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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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打蛇就要打七寸，抓狐就要抓耳朵。）
“喂？阿狸姐。。。额不对，阿狸哥。。。也不对。就叫你阿狸吧。”走在路上，刘牟子有心和阿狸聊聊天，但是却纠结于对面狐妖的称呼，不得已之下刘牟子干脆占个口头上的便宜，“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每天都有一名联盟英雄守着我，你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啊？”
“拉倒吧你，小子。”阿狸不屑的回应着，“我们守护的是神器，和你这个倒霉孩子没有半点关系。”
“这还是个神器？”刘牟子决定套一些话出来。
“啊，是啊。”听出了牟子的小心思，不过阿狸也懒得和她计较，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什么劳什子冲击之杖，本来是深海鲛人族的圣物，后来在娜美携带着它一起加入了联盟。前一段时间瓦罗兰危机，瑞兹利用世界符文对其进行了强化，让它达到了可以大尺度上操控海洋的地步，具备了毁灭瓦罗兰大陆的潜力，所以被封为神器。”
“啊。。。哈。。。真的吗？”刘牟子震惊了，这种大威力的东西就那样被交到了自己手里？
“假的。”阿狸毫不犹豫的回应。
“。。。为什么你们总喜欢骗人？”刘牟子感觉自己对联盟的信任出现了危机。
“蛤？你不觉得你听起来很好骗吗？”这回反倒是阿狸用吃惊的语气喊了出来。
。。。什么叫听起来很好骗。
“所以为什么你们要值班呢？”刘牟子再一次询问道。
“好玩啊！嘻嘻，不仅可以欺负异界的小朋友，而且还有钱拿，为什么不干？”
听到阿狸带着窃笑的话语，刘牟子放弃了向她询问的念头。情商智商暂时下线的她驾驭不了这种对话方式。于是牟子转而开始和阿狸聊起了八卦。
一路上，刘牟子忙于在脑海里谈话，而外在的表现就是她一路脸色阴沉，沉默寡言，目不斜视，机械的走着。这种气氛让同行的牟妈妈完全没有插话的勇气。而当刘牟子的注意力回到现实时，母女两人间的氛围也没能缓解。牟妈妈是害怕戳到女儿的神经，刘牟子则是犯了尴尬癌：想想吧，一个面色阴沉的小女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青年妇女，这种场景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把溺爱她的老妈欺负的没脾气的场景啊！这直接导致一路上路人投向刘牟子的全部都是那种看不孝熊孩子的表情。
讲道理我有点冤啊！
直到吃完早点，再一次回到家里，母女俩人也没有谁敢于打破沉默。不过牟妈妈的手机到时响了好几次，每次接通后牟妈妈都已“快了”“不确定”等等词语敷衍过去。终于，在两人进入门口开始换鞋的时候，刘牟子打破了沉默：“老妈，你看你工作上的事情也催得紧，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真的，你要不就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妈妈打扰到你了么？”牟妈妈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哀伤。
“打扰了！！！真的打扰了！！！！”刘牟子心中疯狂吐槽。她是一点也没有把自己亲近的人卷入自己的事情里来的想法的！所以，刘牟子已经不知道今天晚上该怎么办了！
“没有没有！！”心里怎么想是一方面，但是外表上刘牟子还是疯狂的摇头，“谢谢老妈这两天陪着我。但是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您看，你的进修机会来之不易，就这样放弃了多可惜啊！”
“再可惜也没有你的安全来的重要。”标准的母亲式回答，然而这就让刘牟子很尴尬了，“妈妈要看着你才能安心。”
喂喂喂，到底是您自杀未遂还是我自杀未遂啊！我这个自杀者心里都比您稳定耶！唉，不对，我也没有自杀未遂！
刘牟子情商下线后的粗鄙想法要是被牟妈妈知道了的话，估计她的心是真的要被伤透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一味的让自己的妈妈离开家去工作的举动很是可疑，就像自己小时候偷玩电脑时总爱给父母打电话说“你们晚一点回来也好”那样，但是为了自己晚上不暴露，刘牟子当真是做足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这场关乎刘牟子所有秘密的战争旷日持久，期间刘牟子使用了各种战术，像什么真情独白啊，威胁啊，傲娇啊，保证啊，反正小孩子善用的招数全部被用了一遍，终于在正午时分以微弱的优势打赢了这场战争。
“知道了，牟子。”长达四五个小时的争论总算落下帷幕，让出一步的牟妈妈歉意的向牟子道歉，“妈妈不该这么紧张的。牟子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们说的什么道理你都是一点就通。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实际上你还是那个让我们放心的好孩子。如果你确实不需要我照顾的话，我今天晚上就回去了。”
“爸爸知道不？”刘牟子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老爸，她有点担心，毕竟刘先生是一位急性子的人，他这次出国去可不是为了私人性质的旅游或者可去可不去的学习活动，而是真正重要的公差。
“他还不知道。”牟妈妈也有点不好意思，“前天后半夜开始我给他打了至少30个电话，可惜都关机了，那时他应该是还在飞机上吧。然后昨天早上的时候我一直忙着照顾你，后来回家后就睡着了，也就没通知他。”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了，好不？”
“。。。”犹豫了一下，牟妈妈暂且答应了她，“好吧，过一段时间再给他说好了。”
虽然说取得了胜利，自己的老妈也答应自己晚上就准备走，但是刘牟子总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她取胜的时间比她预计的时间要少很多，原本她可是准备用一整个白天来说服牟妈妈的！
“算了，不过总算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了。”刘牟子离开了客厅，走进了书房，“为庆祝今天晚上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是时候上一波分了。”讲道理相比于快要玩腻了的老版本英雄联盟，新版本超高清的异界版对她的吸引力实在是要大上很多。
“喂喂喂，小子，”几个小时以来一直没有插话的阿狸此时发言了，“至于这么麻烦吗？浪费这么多唾沫星子，取得的成果还这么有限，讲道理，如果你不想你的父母参与进来，一个暗示术就能搞定，需要这么拙劣的去演吗？”
“不许你动我爸妈！”刘牟子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幸好现在她是在书房，疯狂的样子没有被牟妈妈看到，不然凭她刚才的精神状态，牟妈妈说什么也不会走了。
“我。。我警告你们！！！你。。。你们要是出于功利性目的而把任何超自然力量用在我亲人，我立刻撂挑子不干了！”一股热血冲上牟子的脑子，让她连说话都有些不连贯。
“哦？”阿狸声音也冷了下来，不过没有和她长时间接触过的刘牟子并没能听出她是装的，“撂挑子不干？呵，看起来，你还没有弄清楚你的处境啊。如果你撂挑子不干，你怎么能保证你父母的安。。。”
“你！”刘牟子的火气蹭蹭的上来了，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深深的恐慌。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以恶意来揣测瓦罗兰联盟的态度，现在想来，万一他们用强迫的手段，自己竟然是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一时间，恐惧撅住了她的心脏。
“咚！！！”重物击打头颅的声音。
“哎呦哎呦！！”头部遭受奥术能量重击的阿狸再也装不下去了，前一秒还狂拽酷炫的幕后BOSS风范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瑞兹大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开这种黑色玩笑了，真的不开了。哎呦，别揪耳朵，疼！疼！”
“老头我才半天不在，你这只小狐狸精就给我捣乱。就不能收敛一下你那贪玩的性格吗！还有，别随便拿别人的亲人开玩笑，你与人相处的能力还没练到家啊！”瑞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揪着阿狸的耳朵让她一边凉快去了，“孩子，刚刚阿狸是在逗你玩呢，你别往心里去啊。”
“。。。啊？玩笑么？”瑞兹低沉的声音将刘牟子从思绪中捞了起来。
“是的，是玩笑。”听着刘牟子战战兢兢的声音，瑞兹的眉毛又拧的更紧了，“虽然我下面要说的话有些失礼，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如果我们是像阿狸所说的那样的满怀恶意的话，我们的力量决定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伪装，想要害你更是轻而易举，不是吗？所以，反过来证明，我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事实上瑞兹还是撒了一个小谎，因为至少就现在来说，如果刘牟子撂挑子不干了，由于世界的干扰，他们是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干预到她的选择的。
“人外，以一换二，我觉得恶意已经够多了。。。”刘牟子在心里嘀咕着。
“小弟弟，我错了，QAQ。”音频里挤进了阿狸哭丧的声音，“我不该和你开玩笑，原谅我吧QAQ。”
“知道了，阿狸姐。。。额，阿狸。我其实也没往心里去，但是记住下次可不要再用别人的家人开玩笑了。”刘牟子还能说什么？只得接受了道歉并且安慰了她两句。
“那么孩子，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再见。”瑞兹打了个招呼，然后消失在了语音频道里。
“再见。”
虽然说小小的误会被解开了，但是，瑞兹的一句话烙进了刘牟子的心里。
“我们的力量决定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伪装，想要害你更是轻而易举，不是吗？”
是啊，有了力量，自己的事情才能自己说了算，不是吗？
中二的想法在刘牟子的脑子中悄然扎下了根，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全身均匀流淌着的稀薄的魔力，就在刚才的一个瞬间，突然间流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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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狸姐。。。额不对，阿狸哥。。。也不对。就叫你阿狸吧。”走在路上，刘牟子有心和阿狸聊聊天，但是却纠结于对面狐妖的称呼，不得已之下刘牟子干脆占个口头上的便宜，“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每天都有一名联盟英雄守着我，你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啊？”
“拉倒吧你，小子。”阿狸不屑的回应着，“我们守护的是神器，和你这个倒霉孩子没有半点关系。”
“这还是个神器？”刘牟子决定套一些话出来。
“啊，是啊。”听出了牟子的小心思，不过阿狸也懒得和她计较，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什么劳什子冲击之杖，本来是深海鲛人族的圣物，后来在娜美携带着它一起加入了联盟。前一段时间瓦罗兰危机，瑞兹利用世界符文对其进行了强化，让它达到了可以大尺度上操控海洋的地步，具备了毁灭瓦罗兰大陆的潜力，所以被封为神器。”
“啊。。。哈。。。真的吗？”刘牟子震惊了，这种大威力的东西就那样被交到了自己手里？
“假的。”阿狸毫不犹豫的回应。
“。。。为什么你们总喜欢骗人？”刘牟子感觉自己对联盟的信任出现了危机。
“蛤？你不觉得你听起来很好骗吗？”这回反倒是阿狸用吃惊的语气喊了出来。
。。。什么叫听起来很好骗。
“所以为什么你们要值班呢？”刘牟子再一次询问道。
“好玩啊！嘻嘻，不仅可以欺负异界的小朋友，而且还有钱拿，为什么不干？”
听到阿狸带着窃笑的话语，刘牟子放弃了向她询问的念头。情商智商暂时下线的她驾驭不了这种对话方式。于是牟子转而开始和阿狸聊起了八卦。
一路上，刘牟子忙于在脑海里谈话，而外在的表现就是她一路脸色阴沉，沉默寡言，目不斜视，机械的走着。这种气氛让同行的牟妈妈完全没有插话的勇气。而当刘牟子的注意力回到现实时，母女两人间的氛围也没能缓解。牟妈妈是害怕戳到女儿的神经，刘牟子则是犯了尴尬癌：想想吧，一个面色阴沉的小女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青年妇女，这种场景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把溺爱她的老妈欺负的没脾气的场景啊！这直接导致一路上路人投向刘牟子的全部都是那种看不孝熊孩子的表情。
讲道理我有点冤啊！
直到吃完早点，再一次回到家里，母女俩人也没有谁敢于打破沉默。不过牟妈妈的手机到时响了好几次，每次接通后牟妈妈都已“快了”“不确定”等等词语敷衍过去。终于，在两人进入门口开始换鞋的时候，刘牟子打破了沉默：“老妈，你看你工作上的事情也催得紧，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真的，你要不就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妈妈打扰到你了么？”牟妈妈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哀伤。
“打扰了！！！真的打扰了！！！！”刘牟子心中疯狂吐槽。她是一点也没有把自己亲近的人卷入自己的事情里来的想法的！所以，刘牟子已经不知道今天晚上该怎么办了！
“没有没有！！”心里怎么想是一方面，但是外表上刘牟子还是疯狂的摇头，“谢谢老妈这两天陪着我。但是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您看，你的进修机会来之不易，就这样放弃了多可惜啊！”
“再可惜也没有你的安全来的重要。”标准的母亲式回答，然而这就让刘牟子很尴尬了，“妈妈要看着你才能安心。”
喂喂喂，到底是您自杀未遂还是我自杀未遂啊！我这个自杀者心里都比您稳定耶！唉，不对，我也没有自杀未遂！
刘牟子情商下线后的粗鄙想法要是被牟妈妈知道了的话，估计她的心是真的要被伤透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一味的让自己的妈妈离开家去工作的举动很是可疑，就像自己小时候偷玩电脑时总爱给父母打电话说“你们晚一点回来也好”那样，但是为了自己晚上不暴露，刘牟子当真是做足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这场关乎刘牟子所有秘密的战争旷日持久，期间刘牟子使用了各种战术，像什么真情独白啊，威胁啊，傲娇啊，保证啊，反正小孩子善用的招数全部被用了一遍，终于在正午时分以微弱的优势打赢了这场战争。
“知道了，牟子。”长达四五个小时的争论总算落下帷幕，让出一步的牟妈妈歉意的向牟子道歉，“妈妈不该这么紧张的。牟子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们说的什么道理你都是一点就通。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实际上你还是那个让我们放心的好孩子。如果你确实不需要我照顾的话，我今天晚上就回去了。”
“爸爸知道不？”刘牟子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老爸，她有点担心，毕竟刘先生是一位急性子的人，他这次出国去可不是为了私人性质的旅游或者可去可不去的学习活动，而是真正重要的公差。
“他还不知道。”牟妈妈也有点不好意思，“前天后半夜开始我给他打了至少30个电话，可惜都关机了，那时他应该是还在飞机上吧。然后昨天早上的时候我一直忙着照顾你，后来回家后就睡着了，也就没通知他。”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了，好不？”
“。。。”犹豫了一下，牟妈妈暂且答应了她，“好吧，过一段时间再给他说好了。”
虽然说取得了胜利，自己的老妈也答应自己晚上就准备走，但是刘牟子总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她取胜的时间比她预计的时间要少很多，原本她可是准备用一整个白天来说服牟妈妈的！
“算了，不过总算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了。”刘牟子离开了客厅，走进了书房，“为庆祝今天晚上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是时候上一波分了。”讲道理相比于快要玩腻了的老版本英雄联盟，新版本超高清的异界版对她的吸引力实在是要大上很多。
“喂喂喂，小子，”几个小时以来一直没有插话的阿狸此时发言了，“至于这么麻烦吗？浪费这么多唾沫星子，取得的成果还这么有限，讲道理，如果你不想你的父母参与进来，一个暗示术就能搞定，需要这么拙劣的去演吗？”
“不许你动我爸妈！”刘牟子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幸好现在她是在书房，疯狂的样子没有被牟妈妈看到，不然凭她刚才的精神状态，牟妈妈说什么也不会走了。
“我。。我警告你们！！！你。。。你们要是出于功利性目的而把任何超自然力量用在我亲人，我立刻撂挑子不干了！”一股热血冲上牟子的脑子，让她连说话都有些不连贯。
“哦？”阿狸声音也冷了下来，不过没有和她长时间接触过的刘牟子并没能听出她是装的，“撂挑子不干？呵，看起来，你还没有弄清楚你的处境啊。如果你撂挑子不干，你怎么能保证你父母的安。。。”
“你！”刘牟子的火气蹭蹭的上来了，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深深的恐慌。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以恶意来揣测瓦罗兰联盟的态度，现在想来，万一他们用强迫的手段，自己竟然是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一时间，恐惧撅住了她的心脏。
“咚！！！”重物击打头颅的声音。
“哎呦哎呦！！”头部遭受奥术能量重击的阿狸再也装不下去了，前一秒还狂拽酷炫的幕后BOSS风范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瑞兹大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开这种黑色玩笑了，真的不开了。哎呦，别揪耳朵，疼！疼！”
“老头我才半天不在，你这只小狐狸精就给我捣乱。就不能收敛一下你那贪玩的性格吗！还有，别随便拿别人的亲人开玩笑，你与人相处的能力还没练到家啊！”瑞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揪着阿狸的耳朵让她一边凉快去了，“孩子，刚刚阿狸是在逗你玩呢，你别往心里去啊。”
“。。。啊？玩笑么？”瑞兹低沉的声音将刘牟子从思绪中捞了起来。
“是的，是玩笑。”听着刘牟子战战兢兢的声音，瑞兹的眉毛又拧的更紧了，“虽然我下面要说的话有些失礼，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如果我们是像阿狸所说的那样的满怀恶意的话，我们的力量决定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伪装，想要害你更是轻而易举，不是吗？所以，反过来证明，我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事实上瑞兹还是撒了一个小谎，因为至少就现在来说，如果刘牟子撂挑子不干了，由于世界的干扰，他们是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干预到她的选择的。
“人外，以一换二，我觉得恶意已经够多了。。。”刘牟子在心里嘀咕着。
“小弟弟，我错了，QAQ。”音频里挤进了阿狸哭丧的声音，“我不该和你开玩笑，原谅我吧QAQ。”
“知道了，阿狸姐。。。额，阿狸。我其实也没往心里去，但是记住下次可不要再用别人的家人开玩笑了。”刘牟子还能说什么？只得接受了道歉并且安慰了她两句。
“那么孩子，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再见。”瑞兹打了个招呼，然后消失在了语音频道里。
“再见。”
虽然说小小的误会被解开了，但是，瑞兹的一句话烙进了刘牟子的心里。
“我们的力量决定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伪装，想要害你更是轻而易举，不是吗？”
是啊，有了力量，自己的事情才能自己说了算，不是吗？
中二的想法在刘牟子的脑子中悄然扎下了根，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全身均匀流淌着的稀薄的魔力，就在刚才的一个瞬间，突然间流速加快了。