，她用匕首乱砍一通对付[错误]的举动，可以看得出，她对[错误]充满恨意，以及恐惧。
那么综合起来看：
一个少女，沉默寡言，不和人交流，极没有安全感，对什么事情都表现冷漠，把自己像病毒一样与外界隔离起来，对[错误]充满恨意，甚至是恐惧。
所以并不难猜出，这个少女曾经经历了血淋漓的大变故，而且变故还与[错误]有极大关系。
“亲人，朋友，都死在自己眼前……”
编故事讲究的是代入感，傅苏自然也懂得这一点的重要。
只要晓能把自己代入到所描述的场景，那么经过冲击力强的血腥描述，一定可以勾起她埋在内心深处最不愿回忆起来的事情，从而使她记起自己身为修复师的身份。
虽然这样对于晓而言太残忍了一点，可是事态紧急只能出此下策。
“火焰包围着你，而你能做的只是徒劳地挣扎和无助地嘶吼。父母的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朋友的残肉在黑烟中飞舞……”
听到傅苏的描述，晓只觉心神恍惚，一些莫名的画面开始从记忆深处喷涌而出。她自己好像又被带入了那个残酷的世界里。那里遍地都是可怕的怪物，他们撕咬着人类的皮肉，啃食着血肉模糊的头颅。
血腥！血腥！！鼻子中仿佛呛进了血，窒息！难受！！恐惧！！！
“眼前只有血色，耳边只有哀号惨叫，每走一步，鞋子都会陷入粘稠的黑血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
晓眼睛失去了焦点，空洞无物，双手睁开傅苏的束缚，不断地往地上蹭着，“血！血！好多血！”
细皮嫩肉的双手已经在地上蹭掉了皮。
“我好怕！我好怕！救我……”
她蜷缩在墙角，不停地颤抖着，恐惧在那少女的脸上挥之不去。
看着晓如此大的反应，傅苏有些始料未及，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不忍。
上前，紧紧地把晓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别怕，别拍，有我在，别怕，”
傅苏终于知道自己的脑洞有多大了，真是后悔给她讲了这么一个该死的故事。
“别怕，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少女的背。而且现在已经无暇再去体会那种奇妙的拥抱感觉了，只是单纯的想着拥抱能够平复她失控的情绪。
……
两三分钟的时间之后，晓的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下来。
身子也没有发抖了，她轻轻推开了傅苏的身体，深深地埋着头，不想让傅苏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转身，她站在了大门口，背对着傅苏，可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傅苏忐忑地问一句：“你没事吧？”
“不用你管。”晓的语气冷冷道。说着她便踏步往里面走去，在她的手中已经化出了那把所谓的灵识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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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进同学，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乱用力量嘛？”
叶子不知不觉已经站上了主席台。她柔弱声音被身旁的扩音器扩大，而传遍了馆中的每个角落。正是因为这个声音才让人群的欢呼声停了下来。
张进慢悠悠地扭过身来，似乎对叶子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他展开双手，狂笑道，
“哈哈哈，这么好的力量为什么不拿来用？只有你这种无脑的笨蛋才会放着这神一般的力量不用。有了它，我就可以去掠夺，去征服，有了它，我就是新世界之王！”
听着这些，一旁的晓，困惑不已。虽然她明明知道张进刚才所表露出来的想法很疯狂，是错的，可是奈何自己心中就是爱着他，莫名其妙地爱着。
在她困惑之际，一手从昏暗的台下伸出来抓住了自己柔弱的手。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少年。从少年清澈的双眸中，她甚至还可以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晓，快跑！”
这样的声音从前面的少年传来，在自己的耳边回响，宛如梦幻。少年的手相比于自己冰冷的体温则相当温暖。
——是谁？这人是谁？为什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晓茫然地看着少年的背影，在记忆中搜索不到这样的背影。尽管被陌生人拉着，可是自己的脚步也没有抗拒，
——他到底是谁？
以最快的速度拉着晓逃着，傅苏已经无暇顾及现在台上的情况。
跑出了门。
脚步一停，结果身后的晓一下子贴在后背，傅苏只觉背后有些冰凉，应该是少女体质的缘故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晓记起自己身为虚空修复师的身份。
——失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狗血的情节？
傅苏也无力吐槽啦，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根据电视上演的故事中，但凡遇到女主角失忆的桥段，只有在给一些刺激之后才会恢复。
那样的刺激一般是给她讲熟悉的事，或者带她去某些有意义的地方，又或者是见到恨之入骨的仇人，见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另一半，重物撞击头部，一言不合就扇的巴掌，以及最有效，也最狗血的吻！！
——接吻？天呐！我还真不会！
说自己纯洁？这倒不见得。只是这十几年来别说接吻啦，就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今天算是要破戒了吧，
——哎！这是被迫的哈！等你醒来之后，请下手轻一点。
转身，一下子把晓抵在一旁的墙角，双手按在她的两侧，露出一脸深情的样子，慢慢靠近少女清纯的脸蛋，紧张到喉咙发干，深深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少女离得如此之进，自然嗅到她身上一丝淡淡的清香。
心脏跳动之快，即将到达危险的地步。
“那个……你好。”
四目相对，居然紧张到了忘词的地步，硬生生挤出了一句打招呼的常用语。
“你……好？”
晓有些失神，她也只觉自己的心跳好快，很怪。
“如果我说我想亲你，你会不会打我？”
在突袭之前，先要看看对方有没有准备好，这是绅士应该做的。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话说你到底是谁啊，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当然见过了，还睡过一张床呢！而且还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的。”
“流氓！你竟然敢……”
话说到一半，晓生气地一下子就朝傅苏扇来。傅苏当然早有准备，轻易就按住了晓打来的手。自己本来就是为了激怒晓，所以才断章取义的。自然已有预料到有危险，所以早有防范。
“我什么也不敢，可是要是你再乱动，我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其实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宅男，偶尔闷.骚，但绝不是流氓，或变态。
由于每天修炼冥想之术，所以脸上的表情细节也能很好的控制，自然演技不俗。
晓愣愣地看着傅苏，差点没说出话来。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是谁！”
“你……你有病吧，我自然知道我是谁。”
“你——真的知道嘛？”傅苏一脸认真的神情，与晓对视。那双有神的眼睛，没有闪烁。
“你是程晓，曾就读于一所普通的学校，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一些被称为[错误]的怪物出现在了你们的世界之中，它们肆意破坏，杀戮，”
傅苏注意观察着晓神情的变化。这样做以便于他继续编故事。他深知，要唤醒晓的记忆，就得用她最熟悉的事物来刺激她。虽然说自己并不知道晓在成为修复师之前的身世，可是从晓平时表现出来的一些细节中可以做出合理的推测。
比如，在食堂第一次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曾提到——她为了留在学校寻找[错误]，故将[有关她自己的记忆]插入过周围人的记忆中，让大家误以为她是同学。其中那[有关她自己的记忆]一定是确实发生过，而且极有可能是在她自己生活的世界里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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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傅苏的描述，晓只觉心神恍惚，一些莫名的画面开始从记忆深处喷涌而出。她自己好像又被带入了那个残酷的世界里。那里遍地都是可怕的怪物，他们撕咬着人类的皮肉，啃食着血肉模糊的头颅。
血腥！血腥！！鼻子中仿佛呛进了血，窒息！难受！！恐惧！！！
“眼前只有血色，耳边只有哀号惨叫，每走一步，鞋子都会陷入粘稠的黑血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
晓眼睛失去了焦点，空洞无物，双手睁开傅苏的束缚，不断地往地上蹭着，“血！血！好多血！”
细皮嫩肉的双手已经在地上蹭掉了皮。
“我好怕！我好怕！救我……”
她蜷缩在墙角，不停地颤抖着，恐惧在那少女的脸上挥之不去。
看着晓如此大的反应，傅苏有些始料未及，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不忍。
上前，紧紧地把晓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别怕，别拍，有我在，别怕，”
傅苏终于知道自己的脑洞有多大了，真是后悔给她讲了这么一个该死的故事。
“别怕，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少女的背。而且现在已经无暇再去体会那种奇妙的拥抱感觉了，只是单纯的想着拥抱能够平复她失控的情绪。
……
两三分钟的时间之后，晓的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下来。
身子也没有发抖了，她轻轻推开了傅苏的身体，深深地埋着头，不想让傅苏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转身，她站在了大门口，背对着傅苏，可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傅苏忐忑地问一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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