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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考验帅哥没商量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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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项训练是侦察。布撒丁说有两项选择,侦察地形,或者敌情,叫基因汉任选一项。基因汉不知高低,只想逞强,满足好胜心,说一个也不拉下。布撒丁随即严肃地说:“这个岛上地形和敌情都很复杂,去把它搞清楚。记住,三个小时内完成任务,不得延误!”

    基因汉应声“是”,转身猫着腰跑开了。

    夜色茫茫,涛声阵阵,寒风飕飕,渔火点点,远处有一声没一声地传来修补渔船的叮当声。

    布撒丁不停地看表。好不容易捱过了两个小时,又捱过了半个小时。基因汉回来了,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衣服也撕破了,还掉了一只鞋子,很有些狼狈。布撒丁不管这些,厉声问:“地形和敌情怎么样?”

    “报告长官!”基因汉镇定地说。“小岛四面都是悬崖陡壁,西高东低,中央是一块荆棘地,怪石林立,杂草丛生,易守难攻……有四处暗堡,南北两面靠近崖壁各有一个高射炮阵地,岛的四周都有暗道和堑壕,还有防空洞……从布防看,大约有兵力一个营……”

    他一口气说完了。布撒丁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说:“你这是在背书啊,朗朗上口。嗯,虽然时间提前半个小时,但漏掉了两个连的兵力,只能算是基本合格。这儿的兵力是一个加强营。”

    “基本合格?成绩太差了。”基因汉气馁地说。

    布撒丁重重地拍一下他的后背,爱怜地说:“孩子,我叫你孩子,你才两岁多嘛。别太逞强了。告诉你,这项训练,当新兵的人,从来没有谁能合格呀!你想嘛,黑灯瞎火的,又没有基础资料,全凭即兴操作,也就是现炒现卖,谁能面面俱到。你是基因人,又不是神仙下凡。”

    基因汉这才笑了,跟着他往岛下走去。布撒丁忽然想起,问基因汉:“你为什么要放弃十项呢?”

    “太简单啦。”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是做简单事情的人啦。”

    “嗯,有气魄。不过,我要对你说,不学射击和格斗,你恐怕今后要后悔的。”

    “那我就吃后悔药喽。”基因汉有点玩世不恭地说。“到时候也可能买到后悔药。”心中却说:阿娜妈妈妈已经给我买了宝剑,教我学啦,就是不告诉你。

    驾驶战舰的训练开始了。布撒丁要基因汉先看操作教程。然后,给他简单讲解一番,就叫他实际操作。两个小时之后,他对驱逐舰的操作自如。半天之后,他能熟练地驾驶中型潜水艇。一天之后,他又掌握了护卫舰的驾驶技能。三天之后,他学会了航空母舰的驾驶规程。此时,布撒丁对他已刮目相看,不停地称赞他是超人,自然人三个多月才学会的战舰驾驶综合技能,他竟然三天就学会了,创造了战舰驾驶综合技能训练的新纪录。

    基因汉发现,训练越来越难。第六项是谋略。布撒丁问他为什么选取谋略而不选指挥艺术,他竟然有些狂妄地说:“谋略和战略挨的近,将来用得上。指挥艺术嘛,自然人的都老化啦,将来恐怕难以用的上。你瞧,威斯全胜的指挥艺术多高,在大冰谷却一筹莫展哩!”

    这番话直叫布撒丁惊诧不已,暗自寻思:这个不满三岁的基因人,虽然口大气粗,却是独具慧眼,独磨俄及借助蓝星人的力量,地球人传统的指挥艺术的确已显陈旧,是该考虑革新了。可惜,军事部的官员们还在沉睡,各国各地的军事家们也一样抱残守缺,固步自封,将来恐怕要吃大亏啊。可是,新的高楼大厦还没有盖起来,连图纸也没有人设计,谁敢推倒遮风避雨的茅屋呢?

    谋略训练主要是锻炼人们的智慧,就是动脑筋,这是基因汉的特长。这几年,他在阿娜的指导和督促下,看过《孙子兵法》、《战争论》,看过各国各地的军事战略和谋略方面的书籍,还看过许多古战例,基础可谓雄厚。布撒丁按教程所出的试题,被他一一破解,并且能举出历史上的战例来说明。布撒丁很佩服却又很不服,灵机一动,临时“诌”出一题,要他解答——

    假如外星人现在突然偷袭赫德巴德群岛,你有何谋略打败他们?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基因汉当真地说。“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布撒丁想笑不敢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具体些,如何退,如何扰,如何避,又如何击?怎么走,又怎么打?”

    基因汉不假思索,随即答道:“外星人敢来袭击,肯定是有备而来,他们的各种条件都比我们优越,不能硬碰硬,只能先保存我们的力量,退到暗堡地道还有防空洞里头,反正是他难以袭击到的地方,叫他们扑空。如果他们不肯收兵,想围困我们,我们就打暗枪,打得他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心惊肉跳,不得不撤退。只要他撤退了,军心就受挫,士气就低落,正好揍他们,撵着他们打,打的他们丢盔弃甲。在综合力量悬殊太大的情形下,我们就知趣些,撤出这个岛,把包袱甩给他们,满足一下他们的胜利**,算是上策。

    布撒丁紧紧盯着基因汉,心中好生妒忌,这么个毛孩子一样的基因人,竟然如此精于谋略,好似从基因中带来一样,真叫自然人汗颜!“高,实在是高!新兵谋略训练如此优秀的你是第一人啦!”他由衷地赞叹。但是,自然人劣根性起了决定作用,他妒贤嫉能了,没有将基因汉这番精彩的话记录下来,按规定,任何新兵的突出表现和突出成绩,都要记录下来,呈报到军事部,以便及时发现擢升军事人才。基因汉虽然天真,然而,后来的实践证明,他的这番思考却是真理。非常遗憾,布撒丁的妒忌酿成恶果,给后来的反蓝战争造成了本可避免的损失。如果说他后来战死沙场是出于献身地球人民的话,他的内心深处,恐怕也为这次的妒忌而深深的懊悔和羞愧。

    第七项训练很快就结束了。作战方案,全是虚拟,经过谋略训练之后,对此就费不了多大精气神了。布撒丁出了一些情况,基因汉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就交了稿,漫不经心地说:“长官,给你作战方案。这是作战参谋干的事,我还亲自动手,真是光杆司令啦!”

    布撒丁大概看了一下,说:“你小子真是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你不想想,谁能头一回穿军装就是司令官?好高骛远,小心我给阿娜小姐打小报告。”

    基因汉急忙说:“求求你,别别别!我再来几遍就是了。”

    布撒丁快活地笑了,说:“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还是有人能管住你呀!再来就不必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看军事部的那两摞作战预案,到时候没几个能派上用场。咱们灵活机动,进入第八项训练,战斗动员。”

    基因汉选择战斗动员这个科目,其实是想过演讲的瘾。每当阿超阿娜答辩或演讲的时候,他都跃跃欲试,可最后总是很沮丧,没有谁给他表现的机会,自然人的眼中似乎只有阿超阿娜,根本没有看到他这第一个基因人。他多少次地对自己说:智者争取机会,强者创造机会,我不是愚者,也非弱者。终于,他逮到了这次训练的机会。

    布撒丁要他抓紧时间,别磨蹭。他叫他别太着急,反正亚当斯限定的十天时间还早的很。接着,他胸有成竹的说:“我就把这岛作为战场,把这儿的风和水当作战士,我,我就讲啦!”

    亲爱的的战友们,地球人民最危险的时候到了。外星强盗张牙舞爪,要吃掉我们的父老乡亲,打碎我们的锅碗瓢盆,糟蹋我们的妻子儿女,夺走我们的幸福和快乐,连一草一木也不留给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啦?!大家说!大家说呀!他顿了顿,提高嗓门,慷慨激昂地说:“对,对极了!拿起刀枪,抛头颅,洒热血,拼尽最后一口气,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要把侵略者赶出去!”

    他像是一个高超的演员,入了戏,动了真情,热泪盈眶。布撒丁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称赞道:“很逼真,极富感染力,我被你深深感动了。”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又说:“基因汉,你会成为一代名将的!”

    “我不想当名将。”他天真地说。“我记住了阿娜她们在和平公园说的话,要用和平观念支配战争观,当一个和平使者。”

    八项军事训练就这样结束了,整整用了七天。风吹日晒,磨爬滚打,苦思冥想,再加忍饥挨饿,基因汉的稚嫩面孔荡然无存,换上了黑黝黝的颜色,饱满透亮的肌肤也黯然失色,显得松松垮垮,软弱无力,因为他整整把十斤肉甩给了赫德巴德岛。如果说,学员是好样的,教官也是好样的。基因汉饿了七天,布撒丁也饿了七天。当他宣布训练圆满结束,成绩全优之后,基因汉昏倒了,他也“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轻轻地摇着,星星顽皮地眨着眼睛,虫鸣声此起彼伏,渔村那边传过来古老的流行歌曲,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海浪轻轻的拍打着崖壁,发出富有节奏的“哗啦,哗啦”声。海风轻巧的越过海浪,攀登上崖壁,爬上崖顶,席卷而来,从两位严于自律的人身上拂过,拂过……

    一艘渔轮从海上驶过,轮上的探照灯送给小岛上一束光芒。基因汉醒了,坐起来,扫一眼四周,四周茫茫然。再看身旁,布撒丁还在沉睡,推推他,轻声叫道:“长官,醒醒,快醒醒!夜深了,不能再睡,小心着凉!”

    布撒丁醒了,一下子没能坐起来,基因汉连忙将他扶起,高兴地说:“将军,你醒啦!我怕你着凉,摇了你几下,把你摇醒了,你不怪我吧?”

    布撒丁摸摸他的头,感动地说:“怪你?那我不成了昏官了,成了不知理的人了。已是初秋,天凉啦,海边的夜晚更凉,你做的对。”他搂着他,又说:“傻孩子,你还没觉着吧,我们已经七天没吃东西了,只是喝了些水。请你原谅,忍饥挨饿,也是一项训练,提高对饥饿的承受能力哟。你的能力超群啦!”

    “我不明白,你是教官,又是将军,干嘛要跟着我饿肚皮吗?”

    “这叫官兵同甘共苦!”布撒丁认真地说。“也叫正人先正己,要求战士做到的,长官首先做到。跟你说呀,这是我的风格,一贯如此!”

    “我敬佩你!”基因汉憨直的说。“你是好将军!”

    “好啥嘛,”布撒丁幽默地说。“两个人饿了七天,还好?”他叫基因汉帮他取下背包,打开来,取出一个易拉罐,递给基因汉,叫道:“基因汉,第九项训练,夜炊!先喝啤酒,再吃肉!”

    两人以地为席,以天为屋,以罐当杯,频频碰撞,喝的好痛快,好开心。

    “基因汉,你是我的好战友。”布撒丁真诚地说。“告诉你,我很喜欢阿娜小姐,但我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也非常喜欢阿娜,我曾经很想越雷池一步。”

    “哎呀,基因汉的喜欢跟布撒丁不同啊。我跟她非亲非故,看中她的美貌气度品格和才艺,被她的雄辩折服,被她的多姿吸引,被她的高雅感化,嗳,一句话,我被她迷住了,说句老古话,爱她没商量。你不同,你是她抚养大的。”他用易拉罐碰一下他的裤裆,嘿嘿一笑,“你的小**是她拨拉硬的,你喜欢她就像儿子喜欢母亲。”

    “好战友,我和你有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基因汉激动的说。“你说的是心里话。我也说心里话。我老同阿超较劲,不,是想分个高低,看谁能得到阿娜。”

    “你凭什么这么做?”布撒丁严肃地问。“凡事得讲个道理,不能随心所欲。”

    “道理很简单嘛!我和阿超一样,是他的基因再造出来的嘛。我又比他优秀,我是基因人,比他聪明能干,比他俊俏伶俐。哎呀,反正比他强就是了,连穆玛德琳那么高傲的女人,超级大美女,都喜欢我,为我歌唱,你说,我不比阿超更有理由得到阿娜?”

    “基因汉,你真幼稚。”布撒丁尖刻地说。“没有阿超就没有你,仅仅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同他比,懂嘛!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就是第一个基因人罢了,大流子说你的那些话一点也没错。你在地球人当中,还没树起**的形象。说到底,你还是一个平凡的地球人!听我劝告吧,别跟阿超争了,没好处,也不会有结果。阿超阿娜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没有谁能拆散他们。你是他们的结晶啦,心血的结晶,科学的结晶,还是恩爱的结晶。新闻报道我都看了多少回了,他们是基因为媒。原本就是为了你,他们才结为连理,懂不懂?”

    基因汉似懂非懂,张张嘴,没有说什么。

    布撒丁说得痛快,索性竹筒倒豆子,来个一干二净:“前头,我跟你说,我爱阿娜,但我不敢越雷池一步。你说你很想越雷池一步,庆幸庆幸。如果不是想,而是跨出去了,那就糟透了。”

    “怎么会糟透了呢?”基因汉大惑不解。“顶多我和阿超决斗罢了,那很公平啦!自然人不是经常玩这把戏嘛,很好玩喽。”

    “你太幼稚可笑!”布撒丁哭笑不得。“你们都是新世纪的大名人,应当首先维护自己的名声才是。人的最高追求是什么?声望!声望越高价值越大,声望坏了一切就完了,谁都当是臭狗屎啦,还有啥玩的?”

    基因汉还是听不懂,木讷的看着他。

    “这么说吧。”布撒丁循循善诱。“史海仁渥沦罗棣那一伙人,为什么对你和阿超阿娜鸡蛋里头挑骨头,绞尽脑汁抓你们的小辫子,就是想坏你们的声望啊!你千万不可授人以柄。”

    “哼!那一伙人缺德,真龌龊!”基因汉气愤地说。“你看西西大巴,在答辩会上简直跳梁小丑一个,存心跟阿娜过不去,我恨透他了。可我不明白,我跟阿超争阿娜,自家的事,挨着他们那根筋?再说了,反正我已经生出来了,挑骨头还是挑肉,都得让我活着,难道他们还敢把我杀了不成?”

    “让我再跟你往深里讲吧。”布撒丁耐住性子,“话不能这么说,阿超阿娜花多少年功夫再造了你,根本上不是为了获得一个科学成果,也不是为得到一个心爱的儿子,更不是为了腰缠万贯,出人头地,名垂千古。为什么?为改造地球人类,促使地球人进化,开辟基因人时代的先河!假如你的声誉和形象不好,立不了身,站不住脚,反对者们就会咬住不放,支持者们呢,就瞪目结舌,有口难开,华氏基因人配方就完了,被禁止啦!果真那样的话,阿超阿娜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华家人无颜见江东父老,你基因汉也当不成大英雄,而会被愤怒的唾沫淹死,或者被气恨的拳脚打死,纵然别人不整死你,你自己也会上吊自杀,成天面对仇视的眼光谁能支撑下去呀?”

    布撒丁说的两个嘴角冒出了白沫,伸舌头舔了舔,问基因汉听懂没有,基因汉摇头,他急了,生气地说:“还说基因人聪明呢,我看你比猪都笨。”意识到自己失态,说声对不起,“也许我的方法不对,换个思路好了。我问你,你和阿超争阿娜,传出去的话,谁高兴,谁生气?”

    基因汉想了想,说:“反对者高兴啦!十一个会长巴不得我和阿超闹翻,做梦都想看到我们的笑话,阿娜早就跟我说过了。穆玛德琳司马常新还有巩南星他们肯定十分生气,他们都跟我说过,要尊敬阿超阿娜,与华家人和睦相处。对了,他们还说基因人和自然人都要相互理解,互敬互爱。”

    “这就对啦!”布撒丁为他的解说终于见效而欣喜。“你不喊阿超爸爸,也不喊阿娜妈妈,反对者们已经小题大做,抨击再三了。答辩会上,看他们那个势头,真有把阿娜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架势。如果他们再知道你和阿超为阿娜争风吃醋,岂不正中下怀,写文章,画漫画,发短信,搞游行,还会静坐请愿,先把你们批的体无完肤,接着把你们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基因汉终于恍然大悟,激动地扑到他的怀里,哽咽起来。他搂紧他,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头。良久,基因汉抬起头,破涕为笑,说:“报告长官,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谢谢你!”

    “懂了就好。”布撒丁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做基因人真不容易,难为我们的基因帅哥了。记住,什么时候都别做亲者痛而仇者快的傻事,也别做反对者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好好向能人贤士学吧,你的前途无量啊!”

    基因汉也为自己终于想通了而兴奋不已,反映头望星空,像对布撒丁又像对自己说:“这些道理像星星一样闪光,阿娜怎么没说过呢?”

    “傻孩子!阿娜阿超把你当亲生骨肉看,哪舍得说你?我是局外人,无所顾忌,自然说话尖刻,尽往你的痛处捅喔。”

    基因汉快活极了,开玩笑说:“嗳,长官,你显然是在帮我,我又不懂了,你不是基因人的反对者吗?”

    “记住,反对你的人不一定都是敌人,而赞美你的人也不一定都是你的朋友。”他轻轻踢一下基因汉的屁股,又说:“长着两只大眼睛是出气的,没看见黑夜已经过去,已是大天四亮了嘛。”

    基因汉先跳起来,把布撒丁拽起来,抱住他,激动地说:“长官,实话告诉你,我在枫林山遇险,快要坠入谷底,就要看到死神之时,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爷爷爸爸妈妈,紧接着,在被救的时候,叫了爷爷爸爸妈妈,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奇怪,地球人的感情真是神奇。”

    “嗨,你这小子一点也不傻。情义无价,自古如此。记住了,基因人是感情动物。就是到了基因人时代,人还是感情动物。你看花星人,会飞了,千岁伯和百岁童,活像神仙下凡,但他们还是讲情讲义。”

    基因汉动情地搂住他的肩膀:“布撒丁,你是第一个基因人的第一个好朋友,莫逆之交。我发誓,一辈子都对你好。”

    布撒丁像吻孩子一样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举起右手,说:“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对基因汉就像对自己的亲兄弟,情同手足,至死不变。”

    乘着晨曦,两人开始收拾,走下崖头,准备回返地下停机坪,开出直升机,飞回联合国。基因汉在一株野花前驻足,看着枝头一对蝴蝶,被朝露打湿翅膀,飞不动了,触景生情,想起被两只电动蝴蝶引诱,差点落入魔掌,心中愤愤不已。又想起穆玛德琳的晚宴,心中未免升起几分愧疚和妒意,转身对布撒丁说:“老兄,你的阅力丰富。请告诉我,穆玛德琳和亚当斯有结果吗?”

    布撒丁不假思索:“没有,绝对没有。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亚当斯人长的帅,能力也强,魄力也有。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气量狭小!还有些固执。对穆玛德琳,他明显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全世界的人都明白,就他执迷不悟。穆玛德琳不伤他的自尊心,是利用他,我说的是利用他的才能,为地球人民做好事。”狡黠地笑笑,话锋一转,问:“小家伙,你问这个问题有何意图?”

    基因汉咧嘴一笑,说:“跟老兄说实话,来这前一天,穆玛德琳请我和亚当斯去她别墅做客,亚当斯老对我指手划脚,还教训我,我不服气,两次叫他闭嘴,结果情绪转移,把穆玛德琳送我的手表,嗳,是英雄金表,硬是还给她了。现在,很后悔。你说怎么办呢?”

    “嗳呀,基因人就是坦诚。”布撒丁赞叹地说。“别懊悔,没啥大不了的。穆玛德琳为基因人歌唱,又送你金表,她私下里可从来没给男人送过礼物,十有**真的爱上你了。亚当斯呢,妒忌你,把你当成他的情敌啦,强劲的情敌!你怎么办?很好办啦!正好放弃和阿超争的滑稽想法,专心致志和亚当斯比个高低。我总是说,穆玛德琳是超美女主席,自然人没有谁能高攀,只有基因人。现在基因人有两个,小王彼得出身不好,又疯疯颠颠的,形象太差,在她面前是侏儒。她的意中人,就非你莫属啦!嗯,现在我明白亚当斯为什么非要你接受军事训练了,后头可能还有好戏看呢。”

    “亚当斯为何叫我军训?”基因汉着急地问。“还有什么好戏?透点光给小弟好不好?”

    “说不准,不说啦!”布撒丁含混其词,“回去你就清楚了,再过五六个小时就回到太空站了嘛。”

    他们不知道,回去的路头上,早已布满了阴霾,不!是杀气腾腾。

    因了这股杀气,两人险些死无葬身之地。对基因汉来说,这股杀气使他经历了极为羞辱极其残酷的考验。

    两人议论着,走到了沙滩上,拐进一个崖缝,有两人宽,一百多米长,通向一片开阔地,那是停机坪,四周的崖壁都被挖空,作为飞机的藏身之处。

    两人刚走进崖缝中,身后传来一阵恐怖的瓮瓮声:“等一等!我有话跟你们说。”

    “不好,是狂八千!”基因汉立即作出判断,“快跑,决不能让他抓住。”

    “不错,是狂八千!”布撒丁镇定的说。“不能往里面跑,回头,找个地方躲起来。”

    两人急忙回头,往崖头上爬去,想找荆棘和杂草茂盛的地方躲藏。可是,动作太慢,狂八千纵身一跃,飞到了他们前头,狂笑道:“基因汉,你跑不了啦!快跟我走。”

    “跟你走,还不如跟鬼走。”基因汉讥俏地说。

    布撒丁心下非常疑惑:这次行动可谓极其机密,除亚当斯和穆玛德琳之外,无人知晓。难道他两人还会说话不牢?这不可思议。灵机一动,定定神,说:“狂八千,跟你走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你像个跟屁虫,怎么盯上我们的?”

    “就这条件?我就全说了。你们知道了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狂八千骄横地说。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穆玛德琳她们行事十分机密,对基因汉的种种考验全封闭,神不知鬼难觉,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不是内部有奸细,也非考验者们嘴巴不牢,而是狂八千从中作梗。当基因汉参与处理小王彼得**事件的时候,独磨俄及就蓄谋绑架或者劫持基因汉,把他弄到大冰谷,用思维干扰器叫他说出华氏基因人配方的五道锁是怎么回事。没料想,联合国行事机关重重,找不到打开的缺口,无奈之下,独磨俄及求助于狂八千。狂八千心想着地球妇女的胸部很好玩,软磨硬缠,霸宇宙被缠得烦燥起来,答应放行。狂八千喜不自胜,立即离开鲸宇号太空站,飞到地球村,按独磨俄及要求,先在万和号太空站,后到乾京,暗中侦察,伺机抓摸妇女胸部过瘾。他万万没有想到,地球人不是好惹的,妇女们吸取麻星汀街的教训,戒备森严,加之旁波宁设计了一套反抓胸拳术,简单易学,妇女们都运用自如。狂八千在乾京枫林山脚下看基因汉画像时,趁机抓摸一个漂亮少妇的胸部,被那少妇一个倒踢,击中裆部,吓得他倒退几步。紧接着,那少妇一个急转身,一个扫荡腿,差点把他打倒,他不敢再闹,仓皇而逃。

    离开乾京,狂八千仍不甘心,身穿隐身衣,在半空中漫无边际地飞着,不知不觉,飞到了赫德巴哈群岛。看看已是日薄西山,条件反射,他也觉得有些劳累困顿,便降落到一块大礁石上歇息。夜幕降临,群岛上四处灯光闪亮,渔民们开始晚炊,不时传来呼儿唤女的声音。他又有了条件反射,摸摸肚子,想吃东西,可身上什么也没有,不由抬头张望,忽然见,一架草绿色直升机静悄悄地飞了过来,他警觉地跳起来,睁大眼睛去看,飞机却已不知去向。该死的地球人!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再次起飞,钻进一个渔民家,弄了些干鱼和烧鸡,躲在后窗下狼吞虎咽,一边偷看屋内的动静,见夫妻俩胡乱猜疑,说那干鱼和烧鸡不翼而飞,不是叫猫刁走了,就是叫鬼偷吃了,他一时大意,竟笑出声来,被屋里的人听见,拿着鱼叉冲出来了,吓的他拔腿就跑,溜到一个土坑里,吃饱了,又飞回来,继续观察。一连几天,他终于如愿以偿。

    狂八千说完,一把抓住基因汉,往胳肢窝里一夹,一使劲,想飞起来,却没能飞动,反而跌在地上,回头一看,布撒丁紧紧抱着基因汉的两条腿,顿时大怒:“你是谁?敢挡我,我拍死你!”

    “你不配知道我的大名!”布撒丁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拍吧,拍死了,一年之后我又活了。拍不死呢,你就小心着点!”

    “丫头死了嘴硬!”狂八千在霸宇宙的逼迫下,加紧学习和训练,说地球人的话比以前流利了,不磕巴了,但到底不精通,把鸭子说成了丫头。

    “狂八千,你是老母猪死了,一肚子烂下水。”基因汉又气又急,骂出了这句脏话。“你敢动我兄长一根毫毛,我叫你灰飞烟灭!”

    狂八千听不懂,说:“基因汉,你说什么?烂下水,什么东西?”

    布撒丁哈哈大笑,说:“狂八千,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基因汉喝道:“狂八千,听见没有,你不是东西,快放了他,我饶你不死,滚回蓝星球就行。”

    狂八千摸摸脑袋,还是不明白,气恼地说:“地球人太复杂,不跟你们说了。”说完,夹起基因汉又要飞,见布撒丁仍然紧抱着他,用脚来踩他的手,踩得血肉模糊,也没踩开,凶狠地说:“我叫你死!”丢下基因汉,举起双手,喊道:“蓝云团!”

    一个蓝色的云团很快在他的面前形成,缩小,凝结。布撒丁哈哈大笑,视死如归。基因汉一边大叫“休得猖狂”,一边扑到他的身上,说:“狂八千,我和兄长一块死,你快下手吧!”

    狂八千无奈地摇摇头,收起蓝云团,说:“地球人喜欢抱在一起死,好哇!我累了,懒得再动手,看独磨俄及怎么整你们,嘿,地球人打地球人,才好玩!识相的,乖乖跟我走!”

    两人哪肯就范,同他打斗起来。基因汉不会拳脚,布撒丁虽会些拳击,但力量不足,根本不是对手,没几下都被打昏了,双双做了俘虏。

    太阳刚刚撒进大冰谷那块小盆地的时候,狂八千把基因汉和布撒丁送进了地王窟。独磨俄及地罕胡里奥德娃无不喜出望外,叽叽喳喳的,把狂八千奉承了一番,弄得他厌烦起来,跑到信息窟去了。

    独磨俄及让地罕给基因汉和布撒丁戴上体温调节器,地罕讥刺他说:“狂八千又不是蠢猪,不会抓两具尸体献给大王的。”

    独磨俄及兴奋之下,没顾上琢磨他的话意,“哦”了一声,叫胡里奥德娃赶紧将两人救醒,立即审问,要基因汉说出配方。胡里奥德娃说冰谷里没啥药品,只能等待。独磨俄及无奈,依了她。

    一个小时后,两人醒来了。三个魔头笑逐颜开,假惺惺地问好,给东西吃,都被骂了回来。独磨俄及不由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大叫:“用刑!把他们的嘴给本王撬开!”

    地罕急忙叫道:“大王,且慢!这事不劳我们动手,我有一个妙计!”他把独磨俄及拽到一角,附在他的耳根下,压低声音,如此如此,说了一通。独磨俄及兴奋得脸都歪了,连连叫道:“好计,好计!照参谋长的办!”说完,两人便跑到信息窟去了。

    从信息窟出来,独磨俄及把胡里奥德娃叫回地母窟,吩咐她执行地罕的诡计。

    狂八千听独磨俄及说了一番话,喜笑颜开,到仓库给自己加足了燃料,来到地王窟,使出一个小小的蓝云团,把基因汉和布撒丁打昏,夹着他们飞出了大冰谷。

    在半空中飞行了几个小时,太阳已坠入西海,狂八千终于飞到了目的地——塔马克斯岛。新世纪的地图上标明,这座岛有五千平方公里,是g国直辖的一个海中小镇,共有二十万居民。因为四面环海,居民们以渔业为生,与各国各地进行渔业商贸,生活非常富足。

    g国有句名言,如果痛苦是强盗,那么,幸福就是贵人。意思是说,贵人总是健忘,幸福的人往往忘乎所以,包括忘记痛苦。塔马克斯岛的居民们就是这样。他们因为富的流油,骄傲自满,排斥岛外的新事物,听说基因人诞生了,不分青红皂白,异口同声地反对。十一位会长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将此作为一个新据点,一边寻欢作乐,一面鼠窃狗偷,兴风作浪。

    狂八千在岛的北面降落,超低空飞行,越过一座座豪华的别墅,来到南面的一大片椰树林。借着落日的余晖,可以看到稠密而高大的丛林中,距离不等,错落有致地座落着用芭蕉叶遮盖的豪华房屋,每间屋里都笙歌嘹亮,嬉笑打闹,日以继夜,天天如此——这儿是世界闻名的赌城,也是众多色情狂心驰神往的红灯区。

    在临近海边的树林中,有一座较大的三层楼房,楼门前竖一块鲜红色玻璃牌,上面用eab三国文字写着“基因人之家”的字样,配有基因汉的**画像,被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簇拥着,做出浪荡淫邪的模样。

    狂八千在椰树林中拐弯抹角地穿梭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基因人之家这座楼前,躲在一旁偷听一会,轻轻击掌三下,楼门打开了,两名浓妆艳抹的女招待走出门来,鬼鬼祟祟的对狂八千说:“跟我们走!”

    狂八千拽了一下脸皮,想除去化装,因为那层假面皮粘在他的蓝面孔上,叫他非常难受,转而一想,担心百岁童和千岁伯会撞着他,还是没有拽下来。

    来到一楼最里面一间怪味薰蒸光线阴暗的屋子里,狂八千将基因汉和布撒丁放到一张双人沙发上,拽住一个女招待,厉声问道:“快说,玛甘捷琳在哪儿?”

    那小姐就叫另一个小姐去叫,不一会,回来告诉他,玛甘捷琳正在上卫生间,请他稍等。

    玛甘捷琳其实在地下室的一间宽大房间里,正与波得留夫缠绵。两人上午接到指令,乘微型火箭赶到g国,又坐船来到这个岛上。好不容易找到这座楼,吃了一些点心,波得留夫迫不及待拽着玛甘捷琳来到了这个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子,连上厕所也不许,一下把她扑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饿狼般的扯掉她的衣裤,又叫他为自己脱光,胡乱抓摸几下,就合到了一起。两人三年前因为特殊任务苟合到了一起,一千多个日夜不见了,**,烧的劈啪作响,烟雾缭绕。

    发泄过后,波得留夫倒头呼呼睡去,玛甘捷琳却意犹未尽,抓着他那已成橡皮条的葱,反复搓弄,怎么也不能如愿,心下怒起,骂道:“废料!”推开他,到卫生间洗澡,一边孤芳自赏,自言自语:阿汉,我的阿汉,有没出鞘的剑。我要,我要嘛!就这样磨蹭了两个小时。刚要起浴,波得留夫“哧溜”一下钻了进来,不容分说,将她顶在墙上,她正求之不得,推推送送,抠抠摸摸,好不快乐。

    正玩的不可开交,女招待闯了进来,原来,两人忘了关门。听女招待叫玛甘捷琳,两人倒不惊慌,继续狂欢。女招待原本是妓女,心中自然明白,跑出去,撒个谎,叫狂八千稍待。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玛甘捷琳还没露头,狂八千火了,猛地举起一个大沙发,狠狠地砸到茶几上,“嘭咚”一声,沙发迸裂,茶几碎了。

    “怎么了,怎么了?”玛甘捷琳假装大惊小怪地喊叫着,跑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扣没有扣齐,半敞着,两只硕大的ru房时隐时现,像两只兔儿,不安分地跳动着。

    狂八千很可能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直观地球女人的肥乳,非常好奇,本能地伸出手去摸,嘴里说:“胸脯,这是,胸,什么?”

    玛甘捷琳迅捷地掩好衣服,朝他眯眼一笑,说:“什么也不是,礼物我收了,你回去吧!”

    “不!我没,收到礼物。”狂八千气恼的很,“你让,我抓,胸脯。这,这是,条件。”

    玛甘捷琳眼珠子急转几下,扣好衣扣,一挺胸脯,说:“摸吧!摸了就走。”

    狂八千摸了,还是不走,说:“那是衣服,不是胸,胸脯。胸脯软,绵绵的。”伸手想到里面去摸,被她挡住了,羞恼地说:“老娘不是克萝蒂的妹妹,也不是福特,更不是贝多尼街的女人,想摸我的,没门!”

    可是,狂八千死缠着不走,她无可奈何,去和波得留夫商量,波得留夫叫她叫几个女招待给狂八千。

    狂八千被几个女招待拉到了二楼一个阴暗的房间,要同他**,他不懂,笨拙地说:“抓,抓胸,抓胸脯!”

    几个女招待浪笑一阵,就要展露豆腐包,大岛幸子从侧门闪了出来,叫道:“不许乱来!”走到狂八千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硬要抓胸脯,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狂八千结结巴巴,“我不告诉你!”

    大岛幸子不再问他,突然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面皮,一张蓝色面孔展现在女招待们的面前,顿时惊叫着跑散开去了。

    狂八千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想让我抓,你,你比,她们,漂亮。”

    “摸你妈的去吧!”大岛幸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妓女,胸部就是给人抓摸的。但我们也有原则,只给地球人,绝对不给你们蓝星人。滚,你快滚!”说完,转身跑走了。忽然,又跑加回来,诘问道:“你是谁?是不是在贝多尼街抓女人胸脯的那个色鬼?”狂八千当然不敢承认,她教训道:“你听着,地球人不怕蓝星人。善来者,是我友;作恶者,阶下囚;侵略者,杀无赦!不管你是谁,是不是那个色鬼,都给老娘小心着点!我们有绝招!”她做个倒踢的动作,“你敢胡来,就踢你个鸡飞蛋打,蛋黄黄一裤裆!”狂八千听不懂是何意思,望着她发愣。她趁机猛地推他一把,骂道:“愣死你个蓝星狗!”转身又跑了出去。这一句狂八千听明白了,气恼的“啊呀”大叫一声,追了出去,已不见人影,自个儿发了一会狠,叽咕道:“回去找他们算账!”“吱溜”一声,隐了身,快步跑出楼来,飞走了。

    狂八千未能得逞,归罪于独磨俄及,认为是他故意让一帮女人戏弄他这个蓝星人,气呼呼地飞回大冰谷,冲进地王窟,指着独磨俄及的鼻子,怒吼道:“独磨狐及,你敢骗我,我杀了你!”

    地罕连忙挡驾,叫他说清楚怎么回事。他说了,独磨俄及哈哈大笑,说:“这好办啦,给你弄几个来,让你抓个够。”

    “本座要,马上要!”狂八千两眼瞄着胡里奥德娃的胸部,“我,我要抓她的,她的也很肥。”

    地罕见状,闪过身来挡住胡里奥德娃,被狂八千一把提起来,扔了个几丈远,摔得直喊叫。独磨俄及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恨恨不已。狂八千趾高气扬,拽过胡里奥德娃,伸出长着蓝毛的手,抓住她的ru房,摸了一阵,不过瘾,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搓了一阵,竟把她惹得呻吟起来,他轻蔑地笑了,一使劲,她立即痛的惨叫:“妈呀!痛死老娘啦!”狂八千哈哈大笑,推开她,厌恶地说:“肥,肥肉,臭!”说完,拂袖而去。

    独磨俄及追出去瞄了几下,见他走远了,方才拍屁股跳着发狠说:“走走走,本王离开你还不拉屎了?有什么了不起!”回转来,也不安慰胡里奥德娃几句,只叫她马上和鸡婆联络,严加训教,督促她迅束完成任务,不得拖延,更不得砸了锅,否则,化为灰烬。

    胡里奥德娃叫地罕搀扶着她,慢悠悠的走进信处窟,先解开衣服来看,两只**都被抓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口子,又气又恨,叫地罕快去医务室弄些药水来涂一涂,防止感染。地罕急忙去了。她忍痛在无天网上捣咕了一会,回到地王窟,向独磨俄及报告,说鸡婆正在抓紧做事,估计很快就可以得手。独磨俄及假装高兴,猛地亲了她一嘴,要摸她ru房,她趁机奚落他:“嗳哟,大王,阿娃这两块臭豆腐还配你动手啊,让狂八千抓破喽,要是抓掉了就更好,省的大王吓破了胆。”

    “啊哟喂,亲爱的,又撒娇哇。没所谓啊。”独磨俄及根本就没同情心,反唇相讥。“你想送给蓝星人当个礼物也好嘛,今后好去他们哪儿作客,狂八千会特别优待你。”

    地罕拿来了药,站在他身后,听他说完,才说:“地母,药到了,你赶快用。可别感染了。”

    独磨俄及回头一看,立即拽过药来塞到她手里,说:“快用,完了跟我去练练,防止感染。”

    胡里奥德娃气的两眼泪水直滚,想发怒,地罕急忙朝她使眼色,方才强忍住,叫他们出去,让她上药。地罕走了,独磨俄及却不肯走。这下,她忍无可忍,将药砸到他的头上,歇斯底里大发作:“滚!快滚!”

    独磨俄及还不走。她刷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哒”一声,子弹上堂,吼道:“独磨俄及,我数三下,再不走,老娘我就不乏味气了。一!二!”

    独磨俄及还是不走,嬉皮笑脸地说:“打呀,打呀!我就不信,你有胆子扣扳机。你扣扣本王的机机还差不多!”

    “砰……”她朝墙壁上开了一枪。他被吓了一个拔脚跳。“砰砰!”又是两枪。他扭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铁青,两眼布满杀气,这才“哦哟”叫了一声,转身逃走了。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来了。“敷好药了吧。”他假装关心地问。“要好了,就跟我去狂欢窟,练习格斗。”

    她没吱声,嘴角挂着敌意的笑,掩好怀,搓搓手,跟他出了信息窟。

    两人走进狂欢窟,地罕已在操练。见两人进来,停下了,问她怎么样,她语意双关地说:“不碍事,两个嘛,好对付。”一面朝他挤眼睛。

    他会意了,也语意双关地回答道:“真没想到,女人还很有特殊性,要是一个就治不得了。”

    独磨俄及喝道:“说啥悄悄话,先吃本王一拳。”接着就朝地罕打来一拳。

    地罕立即还手,胡里奥德娃也大打出手。平常,独磨俄及总是占上风,那是两人让着他。今天既然两人已有默契,暗暗合力相攻,打得大魔头鼻青脸肿,最后倒在地上,直叫:“我的妈呀,妈也。不打了,不打啦。”

    两人假装关心,扶起他,说太累了,还是去看玛甘捷琳如何行动。他像个孬种似的,说:“我不行咧,还不快走。”

    玛甘捷琳见狂八千气昂昂地走了,正中下怀,取出两块白毛巾,湿了冷水,敷在基因汉和布撒丁脸上,俯身瞅着基因汉,摸摸他的下巴,吻一下他的额头,自语道:“真俊!晒黑了,更有味了哇。”

    基因汉醒来了,一把将白毛巾拽下来扔到一旁,惊慌地看看四周,连声问道:“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玛甘捷琳摸着他的脸,笑嘻嘻的说。“姑姑我来亲自照顾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玛甘捷琳,怎么是你?”基因汉十分诧异。“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站起来,背向着他,冷冷地说:“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鱼龙混杂。我也不想来,可有人非要我来,身不由己,就来啦!”转过身,阴笑着,又说:“不来不行啊,阿汉在这,我的救啊。谁叫我是你姑姑呢?你在枫林山开口叫爷爷爸爸妈妈,听说又叫了奶奶姑姑,快,叫我姑姑。”

    基因汉似乎明白了许多,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咬着牙说:“说!你是不是独磨俄及派你来的?你是不是狂犬军的爪牙?快告诉我!”

    她不置可否,一缩脖子一耸肩,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很重要吗?不,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得到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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